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六章：像卫生纸一样纯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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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姐姜输赢的微信朋友圈在一步步地建立，篡改发布时间即使对于黑客来讲也是件不简单的活，但这可难不倒秦和，只要源源不断地为他提供炸鸡和可乐，这货能把敬业精神发挥到极致。
“哈哈，又一条说说发布！”秦和兴奋地宣布，催促李拜天：“老李，快在手机上看看，还行不？”
李拜天赶紧打开手机，登上姜输赢的微信号，打开自己的朋友圈，一条条发布于2016年的说说仿佛诉说着一个真正的空姐一年的生活，工作、培训、读书会、品酒会、游泳、健身等等，每一条说说的配图都极其精致，都能美得令人不自觉地停止了呼吸。
最后一个说说配了三张图片，和家人欢度春节的热闹场景特别暖心，而那接地气的普通室内装潢，家长们朴实的笑脸，高举的红酒杯都让人感叹，姜输赢真是个孝顺的好姑娘。
能把这样的姑娘娶回家，是每一个看到她的男人的梦想。
“我觉得我完全可以去做明星了！”李拜天感叹。
“好了，2016年的说说已经全部发布完毕，”飘飘的手指轻轻扣扣桌面，轻舒了口气：“今天太晚了，明天我们继续，准备开始2017年的工作。主人，你应该准备一下，2017年，你的发型应该有所改变了。”
额，好吧。李拜天懒洋洋地从床上爬起来：“各位兄弟，大家先回去休息吧，明天我们继续。”
说到休息，大家也的确都累了，打着哈欠伸着懒腰各回各家，不一会儿的功夫，楼道里的呼噜声便此起彼伏，一声比一声响亮。要不是李拜天早就适应了这种生活，他该去打人了。
张伟跟着张大陆去了，小小的李府里只剩下飘飘和李拜天两人，关闭了轰鸣一整天的计算机和处理器，房间里顿时安静下来，燥热的感觉好像也不是那么严重了。
看着箱子里的电话卡只用了一两个，而就是这一两个让他们一大帮子人忙了一整天，李拜天不禁感到一股深深的绝望：“飘，这些电话卡是不是也要像姜输赢一样，这么费力地折腾半天？”
“并不是哦，你听说过主卡和副卡吗？”飘飘把空矿泉水扔到箱子里，向外推去，李拜天紧跟在后面：“那当然听过了，从通讯的手机卡来讲，顾名思义，主卡是主要的卡，可以是一个人面向社会时的大众形象，而副卡可以算得上是面向较私密空间的小众形象。”
“嗯，也可以这么理解。”飘飘点点头，她手下并没有停止收拾家里：“那么，诈骗中也一样，姜输赢是主卡，分配到她的通讯录里的客户都是经过筛选后的优质客户，需要用心诈骗，而剩下的这些都是副卡，它们的存在只是为了有效利用其它客户而已。”
“那是不是也得我化妆女装，然后拍照PS啊？”说真的，李拜天真的不想再化妆了，为了一张美美的照片，他没有一个多小声的准备是无法完成的，首先得化妆，只是修眉的工具就有一整套，什么螺旋眉梳、六角眉笔、眉刀、眉剪、眉粉、定型液、染眉膏等等等等一大堆，只是眉粉就有好几种颜色，前头该刷什么色，后面该刷什么色，中间又是如何，用这个刷子刷，用那个刷子刷，都有讲究，要不是飘飘速度快，刮起眉毛都能带着风，他李拜天就是钻研一整天，都不见得能修好一只眉，更不用说眉毛完了还有眼睛、鼻子和嘴巴，还有一整张脸蛋，脸蛋完了还要有衣服，挑选好衣服摆好造型相机咔嚓咔嚓几下子，基本他就累惨了，而飘飘还要忙着去修图，小腿肌肉太粗壮啦，手臂上的肌肉线条不优美啦等等，都能成为她修图的理由，修好人像再P背景……
啊，想起来都能累个半死，如果说这里的每一张卡都要像空姐姜输赢那样折腾，李拜天今晚就想打包好东西走人。
女孩，活得可真累啊！
“那倒不必，我们可以偷别人的朋友圈啊。”飘飘说。
啊，不用化妆就好，解脱了……等等！李拜天又听到了他不懂的词：“偷别人的朋友圈？”
“对。”飘飘解释：“我们把剩下的客户按照浏览·色·情片的喜好来分级区别，再偷盗那些符合他们喜好的女性的朋友圈，把她们的朋友圈连图带文搬运到我们新的IP卡中。”
