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章 破虚之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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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长的首席执事低声说道：“掌门，此时并非硬碰硬之际。此人竟然能与星洲大国府的府主直接沟通，其身后势力定然非凡，若他欲有所行动，恐怕并不会顾虑诸多禁忌。无论是本门弟子欺辱外门修士，或是副掌门等人滥用职权，一旦这些丑闻流传开来，我宗威望必将遭受难以逆转的重创。再者，此事若是张扬出去，世俗界的舆论压力必定汹涌而来，届时身为掌门的您，恐难独善其身。”
掌门的脸色如覆寒霜，沉吟许久，才缓缓开口：“暂且让他恨着吧。唤他前来。”
首席执事领命而去，快步走到吴昊身边，言道：“吴昊师兄，掌门有请您过去一叙。”
吴昊止步，淡然回应：“她方才的态度，哪里像是有意与我交谈的模样？你无须这般取笑了。”
“掌门性情确实独特些，还望师兄莫放在心上。随我一同前往掌门书房吧。”首席执事讪笑着。
吴昊摩挲鼻尖，从容答道：“她要召见我，自当亲自前来相邀。”
首席执事脸上笑容更显尴尬，无奈地道：“掌门终究是一派之长，关乎颜面与威严。还请师兄委屈片刻，容我去禀告掌门，让她亲自前来邀请。”
吴昊朗声一笑，未作片刻停留，径直离去。
首席执事苦笑一声，深知此刻已无法将这位弟子召回，只好转头向掌门室走去，复述了刚才的情况。掌门听闻，怒火中烧，一时间竟忘记了仙家风范，失态地爆发出一句仙魔两界通用的粗口。
首席执事低声劝慰掌门，并建议此时不宜硬碰硬。掌门紧握拳头，咬牙切齿地吐出两个字：“由他！”
她愤然饮尽杯中灵茶，然后走出掌门室，来到了吴昊面前。
吴昊瞥了她一眼，始终保持着平淡的笑容，未发一言。
掌门面色铁青，挣扎了半晌，最终放下了掌门的身份，低声向吴昊道歉：“吴昊师兄，先前言语唐突，是我欠妥之处，特此向你致歉。还请回到掌门室，让我们平心静气地谈一谈。”
“既已知错，我又何需多言？咱们这就回掌门室吧。”吴昊应道。
掌门心头怒意翻腾，但碍于首席执事在一旁暗示忍耐，只能暂时按捺住心中的不满。回到掌门室，掌门一口气饮尽杯中剩余的灵茶，竭力压制住内心的愤慨，问道：“吴昊师兄，究竟要怎样，你才肯答应我对那一连串事件保持沉默，不再提及？”
吴昊回应：“我的要求早已明示无遗：彻查并根治本门弟子欺凌外门修士之事，恢复我被剥夺的修道学籍。还有，副掌门及其党羽滥用职权，败坏师德，也该给予应有的惩处。我的条件，你必须一一满足，否则我是否能够守住口舌之秘，便不得而知了。”
此事在修真世界中看来，既是微末尘埃，亦可触及天道秩序，一旦泄露出去，足以动摇灵山学府的清誉根基。本门弟子欺辱外域修士，不仅会玷污学府的仙名，更会引发各界对学府公正与否的疑虑。身为学府之尊，你身上的责任重于泰山。
校长心头气血翻涌，修行至今，何时有人胆敢如此直言相逼，而他又偏偏不能发作。他长舒一口气，沉声道：“好吧，我会应允所有要求。”
“本门弟子欺压外域修士之事古已有之，欲要根治此顽疾，实非易事。故想请教校长，您有何具体的应对之策。”吴昊淡然说道。
校长再难忍怒火，觉得吴昊步步紧逼，但她只能强忍着，按捺住拍案而起的冲动。“吴昊，你是否对我学府之主有所疑虑？我所说之言，定当践履。整治此类琐碎之事并不困难，只需强化监察，对待欺辱外域修士的本门弟子，必将严惩不贷。譬如一经查实，即刻废黜其修炼资质，令他们明白欺凌外域修士将付出何等沉重的代价，此后必无人敢肆意妄为。”
“此法确实可行。只要学府能够坚决贯彻执行，那些本门弟子定然不敢再轻举妄动。”吴昊回应道。
在一旁侍立的首席执事赶忙拦下校长的愠怒之举，转而向吴昊微笑道：“吴昊道友，你当信我学府之决心。此刻便着手拟定相关规定，日后必将严格执行。”
