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四章 另一条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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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王府开始了隆重的葬礼，道衍禅师和朱棣两人一边烧着纸钱一边哭泣，道衍禅师嘴里念着往生咒。“南无阿弥多婆夜 哆他伽哆夜 哆地夜他 阿弥利都婆毗 阿弥利哆 悉耽婆毗 毗迦兰帝 阿弥利哆 毗迦兰多 伽弥腻 伽弥那 枳多伽利 娑婆诃 。”这往生咒是佛家为超度亡灵的咒语。
燕王朱棣一边哭泣一边说道：“各位燕军的兄弟啊，你们跟随我朱棣没有享福，却为靖难付出了生命，我朱棣对不住众位的在天之灵，我给你们多烧些纸钱，希望你们能够在天上吃好喝好，我会替你们照看好你们的父母家人，兄弟们一路走好！”朱棣跪在地上嚎嚎痛哭，所有燕军将士听到这里也跟着痛哭起来。
朱棣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各位兄弟，此等大仇，咱们不能不报，我相信兄弟们的在天之灵一定会保佑我们。”
燕军将士忍住悲伤齐声道：“报仇……报仇……”
建文三年三月，朱棣和韩紫霄再次率领燕军进军夹河，盛庸这一次率领二十万大军，排兵布阵还是和上次一样。圣莲教主白玉竹和苍岩派邓慕潇负责左翼，庞逸尘和平安负责右翼，将自己的左翼和右翼布置地毫无破绽，盟主曹万琨和海陀帮主洪百川跟随盛庸负责中军，这个阵法仍旧是固若金汤。
朱棣仔细勘察着阵型，他感觉再熟悉不过，上一次东昌之战差一点就命丧黄泉。朱棣仍是命令柳乘风和朱智主攻左翼，与上次不同的是，他同时派了燕军大将谭渊协助，谭渊在燕军中是仅次于朱能的将领，一直屡立战功，本是协助的他这一次却冲在了前面。
盛庸看到这里立即让白玉竹和邓慕潇进行夹击，谭渊突然慌乱不知所措，被一个叫庄得的南军将领斩落马下。这时朱智看准时机，运起掌中的寒气一招“玄冰刺骨”，寒气凝聚的冰锥瞬间刺入庄得的咽喉，庄得掉落马下身亡。
白玉竹手握竹竿直取朱智，朱智不客气道：“又是你个老白毛，上次你我未能分出胜负，这一次定要取你性命。”
上一次朱智已经领教了他的竹竿，一根竹竿在他手中使的出神入化，朱智很少有佩服的人，白玉竹却是其中一个。白玉竹也很少见到如此强大的阴寒内力，如此年纪轻轻就能和自己这么一个老江湖斗上六七十回合不分胜负。
“圣莲扫魔”，白玉竹将手中的竹杆抛在空中，空中虚幻出百条竹杆铺天盖地而来，朱智将寒气化成冰甲挡在前面。白玉竹见到无法破除，“大莲花手”，白玉竹运足内力，头发衣衫无风自起，紫色内气凝聚成一朵盛开的大莲花形状。
朱智看到对手的内力实在是太强大了，急忙加强自己的寒气，白玉竹双掌推出，紫色大莲花将朱智震飞了出去，朱智的冰甲虽然被破除，却没有伤到他自身。
邓慕潇的苍岩十六剑已经使出了十五剑，都被柳乘风克制，一直听说过万剑山庄的柳竹南名震江南，一直没有机会切磋，没想到和他的儿子切磋都难以取胜，武林中能让他使出最后一剑的着实没有几个人。
柳乘风道：“前辈的第十六剑还没有施展？”
邓慕潇道：“最后一式斩龙神剑威力很强大，也是苍岩十六剑里最霸道一剑。”
