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兴文学 > 重生火热年华 > 第149章 软弱成泥

第149章 软弱成泥

推荐阅读:神印王座II皓月当空深空彼岸明克街13号弃宇宙夜的命名术最强战神全职艺术家重生之都市仙尊花娇特种奶爸俏老婆

一秒记住【复兴文学 www.fxwx.net】,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心病还需要心要医。

    谌晓玉久久回味着着这句话。

    她躺在床上,看着雪白的天花板发着呆,刚刚吃饭的时候突然心中绞痛,她被送到了医院,到了医院又是一系列检查,医生说没有什么,需要观察观察再说。

    谌晓玉坚持要回家,她知道住在医院的病房里是观察不出什么来的,更何况她之前也没有这样的毛病。

    她只是累了,需要休息而已。

    从医院回来就躺倒在床上睡着了,不知道睡了多久。

    醒来已经发现已经是深夜,卧室里点着一盏台灯,柔和的光线落在的床头柜上。

    她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开的灯。

    “醒了?要不要喝点水?”一个在门口响起,谌晓玉望了过去,路重庆端着玻璃杯站在门口,身上依然穿着昨天晚上军装衬衫,两颗扣子没系上,露出胸前的肌肉。

    “咦?你还在这儿?”谌晓玉惊讶地问,她恍惚记得是路重庆一路抱着自己去的医院。

    恍惚之间,好像还闻到了他身上涔涔的汗味,心里不觉就躁动起来,谌晓玉脸上一下就红了,往后缩了缩,好想把自己掩藏在灯光的阴影里。

    “医生说要观察观察,你非要回来,只好我在这儿观察着。”路重庆扯了嘴唇一笑,像是在开玩笑又像是在说正经的。

    “你一个人留下的?她们人呢?”

    “谁?刘璐璐?沈云舒?还是林哲?杨畅?你这怎么惦记着他们,要不然我把他们叫了来,省得我一个人在这儿,你老大不放心的”路重庆白了她一眼,有点不忿,那意思是好端端的我在你面前杵着,你却在关心着别人。

    谌晓玉脸上红了红,却没开口。

    她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抿着嘴唇不敢接话了。

    “他们回去了。”路重庆走到近前,将玻璃杯放在了床头柜上,就在她的床边的凳子上坐了下来,左腿压着右腿,还是那种惬意的潇洒劲儿,他嘴角微微撇着,全是一股子无辜又无赖的模样。

    “你呢?这么晚不回学校就没关系?”谌晓玉记得不知道是谁说的,路重庆什么都好就是请假多,刚刚还听着杨畅说好了,他因为晚归给关了禁闭。

    “学校都习惯了。”路重庆不以为意的笑了笑,又推了推那玻璃杯,“先喝一口水,再想想一会儿吃点什么?”

    谌晓玉听话顺从地拿起茶杯,小口小口地抿了几口,这才抬起眼睛看着他,“行了吗?”声音柔弱,语气娇怯,路重庆从没见过她这副表情,差点从凳子上滑落下来。

    “你,怎么了?心里还是不舒服?”路重庆问,“要不然咱们再去医院看看?”

    “不去。”谌晓玉坚决地说,顿了一顿,她才哼道,“才不去呢,又是去住那总医院,不想去。”

    “好,好,不去不去。”路重庆瞧着她那表情,心里好笑,顿时觉得很愉悦起来,“那你不要动不动就吓唬人,弄得我都无法适应了。”

    谌晓玉转了脸看着路重庆那漆黑无底的眼睛,正在要笑不笑地瞧着她,脸上又是一红,低头呐呐地不说话了。

    路重庆依然是心情愉悦地含笑看着他,那深潭般眼睛底下似乎有着无数话语要说,却只是沉默着。

    这样的路重庆深情款款的样子,仿佛要把人化成水,软成泥,怎么着都心甘情愿。谌晓玉心软了,她想,就是他吧,不管结局如何,自己总归是要恋爱,结婚的,孤身一人重新奔赴到了这个世界,既然都是重新开始,既然依然把他安排在自己的命运中,那就坦然接受吧。

    这么一想,她的姿态软了,靠在床头上,低着头玩弄着被套上的线头,像个含羞带怯怯的小媳妇,微微低垂的脖颈那一块白腻的肌肤,在灯光下如同一块光滑细腻的和田羊脂玉,让人心里痒痒的,忍不住想着上前去摸一下,还有那紧紧的针织衫,勾勒出那窈窕饱满的身段,总让人遐想连篇。

    路重庆喉咙发紧,躁火冒喉,赶紧站起身来,重新端了杯子,准备去厨房,“我见你晚上都没怎么吃,又跑医院折腾了半个晚上,早该饿了吧?想吃点什么?”

    谌晓玉心里微微划过一丝失望,她以为路重庆会说点什么呢,谁知道竟然是问她要吃什么。

    她摇了摇头,“这么晚了到哪儿有吃的?”又问,“你这么晚不回去没事?”

    到底还是不放心,大半夜的,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让别人知道了,风言风语就难听了,虽然她这房子闹中取静,左右隔壁都鲜少有人,但是毕竟是那个年代,风气保守。

    “今天原本是首长有事,所以晚点回去没关系。”路重庆站着顺手给她掖了掖被子,“你放心好了,等你睡了我就回去。”

    说得谌晓玉脸上又是一红。

    “对了,我看你冰箱里还有些肉丝,要不我去下个肉丝面,说实在话,我也饿了。”路重庆像是没看到谌晓玉脸上的表情,转身就出去了。

    谌晓玉盯着他的背影,怔怔地发着呆。

    冤孽吗?真的是冤孽,她自己不明白,为什么刚才只听见路重庆说在高原上雪崩,差点没了命,自己的心脏就那么疼,疼得都要抽起来,她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疼法,那一刻真的死了心都要有了。

    她记得自己的心脏从来就没有这毛病,不管是前世还是这一生,怎么会突然就疼成了这样?

    想来还是有点害怕,有空的时候去医院做个检查,只是不想去他们那个总医院罢了。

    厨房里,铁锅上正煮了开水,路重庆点着一根烟,正在慢条斯理的吸着,他的目光若有所思地看着那蓝色火苗呼哧呼哧地舔着黑呼呼的锅底,锅底上的碎碎的残渣烧得通红。

    旁边的桌上放着从冰箱里拿出来的面条,砧板上还放着他刚刚切好的肉丝,生姜,香葱,他从餐柜里找出了两只大白碗,倒上佐料。

    水开了,咕嘟咕嘟地冒着热气,路重庆的眼光却越来越深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