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久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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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欢歌一把将手机拿过来，视线死死的盯在上面，半响后，她抬起头来问柳小艾：“小艾，这不是我做的，你相信我。”声音半是请求半是不确定。
她不确定柳小艾会不会相信她。
柳小艾眼皮挑了一下，随后深呼吸转过身去：“我累了。”
“先去休息吧，这件事情我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戚欢歌将手放在柳小艾的肩膀上，半揽着她往沙发走去，另一只手在手机上点着，把柳小艾的号码从黑名单里拉出来，突然她想起来什么似的看住柳小艾：“我在荷兰的时候，你有给我打过电话吗？”
柳小艾疲惫的笑了笑，歪头看着戚欢歌，眼泪氤氲：“打过，怎么没打过？你说分手的时候，我想你的时候，我一遍遍的拨打你的电话，可是……”她闭上眼睛，任凭泪水从脸颊滑落，嘴角却挑着笑意，那种痛，就算是回忆起来也能扎到心里。
“等等……”戚欢歌把住柳小艾的肩膀，眼中含着不可思议，声音颤抖：“分手？你说分手？”
柳小艾睁开泪眼，用模糊的眼光看着她，并不说话。
戚欢歌的脸色逐渐冰冷起来，她缓缓开口：“小艾，这里面一定有误会，我没说过分手，你相信我吗？”
她一连两个“不是我做的”让柳小艾的表情变了变，“你……”
“我没说过分手，也没有把你拉黑过，我一直在等你的考虑，所以，小艾，我没有变心……”戚欢歌尽量让自己平静的说出这些话，“你以为我变心了所以才把我拉黑了吗？”
“我什么时候拉黑过你？”柳小艾脱口而出，但是想了想刚才一系列的事情，她下意识的将手机递给了戚欢歌，戚欢歌在屏幕上摁了两下，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小艾，你看。”
柳小艾的眼睛睁大，“这……这……我没有……”
“我知道不是你，”戚欢歌已经从柳小艾的脸上看到了答案，她缓了缓气息，咬牙狠声：“有人在捣鬼。”
柳小艾缩了缩肩膀，眼神无助的看向戚欢歌。
“那这条短信也不是你发的，对吧？”戚欢歌把手机管家私密空间里的短信调处来拿给柳小艾看：
“表白的时候你让我想清楚我对你的感情，我说我想清楚了，我喜欢一直在我身边的你，可是你不在的这些天，我一直在问自己，我对你是什么感情，是爱情又或许是亲情，我有些迷茫。学姐，也许我们真的该好好想想了，你对我的感情确定是爱情吗？我们在一起陪伴了六年，如果这六年换成其他的人，我们是不是会有相同的感情？学姐，我们试试吧，三年不要联系，就当我们不曾认识，如果三年后你还爱我，我也爱你，我们就继续在一起，如果三年后你我当中有一人变心，那我们就做回姐妹，好吗？”
手机从手中滑落，柳小艾眼神空洞，慢慢的转向戚欢歌，嘴唇动了动：“学姐……”
戚欢歌闭了闭眼睛，随后睁开，将情绪很好的压了下去，她伸手抱住柳小艾：“你之前是以为我跟别人在一起了吗？”
