第三卷 谁为王者 第三百五十五章 你选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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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毅，你能有如今的成就，老夫一点也不意外。”
云镜山巅，看着那浩淼宁静的心湖，顾言深吸一口山巅微凉的空气，只是希望能压制，心底一直按捺不住的酸楚。
顾言，当初陪同顾纤灵到灵兽坛参加普法大会的长老，说起来，与顾莫却是兄弟，亲兄弟。如今来到云镜山，当然是因为顾莫的长辞。
“若没有这一切纷扰，便不要这成就，杨毅也心甘情愿。”
顾言身侧，杨毅微微闭眼。
一切的一切，好像一个轮转。自己得到这天书的那一天开始，好像什么事，都是接踵而来，而自己，莫名成了漩涡中间的人。
微微侧过脸，看了看不远处的离露雪，杨毅暗自叹息一声。不知道为什么，与离露雪再次相聚以后，这小妮子，不管白天晚上，总是跟自己形影不离。人少的时候，甚至一直都拉着自己，或者抱着自己。
即便是现在，若不是和顾言有话要说，离露雪也不会离开这一点距离。
“世间的事，谁又能说得清楚？即便你没有走上这条路，也总要有人来走。只是，那个时候，你就能独善其身了吗？”
摇了摇头，顾言转身面向杨毅，仔细的盯着杨毅看了许久，终是单膝跪了下来。
“海外云海宗宗主顾言，尊故兄遗志，愿加入第一盟，还望盟主成全。”
一句话说完，杨毅急忙将顾言扶起，看着这略显沧桑的面容，无奈道：“能得云海宗助力，第一盟感激不尽，前辈何必如此。”
微微摇了摇头，顾言看了看离露雪，暗自叹息一声，转向苍茫天空，轻声道：“灵儿的事，老夫会继续追查下去，如今，你身负人族重任，便静心去应对吧，这也是大哥的意思吧。”
的确，一直没有顾纤灵的确切消息，杨毅也只能是心底牵挂。能做的，却只是做好万全准备，应对冷千杀来袭。
“行了，就让老夫在这里静一静吧。”
看了一眼杨毅，顾言最后道了一句，便在这雪地上盘膝坐下，再不理其他。
与离露雪一起从云镜山巅走下来，没来由的想起了杜有书。看看身边紧紧握着自己手的离露雪，杨毅却不知该怎么做。回到云镜山以后，一直到现在，杜有书身死之事，杨毅却是只字未提。
要论师兄弟几人在一起的时间，常宿天与杜有书绝对是最长的，然后，便是离露雪。这消息，若是告知离露雪得知，她又会作何反应？
想来叶孤剑与常宿天也是怕再见离露雪，若问起此事，不知该如何应答。所以，到了云镜山以后，叶孤剑与常宿天二人，却是一起返回了道铭宗。
“你在想什么？”
身旁传来离露雪轻声的询问，杨毅愣了愣，摇摇头，挤出一个笑容：“没什么，只是不知道，冷千杀什么时候会杀过来。”
“三师兄呢？”
突然停下脚步，离露雪盯着杨毅的双眼，这一句话，却是让杨毅呆立当场，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更不知道，离露雪为何会这样突然的问起。
沉默了片刻，离露雪却是靠近杨毅，再次握住杨毅的手，头靠在杨毅的肩上，轻轻道：“我知道，他和大师兄、叶师叔，都回道铭宗了吧？”
