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 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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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越玉儿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进的摄政王府,跟着秋任良绕过一个八马奔腾的白玉屏风就看到和一个硕大的金色熏香鼎炉,浓郁的香味让她有些不自在的揉了揉鼻子,她不怎么喜欢这样的香味,太过的浓郁。

    她低着头不敢看前面,只低着头看着地上黑色大理石倒映自己的模样,如果有后悔药的话,自己一定会买来吃下去。

    ”你不是来看我的吗,还是来看我家地面的。“带着笑意慵懒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砦。

    越玉儿抬起头看了一眼方瑜轩,她张大嘴巴急忙捂上眼睛生气的骂着:”你这个暴露狂,你就穿这么少见客人的吗,你堂堂一个摄政王害臊不。“

    方瑜轩看了自己的衣服只是因为刚才练完功太热了,把身上的短打解开了扣子,露出了坚实有力的胸膛而已,头发没有束起来,披散在身后哪里暴露了。

    ”丫头你就是天生来气我的是不是。“他一步上前强行的拿下她挡在眼睛上的双手,他唇边带着阴冷的笑意:”你再给我把刚才的话一次,我保证不打你。“

    他如黑的眸光让人不寒而栗,越玉儿却不睁眼睛:”你看到去换衣服了。“他不知道自己现在这样的打扮实在太妖冶了,让她的眼睛不舍得移开,她才不要在他面前失态呢。

    可是方瑜轩却没有听她的话,只是静静的看着她,突然邪笑起来:”你为什么不敢看我,难道被我的美色倾倒了吗,你再不睁开眼睛我可要亲你了。“

    越玉儿连忙睁开眼睛:”你敢。鳏“

    可是刚睁开眼睛的却看到他放大的容颜,越玉儿低头轻咳了两声:”那个我听你病了,我来看看你。“

    ”你想我了是不是。“方瑜轩的眼神满是宠溺。

    ”我才没有想你,我就想那天不是因为我,你也不会泡雪潭,所以我才过来看看你,我听兰然你为了我们兰家的事情才装残废的,我要谢谢你。“越玉儿故意让自己的声音变的冰冷一些。

    方瑜轩听到这件事情低下头,长长的睫毛遮盖住眼里的情绪:”兰然的不对。“

    他拉着越玉儿的手走到长塌上,长臂紧紧地抱着她,好像下一秒她就会消失一样,声音里满是疲惫:”皇上那时候年纪,总是害怕我会抢他的皇位,所以找了一些莫须有的罪名瓦解我身后的势力,而这其中兰家是最惨的,而我却找不出任何破绽来帮他们脱罪,我为了让皇上解除他的戒备心才装腿不能走的,其实是我连累了兰家啊。“

    越玉儿看着他眼中的哀伤,看到他眉宇间解不开的愁绪,莫名的伸手去抚平他的眉宇之间的疙瘩,这动作让两个人都愣住了。

    方瑜轩欣喜她的主动而越玉儿却在懊恼自己的情不自禁,她生气的推开他,头仰的老高:“好了,既然你没事我走了,告辞。”

    “我怎么没事了,我前天泡雪潭的时候风湿犯了,你要不要给我揉一揉腿啊。”他歪着身子抬起了腿。

    他的话音刚落,越玉儿生气的等着床上的人:“方瑜轩我见过无赖的,没见过你这么无赖的,你要不是对我无礼,我会生气作弄你吗,再你身体那么好,怎么会有风湿啊。”

    方瑜轩唇角一勾:“这样啊,要不你对我无礼一次吧,我们之间就算一笔勾销了。”

    越玉儿听到他的话差点没有掐死他,她的脸阴沉的要下大暴雨:“摄政王你就是一个无赖,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以前的事情就过去了,再见。”

    她的痛快,却没有看到方瑜轩越来越阴沉的脸,还有浑身渐渐开始泛起的寒意,想和他分手,那不是做梦呢吗?

