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兴文学 > 悍妃难驯,殿下请慎娶 > 第079章 妾身凉氏,见过父皇

第079章 妾身凉氏,见过父皇

推荐阅读:宇宙职业选手斗罗大陆V重生唐三万相之王星门剑道第一仙雪中悍刀行剑来一剑独尊临渊行沧元图

一秒记住【复兴文学 www.fxwx.net】,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趁着姬殊晏尚处在愕然期间,苏念抬起首来,腾出只手来,抚上他的面颊,深情款款地说道:“殿下我错了,我不该撒谎,我一点儿也不希望殿下找别的男人,我对殿下的心便如涛涛江水,连绵不绝……”

    “本宫竟是不曾发觉,原来小淫贼你爱慕本宫的心这般深。”将她轻而易举地推了开,姬殊晏不动声色地看了眼尚还在淌血的伤处,淡淡道:“既然你如此舍不得本宫,那日后便留在本宫的屋内,为本宫暖床吧。”

    一口气上不来,苏念差些便被自己的口水给噎死,赶忙抱住他的手臂,哭爹又喊娘:“不行呀殿下,若是我留在你的屋中,明日定然会被景师父给生吞活剥的,若是我一不小心挂掉了,殿下岂不是便少了个左膀右臂吗!”

    “有本宫罩着你,小景是不敢将你生吞活剥的。”顿了顿,姬殊晏朝着依然处于目瞪口呆的慕白瞅了眼,他立马便自震惊中清醒,非常明白地脚尖一点,眨眼间便消失在了屋内。

    不等姬殊晏开口,苏念已一把扯过锦被,将自己半个身子都给盖了住,与此同时便钻了进去,只露出个脑袋来,无辜地朝他眨巴眨巴眼眸,“殿下,虽然我也很想给你暖床,但是我这人吧生来就体寒,不过若是殿下不嫌弃,我占着床位倒也是无碍。”

    不就是比脸皮厚吗,反正她又不是没有与他同床共枕过,也不差这么一次,只要他打消要检验她是男是女的那个念头,牺牲一点儿色相也是没什么大不了的。

    深邃如海的眼眸盯着她看了会儿,他径自伸出手来,将她从锦被中拽出来,简单明了地道:“先上药,再暖床。”

    苏念白了他一眼,但还是起身来,取了药箱,极为粗鲁地将他上身的衣裳褪去了一半,露出白皙如玉的肌肤,即便现下月色昏沉,但她依然能看得一清二楚。

    上药之际两人之间的距离非常之际,以至于他灼热的呼吸都扑散在她的额首之上,让她的耳垂不自然地开始发烫起来,好不容易才算是上好了药,她觉得跟度过了一个世纪那般漫长。

    “殿下,你先前说那个叫尤昂的道士为皇上研制的丹药中,需要用到孩童的心头血?”将药箱收拾了下,不用姬殊晏提醒,她便自觉地爬上了床榻,将锦被盖好,如是问道。

    姬殊晏看着她这一系列的动作,过了一会儿才笑道:“你怀疑他用心头血是有别的用处?”

    “你说过,皇上用了他所研制的丹药,头疾便会缓和,但同时皇上也离不开那些丹药,一旦离开头疾发作是否会愈加厉害?”

    听到苏念这般问话,姬殊晏原本还淡然的面色忽而染上了几分与众不同的味道来,目不转睛地看着她,“你的意思本宫自然明白,既然是祈高本的走狗,他所配制出来的药定然存在着大问题。搀”

    “但是父皇只信任祈高本一人,即便本宫知晓药有问题,也没有法子。”

    看着他一副‘我也很无可奈何’的淡然模样,苏念不由蹙起了眉头,“你是没有法子,还是巴不得他早点儿死?”

    “你猜。”以单指抵着下颔,他唇畔处虽是依然扬着浅浅的笑弧,但眼底却是没有一丝笑意。

    “一个人不可能生来便残暴无道,有两种最有可能的原因,一是他在幼时受过什么刺激,二是药物所致。那日盛宴,我虽然坐得远了些,但隐约还是看到了皇上的面相。”

    顿了顿音调,苏念压低了嗓音,缓缓补充道:“他眼底有很明显的眼圈,而且走起路来脚步也有些漂浮,即便是像我这般不怎么懂医的人,也能看出一二来,以你的睿智,不可能没有察觉吧?”

