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52 最重要的目的达到,就有本钱坐看风起云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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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安吉拉此时像是站在自己这边的索尔,听到威廉让他们姐弟滚蛋,立马上前一步,挡在安吉拉的前面,握着雷神之锤就想说几句狠话。
可话没说出口,他手上的雷神之锤瞬间消失,毫无预兆的出现在威廉的手上。
“说你是莽夫,你还不信,我是靠两个锤子就能对抗的人?”
接着安吉拉手上的冰霜之锤跟着凭空消失,出现在威廉的左手上。
“你,你,”
你你你了半天,索尔不可思议道,“奥丁在上,你只是在伦敦时拿起过一次妙尔尼尔,就能彻底控制他?这怎么可能?”
“嘿嘿,我用不着控制雷神之锤”,威廉笑眯眯的不解释,反正他是绝不会说自己在锤子上留了个空间印记,
而是调侃道,“劝你还是回去睡觉,免得被打击的没自信了”。
索尔猛摇头,“NO,你不告诉我为什么,我怎么可能睡的着”。
随手把两把锤子扔回给安吉拉姐弟,威廉笑道,“这锤子还没真正认你为主,当然没你想象中那么万无一失”。
“没彻底认主?”
索尔和安吉拉都大吃一惊的看着威廉,安吉拉把冰霜之锤放在桌子上,快步走上前,抱着威廉的胳膊就问道,
“亲爱的,你的意思是说妙尔尼尔还不属于索尔?”
“嘿嘿”,威廉当然不会说雷神之锤的前主人是海拉,要不然海拉哪有那么容易说捏碎就捏碎啊。
敷衍的对索尔道,“冰霜之锤认主时,我在锤子上输入的精神力就花了好几个小时,
而这几个小时的时间里精神力不停恢复下,大概抵得上我精神力的两倍,
所以,谁要是想夺走冰霜之锤,除非精神力比我强好几倍,否则没人能攻破锤子上的附魔”。
说完,威廉笑呵呵的看着索尔道,“你在拥有雷神之锤的时候,输入了多少精神力?”
索尔一愣,他根本就没输入过精神力,雷神之锤是奥丁直接赐给了他。
安吉拉立即明白过来,“这么说索尔和我一样,只是拥有两把锤子的使用权?”
索尔一愣,随即就问道,“可就算这样,你没得到父亲的授权,怎么能直接抢走雷神之锤”。
“很简单,想举起这把锤子,要不获得奥丁的承认,要不心灵纯洁、满心正义,靠心灵的力量获得锤子的承认而举起它,
至于最后一点,”威廉嘿嘿一笑,“直接压服它就行”。
威廉这么一说,安吉拉姐弟两立刻以为他的实力,已经强到能随意压制雷神之锤到地步,至于心灵,鬼才信威廉的心灵纯洁。
安吉拉倒是心里窃喜自己男人的实力超强,索尔就有些闷闷不乐了。
心里暗自想着,只是几年的时间,威廉已经成长到奥丁那种地步?
而他自己还是因为被威廉虐过,这几年倒是进步了不少。
可凡事就怕比较,和威廉比起来,他反而像地球人,威廉才是神域王子这种主角命。
被彻底打击到后,索尔抬头看着威廉道,“我该怎么才能变强?”
“简单,放下锤子,让自己化身成雷霆,这才是你真正该走的路”。
拍拍楞神的索尔,威廉正色道,“伙计,这是我第二次和你说这问题了,你是雷神,不是锤子之神,自身释放不出雷霆,你好好意思说自己是雷神?”
赶走被说的不好意思的索尔,威廉还没开口,就被脸色微红的安吉拉搂着脖子,去做些有益身心的运动。
在神域待了三天,这些阿萨神族成天不是喝酒,就是打架或者换着法的去运动,体会了把长寿种族闹腾起来,会不知节制到那种地步。
觉得没意思了的威廉和安吉拉说了句,就打算去向奥丁告别。
可安吉拉拉着威廉有些迟疑的说道,“亲爱的,我能带些不想生活在神域的阿斯加德人去伦敦?”
“还有这种人?”
