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 护符交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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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学后，齐藤彦和星野爱约好碰面的地方，随即先后离开学校，在一间偏僻的咖啡厅碰面。
“身上还带着我给你的平安符吧？”
齐藤彦看到星野爱来到后，等她坐下开口向她问道。
“我一直都带着呀，怎么了？”星野爱疑惑的看着突然问平安符的齐藤彦。
平安符占地不大，她都随着手帕纸巾等物品放在小包里带着。
“让我看看。”齐藤彦将手伸向星野爱索要平安符。
“有什么好看的？”
星野爱虽然很疑惑齐藤彦为什么要平安符，但她还是从身上带着的小包里找到两张折叠着的黄色符纸，将它们递给齐藤彦。
齐藤彦拿到手后，毫不犹豫的就将平安符都打开，两张平安符，其中一张字迹也消失了。
所以是共同事件？被一起消耗了？
星野爱本来还在疑惑齐藤彦为什么拆开平安符，在看到其中一张字迹消失后，就有点理解了。
理解才怪！为什么平安符上的字迹消失得这么干净？
一个月前她可是检查过平安符的，上面的字迹，按理来说不可能在一个月内完全消失。
“魔术吗！”星野爱放弃了思考，直接向齐藤彦询问。
“这可不是魔术哦～”
齐藤彦觉得平安符的作用直接告诉她比较好，这样才能让她产生警惕，
做好决定后他继续说道：“平安符替你挡了一次劫难，所以上面的字迹才消失了。”
“这不可能吧？！”星野爱觉得齐藤彦时用了魔术药水写字来糊弄她，于是说道：“你不要装腔作势了，这张符纸上的字，肯定是你用了魔术药水写的对不对…”
她一边说着，一边注意着齐藤彦脸上的神色，可都没有从中捕捉到蛛丝马迹，说话的声音逐渐弱了下去。
因为星野爱想起当初齐藤彦给她平安符时的场景，根本就不像是要靠捉弄她的样子。
“这个世界真的有超自然力量？”少女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向齐藤彦这么问道。
齐藤彦想了一下，他不知道这个世界是否存在多个超自然力量的现象，但根据记忆的画面，最少能让人转生的力量，应该是存在的。
但可能现象不会很多，于是他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不要当谜语人啊！”星野爱见到齐藤彦又是这副谜语人的模样，嘟起了脸颊鼓起腮帮子，嚷道，“你的嘴是突然坏掉了吗？刚才还说这话，这会又不说了，你倒是用言语表达告诉我啊，你这点头又摇头的，完全读不懂你在说什么。”
少女对齐藤彦继续碎碎念：“无效沟通的事情少做，可以吗？oK？”
“话唠被传染了吗？”
齐藤彦听到星野爱这样持续对他讲话，问了一句随后又对她的问题进行解惑：关于超自然力量，我知道的并不多，所以不好发表意见，不过我觉得这方面的力量应该不会太多，不然早就瞒不住了。”
他将还有字的平安符照着纹路重新折好递给星野爱。
“你是觉得我话多？”星野爱听到齐藤彦说她话唠，也注意到了她刚才的话确实比平常多了。
可能是受到了千原奈绪的影响吧？
少女在心中想道。
“没有，开朗一点是好事。”齐藤彦露出笑容对她鼓励道。
“能抵挡灾难的平安符，肯定很难获得吧？”
星野爱本来接受齐藤彦的平安符，只觉得他是希望她平平安安而已。
得知了平安符真能挡灾后，将齐藤彦递回来的平安符推阻，不想接受。
“我已经用掉一张珍贵的平安符了，怎么能再拿呢？”少女知到了平安符的作用，更不想拿，“而且用在我这样的人身上，太浪费了。”
果然变成了这样。
齐藤彦听到星野爱像他预料中说的话一样，便将早已想好的话语对她说出来。
“平安平安，平安符本来就是用来保人平安的，它帮你消除灾难保平安，尽其职责怎么能说是浪费呢？”
“不要说什么平安符在你身上使用是浪费，本来就是预知你会遇难，才把平安符交给你的。”齐藤彦安抚着星野爱继续说道：“最重要的是我希望你平安，知道了吗？以及不要再妄自菲薄的轻视自己，不要再说像我这样的人，不值得之类的话。”
他站起将平安符重新塞到少女手中。