“对此我确有信心。倘若贵学府未能践行诺言，我亦有办法将此事公诸于世。”吴昊接着道：“现今尚有一疑惑，过往你们明知本门弟子欺凌外域修士之事，且有能力解决，却始终坐视不管，背后究竟有何隐情？”
“这……咳咳……”首席执事干笑两声，尴尬地答道：“不过是学府事务繁重，未曾顾及至此。”
“此问题非尔等所能答复，吾须得校长亲自解答。”吴昊正色道。
首席执事顿时满脸通红，羞愧难当，自觉颜面尽失。此时校长面色如水，雷霆之怒几欲破体而出，愤慨地承认：“此事确是我等有过，在诸多繁琐事务之中，疏于处理乃是主要原因。”
“好一个事务繁忙，那么今日为何又有闲暇来处置此事了呢？”吴昊冷笑连连，对学府多年来的漠视行为痛心疾首。
外域修士常年遭受本门弟子欺辱，身为其中之一的吴昊，心中充满愤怒。他早已经打算，一旦有机会面对面质询校长，必定要将心中的不满一股脑倾泻出来。
“你……我……”校长面对吴昊这犀利的追问，一时之间竟哑口无言，脸上火辣辣的。幸好此刻只有首席执事和他在场，否则颜面将无处安放。
“我知道你无法回答这个问题，我也不期待你能给出答案。罢了，我对你的诺言抱有信心，望你也切勿让我的期待落空。告辞。”吴昊说完转身离去。
“对了，今日之事，还请道友勿向外提及。”校长补充道。
\"你放心，此事我自当保密。不过，我要提醒各位，作为一位修炼者，我坚守信诺，然而那些世俗记者，却未必具备同等的道行。他们或许因你们的灵石而暂且闭口，然此事涉及重大，乃是他们跃升名气的绝佳机缘，在这般诱人的大道机遇面前，他们能否长久忍耐便难以预料了。”吴昊如是言道。
待吴昊离去之后，校长心中的怒火再也无法抑制，一掌挥出，办公桌上的秘籍卷轴与炼丹瓶盏瞬间洒落满地。
“岂有此理！这小子实在嚣张至极！”校长怒吼。
校长助手赶忙安抚道：“校长，请息怒，日后我们自有对付他的办法，不必为此小事动怒。”
校长冷哼一声，“这小子不过是为期一年的交流弟子，身后还有一派强大力量支持。况且此事确凿，我们在道德上已然处于下风，想要报复他，恐怕并非易事。”
“总有解决之策。”校长助手思虑良久，也无法找到有力反驳的理由，只能宽慰校长。
校长终究是有长远眼光之人，片刻后平静下来，说道：“总而言之，只要这小子不再挑起波澜，此事就不会闹大，我等学院声誉便可保住，我的位置亦无忧矣。至于答应他的要求，你必须立即着手办理。此人绝非寻常之辈，此事不能再有任何反复。”
“校长请您放心，此事我会处理妥当。”校长助手稍作停顿，继续说道：“校长，我觉得那弟子所言或许有其道理，那些世俗记者真的可信吗？他们会真的对此事保持沉默，不去宣扬于天下吗？毕竟此事对于他们而言，实乃难得的修行界秘闻。”
校长深深叹了口气：“但愿他们还能恪守传媒之德。唉，若早知会有今日之事，我当时就应该尽早整治好学院中本土弟子欺凌异域修士的问题。如今唯有祈求天道庇护了。”
常言道，风声无孔不入。吴昊与校长之间的谈话虽然无人在旁，但此事终究未能逃过悠悠众口，即便大多流言蜚语与事实出入颇大，然而事件的大致轮廓却并未偏离太多。此外，正因无人掌握确切信息，反而更加激起众人探听内幕的欲望，使得此事在校内迅速传播开来。
“你们听说了吗？校长竟然亲自召见吴昊，希望他在本土弟子欺凌异域修士的事情上保持沉默，别张扬出去。啧啧，连校长都亲自出马去找他谈话，咱们这么多人里，能得到校长亲自接见的有几个啊？”
“这还算啥，我听说是因为校长言语不当，被吴昊当面顶撞，最后还得校长亲自低头，走出办公室再去将他请回来。”
“真的假的？咱们学院的校长可是以霸道闻名，她会纡尊降贵做出这样的事？”
“千真万确！我还得到一条更为惊人的消息呢。据说吴昊竟当面向校长质疑关于本土弟子欺凌异域修士之事，那位平日里霸道无比的女校长，在他面前竟是哑口无言。”
嘿嘿，若汝等所述之事确凿无疑，实乃令吾辈海外修道者振奋之至，尤其在我辈留仙弟子观之。该死，我等留仙弟子遭受本土弟子欺凌多年，学院却置若罔闻，最大的庇护之首便是院主，吴昊能与此人针锋相对，予以斥责，只恨未得亲睹其壮举矣。
......
