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给开个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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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了吧。”大个儿说，从李拜天手里接过白蜡杆，装进自己的棍套里，拉上锁链，背上背。这东西在他这个大巨人身上就跟个玩具似的，没有半丝震慑作用。
等黑石兄弟们都走完后，大个儿也准备回了：“现在怎、怎么样？”
“不瞒你说，累得就跟扒了条筋。”李拜天实话实说：“这会儿腿肚子还在哆嗦呢！”
“哈哈，坚持，坚持很重要。”
“是啊，我宅了太长时间，要是再不这么锻炼，恐怕身子虚地都要出问题。”和个儿一起钻出墙洞，李拜天略微斟酌了下，问：“其实，大个儿，这次找你，我还想问你件事。”
大个儿未卜先知似的傻笑起来：“俺、俺就等你问着呢，你、你想说医院那事？”
“你已经知道了？”李拜天不感到意外。
“网、网上流传的视频俺们都看过了，这群人只是普通混……混，根本不是黑石的人。”
“我猜也是。”
“你、你能找俺，说明你信任俺，俺、俺也跟你说个实话，佛爷说说了，混混本来不可恨，可要是冒充黑石，就就是大罪，这场闹、闹剧一定会追查到底的。”
李拜天松口气：“谢谢你们。”
“不用谢，换换做其他人我俺们也会这么做，这是黑石必须做的，否否则社会上随便一个混混就敢说是黑黑石，黑石哪有什么威信可言？”
“说的也是。”李拜天点头，稍迟疑片刻，问：“我注意到你们酒吧有个牌儿，上面有任务，也标着价格，旁边还有块白板，我猜，有人要找你们办事，就把要办的事和酬劳写上去，有兴趣的班子就会接任务，而旁边的白板，则是有人出了更高的价钱，推（翻）了这一任务，对不对？”
一巴掌拍在他胸膛上，大个儿夸他：“你你很聪明。”
聪明？倒不如说是看到一些隐约觉得不详的东西多琢磨了一会儿。
“大个儿，我有个不情之请，”见大个儿不反对后，李拜天便继续说下去：“因为我和飘，哦，也就是暴杀，现在都是搞的些危险的东西，而且，我估摸着未来只会越来越危险，还没有退路，少不了被人报复。我不喜欢吃人冷枪，要想自保，这实力也不是一天两天就能练出来的，所以想，万一有一天我们的名字也挂上去了，你可得提醒我一下，我这人很惜命，怎么着也给挂上白板。”
“挂白板？”大个儿略微有些诧异。
“是，挂白板。”李拜天强调：“不管对方出价多少，为了保命，我都能翻过他。这叫人类的求生意志。”
“你舍得钱？”
“钱财乃身外之物。”
大个儿迟疑片刻，点了下头：“好，这个忙俺帮，举手之劳。”
爽快！
“大个儿，如果你不嫌弃，以后这个点我还找你练，成不？”
“直接站站后排就可以了。”
和大个儿分别后，李拜天心中感慨万千，回去的路上顺便去了叶子早餐铺，在阿姨折身想躲之前，李拜天赶忙拉住她：“阿姨，两杯豆浆，一杯红枣味。”
“卖、卖完了！”阿姨哆哆嗦嗦。
嘿，不是，都过一天了您还没醒悟过来么？咱得用事实说话，您到底哪只眼看到我是鬼了？