威廉话一出口,随即就想到神域可不是天国,这个世界就算天使也只是长着翅膀的外星人而已。
既然会出现那十二个身份尴尬,不受主流群体待见的女刺客,就肯定还有和她们一样身份尴尬的普通阿斯加德人。
带着群身体素质等同于美队,实力也不算差的阿萨神族回伦敦,威廉倒是不反对。
这些人不仅能加强德文希尔家族的势力,菲利普国王和理查德首项这些人说不定会举双手双脚的赞同。
甚至菲利普还可能会强令威尔森那家伙,找个阿萨神族的姑娘结婚。
毕竟十岁左右,身体素质就能成长到成年人地步的继承人,应该没几个国王会拒绝。
当然这事也不是绝对,而且这些阿萨神族去了伦敦会甘心做个农夫、牧民、德文希尔家族私人武装之类的底层?
听到威廉的疑虑,安吉拉立刻道,“神域虽然能保证每个人都活的很好,但这几天你肯定看到了下面有些人的私生活有多混乱。
和我一样身份的人在神域的数量可不少。
有些人能凭借努力获得认同,但更多的人却想努力都没出头的机会。
他们去了伦敦,只要我们给与他们臣民该有的待遇和尊重,这些人肯定不会背叛你”。
这可就难说了,威廉可不信最弱的野牛,跑进羊群里,会忍住不抢草地。
不过,要是这群羊的主人是霸王龙,那就另说了。
至于能带走多少人,威廉忽然觉得数字可能会大到让他震惊的地步。
阿萨神族这种好战又长寿的种族,一旦没了战争,就等于没了追求和上升的渠道,醉生梦死之下,有些私生子就再正常不过了。
同样因为没战争,而阶级固化了,这些私生子在生存上虽然没压力,但社会地位等同最底层的他们,当然会对神域产生各种负面情绪,想跟着安吉拉去地球发展就能理解了。
“想跟着我们,没问题。
但丑话说在前面,这些跟去伦敦的人全部是我的臣民。
我有对他们的绝对统治权”,威廉想了想后,严肃的说道,“等于说他们只是换了个国王,从服从奥丁,转变成服从我,明白没?”
安吉拉立刻点头,没丝毫反对的意思,只是犹犹豫豫的问道,“那,那我呢?”
“你?”威廉笑哈哈的抱着她道,“我是他们的王,你就是他们的王后,满意了没?”
“嗯”,这答案安吉拉当然满意了,按照阿斯加德、或者说北欧人的规矩,王后的权利还是挺大的。
在威廉不在领地时,安吉拉就能代替他统治这些阿斯加德人,而手下有了臣民和战士,她在威廉的心里和德文希尔家族内的地位肯定会很高。
看破这点的威廉,也不在意,更不会和安吉拉挑明,毕竟她的身份天然适合统治这些想离开神域的人。
而且最让威廉高兴和松口气的是,有了这些跟随自己的阿萨神族,他就不用去心心念念的想着,如何推安吉拉坐上神域的王位。
而是避免出现可能的血腥争斗,真真正正的顺其自然,重新掌握主动的静看阿斯加德风起云涌。
就像奥丁自己说的那样,有阿斯加德人的地方就是神域,而安吉拉坐上王位,说白了还是获得阿萨神族的战争和统治权。
现在能在安吉拉的未来还不确定前,就获得一批阿萨神族的效忠,就等于已经达成很大一部分目标了。
可这想法倒是挺好,唯一的麻烦是奥丁这个神域之主,“你父亲会同意你带着阿萨神族的人离开神域?”
“他不同意也得同意”,安吉拉轻哼一声,“既然我已经放弃了王族的部分权利,他难道不该在其他方面补偿我?
要不然,他弄得我在德文希尔家族里没地位,我就把公主的名号还给他,看他今后还如何要求你帮助神域”。
威廉一愣,心里登时窃喜起来,看来长寿种族也不全是坏处,最少还保持着古代传统的神域,就是比现代社会的人更注重传统。
安吉拉都还没嫁过来,就已经把自己当成德文希尔家族的人了,想的、做的全以德文希尔家族的利益为准。
这让本来很大程度上,拿安吉拉当工具的威廉反而开始真正正视这个受尽苦难长大的女人了。
或许自己今后真会因为她而统治一个强力族群。
“走吧,我们去见你父亲,回伦敦后,你要做的第一件事是去见我母亲”。
“这,这么快?”刚才还英姿飒爽的安吉拉,一听到这,忽然就迟疑了起来。
“我得告诉母亲和阿比盖尔她们,你同样是德文希尔家族的一员”。
威廉笑着在露出惊喜和不安的安吉拉脸上亲了亲,“不过,你的身份肯定不好和她们住在一起,只要我在伦敦,我保证会时常住在福尔杰城堡”。
听到不用同住一个屋檐下,安吉拉这才松了口气,“嗯”了一声就搂着威廉香在一起。
可没一会安吉拉就推开他,紧张道,“亲爱的,你,你去见我父亲,我要做些见面的准备”。
威廉一愣,可想了想后又觉得这事还是自己先去和奥丁谈,免得他们父女两争执起来闹翻了。
“OK,需要我给你些礼物方面的建议吗?”