竟不然不由的感觉松了一口气，杨毅继续前行，点了点头。只是没有留意，靠在肩头的人，正无声的落下一滴眼泪。
“杨毅，陪我回一次道铭宗吧，已经好久好久没有回去过了。”
再次开口，离露雪蹭了蹭杨毅的肩头，顺势将眼角的泪痕拭去。
是啊，多久没有去过道铭宗？从离露雪离开道铭宗，一直到现在，都没有再回去过，十年了么？
沉默了一下，紧了紧离露雪牵着自己的手，杨毅坚定的点了点头：“嗯，我陪你。”
一路行来，到了自己的石屋前，却看见陆鹰早早的便已经守候在那里。而在其身边，妖梦研姐妹，好似也等了许久，一副百无聊赖的样子。
“好啊杨毅，你和美人去谈情说爱，我们在这里等了那么久。”
还是老样子，妖梦研瞪了杨毅一眼，对于自己妹妹暗中的小动作，根本不予理会。
直接无视了妖梦研的话，杨毅看向陆鹰：“怎么，有发生什么事了么？”
“是，云天宗宗主来到我宗，说要与我第一盟商谈同盟一事。”
陆鹰躬身，恭恭敬敬的回答杨毅的问题。
这倒是大出杨毅的预料，不过一宗之主亲自来了，挂了个盟主的名头，总是要去看看的。
点了点头，又转头看向妖梦涵。这小妮子见杨毅看过来，不禁憋了陆鹰一眼，随后乖巧的叫了一声：“杨盟主。”
以前，妖梦涵这小妮子都是叫杨毅杨大哥，现在，却是改口叫了杨盟主。而且，回来这么些日子，对于陆鹰与妖梦涵的事，杨毅也有所耳闻。
见得妖梦涵的样子，杨毅还是一样，摸了摸小妮子的脑袋，声音柔和的道：“陆鹰要是欺负你，就跟我说。”
仅仅一句话，让妖梦涵闹了个大红脸，这却让杨毅难得的露出了一个笑容。再不停留，拉着离露雪的手，杨毅示意陆鹰带路，便也跟了上去。
同盟一事，绝对算得上是大事，所以，这场合也选在了第一盟议事厅内。只是没有杨毅这个盟主在场，还没有开始讨论这些事宜。
而杨毅一路前往议事厅的时候，也已经有弟子，在陆鹰的授意下，前去通报第一盟主事之人，同时把云天宗的人请来。
抵达议事厅没有多久，紫藤等人便悉数到场。最后进来的，便是姬茗远与姬媛悦兄妹。
“在下杨毅，听闻云天宗为同盟一事前来？”
盟主宝座上，杨毅拱手施礼，却也执的是晚辈礼，在场的人，恐怕没有几个比杨毅更晚成为修道者。
还了一礼，姬茗远这才道：“老夫云天宗宗主，想必杨盟主还记得。这二人，也已经来过第一盟，也不多做介绍。此次前来的目的，正如杨盟主所言。”
“哦？妖族一向不喜争斗，人魔之战历时悠久，为何这一次，前辈会选择与我第一盟结成同盟？”
都是见过的，也没有必要绕弯子，所以杨毅直接开门见山。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姬茗远看了看在场的人，继续道：“想必诸位都知道，我云天宗圣木失窃一事。如今已经查明，圣木在魔族磐岩府中。在此之前，老夫也去了一趟磐岩府，只是空手而归。”
“云天宗是海外宗门，远水难救近火。要与磐岩府交恶，还需不少助力。所以，才会前来寻求第一盟的帮助，当然，我云天宗也不会让杨盟主等人白白出力。”
这话倒是让杨毅琢磨起来，听这意思，第一盟还能得到什么好处？也不说话，只是看着姬茗远，等待着下文。
“据我所知，杨盟主、第一盟、云海宗，都在寻找一个人的下落吧？”
适时的出声，姬茗远的这一句话，却是让杨毅如遭雷击。
当初与刘滢路过云天宗时，石娘的出现，就说明了云天宗的圣木所在。想想，没有得到迷踪洞的冰火两仪珠，能够为顾纤灵续命的东西，不就是云天宗的圣木？
