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宝宝腿上的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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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莫妈妈拉开窗帘，外面蓝天白云的，大年初一就出太阳，适合出门游玩，莫妈妈换上衣服，走到客厅就看到，两只狗狗趴在一起守着他们家祁思瑞。
空调还在呼呼作响，莫妈妈拿起遥控器关了空调，叮的一声，齐云涵和林泽兰突然坐起来了，倒把莫妈妈吓了一跳，两人心惊似的相望一样，赶快检查着自己的身体，昨晚那么严重的一番打斗，两人都受了伤。
两只狗的突然乍起把莫妈妈吓了好一大跳，一人一人脑崩儿，齐云涵缩缩头，跳下沙发看着祁思瑞没有什么大问题心下，暂时松了一口气，昨晚是做梦吗？可是梦也太真实了，齐云涵和林泽兰两人心中闪过无数问号。
莫妈妈趁着小家伙还没醒，跑到厨房里煮汤圆去了。你看清了她的脸了吗？林泽兰偏着头问齐云涵，没有，她的脸一直都是模模糊糊的，她也许和我们很近，齐云涵想了想，那个女人很有可能就是马亦然家的小鬼。
莫云馨拖拖拉拉的走出来，这段时间她已经知道了，何时宝贝儿要起床喝奶，几点上厕所了。新年快乐老婆，齐云涵欢快的莫云馨脚边蹭来蹭去的。林泽兰看不惯秀恩爱起身跑到高丽睡觉的房间去了。
宝宝迷迷糊糊的就醒了，砸吧嘴看着自己的妈妈。莫云馨捏捏丫丫的小脸就抱着孩子回卧室喂奶了，休息了一夜的高丽头疼的坐在床头。脑子闪过昨晚混乱的画面，才想起今天要回奶奶家。高丽一个鲤鱼翻身，就坐了起来，快速的换好衣服，还有莫妈妈准备的毛巾和牙刷，心里感到一阵温暖，莫妈妈做什么事都很温暖，会在你不知情的情况下帮你准备好一切，避免尬尴。
洗完脸出来，就看到莫妈妈端着汤圆出来了。“丽丽，醒了就喝一杯蜂蜜水，头不会那么疼，等会儿过来吃汤圆。”莫妈妈指指茶几上冒着热气儿的小熊茶杯。“新年快乐，阿姨，”高丽不好意思的挠挠头，现在头发还一副鸡窝的造型。
齐云涵叼着莫云馨的脏衣服从卧室里走出来，来回几次，终于叼完了。莫妈妈拿起来一闻，全是酒味，心里大呼还好已经过了四十天了。齐云涵站在阳台上，伸伸懒腰摸摸爪子，看着美好的天气，仍不住想出去狂跑一圈。
至于昨晚的事，林泽兰和齐云涵商量再三，决定按兵不动，何况她们完全摸不清路数，觉得是梦境，但是没有再一再二又再三的梦境，这里面的蹊跷，只有慢慢来解开，只要确认小家伙没事，她们两人就不必太紧张，两人分开行动，林泽兰回去查查看有什么线索，齐云涵在这里等着，马亦然家的小鬼下次来做客，她相信马亦然没有要害她之心，只是不清楚小鬼敌是友。
莫云馨喂完奶出来，给小家伙换尿布，祁思瑞两只小脚乱蹬，小手的也乱七八糟挥舞着，屁屁下的黄金，弄得到处都是，莫云馨熟练的换好，收拾好一切。高丽捧着茶杯，面带微笑地看着她眼前这个美丽的母亲。
“怎么，没见过我这么漂亮的妈妈吗？”莫云馨痞痞的挑挑眉逗，看着高丽，林泽兰第一个不乐意，含起高丽的手就打算离开了。齐云涵脑门流过一排黑线，她老婆那个痞痞的性子又出来了。