    “野猫。”方瑜轩慢慢站起来,他的笑容十分的阴险,眼睛里带着怒火慢慢的靠近越玉儿。

    越玉儿看到他的模样知道自己可能的过分了,咳嗽了一声:“那个你休息吧,我要走了。”

    刚要转身,就觉自己的身体好像被一股气流裹了进去,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制的向后移动落入方瑜轩的怀抱,如铁的长臂将她禁锢起来,他低沉的话语在耳边响起,那样的魅惑:“丫头,实话告诉你,我身上的药还没解呢。”

    越玉儿不自在的扭动着身体:“你少糊弄我,那药效根本就不大,即使你不泡雪潭,第二天也会清醒过来的,就是身上难受了一些,,哎呀,你抱得我好紧啊,你放开我,我喘不过气来了。”懊恼的推拒着他坚硬的胸膛。

    方瑜轩低下头用笔尖刮噌她的耳后,声音带着暧昧:“其实你就是药,看到你我就难受的紧。”完腰际处紧紧帖在你越玉儿的身上让她感受他的思念。

    “哎呀。”越玉儿像过电一样弹跳开:“你,你放开我,你要想女人到哪里都能找的。”这次她是真生气了,恶狠狠地看着他。

    方瑜轩却不理会她眼中的怒火,在她耳边轻轻的吹气:“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那时候我就下定了决心要你了,玉儿做我的女人有什么不好呢,我会让你成为这世界最幸福的。”

    越

    玉儿听到他的话,怒视着他:“方瑜轩我过多少次了,我不要当你的女人,你放开我,来人啊,王爷昏倒了,救命啊。”

    方瑜轩没有想到她会大喊大叫,而且还他昏倒了,他带着笑容亲了她一口:“丫头,你真是聪明,你越这样,我就越喜欢啊,不过,你现在这个样子可不乖啊。”

    越玉儿冷冷的瞪着他:“我你昏倒了,你那些忠诚的侍卫一定会过来看你这个无赖的样子,到时候你完美的形象就毁了。”

    完她又开始继续喊起来:“来人啊,不好了,王爷抽了,快来人啊。”

    方瑜轩在她的脖子后面轻轻一点,越玉儿只感觉不管自己怎么喊也出不来声音,她掐着自己的脖子瞪着他。

    “这回知道我的厉害了吗,我要是对你用强的,你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他将越玉儿拦腰抱了起来。

    越玉儿的眼角慢慢滑落着泪水,方瑜轩看到她的泪水,眼中满是心疼:“你别哭啊,我就是想让你陪陪我而已,我真的没有什么非分之想,强扭的瓜不甜,等你自愿的,我们在进行下一步如何。”

    他修长的手指爱怜的帮着她擦着眼泪,可是眼中满是笑意。

    可是越玉儿眼里掉的更凶,连鼻涕都流出来了,方瑜轩慌手慌脚的帮她擦眼泪:“别哭啊,你要怎么样,你啊。”他从床头的拿起一块棉布擦着她的鼻涕。

    越玉儿抬腿就踢了过去,这个混蛋,他点了她的哑穴,她要怎么话啊,方瑜轩长腿压住了她佯装生气:“哎呀,被我点了穴,你还敢踢我啊。”

    方瑜轩坏笑着:“你是不是想话啊。”越玉儿连忙点头。

    可是他却皱着眉头:“我解开你的穴道,你要骂我了,你还是不讲话来的实惠,要不你让我亲你一下,我就解开你的穴道。”

    越玉儿听到他的话,眼睛瞪得和铜铃一样大,方瑜轩无辜的眨着眼睛:“你眼睛瞪那么大干什么,心我吃了你。”

    这个人真是无赖,越玉儿干脆闭上眼睛,头转向另一边不看他。

    可是就在自己转过不看他的时候,突然感觉自己的耳朵痒痒的,她转过头看他有自己的头发来回拨弄着她的耳朵,方瑜轩看到她生气的样子,低头亲蜓点水一样亲吻了一下她的唇,然后不满足的咂巴了一下自己的嘴慢慢道:“玉儿,以后不许你我们两清的话,你不知道吗,我的血液里已经有你的味道在四处流动,你让我怎么能忘记呢。”

    越玉儿听到他的话,心里动容了一下,突然觉得喉咙松快了许多,她生气的看着他:“摄政王,你以前的女人都是这样抢来的吗?”

