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一十七章 地狱犬……不还是舔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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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跑，美女，富二代，再加上“舔狗”。
事情已经很明显了，陆离瞬间就脑补出了几十万字的剧情。无非就是“舔狗”的高冷女神，在超跑里面累得合不拢嘴也合不拢腿。
发现真相的舔狗，眼泪不争气的流了下来。
不是真的喜欢，谁又愿意当舔狗呢？
如果放在正常的都市剧情里，发现真相的舔狗甚至还会遭受羞辱，而且还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
但是……在这个深渊笼罩的世界里，舔狗也是可以超凡的！
现在只剩下一个问题了。这个舔狗的超凡序列，到底是“地狱犬”呢？还是“狂怒魔”呢？
陆离暗暗叹了一口气。虽然舔狗很值得同情，但是……堕入深渊的舔狗，已经变成了恶魔！
既然都不是人了，也就不用讲什么人权了！
陆离举步走到了撞坏的跑车面前，目光在受伤昏迷的富二代和美女身上扫了一眼，看到两人只是受了些伤，还不算致命，也就懒得管了。
目光落到手机上。这是一台高档“肾机”，说不定还是舔狗送给女神的。
此刻，这台手机上散发着强烈的怨念，阴冷森寒的气息如同潮水一般汹涌翻腾。
很显然，这台手机上凝聚着舔狗的滔天怨念。
富二代和美女之所以在宵禁的夜晚还出门飙车，恐怕就是受到手机上的怨念干扰，影响了思维意识。
陆离摇了摇头，伸手一抓，真气席卷而出，手机凌空飞来，落到了手中。
“你身上的衣服是我买的！”
“你的包是我买的！你的手机也是我买的！”
“你穿着我买的衣服，挎着我买的背包，去跟富二代开房，还用我买的手机拍视频？”
手机刚刚落到手中，一阵包含怨恨的怒吼声在陆离耳边萦绕。
好吧，确实有点惨！
陆离叹了一口气，话说……兄弟，你选人的眼光可不怎么的！这女的，一看就是个婊啊！
将手机放进口袋里，陆离按下通讯器，朝指挥中心汇报。
“呼叫指挥中心。大源路口发生车祸。一辆超跑撞上花坛，车上一男一女均受轻伤。经检测，无深渊侵蚀特征。初步判断：违反宵禁令外出飙车失事！”
“收到！已转金山警局交警队，请在原地等候交警队抵达。”
“明白！”
挂断了通讯，陆离朝撞坏的超跑车弹了弹手指，一股法力席卷而出，瞬间将超跑车里残留的怨气痕迹一扫而空。
虽然这两个家伙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是……他们至少还是人。那个晋升深渊谱系的超凡舔狗，却已经不是人了。
陆离在车祸现场等了十分钟，一辆警车和一辆救护车，很快就赶来了。
一个三十来岁的警察，一个医生，一个护士，三个人从车上跑了下来。
陆离明显感觉到，这三个人的身体素质远远超出了常人。
尤其是那个警察，竟然随手一扯就把跑车的车门给扯了下来。
医生和护士连忙把受伤昏迷的一男一女送进了救护车。警察走了上来，朝陆离敬了个礼，说了一句：“辛苦了”，又匆匆离去。
陆离笑了笑，这个警察，肯定就是执法者谱系的超凡者了。医生和护士也都是超凡者，只不过他们的技能在于救人，算是加血的“奶妈职业”了。
等到警车和救护车走了之后，陆离伸手掏出了怨念满满的手机，抬眼看向了前方的一条小巷。
在陆离的感应中，小巷子里翻腾着一股阴暗森寒的气息，跟手机上萦绕的气息同出一源。
