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6章:师父的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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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三角往缅甸一路上汽车不好通行,二人做了半截路的汽车,就改成徒步行走,预计今天晚上能到达斑竹寨,韩奎告诉林枫,自己已经好长时间没有回过老家了。也不知道奶奶身体怎样?下午四点钟,林枫跟着韩奎进入缅甸境内,他们的第一站是大金寺,大金寺的桑昆主持是韩奎的师父,回想起来,已经有差不多一年没有来看望过师傅了,韩奎一进寺院,就直奔师父的禅房,缅甸共有一万三千座塔与僧院。在缅甸这个佛教国家,几乎遍地都是寺院,其中,大寺派影响力最强,现今缅甸佛教僧团主要有哆达磨、瑞景、达婆罗三派,他们在教学上,对于所遵奉的三藏圣典大抵是一致的,只有在戒律上,特别是对于所持的用物、着衣法及生活仪礼等,有着若干差别。前二者是传统的宗派,组织庞大,僧众较多;达婆罗派成立最晚,约在十九世纪末叶由旧哆达磨派改革而成,戒律上主张严格实践,僧众最少。依照缅甸的一般习俗,男子在十四、五岁时,须入寺短期出家。在各国佛教中,以缅甸僧侣的测试制度最为严格,通过律藏测试的人,称为持律者;三藏全部通过的人,称为三藏师,这是缅甸僧侣的最高荣誉。韩奎也是十四岁进了寺院修行,跟随桑昆主持学武功,不论是泰拳还是缅甸拳,桑昆主持都是倾囊而授,所以,韩奎才有了现在这一身非常不错的功夫。桑昆在这一代的名气很大,大金寺的影响力在缅甸北部也是首屈一指的,这主要是大金寺有一件镇寺之宝,那就是大乘金佛。金佛是大清皇帝康熙为了结交缅甸国王,送给大金寺的一件国宝。十八世纪末期,英军攻入缅甸,保卫战中缅甸的一位王子落难,被大金寺的主持救了一命,后来全国解放,王子继承了皇位,就将大乘金佛赠与了大金寺。所以,大金寺名气越来越大,一直到今天,桑昆主持在北部的声望都高于其他寺院。桑昆年纪七旬,但是耳不聋,眼不花,静坐在那里,就像一口大钟,一看就是一个武术高手,韩奎见过了师父,又引荐了林枫,老主持用眼睛打量了林枫几眼,点点头说:“这位小哥一进门,我就感觉得到一股强劲的霸控之力,你这样年轻,就练出了化劲,请问尊师是谁啊?”林枫躬身道:“老师父,在下是自学成才。”桑昆感叹道:“那么说,你的天分更是出乎了老朽的意料,恩,实在是难得。你们俩都坐吧。”韩奎和林枫落座之后,韩奎看到师父好像略有心事,就说道:“师父,这些日子徒儿没有来看望你,还请师父见谅。刚才弟子察言观色,师父你老人家好像心事重重?”桑昆轻轻叹了一口气说:“本寺正面临着生死存亡的绝境啊,不久前,天龙寺的法印大武师公开并寺,前不久他一口气吞并了北方六家寺院,这个法印找上门来,要跟我比武,你们都知道,如果他赢了我,我就会被驱赶出寺院,他来接管大金寺。好在老朽这些年的武功还没有荒废,接了他几十招,最后打成了平手。”韩奎说道:“师父,后来怎样了?”桑昆又说:“法印一计不成,又生二计,他买通了我们寺院的大武师慧能,偷走了我们大金寺的镇寺之宝大乘金佛。没有了大乘金佛,谁还会来我们大金寺朝拜?哎,为师无能啊,不能保护镇寺之宝,给小人钻了空子。因为这件大乘金佛是早年国王的赠与珍品,现在我<a href="htTp:///19181/" target="_blank">htTp:///19181/</a>把它弄丢了,政府部门限期让我找回金佛,不然的话,就让我下课。”韩奎说:“那赶紧将叛徒慧能抓回来,抢回大乘金佛不就行了吗?”桑昆又说:“哪里那样简单,这慧能和法印狼狈为奸,早就串通一气,投靠了金三角的大毒枭谭四爷。谭四爷手下有数千反政府武装,为师武功再高,也不能从几千雇佣军的老巢中将大乘金佛抢回来啊。”