“阿姨，我真不是鬼，”李拜天无奈，这个陶婉儿，干嘛偏说他已经死了呢？找麻烦！他掏出二十块钱，甩了甩，递给阿姨：“你看仔细了，我拿的可不是冥币，是真正的人民币，毛（爷爷）的光辉能扫除一切牛鬼蛇神、迷信反动派！”
阿姨夺过钱，又摸又看，最后总算回过神了：“你昨儿走过我也想来着，觉得你是个人。”
“是啊，阿姨，婉儿说我出事了，可能是误会，十有八（九）是从别人那里听到的讹传，你别当真。”李拜天把胳膊从小窗伸进去：“不信你再掐掐我，有血有肉，绝对正品，假一赔十。”
阿姨好像还在回想，怪匪夷所思的，深吸口气，喃喃自语：“嘶，她说得那么逼真。”
赶在阿姨思路跑了之前，李拜天赶紧截住她：“再来十个肉包子……不，二十个……三十个吧。再加两杯豆浆。”
开蒸笼是李拜天最快乐的时候，满眼白花花冒着白气儿的肉包子，每个嘟起的小嘴儿里都冒着油光，小麦香味和猪肉香完美结合，叫人灵魂都快升天了，每次李拜天都在想：那些肉包子都是他的就好了。
嗯，赶明儿就买一大笼肉包子回去！
盯着木夹夹包子的时候，那阿姨又好奇地问了：“结婚了吗？”
扎心！现在流行结婚吗？婚姻是爱情的坟墓啊，活得好好的，谁没事想钻坟墓！
那阿姨，直白白地扫过来一眼，硬是把李拜天看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她以过来人的身份，马上秒懂：“衣服干干净净，胡子也干净，一定是已经有对象了！”
阿姨，瞧你这话问的，中国3000万光棍汉呐，您给他们生了3000万个对象了吗？衣服和胡子都是飘给清理的！李拜天无声地抗议。阿姨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还没对象？这也太不像话了，想当年，叶子他爹22岁就把我娶了，叶子爷爷17岁就娶她奶奶的，叶子祖爷爷的爷爷17岁就已经抱儿子了……”
咳咳，阿姨，这个，你包子能不能快点夹完？后面还有群众等着呢。
“你该不会喜欢带香肠的吧？”
唔！
李拜天默默回头，站队的群众也都惊奇地望着他。我靠，搞得你们一个个的都是有主之狗似的，我只是没有女色可近而已，有那么gay里gay气吗？
“阿姨，”李拜天必须举手为自己代言了：“我只喜欢自己的香肠，和别人的木耳。”
“你跟阿姨说实话，阿姨这边每天来好多俊小子呢。”
阿姨，住嘴！
“你信我！”李拜天快哭了，单身狗容易吗，天天遭天谴！“我只是在追求爱情的道路上暂时迷失了方向，看不到那个她而已！”
“也许有一天！”他忽然回头，手帅气地一指，一言制止了身后的窃窃私语：“那人就在灯火阑珊处。”
手指那处，桌边，独自坐着一位长发美女，饱受目光摧残的他转过身，抚（弄）着浓密的络腮胡，奇怪地望着排队的人们：“干哈？都瞅我干哈？信不信爷削死你们！”
李拜天心酸：“说过了，见过背运的，没见过我这么背运的。”
阿姨还没把她的十个包子夹完：“那你现在在哪儿工作呢？”
“混沌期。”
“哦，懂了，混沌期。我个事业上的朋友，开个澡堂，缺个搓背的，要不，你去试试？”
虾米？搓背？阿姨，感情我的形象很贫困？
“这是他的名片，去了直接报我的名，十有八（九）会被聘用！”
李拜天狠狠一吸鼻子，手伸进小窗，一把夺过阿姨手里的塑料袋，也不用木夹了，手伸进笼里，啪啪啪抓够自己的三十个肉包子，扔下钱，提上豆浆：“阿姨我很忙，阿姨再见！”
对了，名片拿上！现在有人花钱买名片，白给的为什么不要？说不定某一天就用上了！
