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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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青荷拉着苏青言在一旁坐了下来，只是挨着一点边角，没敢坐实。
沈优雅也坐了下来，看着苏青言问道：“你应该知道我们叫你来的意思吧？”
苏青言忙点了点头：“我知道。”
“那么，你想做什么？”
“什么都可以。”苏青言也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
沈优雅笑着问道：“不是我们给你安排什么，而是需要你自己选择。”
苏青言小声说道：“可是……可是我什么都不会。”
“不会可以学，这没有关系。”沈优雅说道：“我会给你学习的时间，但能不能学成就看你自己了。”
苏青言瞪大着眼睛，不敢相信的看着她，非常费解道：“董事长，这是为什么？”
沈优雅将目光投向一旁一直在暗暗打量她的苏青荷。
苏青荷不解的看着她，不明白她忽然望向自己是什么意思。
沈优雅说道：“我查过你的信息，知道你在学校的成绩，也知道你高考成绩很好。”
“这件事跟我有关？”苏青荷试探着问∨，道。
“我派人调查过你，知道你们姐妹的日子过得并不怎么好。”沈优雅看着她说道：“所以我想跟你们谈一笔生意。”
“生意？”苏青荷有些意外，“我姐姐的工作？”
“不，她的工作只是附带，我们是为你而来的。”
“我不明白。”
“优雅集团准备出资赞助你大学四年所有学费，如果以后要考研，我们也同样是赞助。”沈优雅的脸上一直保持着淡淡的笑意，用一种爱才的目光看着苏青荷。
苏青荷呆住了，不敢相信的看着她。就算是苏青言也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一脸震惊。
“作为交换，我需要你在毕业后来优雅集团工作。时间是八年，期间薪资和其它福利会按你的能力照常发放。”沈优雅说出了自己的条件。
苏青荷微微一愣，然后沉默了下来，似乎是在衡量得失。能让对方赞助她的学费，这真的让她很心动。
苏青言却并未想多久，说道：“董事长，很抱歉，这个条件我们不能答应。”
苏青荷一愣，急道：“姐……”
“你别说话。”关系到苏青荷的未来，苏青言忽然没了先前的紧张，“我妹妹的学费我还能承担得起，我不想让她刚出社会就被束缚。”
沈优雅看了她一眼，笑道：“你觉得这是束缚？你知道每年有多少大学生甚至是研究生博士生削尖了脑袋想要进入优雅集团工作吗？”
苏青言摇了摇头：“我不知道，但我不想让我的妹妹被捆绑十年。我希望她能自由的选择自己心仪的工作。很抱歉，打扰了。”
说完，她便拉起苏青荷准备离开。
“姐……”苏青荷似乎是有些意动。
“回去。”苏青言轻声说道，语气却是不容商量。
“如果以后我们都能在优雅集团上班，这也很好啊。”苏青荷还在争取。让优雅集团赞助，她姐姐就不用这么辛苦了。
“回去。”苏青言重复了一句，强拉着她向外面走去。
现在的她，哪里还有先前在大厦外面那副胆怯的模样？
苏青荷拗不过她，只好跟着她朝外面走去。在快要走到门口时，她忽然停了下来，回头朝沈优雅问道：“董事长，要是我不答应，我姐的工作是不是也没有了？”
沈优雅靠在沙发上，用一种饶有兴趣的目光看着两人，听得此言，她笑了起来，说道：“我可没说。”
苏青荷眼睛一亮，欲强行把她拉走的苏青言脚也微微一顿，有些错愕的看着她。
“董事长，你的意思是说就算我不接受你拉资助我姐姐也可以在优雅集团上班？”
“当然。”
“姐，你听到没有？”苏青荷激动的扯着苏青言的手臂，“你可以在这里上班。”
苏青言呆呆的站在原地，有些不敢相信。
“待遇不变，你想做什么工作尽管说。”沈优雅看着这对姐妹，眼中闪过一丝赞许之色。