李拜天仔细分析着这句话：“这样做是不是不厚道啊？”
“是不厚道，但是我们的坑蒙拐骗不都是在不厚道中行事厚道之事吗？”
“但是，你也说过，售卖红酒对于那些头像是有风险的，咱们怎么能把这么大的风险推到那些根本不知道自己的朋友圈被盗的女人身上呢？”李拜天不想这么做：“再说，咱们盗用她们的朋友圈和自拍，其实是相当于侵犯人家的肖像权吧？这也是违法的啊。”
飘飘笑了，她放下手里的工作，斜倚在电脑桌前，双目炯炯有神地望着他：“主人，你有什么主意？”
“飘飘，我知道这项工作很辛苦，但是……”
“主人，你不要心疼飘飘，只要能帮助我们快速积累财富，将天启公司做大的事，我都愿意去做。”
呜，你这只键盘，怎么突然之间这么好？李拜天伸手宠爱地捏捏飘飘的脸蛋：“嗯，辛苦你了。”
“不辛苦，为自己服务。”
“我希望你能稍微对她们的自拍照加以修改。”李拜天说出自己的想法，看到飘飘并没有立即反对，而且有继续听下去的意思，他便赶紧说道：“你看哈，现实生活中很多人都是照骗，姜输赢也是这样的女人，她们活在美图中，可是现实中说不定土肥圆，如果我们能让她们……”
飘飘不愧是超级智能，一点就通，李拜天自己还没解释完，飘飘就已经听明白他的意思了。
“我懂你的意思了，”她说：“你是要把她们变成更不像她们的人，就像……”
“世界上根本不存在这个人！”
“世界上根本不存在这个人！”
两人面面相觑，这是他们第一次异口同声，就好像之前排练好了似的。
看着飘飘那双清澈的眼睛，李拜天承认自己动心了，并非像看到·簧·片中脱得精光的那种女主角的动心，他是真正为这件科技产品感到惊叹，甚至，对她很爱慕。
“那就听主人的，主人想怎么样，飘飘都会尽力满足的！”飘飘说道，神情很认真，当看到李拜天正目光炽热地望着自己时，不免又害羞起来。
“房间里好热。”她用手不断地在面颊周围扇着风，试图躲避主人的目光。
“喝点水。”
“谢谢。”
看着飘飘那么乖巧，她饮水的模样又是那样让人沉醉，作为洛夫博士精心设计的人形，她集合了人类外貌中的所有讨喜的优点，不论做什么，随手拍一张照片，就要比李拜天扮演的空姐更出色。
“要不要出去走走？”他问，房间里确实很热，好像墙皮外面是座正在喷发的大火山似的，炙烤地里面的人非常难受。
“主人，此时的鼓楼街可是黑灯瞎火的一片哦。”飘飘提醒。
“黑灯瞎火……”李拜天仔细想想，看着飘飘那拽着衣襟，不断用手扇风的动作，他忽然灵感袭来，脸上顿时神采奕奕，不管累到酸困的身体，一把拽上飘飘的手向外走去。
飘飘完全被他突然的举动弄懵了，一边被他拽着走，一边奇怪着：“主人，你要干什么？”
呵呵，害怕了吗？
“飘飘，你跟我这么久，难道还不清楚我的性子吗？”李拜天邪笑：“你知道黑灯瞎火最适合干什么的吧？”
很明显的，他感到飘飘手里冒出了一层细汗，肌肉也有些僵硬了。
李拜天并没有去鼓楼街，他出了地下室的过道，直上一楼、二楼……
已经全部搬走的楼房内静悄悄的，黑洞洞的，只能凭着摸索一步一个台阶地小心往上走，摸摸索索，免不了磕磕绊绊，可每次飘飘都能及时地拉住李拜天。
空旷的空间内，嗵嗵嗵的脚步声震动着耳膜，李拜天心里极是兴奋。
“适合干很多事……”飘飘不想跟他走：“但是主人，你知道飘飘还没进化到生理性能也同人类相同的地步，所以不能和你……”
“想什么呢，洒家正经起来的时候，可是一个纯洁地像卫生纸那样的少年啊！”
打开顶楼西处的房门，三室一厅的旧式房屋，墙皮脱落，废弃的桌椅乱扔乱放，黑暗中犹如多年无人的公寓般恐怖，飘飘紧张地拽着自己的衣角，一只手被主人拽着，只能跟着他随处乱跑。
“主人，飘飘真的不能……”她才不信李拜天有什么纯洁的目的呢，接触了一整天的小·簧·片，这个平日里就喜欢YY，天马行空地想象的男人指不定心里猥琐成什么模样呢，又到了这般黑暗的陌生地方，更是刺激着他要干坏事的决心，可是……
可是……
飘飘咬着唇，她真的不能，她的身体没有做好准备，她的心理也没有做好准备，虽然她喜欢主人，但是……
“主人！”飘飘突然停下了脚步。
“嗯？干什么？”李拜天回头，诧异地望着她。