柳乘风道：“前辈可否施展一下，晚辈想尝试能否接住。”
邓慕潇道：“你的勇气老夫十分佩服，你若是挡不住这一剑恐怕会命丧于此。”
柳乘风道：“晚辈喜欢挑战各派剑法，若是能够死在斩龙神剑之下，倒也是一件幸事。”
看着柳乘风眼神中的坚定，邓慕潇只好点头：“你要当心了！”
邓慕潇将体内真气凝聚在双掌之上，用力托起，空中浮现一把碧蓝色的巨剑之气，双掌瞬间向下用力一按，巨剑之气飞速落下。
柳乘风看到这里惊叹道：“好强大的剑气！”
柳乘风快速下蹲将内气凝聚，双手食指和中指伸出向天空指去，数千道剑气排成一列向巨剑之气而来，邓慕潇看着巨剑之气一点点削弱直到消失。
邓慕潇缕着胡须道：“不愧是万剑山庄，老夫从来没有遇到如此厉害的剑法，真是后生可畏。”他没有想到自己苦练四十几年的剑法被眼前的少年全部破掉，内心有一种莫名的悲哀。
朱棣命令韩紫霄带领烈火教和朱能、张武从后面偷袭盛庸，海陀帮主洪百川立即带兵阻拦，洪百川手中的鬼头刀砍杀数十名燕军，方天彪提着霸王刀冲了上来。
“烈火霸王斩”。一道强大的火焰随着刀锋落下，方天彪虽然只剩下一条手臂，但并不影响这一刀的威力，洪百川不敢用手中的鬼头刀与之抗衡。“海纳百川”，一股强大的内气如同海水般汹涌而来，洪百川顺势一掌将方天彪从马上震了出去，方天彪在空中来了一个空翻，将这股掌力化掉，落地的一瞬间挥刀将洪百川战马的前腿斩断。
马失去了前腿噗通前趴地下，洪百川早已飞身挑起，就在他落下的时候，烈火教赵德看准时机，举起手中的铁棍砸了下来。洪百川急忙躲避，赵德和方天彪两人迅速夹击，洪百川是武林老江湖，虽然两人进攻他，依然可以应对自如。
韩紫霄和曹万琨在战场上再次相遇，上一次韩紫霄说过如果再遇见他不会留情，曹万琨的掌法威震北方武林，那就和他比试拳脚，韩紫霄将八宝紫金刀收了起来。
“天罡伏龙指”，一道金黄色的龙形剑指闪过，曹万琨用力一掌将其压制，他用疾风迅雷掌迅速攻击韩紫霄，掌法速度如同迅雷，掌风的威力如同疾风，韩紫霄使出了通天魔掌，两人双掌相对，曹万琨被震飞了出去。
“咳咳… …”曹万琨被震得干咳了几声，韩紫霄纹丝不动地站在那里，他这一掌留了余地，若是用全力的话，曹万琨必吐血不可，没想到两人切磋不到三招，曹万琨也知晓，以自己的能力是无法战胜韩紫霄的。
这时天色突然大变，刮起了狂风，空中尘土和飞沙使得南军将士无法睁开眼睛，这场邪风和上次白沟河一战极其相似，看来是老天相助燕军。朱棣看到此时，立即拔出宝剑道：“这是天上的兄弟们在帮助我们，全军冲击！”
朱棣发动了总攻，南军连眼睛都睁不开，只能被燕军宰割，片刻间死伤无数，盛庸叹道：“天要亡我南军……”
南军大败，朱棣本想趁胜追击，顺天府方面传来了恶讯，河北、山西一带将领纷纷出击顺天府，朱棣得到消息之后迅速撤回，很快就解了顺天府之危。
朱棣道：“这一战整整三年，没想到被山东困住，山东镇守的名将太多，加上士兵作战勇猛，看来我们是无论如何也 过不去这个坎。”
道衍禅师原本在闭目打坐，听到朱棣这一番话，他缓缓地睁开了眼睛，“去京城一定要打山东吗？”
这个疑问句突然让朱棣清醒，对啊，去京城不一定就要走山东，为何自己却一直想着走山东一条路。
道衍禅师继续说道：“我们放弃山东打徐州!”朱棣听后大喜。
建文四年元月，朱棣率大军直取徐州，这一路上攻克东阿、东平、单县等地，铁铉和盛庸两个人早已经在德州和济南加固防守，等待着朱棣送上门来，突然得知朱棣已经绕开了自己去了徐州，两人惊慌失色。