高丽捂着嘴角笑了起来，“我等会儿要去，我奶奶家，我就先离开了，你们玩的高兴一点哦。”高丽拿上包，顺从的跟着林泽兰走。“嗯，好的，下次来玩。”莫云馨抱着丫丫送高丽到门口，“跟阿姨说拜拜，来拜拜。”莫云馨拉着祁思瑞的小手像高丽挥挥手。
等莫妈妈洗完衣服进来，林泽兰和高丽早走了。“丽丽呢！”莫妈妈转了一圈也没见到高丽，“走了啊，她要去她奶奶家。”莫云馨一边抱着祁思瑞一边糯糯的小汤圆。祁思瑞看到了也想吃，小爪子不断的挥舞着，眼看就要哭了，莫妈妈过来接手了。
莫云馨抓抓头上的翘着的头发，轻声的对着莫妈妈说：“妈，等会儿我们去蕴涵吧！过年了，爸跟妈还没见过小家伙呢！”莫妈妈顿了一下拍着小孙女的手，“好，正好今天天气这么好，我们南岗看看吧。”莫妈妈抱着祁思瑞坐在沙发上。
齐云涵去卧室了，所以没听到两母女的对话。莫爸爸迷迷糊糊的走出来，还好昨晚了喝了蜂蜜水，不然今天就起不来了。
莫爸爸戴上眼镜，默默的吃自己的小汤圆。莫妈妈把祁思瑞放到婴儿床上，顺手提自己老公理理衣领，莫爸爸缩缩脖子，“新年快乐，老婆。新年快乐，女儿。”“嗯，新年快乐，爸，等会穿正式点，我们要出门。”莫云馨后面加了一句，就放下碗，去卧室换衣服。
去见自己孩子的妈，还是要穿漂亮一点，莫云馨洗了一个澡，画了一个美美的妆，涂上桃红色的口红，修身的裤子，现在穿起来刚好合适，米褐色的风衣，套一件高领羊毛衫。以前穿起是温婉美丽，现在是帅气带一点小女人的成熟气质。
莫云馨拉开门，惊呆了自己的老爸，还有正在喝水的齐云涵。老婆请问你这是要去约会的吗？齐云涵心塞塞的瞧着漂亮的莫云馨，现在的莫云馨一颦一笑皆是勾人的很。莫妈妈穿得就稍微要正式一点，莫爸爸也罕见的穿起了西装。
就齐云涵一个狗，脑子里一团浆糊，围着莫云馨直转，莫云馨抬起玉足，把齐云涵一脚踹开，好让小宝贝换衣服。“喜欢吗？新衣服哦，妈妈给你特别定做的，是不是特别舒服。”莫云馨一边说，一边换，莫妈妈收拾好出门要用的一切。
齐云涵看这个架势，必须一起出去，不然老婆孩子都没有了。赶紧跑到自己的小窝里叼出牵引绳，跑到岳母面前，让岳母大人帮忙穿一下，蹩脚的小鞋子。“来前抓，后抓，对了。”莫妈妈收拾好了检查一遍门窗，四人一狗就出门了。
莫爸爸坐上车研究半天，让祁蕴涵把两只前抓抬起来，才系好安全带。几人就开着车，去南岗了。那里的风水极好，很多达官贵人都在那里的买的墓。
齐云涵一下车就看到了，极具特色的几个字：南岗你最好的选择，庇佑儿孙升官发财，还真是简单粗暴直接。不会是来看我的吧。齐云涵在心里恶寒了一把，她总不能告诉媳妇儿，我就在你脚边吧！
几天来这里还是蛮多的，莫爸爸停好车，几人就朝着山上走，有很多人都带着自己的子女来拜祭先人，有些人烧纸有些人送花，各种都有，直接一点的封红包。
走到接近山顶的时候，莫云馨就顺着小道往里走去，齐云涵也知道，那里埋得是自己的父母，没想到自己也埋在那里，齐云涵情绪低落的垂着尾巴跟在莫妈妈的身后。
莫云馨抬眼四望，眼前这里风景极好，青山绿水的，据说这里占着一条龙脉，所以很多人，都会在这里挑一个好位置，现在这会儿来的人很多，有些人提着水果拿着鲜花，有些人拿着食物喝酒。