“我……我……”苏青言又变得紧张了起来，我了半天也不知道要做什么工作才好。或者说，她不知道在这里有什么职位是适合自己的。
沈优雅似乎是看出了她的为难，朝汪晴说道：“你安排一下，派个人带她们去公司走走，先看看再说。”
汪晴应了一声，示意两人跟她走。
“董事长，谢谢您。”苏青荷激动的朝着沈优雅鞠了一躬。
苏青言也反应过来，也是感激的鞠了一躬。
沈优雅轻轻点头，面带笑意。
汪晴带着两人出去，将她们交给了人事部经理。
等电梯时，苏青荷忽然说道：“姐，你跟着去看看吧，我就不去了，我到下面前台去等你好不好？”
“你怎么了？”苏青言不解的看着她。
苏青荷说道：“可能是这里太闷了，有些不舒服。”
苏青言说道：“那好吧，你到下面等我，别乱跑。”
“我知道了。”苏青荷进了一旁向下的电梯。
……
汪晴回到沈优雅办公室。
站在落地窗前的沈优雅头也不回地问道：“汪晴，你对这姐妹俩人有什么看法？”
汪晴说道：“她们的感情很好，都是那种可以为了对方牺牲一切的人。这种重情的人很可靠。我调查了苏青言，她是一个知道上进的人。她在去年报了成人高考，但不知什么原因又没去。我估计应该是钱的原因。”
沈优雅没有再说话。
汪晴站在她身后，在犹豫了一会后，还是开口问道：“小姐，那个人……他真的用玉佩换了这样一个条件？”
“你很意外？”
“很意外。”汪晴点了点头，“我想不明白他为什么会提出这样一个对自己没有任何好处的条件来，他完全可以换一个更好的条件。”
“不止是你想不明白，我也想不明白。”沈优雅轻声说道：“在商场呆久了，我越来越不相信世间会有这么干净的人，但今天我却见到了。这让我很吃惊。”
她没有看到，她身后的汪晴已经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的看着她。
“小姐，你是在夸一个男人吗？”
沈优雅没有再说话。
咚咚咚！
敲门声忽然响起，声音很小。
汪晴过去把门打开，然后微微一愣：“你怎么回来了？有事？”
站在外面的是苏青荷。
苏青荷有些紧张的朝办公室内看了一眼，结结巴巴道：“我……”
沈优雅转过身来，看到她后脸上没有流露出什么意外之色，笑道：“进来说吧。”
苏青荷走了进去。
“坐。”沈优雅在沙发上坐下，面带微笑的看着她，等着她开口。
苏青荷坐了下去，小声问道：“董事长，我想知道你帮我姐的真正原因。”
沈优雅笑道：“我刚才不是已经说过了吗？”
“我不信。”苏青荷摇了摇头，“以优雅集团的实力，完全可以招聘现成的毕业生，根本没必要在我身上花费几年的时间来等待。”
“为什么不行呢？”沈优雅指了指一旁的汪晴，“十三年前，她刚刚小学毕业，从上初中开始接受优雅集团的资助，直到三年前她大学毕业进入优雅集团成为我的助理。十年时间我们都可以等，四年时间难道我们还等不了吗？”
苏青荷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汪晴。
汪晴报以微笑，轻轻点头。
“可还是不对。”苏青荷仍然是摇头，“如果你们真的是因为我才给我姐工作，当初你们找上门的时候就应该是找我而不是找我姐。”
沈优雅嘴角微微的翘了起来，很是迷人。
“你的心思很缜密。”她夸奖道。
苏青荷听出了她的话外音，急道：“所以，你们帮我并不是因为我？你们之所以编出那样一个看似合理的理由仅仅只是不让我们怀疑？”
沈优雅赞赏的看着她，没有否认：“不错。”
“那你能不能告诉我，你们到底为什么帮我？”苏青荷的呼吸变得有些粗重。
沈优雅看着她：“看你这副模样，你应该是猜到了一些什么？”
苏青荷紧咬着牙关：“我想到这件事跟一个人有关，但我不敢确定。”
“为什么？”沈优雅脸上笑意愈发浓郁。
“我认识的那个人他说自己是一个普通人，而你们……”她后面的话没有再说下去，但意思谁都懂。陈有山和沈家几乎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中间不知道隔了多少个十万八千里。在汪晴上门的时候她就想到可能是他在暗地里帮忙，因为除了他以外，她们姐妹再不认识什么人。