安吉拉直接摇头,“NO,我才不想全按你说的做,要不然你母亲她们说不定就能看出点什么,觉得我这个神域公主是你的木偶”。
威廉摇摇头,在安吉拉脸上亲了下,就去找奥丁。
见到奥丁时,这老头正在神域的一个小格斗场,笑眯眯的看着几十个人在打群架,看到个两米高的巨汉一脚踹翻两个人时,还笑哈哈的大声称赞了几声。
搞得这些因为口角而约架的阿斯加德人,牟足了力气开始认真打斗起来。
一时间格斗场里全是拳拳到肉的声音,还有鼻血、牙齿乱飞的画面,看的威廉觉得这些人勇武的同时,却又感觉很胡闹。
要是正规的训练,他保证不会有半点意见,可只是为了国王几句笑声而互殴,某种程度上来说也算悲哀。
不过威廉也不会因为这事就去触奥丁的眉头,惹他不爽,反而从储物空间里拿出个杯子,注满蜜酒笑哈哈的站在奥丁身边看着。
没想到奥丁侧头看了一眼后,就瞪着他道,“你这混蛋和索尔他们拼酒的时候,果然作弊了”。
“就凭借一杯蜜酒?”威廉不解的问道。
“这种蜜酒是用神域特有的蜂蜜酿造,产量极少,只有在举行盛大宴会时才会拿出来,神域的酒馆和酒商们可没买卖的权利”。
还有这事?威廉端着杯子喝了一大口,难怪感觉味道如此与众不同。
然后在奥丁不满的目光中无所谓的耸耸肩,“那你怎么不说上百个人灌我一个人,丢尽了阿萨神族的脸呢?”
奥丁一听就火大了,“你不作弊,会有那么多人专门盯着你一个人灌酒?”
“会”,威廉耸耸肩道,“打不赢我,当然想着在喝酒上赢我,而且,没证据你别冤枉我啊,老头。
这些酒是拼酒结束后,觉得味道不错,拿了一桶回家喝剩下的”。
“混蛋,你是不是忘了我可是你未来的岳父”。
威廉咧咧嘴,这婚能不结成,还得看你会不会退位。
要是奥丁真退位,威廉倒不介意真心尊敬点他。
要是不退位,哈,那就等着安吉拉和他离心离德吧。
所以威廉根本不在意奥丁吹胡子瞪眼的样子,笑呵呵道,“那又怎么样,反正英格兰人可没规定说我娶了你女儿,就得对你毕恭毕敬,言听计从”。
“你、、”,见威廉一点也没拿他当长辈对待而低头的意思,奥丁心里暗骂的同时,只能转移话题道,“说吧,找我做什么?”
“我和安吉拉打算回伦敦”。
奥丁一愣,皱眉道,“这才几天?你们这两个庆典的主角要是走了,阿斯加德人庆祝给谁看?”
“闹了三天就够了,你们还真打算接连喝上三个月啊”,威廉翻了个白眼,“反正我是接受不了,成天就是喝酒和打架的日子”。
“所以,你永远成不了勇士”,奥丁摇摇头,“也对,你们这些只有几十年寿命的族群来说,确实没那么多时间去享受,好吧,我同意你们回去”。
这事还需要你同意?
留在神域倒真需要你同意,可想来或者想走?