如果顾纤灵还活着，那么必然是因为这失窃的云天宗圣木。圣木既然在磐岩府，那顾纤灵的所在，最有可能的，不也是磐岩府？
当初没有想到这一点，是因为得知人魔之战爆发，冷千杀即将出关的消息。之后，因为前往无神道，后又参与灵兽坛对魔族的战斗，杜有书的死、顾莫的死，一直没有回过神来。
现在，姬茗远的一句话，让杨毅幡然醒悟。心里一阵阵悸动的同时，杨毅还是忍不住的问出了声：“前辈的意思是，顾纤灵，也在磐岩府中？”
点了点头，姬茗远道：“不错，这点确信无疑。而且，我宗圣木就在顾纤灵的身上。若是第一盟能与我达成同盟，与磐岩府的战斗，我宗来此一百多名灵将，将不遗余力的加以协助。成功以后，在为顾纤灵找到化精散解药以前，老夫也能用圣木为之续命，不知盟主意下如何？”
一百多名灵将，这个数字，吓了在场人一跳。唯有杨毅默不作声，谁都明白，这个时候，杨毅的心里，满满的都是对顾纤灵的牵挂。
早已经知道消息的酒仙人与释一鸣，彼此间看了看。还是酒仙人站起了身，看着杨毅道：“杨盟主，顾纤灵对你的重要，我们都知道，如今得知顾纤灵的下落，不知道杨盟主有何打算？”
仿佛从梦中惊醒一样，杨毅转头看向酒仙人，可以说没有经过思考，也可以说，完全是本能一样的道：“杀入磐岩府，救出灵儿。”
此言一出，不仅是酒仙人，第一盟的人，几乎都皱起了眉头。摇了摇头，酒仙人最担心的也是这样。
“顾纤灵对盟主如此重要，可盟主也该看看如今的东古大陆，看看我人族的如今的境况。盟主是身怀天书之人，不用我等多说，应当知道，面对身怀摄魂卷的冷千杀，盟主的战力，有多么重要？”
酒仙人一席话说出来，没有人做声，这一点，在场的谁不明白？
“顾纤灵与我人族，你选谁？老夫言尽于此，还望盟主三思而行。”
“杨毅，你能有如今的成就，老夫一点也不意外。”
云镜山巅，看着那浩淼宁静的心湖，顾言深吸一口山巅微凉的空气，只是希望能压制，心底一直按捺不住的酸楚。
顾言，当初陪同顾纤灵到灵兽坛参加普法大会的长老，说起来，与顾莫却是兄弟，亲兄弟。如今来到云镜山，当然是因为顾莫的长辞。
“若没有这一切纷扰，便不要这成就，杨毅也心甘情愿。”
顾言身侧，杨毅微微闭眼。
一切的一切，好像一个轮转。自己得到这天书的那一天开始，好像什么事，都是接踵而来，而自己，莫名成了漩涡中间的人。
微微侧过脸，看了看不远处的离露雪，杨毅暗自叹息一声。不知道为什么，与离露雪再次相聚以后，这小妮子，不管白天晚上，总是跟自己形影不离。人少的时候，甚至一直都拉着自己，或者抱着自己。
即便是现在，若不是和顾言有话要说，离露雪也不会离开这一点距离。
“世间的事，谁又能说得清楚？即便你没有走上这条路，也总要有人来走。只是，那个时候，你就能独善其身了吗？”
摇了摇头，顾言转身面向杨毅，仔细的盯着杨毅看了许久，终是单膝跪了下来。
“海外云海宗宗主顾言，尊故兄遗志，愿加入第一盟，还望盟主成全。”
一句话说完，杨毅急忙将顾言扶起，看着这略显沧桑的面容，无奈道：“能得云海宗助力，第一盟感激不尽，前辈何必如此。”
微微摇了摇头，顾言看了看离露雪，暗自叹息一声，转向苍茫天空，轻声道：“灵儿的事，老夫会继续追查下去，如今，你身负人族重任，便静心去应对吧，这也是大哥的意思吧。”