他好多年没买过这么一大包吃的了，再加上早上运动出汗，肚子里早就饿得叽里呱啦地叫，口水都快把他咽饱了！
阿姨还特地把头从小窗探出来，喊一嗓子：“小伙子常来啊！”
特么要不是闻你包子香……如果第一次来是因为怀念这包子香味，那么今天再来，目的真的还一样单纯吗？
说实话，李拜天也想不明白，他出门的时候还顺便带走今天的报纸——买了她那么多包子，听了那么多闲话，怎么着也该赠送点什么吧？
快步走回鼓楼街，坑坑洼洼的街道，街面两旁的旧式住宅楼和商铺没有一点生机，颓废的很，在它们之间的空隙后，偶尔能窥到几近坍塌的古建筑，黑漆漆的鼓楼隔了几百米的距离观望着李拜天，让他感觉就像一位拄着杖的老妪，想要对他说些什么似的。
现在李拜天可没空听它唠叨，街面上有人已经在用胶刷白纸告示，仿佛一夜之间，拆迁就突然成为鼓楼街的标签，早餐摊子前，大树荫下，街道上……李拜天不知道是这个现象一直被自己忽视了，还是它就是来得这么快，暴风雨般，想把这条备受冷落的古街一摧即倒。
楼道前，吉他张正弹吉他唱歌，还是他的左脚右脚慢动作，可就是脚边没了破碗。
“老李，闻到肉香了吼。”吉他张兴奋起来：“今天有没有关照一下小弟我，也给我见个荤？”
李拜天一瞪眼：“你的碗呢？”
张约翰同志那个得瑟啊，一甩顶头黄毛，飞个自以为很帅气的白眼：“话说，你见过谢霆锋乞讨吗？”
“不错啊，得意忘形啊！”李拜天把肉包子在张约翰脸前一呼而过，在这只狗准备张嘴咬的时候收了回去：“你连碗都没，拿什么装包子？所以没你的饭！”
“别介啊！”吉他张连忙跳起来，掀开屋门端出他的脸盆来。
“滚！”李拜天一把推开他，走进屋里找出他的碗，往里面放了几个包子，放下一桶豆浆，在这只狗就要咬上吸管的时候又把他拎开。
吉他张怒了，一拍桌子二瞪眼：“老李你什么意思，你这不是折磨人嘛！”
“散了吧。”大个儿说，从李拜天手里接过白蜡杆，装进自己的棍套里，拉上锁链，背上背。这东西在他这个大巨人身上就跟个玩具似的，没有半丝震慑作用。
等黑石兄弟们都走完后，大个儿也准备回了：“现在怎、怎么样？”
“不瞒你说，累得就跟扒了条筋。”李拜天实话实说：“这会儿腿肚子还在哆嗦呢！”
“哈哈，坚持，坚持很重要。”
“是啊，我宅了太长时间，要是再不这么锻炼，恐怕身子虚地都要出问题。”和个儿一起钻出墙洞，李拜天略微斟酌了下，问：“其实，大个儿，这次找你，我还想问你件事。”
大个儿未卜先知似的傻笑起来：“俺、俺就等你问着呢，你、你想说医院那事？”
“你已经知道了？”李拜天不感到意外。
“网、网上流传的视频俺们都看过了，这群人只是普通混……混，根本不是黑石的人。”
“我猜也是。”
“你、你能找俺，说明你信任俺，俺、俺也跟你说个实话，佛爷说说了，混混本来不可恨，可要是冒充黑石，就就是大罪，这场闹、闹剧一定会追查到底的。”
李拜天松口气：“谢谢你们。”
“不用谢，换换做其他人我俺们也会这么做，这是黑石必须做的，否否则社会上随便一个混混就敢说是黑黑石，黑石哪有什么威信可言？”
“说的也是。”李拜天点头，稍迟疑片刻，问：“我注意到你们酒吧有个牌儿，上面有任务，也标着价格，旁边还有块白板，我猜，有人要找你们办事，就把要办的事和酬劳写上去，有兴趣的班子就会接任务，而旁边的白板，则是有人出了更高的价钱，推（翻）了这一任务，对不对？”