所以……正主已经来了。
“手机不错！”
陆离拿起手机，朝前方的小巷里扬了扬，“里面的视频也挺不错的，尺度很大呀！真会玩！”
话音刚落，小巷里的阴暗气息如同怒潮一般冲天而起。
很显然，舔狗被激怒了！
黑暗如同沸腾的开水一般翻滚，沉重的脚步声响起，一个佝偻着脊背的身影，喘着粗气，从小巷里走了出来。
透过昏黄的路灯，陆离看到，这……已经不是人了！
大概轮廓上还有点人形，还是双脚直立行走。
只不过……脑袋变成了狗头，头发变成了无数漆黑细小的触须。双手变成了一双巨大的爪子，脊背上伸出一根根骨刺。全身长满了漆黑的触须壮毛发。
犬魔谱系，序列八：地狱犬！
舔狗真的变成了狗！
陆离暗暗叹了一口气，所以说，千万别当舔狗啊！太特么不值得了！
看到眼前这只“舔狗”，陆离又感叹了一句。这个世界要获得力量太容易了！
只要舍得放弃自我意识，敢于投入深渊，随便一个普通人也能获得强大的力量。
眼前这个曾经的“舔狗”，一旦堕入深渊，马上就获得了序列八的超凡力量。
如果他的精神意识更强大一些，直接变成序列七的“地狱三头犬”，甚至是序列六的“犬夜叉”都不是没有可能。
十年修道，不如一念成魔啊！
在陆离感叹的时候，“地狱犬”瞪着一双血红的双眼，喉咙里发出一阵阵嘶吼，对着陆离纵身飞扑而来。
唉！如果你敢对你的女神这么扑上去，说不定早就得手了！
陆离吹了一声口哨，将手中拿着的手机丢了出去。
这台凝聚着舔狗怨念的手机，显然对地狱犬十分重要。
这一刻，正朝陆离飞扑而来的“地狱犬”，脚步一顿，连忙转身窜起，就跟叼盘子一般，朝着陆离丢出的手机飞扑了过去。
张口咬住手机，地狱犬眼中仿佛闪过了一丝温柔。
真是……没救了！
陆离撇了撇嘴，那就让你解脱吧！
弹了个响指，地狱犬嘴里咬着的手机上闪过一抹电光，“轰隆”一声，雷霆震怒！
“嗷……”
电光在地狱犬身上跳动，凄厉的惨嚎响起，地狱犬踉跄着栽倒在地。
狰狞扭曲的躯体上，各种畸变增生的结构在雷火之中化成焦炭，纷纷脱落。片刻之后，地狱犬略微恢复了几分人样。
挥手散去了雷火，陆离举步走到了地狱犬面前，伸手揭开头盔面罩，看着这个略微恢复了几分人样的舔狗。
“谢……谢……”
舔狗眼中恢复了清明，艰难的朝陆离说道：“我……我不想变成这样……我不想的。”
“我知道！”
陆离点了点头，“不是真的喜欢，谁愿意做舔狗呢？”
“哈……哈哈！”
舔狗大笑了一声，“老子……下辈子……再也不做……舔狗了！”
脖子一歪，舔狗气绝身亡！
“堕入深渊是不可逆的！我救不了你！”
陆离叹了一口气，伸手一点，一团炽热的火光席卷而出，将畸变的尸体烧成了灰烬。
尘归尘，土归土。
下辈子不要再做舔狗了，舔狗真的不得好死！
伸手一挥，一股狂风卷过，骨灰撒落在路边的花坛里，融入泥土中。
这里种的是牡丹花呢！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比舔狗强多了！
陆离吐了一口气，转身离开，重新跨上了摩托车，继续巡夜。
……………………
金山医院。
刚刚送进医院的“女神”，已经在医生的救治下苏醒过来。
因为富二代和女神是夜晚出行，为了防止被深渊侵蚀，医院对两人进行了详细的身体检查。
此刻，“女神”躺在病床上，脸上还带着一抹幸福的微笑。
今天出了车祸，也算是跟他同生共死了，感情必定会继续升温。这么下去，我嫁入豪门当少奶奶的梦想，很快就能实现了。
正畅销着未来，这时候，房门打开，一个医生拿起诊断书，举步走进了病房。
“医生，我男朋友怎么样了？伤势重不重？”
苏醒的第一时间，先问男朋友的安危，这是加分项啊！“女神”当然知道该怎么做了。