虽然有太阳照在身上，但是还是感觉凉飕飕的，齐云涵看到莫爸爸把拜祭用的水果和酒摆上了，莫云馨抱着丫丫，朝着祁蕴涵的父母鞠了躬，“爸妈，这是阿七的孩子，大名祁思瑞，小名叫丫丫，您们看看是不是和她长得很像啊，”莫云馨抱着小家伙给两位老人说说话。
齐云涵向天看看，觉得今天的阳光如此刺眼，眼泪水不经意间就掉了下来。莫爸爸和莫妈妈也跟两位亲家说说话，当初祁蕴涵还没有和自己闺女在一起的时候，两家人就常来往，哪知道最后做成了亲家。
莫妈妈絮絮叨叨的把祁蕴涵的事说给二老听，还有怀宝宝时莫云馨发生的一些趣事，齐云涵站在自己的父母面前，双腿一下就软了，轻轻的跪下，虽然在别人面前齐云涵只是累了休息一会儿，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只是想跪跪自己的父母。
莫云馨抱着祁思瑞走到隔壁的墓旁，莫云馨拿着手把灰尘抹开，放下祁蕴涵最喜欢吃的水果，这些都是提前备下的。
“祁蕴涵，这是你姑娘，你以后在天上就好好保佑她，我一切安好，等她过了三个月，我就去上班了，虽然你离开了但是生活不还是要继续过，不是吗？你都走了一年多，除了上次在我梦里溜达过一圈之外，你能不能有点良心来看看我。”莫云馨轻声细语的说着，让人伤心而又气氛的话，好似就在和祁蕴涵聊天一样。
“你不来找我，我只好找一个替代品，齐云涵过来。”莫云馨招招手把还在跪着齐云涵叫起来，莫云馨摸着齐云涵的脖子，指着墙上贴着的照片，“这是你的另一个主人，你见过吗？”莫云馨自顾自的说到，没打算得到其他回应。
齐云涵眼神复杂的看着自己，这是自己唯一一张比较正式的照片，以这种别样的方式，她还真没想过，一直在他们身边，平常也没有注意到这个问题，祁思瑞咬着手指，口水不断的低落到莫云馨身上，莫云馨也毫不在意。
莫云馨站起身，目光闪闪的看着墙上的人。齐云涵蹭蹭莫云馨的小腿，一阵寒风吹过。莫云馨将目光移到了齐云涵身上，转过头看向准备过来看看祁蕴涵的父母。
莫爸爸把酒倒在地上，“蕴涵啊，这是你最喜欢的梅子酒，我特意收藏了好久，今天是个好日子，我们一人一杯。”说完莫爸爸就一口干了，莫妈妈蹲在地上把祁蕴涵喜欢的鸡腿牛肉都拿出来，风一吹，这香味儿飘了很远。
齐云涵突然有点羡慕躺在地下的自己了，不过想想还是算了。“祁蕴涵，你姑娘跟你姓，你没意见吧！大名祁思瑞，小名丫丫，等满一岁了我们再来看你，你要是缺钱了，托个梦就行了。”莫云馨平静的说着。
丫丫打了哈欠，要开始准备睡觉了，风也越来越大，很多人都开始离去了。莫妈妈看了一眼，视线一直在墓碑的莫云馨，“我们去给她烧点纸吧，现在寺里应该没多少人了。”莫云馨看了一眼自己的闺女，换了一个姿势，好让小家伙睡觉。
“行，我们走吧，正好我还带来了纸钱。”莫妈妈收拾着，几人就慢慢的下山离去。庙里来来往往的人很多，也有不少警察在这里维持秩序，莫妈妈把纸钱一张张的理开，莫爸爸点燃香烛，放在了特定的位置。
“亲家，还有小祁，今天过年，都来领纸钱吧！回去没事就打打地主，出去买点好衣服。”莫爸爸恢复了以往做学者的面瘫，小声的跟自己的女婿和亲家交流着。
莫妈妈把纸钱丢入香炉，一大摞纸钱，窜起的火光老高了，莫云馨低头拍拍女儿，人来人往的，都是匆匆而来，匆匆而去。
......
