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四章：来个更刺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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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是怎么做到的？”刚才还盛气凌人、目空一切的魔术师老板此刻就像变了个人，完全一副土包子见到大世面的模样，他愣了好半晌，才来到李拜天身边，一会儿抖擞抖擞他的衣服，一会儿又检查那只键盘，怎么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总想从他身上找出什么破绽。
可别人不知道，李拜天和张伟却是知道的一清二楚，老板是不可能找出什么破绽的。
“李大哥……”张伟喉咙里咕噜一声轻响，慢慢地把手里的包子放下，好像就在等李拜天发出“撤”的一声口令，但这个口令迟迟没有下达，张伟甚至已经做好逃跑的准备，好随时跟上李拜天风一般的逃跑速度。
李拜天也吓傻了，飘啊，你是只键盘没错，可咱说好的暂时不会让世人知道的对吧？想想看，大家要是知道你的真实身份，估计你丫一天充一次电都不够用。
在场的食客也后悔当时没拿手机拍下，否则放到网上这绝对是个获得大赞的好素材。
“小伙子，你那位同伴是怎么做到的？”老板好奇地问，看到有点傻愣的李拜天，似乎误会了什么，赶紧说：“没关系，这顿饭我请了，你尽管吃，一个月两个月，一年两年我都包，只要我的店在，你和刚才那位姑娘就尽管来，我绝不会收你们一毛钱！”
“不是这个问题……”李拜天捧着手上的键盘，心说：小键盘，你这是何苦呢，不就是一百块钱的饭钱嘛，大不了洒家留下你给人家炒菜洗碗抵债，你说你犯得着这么暴露自己吗？
“小伙子？”
不过，看这个老板似乎坚信飘飘从一个大活人变成键盘是因为魔术，那么为何不将计就计，干脆就让他认为这是一场魔术呢？
“怎么样？大开眼界了吧？”李拜天问。
“小兄弟，不是我说，在我这间小饭庄的地盘上，只要不提前准备，这种魔术根本没办法开展！”老板兴奋地两眼冒光，忍不住揉搓着双手：“我跟你说，别说我退下来的这些年，就是我早年全世界拜师学习、演出、交流，都没见过这么神奇的魔术，你们几乎在没有用任何道具的情况下就在我们眼皮底下隐藏了一个人，同时还变出了只键盘，这怎么可能呢？”
“怎么不可能？”看着老板那么兴奋，李拜天有了瞒天过海的勇气：“怎么不可能？”
看着众位瞠目结舌的食客，李拜天努力平复下自己的惊慌，装出魔术师惯用的语气和姿态，说道：“大家都知道，人眼的反应速度大约是十分之一，即0.1秒，或者更高，譬如我们看的电影所采取的规格大多数是24帧，也就是一秒中有24个变化，所以我们计算一番后得出结论：1秒/24个变化=0.04秒，可见，0.04秒的变化人眼是不可以识别的，对不对？”
大家若有所悟地点着头。
“也就是说当一个物体在这个反应时区里越过你的视野范围，你就无法感知。”李拜天转身，面对着老板：“你的包子做的不错，以后我还会光顾的，但不会再像今天一样不带钱，谢谢你的免单。但是，如果你坚持想知道我的助手是怎么变成键盘的，我只有一句话的答案。”
“难道不应该是你是她的助手吗？”
额，啰嗦。
“随便你怎么说，反正我从来让她出面就好了，自己很低调，确实很少露一手。”
“哦，原来你才是大师背后的大师，请问，您要赐教的话是？”
“天下武功，唯快不破！”“张伟快撤！”
“哎呀，握草！”飘飘已经从键盘变回了人形：“老板你刚说的，以后可以免费吃哦。”
哎呀，赶紧走吧，再不走万一被人识破了怎么办？
