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六十六章：核对小女仆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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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艾莉娜的小脸忽然涨得通红，连忙伸出双手解释道：“但，但是，您绝对不可以做出格的事！我，我的第一次是要留给那个，那位大人的。所以，除了那个，别的，别的都可以……”
孙飞立刻就明白了艾莉娜的意思，一摊手道：“好了好了，开个小小的玩笑而已。现在我要休息一会儿，之后需要找你的时候我再叫你过来。”
艾莉娜的脸上立刻露出松了一口气般的神情，立刻快步退出了房间。
等艾莉娜离开之后，孙飞便开始集中精神恢复自己的身体，将损耗的精力都补充回来。
时间一晃就到了晚上，而孙飞的恢复过程也恰好结束。
当芮奥娜看到孙飞的时候，立刻激动地向孙飞扑了过来，眼睛里面更是噙满了喜悦的眼泪。
孙飞微笑着抚摸着芮奥娜的金发，淡然笑道：“哭什么啊，我又不是被救的那个，你还担心我会出什么事吗？”
芮奥娜立刻嘟起了小嘴，瞪了一眼孙飞道：“那还不是因为你胡来嘛！我差一点就以为你再也醒不过来了。”
“哈，我会醒不过来？你未免也小看我了。前几天晚上我都快被你吸成了人干，不是还好端端地活着吗？”孙飞嬉笑道。
芮奥娜的俏脸顿时一红，连忙用右臂轻轻一顶孙飞的腰际道：“真是的，别再提那件事啦！”
随后，芮奥娜瞥了一眼站在身后不远处的艾莉娜，凑到孙飞的耳边低声道：“你看过艾莉娜的身体情况了吗？”
“暂时还没有发现什么严重的问题，比我预期的结果已经好多了。”孙飞淡然道。
芮奥娜忍不住皱了皱小眉头，低声说道：“明明都已经发生记忆错乱了，怎么还不是严重的问题呢？”
“相比于记忆错乱与形神俱灭，你觉得哪一边的代价更小一点?”孙飞不答反问道。
芮奥娜顿时说不出话来，心里也很清楚自己没有资格向孙飞所去更好的结果，现在这个结果就已经够好的了。
就在这时，一直没有显出身形的清斓不知道从何处冒了出来，微笑着一拍双手道：“看来该到场的人已经到齐了，那么，这就是纪念奇迹出现的小小庆功宴了。”
“虽然有点简陋就是了。”孙飞补了一句。
“是么？看来你是习惯这里的生活了，需要我给你一点‘特别’的待遇吗？”清斓眯起美目盯着孙飞道。
孙飞连忙吓得缩了缩头，伸出双手道：“别，千万别，我错了还不行吗？”
于是，晚餐就在这欢快的气氛中结束了。
晚餐间，清斓又问了一些关于艾莉娜的事情，芮奥娜对此有问必答，清斓也很配合地讲出了一些自己记忆中仍然留存着的经历。
晚餐过后，孙飞便独自用传送阵传送到了之前清斓修炼的平台上，坐在平台上感受着周围飘拂的凉爽清风。
没过多久，传送阵中闪烁起淡淡的白色光芒，紧接着清斓的身影便出现在了传送法阵上。
“这么狭窄的地方可不适合散布哦。”清斓一边说着，一边向孙飞走了过来。
孙飞并没有立刻理会清斓，而是将目光投向远方，似乎在分辨着那云雾之下的真正模样。
清斓走到孙飞的身旁，缓缓坐了下来
，轻轻倚靠在孙飞的左肩上。
“我已经仔细检查过了一遍那个孩子的身体，她现在已经没问题了。”清斓忽然轻声说道。
孙飞轻轻点了点头，似乎孙飞早已有了这般信心。
