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兴文学 > [犬夜叉]奈何 > 115、强行霸占宣告领土

115、强行霸占宣告领土

推荐阅读:神印王座II皓月当空深空彼岸明克街13号弃宇宙夜的命名术最强战神全职艺术家重生之都市仙尊花娇特种奶爸俏老婆

一秒记住【复兴文学 www.fxwx.net】,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鬼蜘蛛慢慢地将自己的手从流火的身体里抽出。

    流火眼前阵阵发黑,呻/吟声都发不出来。

    看着鲜血喷涌而出,鬼蜘蛛皱了皱眉头。一把撕掉了流火的裙子,快速地将她的伤口绑好。“怎么出这么多血。”看着布条迅速被血漫延,鬼蜘蛛终于开始担心了,他抱着流火看向窗外,“怎么办?”

    ……

    有人?流火虚弱地看向窗外。树影摇动,枝叶婆娑,哪里有人。

    “真的不管?”鬼蜘蛛挑了挑眉,“一直盯着我们,就只是喜欢偷窥?”鬼蜘蛛哈哈一笑,“银子,你看,你的奈落还真的挺狠心。”

    ……奈落?

    流火瞳仁一缩。

    “真是不听话,”鬼蜘蛛心疼地将流火嘴角再次滑下的血抹去,“你看你瞧上的是什么男人。”

    他抱着流火在屋里找了找,果然找到了装水的大桶,仔细地看了看流火的伤口,满意地发现果然血速开始放缓,肌肉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蠕动,只是伤得最重的内脏愈合明显慢些。“果然和我想象中的一样,这种伤对现在的你来说并不算什么。”

    “你到底想做什么?”流火好不容易才缓过一口气,她虚弱地调动体内仅有的妖力,止住自己的血。

    “不流了!”鬼蜘蛛感受到流火的妖力,眼神一厉,随即看到她的血已经止住,欣喜地道。“等等,我来帮你清理干净!”

    住手!但流火哪里还说得出话来,身上三下两除二被鬼蜘蛛剥光,她窘迫地闭上眼睛,任鬼蜘蛛把自己放进了水缸里。

    静静地感受着水的温柔,流火努力调动着因突如其来的重伤飞快消逝的妖力。怎么办?现在该怎么办?一股说不出的凉意直透心底。

    鬼蜘蛛根本听不进去,现在事情已经失控了。一想到接下来可能会发生的事情,流火打了一个寒战。她再难冷静,有些无措地看向窗外。

    奈落?奈落真的来了?为什么她没有感觉到?

    “怀疑我的话?”鬼蜘蛛一直站在一旁盯着流火,见她控制不住地看向窗外,眼泛期冀,忍不住冷笑。“还记得那只虫妖吗?我一直能感觉的到它的存在。”虽然他干掉了一只,可是当时出现的最猛胜太多,被奈落控制的应该不只是那一只。现在,那种被监视的感觉依旧在。

    流火微微摇头。没有,她完全感觉不到奈落的妖力。

    鬼蜘蛛耸耸肩,“这事我也说不清楚。”说着,他将流火哗啦一声从水中拉起。

    冰冷的月光与融融的火光将屋里照得蒙蒙亮,流火羞愤难当,满脸通红,只得紧紧地闭上眼睛。忽明忽暗的光线下,她的胴体比例近似完美。浑圆的胸部因反复的刺激,嫩红的果实变得坚硬。细细的腰肢莹莹一握。顺着曲线看下去,鬼蜘蛛喉头一动,不由自主地吞了一口口水。修长的双腿紧闭,芳草萋萋的圣地还带着晶莹的水珠。在水里的流火特别美,那种深入骨里的妩媚毫无遮掩地绽放,就像一朵开在水中的蔓陀罗,鲜艳诱惑得让人有采撷的冲动。

    ……只除了胸腹间那个可怕的伤口。

    鬼蜘蛛疼惜地轻抚还完全痊愈的皮肤,胡乱地将她拭干净,把她平躺着放在床上。“让你在水里留太久不好,银子,我不想再伤你一次。”他有些无可奈何,“你现在太厉害,如果不是出其不意,我很难制住你。”