的确，一直没有顾纤灵的确切消息，杨毅也只能是心底牵挂。能做的，却只是做好万全准备，应对冷千杀来袭。
“行了，就让老夫在这里静一静吧。”
看了一眼杨毅，顾言最后道了一句，便在这雪地上盘膝坐下，再不理其他。
与离露雪一起从云镜山巅走下来，没来由的想起了杜有书。看看身边紧紧握着自己手的离露雪，杨毅却不知该怎么做。回到云镜山以后，一直到现在，杜有书身死之事，杨毅却是只字未提。
要论师兄弟几人在一起的时间，常宿天与杜有书绝对是最长的，然后，便是离露雪。这消息，若是告知离露雪得知，她又会作何反应？
想来叶孤剑与常宿天也是怕再见离露雪，若问起此事，不知该如何应答。所以，到了云镜山以后，叶孤剑与常宿天二人，却是一起返回了道铭宗。
“你在想什么？”
身旁传来离露雪轻声的询问，杨毅愣了愣，摇摇头，挤出一个笑容：“没什么，只是不知道，冷千杀什么时候会杀过来。”
“三师兄呢？”
突然停下脚步，离露雪盯着杨毅的双眼，这一句话，却是让杨毅呆立当场，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更不知道，离露雪为何会这样突然的问起。
沉默了片刻，离露雪却是靠近杨毅，再次握住杨毅的手，头靠在杨毅的肩上，轻轻道：“我知道，他和大师兄、叶师叔，都回道铭宗了吧？”
竟不然不由的感觉松了一口气，杨毅继续前行，点了点头。只是没有留意，靠在肩头的人，正无声的落下一滴眼泪。
“杨毅，陪我回一次道铭宗吧，已经好久好久没有回去过了。”
再次开口，离露雪蹭了蹭杨毅的肩头，顺势将眼角的泪痕拭去。
是啊，多久没有去过道铭宗？从离露雪离开道铭宗，一直到现在，都没有再回去过，十年了么？
沉默了一下，紧了紧离露雪牵着自己的手，杨毅坚定的点了点头：“嗯，我陪你。”
一路行来，到了自己的石屋前，却看见陆鹰早早的便已经守候在那里。而在其身边，妖梦研姐妹，好似也等了许久，一副百无聊赖的样子。
“好啊杨毅，你和美人去谈情说爱，我们在这里等了那么久。”
还是老样子，妖梦研瞪了杨毅一眼，对于自己妹妹暗中的小动作，根本不予理会。
直接无视了妖梦研的话，杨毅看向陆鹰：“怎么，有发生什么事了么？”
“是，云天宗宗主来到我宗，说要与我第一盟商谈同盟一事。”
陆鹰躬身，恭恭敬敬的回答杨毅的问题。
这倒是大出杨毅的预料，不过一宗之主亲自来了，挂了个盟主的名头，总是要去看看的。
点了点头，又转头看向妖梦涵。这小妮子见杨毅看过来，不禁憋了陆鹰一眼，随后乖巧的叫了一声：“杨盟主。”
以前，妖梦涵这小妮子都是叫杨毅杨大哥，现在，却是改口叫了杨盟主。而且，回来这么些日子，对于陆鹰与妖梦涵的事，杨毅也有所耳闻。
见得妖梦涵的样子，杨毅还是一样，摸了摸小妮子的脑袋，声音柔和的道：“陆鹰要是欺负你，就跟我说。”
仅仅一句话，让妖梦涵闹了个大红脸，这却让杨毅难得的露出了一个笑容。再不停留，拉着离露雪的手，杨毅示意陆鹰带路，便也跟了上去。
同盟一事，绝对算得上是大事，所以，这场合也选在了第一盟议事厅内。只是没有杨毅这个盟主在场，还没有开始讨论这些事宜。
而杨毅一路前往议事厅的时候，也已经有弟子，在陆鹰的授意下，前去通报第一盟主事之人，同时把云天宗的人请来。
抵达议事厅没有多久，紫藤等人便悉数到场。最后进来的，便是姬茗远与姬媛悦兄妹。