铁铉道：“如果朱棣打下徐州，那我们的准备就前功尽弃了。”
盛庸道：“不能够让燕军得逞，我这就派平安和庞逸尘等人前去追击。”
铁铉点头道：“事不宜迟，速速传达命令。”
平安和庞逸尘带着四万人追击，他们的速度极快，平安知道徐州城池坚固，完全可以阻挡燕军一阵儿，只要自己能够赶上便可以前后夹击，将燕军彻底打败。
朱棣的燕军并没有直接攻打徐州，他绕过了徐州准备攻打宿州，朱棣早已猜到铁铉和盛庸一定会来追击，派朱智和李清明前去埋伏，韩紫嫣得知这一次追击的还有庞逸尘，立马请求前去支援，韩紫嫣的内心告诉着自己，无论如何都要和庞逸尘有个了断。
平安和庞逸尘两人一路奔波终于赶了上来，他们万万没有想到会遭到埋伏，朱智看准形势一声令下，立即有士兵晃动手中的旗帜，埋伏在草丛中、树木和乱石堆后面的燕军突然起身放着弓弩，“嗖嗖嗖… …”
箭弩如雨点一般射向南军，平安高声道：“不好，有埋伏，速速隐蔽！”
一阵箭雨过后，南军将士死伤无数，朱智起身说道：“全军出击，一个不留。”朱智飞身冲了出去，燕军将士看到周王冲在前面，所有人都拼命冲了出去。
南军将士本身就是一路奔波到此，早已疲惫不堪，突然遇到埋伏，被一阵箭雨射杀，更是人心惶惶，燕军冲出来如同刀切豆腐一般。石宝象骑着战马，双手抡起狼牙棒砸向燕军，李清明手握雌雄双剑挡在前面。李清明双剑变化莫测，十几招下来石宝象就有些招架不住，李清明的剑法是越来越快，剑气更是越来越强，石宝象一连中了两剑。
他大怒道：“我要砸死你个妖道！”狼牙棒嗡的一声劈了下来，石宝象是用了全部的力量，李清明不敢用剑阻挡，迅速拉住马缰绳躲开这致命一击。石宝象这一招落空，迅速将狼牙棒撩了起来，李清明立即飞身而起，这一下打在马的下巴，李清明的战马被打得血肉模糊，翻倒在地，而飞起的李清明顺势一剑刺穿了石宝象的咽喉。
贾洛春的快刀斩杀着燕军小兵，数百人都围攻不下贾洛春一人，朱智冲到前面一招玄冰刺骨打了出来，贾洛春挥刀将冰锥斩碎。
朱智道：“你好歹也是一教左使，难道只会残害些小兵吗？”
贾洛春冷笑道：“你们这些将领总是像缩头乌龟似的躲在后面，让小兵冲在前面送死。”
朱智飞身推出玄冰掌，寒气凝聚的掌印飞空而来，贾洛春运足内气，“恶鬼三重杀”，第一重杀就破掉了玄冰掌，第二重和第三重杀直取朱智，朱智用玄冰甲防住了两重杀。
贾洛春看到朱智寒气十分厉害，看来刀芒是无法伤到他的，若想破掉他的寒气，一定要用刀刃砍在上面。贾洛春拿定主意立即使出“恶鬼旋风斩”，这一刀带着旋风的力道，加上刀刃的锋利。朱智见到这一招来势汹汹，急忙加强自身的寒气，冰甲又覆盖了一层。贾洛春这一刀依然没有伤害到朱智，当他再想挥刀的时候却发现手腕已经被朱智抓住，贾洛春大惊失色，用尽全力想撤回手臂。朱智的手就像是粘在上面，无论如何都无法收回，“冰封之牢”一股强大的寒气从贾洛春的手臂开始蔓延，片刻间，贾洛春被寒气冻住，命丧于此。
庞逸尘在战场上看到了韩紫嫣的身影，难道是自己的眼睛花了？上次明明自己一剑刺穿了她的胸膛？为了弄清自己的疑问，庞逸尘骑马冲向前去，拉近距离之后，庞逸尘真的看清了。
“紫嫣你还活着？”
韩紫嫣看到庞逸尘道：“出乎你的意料，我韩紫嫣不仅没有被你一剑刺死，而且活的很好。”
庞逸尘激动地说道：“紫嫣你活着太好了，你知道吗？当我刺你那一剑之后，我的内心十分痛苦，每天晚上一闭眼，脑海里都是你的画面，我一直都活着自责之中。”