一巴掌拍在他胸膛上，大个儿夸他：“你你很聪明。”
聪明？倒不如说是看到一些隐约觉得不详的东西多琢磨了一会儿。
“大个儿，我有个不情之请，”见大个儿不反对后，李拜天便继续说下去：“因为我和飘，哦，也就是暴杀，现在都是搞的些危险的东西，而且，我估摸着未来只会越来越危险，还没有退路，少不了被人报复。我不喜欢吃人冷枪，要想自保，这实力也不是一天两天就能练出来的，所以想，万一有一天我们的名字也挂上去了，你可得提醒我一下，我这人很惜命，怎么着也给挂上白板。”
“挂白板？”大个儿略微有些诧异。
“是，挂白板。”李拜天强调：“不管对方出价多少，为了保命，我都能翻过他。这叫人类的求生意志。”
“你舍得钱？”
“钱财乃身外之物。”
大个儿迟疑片刻，点了下头：“好，这个忙俺帮，举手之劳。”
爽快！
“大个儿，如果你不嫌弃，以后这个点我还找你练，成不？”
“直接站站后排就可以了。”
和大个儿分别后，李拜天心中感慨万千，回去的路上顺便去了叶子早餐铺，在阿姨折身想躲之前，李拜天赶忙拉住她：“阿姨，两杯豆浆，一杯红枣味。”
“卖、卖完了！”阿姨哆哆嗦嗦。
嘿，不是，都过一天了您还没醒悟过来么？咱得用事实说话，您到底哪只眼看到我是鬼了？
“阿姨，我真不是鬼，”李拜天无奈，这个陶婉儿，干嘛偏说他已经死了呢？找麻烦！他掏出二十块钱，甩了甩，递给阿姨：“你看仔细了，我拿的可不是冥币，是真正的人民币，毛（爷爷）的光辉能扫除一切牛鬼蛇神、迷信反动派！”
阿姨夺过钱，又摸又看，最后总算回过神了：“你昨儿走过我也想来着，觉得你是个人。”
“是啊，阿姨，婉儿说我出事了，可能是误会，十有八（九）是从别人那里听到的讹传，你别当真。”李拜天把胳膊从小窗伸进去：“不信你再掐掐我，有血有肉，绝对正品，假一赔十。”
阿姨好像还在回想，怪匪夷所思的，深吸口气，喃喃自语：“嘶，她说得那么逼真。”
赶在阿姨思路跑了之前，李拜天赶紧截住她：“再来十个肉包子……不，二十个……三十个吧。再加两杯豆浆。”
开蒸笼是李拜天最快乐的时候，满眼白花花冒着白气儿的肉包子，每个嘟起的小嘴儿里都冒着油光，小麦香味和猪肉香完美结合，叫人灵魂都快升天了，每次李拜天都在想：那些肉包子都是他的就好了。
嗯，赶明儿就买一大笼肉包子回去！
盯着木夹夹包子的时候，那阿姨又好奇地问了：“结婚了吗？”
扎心！现在流行结婚吗？婚姻是爱情的坟墓啊，活得好好的，谁没事想钻坟墓！
那阿姨，直白白地扫过来一眼，硬是把李拜天看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她以过来人的身份，马上秒懂：“衣服干干净净，胡子也干净，一定是已经有对象了！”
阿姨，瞧你这话问的，中国3000万光棍汉呐，您给他们生了3000万个对象了吗？衣服和胡子都是飘给清理的！李拜天无声地抗议。阿姨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还没对象？这也太不像话了，想当年，叶子他爹22岁就把我娶了，叶子爷爷17岁就娶她奶奶的，叶子祖爷爷的爷爷17岁就已经抱儿子了……”
咳咳，阿姨，这个，你包子能不能快点夹完？后面还有群众等着呢。
“你该不会喜欢带香肠的吧？”
唔！