我想什么时候走就什么时候走,想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候来。
威廉撇撇嘴,却没把这话说出来,而是笑咪咪道,“对了,走之前,有件事安吉拉让我来问问您”。
一见威廉笑咪咪的样子,还用您来称呼,奥丁心里就有股不妙的感觉。
感觉安吉拉此时像是站在自己这边的索尔,听到威廉让他们姐弟滚蛋,立马上前一步,挡在安吉拉的前面,握着雷神之锤就想说几句狠话。
可话没说出口,他手上的雷神之锤瞬间消失,毫无预兆的出现在威廉的手上。
“说你是莽夫,你还不信,我是靠两个锤子就能对抗的人?”
接着安吉拉手上的冰霜之锤跟着凭空消失,出现在威廉的左手上。
“你,你,”
你你你了半天,索尔不可思议道,“奥丁在上,你只是在伦敦时拿起过一次妙尔尼尔,就能彻底控制他?这怎么可能?”
“嘿嘿,我用不着控制雷神之锤”,威廉笑眯眯的不解释,反正他是绝不会说自己在锤子上留了个空间印记,
而是调侃道,“劝你还是回去睡觉,免得被打击的没自信了”。
索尔猛摇头,“NO,你不告诉我为什么,我怎么可能睡的着”。
随手把两把锤子扔回给安吉拉姐弟,威廉笑道,“这锤子还没真正认你为主,当然没你想象中那么万无一失”。
“没彻底认主?”
索尔和安吉拉都大吃一惊的看着威廉,安吉拉把冰霜之锤放在桌子上,快步走上前,抱着威廉的胳膊就问道,
“亲爱的,你的意思是说妙尔尼尔还不属于索尔?”
“嘿嘿”,威廉当然不会说雷神之锤的前主人是海拉,要不然海拉哪有那么容易说捏碎就捏碎啊。
敷衍的对索尔道,“冰霜之锤认主时,我在锤子上输入的精神力就花了好几个小时,
而这几个小时的时间里精神力不停恢复下,大概抵得上我精神力的两倍,
所以,谁要是想夺走冰霜之锤,除非精神力比我强好几倍,否则没人能攻破锤子上的附魔”。
说完,威廉笑呵呵的看着索尔道,“你在拥有雷神之锤的时候,输入了多少精神力?”
索尔一愣,他根本就没输入过精神力,雷神之锤是奥丁直接赐给了他。
安吉拉立即明白过来,“这么说索尔和我一样,只是拥有两把锤子的使用权?”
索尔一愣,随即就问道,“可就算这样,你没得到父亲的授权,怎么能直接抢走雷神之锤”。
“很简单,想举起这把锤子,要不获得奥丁的承认,要不心灵纯洁、满心正义,靠心灵的力量获得锤子的承认而举起它,
至于最后一点,”威廉嘿嘿一笑,“直接压服它就行”。
威廉这么一说,安吉拉姐弟两立刻以为他的实力,已经强到能随意压制雷神之锤到地步,至于心灵,鬼才信威廉的心灵纯洁。
安吉拉倒是心里窃喜自己男人的实力超强,索尔就有些闷闷不乐了。
心里暗自想着,只是几年的时间,威廉已经成长到奥丁那种地步?
而他自己还是因为被威廉虐过,这几年倒是进步了不少。
可凡事就怕比较,和威廉比起来,他反而像地球人,威廉才是神域王子这种主角命。
被彻底打击到后,索尔抬头看着威廉道,“我该怎么才能变强?”
“简单,放下锤子,让自己化身成雷霆,这才是你真正该走的路”。
拍拍楞神的索尔,威廉正色道,“伙计,这是我第二次和你说这问题了,你是雷神,不是锤子之神,自身释放不出雷霆,你好好意思说自己是雷神?”
赶走被说的不好意思的索尔,威廉还没开口,就被脸色微红的安吉拉搂着脖子,去做些有益身心的运动。
在神域待了三天,这些阿萨神族成天不是喝酒,就是打架或者换着法的去运动,体会了把长寿种族闹腾起来,会不知节制到那种地步。
觉得没意思了的威廉和安吉拉说了句,就打算去向奥丁告别。
可安吉拉拉着威廉有些迟疑的说道,“亲爱的,我能带些不想生活在神域的阿斯加德人去伦敦?”
“还有这种人?”