“他确实是一个普通人。”沈优雅忽然轻叹一声，“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普通人。”
“董事长，我们……我们说的是同一个人吗？”苏青荷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加快了许多。
沈优雅轻轻的点了点头：“让你姐到这里来上班，确实是陈有山的意思。”
苏青荷呆住了，眼圈泛红。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做。但他不让我们告诉你，所以我们才编了刚才那个理由。我本不想告诉你，但我觉得你应该知道这件事。”
苏青荷深吸一口气，怒力的让激荡的心情平静下来，说道：“所以，你故意给我留了这么大一个破绽？故意我发现这里面的蹊跷？”
沈优雅笑了笑：“他不让我们告诉你，我也不好直接跟你说，总要有个能说服自己的借口吧？”
苏青荷看着她，问道：“他到底是什么人？”
“刚才已经说过了，他就是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普通人。”
“可是……”
“没有可是。”沈优雅摇了摇头，“关于他跟沈家的关系也很普通，你如果想要知道就自己去问他吧，我说得已经够多了。”
“你知道他在哪吗？”苏青荷有些紧张。
沈优雅明显的怔了怔：“你不知道？”
苏青荷摇了摇头。
沈优雅忍不住笑了起来，说道：“你姐知道，你问问她就是了。”
“我姐？”苏青荷吃惊不小。
沈优雅站了起来：“我还有工作要忙，就不留你了。刚才跟你说的交易仍然有效，你如果有意的话可以直接跟汪晴联系。”
“谢谢。”苏青荷忙站了起来，感激道：“就算我没有接受优雅集团的资助，在我毕业后，优雅集团也是我找工作的第一选择。”
沈优雅莞尔一笑，没有多说什么，回到办公桌前忙碌起来。
苏青荷再次鞠了一躬，这才转身朝外面走去。
苏青荷拉着苏青言在一旁坐了下来，只是挨着一点边角，没敢坐实。
沈优雅也坐了下来，看着苏青言问道：“你应该知道我们叫你来的意思吧？”
苏青言忙点了点头：“我知道。”
“那么，你想做什么？”
“什么都可以。”苏青言也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
沈优雅笑着问道：“不是我们给你安排什么，而是需要你自己选择。”
苏青言小声说道：“可是……可是我什么都不会。”
“不会可以学，这没有关系。”沈优雅说道：“我会给你学习的时间，但能不能学成就看你自己了。”
苏青言瞪大着眼睛，不敢相信的看着她，非常费解道：“董事长，这是为什么？”
沈优雅将目光投向一旁一直在暗暗打量她的苏青荷。
苏青荷不解的看着她，不明白她忽然望向自己是什么意思。
沈优雅说道：“我查过你的信息，知道你在学校的成绩，也知道你高考成绩很好。”
“这件事跟我有关？”苏青荷试探着问∨，道。
“我派人调查过你，知道你们姐妹的日子过得并不怎么好。”沈优雅看着她说道：“所以我想跟你们谈一笔生意。”
“生意？”苏青荷有些意外，“我姐姐的工作？”
“不，她的工作只是附带，我们是为你而来的。”
“我不明白。”
“优雅集团准备出资赞助你大学四年所有学费，如果以后要考研，我们也同样是赞助。”沈优雅的脸上一直保持着淡淡的笑意，用一种爱才的目光看着苏青荷。
苏青荷呆住了，不敢相信的看着她。就算是苏青言也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一脸震惊。
“作为交换，我需要你在毕业后来优雅集团工作。时间是八年，期间薪资和其它福利会按你的能力照常发放。”沈优雅说出了自己的条件。
苏青荷微微一愣，然后沉默了下来，似乎是在衡量得失。能让对方赞助她的学费，这真的让她很心动。
