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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清冷乐队主唱贪财少女vs家族掌权人矜贵青年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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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屿坐了一会儿,没看到人,又晃了晃酒杯,喝完了整杯,陡然生出几分醉意。

    似乎没什么意思,顾屿起身披上放在椅子上的大衣,准备离开,走到小路口,忽然想去洗手间。

    离目的地还有点距离,一条小道上,旁边是幽静的湖水,水面上浮着一些睡莲,夜色下好看极了。

    人有些少。

    顾屿正走着,步子缓慢,转角却看见了一个日思夜想的身影。

    一身浅绿色的棉质吊带裙子,到膝盖下的裙角点缀着白色的蝴蝶结,脚踩一双黑皮鞋,修长的脖颈,她背对着他,似乎在等待什么人。

    他默默盯了许久,徒生几分怯意,不敢上前面对,双脚像是注了铅,步子沉重又小心。

    池夏没有转身,甚至只是站在原地,好像只要顾屿一步步走过去,就能看到一张明眸皓齿的脸。

    他会听见她说;“顾屿,我回来找你了,想不想我?”

    可惜,很快幻想就被打破了。

    “姐姐!”

    池夏听见这话,很快接过池秋一个大大的拥抱,放下后又摸了摸他的头,眼里都是笑意,她好好看了他的样子,发现他长高了不少。

    她这段时间忙着创作,许久没过来看弟弟了,怕池父带着池秋在池家受了委屈,被人欺负。

    每次过来偷偷看他们,都只敢给池秋一点钱存着,上学就带他出去玩,买点好吃的。

    这是他们姐弟俩的秘密。

    池父拿出多年的积蓄,在外面开了一个咖啡馆做咖啡。

    池夏时不时抽空了会过去,只是躲在对面的街牌,装作不经意等车看几眼。

    她不敢上前,像个胆小鬼,没有面对父亲的勇气。

    或许维持表面的互不打扰是最好的样子。

    池夏蹲下身子,落下一点裙角挨在地上,她没有在意,裙子渐渐张开,活像个春光明媚下生长的花苞,修长的脖颈扬起,清新又靓丽,淡淡的眉眼溢出笑意。

    她捏了捏池秋的小脸,问他:“告诉姐姐,你父亲最近好不好,有人来骚扰他吗?”

    池父被迫再婚后遇人不淑,那家的人嫌弃他曾与人私奔过,可偏偏那人又喜欢他脱俗的样貌,柔弱的性子,忍不住恶狠狠地欺负。

    好不容易这两年,池父再受不住这般欺辱嫌弃,离了婚独自将池秋带在身边。

    现如今又看不惯池父好好过日子,前来骚扰,甚至以池秋的抚养权作借口。

    她家权势比池家大,池家得罪不起,只能默默忍受。

    “姐姐……我看见了,她这几天好像都会过来。”

    池秋不喜欢他母亲,所以都不会叫她。

    池夏摸了摸他的头,只叹了口气,不知道帮忙如何摆脱那人,恨自己太过无能。

    她读完书回国后,又等奶奶治好了病,边创作卖版权,边照顾她,又忙于学业,那段时间瘦得厉害,现在才养回一点肉。

    池夏身后钻出一个少年,是她公司的新艺人——龙鸣,一个有钱好骗的少爷,无可救药地对她一见钟情了,热情地追在后面几个月了。

    龙鸣还是池夏的粉丝。

    虽说池夏是学的编曲与创作,乐队也早就散了,但早几年她演出的视频火遍了圈子,他是她的月光粉,她一直是他白月光般的存在。

    “池姐姐,你又偷偷跑出来。”,龙鸣语气搞怪活泼,转头又朝池秋打了个招呼,“弟弟你好!”

    池秋瞪大了眼睛,这个哥哥怎么又跟着姐姐后面,小手连忙抱住池夏的脖子,生怕被抢走了心爱的宝物。

    池夏有些无奈,明明是自由的上下班时间,好像事事要和他报备一样。

    那边池行跑出来找孩子,怕他在外面不小心受伤被人欺负,走到了一条小道上,没想到又碰上了他的前妻纠缠不清。

    李宁雪还妄图动手动脚,调戏一下,被人拦住了。

    池秋耳朵机灵,听见那边的动静看清楚状况,连忙急冲冲跑了过去,想护住池行。

    池夏无法坐以待毙,犹豫两秒,跟了上去,将池秋拦住放在旁边,自己挡了上去。

    她将那个女人踹开,护在池父身前,面露不虞,恶心死这个狗东西了,早就想出手了,只是先前都是在咖啡馆碰到的,公共场合下没机会。

    “哎呦!”她的力气不小,李宁雪被踹到地上叫唤。

    池行看着眼前的人,眼睛湿润了一片,他知道是夏夏,一眼就认出来了。

    她长这么大了。

    不知道这些年,没有他在过得好不好呢?

