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酒后梦 人形猪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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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菜上桌，我们也没有客气，就开始跟老韩喝上了，刚开始还聊了一些无关紧要的话题，聊着聊着，老韩就来了兴致，高兴的说：“两位恩人，我今年找了一份工作，一天三百多，今年好好干一年，就能把欠的钱都还上”。
王老七顺口就问：“什么工作？那马赚钱”。
“给一个日本人干活”，老韩呡了一口酒说道。
听到这日本人，我来了兴趣，就问道：“给日本人干活？什么活？”
“我是个木匠，当然是木匠活了”他说道这，想了想又说道：“有钱人真奇怪，你说现在不管家具还是别的，都有卖的，可是他们有钱人偏要自己做，说什么纯实木的”。
要说这一点，我还真认同，现在的有钱人，都什么要纯绿色，纯实木，纯天然，哎，我就纳闷了，这个要绿色，那个要纯天然，哪就去大山里面搭个窝棚多好，费那劲干嘛。
老韩继续说道：“那啥，这个日本人也奇怪，不知道他到底要做什么，就给我零部件的图纸”。
他说完，我的第一反应就是，不是做家具？那他做什么？于是我问道：“老七大哥，你图纸有吗？给我看看”。
老韩在身上摸了一会，然后笑着说：“忘记拿回来了“。
我们也没有在意，又继续聊着，这白酒喝完了，就开始喝啤酒，这喝酒的哥们都清楚，有的走肝，有的走肾，哎老韩可能就是走肝的，都已经喝了六瓶啤酒，愣是一趟厕所都没有去，而我，这已经是第三趟了。
回来之后，我看老齐大口往嘴里塞着馒头，边塞还边说：“这得吃饱了“。
王老七这时，用奇怪的目光看着老韩，看了一会，说道：“你这都吃了七个馒头了“。
我看着老齐那吃相，还寻思，这干力气活的，就是胃口好，看着他吃饭，我都觉得香，这时，旁边的老韩媳妇笑着说道：“俺家老七今年年后，就特别能吃，一顿要吃十多个馒头,哎，都快养不起了“。
她说完，又去给老韩拿了两个馒头，我这时有些想不通了，这人能吃是好事，可是突然能吃了，那就不对劲了，可是想想，又想不出哪里不对劲，我开着玩笑说道：“老韩大哥，这你这么迟，不怕把胃撑坏吗？”。
“这些？这还没吃饱呢？”他说完，好像感觉自己说错了什么，然后改口说：“出力气的自然能吃”。
他这么说，我只能尴尬的笑了笑，然后说道：“是啊，出大力，吃不饱怎么行”。
我们还是这样聊着，最后我确实有点喝不下去了，这才散局，可是老韩真奇怪了，十多瓶啤酒，加上半斤白酒，竟然看不出一点醉意，就王老七现在都趴在桌子上，打起了呼噜，秋风拽了一下王老七，也没有拽醒，于是生气的说道：“怎么跟个死猪一样”。
就在这时，眼前的情景，吓的我是膛目结舌，因为，我看见一头猪正在我的对面，还笑着对我说：“喝点茶，醒醒酒”。
还醒酒，我现在都给吓醒了，猪能口吐人言，不仅如此，这猪什么时候来的，我觉得我的眼睛没有花，那么就是说，这个老韩就是一头猪，而我是跟这头猪喝了一晚上的酒？大爷的，咱不带这么开玩笑的好不好。
此刻不光是我，就连一向镇定的秋风，此时也呆在那里。老韩，不对劲，应该是那头猪，见我俩都瞅着他，露出一个非常诡异的表情。说道：“别看着，今晚就在这住吧“说完，又对外面刷碗的老韩媳妇喊道：”虎子他妈，找几套干净的被褥，咱们恩人，今天酒不走了“。
此时他的媳妇，走了进来，然后对那头猪说：“我早就准备好了“。
这一刻，我有一次震惊，难道老韩媳妇知道老韩是一头猪，而且还和一头猪过日子，哎我去，我得理一下这脑子，老韩是个猪妖？这是我的第一想法？猪妖，也有可能，牛妖都有，怎么可能没有猪妖，或者，或者，这老韩是猪八戒转世，而他媳妇是潘金莲下凡？