韩紫嫣用手中的长剑指着庞逸尘道：“你够了，不要再说这些废话，今日我到这里来，就是要和你做个了断。”
燕王府开始了隆重的葬礼，道衍禅师和朱棣两人一边烧着纸钱一边哭泣，道衍禅师嘴里念着往生咒。“南无阿弥多婆夜 哆他伽哆夜 哆地夜他 阿弥利都婆毗 阿弥利哆 悉耽婆毗 毗迦兰帝 阿弥利哆 毗迦兰多 伽弥腻 伽弥那 枳多伽利 娑婆诃 。”这往生咒是佛家为超度亡灵的咒语。
燕王朱棣一边哭泣一边说道：“各位燕军的兄弟啊，你们跟随我朱棣没有享福，却为靖难付出了生命，我朱棣对不住众位的在天之灵，我给你们多烧些纸钱，希望你们能够在天上吃好喝好，我会替你们照看好你们的父母家人，兄弟们一路走好！”朱棣跪在地上嚎嚎痛哭，所有燕军将士听到这里也跟着痛哭起来。
朱棣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各位兄弟，此等大仇，咱们不能不报，我相信兄弟们的在天之灵一定会保佑我们。”
燕军将士忍住悲伤齐声道：“报仇……报仇……”
建文三年三月，朱棣和韩紫霄再次率领燕军进军夹河，盛庸这一次率领二十万大军，排兵布阵还是和上次一样。圣莲教主白玉竹和苍岩派邓慕潇负责左翼，庞逸尘和平安负责右翼，将自己的左翼和右翼布置地毫无破绽，盟主曹万琨和海陀帮主洪百川跟随盛庸负责中军，这个阵法仍旧是固若金汤。
朱棣仔细勘察着阵型，他感觉再熟悉不过，上一次东昌之战差一点就命丧黄泉。朱棣仍是命令柳乘风和朱智主攻左翼，与上次不同的是，他同时派了燕军大将谭渊协助，谭渊在燕军中是仅次于朱能的将领，一直屡立战功，本是协助的他这一次却冲在了前面。
盛庸看到这里立即让白玉竹和邓慕潇进行夹击，谭渊突然慌乱不知所措，被一个叫庄得的南军将领斩落马下。这时朱智看准时机，运起掌中的寒气一招“玄冰刺骨”，寒气凝聚的冰锥瞬间刺入庄得的咽喉，庄得掉落马下身亡。
白玉竹手握竹竿直取朱智，朱智不客气道：“又是你个老白毛，上次你我未能分出胜负，这一次定要取你性命。”
上一次朱智已经领教了他的竹竿，一根竹竿在他手中使的出神入化，朱智很少有佩服的人，白玉竹却是其中一个。白玉竹也很少见到如此强大的阴寒内力，如此年纪轻轻就能和自己这么一个老江湖斗上六七十回合不分胜负。
“圣莲扫魔”，白玉竹将手中的竹杆抛在空中，空中虚幻出百条竹杆铺天盖地而来，朱智将寒气化成冰甲挡在前面。白玉竹见到无法破除，“大莲花手”，白玉竹运足内力，头发衣衫无风自起，紫色内气凝聚成一朵盛开的大莲花形状。
朱智看到对手的内力实在是太强大了，急忙加强自己的寒气，白玉竹双掌推出，紫色大莲花将朱智震飞了出去，朱智的冰甲虽然被破除，却没有伤到他自身。
邓慕潇的苍岩十六剑已经使出了十五剑，都被柳乘风克制，一直听说过万剑山庄的柳竹南名震江南，一直没有机会切磋，没想到和他的儿子切磋都难以取胜，武林中能让他使出最后一剑的着实没有几个人。
柳乘风道：“前辈的第十六剑还没有施展？”
邓慕潇道：“最后一式斩龙神剑威力很强大，也是苍岩十六剑里最霸道一剑。”
柳乘风道：“前辈可否施展一下，晚辈想尝试能否接住。”
邓慕潇道：“你的勇气老夫十分佩服，你若是挡不住这一剑恐怕会命丧于此。”
柳乘风道：“晚辈喜欢挑战各派剑法，若是能够死在斩龙神剑之下，倒也是一件幸事。”
看着柳乘风眼神中的坚定，邓慕潇只好点头：“你要当心了！”