    “祈高本而今也才三十不到,便坐上了司礼监的第一把交椅,你知晓他是如何做到的吗?”这问题,明显与苏念所说的不在一条线上。

    不过她倒也不急,想了想回道:“难道不是抓住了皇上的喜好,哄得皇上龙心大悦才做了权倾天下的九千岁?”

    “他的师父崔明德,自小便陪伴在父皇的身侧,对父皇的喜好可是比他熟悉上不止百倍呢。”

    一听这话,苏念不由皱了皱眉,便听他轻描淡写地补充道:“他是踩着他师父的尸体才坐上那把椅子的。与父皇而言,这世上他最在意的便是两样东西,一是屁股下的王座,而二便是怀中的女人。”

    “崔明德也算是倒霉,好死不死地踩中了父皇的雷区,同父皇的妃嫔搞在了一块儿。而揭发他与妃嫔有一腿的,便是他向来就十分器重的好徒儿,祈高本。”

    轻笑了声,话音中带了几分冷意:“你说,一个为了得到富贵荣华,连眼也不眨地便将自己的恩师出卖的人,心中又会存了多少好心,可以为父皇除去纠缠多年的头疾呢。”

    这般浅显易懂的道理,明眼人都懂,但唯独皇帝不懂。

    “有些事情,不是不能做,而是时候未到。”对付祈高本,其实很简单,但在此之前,他还有一些障碍需要清扫干净,否则便达不到所想要的效果了。

    ——

    今夜端王府内热闹非凡,高朋满座,笙歌不断,美酒佳肴接连不断,只为庆祝端王姬桦泽生辰。

    姬桦泽自来便受皇帝宠爱,即便只是个王爷,却能与太子平起平坐,而今他生辰,皇帝更是亲自到府中祝贺,这般的殊荣可是艳刹了旁人,一干趋炎附势的臣子们自是屁颠屁颠地带着贺礼前来拍马屁。

    酒过三巡,姬桦泽斟了满满的一杯酒,冲皇帝举杯道:“父皇今日驾临儿臣的府邸,儿臣感激不已,特意为父皇排了段舞曲。不知父皇可曾听闻过惊鸿照影舞?”

    闻言,皇帝眼前一亮,“此舞曲不是在数年前,名妓楚楚香消玉损之后,便再无人能跳出其惊天般的舞姿了么?”

    “儿臣何其有幸,恰好遇到了这么一个人,她所跳的惊鸿照影舞,看过之人无不惊叹,与当年的名妓楚楚亦是不分伯仲。”

    见姬桦泽将话吹得这般高,皇帝心中的兴致便愈加强烈,赶忙道:“如此说来,朕倒是要亲眼见一见,当年不曾目睹那传闻已久的惊鸿照影舞,朕一直深觉遗憾。”

    “那么今日,儿臣倒是误打误撞,恰好弥补了父皇这一多年来的遗憾了。”说笑着,姬桦泽便击了下掌。

    原本在台上起舞的一众女子纷纷停了下来,齐刷刷地退了下去。

    随之,便见得几个小厮扛着张巨大的鼓,摆在了正中央,伴着乐声清泠响彻,有曼妙女子,面戴白纱,青丝墨染,长袖飘然,宛若自仙境中漫步而来。

    曲荡人魄的笛声轻扬而起,女子以右足为轴,轻舒长袖,娇躯随之旋转,愈转愈快,忽而自鼓上翩然而起,无数娇艳的花瓣轻轻翻飞于天地之间,沁人肺腑的花香令人沉醉痴迷,模糊了双眼。

    而皇帝便是在这一片花香四溢中,完全忘却了呼吸,只一眨不眨地盯着那抹绝美姿容看,像是怕自己一眨眼睛,那如天仙般的人儿便会自眼前消失。

    一曲舞罢,女子朝着皇帝作了个揖,脚尖不过轻点,身如轻燕般地,便消失在了众人的眼帘中。

    若不是顾及着高台下那么多人在,皇帝早已起身去追,而便在皇帝身子起到一半生生给僵硬住了的同时,姬桦泽已快步起来,走至皇帝的跟前,笑道:“不知父皇觉得,这惊鸿照影舞,与父皇心中所期盼的可有所偏差?”