呸呸，不对，这跟潘金莲什么事，猪八戒他媳妇是谁来着？嫦娥吧，也不对，要是她媳妇是嫦娥下凡，我怎么一点仙女的样子都没看出来，这特么太稀奇了，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如果这不是真的，那我就是在做梦，可是不可能，我除了能梦见那个跳河的女人之外，其他的梦我是不做的，虽然这么想，我还是狠狠的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疼，真疼，因为不光是我掐了一下自己大腿，就连秋风也掐了我一下大腿，来证明是不是做梦。
那头猪，见我俩还愣在那，随即说道：“地方小，你们别嫌弃”。
此刻的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能机械式的点点头，那头猪说完，就站了起来，朝外屋走去，而且是用两条后腿走的，我差点就喊了出来，秋风一把捂住我的嘴，小声说道：“先看看再说”。
我只能强制让自己镇定一下，看着躺在炕上睡的跟死猪一样的王老七，我只能无语的笑了一下，这么稀奇的事，你是彻底错过了，这时老韩媳妇，拿了两套干净的被褥走了过来。
笑着问道：“老韩呢？”
我和秋风，都机械式的指指门口，这时我忽然感觉想到了什么，难道他媳妇不知道她是个猪？于是我就问道：“嫂子，我能问你个问题吗？”
老韩媳妇笑着说：“啥事，你就问吧”。
“你没觉得，你家老韩大哥有什么不同吗？”我弱弱的人问道。
“有什么不同？他这人啊，除了憨点之外，再就是本分，没啥不同的，就一个庄稼汉”。老韩媳妇随意的说着。
此时我也感觉回避是没有用的，就厚着脸皮说：“憨点，就憨点，只要是男人就行。“
我这么一说，老憨媳妇竟然脸上起了一朵红晕，只见她尴尬的笑着说道：“大兄弟你真会开玩笑，这都老夫老妻的了，不像你们年轻人“。说着她还异样的眼神看看我身旁的秋风。
秋风好像对着风花雪月的俗事根本就不关心，只是无表情的站在那，我赶紧说道：“你家大哥，也不老啊“。
老韩媳妇叹了一口气说：“哎，自打我有病之后，，，，，，“她说道这，突然笑了笑说：”快睡觉吧，这时给你俩的被“。说完，她就转身去了另一间屋子，她刚走不久，那头猪也进来了，对我们说了句：”快睡吧“然后蹬搭着两条后腿也走了。
他走后，我擦了擦额头的汗水，然后看向了秋风，秋风此时也在擦额头的汗水，可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互相摇了摇头，我扯过一套被，给王老七盖上了，然后就和秋风坐在炕沿上发呆。
不是道过了多久，秋风微微的说道：“笑天，这事看来麻烦了”。
我心想，这还用你说，这比见鬼还麻烦，毕竟见鬼啥的我现在是可以接受的，而现在是猪成精了，这比我见到牛妖还震惊，毕竟那个牛妖我之前是有心里准备的，虽然刚开始不知道是牛妖，可是也能猜到肯定不会是好玩意，可现在这个猪妖，我还跟他喝了一晚上的酒，这太扯了。
于是我对秋风说道：“是麻烦了，不过咱们还得看看，毕竟我现在还没有想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如果他真是猪妖，何必过的这么寒酸，可不是猪妖，我俩又眼睁睁的看着他是个猪”。
秋风想了想说：“我也没有听说过此事,确实太稀奇了，我给我师傅打个电话问问”。
她刚想打电话，我给按住了，万一那个猪妖没睡呢？还是小心为好。这时，我忽然听见了旁边的屋子里有些动静，听着声音，有些像，其实想想也对，两口子嘛。过一过夫妻生活是正常，
咦不对，因为我刚才就怀疑这个，我就不信，你猪成精了还能过夫妻生活，于是我赶紧对秋风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然后悄悄的把门打开，秋风不知道我要干什么，也悄悄跟在我身后。
我俩就这么悄悄来到了旁边的屋子，轻轻的把耳朵贴在门上，这时就听屋子离得老韩媳妇娇声的说道：“老韩，你别睡了”。
“去去，睡觉”，
这应该是老韩的声音，也可能是那头猪，就暂且还是叫老韩吧，毕竟说话的是猪，那现在可能就是人兽杂交。
“老韩，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几个月都没有反应了“老韩媳妇小声的问。