“在下杨毅，听闻云天宗为同盟一事前来？”
盟主宝座上，杨毅拱手施礼，却也执的是晚辈礼，在场的人，恐怕没有几个比杨毅更晚成为修道者。
还了一礼，姬茗远这才道：“老夫云天宗宗主，想必杨盟主还记得。这二人，也已经来过第一盟，也不多做介绍。此次前来的目的，正如杨盟主所言。”
“哦？妖族一向不喜争斗，人魔之战历时悠久，为何这一次，前辈会选择与我第一盟结成同盟？”
都是见过的，也没有必要绕弯子，所以杨毅直接开门见山。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姬茗远看了看在场的人，继续道：“想必诸位都知道，我云天宗圣木失窃一事。如今已经查明，圣木在魔族磐岩府中。在此之前，老夫也去了一趟磐岩府，只是空手而归。”
“云天宗是海外宗门，远水难救近火。要与磐岩府交恶，还需不少助力。所以，才会前来寻求第一盟的帮助，当然，我云天宗也不会让杨盟主等人白白出力。”
这话倒是让杨毅琢磨起来，听这意思，第一盟还能得到什么好处？也不说话，只是看着姬茗远，等待着下文。
“据我所知，杨盟主、第一盟、云海宗，都在寻找一个人的下落吧？”
适时的出声，姬茗远的这一句话，却是让杨毅如遭雷击。
当初与刘滢路过云天宗时，石娘的出现，就说明了云天宗的圣木所在。想想，没有得到迷踪洞的冰火两仪珠，能够为顾纤灵续命的东西，不就是云天宗的圣木？
如果顾纤灵还活着，那么必然是因为这失窃的云天宗圣木。圣木既然在磐岩府，那顾纤灵的所在，最有可能的，不也是磐岩府？
当初没有想到这一点，是因为得知人魔之战爆发，冷千杀即将出关的消息。之后，因为前往无神道，后又参与灵兽坛对魔族的战斗，杜有书的死、顾莫的死，一直没有回过神来。
现在，姬茗远的一句话，让杨毅幡然醒悟。心里一阵阵悸动的同时，杨毅还是忍不住的问出了声：“前辈的意思是，顾纤灵，也在磐岩府中？”
点了点头，姬茗远道：“不错，这点确信无疑。而且，我宗圣木就在顾纤灵的身上。若是第一盟能与我达成同盟，与磐岩府的战斗，我宗来此一百多名灵将，将不遗余力的加以协助。成功以后，在为顾纤灵找到化精散解药以前，老夫也能用圣木为之续命，不知盟主意下如何？”
一百多名灵将，这个数字，吓了在场人一跳。唯有杨毅默不作声，谁都明白，这个时候，杨毅的心里，满满的都是对顾纤灵的牵挂。
早已经知道消息的酒仙人与释一鸣，彼此间看了看。还是酒仙人站起了身，看着杨毅道：“杨盟主，顾纤灵对你的重要，我们都知道，如今得知顾纤灵的下落，不知道杨盟主有何打算？”
仿佛从梦中惊醒一样，杨毅转头看向酒仙人，可以说没有经过思考，也可以说，完全是本能一样的道：“杀入磐岩府，救出灵儿。”
此言一出，不仅是酒仙人，第一盟的人，几乎都皱起了眉头。摇了摇头，酒仙人最担心的也是这样。
“顾纤灵对盟主如此重要，可盟主也该看看如今的东古大陆，看看我人族的如今的境况。盟主是身怀天书之人，不用我等多说，应当知道，面对身怀摄魂卷的冷千杀，盟主的战力，有多么重要？”
酒仙人一席话说出来，没有人做声，这一点，在场的谁不明白？
“顾纤灵与我人族，你选谁？老夫言尽于此，还望盟主三思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