苏青言却并未想多久，说道：“董事长，很抱歉，这个条件我们不能答应。”
苏青荷一愣，急道：“姐……”
“你别说话。”关系到苏青荷的未来，苏青言忽然没了先前的紧张，“我妹妹的学费我还能承担得起，我不想让她刚出社会就被束缚。”
沈优雅看了她一眼，笑道：“你觉得这是束缚？你知道每年有多少大学生甚至是研究生博士生削尖了脑袋想要进入优雅集团工作吗？”
苏青言摇了摇头：“我不知道，但我不想让我的妹妹被捆绑十年。我希望她能自由的选择自己心仪的工作。很抱歉，打扰了。”
说完，她便拉起苏青荷准备离开。
“姐……”苏青荷似乎是有些意动。
“回去。”苏青言轻声说道，语气却是不容商量。
“如果以后我们都能在优雅集团上班，这也很好啊。”苏青荷还在争取。让优雅集团赞助，她姐姐就不用这么辛苦了。
“回去。”苏青言重复了一句，强拉着她向外面走去。
现在的她，哪里还有先前在大厦外面那副胆怯的模样？
苏青荷拗不过她，只好跟着她朝外面走去。在快要走到门口时，她忽然停了下来，回头朝沈优雅问道：“董事长，要是我不答应，我姐的工作是不是也没有了？”
沈优雅靠在沙发上，用一种饶有兴趣的目光看着两人，听得此言，她笑了起来，说道：“我可没说。”
苏青荷眼睛一亮，欲强行把她拉走的苏青言脚也微微一顿，有些错愕的看着她。
“董事长，你的意思是说就算我不接受你拉资助我姐姐也可以在优雅集团上班？”
“当然。”
“姐，你听到没有？”苏青荷激动的扯着苏青言的手臂，“你可以在这里上班。”
苏青言呆呆的站在原地，有些不敢相信。
“待遇不变，你想做什么工作尽管说。”沈优雅看着这对姐妹，眼中闪过一丝赞许之色。
“我……我……”苏青言又变得紧张了起来，我了半天也不知道要做什么工作才好。或者说，她不知道在这里有什么职位是适合自己的。
沈优雅似乎是看出了她的为难，朝汪晴说道：“你安排一下，派个人带她们去公司走走，先看看再说。”
汪晴应了一声，示意两人跟她走。
“董事长，谢谢您。”苏青荷激动的朝着沈优雅鞠了一躬。
苏青言也反应过来，也是感激的鞠了一躬。
沈优雅轻轻点头，面带笑意。
汪晴带着两人出去，将她们交给了人事部经理。
等电梯时，苏青荷忽然说道：“姐，你跟着去看看吧，我就不去了，我到下面前台去等你好不好？”
“你怎么了？”苏青言不解的看着她。
苏青荷说道：“可能是这里太闷了，有些不舒服。”
苏青言说道：“那好吧，你到下面等我，别乱跑。”
“我知道了。”苏青荷进了一旁向下的电梯。
……
汪晴回到沈优雅办公室。
站在落地窗前的沈优雅头也不回地问道：“汪晴，你对这姐妹俩人有什么看法？”
汪晴说道：“她们的感情很好，都是那种可以为了对方牺牲一切的人。这种重情的人很可靠。我调查了苏青言，她是一个知道上进的人。她在去年报了成人高考，但不知什么原因又没去。我估计应该是钱的原因。”
沈优雅没有再说话。
汪晴站在她身后，在犹豫了一会后，还是开口问道：“小姐，那个人……他真的用玉佩换了这样一个条件？”
“你很意外？”
“很意外。”汪晴点了点头，“我想不明白他为什么会提出这样一个对自己没有任何好处的条件来，他完全可以换一个更好的条件。”
“不止是你想不明白，我也想不明白。”沈优雅轻声说道：“在商场呆久了，我越来越不相信世间会有这么干净的人，但今天我却见到了。这让我很吃惊。”
她没有看到，她身后的汪晴已经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的看着她。
“小姐，你是在夸一个男人吗？”
沈优雅没有再说话。
咚咚咚！
敲门声忽然响起，声音很小。
汪晴过去把门打开，然后微微一愣：“你怎么回来了？有事？”
站在外面的是苏青荷。
苏青荷有些紧张的朝办公室内看了一眼，结结巴巴道：“我……”
沈优雅转过身来，看到她后脸上没有流露出什么意外之色，笑道：“进来说吧。”
苏青荷走了进去。
“坐。”沈优雅在沙发上坐下，面带微笑的看着她，等着她开口。