威廉话一出口,随即就想到神域可不是天国,这个世界就算天使也只是长着翅膀的外星人而已。
既然会出现那十二个身份尴尬,不受主流群体待见的女刺客,就肯定还有和她们一样身份尴尬的普通阿斯加德人。
带着群身体素质等同于美队,实力也不算差的阿萨神族回伦敦,威廉倒是不反对。
这些人不仅能加强德文希尔家族的势力,菲利普国王和理查德首项这些人说不定会举双手双脚的赞同。
甚至菲利普还可能会强令威尔森那家伙,找个阿萨神族的姑娘结婚。
毕竟十岁左右,身体素质就能成长到成年人地步的继承人,应该没几个国王会拒绝。
当然这事也不是绝对,而且这些阿萨神族去了伦敦会甘心做个农夫、牧民、德文希尔家族私人武装之类的底层?
听到威廉的疑虑,安吉拉立刻道,“神域虽然能保证每个人都活的很好,但这几天你肯定看到了下面有些人的私生活有多混乱。
和我一样身份的人在神域的数量可不少。
有些人能凭借努力获得认同,但更多的人却想努力都没出头的机会。
他们去了伦敦,只要我们给与他们臣民该有的待遇和尊重,这些人肯定不会背叛你”。
这可就难说了,威廉可不信最弱的野牛,跑进羊群里,会忍住不抢草地。
不过,要是这群羊的主人是霸王龙,那就另说了。
至于能带走多少人,威廉忽然觉得数字可能会大到让他震惊的地步。
阿萨神族这种好战又长寿的种族,一旦没了战争,就等于没了追求和上升的渠道,醉生梦死之下,有些私生子就再正常不过了。
同样因为没战争,而阶级固化了,这些私生子在生存上虽然没压力,但社会地位等同最底层的他们,当然会对神域产生各种负面情绪,想跟着安吉拉去地球发展就能理解了。
“想跟着我们,没问题。
但丑话说在前面,这些跟去伦敦的人全部是我的臣民。
我有对他们的绝对统治权”,威廉想了想后,严肃的说道,“等于说他们只是换了个国王,从服从奥丁,转变成服从我,明白没?”
安吉拉立刻点头,没丝毫反对的意思,只是犹犹豫豫的问道,“那,那我呢?”
“你?”威廉笑哈哈的抱着她道,“我是他们的王,你就是他们的王后,满意了没?”
“嗯”,这答案安吉拉当然满意了,按照阿斯加德、或者说北欧人的规矩,王后的权利还是挺大的。
在威廉不在领地时,安吉拉就能代替他统治这些阿斯加德人,而手下有了臣民和战士,她在威廉的心里和德文希尔家族内的地位肯定会很高。
看破这点的威廉,也不在意,更不会和安吉拉挑明,毕竟她的身份天然适合统治这些想离开神域的人。
而且最让威廉高兴和松口气的是,有了这些跟随自己的阿萨神族,他就不用去心心念念的想着,如何推安吉拉坐上神域的王位。
而是避免出现可能的血腥争斗,真真正正的顺其自然,重新掌握主动的静看阿斯加德风起云涌。
就像奥丁自己说的那样,有阿斯加德人的地方就是神域,而安吉拉坐上王位,说白了还是获得阿萨神族的战争和统治权。
现在能在安吉拉的未来还不确定前,就获得一批阿萨神族的效忠,就等于已经达成很大一部分目标了。
可这想法倒是挺好,唯一的麻烦是奥丁这个神域之主,“你父亲会同意你带着阿萨神族的人离开神域?”
“他不同意也得同意”,安吉拉轻哼一声,“既然我已经放弃了王族的部分权利,他难道不该在其他方面补偿我?
要不然,他弄得我在德文希尔家族里没地位,我就把公主的名号还给他,看他今后还如何要求你帮助神域”。
威廉一愣,心里登时窃喜起来,看来长寿种族也不全是坏处,最少还保持着古代传统的神域,就是比现代社会的人更注重传统。
安吉拉都还没嫁过来,就已经把自己当成德文希尔家族的人了,想的、做的全以德文希尔家族的利益为准。
这让本来很大程度上,拿安吉拉当工具的威廉反而开始真正正视这个受尽苦难长大的女人了。
或许自己今后真会因为她而统治一个强力族群。
“走吧,我们去见你父亲,回伦敦后,你要做的第一件事是去见我母亲”。
“这,这么快?”刚才还英姿飒爽的安吉拉,一听到这,忽然就迟疑了起来。
“我得告诉母亲和阿比盖尔她们,你同样是德文希尔家族的一员”。
威廉笑着在露出惊喜和不安的安吉拉脸上亲了亲,“不过,你的身份肯定不好和她们住在一起,只要我在伦敦,我保证会时常住在福尔杰城堡”。
听到不用同住一个屋檐下,安吉拉这才松了口气,“嗯”了一声就搂着威廉香在一起。
可没一会安吉拉就推开他,紧张道,“亲爱的,你,你去见我父亲,我要做些见面的准备”。
威廉一愣,可想了想后又觉得这事还是自己先去和奥丁谈,免得他们父女两争执起来闹翻了。
“OK,需要我给你些礼物方面的建议吗?”