    方瑜轩笑着捏了一下她的鼻子不屑的道:“我要找女人不抢的,都是她们抢我啊。”他的话有些臭屁。

    越玉儿叹了一口气:“王爷,我不想当你的女人,我想有我自己的生活,你明白吗。”她想把自己的想法告诉给他,希望他不要这样对她纠缠。

    “好啊,你喜欢独立,我给你想要的,这和成为我的女人没有冲突啊。”方瑜轩有自己的固执,他以前经常在外打仗,也看到过塞外的女子经营自己的饭馆,不像京城的女子弱不经风。

    话不投机半句多,越玉儿摇了摇头:“王爷,我不喜欢你,现在明白了吗?”她终于把自己心里的话出来了,可是心为什么这样空落落的。

    方瑜轩看着越玉儿坚定的眼神,估计她是真的不喜欢,他的心有些不淡定了,眼神里慢慢笼罩上了一层哀愁:“嗯,我知道了,我以后不再纠缠你了,你走吧,老秋送客。”他转过身不在看她一眼。

    越玉儿张了张嘴想什么,可是终究咬了一下唇转身离开。

    冬青看着越玉儿走出来了高兴的迎了上去,却看到她一脸的落寞急忙问道:”姐你怎么了。“

    恍惚的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我刚才和他明白了,我们以后不再纠缠了。“

    ”姐你不高兴吗。“冬青看着她的神情。

    一阵冷风吹过,让越玉儿有些昏沉的脑袋清醒了不,她深吸了一口气:”没事,就是有些失落,我们回去吧,估计这会子我们的二姐也应该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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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越清水蜷缩在自家的床上痛哭着,刚才不知道是怎么熬过来,那种非人的折磨好像噩梦一般,大夫人听到消息急忙跑了过来看到她身上的淤痕气的打着她:”哎呀,你这个不争气的,你怎么能干出这种事情来啊。“

    “母亲,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本来已经安排好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那丫鬟的水竟然泼到我的身上了,等我换好了衣服出来,郡主就生气的打了我一耳光。”越清月哭的不能上气不接下气。

    大夫人眼神闪动了一下:“你这是不是越玉儿的诡计,要不郡主平日里和你那么要好,怎么可能与你反目呢,你想想这

    里可有什么破绽。”

    越清月仔细的回忆起来,眼神里满是憎恨:“对,我是换衣服的时候郡主和我生气的,我想一定是她在郡主面前我什么坏话了,母亲你要替我出气啊。”

    母女两个人抱头痛哭起来:“我苦命的女儿,如今你的身子已经不再了,你要怎么嫁人啊。”

    “我还嫁什么人啊,我要和越玉儿同归于尽。”越清月声嘶力竭的大喊着。

    越清月今天遭遇的事情只有一个丫鬟青青知道,其他的丫鬟只知道二姐在外面受了伤其他的不知道,就在母女两个人抱头痛哭的时候,就听到兰青高兴的跑了进来:“夫人,姐,大爷回来了。”

    “是沐河回来了吗?”大夫人激动的站了起来,她为了府中的势力几乎把庶子都养在自己的名下,让他读书考取功名,而这个越沐河现在是最出息的一个,在巡天府里做一个酷吏,手段十分的残忍。

    越清月不顾自己身上的疼痛也坐了起来,委屈的大哭:“母亲是哥哥回来了吗?”这个哥哥对她十分的好,她见到他心里的委屈好像潮涌一般。

    只听到门外的丫鬟通报:“大爷回来了。”

    越沐河昨日就已经回来了,只是先去了自己的姨娘那里,他在外面就已经听了府上的事情,可是对大夫人还是又一些防备的,所以昨晚先去了自己生母那边了解情况。

    后来又打听到如今越玉儿改变想好了对策,中午的时候才过来见大夫人,刚进屋子里的时候就看到越清月惨白的脸,还有红肿的双眼,顿时心疼起来。

    自己从喜欢这个妹妹,看到她现在这个样子不免有些气愤,越清月一下子抱住了他:“哥哥,妹妹要被人欺负死了,你要替我报仇啊。”