距离卧室只有一步之遥，卧室里，一张宽敞的大床还没有被搬走，窗户上的玻璃全数被打碎，月光照射进来，使这个地方充满了让人脸红心跳的力量。
“飘飘可以拒绝……拒绝自己不愿意做的事。”
啊？
“这有啥不愿意的？”
“主人，如果你实在想的话，飘飘现在就可以为你联系波大屁股翘、活好又便宜的女人……”
噗！
李拜天真是哭笑不得：“我说小键盘，平日里我猥琐惯了，突然正经了你就不适应了对不？有你在，哪需要什么波大屁股翘的女人啊？”
他自己走进卧室，掀开床柜，取出一个大的帆布包，又走了出来。
“你要知道，男人不止是下半身动物，有时他们也会浪漫呢！”
说着，他重新伸出手，郑重地邀请飘飘：“放心吧，我们之间还有很长的路要走，今晚你会很安全。”
“再说了，你不是刚充了电吗？还带着两把大砍刀，会一身了不起的功夫，而且随时能变成键盘，你怕我干什么啊？”他笑着说，飘飘也被逗乐了，是啊，她怕什么啊？
小手再次放到李拜天那只粗厚的大手里，跟着李拜天一前一后地踩着U型梯上了楼顶，晚风习习，凉爽极了，让人恨不能生出一双翅膀跟着它飞翔。
“主人，我不明白，在楼顶你要做什么？”飘飘打趣地问：“不会是又在想跳楼之类的事吧？”
“哪敢啊？我要是再跳楼，你不得给我屁股后面踹一脚加快速度嘛。”李拜天埋怨，看着飘飘稍微放松下来的笑脸，他笑道：“哎，过些日子你就会明白，那只是开玩笑而已，我李拜天可是出了门的怕死鬼呢。”
他从袋里掏出一块方方正正的午餐布，在楼顶上清理出一块比较干净的空地，铺展开来。摆上两瓶牛奶，放上两个靠垫，随后热情地邀请飘飘：“来，坐下。”
空姐姜输赢的微信朋友圈在一步步地建立，篡改发布时间即使对于黑客来讲也是件不简单的活，但这可难不倒秦和，只要源源不断地为他提供炸鸡和可乐，这货能把敬业精神发挥到极致。
“哈哈，又一条说说发布！”秦和兴奋地宣布，催促李拜天：“老李，快在手机上看看，还行不？”
李拜天赶紧打开手机，登上姜输赢的微信号，打开自己的朋友圈，一条条发布于2016年的说说仿佛诉说着一个真正的空姐一年的生活，工作、培训、读书会、品酒会、游泳、健身等等，每一条说说的配图都极其精致，都能美得令人不自觉地停止了呼吸。
最后一个说说配了三张图片，和家人欢度春节的热闹场景特别暖心，而那接地气的普通室内装潢，家长们朴实的笑脸，高举的红酒杯都让人感叹，姜输赢真是个孝顺的好姑娘。
能把这样的姑娘娶回家，是每一个看到她的男人的梦想。
“我觉得我完全可以去做明星了！”李拜天感叹。
“好了，2016年的说说已经全部发布完毕，”飘飘的手指轻轻扣扣桌面，轻舒了口气：“今天太晚了，明天我们继续，准备开始2017年的工作。主人，你应该准备一下，2017年，你的发型应该有所改变了。”
额，好吧。李拜天懒洋洋地从床上爬起来：“各位兄弟，大家先回去休息吧，明天我们继续。”
说到休息，大家也的确都累了，打着哈欠伸着懒腰各回各家，不一会儿的功夫，楼道里的呼噜声便此起彼伏，一声比一声响亮。要不是李拜天早就适应了这种生活，他该去打人了。
张伟跟着张大陆去了，小小的李府里只剩下飘飘和李拜天两人，关闭了轰鸣一整天的计算机和处理器，房间里顿时安静下来，燥热的感觉好像也不是那么严重了。
看着箱子里的电话卡只用了一两个，而就是这一两个让他们一大帮子人忙了一整天，李拜天不禁感到一股深深的绝望：“飘，这些电话卡是不是也要像姜输赢一样，这么费力地折腾半天？”
“并不是哦，你听说过主卡和副卡吗？”飘飘把空矿泉水扔到箱子里，向外推去，李拜天紧跟在后面：“那当然听过了，从通讯的手机卡来讲，顾名思义，主卡是主要的卡，可以是一个人面向社会时的大众形象，而副卡可以算得上是面向较私密空间的小众形象。”
“嗯，也可以这么理解。”飘飘点点头，她手下并没有停止收拾家里：“那么，诈骗中也一样，姜输赢是主卡，分配到她的通讯录里的客户都是经过筛选后的优质客户，需要用心诈骗，而剩下的这些都是副卡，它们的存在只是为了有效利用其它客户而已。”