“伤势不重，只是皮外伤，他已经醒了。”
医生朝女神扫了一眼，语气淡淡的回答。
“太好了！谢谢！谢谢医生！”
女神故意装出一副欢喜的模样，看起来就像是听到男朋友没有危险，感到十分欢喜。
“先不忙着道谢！”
医生的脸色带着几分同情，“姑娘，我们检查了你的身体，发现……”
“发现什么？”
女神看到医生的脸色不对，心头有些慌了。
“你的HIV检测呈阳性！”
医生同情的看了女神一眼，说道：“HIV就是人体免疫缺陷病毒，俗称艾滋病。”
“啊？”
女神只觉得五雷轰顶，整个人都炸懵了！
“另外，你的男朋友吸食过一种新型毒草，我们怀疑与深渊毒草有关。从现在起，你将被拘禁，接受警方调查。”
房门打开，一个满脸严肃的警察，举步走进了病房。
女神完全傻掉了。
……………………
“指挥中心呼叫守夜人陆离！”
“陆离收到！请讲！”
在飞驰的摩托车上，陆离接到了指挥中心的通讯。
“我部接到金山警方通报，在一个小时前发现的车祸中，车主检测出吸食深渊毒草的症状。请守夜人陆离协助金山警方进行探查。”
“收到！”
陆离挂断了通讯，微微皱起了眉头。
吸食深渊毒草？这些富二代到底有多作死啊！
所谓深渊毒草，就是深渊时代出现的新型毒草。
在这个深渊笼罩的时代，任何职业的任何人，都有可能一不小心就超凡了。贩卖毒草的辣鸡，也一样能晋升超凡。
于是，某个“深渊毒师”研究出了一种划时代的深渊毒草。这玩意比以前的任何毒草都够劲，成瘾性极高，后患也更严重。
长期吸食深渊毒草，必然会堕落深渊，成为深渊生物。
所以说，人类真的是有自我毁灭倾向的！
陆离叹了一口气，一扭油门，朝着金山警局的方向疾驰而去。
片刻之后，陆离就赶到了金山警局。
此刻，金山警局门口，一辆特警装甲车停在门口。
陆离的老熟人，欠下一百多万账单的邢正康局长，正在跟一个二十来岁的青年男子吵架。
“滚！滚出去！”
邢正康指着那个二十来岁的青年特警，劈头盖脸的一顿臭骂！
青年特警眼中的神色十分复杂，委屈之中又带着几分倔强，眼圈微微发红。
“我……走了！”
青年特警朝邢正康局长敬了个礼，转身登上了特警装甲车。
陆离撇了撇嘴，老邢还是这么“嫉恶如仇”啊！这么不待见超凡者？连执法者谱系的超凡者都被你骂哭了。
摩托车停在了警局门口，陆离翻身下车，朝特警装甲车走了上去。
“守夜人陆离，前来汇合！”
走到装甲车前，陆离朝那个差点被邢正康骂哭的青年特警打了个招呼。
“来了？”
青年特警朝陆离点了点头，“上车吧！我们立即赶往金山别墅。”
“行！”
陆离举步登上了装甲车，在青年特警的身边坐了下来。
这辆车里，除了陆离和青年特警之外，就只有开车的司机了。人数这么少？难怪要我来帮忙了。
陆离笑了笑，也没在意，扭头朝这个青年特警说道：“刚才被老邢骂了？别放在心上，老邢就是个混蛋！老子上次被他坑惨了！”
青年特警扭头看了陆离一眼，皱了皱眉头，“我叫邢凯峰！你说的老混蛋……他是我爸！”
呃？
这就尴尬了！
陆离干笑了两声，“这个……呵呵……”
好在邢凯峰也没在这个问题上多说，伸手掏出一块平板电脑，一边操作着，一边跟陆离通报案情。
“根据施麟的口供，他的深渊毒草是从周祥涛手里买来的。我们现在就是去金山别墅逮捕周祥涛。”
施麟？就是那个开超跑的富二代么？
陆离点了点头，“有周祥涛的资料吗？侦查过别墅吗？里面有没有武装分子？”
“你们郁垒不是牛逼轰轰么？怎么？怕了？”
邢凯峰朝陆离瞥了一眼，“如果事先全都侦查清楚了，还用你来？随便派几个警察就完了。”
“我是担心你等下死得太惨，我不好向你老爹交代！”
陆离撇了撇嘴，少年，你怕是挨的毒打还不够，敢挑衅你家陆天师？
“管好你自己吧！”