    冰凉的水都未让流火有一丝心惊,一接触到温暖的床单,她却颤抖得有如风中的小草。“鬼蜘蛛……”她有不祥的预感,鬼蜘蛛绝对不是就这样抱着她睡觉。

    鬼蜘蛛脱下自己的衣服,一把抱住同样不着一物的流火,舒服地蹭了蹭,感受着皮肤之间那种软软的舒适。“好多了吧?还痛得厉害吗?”

    僵硬地感受着那个完全不熟悉的身体,嗅着完全不一样的体味,流火的心提到了顶点。看到鬼蜘蛛只是这么单纯的抱着她,稍稍舒口气,或许是她猜错了。“好一点了。”她不敢继续敏感的话题,也不敢太过激怒他。

    “那就太好了。”鬼蜘蛛笑的很开心。他一把抓住流火的酥胸,指尖揉搓着那个硬硬的果粒,“这样你等会儿就不会太难受。”

    流火有如电击,身子一紧,绷得伤口一阵剧痛。鸡皮疙瘩颗颗浮起,脚尖都蜷了起来。她控制不住尖叫出声:“鬼蜘蛛!放开我!”心血翻腾,她喉头再次一片腥甜,一丝血迹沿着唇角滑落。

    “乖,别激动。”鬼蜘蛛皱起眉头,帮流火抹干净嘴边血迹,不在意地轻笑一声,依旧抓着她胸部的手轻揉慢捏,“看,又吐血了。”

    流火深深地吸一口气,努力不去在意他的手,“鬼蜘蛛,”她颤抖得语不成语,“不要,求求你。”别这样对她。

    “为什么不要?”鬼蜘蛛松开自己把玩的那个小坚实,一手捏向另一边的高耸。“给我理由。”

    理由?告诉他自己爱的人不是他?身体的敏感点被一一攻陷,流火哆嗦的越发厉害了,没用的,鬼蜘蛛根本不会接受。所有的感官都被鬼蜘蛛带着戏谑的把玩吸引,剧痛和无法控制的生理反应让流火好不容易聚起的一丝妖力溃散。

    笑了一声,鬼蜘蛛挑起流火的下巴,在她唇上落下一个吻,温柔缠绵。“这就聚不起力量了?”刚才他就感觉得出流火带着沉默的反抗,原本暴怒的他心头的怒意越来越甚。“银子,你该庆幸奈落没动过你,”看到流火的青涩,他的狂暴稍稍平息了一些。收起脸上的笑意,他森冷地道:“银子,这是你背叛我的惩罚!”

    ――――――――――――――――――――――――――――――――

    城堡里,一直坐在原地的奈落此刻居然背对着神无。他坐得笔挺,长长的头发已经看不出发丝的模样。它们就像是蛇一样,粗粗地结成一缕缕的,在房中飞舞。本来挺宽敞的一间房被铺天盖地的头发占据,带着爆炸前夕的沉默与张力。

    神无微偏着头,不忍地看着镜中的一幕。

    简陋的小床上,男人古铜的皮肤与女子雪白的胴体交织着,淫/靡的场面足以令看的人血脉喷张。

    “不要!”流火带着沙哑的声音因极度的紧张和惊恐变得有些失真,甚至带上了哀求。“鬼蜘蛛,不要!”

    男人的声音中带着异样的甜蜜与期待,“一切还没开始呢!别怕。”

    一阵阵带着欲/望的喘息与痛苦惊惧的呻/吟响起,忍耐了好一会儿,流火终于崩溃,尖声哭喊:“放开我,别让我恨你!”