“那是不是也得我化妆女装，然后拍照PS啊？”说真的，李拜天真的不想再化妆了，为了一张美美的照片，他没有一个多小声的准备是无法完成的，首先得化妆，只是修眉的工具就有一整套，什么螺旋眉梳、六角眉笔、眉刀、眉剪、眉粉、定型液、染眉膏等等等等一大堆，只是眉粉就有好几种颜色，前头该刷什么色，后面该刷什么色，中间又是如何，用这个刷子刷，用那个刷子刷，都有讲究，要不是飘飘速度快，刮起眉毛都能带着风，他李拜天就是钻研一整天，都不见得能修好一只眉，更不用说眉毛完了还有眼睛、鼻子和嘴巴，还有一整张脸蛋，脸蛋完了还要有衣服，挑选好衣服摆好造型相机咔嚓咔嚓几下子，基本他就累惨了，而飘飘还要忙着去修图，小腿肌肉太粗壮啦，手臂上的肌肉线条不优美啦等等，都能成为她修图的理由，修好人像再P背景……
啊，想起来都能累个半死，如果说这里的每一张卡都要像空姐姜输赢那样折腾，李拜天今晚就想打包好东西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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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倒不必，我们可以偷别人的朋友圈啊。”飘飘说。
啊，不用化妆就好，解脱了……等等！李拜天又听到了他不懂的词：“偷别人的朋友圈？”
“对。”飘飘解释：“我们把剩下的客户按照浏览·色·情片的喜好来分级区别，再偷盗那些符合他们喜好的女性的朋友圈，把她们的朋友圈连图带文搬运到我们新的IP卡中。”
李拜天仔细分析着这句话：“这样做是不是不厚道啊？”
“是不厚道，但是我们的坑蒙拐骗不都是在不厚道中行事厚道之事吗？”
“但是，你也说过，售卖红酒对于那些头像是有风险的，咱们怎么能把这么大的风险推到那些根本不知道自己的朋友圈被盗的女人身上呢？”李拜天不想这么做：“再说，咱们盗用她们的朋友圈和自拍，其实是相当于侵犯人家的肖像权吧？这也是违法的啊。”
飘飘笑了，她放下手里的工作，斜倚在电脑桌前，双目炯炯有神地望着他：“主人，你有什么主意？”
“飘飘，我知道这项工作很辛苦，但是……”
“主人，你不要心疼飘飘，只要能帮助我们快速积累财富，将天启公司做大的事，我都愿意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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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希望你能稍微对她们的自拍照加以修改。”李拜天说出自己的想法，看到飘飘并没有立即反对，而且有继续听下去的意思，他便赶紧说道：“你看哈，现实生活中很多人都是照骗，姜输赢也是这样的女人，她们活在美图中，可是现实中说不定土肥圆，如果我们能让她们……”
飘飘不愧是超级智能，一点就通，李拜天自己还没解释完，飘飘就已经听明白他的意思了。
“我懂你的意思了，”她说：“你是要把她们变成更不像她们的人，就像……”
“世界上根本不存在这个人！”
“世界上根本不存在这个人！”
两人面面相觑，这是他们第一次异口同声，就好像之前排练好了似的。
看着飘飘那双清澈的眼睛，李拜天承认自己动心了，并非像看到·簧·片中脱得精光的那种女主角的动心，他是真正为这件科技产品感到惊叹，甚至，对她很爱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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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好热。”她用手不断地在面颊周围扇着风，试图躲避主人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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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