提起“老爹”，邢凯峰的嘴角抖了几下，“我是执法者谱系，序列八的特警，不比你们特种兵差。”
我可不是特种兵，而且……我看起来是拳师，实际上是天师。
你以为我在第一层，其实我在第一千层呢！
超跑，美女，富二代，再加上“舔狗”。
事情已经很明显了，陆离瞬间就脑补出了几十万字的剧情。无非就是“舔狗”的高冷女神，在超跑里面累得合不拢嘴也合不拢腿。
发现真相的舔狗，眼泪不争气的流了下来。
不是真的喜欢，谁又愿意当舔狗呢？
如果放在正常的都市剧情里，发现真相的舔狗甚至还会遭受羞辱，而且还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
但是……在这个深渊笼罩的世界里，舔狗也是可以超凡的！
现在只剩下一个问题了。这个舔狗的超凡序列，到底是“地狱犬”呢？还是“狂怒魔”呢？
陆离暗暗叹了一口气。虽然舔狗很值得同情，但是……堕入深渊的舔狗，已经变成了恶魔！
既然都不是人了，也就不用讲什么人权了！
陆离举步走到了撞坏的跑车面前，目光在受伤昏迷的富二代和美女身上扫了一眼，看到两人只是受了些伤，还不算致命，也就懒得管了。
目光落到手机上。这是一台高档“肾机”，说不定还是舔狗送给女神的。
此刻，这台手机上散发着强烈的怨念，阴冷森寒的气息如同潮水一般汹涌翻腾。
很显然，这台手机上凝聚着舔狗的滔天怨念。
富二代和美女之所以在宵禁的夜晚还出门飙车，恐怕就是受到手机上的怨念干扰，影响了思维意识。
陆离摇了摇头，伸手一抓，真气席卷而出，手机凌空飞来，落到了手中。
“你身上的衣服是我买的！”
“你的包是我买的！你的手机也是我买的！”
“你穿着我买的衣服，挎着我买的背包，去跟富二代开房，还用我买的手机拍视频？”
手机刚刚落到手中，一阵包含怨恨的怒吼声在陆离耳边萦绕。
好吧，确实有点惨！
陆离叹了一口气，话说……兄弟，你选人的眼光可不怎么的！这女的，一看就是个婊啊！
将手机放进口袋里，陆离按下通讯器，朝指挥中心汇报。
“呼叫指挥中心。大源路口发生车祸。一辆超跑撞上花坛，车上一男一女均受轻伤。经检测，无深渊侵蚀特征。初步判断：违反宵禁令外出飙车失事！”
“收到！已转金山警局交警队，请在原地等候交警队抵达。”
“明白！”
挂断了通讯，陆离朝撞坏的超跑车弹了弹手指，一股法力席卷而出，瞬间将超跑车里残留的怨气痕迹一扫而空。
虽然这两个家伙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是……他们至少还是人。那个晋升深渊谱系的超凡舔狗，却已经不是人了。
陆离在车祸现场等了十分钟，一辆警车和一辆救护车，很快就赶来了。
一个三十来岁的警察，一个医生，一个护士，三个人从车上跑了下来。
陆离明显感觉到，这三个人的身体素质远远超出了常人。
尤其是那个警察，竟然随手一扯就把跑车的车门给扯了下来。
医生和护士连忙把受伤昏迷的一男一女送进了救护车。警察走了上来，朝陆离敬了个礼，说了一句：“辛苦了”，又匆匆离去。
陆离笑了笑，这个警察，肯定就是执法者谱系的超凡者了。医生和护士也都是超凡者，只不过他们的技能在于救人，算是加血的“奶妈职业”了。
等到警车和救护车走了之后，陆离伸手掏出了怨念满满的手机，抬眼看向了前方的一条小巷。
在陆离的感应中，小巷子里翻腾着一股阴暗森寒的气息，跟手机上萦绕的气息同出一源。
所以……正主已经来了。
“手机不错！”
陆离拿起手机，朝前方的小巷里扬了扬，“里面的视频也挺不错的，尺度很大呀！真会玩！”
话音刚落，小巷里的阴暗气息如同怒潮一般冲天而起。
很显然，舔狗被激怒了！