没反应，没反应，我想笑，可是还不能笑，只能趴在门上继续听，过了一会，老韩媳妇又说：“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只听老韩说道：“睡觉吧“。
片刻功夫，我听到了呼噜声，又隐隐约约的听到了女人的呻吟声音，这个就不解释了，你们懂的。
没了声音，我和秋风悄声又退回了房间，这时我才发现，秋风的脸红的跟秋天的苹果一样，毕竟都是成年人，好在我的脸皮厚，也没有在意，只是确定了我猜测没有错，老韩媳妇不知道老韩是头猪，这可有点麻烦了，于是我问道：“秋风，你刚才都听到什么了？“
我本想是问：“你想到什么了？”，可是我感觉那样更流氓，可是听到了什么，也好不到哪里去，只见秋风红着脸，半天才说道：“流氓”。
我尴尬的笑了笑，然后严肃的说道：“我是说，你猜他们在做什么？”
话出口，我都想抽自己，这不是赤果果的调戏吗？只见秋风狠狠的白了我一眼，然后把头转到了一边，我在想，就这个场合，秋风不能动手，不然我肯定的挨揍。
此时此刻，我是真心觉得尴尬，王老七你个猪，也不起来给我圆圆场，心里咒骂着王老七，脑袋里却在想着老韩的异处，又过了一会，我对秋风说道：“你睡一会吧，我站岗”。
秋风看了看我，想说什么，却没有说，只是点点头，和衣靠躺了下去，这一夜，我确实没有睡，不是因为睡不着，而是脑袋里太乱了，又不敢睡，因为不清楚这个猪妖对我们到底有没有危险。
一直到早上五点多的时候，我听见老韩起床的声音，才把王老七和秋风叫了起来，王老七揉着惺忪的眼睛，嘟囔道：“爱我擦，这就上头啊”。
秋风起来之后看着我那黑眼圈，用着关心的口吻说道：“你眯一会吧”。
我笑了笑，摇着头，然后说道：“算了，今天的事还不少呢”。
不大一会，听见老韩媳妇做饭的声音，于是我整理了一下衣服，就走了出去，老韩媳妇见我出去，笑着问：“大兄弟，你怎么起来这么早，多睡一会吧”。
我看着老憨媳妇这睡眼朦胧的面孔，忽然又想到了昨晚的事，那情节肯定是少儿不宜，老韩媳妇今年也就30多点，正是虎狼之年，哎，这搂着一头猪睡觉，真够难为她了，
老韩媳妇见我发愣，随即笑着说：”洗把脸吧，早餐马上就好“。
我想这些，说实话，自己都心虚，生怕老韩媳妇知道，于是只好尴尬的答应着，吃过了早饭，老韩就要去上班，我和王老七暗语了几句，于是打发他跟着老韩去看看，而我和秋风留下来，王老七也没有问我原因，便找了个借口，跟老韩一起走了。
他们走后，我问老韩媳妇：“嫂子，我问你一些事情呗“。
老韩媳妇爽朗的说：“什么事你说吧“。
“那个，，那个“是实话，我真不知道该怎么问，最后咬了咬牙，说：”嫂子，你最近有没有发现老韩哪里不对劲？“
老韩媳妇先是一愣神，然后说道：“不对劲，哪里不对劲，和以前一样啊？“她说道这里的时候，脸上微微有些发红，而秋风则干脆的扭过脸去。
我也没时间跟她墨迹，于是干咳了几声问道：“我是说，他身上有没有跟以往不一样的地方？“
老韩媳妇呗我这么一问，低下头想了片刻，红着脸说：“可能是压力太大了吧，哎，等过几天可能就会好“。
昨晚的事得到了证明，于是我又问：“嫂子，你相信妖怪鬼神吗？“
老韩媳妇点点头，“能不信吗？不然我家也不会欠这么外债“。
我笑了笑，然后用开玩笑的口吻说：“如果你家老韩是个妖怪，怎么办？“
“他啊？就谁都成为妖怪，他不能，你见过那么老实的妖怪吗？“老韩媳妇笑着说。
我也不相信这世界上有这么老实的妖怪，可是我明明亲眼见到老韩变成了猪，这个不会看错，可是老韩媳妇这，我却一点没看出她又可疑之处，又聊了一会，我和秋风只能找个借口离开。