随后发生一事，
更让众人坚信，此前流传的种种传闻恐怕确有其事。
学院官方颁布通告，本域修士与海外修士应当和睦共处，秉持和平友好的修炼之道，一旦发现相互欺凌之举，一经学院查证，主动挑起纷争者，必将被逐出学院之列。
此举极具震慑之力，此后那些本土修士欲再行欺凌海外修士之事，必定会思虑再三。对于绝大多数修士而言，被逐出学院的代价，皆难以承受。
自此往后，固然不能断言本土修士不再欺凌海外修士，然而此类事件必然是寥寥无几，昔日那般规模宏大的欺凌行为，定然不会再重现世间。
由此观之，本土修士欺凌海外修士之乱象，已然得到了彻底的解决。
所有海外修士闻此讯息，自是欣喜若狂，甚至举办了盛大的宴席以示庆贺。
当然，在每一位海外修士心中，都明白这一切的背后功臣当属吴昊。假若非吴昊，他们只能继续忍受欺辱，无计可施。纵使他们永无法知晓当日吴昊与院主之间究竟达成了何种协定，但这道学院公之于众的通告，无疑是吴昊与院主协商的结果之一。
自此，吴昊在海外修士群体中的声望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可谓已俨然成为了海外修士们的领袖。无论是贫瘠之地的非洲修士，抑或是傲娇的欧陆修士，皆对其敬仰备至，心悦诚服。
“哈哈，吴昊真是吾辈之福星也！该死的，自此之后，吾辈再也不需看那些本土修士的脸色行事，真是为海外修士挣足了颜面。”
“其实啊，最令人欢喜的是吾辈华夏修士。如今吴昊已被公认为了海外修士的领袖，不论是亚非拉诸国的修士，哪个不对他敬畏三分？吾辈随之沾光，受益匪浅。”
“正是如此，加州修道学院内，几乎汇聚了各国修士。从某种程度上说，吾辈华夏修士，在这异国他乡，也算是做了一回万国修士领袖，的确让人感到颇为自豪。”
校长的首席执事低声说道：“掌门，此时并非硬碰硬之际。此人竟然能与星洲大国府的府主直接沟通，其身后势力定然非凡，若他欲有所行动，恐怕并不会顾虑诸多禁忌。无论是本门弟子欺辱外门修士，或是副掌门等人滥用职权，一旦这些丑闻流传开来，我宗威望必将遭受难以逆转的重创。再者，此事若是张扬出去，世俗界的舆论压力必定汹涌而来，届时身为掌门的您，恐难独善其身。”
掌门的脸色如覆寒霜，沉吟许久，才缓缓开口：“暂且让他恨着吧。唤他前来。”
首席执事领命而去，快步走到吴昊身边，言道：“吴昊师兄，掌门有请您过去一叙。”
吴昊止步，淡然回应：“她方才的态度，哪里像是有意与我交谈的模样？你无须这般取笑了。”
“掌门性情确实独特些，还望师兄莫放在心上。随我一同前往掌门书房吧。”首席执事讪笑着。
吴昊摩挲鼻尖，从容答道：“她要召见我，自当亲自前来相邀。”
首席执事脸上笑容更显尴尬，无奈地道：“掌门终究是一派之长，关乎颜面与威严。还请师兄委屈片刻，容我去禀告掌门，让她亲自前来邀请。”
吴昊朗声一笑，未作片刻停留，径直离去。
首席执事苦笑一声，深知此刻已无法将这位弟子召回，只好转头向掌门室走去，复述了刚才的情况。掌门听闻，怒火中烧，一时间竟忘记了仙家风范，失态地爆发出一句仙魔两界通用的粗口。
首席执事低声劝慰掌门，并建议此时不宜硬碰硬。掌门紧握拳头，咬牙切齿地吐出两个字：“由他！”
她愤然饮尽杯中灵茶，然后走出掌门室，来到了吴昊面前。
吴昊瞥了她一眼，始终保持着平淡的笑容，未发一言。
掌门面色铁青，挣扎了半晌，最终放下了掌门的身份，低声向吴昊道歉：“吴昊师兄，先前言语唐突，是我欠妥之处，特此向你致歉。还请回到掌门室，让我们平心静气地谈一谈。”
“既已知错，我又何需多言？咱们这就回掌门室吧。”吴昊应道。
掌门心头怒意翻腾，但碍于首席执事在一旁暗示忍耐，只能暂时按捺住心中的不满。回到掌门室，掌门一口气饮尽杯中剩余的灵茶，竭力压制住内心的愤慨，问道：“吴昊师兄，究竟要怎样，你才肯答应我对那一连串事件保持沉默，不再提及？”