黑暗如同沸腾的开水一般翻滚，沉重的脚步声响起，一个佝偻着脊背的身影，喘着粗气，从小巷里走了出来。
透过昏黄的路灯，陆离看到，这……已经不是人了！
大概轮廓上还有点人形，还是双脚直立行走。
只不过……脑袋变成了狗头，头发变成了无数漆黑细小的触须。双手变成了一双巨大的爪子，脊背上伸出一根根骨刺。全身长满了漆黑的触须壮毛发。
犬魔谱系，序列八：地狱犬！
舔狗真的变成了狗！
陆离暗暗叹了一口气，所以说，千万别当舔狗啊！太特么不值得了！
看到眼前这只“舔狗”，陆离又感叹了一句。这个世界要获得力量太容易了！
只要舍得放弃自我意识，敢于投入深渊，随便一个普通人也能获得强大的力量。
眼前这个曾经的“舔狗”，一旦堕入深渊，马上就获得了序列八的超凡力量。
如果他的精神意识更强大一些，直接变成序列七的“地狱三头犬”，甚至是序列六的“犬夜叉”都不是没有可能。
十年修道，不如一念成魔啊！
在陆离感叹的时候，“地狱犬”瞪着一双血红的双眼，喉咙里发出一阵阵嘶吼，对着陆离纵身飞扑而来。
唉！如果你敢对你的女神这么扑上去，说不定早就得手了！
陆离吹了一声口哨，将手中拿着的手机丢了出去。
这台凝聚着舔狗怨念的手机，显然对地狱犬十分重要。
这一刻，正朝陆离飞扑而来的“地狱犬”，脚步一顿，连忙转身窜起，就跟叼盘子一般，朝着陆离丢出的手机飞扑了过去。
张口咬住手机，地狱犬眼中仿佛闪过了一丝温柔。
真是……没救了！
陆离撇了撇嘴，那就让你解脱吧！
弹了个响指，地狱犬嘴里咬着的手机上闪过一抹电光，“轰隆”一声，雷霆震怒！
“嗷……”
电光在地狱犬身上跳动，凄厉的惨嚎响起，地狱犬踉跄着栽倒在地。
狰狞扭曲的躯体上，各种畸变增生的结构在雷火之中化成焦炭，纷纷脱落。片刻之后，地狱犬略微恢复了几分人样。
挥手散去了雷火，陆离举步走到了地狱犬面前，伸手揭开头盔面罩，看着这个略微恢复了几分人样的舔狗。
“谢……谢……”
舔狗眼中恢复了清明，艰难的朝陆离说道：“我……我不想变成这样……我不想的。”
“我知道！”
陆离点了点头，“不是真的喜欢，谁愿意做舔狗呢？”
“哈……哈哈！”
舔狗大笑了一声，“老子……下辈子……再也不做……舔狗了！”
脖子一歪，舔狗气绝身亡！
“堕入深渊是不可逆的！我救不了你！”
陆离叹了一口气，伸手一点，一团炽热的火光席卷而出，将畸变的尸体烧成了灰烬。
尘归尘，土归土。
下辈子不要再做舔狗了，舔狗真的不得好死！
伸手一挥，一股狂风卷过，骨灰撒落在路边的花坛里，融入泥土中。
这里种的是牡丹花呢！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比舔狗强多了！
陆离吐了一口气，转身离开，重新跨上了摩托车，继续巡夜。
……………………
金山医院。
刚刚送进医院的“女神”，已经在医生的救治下苏醒过来。
因为富二代和女神是夜晚出行，为了防止被深渊侵蚀，医院对两人进行了详细的身体检查。
此刻，“女神”躺在病床上，脸上还带着一抹幸福的微笑。
今天出了车祸，也算是跟他同生共死了，感情必定会继续升温。这么下去，我嫁入豪门当少奶奶的梦想，很快就能实现了。
正畅销着未来，这时候，房门打开，一个医生拿起诊断书，举步走进了病房。
“医生，我男朋友怎么样了？伤势重不重？”
苏醒的第一时间，先问男朋友的安危，这是加分项啊！“女神”当然知道该怎么做了。
“伤势不重，只是皮外伤，他已经醒了。”
医生朝女神扫了一眼，语气淡淡的回答。
“太好了！谢谢！谢谢医生！”
女神故意装出一副欢喜的模样，看起来就像是听到男朋友没有危险，感到十分欢喜。
“先不忙着道谢！”
医生的脸色带着几分同情，“姑娘，我们检查了你的身体，发现……”