    声音绝望,像是要刺破夜空般尖锐。奈落颤了颤,猛地回头盯向镜子。脸上依旧没有表情,看上去沉寂又寒冷,眼睛却如鬼蜘蛛一般腥红,泛出比鬼蜘蛛浓厚数十倍的血腥味。

    镜子中的鬼蜘蛛无所谓地笑了一声,压根没把这句话当回事。

    仿佛知道有人在看着他,鬼蜘蛛抬头,直直地盯着镜子这头的奈落,咧嘴一笑,带着强烈的挑衅和警告。“这是我的女人!”

    奈落瞳仁微缩,瘴气一紧一涨,砰地一声把这个已经被侵蚀得看不出原样的房间彻底化为一片废墟。

    被结界包裹的神无抬头站在原地,看向浮在半空中的奈落。

    一只触角突然劈头打来,神无反应极快,镜子中的画面一闪回归于无,随即镜子狂闪,身上的结界被加固几倍。即使这样,她仍被那只带着紫黑色光芒的触角抽得倒翻出去,在地上滑出一片烟尘。

    “怎么回事?”听到动静的神乐从远处赶来,只看到一个小小的白光在灰尘中间。

    “神乐,恢复原状!”奈落的声音遥远地传来,便再无动静。

    神乐一个急煞车停在半空,欲哭无泪地看着再次看不出原貌的房子。好不容易跟椿谈好了条件,怎么又弄倒了一片房子。

    卷了阵风将灰尘吹散,只见抱着镜子的神无正坐在地上,灰头土脑的。刚才那一击她受创甚重,半天都起不来。

    “究竟怎么回事?”捂着鼻子,神乐要跳脚了。一想到又要被椿逼着签订着各种惨无人道的奴役条约她想就哭。

    没事坐房中多好!她跑出来干嘛?

    md,当了几天救世主,自己这是管闲事管得习惯了吗?

    “奈落……”神无轻声道。刚才奈落冲了出去,切断了她的镜子与最猛胜的联系。

    看不到了。镜子那头的流火,她也看不到了。

    “废话!”神乐气愤地眼圈都红了,不是奈落她还懒得理。

    “流火!”神无一把抓住神乐,“快去,救,流火!”

    神乐神色一肃,“怎么回事?”

    “鬼蜘蛛……无双,”神无的表达能力一向不太清楚,此时根本说不清楚,“欺负,流火!”

    有人欺负流火?神乐操起扇子就准备过去看热闹。想想,突然停下回来,垂头丧气。“我还是不去了。”奈落说了让她当建筑工人的。等他回来了发现自己既不出力又不出工,还跟他后面凑热闹,不知道要给什么惩罚。

    神无顿了顿,再也来不及多说什么,脚尖一点,也跟在奈落后面追了过去。奈落的速度好快,再不去,她会找不到人的。

    ――――――――――――――――――――――――――――――

    身体被强行打开,摆出屈辱的姿势。看着那个埋在自己胸前的脑袋,流火反感得想吐。有什么东西悄悄的在心中碎掉了,那些单纯快乐的时光,仿佛就在这些亵玩里一点一滴的消失。

    不!不要!流火不顾一切地挣扎着,刚刚因妖力而止住的伤口再次破裂。可是她完全顾不上了。别让他们的往事变成再也无法碰触的伤痛,别去亵渎那些属于他们的岁月。

    可是她所有的挣扎都像是一个婴儿般无力,在被鬼蜘蛛像巨斧一样叉开自己的双腿,发现自己被一个又硬又热的东西顶住时,流火彻底崩溃。“放开我!”

    已经无关疼痛了,这是一种违背意愿的行为,就像自己这会儿根本不再是一个有自我意愿的个体,而是一个物体般。在对未来的极度恐惧中,她撕心裂肺地哭出声:“别让我恨你!”

    有谁?有谁能救救她?

    鬼蜘蛛冷哼一声,有些笨拙的找到自己想进的地方,用流火无法控制的生理反应湿润自己,然后坚决果断地冲了进去。很紧,很艰涩,中途还有障碍物。他眯着眼睛,感受了一下这种阻碍,低头看了看流火惊惧的眼睛,腰身一挺,狠狠地刺破了它。

    在感觉到那种异样的痛楚时,流火的叫声嘎然而止,脑袋一片空白。她茫然地看着鬼蜘蛛因极度的兴奋有些泛红的脸,眼中全是苍凉。这就是她一直希望能可以活下来的鬼蜘蛛?