韩奎一听就急眼了,“师父,我马上回去让雄哥集合人马,干他娘的谭四爷去!”桑昆说道:“韩奎,你又冲动了是不?你这种毛毛烘烘的脾气要是改不了,永远都难成大器。”韩奎叹了口气,“师父,我这火爆脾气就是改不了,现在大乘金佛应该落到了谭四爷那个老狐狸手中了吧?我们该怎么办?”桑昆说道:“当然不能坐以待毙,当前最重要的是,弄清楚慧能将大乘金佛放到了哪里,据我所知,慧能贪婪成性,不会将大乘金佛这样贵重的东西送给谭四爷。我已经派人密切注意慧能的行踪,一有消息,立刻行动,夺回金佛。”韩奎的奶奶韩阿婆,是一个老实善良的老年妇女,儿子和儿媳妇死得早,韩阿婆将韩奎拉扯大不容易,现在韩奎长大了,能自己挣钱了,韩阿婆年纪也大了,也就不再四处打杂工,靠韩奎带回来的钱养老,就住在斑竹寨的吊脚楼上。吊脚楼是缅甸北部风格特色不多的一种来源于华夏的民间建筑,传说土家人祖先因家乡遭了水灾才迁到鄂西来,那时鄂西古木参天、荆棘丛生、豺狼虎豹随处可见。土家人们先搭起的“狗爪棚”常遭到猛兽袭击。人们为了安全就烧起树蔸子火,里面埋起竹子节节,火光和爆竹声吓走了来袭击的野兽,但还是常常受到毒蛇、蜈蚣的威胁。后来一位土家老人想到了一个办法:他让小伙子们利用现成的大树作架子,捆上木材,再铺上野竹树条,在顶上搭架子盖上顶蓬,修起了大大小小的空中住房,吃饭睡觉都在上面,从此再也不怕毒蛇猛兽的袭击了,这种建造“空中住房”的办法传到了更多人的耳中,他们都按照这个办法搭建起了“空中住房”。后来,这种“空中住房”就演变成了现在的吊脚楼。这种老式的木楼一代一代流传了下来,韩奎的老家斑竹寨在半山腰,三面环山,树木葱茏,寨子里有不少“吊脚楼”,这些楼依山傍水,错落有致,远看就像一幅画,很美,每到夏季来临的时候,来这里观光旅游的游客就会越来越多。前不久有个叫约翰的外国游客来到这里旅游,看到漂亮的吊脚楼不仅称其,就用手里的照相机,对着吊脚楼不停地拍起来。夏日炎炎,今日正好赶上有庙会,村子里的人几乎都去赶庙会去了,只有村民组长留在家里。组长是个贼精贼精的中年人,名叫韩宝,是韩奎的一个亲戚。论辈分,韩奎还要叫韩宝一声叔叔。韩宝在家里听收音机,突然看到有个外国人领着个花枝招展的女人,举着摄像机往寨子这边照来照去,韩宝虽然一辈子没有出过远门,但外国人见得不少,他之所以好奇,是因为这个老外形迹可疑,叫人捉摸不透。韩宝这人心眼贼多,只见这老外全神贯注地盯着摄像机,镜头一会儿对准寨子,一会儿对准路旁的奇花异草,照着照着就进了寨子,接着,他拍韩宝的楼,然后又拍楼前的一棵老柚子树。韩宝越看越觉得不对劲,想上前问个究竟,又怕他听不懂当地语言,正犹豫时,不料老外又调转镜头对准了韩阿婆的吊脚楼,在寨子里,数韩阿婆的吊脚楼年代最久。约翰围着韩阿婆的吊脚楼拍了一阵子,看韩宝仍然一步不落地跟在身后,就用当地的土语问:“哈喽,你为什么要跟着我?”韩宝吃了一惊,没有想到这个洋人会说缅甸话,于是反问道:“你居然会说我们的方言?”“当然了。”外国人身边的美女自豪地说:“我朋友约翰先生是一个世界通,精通十多个国家的语言呢。我叫爱丽丝,是约翰先生的导游。”约翰这时候,又对韩宝说:“朋友,你是这里人吗?”韩宝点点头,说:“我们不是朋友,我叫韩宝,是这里的大队组长。你在这儿胡乱拍什么,没有我们的允许,你是不能随便拍我们的房子的。”居然不能随便拍照,约翰感到十分奇怪,差异地说道:“真是不可思议,拍照你们也要管吗?为什么不能拍?我喜欢这里的风景,难道你们不想我们一起分享这里的美景吗?”约翰一边拍一边说,“如果你反对,也没有关系,我可以出钱,对了,如果我想买这儿的某栋建筑,就是这种样子很奇怪的木楼,你们会卖吗?”一听这个外国人要买楼,韩宝心中一动,知道老外有的是钱,要是能做成这笔生意,可顶得上自己干一辈子工的,韩宝赶紧说:“只要你出价合适,我们当然卖。”约翰十分高兴,指着韩阿婆的吊脚楼问韩宝:“这栋楼真漂亮,请问先生,这木楼是你的吗?”韩宝心中一沉,看来他是看上韩阿婆的这栋楼了,要是那样的话,还有自己的什么事啊?不过韩宝这人十分机灵,他眼珠一转,立刻答道:“这栋楼当然是我的。”