吴昊回应：“我的要求早已明示无遗：彻查并根治本门弟子欺凌外门修士之事，恢复我被剥夺的修道学籍。还有，副掌门及其党羽滥用职权，败坏师德，也该给予应有的惩处。我的条件，你必须一一满足，否则我是否能够守住口舌之秘，便不得而知了。”
此事在修真世界中看来，既是微末尘埃，亦可触及天道秩序，一旦泄露出去，足以动摇灵山学府的清誉根基。本门弟子欺辱外域修士，不仅会玷污学府的仙名，更会引发各界对学府公正与否的疑虑。身为学府之尊，你身上的责任重于泰山。
校长心头气血翻涌，修行至今，何时有人胆敢如此直言相逼，而他又偏偏不能发作。他长舒一口气，沉声道：“好吧，我会应允所有要求。”
“本门弟子欺压外域修士之事古已有之，欲要根治此顽疾，实非易事。故想请教校长，您有何具体的应对之策。”吴昊淡然说道。
校长再难忍怒火，觉得吴昊步步紧逼，但她只能强忍着，按捺住拍案而起的冲动。“吴昊，你是否对我学府之主有所疑虑？我所说之言，定当践履。整治此类琐碎之事并不困难，只需强化监察，对待欺辱外域修士的本门弟子，必将严惩不贷。譬如一经查实，即刻废黜其修炼资质，令他们明白欺凌外域修士将付出何等沉重的代价，此后必无人敢肆意妄为。”
“此法确实可行。只要学府能够坚决贯彻执行，那些本门弟子定然不敢再轻举妄动。”吴昊回应道。
在一旁侍立的首席执事赶忙拦下校长的愠怒之举，转而向吴昊微笑道：“吴昊道友，你当信我学府之决心。此刻便着手拟定相关规定，日后必将严格执行。”
“对此我确有信心。倘若贵学府未能践行诺言，我亦有办法将此事公诸于世。”吴昊接着道：“现今尚有一疑惑，过往你们明知本门弟子欺凌外域修士之事，且有能力解决，却始终坐视不管，背后究竟有何隐情？”
“这……咳咳……”首席执事干笑两声，尴尬地答道：“不过是学府事务繁重，未曾顾及至此。”
“此问题非尔等所能答复，吾须得校长亲自解答。”吴昊正色道。
首席执事顿时满脸通红，羞愧难当，自觉颜面尽失。此时校长面色如水，雷霆之怒几欲破体而出，愤慨地承认：“此事确是我等有过，在诸多繁琐事务之中，疏于处理乃是主要原因。”
“好一个事务繁忙，那么今日为何又有闲暇来处置此事了呢？”吴昊冷笑连连，对学府多年来的漠视行为痛心疾首。
外域修士常年遭受本门弟子欺辱，身为其中之一的吴昊，心中充满愤怒。他早已经打算，一旦有机会面对面质询校长，必定要将心中的不满一股脑倾泻出来。
“你……我……”校长面对吴昊这犀利的追问，一时之间竟哑口无言，脸上火辣辣的。幸好此刻只有首席执事和他在场，否则颜面将无处安放。
“我知道你无法回答这个问题，我也不期待你能给出答案。罢了，我对你的诺言抱有信心，望你也切勿让我的期待落空。告辞。”吴昊说完转身离去。
“对了，今日之事，还请道友勿向外提及。”校长补充道。
\"你放心，此事我自当保密。不过，我要提醒各位，作为一位修炼者，我坚守信诺，然而那些世俗记者，却未必具备同等的道行。他们或许因你们的灵石而暂且闭口，然此事涉及重大，乃是他们跃升名气的绝佳机缘，在这般诱人的大道机遇面前，他们能否长久忍耐便难以预料了。”吴昊如是言道。
待吴昊离去之后，校长心中的怒火再也无法抑制，一掌挥出，办公桌上的秘籍卷轴与炼丹瓶盏瞬间洒落满地。
“岂有此理！这小子实在嚣张至极！”校长怒吼。
校长助手赶忙安抚道：“校长，请息怒，日后我们自有对付他的办法，不必为此小事动怒。”
校长冷哼一声，“这小子不过是为期一年的交流弟子，身后还有一派强大力量支持。况且此事确凿，我们在道德上已然处于下风，想要报复他，恐怕并非易事。”
“总有解决之策。”校长助手思虑良久，也无法找到有力反驳的理由，只能宽慰校长。
校长终究是有长远眼光之人，片刻后平静下来，说道：“总而言之，只要这小子不再挑起波澜，此事就不会闹大，我等学院声誉便可保住，我的位置亦无忧矣。至于答应他的要求，你必须立即着手办理。此人绝非寻常之辈，此事不能再有任何反复。”