“真是难以置信，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我绝对不相信，这世上竟然真的有人能将粉碎到这种程度的身体重新复原的能力。这与其说是医术，倒不如说是仙术了吧。”清斓咯咯一笑道。
“为什么不算医术？”孙飞一挑眉头道。
清斓调皮地一笑说道：“医术的作用从根本上来讲，就是为了让人活得更久。而你的手段能让人长生不老，怎么不是仙术呢？”
孙飞沉默了片刻，忽然一笑道：“照你这么说，这还真的不算仙术。我所做的不过是将破碎的重新还原罢了，仙术不是能让事物真正地永垂不朽吗？”
“当然不是咯，就算是神仙，也无法违抗世界的规则，无论是谁，也做不到让某个事物永远保持着永恒不变的生命力。但是，”清斓笑眯眯地说道，“只有你打破了这个规律，让我看到了连神也做不到的事。”
“照你这么说，那与你之前所说的话不是自相矛盾了吗？”孙飞淡然道。
“呀！还真的是呢，嘻嘻，说不定就算是神，有时候也会犯一些凡人所难以料到的小错呢。”清斓咯咯一笑，随后靠在了孙飞的怀里。
就在这时，孙飞忽然发现清斓将小手放在自己的丹田处，用自己体内的气调理着孙飞的身体。
孙飞顿时有些无语，对这个明明曾身居高位，如今却好像一个寻常少女一般撒娇的神明感到相当没辙。
两个人就这样坐在傍晚的平台上，任凭轻风拂过，此景恐怕恐怕被称作人间仙境都不为过。
……
第二天，清晨。
孙飞将艾莉娜带到一个空房间中，开始正式核对记忆的缺失部分。
孙飞敲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而艾莉娜则坐在孙飞对面的椅子上，两人之间隔着一张桌子。
芮奥娜则是坐在孙飞的旁边，记录着孙飞询问的结果。
这场景看上去简直就像拘留所里面的询问，气氛显得十分沉重。
“你第一次去游乐园的那一天是什么日子？”
“我三岁的生日。”
“你的第一位家庭教师叫什么名字？”
“安妮·福德涅夫人。”
“你的第一个男朋友叫什么名字？”
艾莉娜的小脸略微一红，轻声呢喃道：“他的名字是……埃里克。”
“第一次接吻是哪一天？”
艾莉娜略微一愣，脸色顿时变得更红，用更小的声音嘟囔道：“好像，好像是西德公爵的五十岁诞辰。”
芮奥娜的脸色顿时变得有些古怪，心道孙飞这问的都是些什么破问题。
“嗯，那再说说你第一次变成女人的具体情形吧。”
艾莉娜顿时一愣，小脸顿时涨得通红，支支吾吾地说道：“诶？我，我做过吗？抱歉，我实在是记不清了。”
“砰！”就在这时，芮奥娜终于忍无可忍，将手中的小板子啪地一下砸到了孙飞的头上。
小板子立刻发出一声不堪重负般的脆响，
然而孙飞的脑袋却毫发无伤。
“喂，你够啦！要确认记忆的话，能问的问题还有很多吧？为什么偏偏要问这种奇怪的鬼问题？给我问别的问题！”芮奥娜瞪了孙飞一眼，用威胁的口吻嗔怒道。
孙飞只得摆出一副无比委屈的表情说道：“我做错什么了？这些记忆对于人来说可是很重要的记忆好吧？我这是为了更有效率而已……好了好了，别用眼神看着我，我换个话题就是了。对了，顺带一提，关于刚才那个问题，其实你到现在还是处女，我只是在确认你会不会多出一些奇怪的记忆。”
“给我换个问题！”芮奥娜双臂环抱于胸前，大声怒嗔道。
孙飞只得翻了个白眼，继续问其他的问题。
早在之前用识界幻境调查芮奥娜的记忆时，孙飞就已经将这些记忆的关键要素都记了下来。
当然，一个个问肯定是不现实的，几万个记忆关键点，怎么说也不可能一口气全都问出来。