莫云馨准备好了温水，温柔的把祁思瑞剥的精光，祁思瑞还乐呵呵的抓住自己妈妈胸前的衣服，齐云涵蹲在一旁，她想看看昨晚那个黑衣人究竟丢了什么东西在自己闺女的身体上。
不可能了无痕迹，莫云馨把祁思瑞放在小木盆里，托住祁思瑞的后背，轻轻的把水洒在祁思瑞身上。祁思瑞很好奇，骨碌碌地转动小眼睛，胖嘟嘟的小手，舞动起木盆里的水。
莫云馨把小家伙的脚抬起来，轻轻揉了揉，目光很自然就挪到小家伙脚脖子处的那一抹红色，“咦，我以前洗澡怎么看到过，妈丫丫今天磕到哪里没有。”莫云馨高声喊道正在沙发上看电视的莫妈妈。
“没有啊，我仔细着呢，今天小宝贝可乖了，都没怎么闹，怎么了。”莫妈妈正在追韩剧呢，头稍稍扬了扬。“她脚上出现一个红色的印子，就像火焰一样。你来看看呢！”莫云馨仔细的看看了，齐云涵伸过头，心里抽了一下，被毛覆盖着的脖颈一下就凉起来了，这莫不是昨晚所留下的痕迹。
第二天一早，莫妈妈拉开窗帘，外面蓝天白云的，大年初一就出太阳，适合出门游玩，莫妈妈换上衣服，走到客厅就看到，两只狗狗趴在一起守着他们家祁思瑞。
空调还在呼呼作响，莫妈妈拿起遥控器关了空调，叮的一声，齐云涵和林泽兰突然坐起来了，倒把莫妈妈吓了一跳，两人心惊似的相望一样，赶快检查着自己的身体，昨晚那么严重的一番打斗，两人都受了伤。
两只狗的突然乍起把莫妈妈吓了好一大跳，一人一人脑崩儿，齐云涵缩缩头，跳下沙发看着祁思瑞没有什么大问题心下，暂时松了一口气，昨晚是做梦吗？可是梦也太真实了，齐云涵和林泽兰两人心中闪过无数问号。
莫妈妈趁着小家伙还没醒，跑到厨房里煮汤圆去了。你看清了她的脸了吗？林泽兰偏着头问齐云涵，没有，她的脸一直都是模模糊糊的，她也许和我们很近，齐云涵想了想，那个女人很有可能就是马亦然家的小鬼。
莫云馨拖拖拉拉的走出来，这段时间她已经知道了，何时宝贝儿要起床喝奶，几点上厕所了。新年快乐老婆，齐云涵欢快的莫云馨脚边蹭来蹭去的。林泽兰看不惯秀恩爱起身跑到高丽睡觉的房间去了。
宝宝迷迷糊糊的就醒了，砸吧嘴看着自己的妈妈。莫云馨捏捏丫丫的小脸就抱着孩子回卧室喂奶了，休息了一夜的高丽头疼的坐在床头。脑子闪过昨晚混乱的画面，才想起今天要回奶奶家。高丽一个鲤鱼翻身，就坐了起来，快速的换好衣服，还有莫妈妈准备的毛巾和牙刷，心里感到一阵温暖，莫妈妈做什么事都很温暖，会在你不知情的情况下帮你准备好一切，避免尬尴。
洗完脸出来，就看到莫妈妈端着汤圆出来了。“丽丽，醒了就喝一杯蜂蜜水，头不会那么疼，等会儿过来吃汤圆。”莫妈妈指指茶几上冒着热气儿的小熊茶杯。“新年快乐，阿姨，”高丽不好意思的挠挠头，现在头发还一副鸡窝的造型。
齐云涵叼着莫云馨的脏衣服从卧室里走出来，来回几次，终于叼完了。莫妈妈拿起来一闻，全是酒味，心里大呼还好已经过了四十天了。齐云涵站在阳台上，伸伸懒腰摸摸爪子，看着美好的天气，仍不住想出去狂跑一圈。
至于昨晚的事，林泽兰和齐云涵商量再三，决定按兵不动，何况她们完全摸不清路数，觉得是梦境，但是没有再一再二又再三的梦境，这里面的蹊跷，只有慢慢来解开，只要确认小家伙没事，她们两人就不必太紧张，两人分开行动，林泽兰回去查查看有什么线索，齐云涵在这里等着，马亦然家的小鬼下次来做客，她相信马亦然没有要害她之心，只是不清楚小鬼敌是友。
莫云馨喂完奶出来，给小家伙换尿布，祁思瑞两只小脚乱蹬，小手的也乱七八糟挥舞着，屁屁下的黄金，弄得到处都是，莫云馨熟练的换好，收拾好一切。高丽捧着茶杯，面带微笑地看着她眼前这个美丽的母亲。
“怎么，没见过我这么漂亮的妈妈吗？”莫云馨痞痞的挑挑眉逗，看着高丽，林泽兰第一个不乐意，含起高丽的手就打算离开了。齐云涵脑门流过一排黑线，她老婆那个痞痞的性子又出来了。
高丽捂着嘴角笑了起来，“我等会儿要去，我奶奶家，我就先离开了，你们玩的高兴一点哦。”高丽拿上包，顺从的跟着林泽兰走。“嗯，好的，下次来玩。”莫云馨抱着丫丫送高丽到门口，“跟阿姨说拜拜，来拜拜。”莫云馨拉着祁思瑞的小手像高丽挥挥手。