但是并没有走，而是满村子溜达，看看能不能从别人口中得道点什么，一上午的时间，所得道的信息基本都是没有用的，不过意外的去了李思涵的家，现在她家就剩了一个老太太和一个孩子，现在考政府救济生活，于是走的时候，我扔下了两千块钱。这也是我身上仅有的现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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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菜上桌，我们也没有客气，就开始跟老韩喝上了，刚开始还聊了一些无关紧要的话题，聊着聊着，老韩就来了兴致，高兴的说：“两位恩人，我今年找了一份工作，一天三百多，今年好好干一年，就能把欠的钱都还上”。
王老七顺口就问：“什么工作？那马赚钱”。
“给一个日本人干活”，老韩呡了一口酒说道。
听到这日本人，我来了兴趣，就问道：“给日本人干活？什么活？”
“我是个木匠，当然是木匠活了”他说道这，想了想又说道：“有钱人真奇怪，你说现在不管家具还是别的，都有卖的，可是他们有钱人偏要自己做，说什么纯实木的”。
要说这一点，我还真认同，现在的有钱人，都什么要纯绿色，纯实木，纯天然，哎，我就纳闷了，这个要绿色，那个要纯天然，哪就去大山里面搭个窝棚多好，费那劲干嘛。
老韩继续说道：“那啥，这个日本人也奇怪，不知道他到底要做什么，就给我零部件的图纸”。
他说完，我的第一反应就是，不是做家具？那他做什么？于是我问道：“老七大哥，你图纸有吗？给我看看”。
老韩在身上摸了一会，然后笑着说：“忘记拿回来了“。
我们也没有在意，又继续聊着，这白酒喝完了，就开始喝啤酒，这喝酒的哥们都清楚，有的走肝，有的走肾，哎老韩可能就是走肝的，都已经喝了六瓶啤酒，愣是一趟厕所都没有去，而我，这已经是第三趟了。
回来之后，我看老齐大口往嘴里塞着馒头，边塞还边说：“这得吃饱了“。
王老七这时，用奇怪的目光看着老韩，看了一会，说道：“你这都吃了七个馒头了“。
我看着老齐那吃相，还寻思，这干力气活的，就是胃口好，看着他吃饭，我都觉得香，这时，旁边的老韩媳妇笑着说道：“俺家老七今年年后，就特别能吃，一顿要吃十多个馒头,哎，都快养不起了“。
她说完，又去给老韩拿了两个馒头，我这时有些想不通了，这人能吃是好事，可是突然能吃了，那就不对劲了，可是想想，又想不出哪里不对劲，我开着玩笑说道：“老韩大哥，这你这么迟，不怕把胃撑坏吗？”。
“这些？这还没吃饱呢？”他说完，好像感觉自己说错了什么，然后改口说：“出力气的自然能吃”。
他这么说，我只能尴尬的笑了笑，然后说道：“是啊，出大力，吃不饱怎么行”。
我们还是这样聊着，最后我确实有点喝不下去了，这才散局，可是老韩真奇怪了，十多瓶啤酒，加上半斤白酒，竟然看不出一点醉意，就王老七现在都趴在桌子上，打起了呼噜，秋风拽了一下王老七，也没有拽醒，于是生气的说道：“怎么跟个死猪一样”。
就在这时，眼前的情景，吓的我是膛目结舌，因为，我看见一头猪正在我的对面，还笑着对我说：“喝点茶，醒醒酒”。
还醒酒，我现在都给吓醒了，猪能口吐人言，不仅如此，这猪什么时候来的，我觉得我的眼睛没有花，那么就是说，这个老韩就是一头猪，而我是跟这头猪喝了一晚上的酒？大爷的，咱不带这么开玩笑的好不好。
此刻不光是我，就连一向镇定的秋风，此时也呆在那里。老韩，不对劲，应该是那头猪，见我俩都瞅着他，露出一个非常诡异的表情。说道：“别看着，今晚就在这住吧“说完，又对外面刷碗的老韩媳妇喊道：”虎子他妈，找几套干净的被褥，咱们恩人，今天酒不走了“。
此时他的媳妇，走了进来，然后对那头猪说：“我早就准备好了“。
这一刻，我有一次震惊，难道老韩媳妇知道老韩是一头猪，而且还和一头猪过日子，哎我去，我得理一下这脑子，老韩是个猪妖？这是我的第一想法？猪妖，也有可能，牛妖都有，怎么可能没有猪妖，或者，或者，这老韩是猪八戒转世，而他媳妇是潘金莲下凡？
呸呸，不对，这跟潘金莲什么事，猪八戒他媳妇是谁来着？嫦娥吧，也不对，要是她媳妇是嫦娥下凡，我怎么一点仙女的样子都没看出来，这特么太稀奇了，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如果这不是真的，那我就是在做梦，可是不可能，我除了能梦见那个跳河的女人之外，其他的梦我是不做的，虽然这么想，我还是狠狠的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疼，真疼，因为不光是我掐了一下自己大腿，就连秋风也掐了我一下大腿，来证明是不是做梦。