苏青荷坐了下去，小声问道：“董事长，我想知道你帮我姐的真正原因。”
沈优雅笑道：“我刚才不是已经说过了吗？”
“我不信。”苏青荷摇了摇头，“以优雅集团的实力，完全可以招聘现成的毕业生，根本没必要在我身上花费几年的时间来等待。”
“为什么不行呢？”沈优雅指了指一旁的汪晴，“十三年前，她刚刚小学毕业，从上初中开始接受优雅集团的资助，直到三年前她大学毕业进入优雅集团成为我的助理。十年时间我们都可以等，四年时间难道我们还等不了吗？”
苏青荷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汪晴。
汪晴报以微笑，轻轻点头。
“可还是不对。”苏青荷仍然是摇头，“如果你们真的是因为我才给我姐工作，当初你们找上门的时候就应该是找我而不是找我姐。”
沈优雅嘴角微微的翘了起来，很是迷人。
“你的心思很缜密。”她夸奖道。
苏青荷听出了她的话外音，急道：“所以，你们帮我并不是因为我？你们之所以编出那样一个看似合理的理由仅仅只是不让我们怀疑？”
沈优雅赞赏的看着她，没有否认：“不错。”
“那你能不能告诉我，你们到底为什么帮我？”苏青荷的呼吸变得有些粗重。
沈优雅看着她：“看你这副模样，你应该是猜到了一些什么？”
苏青荷紧咬着牙关：“我想到这件事跟一个人有关，但我不敢确定。”
“为什么？”沈优雅脸上笑意愈发浓郁。
“我认识的那个人他说自己是一个普通人，而你们……”她后面的话没有再说下去，但意思谁都懂。陈有山和沈家几乎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中间不知道隔了多少个十万八千里。在汪晴上门的时候她就想到可能是他在暗地里帮忙，因为除了他以外，她们姐妹再不认识什么人。
“他确实是一个普通人。”沈优雅忽然轻叹一声，“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普通人。”
“董事长，我们……我们说的是同一个人吗？”苏青荷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加快了许多。
沈优雅轻轻的点了点头：“让你姐到这里来上班，确实是陈有山的意思。”
苏青荷呆住了，眼圈泛红。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做。但他不让我们告诉你，所以我们才编了刚才那个理由。我本不想告诉你，但我觉得你应该知道这件事。”
苏青荷深吸一口气，怒力的让激荡的心情平静下来，说道：“所以，你故意给我留了这么大一个破绽？故意我发现这里面的蹊跷？”
沈优雅笑了笑：“他不让我们告诉你，我也不好直接跟你说，总要有个能说服自己的借口吧？”
苏青荷看着她，问道：“他到底是什么人？”
“刚才已经说过了，他就是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普通人。”
“可是……”
“没有可是。”沈优雅摇了摇头，“关于他跟沈家的关系也很普通，你如果想要知道就自己去问他吧，我说得已经够多了。”
“你知道他在哪吗？”苏青荷有些紧张。
沈优雅明显的怔了怔：“你不知道？”
苏青荷摇了摇头。
沈优雅忍不住笑了起来，说道：“你姐知道，你问问她就是了。”
“我姐？”苏青荷吃惊不小。
沈优雅站了起来：“我还有工作要忙，就不留你了。刚才跟你说的交易仍然有效，你如果有意的话可以直接跟汪晴联系。”
“谢谢。”苏青荷忙站了起来，感激道：“就算我没有接受优雅集团的资助，在我毕业后，优雅集团也是我找工作的第一选择。”
沈优雅莞尔一笑，没有多说什么，回到办公桌前忙碌起来。
苏青荷再次鞠了一躬，这才转身朝外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