等莫妈妈洗完衣服进来，林泽兰和高丽早走了。“丽丽呢！”莫妈妈转了一圈也没见到高丽，“走了啊，她要去她奶奶家。”莫云馨一边抱着祁思瑞一边糯糯的小汤圆。祁思瑞看到了也想吃，小爪子不断的挥舞着，眼看就要哭了，莫妈妈过来接手了。
莫云馨抓抓头上的翘着的头发，轻声的对着莫妈妈说：“妈，等会儿我们去蕴涵吧！过年了，爸跟妈还没见过小家伙呢！”莫妈妈顿了一下拍着小孙女的手，“好，正好今天天气这么好，我们南岗看看吧。”莫妈妈抱着祁思瑞坐在沙发上。
齐云涵去卧室了，所以没听到两母女的对话。莫爸爸迷迷糊糊的走出来，还好昨晚了喝了蜂蜜水，不然今天就起不来了。
莫爸爸戴上眼镜，默默的吃自己的小汤圆。莫妈妈把祁思瑞放到婴儿床上，顺手提自己老公理理衣领，莫爸爸缩缩脖子，“新年快乐，老婆。新年快乐，女儿。”“嗯，新年快乐，爸，等会穿正式点，我们要出门。”莫云馨后面加了一句，就放下碗，去卧室换衣服。
去见自己孩子的妈，还是要穿漂亮一点，莫云馨洗了一个澡，画了一个美美的妆，涂上桃红色的口红，修身的裤子，现在穿起来刚好合适，米褐色的风衣，套一件高领羊毛衫。以前穿起是温婉美丽，现在是帅气带一点小女人的成熟气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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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齐云涵一个狗，脑子里一团浆糊，围着莫云馨直转，莫云馨抬起玉足，把齐云涵一脚踹开，好让小宝贝换衣服。“喜欢吗？新衣服哦，妈妈给你特别定做的，是不是特别舒服。”莫云馨一边说，一边换，莫妈妈收拾好出门要用的一切。
齐云涵看这个架势，必须一起出去，不然老婆孩子都没有了。赶紧跑到自己的小窝里叼出牵引绳，跑到岳母面前，让岳母大人帮忙穿一下，蹩脚的小鞋子。“来前抓，后抓，对了。”莫妈妈收拾好了检查一遍门窗，四人一狗就出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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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云涵一下车就看到了，极具特色的几个字：南岗你最好的选择，庇佑儿孙升官发财，还真是简单粗暴直接。不会是来看我的吧。齐云涵在心里恶寒了一把，她总不能告诉媳妇儿，我就在你脚边吧！
几天来这里还是蛮多的，莫爸爸停好车，几人就朝着山上走，有很多人都带着自己的子女来拜祭先人，有些人烧纸有些人送花，各种都有，直接一点的封红包。
走到接近山顶的时候，莫云馨就顺着小道往里走去，齐云涵也知道，那里埋得是自己的父母，没想到自己也埋在那里，齐云涵情绪低落的垂着尾巴跟在莫妈妈的身后。
莫云馨抬眼四望，眼前这里风景极好，青山绿水的，据说这里占着一条龙脉，所以很多人，都会在这里挑一个好位置，现在这会儿来的人很多，有些人提着水果拿着鲜花，有些人拿着食物喝酒。
虽然有太阳照在身上，但是还是感觉凉飕飕的，齐云涵看到莫爸爸把拜祭用的水果和酒摆上了，莫云馨抱着丫丫，朝着祁蕴涵的父母鞠了躬，“爸妈，这是阿七的孩子，大名祁思瑞，小名叫丫丫，您们看看是不是和她长得很像啊，”莫云馨抱着小家伙给两位老人说说话。
齐云涵向天看看，觉得今天的阳光如此刺眼，眼泪水不经意间就掉了下来。莫爸爸和莫妈妈也跟两位亲家说说话，当初祁蕴涵还没有和自己闺女在一起的时候，两家人就常来往，哪知道最后做成了亲家。