回到地下室的途中，在鼓楼街外围的地方李拜天曾看到警车，挺纳闷附近出了什么事，不过，城市大了，什么林子……不，什么鸟子都有，李拜天也不想多去撩拨警察，几人坐着出租回到鼓楼街口，拆迁的工程进展起挺快的，周围的建筑该拆就拆，很多已经被夷为平地了。
滚滚尘土中，李拜天收起键盘，猫着腰对想知道魔术真相的司机说道：“哥们，我就指望着魔术养家糊口了，把这么重要的秘密透露出来，以后我是要饿死街头的。”
“那就不问了，今天我也算是开了眼了。”司机递过来自己的一张名片：“以后你要是想变电脑啦电视啦，给我来个电话，我免费载你。”
“好嘞，谢谢。”道过谢后，两人一键盘离开车，走过已经稀有人烟的街道，回到地下室。
张大陆、秦和、唐小白正倒在地板上四仰八叉地睡着，地上扔着几个啤酒罐和一些打包的凉菜，看来这群小伙子们是吃着吃着就睡着的。李拜天看着他们，皱着眉头——怎么就有这么一群猪一样的队友呢？看那形象，幸亏张大陆的名气还没上升到狗仔队跟踪、粉丝堵门的程度，否则，就是十万个粉丝，也禁不住他这睡姿的打击。
“李大哥，你要不要也休息会儿？”张伟小声地问。
说到休息，李拜天可真累了，他结结实实地打了个哈欠，倒头就睡。
下午约莫六点，他被一阵嘈杂的声音吵醒了，还没睁眼，就感觉身上扑来一阵热浪，那嘈杂的声音正是十几台处理器一起工作的声音，嗡隆隆的，噪耳的很。
“怎么样？我收集到的365个色·情网站用户信息破解成功了吗？”飘飘的高跟鞋一直走来走去，只有她偶尔路过李拜天身边时，才会有一股清凉的薄荷百合的香味传来，沁人心脾。可是，为什么这么清凉的人儿说起色·情一点都不结巴呢？老天总喜欢在美少女的脑袋上套一只裤衩子吗？
“现在国家整治不良风气这么严格，这些色·情网站过的都是有一天没一天的日子，防侵入系统都做得很简单，因此用户信息很容易被窃取。”秦和回答，他的手指在键盘上飞速敲击着，飘飘认真学习着他每一次的破解招数。
“只是，”他有些为难：“365个网站数目还是太庞大，付费用户达到数十万，加上普通浏览用户，可能涉及到上百万之众，就算我有两双手，要全部做完也得两个星期。我们需要些时间。”
“不需要那么久，我已经快学会你的破解路数了。”飘飘说道：“你再搞掉两个，剩下的我来做就可以了。”
“嗯。”秦和用力说道，听那激昂的语气，李拜天不禁感叹，好久没见秦和这么有斗志了，不管是让他卖矿泉水也好，安装净水机也好，都没做黑客更让他兴奋。
事实上，能让秦和兴奋的事情有两件：第一，黑客，第二，毛·片。现在让秦和破解色·情网站的信息，可谓是在黑客的边缘打毛·片的擦边球，刺激至极。
“已经有18个网站被成功侵入，飘飘，你可以把用户名单和联系方式都拉出来了。”张伟提醒。
“嗯，优先选用有微信、QQ等第三方媒介的，当然，付费用户不能轻易放过，身份证号码，付费记录、聊天记录都得提取出来。”
“飘飘，我刚浏览到一个网站，根据提供的QQ群信息偷窥该群，发现针对色·情偷拍的买卖记录。”
张伟话音刚落，只听床板上咯吱一声响。
“我来看看！”刚才还闭着眼装睡的李拜天不顾全身的酸疼，一骨碌从床上窜坐起来，连鞋子都顾不及穿，就大步流星地扑到张伟面前，仰着一双求知与渴求的眼睛，左看右看：“不是，小伟子，你的显示屏在哪儿呢？”
燥热的地下室里，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当然，处理器的轰鸣声还在继续，但秦和的敲击键盘的哒哒声消失了。
整个地下室里都被各种各样的道具和处理器填充，仅有的一个小窗阁被砸碎了，外面的新鲜空气不断地流淌进来，但在拂上人的皮肤之前就已经被炙烤地滚烫。门大开着也无济于事。就是在这种环境中，每个人头上都是汗如雨下，头发湿淋淋的，连t恤衫也被汗水浸湿变了个颜色，地上的一筐矿泉水已经被喝了大半，张大陆一边甩衣服下摆，一边仰脖灌水的动作被定格了。