柳小艾弱弱的点了点头，这两天冷漠的伪装让她浑身虚脱，她将全身的重量都靠在了戚欢歌的怀里。
“那你为什么还收留我？”戚欢歌低声问，看着柳小艾不说话，只看着自己，戚欢歌轻笑着揉着她的头发，悄悄红了眼睛：“傻小艾……就算是我跟别人在一起了，你……还是愿意收留我吗？”
柳小艾吸吸鼻子，倔强的看着戚欢歌，声音带着哭腔：“谁让你那么可怜的？大晚上的没地方去，连饭都不吃，还瘦那么多，说的不让我瘦，你自己却瘦了，最讨厌你了……”
“是是是，我最讨厌我最讨厌，别哭了好不好？我保证乖乖吃饭长肉，你说长到多少斤好呢？要不胖到150吧？”戚欢歌低头轻声哄着柳小艾。
柳小艾搓了搓鼻子，“150公斤吗？”
戚欢歌顺着她的意思：“对，公斤。”
“那我就不要你了，我去找别人去。”柳小艾将头别过去气呼呼的说。
戚欢歌伸出手指勾住她的下巴迫使她面向自己，凑过去轻轻吻了吻她的唇，声音低哑：“那你现在要我了吗？”
柳小艾抬头贴上戚欢歌的唇，将自己三年来的想念和委屈化成热情送进了戚欢歌唇内。
“要。”
她说。
戚欢歌很快将主动权掌控在自己的手中，双手把住柳小艾防止她倒下摔着。
三年不曾尝过的唇，三年不曾有过的感觉，在这一刻记忆都复苏了，身体内的血液跟着沸腾起来。
戚欢歌变转角度将柳小艾吻回沙发，她的舌头灵活的勾.引着柳小艾的香舌翩翩起舞，没有音乐，急促的呼吸是伴奏，没有观众，两人情难自禁的呢喃就是最好的礼赞。
原本浅尝辄止的一个吻，被两人不断拉长战线，直到柳小艾呼吸难耐，戚欢歌才放开她，脸上带着绯红的晕色，低喘道：“可不能反悔了。”
柳小艾急促的喘息着，羞涩的在戚欢歌的胳膊上打了一下：“就知道欺负我。”
“刚才不是小艾主动的吗？”戚欢歌轻笑，怕小家伙恼羞成怒，直接将她搂在怀里：“好啦～累了一天了，我去给你放水洗澡好么？”
柳小艾愣愣的问：“一起洗？”
戚欢歌失笑：“我不介意啊，如果小艾愿意的话我会非常乐意的。”
“不正经……”柳小艾瞪了戚欢歌一眼，从沙发上起来：“你刚才没吃多少东西，我去给你做点吃的，你先去洗澡吧。”
戚欢歌拉住她，跟着起身，仗着身高的优势俯视着她，“我回来了，一切有我。”趁着柳小艾愣神的瞬间将她拉到了卫生间，放上水然后把衣服给柳小艾拿过来：“你先洗，我去做饭，你也没吃多少。”
柳小艾怔怔的看着戚欢歌并不宽阔的背影，拿着衣服的手在轻颤：“回来了……”终于回来了，这一天，她真的等了太久，久到甚至以为永远都不会等到。
舒服的热水澡，热乎的夜宵，贴心的爱人，在冬天的夜晚显得尤为珍贵。
透过氤氲的热气，戚欢歌抬头看着坐在自己对面低头吃东西的柳小艾，心中一阵阵的满足。
“学姐，你说到底是谁这么做的啊？”吃过饭后，柳小艾窝在戚欢歌的怀里看电视，抬头问道。
戚欢歌低头捏了捏她的脸：“我的手机被捣鬼的时候肯定是在荷兰，妈妈不会做这样的事情，你说还有谁？”
柳小艾瞬间惊讶：“你是说秦学姐？”
“别叫她学姐了，她不配，”戚欢歌嘴角勾着冷笑：“妈妈是喜欢她没错，但是却从来没有用她的身体威胁过我……她刚去荷兰的时候我还想着她追我追那么远，有些同情她，谁知道她没去之前就对我们做了这样的事情，是我小瞧她了。”
“不对，”柳小艾摇头道：“我收到你说分手是秦学姐……秦雅去荷兰差不多两周后了，期间我跟你还聊过微信……”柳小艾看着戚欢歌慢慢变冷的眼神，后面那个“呢”咽了下去。