于是，孙飞就专门挑了一些印象比较强烈的记忆来问艾莉娜。
为了保证效率，孙飞先问了一百个问题。
这一百个问题中，有七十个问题的回答完全正确；二十三个问题的答案出现了问题，艾莉娜明显是将自己当成了别人；而还有七个问题，艾莉娜则表示自己根本没有印象。
这个结果多少还是让孙飞感觉有些不安，毕竟这还是印象比较强烈的问题，竟然就有三成的问题答不上来，可见其他的记忆受损也是相当严重。
看样子就算自己就算校正了上亿遍，也没办法弥补这部分不可避免的误差。
只不过，孙飞嘴上却是笑着点了点头道：“嗯，结果还不错，你的记忆大部分都保留了下来。”
艾莉娜与芮奥娜这才松了口气，两人都没有看出孙飞的眼神深处所隐藏的一丝忧虑。
“接下来，我要问一些关于你可能早就已经忘掉的事情。”孙飞缓缓说道。
孙飞的话还没有说完，自己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哇，这里还能接到信号？”芮奥娜惊讶地盯着孙飞的手机看了看，一时间有些难以置信。
而孙飞瞥了一眼手机屏幕上的电话，随后便拿起手机走了出去。
“喂。”孙飞接通电话后，淡然应道。
“是不是有些意外我为什么这么快就主动找到你了？”电话另一头响起一个女子娇柔的声音。
这声音的主人，正是孙飞前不久在斯托尔克家族宴会上所见到的狼人少女，艾洛蒂。
孙飞轻笑一声说道：“你什么时候找我我都不会感到意外，反正对于你而言，我不过是一枚对你而言有用的棋子罢了。不过，如果是为了找到我想找的东西，稍微帮你一些忙倒也不是不可以。”
“哎呀，看来我的目的已经暴露了呢。既然如此，那我们就长话短说吧。”艾洛蒂轻笑一声说道。
孙飞靠在房门边上，语气平静地说道：“正合我意。”
“我们现在已经掌握斯托尔克家族与你们华夏那个家族的实验室所在地了。”
“哦？那你的意思是……？”孙飞略一挑眉道。
艾洛蒂顿了顿，随后说道：“我希望你能协助我们调查这个实验室。”
说完，艾莉娜的小脸忽然涨得通红，连忙伸出双手解释道：“但，但是，您绝对不可以做出格的事！我，我的第一次是要留给那个，那位大人的。所以，除了那个，别的，别的都可以……”
孙飞立刻就明白了艾莉娜的意思，一摊手道：“好了好了，开个小小的玩笑而已。现在我要休息一会儿，之后需要找你的时候我再叫你过来。”
艾莉娜的脸上立刻露出松了一口气般的神情，立刻快步退出了房间。
等艾莉娜离开之后，孙飞便开始集中精神恢复自己的身体，将损耗的精力都补充回来。
时间一晃就到了晚上，而孙飞的恢复过程也恰好结束。
当芮奥娜看到孙飞的时候，立刻激动地向孙飞扑了过来，眼睛里面更是噙满了喜悦的眼泪。
孙飞微笑着抚摸着芮奥娜的金发，淡然笑道：“哭什么啊，我又不是被救的那个，你还担心我会出什么事吗？”
芮奥娜立刻嘟起了小嘴，瞪了一眼孙飞道：“那还不是因为你胡来嘛！我差一点就以为你再也醒不过来了。”
“哈，我会醒不过来？你未免也小看我了。前几天晚上我都快被你吸成了人干，不是还好端端地活着吗？”孙飞嬉笑道。
芮奥娜的俏脸顿时一红，连忙用右臂轻轻一顶孙飞的腰际道：“真是的，别再提那件事啦！”
随后，芮奥娜瞥了一眼站在身后不远处的艾莉娜，凑到孙飞的耳边低声道：“你看过艾莉娜的身体情况了吗？”
“暂时还没有发现什么严重的问题，比我预期的结果已经好多了。”孙飞淡然道。
芮奥娜忍不住皱了皱小眉头，低声说道：“明明都已经发生记忆错乱了，怎么还不是严重的问题呢？”
“相比于记忆错乱与形神俱灭，你觉得哪一边的代价更小一点?”孙飞不答反问道。