邓慕潇将体内真气凝聚在双掌之上，用力托起，空中浮现一把碧蓝色的巨剑之气，双掌瞬间向下用力一按，巨剑之气飞速落下。
柳乘风看到这里惊叹道：“好强大的剑气！”
柳乘风快速下蹲将内气凝聚，双手食指和中指伸出向天空指去，数千道剑气排成一列向巨剑之气而来，邓慕潇看着巨剑之气一点点削弱直到消失。
邓慕潇缕着胡须道：“不愧是万剑山庄，老夫从来没有遇到如此厉害的剑法，真是后生可畏。”他没有想到自己苦练四十几年的剑法被眼前的少年全部破掉，内心有一种莫名的悲哀。
朱棣命令韩紫霄带领烈火教和朱能、张武从后面偷袭盛庸，海陀帮主洪百川立即带兵阻拦，洪百川手中的鬼头刀砍杀数十名燕军，方天彪提着霸王刀冲了上来。
“烈火霸王斩”。一道强大的火焰随着刀锋落下，方天彪虽然只剩下一条手臂，但并不影响这一刀的威力，洪百川不敢用手中的鬼头刀与之抗衡。“海纳百川”，一股强大的内气如同海水般汹涌而来，洪百川顺势一掌将方天彪从马上震了出去，方天彪在空中来了一个空翻，将这股掌力化掉，落地的一瞬间挥刀将洪百川战马的前腿斩断。
马失去了前腿噗通前趴地下，洪百川早已飞身挑起，就在他落下的时候，烈火教赵德看准时机，举起手中的铁棍砸了下来。洪百川急忙躲避，赵德和方天彪两人迅速夹击，洪百川是武林老江湖，虽然两人进攻他，依然可以应对自如。
韩紫霄和曹万琨在战场上再次相遇，上一次韩紫霄说过如果再遇见他不会留情，曹万琨的掌法威震北方武林，那就和他比试拳脚，韩紫霄将八宝紫金刀收了起来。
“天罡伏龙指”，一道金黄色的龙形剑指闪过，曹万琨用力一掌将其压制，他用疾风迅雷掌迅速攻击韩紫霄，掌法速度如同迅雷，掌风的威力如同疾风，韩紫霄使出了通天魔掌，两人双掌相对，曹万琨被震飞了出去。
“咳咳… …”曹万琨被震得干咳了几声，韩紫霄纹丝不动地站在那里，他这一掌留了余地，若是用全力的话，曹万琨必吐血不可，没想到两人切磋不到三招，曹万琨也知晓，以自己的能力是无法战胜韩紫霄的。
这时天色突然大变，刮起了狂风，空中尘土和飞沙使得南军将士无法睁开眼睛，这场邪风和上次白沟河一战极其相似，看来是老天相助燕军。朱棣看到此时，立即拔出宝剑道：“这是天上的兄弟们在帮助我们，全军冲击！”
朱棣发动了总攻，南军连眼睛都睁不开，只能被燕军宰割，片刻间死伤无数，盛庸叹道：“天要亡我南军……”
南军大败，朱棣本想趁胜追击，顺天府方面传来了恶讯，河北、山西一带将领纷纷出击顺天府，朱棣得到消息之后迅速撤回，很快就解了顺天府之危。
朱棣道：“这一战整整三年，没想到被山东困住，山东镇守的名将太多，加上士兵作战勇猛，看来我们是无论如何也 过不去这个坎。”
道衍禅师原本在闭目打坐，听到朱棣这一番话，他缓缓地睁开了眼睛，“去京城一定要打山东吗？”
这个疑问句突然让朱棣清醒，对啊，去京城不一定就要走山东，为何自己却一直想着走山东一条路。
道衍禅师继续说道：“我们放弃山东打徐州!”朱棣听后大喜。
建文四年元月，朱棣率大军直取徐州，这一路上攻克东阿、东平、单县等地，铁铉和盛庸两个人早已经在德州和济南加固防守，等待着朱棣送上门来，突然得知朱棣已经绕开了自己去了徐州，两人惊慌失色。
铁铉道：“如果朱棣打下徐州，那我们的准备就前功尽弃了。”
盛庸道：“不能够让燕军得逞，我这就派平安和庞逸尘等人前去追击。”
铁铉点头道：“事不宜迟，速速传达命令。”