莫妈妈絮絮叨叨的把祁蕴涵的事说给二老听，还有怀宝宝时莫云馨发生的一些趣事，齐云涵站在自己的父母面前，双腿一下就软了，轻轻的跪下，虽然在别人面前齐云涵只是累了休息一会儿，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只是想跪跪自己的父母。
莫云馨抱着祁思瑞走到隔壁的墓旁，莫云馨拿着手把灰尘抹开，放下祁蕴涵最喜欢吃的水果，这些都是提前备下的。
“祁蕴涵，这是你姑娘，你以后在天上就好好保佑她，我一切安好，等她过了三个月，我就去上班了，虽然你离开了但是生活不还是要继续过，不是吗？你都走了一年多，除了上次在我梦里溜达过一圈之外，你能不能有点良心来看看我。”莫云馨轻声细语的说着，让人伤心而又气氛的话，好似就在和祁蕴涵聊天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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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云馨站起身，目光闪闪的看着墙上的人。齐云涵蹭蹭莫云馨的小腿，一阵寒风吹过。莫云馨将目光移到了齐云涵身上，转过头看向准备过来看看祁蕴涵的父母。
莫爸爸把酒倒在地上，“蕴涵啊，这是你最喜欢的梅子酒，我特意收藏了好久，今天是个好日子，我们一人一杯。”说完莫爸爸就一口干了，莫妈妈蹲在地上把祁蕴涵喜欢的鸡腿牛肉都拿出来，风一吹，这香味儿飘了很远。
齐云涵突然有点羡慕躺在地下的自己了，不过想想还是算了。“祁蕴涵，你姑娘跟你姓，你没意见吧！大名祁思瑞，小名丫丫，等满一岁了我们再来看你，你要是缺钱了，托个梦就行了。”莫云馨平静的说着。
丫丫打了哈欠，要开始准备睡觉了，风也越来越大，很多人都开始离去了。莫妈妈看了一眼，视线一直在墓碑的莫云馨，“我们去给她烧点纸吧，现在寺里应该没多少人了。”莫云馨看了一眼自己的闺女，换了一个姿势，好让小家伙睡觉。
“行，我们走吧，正好我还带来了纸钱。”莫妈妈收拾着，几人就慢慢的下山离去。庙里来来往往的人很多，也有不少警察在这里维持秩序，莫妈妈把纸钱一张张的理开，莫爸爸点燃香烛，放在了特定的位置。
“亲家，还有小祁，今天过年，都来领纸钱吧！回去没事就打打地主，出去买点好衣服。”莫爸爸恢复了以往做学者的面瘫，小声的跟自己的女婿和亲家交流着。
莫妈妈把纸钱丢入香炉，一大摞纸钱，窜起的火光老高了，莫云馨低头拍拍女儿，人来人往的，都是匆匆而来，匆匆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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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云馨准备好了温水，温柔的把祁思瑞剥的精光，祁思瑞还乐呵呵的抓住自己妈妈胸前的衣服，齐云涵蹲在一旁，她想看看昨晚那个黑衣人究竟丢了什么东西在自己闺女的身体上。
不可能了无痕迹，莫云馨把祁思瑞放在小木盆里，托住祁思瑞的后背，轻轻的把水洒在祁思瑞身上。祁思瑞很好奇，骨碌碌地转动小眼睛，胖嘟嘟的小手，舞动起木盆里的水。
莫云馨把小家伙的脚抬起来，轻轻揉了揉，目光很自然就挪到小家伙脚脖子处的那一抹红色，“咦，我以前洗澡怎么看到过，妈丫丫今天磕到哪里没有。”莫云馨高声喊道正在沙发上看电视的莫妈妈。
“没有啊，我仔细着呢，今天小宝贝可乖了，都没怎么闹，怎么了。”莫妈妈正在追韩剧呢，头稍稍扬了扬。“她脚上出现一个红色的印子，就像火焰一样。你来看看呢！”莫云馨仔细的看看了，齐云涵伸过头，心里抽了一下，被毛覆盖着的脖颈一下就凉起来了，这莫不是昨晚所留下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