“发现什么？”
女神看到医生的脸色不对，心头有些慌了。
“你的HIV检测呈阳性！”
医生同情的看了女神一眼，说道：“HIV就是人体免疫缺陷病毒，俗称艾滋病。”
“啊？”
女神只觉得五雷轰顶，整个人都炸懵了！
“另外，你的男朋友吸食过一种新型毒草，我们怀疑与深渊毒草有关。从现在起，你将被拘禁，接受警方调查。”
房门打开，一个满脸严肃的警察，举步走进了病房。
女神完全傻掉了。
……………………
“指挥中心呼叫守夜人陆离！”
“陆离收到！请讲！”
在飞驰的摩托车上，陆离接到了指挥中心的通讯。
“我部接到金山警方通报，在一个小时前发现的车祸中，车主检测出吸食深渊毒草的症状。请守夜人陆离协助金山警方进行探查。”
“收到！”
陆离挂断了通讯，微微皱起了眉头。
吸食深渊毒草？这些富二代到底有多作死啊！
所谓深渊毒草，就是深渊时代出现的新型毒草。
在这个深渊笼罩的时代，任何职业的任何人，都有可能一不小心就超凡了。贩卖毒草的辣鸡，也一样能晋升超凡。
于是，某个“深渊毒师”研究出了一种划时代的深渊毒草。这玩意比以前的任何毒草都够劲，成瘾性极高，后患也更严重。
长期吸食深渊毒草，必然会堕落深渊，成为深渊生物。
所以说，人类真的是有自我毁灭倾向的！
陆离叹了一口气，一扭油门，朝着金山警局的方向疾驰而去。
片刻之后，陆离就赶到了金山警局。
此刻，金山警局门口，一辆特警装甲车停在门口。
陆离的老熟人，欠下一百多万账单的邢正康局长，正在跟一个二十来岁的青年男子吵架。
“滚！滚出去！”
邢正康指着那个二十来岁的青年特警，劈头盖脸的一顿臭骂！
青年特警眼中的神色十分复杂，委屈之中又带着几分倔强，眼圈微微发红。
“我……走了！”
青年特警朝邢正康局长敬了个礼，转身登上了特警装甲车。
陆离撇了撇嘴，老邢还是这么“嫉恶如仇”啊！这么不待见超凡者？连执法者谱系的超凡者都被你骂哭了。
摩托车停在了警局门口，陆离翻身下车，朝特警装甲车走了上去。
“守夜人陆离，前来汇合！”
走到装甲车前，陆离朝那个差点被邢正康骂哭的青年特警打了个招呼。
“来了？”
青年特警朝陆离点了点头，“上车吧！我们立即赶往金山别墅。”
“行！”
陆离举步登上了装甲车，在青年特警的身边坐了下来。
这辆车里，除了陆离和青年特警之外，就只有开车的司机了。人数这么少？难怪要我来帮忙了。
陆离笑了笑，也没在意，扭头朝这个青年特警说道：“刚才被老邢骂了？别放在心上，老邢就是个混蛋！老子上次被他坑惨了！”
青年特警扭头看了陆离一眼，皱了皱眉头，“我叫邢凯峰！你说的老混蛋……他是我爸！”
呃？
这就尴尬了！
陆离干笑了两声，“这个……呵呵……”
好在邢凯峰也没在这个问题上多说，伸手掏出一块平板电脑，一边操作着，一边跟陆离通报案情。
“根据施麟的口供，他的深渊毒草是从周祥涛手里买来的。我们现在就是去金山别墅逮捕周祥涛。”
施麟？就是那个开超跑的富二代么？
陆离点了点头，“有周祥涛的资料吗？侦查过别墅吗？里面有没有武装分子？”
“你们郁垒不是牛逼轰轰么？怎么？怕了？”
邢凯峰朝陆离瞥了一眼，“如果事先全都侦查清楚了，还用你来？随便派几个警察就完了。”
“我是担心你等下死得太惨，我不好向你老爹交代！”
陆离撇了撇嘴，少年，你怕是挨的毒打还不够，敢挑衅你家陆天师？
“管好你自己吧！”
提起“老爹”，邢凯峰的嘴角抖了几下，“我是执法者谱系，序列八的特警，不比你们特种兵差。”
我可不是特种兵，而且……我看起来是拳师，实际上是天师。
你以为我在第一层，其实我在第一千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