“聊微信？！”戚欢歌的声音染上了愤怒。
“不是你吗？”柳小艾感觉后背都爬上了寒意。
戚欢歌摇摇头，右手在身侧攥成拳头，“我去荷兰之后再也没用过微信。”
“这……她……”柳小艾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从来没想过她那段时间聊天的人不是戚欢歌，因为她不相信会有人这么做。
“是秦雅。”戚欢歌从牙齿里咬出这两个字。
“为什么？”柳小艾摇头，眼神惊诧。
戚欢歌心疼的吻了吻柳小艾的眼睛：“小艾，永远不要只看一个人的表面，人的立场是不断改变的，行为也会随着立场的改变而改变，你知道吗？”
柳小艾定定的看着戚欢歌：“那你会变么？你的行为也会随着立场的改变而改变吗？”
戚欢歌轻笑：“那要看我坚持的人是不是很笨。”
“很笨的话就会变吗？”柳小艾小小的紧张起来。
“不，”戚欢歌笑：“很笨的话就不会变，我喜欢傻瓜。”
柳小艾噘着嘴巴哼了声在戚欢歌的肚子上装模做样的打了一下，但是嘴角却上扬了起来。
“这件事情交给我吧，我一定会查清楚的，好吗？”戚欢歌用下巴蹭了蹭柳小艾的头顶。
柳小艾点点头，伸手抱住了戚欢歌的腰，这种贴身相拥的感觉能让她有种真切的真实。
“处理完这件事情我们就去跟左姨她们挑明吧，”戚欢歌提议道。
“可是戚阿姨她们……”柳小艾缩着脑袋，一副不敢说话的样子。
“傻瓜，别相信秦雅的话，妈妈已经同意我们了。”
“戚阿姨她们同意了？她们怎么知道的？”柳小艾又惊又喜。
“我们在一起后没多久妈妈就看出来了，她说她不反对我们，”戚欢歌冲柳小艾眨眨眼睛。有的时候一点点的谎言会让恋人之间没有隔阂。
“太棒了！学姐你真的太棒了！”柳小艾钻进戚欢歌的怀里一阵乱蹭，欢快的笑着，叫着。
戚欢歌轻笑着，双手抱住柳小艾，她好久没有看到小家伙开心的笑了。
真的，久违了。
戚欢歌一把将手机拿过来，视线死死的盯在上面，半响后，她抬起头来问柳小艾：“小艾，这不是我做的，你相信我。”声音半是请求半是不确定。
她不确定柳小艾会不会相信她。
柳小艾眼皮挑了一下，随后深呼吸转过身去：“我累了。”
“先去休息吧，这件事情我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戚欢歌将手放在柳小艾的肩膀上，半揽着她往沙发走去，另一只手在手机上点着，把柳小艾的号码从黑名单里拉出来，突然她想起来什么似的看住柳小艾：“我在荷兰的时候，你有给我打过电话吗？”
柳小艾疲惫的笑了笑，歪头看着戚欢歌，眼泪氤氲：“打过，怎么没打过？你说分手的时候，我想你的时候，我一遍遍的拨打你的电话，可是……”她闭上眼睛，任凭泪水从脸颊滑落，嘴角却挑着笑意，那种痛，就算是回忆起来也能扎到心里。
“等等……”戚欢歌把住柳小艾的肩膀，眼中含着不可思议，声音颤抖：“分手？你说分手？”
柳小艾睁开泪眼，用模糊的眼光看着她，并不说话。
戚欢歌的脸色逐渐冰冷起来，她缓缓开口：“小艾，这里面一定有误会，我没说过分手，你相信我吗？”
她一连两个“不是我做的”让柳小艾的表情变了变，“你……”
“我没说过分手，也没有把你拉黑过，我一直在等你的考虑，所以，小艾，我没有变心……”戚欢歌尽量让自己平静的说出这些话，“你以为我变心了所以才把我拉黑了吗？”