    越沐河安抚着:“妹妹放心,今天我想好了计策,一定帮你出了这口恶气。”

    他低头看着越清月脖子上的淤青:“妹妹这是怎么了,身上怎么受了这么重的伤,可找了大夫看看。”

    自己受到了侮辱哪里还敢找大夫看啊,只是自己悄悄的洗了一个澡而已,她拢了拢领子:“没什么,就是刚才赏雪的时候,摔伤了。”

    越沐河狐疑的看着她,摔伤怎么脖子上有淤青呢。

    大夫人急忙上前道:&qt;儿啊,你来就好了,如果你在晚回来一会,估计我们母子就见不到了啊。“

    越沐河生气的道:”母亲可不能这些是丧气的话,一个丫头而已,还有我收拾过的江洋大盗还厉害吗,母亲就等着好消息吧。“

    一个府丁走了进来毕恭毕敬的行礼:”大爷,越玉儿回来了。“

    越沐河眼中闪过狠戾:”母亲,我去收拾那个贱人去了,你等着我的好消息吧。“他的脸上带着肃杀的神情。

    大夫人看到他离开的身影欣慰的笑着:”当年我的计划没错,将这些庶子集中养在我的名下,总有一天我会用到的。

    越清月身上的疼让她浑身发冷,她无力的躺在床上:“母亲,我跟你,越玉儿那个贱人什么狠毒的招式都有,你还是不要高兴的太早了。”

    大夫人听到她的话,笑了笑:“我看你是被越玉儿下怕了,你可知道这个越沐河在衙门里捞了多少油水啊,他手里有太多了冤魂,他可不会手软的。”

    越清月点了点头:“越玉儿这次我要你好看,我受到的痛苦我要双倍奉还。”

    越玉儿坐着马车刚到越府的门口,冬青看到她的脸色缓和了不少,心里总算放松下来,安慰着:“姐你和王爷分清是好的,你是不知道好多女人都喜欢他呢,你要是嫁给过去,王爷又娶了别的女人当姨娘,你以后可有的是烦着呢。”

    “有哪些女人喜欢他啊。”越玉儿好奇的问道。

    “嗯,别的我不知道,我就知道阿丘国为什么停战好像和他有关系,听阿丘国的长公主十分喜欢他呢,为了他现在都乣三十岁了,还不嫁人呢。”冬青八卦着街头的传言。

    越玉儿撅着嘴巴:“就知道他不是一个老实的,我才不会喜欢他。”自己却没有察觉出来,话语里满是醋意。

    冬青看到越玉儿不高兴了连忙道:“我也是听的,听的。”

    越玉儿挑高了眉毛淡淡的道:“跟我有什么关系啊。”

    刚走进大门只看到门口一个穿着灰色长衫长脸的男子阴冷的看着她,越玉儿满心警惕起来:“大哥你回来了啊。”

    越沐河冷哼了一声:“你还有脸叫我大哥呢,不知道羞耻的东西,来人啊给我绑了她。”

    个府兵上前就要绑越玉儿。

    冬青立刻从腰中抽出长剑冷喝一声:“我看你们谁敢。”