唐小白坐在椅子上，捧着一叠打印出来的计划书认真查看，突然被打扰时惊诧的表情也被定格。
电脑上快速滚动的黑色窗格，英文写就的代码等，也吸引不了秦和的兴趣，飘飘虽然比大家的情况好一点，但从她急躁地走来走去，微红的脸颊也能看出，小键盘很热。
当然，最热的莫过于张伟，他光着膀子，站在窗口，胸膛和后背上不断有汗液留下，更奇葩的是，他脚底踩着的是一盆冰块，冰块已经被消融了半盆。
大家张伟好端端地干正事，大家心灵纯洁、热火朝天，面对色·情的诱惑而无动于衷，可突然被不和谐的声音打断，就好像从一片纯洁的白云堕下，掉进了路边肮脏的泥坑里。
张伟愣了愣，觉得不好驳回李拜天的请求：“李大哥，你这么想看的话，我给电脑上传送几部就可以了。”
李拜天回头看着他那台老掉牙的电脑，电脑前的秦和头点得跟打桩机似的。
“嗯，这个嘛……”好像认识到自己的失态似的，李拜天也有点不好意思了。
张伟是个老实人，说到的事一定会办到，台式电脑的显示屏上立马出现了播放视频的小窗口，视频自动播放，是一群面部打着马赛克的大叔轮流折磨一位妙龄少女的视频。
李拜天、秦和两颗脑袋就跟闻着屎味的苍蝇似的一下子扑上去。
“握草，正啊！”
“刺激啊！”
“我以认识他两为耻辱。”张大陆摇摇头：“飘飘姐，要是我以后成为真正的偶像了你可千万要保护我，别让这两个污点玷污了我纯洁的人设。”
“这是什么话？”李拜天埋怨：“其实你们都误会了，我不是为了单纯享受毛·片，而是为了从片中搜集到不被大众所关注的蛛丝马迹，将来公布给大家，就是证据啊，最有说服力了。”
“李大哥，你真是太聪明了！”张伟两只大手一拍，由衷赞叹。
可是，飘飘却翻了个白眼，高跟鞋走过来，左右两手一边提一个，揪着李拜天、秦和的耳朵丢开电脑前。
“哎呀呀，飘，你干啥，快松手！”李拜天疼得难受，只有被飘飘捉住耳朵的时候，他才觉察到全身都很酸困，他其实很需要休息。
“飘飘姐·，·疼，疼！”秦和更是疼得龇牙咧嘴。
可怜的秦和，即使没有女仆和秘书，也要跟着李拜天受这苦。
把这两货丢到一边，飘飘嫌弃地拍拍手：“看这些视频有什么意思啊，两位想不想来个更刺激的？”
“如果你的刺激不是指揍我两的话……
好啊好啊！
嘿嘿，“比如说……”
“比如说：无耻幼童整日胡言乱语，终日猥亵年长女性为乐？”飘飘脱口而出，那疑问的语气似乎还在顾及主人他们是不是真的喜欢这种题材呢！
“这、这是怎么做到的？”刚才还盛气凌人、目空一切的魔术师老板此刻就像变了个人，完全一副土包子见到大世面的模样，他愣了好半晌，才来到李拜天身边，一会儿抖擞抖擞他的衣服，一会儿又检查那只键盘，怎么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总想从他身上找出什么破绽。
可别人不知道，李拜天和张伟却是知道的一清二楚，老板是不可能找出什么破绽的。
“李大哥……”张伟喉咙里咕噜一声轻响，慢慢地把手里的包子放下，好像就在等李拜天发出“撤”的一声口令，但这个口令迟迟没有下达，张伟甚至已经做好逃跑的准备，好随时跟上李拜天风一般的逃跑速度。
李拜天也吓傻了，飘啊，你是只键盘没错，可咱说好的暂时不会让世人知道的对吧？想想看，大家要是知道你的真实身份，估计你丫一天充一次电都不够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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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伙子，你那位同伴是怎么做到的？”老板好奇地问，看到有点傻愣的李拜天，似乎误会了什么，赶紧说：“没关系，这顿饭我请了，你尽管吃，一个月两个月，一年两年我都包，只要我的店在，你和刚才那位姑娘就尽管来，我绝不会收你们一毛钱！”