金三角往缅甸一路上汽车不好通行,二人做了半截路的汽车,就改成徒步行走,预计今天晚上能到达斑竹寨,韩奎告诉林枫,自己已经好长时间没有回过老家了。也不知道奶奶身体怎样?下午四点钟,林枫跟着韩奎进入缅甸境内,他们的第一站是大金寺,大金寺的桑昆主持是韩奎的师父,回想起来,已经有差不多一年没有来看望过师傅了,韩奎一进寺院,就直奔师父的禅房,缅甸共有一万三千座塔与僧院。在缅甸这个佛教国家,几乎遍地都是寺院,其中,大寺派影响力最强,现今缅甸佛教僧团主要有哆达磨、瑞景、达婆罗三派,他们在教学上,对于所遵奉的三藏圣典大抵是一致的,只有在戒律上,特别是对于所持的用物、着衣法及生活仪礼等,有着若干差别。前二者是传统的宗派,组织庞大,僧众较多;达婆罗派成立最晚,约在十九世纪末叶由旧哆达磨派改革而成,戒律上主张严格实践,僧众最少。依照缅甸的一般习俗,男子在十四、五岁时,须入寺短期出家。在各国佛教中,以缅甸僧侣的测试制度最为严格,通过律藏测试的人,称为持律者;三藏全部通过的人,称为三藏师,这是缅甸僧侣的最高荣誉。韩奎也是十四岁进了寺院修行,跟随桑昆主持学武功,不论是泰拳还是缅甸拳,桑昆主持都是倾囊而授,所以,韩奎才有了现在这一身非常不错的功夫。桑昆在这一代的名气很大,大金寺的影响力在缅甸北部也是首屈一指的,这主要是大金寺有一件镇寺之宝,那就是大乘金佛。金佛是大清皇帝康熙为了结交缅甸国王,送给大金寺的一件国宝。十八世纪末期,英军攻入缅甸,保卫战中缅甸的一位王子落难,被大金寺的主持救了一命,后来全国解放,王子继承了皇位,就将大乘金佛赠与了大金寺。所以,大金寺名气越来越大,一直到今天,桑昆主持在北部的声望都高于其他寺院。桑昆年纪七旬,但是耳不聋,眼不花,静坐在那里,就像一口大钟,一看就是一个武术高手,韩奎见过了师父,又引荐了林枫,老主持用眼睛打量了林枫几眼,点点头说:“这位小哥一进门,我就感觉得到一股强劲的霸控之力,你这样年轻,就练出了化劲,请问尊师是谁啊?”林枫躬身道:“老师父,在下是自学成才。”桑昆感叹道:“那么说,你的天分更是出乎了老朽的意料,恩,实在是难得。你们俩都坐吧。”韩奎和林枫落座之后,韩奎看到师父好像略有心事,就说道:“师父,这些日子徒儿没有来看望你,还请师父见谅。刚才弟子察言观色,师父你老人家好像心事重重?”桑昆轻轻叹了一口气说:“本寺正面临着生死存亡的绝境啊,不久前,天龙寺的法印大武师公开并寺,前不久他一口气吞并了北方六家寺院,这个法印找上门来,要跟我比武,你们都知道,如果他赢了我,我就会被驱赶出寺院,他来接管大金寺。好在老朽这些年的武功还没有荒废,接了他几十招,最后打成了平手。”韩奎说道:“师父,后来怎样了?”桑昆又说:“法印一计不成,又生二计,他买通了我们寺院的大武师慧能,偷走了我们大金寺的镇寺之宝大乘金佛。没有了大乘金佛,谁还会来我们大金寺朝拜?哎,为师无能啊,不能保护镇寺之宝,给小人钻了空子。因为这件大乘金佛是早年国王的赠与珍品,现在我<a href="htTp:///19181/" target="_blank">htTp:///19181/</a>把它弄丢了,政府部门限期让我找回金佛,不然的话,就让我下课。”韩奎说:“那赶紧将叛徒慧能抓回来,抢回大乘金佛不就行了吗?”桑昆又说:“哪里那样简单,这慧能和法印狼狈为奸,早就串通一气,投靠了金三角的大毒枭谭四爷。谭四爷手下有数千反政府武装,为师武功再高,也不能从几千雇佣军的老巢中将大乘金佛抢回来啊。”韩奎一听就急眼了,“师父,我马上回去让雄哥集合人马,干他娘的谭四爷去!”桑昆说道:“韩奎,你又冲动了是不?你这种毛毛烘烘的脾气要是改不了,永远都难成大器。”韩奎叹了口气,“师父,我这火爆脾气就是改不了,现在大乘金佛应该落到了谭四爷那个老狐狸手中了吧?