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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九章 老夫蓝问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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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丁寒小喝了一口铁观音,感觉很不错,似乎蓝问天在金果这么多年,还是保持着华夏的一些生活习惯和眷念。

    他四处环顾了一下这幢别墅的超大客厅,心头掠过一丝惊异。

    他虽然不懂风水之说,也从来没有认真研究过,但没吃过猪肉就没看过猪走路么?何况当下的社会,无论是哪个地方的人,都越来越重视人文与地理的和谐交融统一,时下方兴未艾的环境学,其实说白了就是风水中的一种形态,只不过被注入了更多的现代科学元素,少了那些神秘的华夏阴阳理论而异。

    他注意到的是,这个超大客厅,无论是从整体布局,还是细节方面,都无处不体现着风水中的门道。平常人家的客厅最容易犯的那种过堂煞、穿心煞在这里根本找不到一丝影子,就连一个小小的盆栽,茶几的摆放角度,都充分蕴含着风水中的精华,让整个客厅熠熠生辉。

    更重要的是,它不仅有聚财收气之明效,还隐隐有汲取客厅中人生机而加注到主人身上的暗效。

    蓝问天是金果国国师,对外的身份是总统特别顾问,往来于这间客厅的无不是金果乃至国外的达官显贵,如果客厅的风水布局还暗藏着这种效果的话,的确对蓝问天有莫大好处。

    只是除了蓝问天,恐怕金果国这里并没有第二个风水高人,所以也无人能识破他的这道暗算。

    丁寒也只是隐隐有这个诡异感觉,并没能说出具体的子丑寅卯,所以只能在心底暗暗告诫自己,还是尽量少呆在这个客厅为妙,自己身上的生机白白贡献给了蓝问天,那简直是比日了狗还让人愤懑百倍。

    这也无疑证明,蓝问天的确是一个潜心研究过华夏风水之人,而且以他浸淫风水之术几十年的功力,绝对算得上是高人一个了,只是看起来他并没有把风水学说用于积极的正面,而是把它用在了歪门邪道上,且为了苟活于世,还心甘情愿做了中情局的鹰犬。

    又喝了一口茶,却并没看到正主儿出场,丁寒有点不耐烦了,合着你还要在我面前摆一下谱不成?虽说你曾经是蓝家人,但想在我我这个蓝家未来女婿面前嘚瑟,那也要我买账才行啊!

    最多再给两分钟,如果你还不出来,哥就要拍屁股走人了,哪怕外面有再多的军警阻拦,个也要杀出你这个国师府!他在心里冷冷决定道。

    还好,一分半钟后,二楼的楼梯间终于出现了一个身影,步子虽然迈得缓慢,但一步一个脚印还算稳健。

    一身青色睡袍,满头银发,脸上已有多处老年斑,肌肤也已非常松弛,但气色饱满,精气神十足,完全符合那种保养得极其良好的八十老人形象。

    虽然旁边有一名样貌非常敦厚的中年男子几次想要上来搀扶,但被他坚决制止了。

    蓝灵儿说他一顿饭还能吃下半只烤乳猪可能有点夸张,但从他状态来看,身体各个器官机能的确没有任何问题,这已经不是平常多多注重养生就能达到的效果,看来只可能是这别墅里的妖异风水布置,吸收了别人的生机成就了他的缘故。

    这应该就是只闻其名一直不见真人的蓝问天了。

    天山双鹰虽然神情表示出应有的尊重,但并没有起身,仍坐在沙发上优哉游哉喝着茶。

    蓝问天也没看他们一眼,只是随意瞥了一眼丁寒,然后在离他四五米远的一个单独宽大沙发上坐了下来,身边那位样貌敦厚的中年男子在他耳边低声说了一句之后,就慢慢退出了客厅。

    “年轻人,果然很不一般……难怪……难怪我会用错了方法。”

    蓝问天目光有点出神地望着丁寒,忽地嘴里喃喃说道。

    他的眼神毫无八十高龄的那种浑浊,相反还充满锐利和洞若观火的味道,而且他的声音听起来也一点不显苍老,这让丁寒心头禁不住感慨了一下,自己要是到了这个年纪还能有如此状态,那就幸甚至哉了。

    难怪当年退居台湾的那位历史名人杨森九十岁了,还想娶媳妇,还有那位名动天下的诺贝尔物理学奖华裔获得者敢顶着世俗的各种眼光,娶了一位比自己小五十岁的女子。

    也许,这并非只是身体的生理要求在蛊惑他们,还有向世界证明他们并不服老的状态。

    “你就是蓝问天?”他摸了下下巴,迎着对方的目光淡声道。

    他这话一出,一旁的天山双鹰忍不住一齐瞪了他一眼,连他们也只敢称呼蓝问天为蓝老头,这个后生小辈竟敢直呼蓝问天名字,未免太嚣张了。

    难道他认为自己身手在后辈中^出类拔萃,并且跟蓝家有某种渊源,就可以如此狂妄自大么?

    但蓝问天神色丝毫没有任何波澜,仿佛水过无痕。

    “老夫就是蓝问天,你应该就是丁寒吧,不知道你家人籍贯何处?”他轻声问道。

    丁寒鼻孔里无声喷出一股气流,丫的,你这是想问候我家人呢?还是想查我根源?难不成还想跟我攀点宗族关系?

    他不是出自名门望族,但也并非那种缺少教养之人,之所以对蓝问天如此不敬,是因为蓝问天卑劣无耻在先,毫无理由对他展开一轮又一轮追杀,根本不值得他表现出修养与涵养。

    “我嘛,籍贯华夏,不知你有没有听说过。”他一副淡然的面孔道。

    虽然只是一个毫无破绽的应答,但隐隐暗藏着一种讽刺,你蓝问天是一个已被蓝家逐出家族之人,并且当年还发誓永不回蓝家和华夏的,有什么资格盘问我。

    蓝问天呵呵一笑。“年轻人,有点脾气是应该的,谁年轻的时候没有点脾气呢?老夫能理解。”

    顿了一下,他又目光灼灼看着丁寒道。“我观你日月角峥嵘,三才五停中正得当,有股气势从地阁直冲天庭,应该是祖上风水福荫不小,将来也能助你更加一飞冲天,成就一番不凡宏图大业,着实难得,难得!老夫在此为之前对你做出的一些鲁莽之举表示抱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