平安和庞逸尘带着四万人追击，他们的速度极快，平安知道徐州城池坚固，完全可以阻挡燕军一阵儿，只要自己能够赶上便可以前后夹击，将燕军彻底打败。
朱棣的燕军并没有直接攻打徐州，他绕过了徐州准备攻打宿州，朱棣早已猜到铁铉和盛庸一定会来追击，派朱智和李清明前去埋伏，韩紫嫣得知这一次追击的还有庞逸尘，立马请求前去支援，韩紫嫣的内心告诉着自己，无论如何都要和庞逸尘有个了断。
平安和庞逸尘两人一路奔波终于赶了上来，他们万万没有想到会遭到埋伏，朱智看准形势一声令下，立即有士兵晃动手中的旗帜，埋伏在草丛中、树木和乱石堆后面的燕军突然起身放着弓弩，“嗖嗖嗖… …”
箭弩如雨点一般射向南军，平安高声道：“不好，有埋伏，速速隐蔽！”
一阵箭雨过后，南军将士死伤无数，朱智起身说道：“全军出击，一个不留。”朱智飞身冲了出去，燕军将士看到周王冲在前面，所有人都拼命冲了出去。
南军将士本身就是一路奔波到此，早已疲惫不堪，突然遇到埋伏，被一阵箭雨射杀，更是人心惶惶，燕军冲出来如同刀切豆腐一般。石宝象骑着战马，双手抡起狼牙棒砸向燕军，李清明手握雌雄双剑挡在前面。李清明双剑变化莫测，十几招下来石宝象就有些招架不住，李清明的剑法是越来越快，剑气更是越来越强，石宝象一连中了两剑。
他大怒道：“我要砸死你个妖道！”狼牙棒嗡的一声劈了下来，石宝象是用了全部的力量，李清明不敢用剑阻挡，迅速拉住马缰绳躲开这致命一击。石宝象这一招落空，迅速将狼牙棒撩了起来，李清明立即飞身而起，这一下打在马的下巴，李清明的战马被打得血肉模糊，翻倒在地，而飞起的李清明顺势一剑刺穿了石宝象的咽喉。
贾洛春的快刀斩杀着燕军小兵，数百人都围攻不下贾洛春一人，朱智冲到前面一招玄冰刺骨打了出来，贾洛春挥刀将冰锥斩碎。
朱智道：“你好歹也是一教左使，难道只会残害些小兵吗？”
贾洛春冷笑道：“你们这些将领总是像缩头乌龟似的躲在后面，让小兵冲在前面送死。”
朱智飞身推出玄冰掌，寒气凝聚的掌印飞空而来，贾洛春运足内气，“恶鬼三重杀”，第一重杀就破掉了玄冰掌，第二重和第三重杀直取朱智，朱智用玄冰甲防住了两重杀。
贾洛春看到朱智寒气十分厉害，看来刀芒是无法伤到他的，若想破掉他的寒气，一定要用刀刃砍在上面。贾洛春拿定主意立即使出“恶鬼旋风斩”，这一刀带着旋风的力道，加上刀刃的锋利。朱智见到这一招来势汹汹，急忙加强自身的寒气，冰甲又覆盖了一层。贾洛春这一刀依然没有伤害到朱智，当他再想挥刀的时候却发现手腕已经被朱智抓住，贾洛春大惊失色，用尽全力想撤回手臂。朱智的手就像是粘在上面，无论如何都无法收回，“冰封之牢”一股强大的寒气从贾洛春的手臂开始蔓延，片刻间，贾洛春被寒气冻住，命丧于此。
庞逸尘在战场上看到了韩紫嫣的身影，难道是自己的眼睛花了？上次明明自己一剑刺穿了她的胸膛？为了弄清自己的疑问，庞逸尘骑马冲向前去，拉近距离之后，庞逸尘真的看清了。
“紫嫣你还活着？”
韩紫嫣看到庞逸尘道：“出乎你的意料，我韩紫嫣不仅没有被你一剑刺死，而且活的很好。”
庞逸尘激动地说道：“紫嫣你活着太好了，你知道吗？当我刺你那一剑之后，我的内心十分痛苦，每天晚上一闭眼，脑海里都是你的画面，我一直都活着自责之中。”
韩紫嫣用手中的长剑指着庞逸尘道：“你够了，不要再说这些废话，今日我到这里来，就是要和你做个了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