那头猪，见我俩还愣在那，随即说道：“地方小，你们别嫌弃”。
此刻的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能机械式的点点头，那头猪说完，就站了起来，朝外屋走去，而且是用两条后腿走的，我差点就喊了出来，秋风一把捂住我的嘴，小声说道：“先看看再说”。
我只能强制让自己镇定一下，看着躺在炕上睡的跟死猪一样的王老七，我只能无语的笑了一下，这么稀奇的事，你是彻底错过了，这时老韩媳妇，拿了两套干净的被褥走了过来。
笑着问道：“老韩呢？”
我和秋风，都机械式的指指门口，这时我忽然感觉想到了什么，难道他媳妇不知道她是个猪？于是我就问道：“嫂子，我能问你个问题吗？”
老韩媳妇笑着说：“啥事，你就问吧”。
“你没觉得，你家老韩大哥有什么不同吗？”我弱弱的人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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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么一说，老憨媳妇竟然脸上起了一朵红晕，只见她尴尬的笑着说道：“大兄弟你真会开玩笑，这都老夫老妻的了，不像你们年轻人“。说着她还异样的眼神看看我身旁的秋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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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韩媳妇叹了一口气说：“哎，自打我有病之后，，，，，，“她说道这，突然笑了笑说：”快睡觉吧，这时给你俩的被“。说完，她就转身去了另一间屋子，她刚走不久，那头猪也进来了，对我们说了句：”快睡吧“然后蹬搭着两条后腿也走了。
他走后，我擦了擦额头的汗水，然后看向了秋风，秋风此时也在擦额头的汗水，可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互相摇了摇头，我扯过一套被，给王老七盖上了，然后就和秋风坐在炕沿上发呆。
不是道过了多久，秋风微微的说道：“笑天，这事看来麻烦了”。
我心想，这还用你说，这比见鬼还麻烦，毕竟见鬼啥的我现在是可以接受的，而现在是猪成精了，这比我见到牛妖还震惊，毕竟那个牛妖我之前是有心里准备的，虽然刚开始不知道是牛妖，可是也能猜到肯定不会是好玩意，可现在这个猪妖，我还跟他喝了一晚上的酒，这太扯了。
于是我对秋风说道：“是麻烦了，不过咱们还得看看，毕竟我现在还没有想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如果他真是猪妖，何必过的这么寒酸，可不是猪妖，我俩又眼睁睁的看着他是个猪”。
秋风想了想说：“我也没有听说过此事,确实太稀奇了，我给我师傅打个电话问问”。
她刚想打电话，我给按住了，万一那个猪妖没睡呢？还是小心为好。这时，我忽然听见了旁边的屋子里有些动静，听着声音，有些像，其实想想也对，两口子嘛。过一过夫妻生活是正常，
咦不对，因为我刚才就怀疑这个，我就不信，你猪成精了还能过夫妻生活，于是我赶紧对秋风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然后悄悄的把门打开，秋风不知道我要干什么，也悄悄跟在我身后。
我俩就这么悄悄来到了旁边的屋子，轻轻的把耳朵贴在门上，这时就听屋子离得老韩媳妇娇声的说道：“老韩，你别睡了”。
“去去，睡觉”，
这应该是老韩的声音，也可能是那头猪，就暂且还是叫老韩吧，毕竟说话的是猪，那现在可能就是人兽杂交。