安吉拉直接摇头,“NO,我才不想全按你说的做,要不然你母亲她们说不定就能看出点什么,觉得我这个神域公主是你的木偶”。
威廉摇摇头,在安吉拉脸上亲了下,就去找奥丁。
见到奥丁时,这老头正在神域的一个小格斗场,笑眯眯的看着几十个人在打群架,看到个两米高的巨汉一脚踹翻两个人时,还笑哈哈的大声称赞了几声。
搞得这些因为口角而约架的阿斯加德人,牟足了力气开始认真打斗起来。
一时间格斗场里全是拳拳到肉的声音,还有鼻血、牙齿乱飞的画面,看的威廉觉得这些人勇武的同时,却又感觉很胡闹。
要是正规的训练,他保证不会有半点意见,可只是为了国王几句笑声而互殴,某种程度上来说也算悲哀。
不过威廉也不会因为这事就去触奥丁的眉头,惹他不爽,反而从储物空间里拿出个杯子,注满蜜酒笑哈哈的站在奥丁身边看着。
没想到奥丁侧头看了一眼后,就瞪着他道,“你这混蛋和索尔他们拼酒的时候,果然作弊了”。
“就凭借一杯蜜酒?”威廉不解的问道。
“这种蜜酒是用神域特有的蜂蜜酿造,产量极少,只有在举行盛大宴会时才会拿出来,神域的酒馆和酒商们可没买卖的权利”。
还有这事?威廉端着杯子喝了一大口,难怪感觉味道如此与众不同。
然后在奥丁不满的目光中无所谓的耸耸肩,“那你怎么不说上百个人灌我一个人,丢尽了阿萨神族的脸呢?”
奥丁一听就火大了,“你不作弊,会有那么多人专门盯着你一个人灌酒?”
“会”,威廉耸耸肩道,“打不赢我,当然想着在喝酒上赢我,而且,没证据你别冤枉我啊,老头。
这些酒是拼酒结束后,觉得味道不错,拿了一桶回家喝剩下的”。
“混蛋,你是不是忘了我可是你未来的岳父”。
威廉咧咧嘴,这婚能不结成,还得看你会不会退位。
要是奥丁真退位,威廉倒不介意真心尊敬点他。
要是不退位,哈,那就等着安吉拉和他离心离德吧。
所以威廉根本不在意奥丁吹胡子瞪眼的样子,笑呵呵道,“那又怎么样,反正英格兰人可没规定说我娶了你女儿,就得对你毕恭毕敬,言听计从”。
“你、、”,见威廉一点也没拿他当长辈对待而低头的意思,奥丁心里暗骂的同时,只能转移话题道,“说吧,找我做什么?”
“我和安吉拉打算回伦敦”。
奥丁一愣,皱眉道,“这才几天?你们这两个庆典的主角要是走了,阿斯加德人庆祝给谁看?”
“闹了三天就够了,你们还真打算接连喝上三个月啊”,威廉翻了个白眼,“反正我是接受不了,成天就是喝酒和打架的日子”。
“所以,你永远成不了勇士”,奥丁摇摇头,“也对,你们这些只有几十年寿命的族群来说,确实没那么多时间去享受,好吧,我同意你们回去”。
这事还需要你同意?
留在神域倒真需要你同意,可想来或者想走?
我想什么时候走就什么时候走,想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候来。
威廉撇撇嘴,却没把这话说出来,而是笑咪咪道,“对了,走之前,有件事安吉拉让我来问问您”。
一见威廉笑咪咪的样子,还用您来称呼,奥丁心里就有股不妙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