“校长请您放心，此事我会处理妥当。”校长助手稍作停顿，继续说道：“校长，我觉得那弟子所言或许有其道理，那些世俗记者真的可信吗？他们会真的对此事保持沉默，不去宣扬于天下吗？毕竟此事对于他们而言，实乃难得的修行界秘闻。”
校长深深叹了口气：“但愿他们还能恪守传媒之德。唉，若早知会有今日之事，我当时就应该尽早整治好学院中本土弟子欺凌异域修士的问题。如今唯有祈求天道庇护了。”
常言道，风声无孔不入。吴昊与校长之间的谈话虽然无人在旁，但此事终究未能逃过悠悠众口，即便大多流言蜚语与事实出入颇大，然而事件的大致轮廓却并未偏离太多。此外，正因无人掌握确切信息，反而更加激起众人探听内幕的欲望，使得此事在校内迅速传播开来。
“你们听说了吗？校长竟然亲自召见吴昊，希望他在本土弟子欺凌异域修士的事情上保持沉默，别张扬出去。啧啧，连校长都亲自出马去找他谈话，咱们这么多人里，能得到校长亲自接见的有几个啊？”
“这还算啥，我听说是因为校长言语不当，被吴昊当面顶撞，最后还得校长亲自低头，走出办公室再去将他请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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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真万确！我还得到一条更为惊人的消息呢。据说吴昊竟当面向校长质疑关于本土弟子欺凌异域修士之事，那位平日里霸道无比的女校长，在他面前竟是哑口无言。”
嘿嘿，若汝等所述之事确凿无疑，实乃令吾辈海外修道者振奋之至，尤其在我辈留仙弟子观之。该死，我等留仙弟子遭受本土弟子欺凌多年，学院却置若罔闻，最大的庇护之首便是院主，吴昊能与此人针锋相对，予以斥责，只恨未得亲睹其壮举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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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举极具震慑之力，此后那些本土修士欲再行欺凌海外修士之事，必定会思虑再三。对于绝大多数修士而言，被逐出学院的代价，皆难以承受。
自此往后，固然不能断言本土修士不再欺凌海外修士，然而此类事件必然是寥寥无几，昔日那般规模宏大的欺凌行为，定然不会再重现世间。
由此观之，本土修士欺凌海外修士之乱象，已然得到了彻底的解决。
所有海外修士闻此讯息，自是欣喜若狂，甚至举办了盛大的宴席以示庆贺。
当然，在每一位海外修士心中，都明白这一切的背后功臣当属吴昊。假若非吴昊，他们只能继续忍受欺辱，无计可施。纵使他们永无法知晓当日吴昊与院主之间究竟达成了何种协定，但这道学院公之于众的通告，无疑是吴昊与院主协商的结果之一。
自此，吴昊在海外修士群体中的声望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可谓已俨然成为了海外修士们的领袖。无论是贫瘠之地的非洲修士，抑或是傲娇的欧陆修士，皆对其敬仰备至，心悦诚服。
“哈哈，吴昊真是吾辈之福星也！该死的，自此之后，吾辈再也不需看那些本土修士的脸色行事，真是为海外修士挣足了颜面。”
“其实啊，最令人欢喜的是吾辈华夏修士。如今吴昊已被公认为了海外修士的领袖，不论是亚非拉诸国的修士，哪个不对他敬畏三分？吾辈随之沾光，受益匪浅。”
“正是如此，加州修道学院内，几乎汇聚了各国修士。从某种程度上说，吾辈华夏修士，在这异国他乡，也算是做了一回万国修士领袖，的确让人感到颇为自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