    “美,真是太美了。”口上回着话,但皇帝的目光一直看向那女子最终消失的地方,久久难以回味过来,“不知那美人儿姓甚名谁,泽儿是如何发现她的?”

    将皇帝的表情尽数收入眼中,姬桦泽微微一笑,靠近了几步,侧身在皇帝耳旁轻道:“不瞒父皇,她便是儿臣前不久所迎娶的王妃凉氏。儿臣也是几日前才知晓,原来儿臣在无意间娶回了个如此有才能的妻子。”

    眸底晃过满满的失落之色,皇帝恍然大悟般地答着:“哦,原来是凉尚书之女,朕记得,你与她的婚宴朕还来参观了,瞧朕这记性,不过一段时间便给忘了。”

    “朕倒是不曾想过,这凉尚书倒是挺会教导女儿的,培养出的女儿竟如此有才华,当真配得起风姿绝代呀!”捏着杯几的手不断地在边沿处来回地摩挲,杯内早已无酒,但皇帝自己却是不曾发现。

    姬桦泽在旁看着,将手一提,便见得一袭水蓝色的倩影持着酒壶步步而至,而皇帝像是看呆了般,一眨不眨地盯着那抹倩影走近自己,在只三四步的距离处停了下来。

    “妾身凉氏,见过父皇。”恬恬的嗓音,如是泉水伶仃般,荡地皇帝手有些不稳,以至于在她为其斟酒时,酒水便晃了出来,顷刻间就沾湿了龙袍。

    见之,凉氏面露惶恐之色,赶忙取出怀中的手帕,往污渍处拭去,“妾身愚笨,请父皇责罚。”

    “不过小事一件,弄脏了便弄脏了,看把你给吓得。”自然而然地便握住了她擦拭的那只手,这一瞬间的触感,当真是冰肌玉骨,不可言喻。

    凉氏半跪着身子,几乎有半个身子都以极为轻微的程度向皇帝那处靠去,恰到点的好处,遮掩了高台上所有的动作,令台下的众人无法察觉出片刻不妥来。

    而与此同时,凉氏才半推半挪地缩回了手,柔声道:“这都是妾身的错,父皇弄脏了衣衫若是叫外人瞧去,可是会有损龙威的。还望父皇能挪步后厢房,妾身好为父皇换身干净的衣裳。”

    “是啊父皇,若是父皇不依了烟儿,她这一晚怕都会惶恐不安呢。”见成效已经完全达到,姬桦泽赶忙趁热打铁,一步上前给皇帝打了个安定针。

    既然作为丈夫的人都这般说了,皇帝自然便不再推托,由凉氏带头,朝着后厢房而去。

    看着前头的身影渐渐消失在眼帘之中,姬桦泽眼底的笑意更甚,而随之,一旁的侍从端着只酒盏立于他的身后,轻声问了句:“王爷?”

    “都已经准备妥当了?”回过身去,看了眼侍从手中的酒盏,在侍从点头之后,他方才转了回去,挥了挥手,“今夜给本王好生伺候着,后厢房内,一干人等全数退出来。”

    领了命令,侍从便赶忙去安排。

    而同时,后厢房内的皇帝正有些把持不住,尤其是当凉氏亲手为他脱去身上的衣衫,如兰般幽深的芳香毫无掩饰地弥漫在他的鼻尖,让他几乎难以控制住心内的燥.热。

    好不容易才将衣衫给换了好,皇帝不由长舒了口气,但目光却始终不离凉氏。

    在换好衣衫好,外头的侍女便端着杯茶水推门而进,凉氏旋即便取了过去,亲手递到皇帝的面前,笑道:“父皇方才饮了不少酒,现下定然是有些头疼吧,这是妾身亲手做的醒酒汤,还望父皇莫要嫌弃。”

    “你亲手做的?倒是贤惠,泽儿的福泽不浅呀。”这话,若是放在平常,听着倒也没什么,可在此番此景说出来,却又在无形之中带了那么些不同的味道来。

    “父皇后宫佳丽三千,可是比夫君的福泽更深呢,天下人可是连羡慕都觉得奢侈呢。”

    一口便饮尽了醒酒汤,皇帝心情甚佳地放声大笑出来,忽而伸出手来,以单指勾起她的下颔,“你这小嘴,倒是会说话,平日里可都是这般说与泽儿听的?”

