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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五章 换一纸合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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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清晨,感冒袭来的架势越发汹涌,尽管昨日在司天浙的监视下,睡眠饮食药物一样不缺,可清晨醒来仍旧觉得头昏脑涨。

    我吞了感冒药,照例赶去公司。

    在办公桌前没坐多久,sara小姐已然提着早餐殷勤而来。

    “我就知道你着急来公司,早餐一定是随便塞点面包将就着打发了自己的胃,所以我特地煮了粥给你,还有些糕点……”

    想是对昨日行为的补偿,我笑笑,大方道,“坐吧。”

    sara的手艺当真不错,从昨日的米粥便可见一斑。在精致的粥点中找回了自己的胃口,我一边与sara闲聊着,一边看窗外伦敦阴沉的天幕仿佛懒懒地不愿醒来,精神因而在这个美好的早晨得以片刻放松。

    “这么说来,你是打算答应霍岑夜的交易了?”sara啜了口咖啡,缓缓问道。

    我不由沉了面色,夹起糕点的手放了下来,“不知道……但是,司天浙说得对,这个机会,我恐怕拒绝不起。”

    “可是那个霍岑夜,不是性格讨厌而且还是个依靠自己父亲上位的纨绔子弟么?你确定你真的能与他和睦相处?”sara皱了眉,不免担忧。

    “不确定。”我坦白道,“而且以那位小少爷刚愎自用挑三拣四的性格看来,一张专辑不知要被他修改多少次,又要拖延多久才肯罢休。”

    “唔……”sara思忖道:“你要想争到华宣的案子,又不想跟霍岑夜合作的话,我倒有个办法。”

    “哦?说来听听。”

    “美人计。”她眼睛亮了亮,透出一丝狡黠,“你可以去色.诱那个盛华宣。”

    如此惊世骇俗的怪诞言论差点令我将口中米粥喷出,已然无力讽刺出口,我瞪着她,无比阴郁道:“sara……”

    “哎呦听我说嘛,”她倒一派理直气壮的样子,“你要是用美人计去引诱那个盛总,你家司天浙肯定不同意,他一心疼,就必然不会舍得跟你竞争,说不定还会帮你把合作案搞到手,你不就不用左右为难了么?”

    我深深地白了她一眼,讥讽地扯开嘴角,“谢谢啊,我想如果我哪天一时错乱成了霍岑夜的疯狂粉丝的话,估计会考虑你的建议。”

    她失笑,“对嘛,不要绷着脸,懂得开玩笑就好了,开心一点留织,事情总会过去的。”

    我也不由露出笑容,点了点头。

    这时,秘书小姐敲门进来,说华宣集团的盛总裁想要见我,正在接待室等候。

    又是他。

    我冷哼一声,昨天是这样今天又是如此,他以为将他父亲的名字搬出来我就应该倒履相迎么?

    我不由板了脸,起身再去会一会这个霍少爷。

    踏进接待室,我僵硬的面色却转而变作惊讶。

    没有想到来的人果真是盛华宣。

    与第一次会面有着截然的反差,他见我进来,竟起身微笑着同我握手,全然不似先前目空一切的冷傲模样。

    我坐下来,问道,“不知盛总今天过来有什么事么?”

    稍作沉吟,盛华宣平静道:“说来,昨天岑夜找过付小姐,是么?”

    我颔首,“是的。”顿了顿,便又补充道:“为合作。”

    “我今天过来,正是因为你们合作的事。”

    他用了“你们”?重点不言自明,我压下心中讶异,耐心听下去。

    “我知道,岑夜他欣赏付小姐的音乐才华,作为父亲,我也希望尽全力支持他的演唱事业,所以如果付小姐同意合作,我想我也乐于与林盟集团有一个良好的发展。”他用了商量的口气,敛起人前的傲然与锋芒,倒令我刮目相看。

    曾以为盛华宣会严肃到不近人情,对待子女也当是一位严父模样的大家长,想不到竟是如此的舐犊情深。

    只是这位盛总裁的过分溺爱,直恨不得为子女铺设好一条康庄大道,初衷固然是好,但对于永远飞不出父亲庇护下的孩子,就不知是福是祸了。

    当然,这是别人的事情,与我并无关系。

    而我只需要做自己该做的事,以及不得不做的事。

    并非一瞬间做的决定,却是到这一刻才狠下心来。我起身,向盛华宣伸出右手,“盛总,预祝我们合作愉快。”

    一点委屈换来公司的长远发展,想来,我是应该偷笑了。

    夜晚,我走出林盟大楼,许是因为一天的工作,令我头昏不已,全身也仿佛抽去了力气。

    定了定神,我走下台阶,光影交错间,路边雪白的车灯在暗夜里打出刺目的光亮。

    抬头看去,双手插在口袋,潇洒倜傥地倚在一辆白色跑车旁的,是一个熟悉的身影。

    我轻笑,静待他走来。

    “这样等人的方式,真不符合商大少爷的行为逻辑呢。”饶是疲乏无力,我还是忍不住开他玩笑。

    商荇榷好整以暇地挑着唇角,“那我应该——留织,你怎么了?”似乎发现了我的不妥,他转而关切地问道。

    “没事。”我挤了一抹苍白的笑容,浑身越发感觉到阵阵发冷。

    “不对,你脸色很不好。”他扶住我,口吻有些担忧,“我看应该带你去看医生。”

    “不用……我……”然而话音未落,我眼前突然撤去了所有光亮,人直直倒了下去。

    再醒来时,入眼已是一片日光。

    我动了动,身上如被巨石碾过一般,酸痛不已,人也软绵绵地如置云端。

    还好,这里是我的卧室,我放下心来,发觉身侧高悬起的输液瓶,细长针管连在我左腕上,源源不断的液体缓缓送进我的血管里,冰凉,却缓解了体内不正常的温度,稍感舒适。

    身旁没有任何人,我无从问起,唯觉头疼,于是索性阖上沉重的眼皮,再度睡去。

    倏然间,却似乎有隐隐的对话闯进我意识里。

    我凝神听去,有些费力,然而那声音却很是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