我们该怎么办?”桑昆说道:“当然不能坐以待毙,当前最重要的是,弄清楚慧能将大乘金佛放到了哪里,据我所知,慧能贪婪成性,不会将大乘金佛这样贵重的东西送给谭四爷。我已经派人密切注意慧能的行踪,一有消息,立刻行动,夺回金佛。”韩奎的奶奶韩阿婆,是一个老实善良的老年妇女,儿子和儿媳妇死得早,韩阿婆将韩奎拉扯大不容易,现在韩奎长大了,能自己挣钱了,韩阿婆年纪也大了,也就不再四处打杂工,靠韩奎带回来的钱养老,就住在斑竹寨的吊脚楼上。吊脚楼是缅甸北部风格特色不多的一种来源于华夏的民间建筑,传说土家人祖先因家乡遭了水灾才迁到鄂西来,那时鄂西古木参天、荆棘丛生、豺狼虎豹随处可见。土家人们先搭起的“狗爪棚”常遭到猛兽袭击。人们为了安全就烧起树蔸子火,里面埋起竹子节节,火光和爆竹声吓走了来袭击的野兽,但还是常常受到毒蛇、蜈蚣的威胁。后来一位土家老人想到了一个办法:他让小伙子们利用现成的大树作架子,捆上木材,再铺上野竹树条,在顶上搭架子盖上顶蓬,修起了大大小小的空中住房,吃饭睡觉都在上面,从此再也不怕毒蛇猛兽的袭击了,这种建造“空中住房”的办法传到了更多人的耳中,他们都按照这个办法搭建起了“空中住房”。后来,这种“空中住房”就演变成了现在的吊脚楼。这种老式的木楼一代一代流传了下来,韩奎的老家斑竹寨在半山腰,三面环山,树木葱茏,寨子里有不少“吊脚楼”,这些楼依山傍水,错落有致,远看就像一幅画,很美,每到夏季来临的时候,来这里观光旅游的游客就会越来越多。前不久有个叫约翰的外国游客来到这里旅游,看到漂亮的吊脚楼不仅称其,就用手里的照相机,对着吊脚楼不停地拍起来。夏日炎炎,今日正好赶上有庙会,村子里的人几乎都去赶庙会去了,只有村民组长留在家里。组长是个贼精贼精的中年人,名叫韩宝,是韩奎的一个亲戚。论辈分,韩奎还要叫韩宝一声叔叔。韩宝在家里听收音机,突然看到有个外国人领着个花枝招展的女人,举着摄像机往寨子这边照来照去,韩宝虽然一辈子没有出过远门,但外国人见得不少,他之所以好奇,是因为这个老外形迹可疑,叫人捉摸不透。韩宝这人心眼贼多,只见这老外全神贯注地盯着摄像机,镜头一会儿对准寨子,一会儿对准路旁的奇花异草,照着照着就进了寨子,接着,他拍韩宝的楼,然后又拍楼前的一棵老柚子树。韩宝越看越觉得不对劲,想上前问个究竟,又怕他听不懂当地语言,正犹豫时,不料老外又调转镜头对准了韩阿婆的吊脚楼,在寨子里,数韩阿婆的吊脚楼年代最久。约翰围着韩阿婆的吊脚楼拍了一阵子,看韩宝仍然一步不落地跟在身后,就用当地的土语问:“哈喽,你为什么要跟着我?”韩宝吃了一惊,没有想到这个洋人会说缅甸话,于是反问道:“你居然会说我们的方言?”“当然了。”外国人身边的美女自豪地说:“我朋友约翰先生是一个世界通,精通十多个国家的语言呢。我叫爱丽丝,是约翰先生的导游。”约翰这时候,又对韩宝说:“朋友,你是这里人吗?”韩宝点点头,说:“我们不是朋友,我叫韩宝,是这里的大队组长。你在这儿胡乱拍什么,没有我们的允许,你是不能随便拍我们的房子的。”居然不能随便拍照,约翰感到十分奇怪,差异地说道:“真是不可思议,拍照你们也要管吗?为什么不能拍?我喜欢这里的风景,难道你们不想我们一起分享这里的美景吗?”约翰一边拍一边说,“如果你反对,也没有关系,我可以出钱,对了,如果我想买这儿的某栋建筑,就是这种样子很奇怪的木楼,你们会卖吗?”一听这个外国人要买楼,韩宝心中一动,知道老外有的是钱,要是能做成这笔生意,可顶得上自己干一辈子工的,韩宝赶紧说:“只要你出价合适,我们当然卖。”约翰十分高兴,指着韩阿婆的吊脚楼问韩宝:“这栋楼真漂亮,请问先生,这木楼是你的吗?”韩宝心中一沉,看来他是看上韩阿婆的这栋楼了,要是那样的话,还有自己的什么事啊?不过韩宝这人十分机灵,他眼珠一转,立刻答道:“这栋楼当然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