“我都给你投资了这么多钱，要是你真出了什么意外，我给你的投资就打水漂了。”齐藤彦开玩笑式的对她说道：“好好保护好自己，你可不要让我遭受重大损失。”
星野爱看着手里被齐藤彦重新塞回来的平安符沉默不语。
视线盯着手中看了一会又用眼角余光瞄齐藤彦。
齐藤彦见氛围沉默下来，开口转移开话题：“社长说今天会把周边售卖数据拿给你们看，并且五月安排了下一场演出。”
他将这两天从社长那里知到的信息提前和星野爱说，这些情报还没正式告。
“我们不是都开学了吗？怎么还是一个月...不到一个月就要参加下一场演出了？”
星野爱的注意力被齐藤彦说的内容吸引，但手却紧紧的抓着平安符，突然向齐藤彦问道：“你还有多少张平安符？”
齐藤彦听到星野爱的询问没有意外，毫不迟疑的回道：“我还有两三...两张，比你多一张，放心吧。”
“真的比我多一张？”
星野爱见齐藤彦回答得这么迅速反而对他的回答产生怀疑。
但刚怀疑，就打消了。
因为真如他说的那样比她只多一张，这么快回答也正常。
“当然，要是你觉得我比你多感到不快，那我把多的那张给你，让你心里平衡一下？”齐藤彦说着从身上拿出了最后一张平安符放到桌面上，推给星野爱。
他笃定星野爱不会拿。
要是她会拿的话，刚才就不会拒绝了。
但他刚把平安符推过去，星野爱就动手把它抢到手里。
额...我猜错了吗？
齐藤彦见平安符被抢，脸上有点挂不住，沉默的看着星野爱。
星野爱自然不是想要抢齐藤彦的平安符，她是想确认，齐藤彦手中的平安符是否跟她的一样。
上回从他那里获取时，就没检查过他手里的平安符。
于是她在抢到平安符后，第一时间将它打开，上面似乎跟她之前看到的没区别。
她将刚才收起的平安符递给齐藤彦，抢他的那张就折叠好放入包里，“给回你。”
她是觉得我给她的是真品，我拿的是赝品吗？还好刚才没有把那张失去字迹的平安符给她。
齐藤彦看到星野爱这番操作，就大概的猜出了她的心思，不过他虽然猜到了对方的想法，还是装出疑惑的样子向她问道：“爱，你这是在干什么呢？”
“没什么，不要在意。”星野爱不想将她的小心思说出来，从书包里拿出课本，“好了，时间不多，快开始教我功课吧。”
“不愿意说就算了。”齐藤彦随意的说道：“我们分在不同班级，而且今天又是第一天，学习进度会不同，所以我可能会不懂你的问题。”
星野爱听到齐藤彦说他可能不会课本上的内容顿时产生了兴趣，拿起课本开始向他询问问题。
然后她就发现，齐藤彦只是谦虚而已，并不是真的不懂，甚至她每次指的地方，他都懂。
甚至后面她故意想要为难齐藤彦，翻到书本后面瞎指，也能听到对方条理清晰的解析。
这让她不由得怀疑，刚才齐藤彦是故意那么说的。
二人一共在这家偏僻的咖啡厅里待了五十分钟，二人才一起前往莓pro。
“既然你们人都齐了，那我就开始了。”
社长看到齐藤彦和星野爱来到，对着已经在练习室的其他人说道：“单曲销量434，很可惜，卖得不多。”
齐藤彦听到社长说的数据，在心里计算着。
据他所知，组合的单曲售卖价格是两千円，因此销量434，总营业额就是円，确实不多。
这营业额还不够他给荒川办事的出场费多。
因此b小町的七人听到这销量只有434时都神色黯然。
虽然除了星野爱外，她们都不知道出场费这回事。
可这次演出后单曲售卖情况，还是受到了打击。
明明在场的人数那么多，可才卖出434。
而且这里面的数据还包含了她们自己购买和家人支持的。
社长见她们听到销量后都神色黯然，于是便没有再将更差的周边销量说出来。
他思考了下，对少女们鼓励道：“其实你们出道的销量已经远超我的预计了，作为没有名气的新人。你们出道单曲的销量属于不错的范围了……”
然而社长的话没能让她们走出低迷的情绪。
真笨…
齐藤彦见社长傻乎乎的说辞，没能让少女们打起精神，只好走到社长旁边，对着她们说道：“也许你们觉得434这个数字太少，但你们忽略了一件事。”
“那就是你们在出道之前根本就没有粉丝，也没有宣传途径让别人了解你们，所以你们光靠春日祭上的演出，就俘获了几百名粉丝，还有什么好沮丧的？”
齐藤彦顿了下继续说道：“而且你们是觉得祭典上人那么多多，却一共只卖了434这个数字，就觉得很少，可是你们没注意吗？春日祭上有位置的观众席也才五千个。”
这里齐藤彦偷换了概念，有座位的观众席确实只有五千，可没有座位的观众却比有座位的人数还要多。