    真的是他吗?

    痛感不止来自下面,还有胸腹间。憋闷的痛楚忽地涌上喉间,“咳”了一声,她再次喷出一口鲜血。

    痛!

    好痛!

    到底是哪里痛呢?流火发觉自己有些分不清楚了。

    “看着我!”鬼蜘蛛满足地顶破那层薄膜,感受着那片思恋已久的温暖和紧/窒,他捧着流火的脸,强迫她迷散的视线停在自己的脸上。“看清楚我是谁?看清楚谁在你的身体里!”见她口中不断地涌出血,他稍稍停了停,顺手从旁边扯了一块布随便拭了拭,就控制不住地继续自己未完的事情。

    流火的眼睛根本聚不起焦点,视线很模糊,她努力地依从鬼蜘蛛的命令看着这个自己陪了十几年,看着那些突然间变得陌生的清秀脸庞。

    鬼蜘蛛眼里的恨意、狠戾与痛楚后的疯狂像一根尖尖的利器般刺入她的心里。流火忽地一颤,控制不住痉挛了起来。

    这个动作显然刺激到了鬼蜘蛛,他舒适地轻吟一声,像是要把流火心中那些不属于他的东西全部挤出去般,撞击突然变得更加剧烈。

    ……错了。

    被这种带着发泄般的力道撞得身上的伤口迸裂加剧,流火痛得眼前一片模糊。她低不可闻地道:“错了,又错了。”明明知道往事已经停留在记忆里,为什么还要将它硬生生拉出来?

    是她错了,她不该毁掉与鬼蜘蛛的那些美好!是她的错!

    可是,明知道鬼蜘蛛有一线生存的希望,她真能眼睁睁地放弃吗?热意攀爬上眼睛,她做不到!真的做不到!

    她曾经放开过这个孩子的手,她没办法再次放开他!

    进入、侵袭、占领、撕裂、冲击的感觉让鬼蜘蛛清秀的五官的有点扭曲,他灼灼地盯着流火,腰间用力,重重地撞了过去,“记住!”他低喝出声,“无论是从前还现在,你只属于我一个人!”

    重重地顶着,捻着,搅动着,听得流火的身体被自己全面开发后,发出的啧啧水声,听着身下的女人因自己发出的破碎呻/吟,他满意地重复:“只是我的!”

    此刻,他眼中已经看不到流火满身的血迹。他很兴奋,这是他梦寐以求的一刻,仔细感受着被紧紧包裹的极端刺激,他有着前所未有的幸福。“银子,”鬼蜘蛛低喃,“我喜欢你!”真的很喜欢。

    鲜血潺潺的流,没有停歇。身上的温热仿佛都随着这些液体的流出而消失,流火手脚冰凉。这股凉意渐渐地传到了心里。

    流火无神地看着那个在自己身上宣告领土的男人,听着他的告白,突然想起了一件往事。很多很多年前,她和鬼蜘蛛曾站在破旧阴暗的角度看着他的母亲。那个胸部下垂,脸色苍白的女子被一个头顶无毛、牙黄嘴歪的男人骑着。她趴在地上的身体努力地翘起自己的屁股,明明痛得脸部扭曲,在那个男人看过来的时候,却依旧装作销魂地媚叫。

    她当时很疑惑,为什么要跟一个自己不爱的男人做这种亲密的事?

    嘴角缓缓挂上了一抹不是笑容的笑,是啊?为什么?她以前不知道,现在还是没弄明白。这真是一件很难懂的事。

    忽地,她紧紧闭上眼睛,把一切都关在黑暗之外。

    身上的痛楚仿佛随着血液的流出而消失,但她依旧很难受。两行晶莹的泪水在脸上划过,有谁能告诉她,为什么她的心会很痛?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