“不是这个问题……”李拜天捧着手上的键盘，心说：小键盘，你这是何苦呢，不就是一百块钱的饭钱嘛，大不了洒家留下你给人家炒菜洗碗抵债，你说你犯得着这么暴露自己吗？
“小伙子？”
不过，看这个老板似乎坚信飘飘从一个大活人变成键盘是因为魔术，那么为何不将计就计，干脆就让他认为这是一场魔术呢？
“怎么样？大开眼界了吧？”李拜天问。
“小兄弟，不是我说，在我这间小饭庄的地盘上，只要不提前准备，这种魔术根本没办法开展！”老板兴奋地两眼冒光，忍不住揉搓着双手：“我跟你说，别说我退下来的这些年，就是我早年全世界拜师学习、演出、交流，都没见过这么神奇的魔术，你们几乎在没有用任何道具的情况下就在我们眼皮底下隐藏了一个人，同时还变出了只键盘，这怎么可能呢？”
“怎么不可能？”看着老板那么兴奋，李拜天有了瞒天过海的勇气：“怎么不可能？”
看着众位瞠目结舌的食客，李拜天努力平复下自己的惊慌，装出魔术师惯用的语气和姿态，说道：“大家都知道，人眼的反应速度大约是十分之一，即0.1秒，或者更高，譬如我们看的电影所采取的规格大多数是24帧，也就是一秒中有24个变化，所以我们计算一番后得出结论：1秒/24个变化=0.04秒，可见，0.04秒的变化人眼是不可以识别的，对不对？”
大家若有所悟地点着头。
“也就是说当一个物体在这个反应时区里越过你的视野范围，你就无法感知。”李拜天转身，面对着老板：“你的包子做的不错，以后我还会光顾的，但不会再像今天一样不带钱，谢谢你的免单。但是，如果你坚持想知道我的助手是怎么变成键盘的，我只有一句话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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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便你怎么说，反正我从来让她出面就好了，自己很低调，确实很少露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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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拜天、秦和两颗脑袋就跟闻着屎味的苍蝇似的一下子扑上去。
“握草，正啊！”
“刺激啊！”
“我以认识他两为耻辱。”张大陆摇摇头：“飘飘姐，要是我以后成为真正的偶像了你可千万要保护我，别让这两个污点玷污了我纯洁的人设。”
“这是什么话？”李拜天埋怨：“其实你们都误会了，我不是为了单纯享受毛·片，而是为了从片中搜集到不被大众所关注的蛛丝马迹，将来公布给大家，就是证据啊，最有说服力了。”
“李大哥，你真是太聪明了！”张伟两只大手一拍，由衷赞叹。
可是，飘飘却翻了个白眼，高跟鞋走过来，左右两手一边提一个，揪着李拜天、秦和的耳朵丢开电脑前。
“哎呀呀，飘，你干啥，快松手！”李拜天疼得难受，只有被飘飘捉住耳朵的时候，他才觉察到全身都很酸困，他其实很需要休息。
“飘飘姐·，·疼，疼！”秦和更是疼得龇牙咧嘴。
可怜的秦和，即使没有女仆和秘书，也要跟着李拜天受这苦。
把这两货丢到一边，飘飘嫌弃地拍拍手：“看这些视频有什么意思啊，两位想不想来个更刺激的？”
“如果你的刺激不是指揍我两的话……
好啊好啊！
嘿嘿，“比如说……”
“比如说：无耻幼童整日胡言乱语，终日猥亵年长女性为乐？”飘飘脱口而出，那疑问的语气似乎还在顾及主人他们是不是真的喜欢这种题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