因为他还准备了大荧幕，实际上看到演出的人，肯定超过一万。
但他是为了激励她们，自然不能把这些数字告诉她们，虽然这个数据也不差，但效果肯定不会那么好。
“观众五千人，转化率11.52%，已经是很好的成绩了。”齐藤彦说完觉得这个说法可能她们不太能理解，而且他也想起了这个数字里，还包含了她们购买的数据，就又说道：“也许你们听得有点迷糊，我换个说法。”
“你们在零粉丝的情况下，仅凭借一场演出，就让5000名听众里的400多人掏2000円，购买你们的曲子，这转化率都快到了十分之一了。”
b小町七人听到这个数据，感觉好像也不是那么差。
就她们这段时间练习还有关注的情报，十分之一的转化率，属于顶尖的那一批了。
不过她们总觉得好像有点不对，据她们了解，地下偶像的数据可要比这个高多了。
因为之前社长和她们签约的时候，是说从地下偶像开始，所以她们关注的数据，也是以地下偶像为基准。
“可是我听说地下偶像的转化率普遍都是几分之一，我们才十分之一，不是很差吗？”早川明日香举手向齐藤彦提问。
原来是这个原因啊。
齐藤彦听到早川明日香的提问，顿时知道问题在哪了。
“普通的偶像能和地下偶像一样吗？”齐藤彦先向她们抛出了个问题，随后继续说道：“地下偶像的转化率高，是因为前往live house观看的那些人里，本身就有一些特殊想法，付费意愿自然也比参加祭典的那些人高。”
“你们知道地下偶像的转化率高，但你们却忘记了一件很重要的情报，她们的单曲销量，普遍不过百，如果过百的，就已经是多场演出贩卖了。况且她们还有附加条件，握手，合影…个人原味周边等特殊条件加持，才有那么高的转化率。”
齐藤彦将大部分情况说完后，又对她们说道：“你们想想，春日祭上，除了演出，也没要求你们跟购买单曲的人进行互动，对吧？”
星野爱不知道祭典之后其他人在干嘛，只记得当天晚上结束演出后，她和齐藤彦就又逛了次祭典…还输了一天时间给他……
这件事…他忘记没有？
这几天也不见他提出要求…
星野爱想起祭典上的事情，忍不住的又瞥了眼齐藤彦，心里有些忐忑。
他不会提起祭典，把这件事想起来了吧？
放学后，齐藤彦和星野爱约好碰面的地方，随即先后离开学校，在一间偏僻的咖啡厅碰面。
“身上还带着我给你的平安符吧？”
齐藤彦看到星野爱来到后，等她坐下开口向她问道。
“我一直都带着呀，怎么了？”星野爱疑惑的看着突然问平安符的齐藤彦。
平安符占地不大，她都随着手帕纸巾等物品放在小包里带着。
“让我看看。”齐藤彦将手伸向星野爱索要平安符。
“有什么好看的？”
星野爱虽然很疑惑齐藤彦为什么要平安符，但她还是从身上带着的小包里找到两张折叠着的黄色符纸，将它们递给齐藤彦。
齐藤彦拿到手后，毫不犹豫的就将平安符都打开，两张平安符，其中一张字迹也消失了。
所以是共同事件？被一起消耗了？
星野爱本来还在疑惑齐藤彦为什么拆开平安符，在看到其中一张字迹消失后，就有点理解了。
理解才怪！为什么平安符上的字迹消失得这么干净？
一个月前她可是检查过平安符的，上面的字迹，按理来说不可能在一个月内完全消失。
“魔术吗！”星野爱放弃了思考，直接向齐藤彦询问。
“这可不是魔术哦～”
齐藤彦觉得平安符的作用直接告诉她比较好，这样才能让她产生警惕，
做好决定后他继续说道：“平安符替你挡了一次劫难，所以上面的字迹才消失了。”
“这不可能吧？！”星野爱觉得齐藤彦时用了魔术药水写字来糊弄她，于是说道：“你不要装腔作势了，这张符纸上的字，肯定是你用了魔术药水写的对不对…”
她一边说着，一边注意着齐藤彦脸上的神色，可都没有从中捕捉到蛛丝马迹，说话的声音逐渐弱了下去。
因为星野爱想起当初齐藤彦给她平安符时的场景，根本就不像是要靠捉弄她的样子。
“这个世界真的有超自然力量？”少女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向齐藤彦这么问道。
齐藤彦想了一下，他不知道这个世界是否存在多个超自然力量的现象，但根据记忆的画面，最少能让人转生的力量，应该是存在的。
但可能现象不会很多，于是他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不要当谜语人啊！”星野爱见到齐藤彦又是这副谜语人的模样，嘟起了脸颊鼓起腮帮子，嚷道，“你的嘴是突然坏掉了吗？刚才还说这话，这会又不说了，你倒是用言语表达告诉我啊，你这点头又摇头的，完全读不懂你在说什么。”