“老韩，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几个月都没有反应了“老韩媳妇小声的问。
没反应，没反应，我想笑，可是还不能笑，只能趴在门上继续听，过了一会，老韩媳妇又说：“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只听老韩说道：“睡觉吧“。
片刻功夫，我听到了呼噜声，又隐隐约约的听到了女人的呻吟声音，这个就不解释了，你们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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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想是问：“你想到什么了？”，可是我感觉那样更流氓，可是听到了什么，也好不到哪里去，只见秋风红着脸，半天才说道：“流氓”。
我尴尬的笑了笑，然后严肃的说道：“我是说，你猜他们在做什么？”
话出口，我都想抽自己，这不是赤果果的调戏吗？只见秋风狠狠的白了我一眼，然后把头转到了一边，我在想，就这个场合，秋风不能动手，不然我肯定的挨揍。
此时此刻，我是真心觉得尴尬，王老七你个猪，也不起来给我圆圆场，心里咒骂着王老七，脑袋里却在想着老韩的异处，又过了一会，我对秋风说道：“你睡一会吧，我站岗”。
秋风看了看我，想说什么，却没有说，只是点点头，和衣靠躺了下去，这一夜，我确实没有睡，不是因为睡不着，而是脑袋里太乱了，又不敢睡，因为不清楚这个猪妖对我们到底有没有危险。
一直到早上五点多的时候，我听见老韩起床的声音，才把王老七和秋风叫了起来，王老七揉着惺忪的眼睛，嘟囔道：“爱我擦，这就上头啊”。
秋风起来之后看着我那黑眼圈，用着关心的口吻说道：“你眯一会吧”。
我笑了笑，摇着头，然后说道：“算了，今天的事还不少呢”。
不大一会，听见老韩媳妇做饭的声音，于是我整理了一下衣服，就走了出去，老韩媳妇见我出去，笑着问：“大兄弟，你怎么起来这么早，多睡一会吧”。
我看着老憨媳妇这睡眼朦胧的面孔，忽然又想到了昨晚的事，那情节肯定是少儿不宜，老韩媳妇今年也就30多点，正是虎狼之年，哎，这搂着一头猪睡觉，真够难为她了，
老韩媳妇见我发愣，随即笑着说：”洗把脸吧，早餐马上就好“。
我想这些，说实话，自己都心虚，生怕老韩媳妇知道，于是只好尴尬的答应着，吃过了早饭，老韩就要去上班，我和王老七暗语了几句，于是打发他跟着老韩去看看，而我和秋风留下来，王老七也没有问我原因，便找了个借口，跟老韩一起走了。
他们走后，我问老韩媳妇：“嫂子，我问你一些事情呗“。
老韩媳妇爽朗的说：“什么事你说吧“。
“那个，，那个“是实话，我真不知道该怎么问，最后咬了咬牙，说：”嫂子，你最近有没有发现老韩哪里不对劲？“
老韩媳妇先是一愣神，然后说道：“不对劲，哪里不对劲，和以前一样啊？“她说道这里的时候，脸上微微有些发红，而秋风则干脆的扭过脸去。
我也没时间跟她墨迹，于是干咳了几声问道：“我是说，他身上有没有跟以往不一样的地方？“
老韩媳妇呗我这么一问，低下头想了片刻，红着脸说：“可能是压力太大了吧，哎，等过几天可能就会好“。
昨晚的事得到了证明，于是我又问：“嫂子，你相信妖怪鬼神吗？“
老韩媳妇点点头，“能不信吗？不然我家也不会欠这么外债“。
我笑了笑，然后用开玩笑的口吻说：“如果你家老韩是个妖怪，怎么办？“
“他啊？就谁都成为妖怪，他不能，你见过那么老实的妖怪吗？“老韩媳妇笑着说。
我也不相信这世界上有这么老实的妖怪，可是我明明亲眼见到老韩变成了猪，这个不会看错，可是老韩媳妇这，我却一点没看出她又可疑之处，又聊了一会，我和秋风只能找个借口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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