“我什么时候拉黑过你？”柳小艾脱口而出，但是想了想刚才一系列的事情，她下意识的将手机递给了戚欢歌，戚欢歌在屏幕上摁了两下，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小艾，你看。”
柳小艾的眼睛睁大，“这……这……我没有……”
“我知道不是你，”戚欢歌已经从柳小艾的脸上看到了答案，她缓了缓气息，咬牙狠声：“有人在捣鬼。”
柳小艾缩了缩肩膀，眼神无助的看向戚欢歌。
“那这条短信也不是你发的，对吧？”戚欢歌把手机管家私密空间里的短信调处来拿给柳小艾看：
“表白的时候你让我想清楚我对你的感情，我说我想清楚了，我喜欢一直在我身边的你，可是你不在的这些天，我一直在问自己，我对你是什么感情，是爱情又或许是亲情，我有些迷茫。学姐，也许我们真的该好好想想了，你对我的感情确定是爱情吗？我们在一起陪伴了六年，如果这六年换成其他的人，我们是不是会有相同的感情？学姐，我们试试吧，三年不要联系，就当我们不曾认识，如果三年后你还爱我，我也爱你，我们就继续在一起，如果三年后你我当中有一人变心，那我们就做回姐妹，好吗？”
手机从手中滑落，柳小艾眼神空洞，慢慢的转向戚欢歌，嘴唇动了动：“学姐……”
戚欢歌闭了闭眼睛，随后睁开，将情绪很好的压了下去，她伸手抱住柳小艾：“你之前是以为我跟别人在一起了吗？”
柳小艾弱弱的点了点头，这两天冷漠的伪装让她浑身虚脱，她将全身的重量都靠在了戚欢歌的怀里。
“那你为什么还收留我？”戚欢歌低声问，看着柳小艾不说话，只看着自己，戚欢歌轻笑着揉着她的头发，悄悄红了眼睛：“傻小艾……就算是我跟别人在一起了，你……还是愿意收留我吗？”
柳小艾吸吸鼻子，倔强的看着戚欢歌，声音带着哭腔：“谁让你那么可怜的？大晚上的没地方去，连饭都不吃，还瘦那么多，说的不让我瘦，你自己却瘦了，最讨厌你了……”
“是是是，我最讨厌我最讨厌，别哭了好不好？我保证乖乖吃饭长肉，你说长到多少斤好呢？要不胖到150吧？”戚欢歌低头轻声哄着柳小艾。
柳小艾搓了搓鼻子，“150公斤吗？”
戚欢歌顺着她的意思：“对，公斤。”
“那我就不要你了，我去找别人去。”柳小艾将头别过去气呼呼的说。
戚欢歌伸出手指勾住她的下巴迫使她面向自己，凑过去轻轻吻了吻她的唇，声音低哑：“那你现在要我了吗？”
柳小艾抬头贴上戚欢歌的唇，将自己三年来的想念和委屈化成热情送进了戚欢歌唇内。
“要。”
她说。
戚欢歌很快将主动权掌控在自己的手中，双手把住柳小艾防止她倒下摔着。
三年不曾尝过的唇，三年不曾有过的感觉，在这一刻记忆都复苏了，身体内的血液跟着沸腾起来。
戚欢歌变转角度将柳小艾吻回沙发，她的舌头灵活的勾.引着柳小艾的香舌翩翩起舞，没有音乐，急促的呼吸是伴奏，没有观众，两人情难自禁的呢喃就是最好的礼赞。
原本浅尝辄止的一个吻，被两人不断拉长战线，直到柳小艾呼吸难耐，戚欢歌才放开她，脸上带着绯红的晕色，低喘道：“可不能反悔了。”
柳小艾急促的喘息着，羞涩的在戚欢歌的胳膊上打了一下：“就知道欺负我。”
“刚才不是小艾主动的吗？”戚欢歌轻笑，怕小家伙恼羞成怒，直接将她搂在怀里：“好啦～累了一天了，我去给你放水洗澡好么？”
柳小艾愣愣的问：“一起洗？”
戚欢歌失笑：“我不介意啊，如果小艾愿意的话我会非常乐意的。”