芮奥娜顿时说不出话来，心里也很清楚自己没有资格向孙飞所去更好的结果，现在这个结果就已经够好的了。
就在这时，一直没有显出身形的清斓不知道从何处冒了出来，微笑着一拍双手道：“看来该到场的人已经到齐了，那么，这就是纪念奇迹出现的小小庆功宴了。”
“虽然有点简陋就是了。”孙飞补了一句。
“是么？看来你是习惯这里的生活了，需要我给你一点‘特别’的待遇吗？”清斓眯起美目盯着孙飞道。
孙飞连忙吓得缩了缩头，伸出双手道：“别，千万别，我错了还不行吗？”
于是，晚餐就在这欢快的气氛中结束了。
晚餐间，清斓又问了一些关于艾莉娜的事情，芮奥娜对此有问必答，清斓也很配合地讲出了一些自己记忆中仍然留存着的经历。
晚餐过后，孙飞便独自用传送阵传送到了之前清斓修炼的平台上，坐在平台上感受着周围飘拂的凉爽清风。
没过多久，传送阵中闪烁起淡淡的白色光芒，紧接着清斓的身影便出现在了传送法阵上。
“这么狭窄的地方可不适合散布哦。”清斓一边说着，一边向孙飞走了过来。
孙飞并没有立刻理会清斓，而是将目光投向远方，似乎在分辨着那云雾之下的真正模样。
清斓走到孙飞的身旁，缓缓坐了下来
，轻轻倚靠在孙飞的左肩上。
“我已经仔细检查过了一遍那个孩子的身体，她现在已经没问题了。”清斓忽然轻声说道。
孙飞轻轻点了点头，似乎孙飞早已有了这般信心。
“真是难以置信，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我绝对不相信，这世上竟然真的有人能将粉碎到这种程度的身体重新复原的能力。这与其说是医术，倒不如说是仙术了吧。”清斓咯咯一笑道。
“为什么不算医术？”孙飞一挑眉头道。
清斓调皮地一笑说道：“医术的作用从根本上来讲，就是为了让人活得更久。而你的手段能让人长生不老，怎么不是仙术呢？”
孙飞沉默了片刻，忽然一笑道：“照你这么说，这还真的不算仙术。我所做的不过是将破碎的重新还原罢了，仙术不是能让事物真正地永垂不朽吗？”
“当然不是咯，就算是神仙，也无法违抗世界的规则，无论是谁，也做不到让某个事物永远保持着永恒不变的生命力。但是，”清斓笑眯眯地说道，“只有你打破了这个规律，让我看到了连神也做不到的事。”
“照你这么说，那与你之前所说的话不是自相矛盾了吗？”孙飞淡然道。
“呀！还真的是呢，嘻嘻，说不定就算是神，有时候也会犯一些凡人所难以料到的小错呢。”清斓咯咯一笑，随后靠在了孙飞的怀里。
就在这时，孙飞忽然发现清斓将小手放在自己的丹田处，用自己体内的气调理着孙飞的身体。
孙飞顿时有些无语，对这个明明曾身居高位，如今却好像一个寻常少女一般撒娇的神明感到相当没辙。
两个人就这样坐在傍晚的平台上，任凭轻风拂过，此景恐怕恐怕被称作人间仙境都不为过。
……
第二天，清晨。
孙飞将艾莉娜带到一个空房间中，开始正式核对记忆的缺失部分。
孙飞敲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而艾莉娜则坐在孙飞对面的椅子上，两人之间隔着一张桌子。
芮奥娜则是坐在孙飞的旁边，记录着孙飞询问的结果。
这场景看上去简直就像拘留所里面的询问，气氛显得十分沉重。
“你第一次去游乐园的那一天是什么日子？”
“我三岁的生日。”
“你的第一位家庭教师叫什么名字？”
“安妮·福德涅夫人。”
“你的第一个男朋友叫什么名字？”
艾莉娜的小脸略微一红，轻声呢喃道：“他的名字是……埃里克。”