少女对齐藤彦继续碎碎念：“无效沟通的事情少做，可以吗？oK？”
“话唠被传染了吗？”
齐藤彦听到星野爱这样持续对他讲话，问了一句随后又对她的问题进行解惑：关于超自然力量，我知道的并不多，所以不好发表意见，不过我觉得这方面的力量应该不会太多，不然早就瞒不住了。”
他将还有字的平安符照着纹路重新折好递给星野爱。
“你是觉得我话多？”星野爱听到齐藤彦说她话唠，也注意到了她刚才的话确实比平常多了。
可能是受到了千原奈绪的影响吧？
少女在心中想道。
“没有，开朗一点是好事。”齐藤彦露出笑容对她鼓励道。
“能抵挡灾难的平安符，肯定很难获得吧？”
星野爱本来接受齐藤彦的平安符，只觉得他是希望她平平安安而已。
得知了平安符真能挡灾后，将齐藤彦递回来的平安符推阻，不想接受。
“我已经用掉一张珍贵的平安符了，怎么能再拿呢？”少女知到了平安符的作用，更不想拿，“而且用在我这样的人身上，太浪费了。”
果然变成了这样。
齐藤彦听到星野爱像他预料中说的话一样，便将早已想好的话语对她说出来。
“平安平安，平安符本来就是用来保人平安的，它帮你消除灾难保平安，尽其职责怎么能说是浪费呢？”
“不要说什么平安符在你身上使用是浪费，本来就是预知你会遇难，才把平安符交给你的。”齐藤彦安抚着星野爱继续说道：“最重要的是我希望你平安，知道了吗？以及不要再妄自菲薄的轻视自己，不要再说像我这样的人，不值得之类的话。”
他站起将平安符重新塞到少女手中。
“我都给你投资了这么多钱，要是你真出了什么意外，我给你的投资就打水漂了。”齐藤彦开玩笑式的对她说道：“好好保护好自己，你可不要让我遭受重大损失。”
星野爱看着手里被齐藤彦重新塞回来的平安符沉默不语。
视线盯着手中看了一会又用眼角余光瞄齐藤彦。
齐藤彦见氛围沉默下来，开口转移开话题：“社长说今天会把周边售卖数据拿给你们看，并且五月安排了下一场演出。”
他将这两天从社长那里知到的信息提前和星野爱说，这些情报还没正式告。
“我们不是都开学了吗？怎么还是一个月...不到一个月就要参加下一场演出了？”
星野爱的注意力被齐藤彦说的内容吸引，但手却紧紧的抓着平安符，突然向齐藤彦问道：“你还有多少张平安符？”
齐藤彦听到星野爱的询问没有意外，毫不迟疑的回道：“我还有两三...两张，比你多一张，放心吧。”
“真的比我多一张？”
星野爱见齐藤彦回答得这么迅速反而对他的回答产生怀疑。
但刚怀疑，就打消了。
因为真如他说的那样比她只多一张，这么快回答也正常。
“当然，要是你觉得我比你多感到不快，那我把多的那张给你，让你心里平衡一下？”齐藤彦说着从身上拿出了最后一张平安符放到桌面上，推给星野爱。
他笃定星野爱不会拿。
要是她会拿的话，刚才就不会拒绝了。
但他刚把平安符推过去，星野爱就动手把它抢到手里。
额...我猜错了吗？
齐藤彦见平安符被抢，脸上有点挂不住，沉默的看着星野爱。
星野爱自然不是想要抢齐藤彦的平安符，她是想确认，齐藤彦手中的平安符是否跟她的一样。
上回从他那里获取时，就没检查过他手里的平安符。
于是她在抢到平安符后，第一时间将它打开，上面似乎跟她之前看到的没区别。
她将刚才收起的平安符递给齐藤彦，抢他的那张就折叠好放入包里，“给回你。”
她是觉得我给她的是真品，我拿的是赝品吗？还好刚才没有把那张失去字迹的平安符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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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不要在意。”星野爱不想将她的小心思说出来，从书包里拿出课本，“好了，时间不多，快开始教我功课吧。”
“不愿意说就算了。”齐藤彦随意的说道：“我们分在不同班级，而且今天又是第一天，学习进度会不同，所以我可能会不懂你的问题。”
星野爱听到齐藤彦说他可能不会课本上的内容顿时产生了兴趣，拿起课本开始向他询问问题。