    “我看你这个小毛孩是不想活了,难道是池行的小相好?怎么……”

    顾屿躲在后面看了许久,终于忍不住上前,他又挡住了李宁雪,眼神冷得仿佛在看死人,不怒自威。

    李宁雪刚骂了几句,眼前闪过一个冷冰冰的美人,定睛一看原来是顾大少爷,瞬间没了嚣张的气焰,转而卑微讨好,她可得罪不起顾家这个掌权人,家里千叮咛万嘱咐的。

    哪怕他是个男人也不能小看了,手段可不软半分。

    算了算了,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等人离开,顾屿等不下去了,耐心告罄,拉住池夏的手就走,一刻都没停留。

    他的心里很乱,步子有些颤抖,但很坚定,害怕被身后的人甩开。

    池夏被牵住的那一刻非常安静,顾屿上前的那一秒,她身子就僵住了,许是心虚,顺着他的步伐,直到回了原来的公寓。

    顾屿这五年一直住在公寓,所以屋里的陈设没半点变化,不过总有股冷冰冰的味道。

    两人进了门,砰的一声门关上了。

    顾屿没有出声,甚至没有问她失踪的原因,先是将人按门亲了上去,腰也搂住,他的吻不同以往的温和细腻,有时还会热情张扬。

    此时,顾屿的吻像他的人一样冷冰冰的,有些扎人,带有攻击性,又急于贴近,反而适得其反,不得其道。

    池夏比起五年前,长高了些,现在只比他矮半个头,从前得弯腰,现下低下头就能亲到。

    看吧,无论是从前,还是现在,物转星移,他顾屿永远为池夏弯腰低头,是她坚定的投降主义追随者。

    或许是有些恼怒,他又把人抱到腰上往沙发上去,细密的吻轻轻落下,许是她的不反抗默认为认同,这似乎取悦了他。

    猎人极为有耐心地享受他的猎物,优雅随然,舔一遍再一口一口吃掉。

    顾屿开始得寸进尺,战地转移到诱人白皙的锁骨,池夏偏开了头,默默承受他的情绪发泄。

    男人的手扯开了自己的衣领,不紧不慢,在她身上留下斑驳的红痕,像是丛林野兽的配偶急于占领自己的地盘,步步深入。

    直到他将手拉下了池夏的吊带,眼看就要露出大片春光,被她擒住了手腕。

    两人眼神对视上,池夏的眼尾已然泛红,荡起一片片水光,眼里的不情愿将顾屿的心烫得一颤,激得他立马放开了作乱的手,直起身站起来,接着又背过身去不敢看她的脸色。

    她应该失望透顶了吧,会不会对自己有些陌生厌恶呢?

    ……

    过了许久,双方整理好情绪,收拾好凌乱的衣服,隔着一人宽坐在沙发上,气氛有些沉默尴尬。

    顾屿先悄悄看了一眼池夏的神色,担心她生气了。

    池夏没有看他,只是冷着张脸,不知道在想什么。

    “顾屿,今天的事,谢谢你。”半晌,池夏就憋出这么一句生硬的话。

    原本很紧张,听到冷冰冰的话语敲打着他的心,一下又一下,脆弱得不堪一击。

    这几年压抑的情绪还是没忍住,他质问着对方,“池夏,我们那两年之约算什么呢?你玩消失的时候甚至没有半点征兆。”

    “……”

    见池夏低头沉默,不予回应,顾屿更气了,满脑子都是她都是被迫的,她果然讨厌自己。

    男人眼睛发红,压不住的怒气和酸涩,又将池夏压在身下,什么都没做,只是看着她,满腹的委屈难受。

    顾屿很快哭湿了脸,一颗一颗泪珠子掉在她的锁骨上,裙子上,仿若折了翼的天鹅,没了傲气,失了姿态。

    “那份协议是有违约金的,不如你跟我续完余下的半年,我工资照付,还帮你打发李宁雪,好不好?”

    话的内容应当是强硬的,语气却有些卑微,带着哭腔配合那般低下的姿态,倒像是在恳求。

    池夏有些懵了,事情突然发展到了这个地步,她原本就有愧于那份协议,现在听到“违约金”一词,可就清醒了几分。

    不行啊,她没钱,现在就是月光族,还在还房贷呢,好不容易拿出积蓄精装修了,之前出国将那两年的包养费都花得差不多了,更别提还有当时奶奶住院的费用了。

    那份合约可是具有法律效力的,顾屿真正追究起来她逃不掉。

    池夏依然是个财迷,精打细算小心勒紧裤腰带过日子,现在又有个大款想包养,还得罪不起,不如从了。

    想想自己还赚了呢,帮池父摆脱了那个人渣。

    她之前听公司的同事说龙鸣是某个家族的小少爷,好奇打听了顾屿两句,被他科普了一下他这几年的战绩,很明显不太好惹,到时候牵连了池家反而让池父和池秋不好过。

    池夏叹了口气,被压着不好受呀,这顾少爷五年没见还是这般生猛不矜持,莫非是她走了之后找不到合心意的,才一直守身如玉,不近女色。

    她抬手抹了抹男人的眼泪,低头一看,自己胸前的裙子都快被哭湿了,有几处水痕打上深绿色的斑斑点点。

    “好,你别哭了,我答应了。”

    池夏点点头起身,很快推开顾屿,没想到他顺着她的力度倒在沙发角,一副失了魂的样子。

    她只好轻哄了两句。

    池夏答应自己了?

    顾屿别开脸,眉眼溢一点笑意,忽然觉得有些丢人,形象掉了一地,“算你识相。”

    他红着脸落荒而逃,去浴室洗了个澡,吹完头发对着镜子仔细看了,出来后,便看到沙发上池夏拿手机不知道在聊什么。

    似乎很认真。

    顾屿抿唇走过来坐下,盯着她的脸,勾勒了好几遍,手痒痒,想摸。

    “你今晚就留在这里吧。”

    现在池夏可不是学生了,不用在意那么多,这五年苦等,她应该偿还自己的。

    “不行,家里还有奶奶。”

    池夏抬起头,态度很坚决,不肯退让。

    成年人间的暗示,意味不用多说。

    两人青涩克制的包养终究进阶成了大胆直白的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