“第一次接吻是哪一天？”
艾莉娜略微一愣，脸色顿时变得更红，用更小的声音嘟囔道：“好像，好像是西德公爵的五十岁诞辰。”
芮奥娜的脸色顿时变得有些古怪，心道孙飞这问的都是些什么破问题。
“嗯，那再说说你第一次变成女人的具体情形吧。”
艾莉娜顿时一愣，小脸顿时涨得通红，支支吾吾地说道：“诶？我，我做过吗？抱歉，我实在是记不清了。”
“砰！”就在这时，芮奥娜终于忍无可忍，将手中的小板子啪地一下砸到了孙飞的头上。
小板子立刻发出一声不堪重负般的脆响，
然而孙飞的脑袋却毫发无伤。
“喂，你够啦！要确认记忆的话，能问的问题还有很多吧？为什么偏偏要问这种奇怪的鬼问题？给我问别的问题！”芮奥娜瞪了孙飞一眼，用威胁的口吻嗔怒道。
孙飞只得摆出一副无比委屈的表情说道：“我做错什么了？这些记忆对于人来说可是很重要的记忆好吧？我这是为了更有效率而已……好了好了，别用眼神看着我，我换个话题就是了。对了，顺带一提，关于刚才那个问题，其实你到现在还是处女，我只是在确认你会不会多出一些奇怪的记忆。”
“给我换个问题！”芮奥娜双臂环抱于胸前，大声怒嗔道。
孙飞只得翻了个白眼，继续问其他的问题。
早在之前用识界幻境调查芮奥娜的记忆时，孙飞就已经将这些记忆的关键要素都记了下来。
当然，一个个问肯定是不现实的，几万个记忆关键点，怎么说也不可能一口气全都问出来。
于是，孙飞就专门挑了一些印象比较强烈的记忆来问艾莉娜。
为了保证效率，孙飞先问了一百个问题。
这一百个问题中，有七十个问题的回答完全正确；二十三个问题的答案出现了问题，艾莉娜明显是将自己当成了别人；而还有七个问题，艾莉娜则表示自己根本没有印象。
这个结果多少还是让孙飞感觉有些不安，毕竟这还是印象比较强烈的问题，竟然就有三成的问题答不上来，可见其他的记忆受损也是相当严重。
看样子就算自己就算校正了上亿遍，也没办法弥补这部分不可避免的误差。
只不过，孙飞嘴上却是笑着点了点头道：“嗯，结果还不错，你的记忆大部分都保留了下来。”
艾莉娜与芮奥娜这才松了口气，两人都没有看出孙飞的眼神深处所隐藏的一丝忧虑。
“接下来，我要问一些关于你可能早就已经忘掉的事情。”孙飞缓缓说道。
孙飞的话还没有说完，自己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哇，这里还能接到信号？”芮奥娜惊讶地盯着孙飞的手机看了看，一时间有些难以置信。
而孙飞瞥了一眼手机屏幕上的电话，随后便拿起手机走了出去。
“喂。”孙飞接通电话后，淡然应道。
“是不是有些意外我为什么这么快就主动找到你了？”电话另一头响起一个女子娇柔的声音。
这声音的主人，正是孙飞前不久在斯托尔克家族宴会上所见到的狼人少女，艾洛蒂。
孙飞轻笑一声说道：“你什么时候找我我都不会感到意外，反正对于你而言，我不过是一枚对你而言有用的棋子罢了。不过，如果是为了找到我想找的东西，稍微帮你一些忙倒也不是不可以。”
“哎呀，看来我的目的已经暴露了呢。既然如此，那我们就长话短说吧。”艾洛蒂轻笑一声说道。
孙飞靠在房门边上，语气平静地说道：“正合我意。”
“我们现在已经掌握斯托尔克家族与你们华夏那个家族的实验室所在地了。”
“哦？那你的意思是……？”孙飞略一挑眉道。
艾洛蒂顿了顿，随后说道：“我希望你能协助我们调查这个实验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