    “越沐河你为什么要绑我。”越玉儿嘲讽的看着他。

    “你目无尊长,欺负姐妹就这点就应该到衙门里受刑。”越沐河的手段只有在衙门里的监牢里可以施展。

    “我目无尊长,请问你那只眼睛看到了,我欺负

    姐姐,今天早上我还和姐姐一起去赏雪呢,我们两个已经和好了,你算哪个葱到我这里管闲事。”越玉儿冰冷的道。

    看来这个越清月一定伤的不清,不然她不会让越沐河出面的。

    ”你,好你个贱人,还在这里狡辩,来人啊,给我打。“越沐河命令着,他今天还不信了,这个丫头片子他还收拾不了。

    他的话音刚落只看到一个紫色的身影朝着他扑了过去,他眼前一黑,鼻子酸痛蹲在地上,看着站在他面前的冬青:”你这个丫头是谁,你可知道我是谁吗,你敢打我。“

    冬青冷笑了一声:”我不知道你是谁,我就知道我是墨丞相派来保护姐的,谁要敢欺负她,格杀勿论。“

    什么,这个丫头怎么和墨长青还有牵连啊,越沐河捂着流血的鼻子嘴里骂骂咧咧的:”好男不和女斗,我今天就饶过你。“他连连倒退,看来他明的不行要用暗的才好。

    看着他狼狈的身影,越玉儿冷笑了一声:”真是自不量力啊,冬青我们回去吧。“

    回到自己的院子里的时候,冬至急忙跑了过来:”姐你怎么才回来啊,刚才摄政王派人送过来一个东西。“

    越玉儿皱着眉头,刚才才和他清楚怎么又跑来送她东西了:“什么东西啊?”一边话脚步却没有停下来。

    “不知道,好大一个麻袋呢。”冬至也好想知道里面是什么东西。

    越玉儿走进屋子里看到地上一个蠕动的大麻袋:“打开它。”

    至迫不及待的上前打开麻袋,只看到一个穿着道袍的女子从麻袋里滚了出来。

    “黄道姑。”越玉儿惊讶的看着地上被五花大绑的女子。

    呜呜...

    黄道姑看到越玉儿不断的挣扎,越玉儿将她嘴里塞的布拿了下来,只听到她哭喊着:“五姐,是我错了,你放过我吧,我就是个道士啊。”

    “道士却干着天理不容的事情,我问你,我母亲是怎么死了,还有大夫人从我母亲那里骗了多少钱财。”越玉儿朝着她狠狠的踢了一脚。

    黄道姑大哭着:“都是大夫人让我看的,她在我那里买了丧魂香,然后让夫人每日都做恶梦,然后她就骗夫人屋子里有鬼,让我去的驱鬼,我给夫人喝驱鬼的符水,让她变的没有了心智,大夫人就把她手里的铺子全部骗过来了。”

    越玉儿冷哼了一声:“还有没有,不然我杀了你。”

    黄道姑眼睛轱辘转了一下结巴的道:“没,没有了。”

    “没有是不是,冬青把她扔到井里去,我就信她不实话。”越玉儿看到她的眼神知道她一定还是隐瞒的。

    冬青和冬至两个人抬起她的时候,只听到她杀猪一样的喊叫:“有,大夫人一直想知道兰家的金矿在什么地方,可是怎么加药,夫人也不,后来药下的重了,夫人就死了。”

    越玉儿恶狠狠地骂着:“你这丧心病狂的老狗,你早该死了,你的符呢,给我看看。”

    黄道姑从怀里拿出黄符递给越玉儿:“姐,我知道错了,以后我再也不害人了。”

    越玉儿拿着黄符命令着:“冬青给她关进柴房里,每天都喂给她一碗符水,直到把这些符都喝完,你在放她走吧。”

    黄道姑大叫着:“五姐饶命啊,这些符都喝完,我会死的。”

    “那就看你以后造化了,你给我娘喝这些符水怎么不想她痛苦的时候,带下去。”越玉儿心情十分不好。

    今天越玉儿折腾了一天实在有些累了,早早就躺在床上睡下了,朦胧之中只听见冬青急切的呼喊声:“姐,你快点起来啊,有刺客。”

    “有刺客。”越玉儿腾的一下坐了起来,瞬间就感觉到四周浓浓的杀气。

    越玉儿抓起一件外衣走出门外只看到院子里已经站了四个黑衣人,冬青冷声道:“你们是什么人?”

    黑衣人冰冷的声音响起:“杀你的人。”

    越玉儿和冬青冬至三个人背靠着背准备迎敌人,她看了一眼对面的黑衣人命令道:“你们心,记得我们以前练习的格斗本领吗?”