“不正经……”柳小艾瞪了戚欢歌一眼，从沙发上起来：“你刚才没吃多少东西，我去给你做点吃的，你先去洗澡吧。”
戚欢歌拉住她，跟着起身，仗着身高的优势俯视着她，“我回来了，一切有我。”趁着柳小艾愣神的瞬间将她拉到了卫生间，放上水然后把衣服给柳小艾拿过来：“你先洗，我去做饭，你也没吃多少。”
柳小艾怔怔的看着戚欢歌并不宽阔的背影，拿着衣服的手在轻颤：“回来了……”终于回来了，这一天，她真的等了太久，久到甚至以为永远都不会等到。
舒服的热水澡，热乎的夜宵，贴心的爱人，在冬天的夜晚显得尤为珍贵。
透过氤氲的热气，戚欢歌抬头看着坐在自己对面低头吃东西的柳小艾，心中一阵阵的满足。
“学姐，你说到底是谁这么做的啊？”吃过饭后，柳小艾窝在戚欢歌的怀里看电视，抬头问道。
戚欢歌低头捏了捏她的脸：“我的手机被捣鬼的时候肯定是在荷兰，妈妈不会做这样的事情，你说还有谁？”
柳小艾瞬间惊讶：“你是说秦学姐？”
“别叫她学姐了，她不配，”戚欢歌嘴角勾着冷笑：“妈妈是喜欢她没错，但是却从来没有用她的身体威胁过我……她刚去荷兰的时候我还想着她追我追那么远，有些同情她，谁知道她没去之前就对我们做了这样的事情，是我小瞧她了。”
“不对，”柳小艾摇头道：“我收到你说分手是秦学姐……秦雅去荷兰差不多两周后了，期间我跟你还聊过微信……”柳小艾看着戚欢歌慢慢变冷的眼神，后面那个“呢”咽了下去。
“聊微信？！”戚欢歌的声音染上了愤怒。
“不是你吗？”柳小艾感觉后背都爬上了寒意。
戚欢歌摇摇头，右手在身侧攥成拳头，“我去荷兰之后再也没用过微信。”
“这……她……”柳小艾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从来没想过她那段时间聊天的人不是戚欢歌，因为她不相信会有人这么做。
“是秦雅。”戚欢歌从牙齿里咬出这两个字。
“为什么？”柳小艾摇头，眼神惊诧。
戚欢歌心疼的吻了吻柳小艾的眼睛：“小艾，永远不要只看一个人的表面，人的立场是不断改变的，行为也会随着立场的改变而改变，你知道吗？”
柳小艾定定的看着戚欢歌：“那你会变么？你的行为也会随着立场的改变而改变吗？”
戚欢歌轻笑：“那要看我坚持的人是不是很笨。”
“很笨的话就会变吗？”柳小艾小小的紧张起来。
“不，”戚欢歌笑：“很笨的话就不会变，我喜欢傻瓜。”
柳小艾噘着嘴巴哼了声在戚欢歌的肚子上装模做样的打了一下，但是嘴角却上扬了起来。
“这件事情交给我吧，我一定会查清楚的，好吗？”戚欢歌用下巴蹭了蹭柳小艾的头顶。
柳小艾点点头，伸手抱住了戚欢歌的腰，这种贴身相拥的感觉能让她有种真切的真实。
“处理完这件事情我们就去跟左姨她们挑明吧，”戚欢歌提议道。
“可是戚阿姨她们……”柳小艾缩着脑袋，一副不敢说话的样子。
“傻瓜，别相信秦雅的话，妈妈已经同意我们了。”
“戚阿姨她们同意了？她们怎么知道的？”柳小艾又惊又喜。
“我们在一起后没多久妈妈就看出来了，她说她不反对我们，”戚欢歌冲柳小艾眨眨眼睛。有的时候一点点的谎言会让恋人之间没有隔阂。
“太棒了！学姐你真的太棒了！”柳小艾钻进戚欢歌的怀里一阵乱蹭，欢快的笑着，叫着。
戚欢歌轻笑着，双手抱住柳小艾，她好久没有看到小家伙开心的笑了。
真的，久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