李拜天默默回头，站队的群众也都惊奇地望着他。我靠，搞得你们一个个的都是有主之狗似的，我只是没有女色可近而已，有那么gay里gay气吗？
“阿姨，”李拜天必须举手为自己代言了：“我只喜欢自己的香肠，和别人的木耳。”
“你跟阿姨说实话，阿姨这边每天来好多俊小子呢。”
阿姨，住嘴！
“你信我！”李拜天快哭了，单身狗容易吗，天天遭天谴！“我只是在追求爱情的道路上暂时迷失了方向，看不到那个她而已！”
“也许有一天！”他忽然回头，手帅气地一指，一言制止了身后的窃窃私语：“那人就在灯火阑珊处。”
手指那处，桌边，独自坐着一位长发美女，饱受目光摧残的他转过身，抚（弄）着浓密的络腮胡，奇怪地望着排队的人们：“干哈？都瞅我干哈？信不信爷削死你们！”
李拜天心酸：“说过了，见过背运的，没见过我这么背运的。”
阿姨还没把她的十个包子夹完：“那你现在在哪儿工作呢？”
“混沌期。”
“哦，懂了，混沌期。我个事业上的朋友，开个澡堂，缺个搓背的，要不，你去试试？”
虾米？搓背？阿姨，感情我的形象很贫困？
“这是他的名片，去了直接报我的名，十有八（九）会被聘用！”
李拜天狠狠一吸鼻子，手伸进小窗，一把夺过阿姨手里的塑料袋，也不用木夹了，手伸进笼里，啪啪啪抓够自己的三十个肉包子，扔下钱，提上豆浆：“阿姨我很忙，阿姨再见！”
对了，名片拿上！现在有人花钱买名片，白给的为什么不要？说不定某一天就用上了！
他好多年没买过这么一大包吃的了，再加上早上运动出汗，肚子里早就饿得叽里呱啦地叫，口水都快把他咽饱了！
阿姨还特地把头从小窗探出来，喊一嗓子：“小伙子常来啊！”
特么要不是闻你包子香……如果第一次来是因为怀念这包子香味，那么今天再来，目的真的还一样单纯吗？
说实话，李拜天也想不明白，他出门的时候还顺便带走今天的报纸——买了她那么多包子，听了那么多闲话，怎么着也该赠送点什么吧？
快步走回鼓楼街，坑坑洼洼的街道，街面两旁的旧式住宅楼和商铺没有一点生机，颓废的很，在它们之间的空隙后，偶尔能窥到几近坍塌的古建筑，黑漆漆的鼓楼隔了几百米的距离观望着李拜天，让他感觉就像一位拄着杖的老妪，想要对他说些什么似的。
现在李拜天可没空听它唠叨，街面上有人已经在用胶刷白纸告示，仿佛一夜之间，拆迁就突然成为鼓楼街的标签，早餐摊子前，大树荫下，街道上……李拜天不知道是这个现象一直被自己忽视了，还是它就是来得这么快，暴风雨般，想把这条备受冷落的古街一摧即倒。
楼道前，吉他张正弹吉他唱歌，还是他的左脚右脚慢动作，可就是脚边没了破碗。
“老李，闻到肉香了吼。”吉他张兴奋起来：“今天有没有关照一下小弟我，也给我见个荤？”
李拜天一瞪眼：“你的碗呢？”
张约翰同志那个得瑟啊，一甩顶头黄毛，飞个自以为很帅气的白眼：“话说，你见过谢霆锋乞讨吗？”
“不错啊，得意忘形啊！”李拜天把肉包子在张约翰脸前一呼而过，在这只狗准备张嘴咬的时候收了回去：“你连碗都没，拿什么装包子？所以没你的饭！”
“别介啊！”吉他张连忙跳起来，掀开屋门端出他的脸盆来。
“滚！”李拜天一把推开他，走进屋里找出他的碗，往里面放了几个包子，放下一桶豆浆，在这只狗就要咬上吸管的时候又把他拎开。
吉他张怒了，一拍桌子二瞪眼：“老李你什么意思，你这不是折磨人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