    “记得。”几天前越玉儿和冬青冬至两个人切磋了一下武艺,顺便将古代的武功融合到她现代的格斗中。

    冬至从腰间拿出一个信号筒:“我叫人来帮我们。”一个红色的烟花腾空而起。

    黑衣人冷笑着:“真是自不量力,兄弟们杀了她们,待会我请你们喝酒。”

    话语刚落,黑衣人救攻了上来,院子里响起了刀枪碰撞的声音,越玉儿的虽然不会轻功,但是她的速度非常的快,这样黑衣人有些应接不暇。

    越玉儿的招式很凌厉,黑衣人的头目知道不能再这样拖延下去了,大喊了一声:“下网罩住她们,我们不能耽误时间了。”

    其中一个黑衣人从怀里掏出一个渔网一样的东西朝着越玉儿洒了过去,就在她以为自己会被抓住的时候,从四面八

    方飞进来十几个人。

    忽然在夜空中响起了一道十分慵懒的声音:“你们是不是活腻味了,想捉我的女人。”

    冬青高兴的道:“我们的帮手来了。”

    高墙上立着一个人,长衫随风浮动着,刀刻一般的脸上带着一个银色的面具,浑身都带着嗜杀的气息,他的嘴角依然带着浅浅的笑容,乌黑的长发随风一缕一缕的向后吹动。

    冬至看着城墙立着的人:“姐姐不是丞相啊。”

    黑衣人满身的戒备用长剑指着他:“你是什么人,少管闲事,我们也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

    越玉儿愣了一下,虽然他带着面具,但是她知道他就是方瑜轩,没有想到在白天她出那样绝情的话,他还能在这里。

    黑衣人看了看周围,知道自己势单力薄,看准了时机一把抓住越玉儿:“你们放我们走,我放了你的女人。”

    方瑜轩还是却没有动,依然立在墙头上淡淡的道:“我不放你走,但是你必须放我的女人。”

    黑衣人冷笑着,架在越玉儿脖子上的刀更加的用力:“看来你还是不爱你的女人,不然你怎么不放我们,我现在就杀了她。”

    他的话音刚落,知道一道白色的身影从高墙中飞了过来,他手中飞出数支飞镖,镖镖击中要害,黑衣人倒在血泊之中。

    冬青高兴的拍着手:“丞相你来了啊。”

    墨长青站在越玉儿的身边上下打量着她,声音里满是关切:“玉儿,刚才吓死我了,你没有收拾吧。”

    越玉儿摇了摇头笑着道:“我没有受伤,谢谢你救了我。”

    冬至蹦蹦跳跳的跑到墨长青的面前:“丞相幸好你来了,要不玉儿姐就受伤了。”

    方瑜轩站在高墙之上冷冷看着院子里的站在一起的两个人,她从来都没有对他这样笑过,胸口好像被一记大锤击打一样,他慢慢收紧双手,青筋遍布整个手,浑身也慢慢笼罩一层杀气。

    秋任良急忙走上前急忙安慰道:“王爷你不能这样发脾气,心你毒发啊。”方瑜轩身上的毒很奇怪,只要他发脾气,那毒就随着他身上的真气四处游动,躁动不安。

    可是一切都已经晚了,只看到他手上慢慢长出银色的长毛,他仰头长啸一声,那声音凄厉而悲伤,又十分的刺耳,让院子里的人全部捂上了耳朵。

    方瑜轩如大鹏展翅一样飞离了院子,等到越玉儿抬头在看向他的时候,他已经无影无踪了。

    冬青有些不解的道:“刚才那个人真是奇怪,怎么就不见了呢。”

    可是越玉儿却知道那是方瑜轩而且他刚才很生气,墨长青低头看了一眼她:“好了,你们休息吧,什么事情明天再吧。”

    冬青皱着眉头:“姐你这是谁要害我们啊。”

    越玉儿冷笑着想起白天的越沐河:“估计就是越沐河了。”她转身看了漆黑的院子,看来这个越沐河她要尽快除掉了,他是可比院子里的女人狠毒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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