    “夫君平日事务繁忙,妾身时常都是半月内才只能见他几次,又如何能与他说这些话呢。”她欲语还羞地轻拂开了皇帝的手,走至一旁,取了根腰带过来。

    停在皇帝是身后,双手绕过他的腰,细细地为他打着腰带。

    “哦,你这话说得,倒是怪朕平日里给泽儿的事务过多了,让他无法好好地陪你?”看着她近在眼前的垂眸,长长的眼睫如羽扇,忽上忽下,像是一只小猫,挠在了他的心田上。

    也不知是距离太近,还是怎么的,他只觉方才好不容易压制下去的燥.热再次涌了起来,而且如潮水一般,瞬间便压断了他仅有的意识。

    “妾身不敢,父皇交与夫君事务,自是夫君无上的荣耀,妾身高兴还来不……唔……”

    她话音未落地,便见得皇帝猛然转过身去,庞大的身形便遮住了视线,在唇瓣被覆盖的同时,那如惊涛骇浪般的吻瞬间便将她给淹没在其中。

    吻到深处,皇帝再也无法控制住,直接便一把将她抱了起来,她惊呼一声,赶忙搂住他的脖颈,“父皇……”

    “什么都不要说,朕会很温柔的。”

    帷幔缓缓落下,衣裳如是断了线的风筝一般,划破暧昧的空气,跌落于地,而随之,床榻微微晃动,娇喘轻轻,屋内逐渐泛起如何也抹之不去的秽气。

    日上山头,一.夜缠绵过后,皇帝醒来便只觉有些头疼,支起身子看着身侧美若天仙的睡颜,心中再次荡漾起来,但随之他也有些犯愁,怎么说这毕竟也是他儿子的妻子,可却因他昨日一时忘情,做了无法再挽回之事。

    “父皇?”似是被这细碎的声音所吵醒,凉氏猛然睁开双眼,看了下上半身全.裸的皇帝,又看了看同样不着一丝衣缕的自己,将锦被紧紧地抓牢,美眸涌上泪花,“妾身……妾身该死……”

    像是察觉到自己做了不可饶恕之罪般,凉氏便要起身来去做些什么,皇帝长臂一揽,牢牢地便将她给搂入了怀中,“你该死,那朕岂不是更该死?”

    “妾身、妾身不敢,只是……”不等她说完,皇帝再次便以实际行动封住了她后头想要说的话。

    在她就要窒息之际,他才松开些许,“既然木已成舟,朕便绝对不会放任你不管。放心,泽儿是个明事理之人,只要朕与他说,他是绝对不会为难与你的。”

    握住皇帝想要松开的手,凉氏泪眼汪汪地看着他,“妾身不要。”

    皇帝起身的动作顿了下,她见之赶忙自后搂住他的腰肢,“妾身已是父皇的人,若是父皇嫌弃妾身并非完璧之人,而不愿意接受妾身,妾身便只能以死明志!”

    说话间,便有一道银光闪过,再定睛一看,便见得凉氏手持短刀,正架在自己的脖颈之上,还特意往前挪了些许,白皙如雪的肌肤之上立马便现出了道血痕来。

    看得皇帝立时便心疼不已,“你这是做什么,朕何时说过不会负责任了,快些将刀放下!”

    纠缠了好一会儿,才算是将她给劝了住,看着她重新破涕为笑,皇帝心便更软了,搂住她的香肩,叹道:“你呀你,朕后宫佳丽三千,还真未曾见过如你这般性子烈如火的。”

    “父皇这是嫌弃妾身了吗?”嗔怪一句,凉氏以不大的气力便想要推开他。

    “错,你可比她们有意思多了。”因为这份意思中,还带了几丝刺激之感,那是后宫佳丽所无法带给他的。

    耳语摩挲了好一会儿,皇帝才在凉氏的伺候之下起了身来,一番梳洗完毕,姬桦泽早已在外头恭候着他们的到来。

    虽然在凉氏的面前再三保证,但眼前之人毕竟也是他甚为宠爱的儿子,这第一句话倒还真是不好意思开口,皇帝踌躇了好一会儿,倒是姬桦泽先行打破了尴尬:“父皇且放宽心,昨日之事绝不会传出端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