看着飘飘那么乖巧，她饮水的模样又是那样让人沉醉，作为洛夫博士精心设计的人形，她集合了人类外貌中的所有讨喜的优点，不论做什么，随手拍一张照片，就要比李拜天扮演的空姐更出色。
“要不要出去走走？”他问，房间里确实很热，好像墙皮外面是座正在喷发的大火山似的，炙烤地里面的人非常难受。
“主人，此时的鼓楼街可是黑灯瞎火的一片哦。”飘飘提醒。
“黑灯瞎火……”李拜天仔细想想，看着飘飘那拽着衣襟，不断用手扇风的动作，他忽然灵感袭来，脸上顿时神采奕奕，不管累到酸困的身体，一把拽上飘飘的手向外走去。
飘飘完全被他突然的举动弄懵了，一边被他拽着走，一边奇怪着：“主人，你要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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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飘飘，你跟我这么久，难道还不清楚我的性子吗？”李拜天邪笑：“你知道黑灯瞎火最适合干什么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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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飘飘真的不能……”她才不信李拜天有什么纯洁的目的呢，接触了一整天的小·簧·片，这个平日里就喜欢YY，天马行空地想象的男人指不定心里猥琐成什么模样呢，又到了这般黑暗的陌生地方，更是刺激着他要干坏事的决心，可是……
可是……
飘飘咬着唇，她真的不能，她的身体没有做好准备，她的心理也没有做好准备，虽然她喜欢主人，但是……
“主人！”飘飘突然停下了脚步。
“嗯？干什么？”李拜天回头，诧异地望着她。
距离卧室只有一步之遥，卧室里，一张宽敞的大床还没有被搬走，窗户上的玻璃全数被打碎，月光照射进来，使这个地方充满了让人脸红心跳的力量。
“飘飘可以拒绝……拒绝自己不愿意做的事。”
啊？
“这有啥不愿意的？”
“主人，如果你实在想的话，飘飘现在就可以为你联系波大屁股翘、活好又便宜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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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拜天真是哭笑不得：“我说小键盘，平日里我猥琐惯了，突然正经了你就不适应了对不？有你在，哪需要什么波大屁股翘的女人啊？”
他自己走进卧室，掀开床柜，取出一个大的帆布包，又走了出来。
“你要知道，男人不止是下半身动物，有时他们也会浪漫呢！”
说着，他重新伸出手，郑重地邀请飘飘：“放心吧，我们之间还有很长的路要走，今晚你会很安全。”
“再说了，你不是刚充了电吗？还带着两把大砍刀，会一身了不起的功夫，而且随时能变成键盘，你怕我干什么啊？”他笑着说，飘飘也被逗乐了，是啊，她怕什么啊？
小手再次放到李拜天那只粗厚的大手里，跟着李拜天一前一后地踩着U型梯上了楼顶，晚风习习，凉爽极了，让人恨不能生出一双翅膀跟着它飞翔。
“主人，我不明白，在楼顶你要做什么？”飘飘打趣地问：“不会是又在想跳楼之类的事吧？”
“哪敢啊？我要是再跳楼，你不得给我屁股后面踹一脚加快速度嘛。”李拜天埋怨，看着飘飘稍微放松下来的笑脸，他笑道：“哎，过些日子你就会明白，那只是开玩笑而已，我李拜天可是出了门的怕死鬼呢。”
他从袋里掏出一块方方正正的午餐布，在楼顶上清理出一块比较干净的空地，铺展开来。摆上两瓶牛奶，放上两个靠垫，随后热情地邀请飘飘：“来，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