然后她就发现，齐藤彦只是谦虚而已，并不是真的不懂，甚至她每次指的地方，他都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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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让她不由得怀疑，刚才齐藤彦是故意那么说的。
二人一共在这家偏僻的咖啡厅里待了五十分钟，二人才一起前往莓pr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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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长看到齐藤彦和星野爱来到，对着已经在练习室的其他人说道：“单曲销量434，很可惜，卖得不多。”
齐藤彦听到社长说的数据，在心里计算着。
据他所知，组合的单曲售卖价格是两千円，因此销量434，总营业额就是円，确实不多。
这营业额还不够他给荒川办事的出场费多。
因此b小町的七人听到这销量只有434时都神色黯然。
虽然除了星野爱外，她们都不知道出场费这回事。
可这次演出后单曲售卖情况，还是受到了打击。
明明在场的人数那么多，可才卖出434。
而且这里面的数据还包含了她们自己购买和家人支持的。
社长见她们听到销量后都神色黯然，于是便没有再将更差的周边销量说出来。
他思考了下，对少女们鼓励道：“其实你们出道的销量已经远超我的预计了，作为没有名气的新人。你们出道单曲的销量属于不错的范围了……”
然而社长的话没能让她们走出低迷的情绪。
真笨…
齐藤彦见社长傻乎乎的说辞，没能让少女们打起精神，只好走到社长旁边，对着她们说道：“也许你们觉得434这个数字太少，但你们忽略了一件事。”
“那就是你们在出道之前根本就没有粉丝，也没有宣传途径让别人了解你们，所以你们光靠春日祭上的演出，就俘获了几百名粉丝，还有什么好沮丧的？”
齐藤彦顿了下继续说道：“而且你们是觉得祭典上人那么多多，却一共只卖了434这个数字，就觉得很少，可是你们没注意吗？春日祭上有位置的观众席也才五千个。”
这里齐藤彦偷换了概念，有座位的观众席确实只有五千，可没有座位的观众却比有座位的人数还要多。
因为他还准备了大荧幕，实际上看到演出的人，肯定超过一万。
但他是为了激励她们，自然不能把这些数字告诉她们，虽然这个数据也不差，但效果肯定不会那么好。
“观众五千人，转化率11.52%，已经是很好的成绩了。”齐藤彦说完觉得这个说法可能她们不太能理解，而且他也想起了这个数字里，还包含了她们购买的数据，就又说道：“也许你们听得有点迷糊，我换个说法。”
“你们在零粉丝的情况下，仅凭借一场演出，就让5000名听众里的400多人掏2000円，购买你们的曲子，这转化率都快到了十分之一了。”
b小町七人听到这个数据，感觉好像也不是那么差。
就她们这段时间练习还有关注的情报，十分之一的转化率，属于顶尖的那一批了。
不过她们总觉得好像有点不对，据她们了解，地下偶像的数据可要比这个高多了。
因为之前社长和她们签约的时候，是说从地下偶像开始，所以她们关注的数据，也是以地下偶像为基准。
“可是我听说地下偶像的转化率普遍都是几分之一，我们才十分之一，不是很差吗？”早川明日香举手向齐藤彦提问。
原来是这个原因啊。
齐藤彦听到早川明日香的提问，顿时知道问题在哪了。
“普通的偶像能和地下偶像一样吗？”齐藤彦先向她们抛出了个问题，随后继续说道：“地下偶像的转化率高，是因为前往live house观看的那些人里，本身就有一些特殊想法，付费意愿自然也比参加祭典的那些人高。”
“你们知道地下偶像的转化率高，但你们却忘记了一件很重要的情报，她们的单曲销量，普遍不过百，如果过百的，就已经是多场演出贩卖了。况且她们还有附加条件，握手，合影…个人原味周边等特殊条件加持，才有那么高的转化率。”
齐藤彦将大部分情况说完后，又对她们说道：“你们想想，春日祭上，除了演出，也没要求你们跟购买单曲的人进行互动，对吧？”
星野爱不知道祭典之后其他人在干嘛，只记得当天晚上结束演出后，她和齐藤彦就又逛了次祭典…还输了一天时间给他……
这件事…他忘记没有？
这几天也不见他提出要求…
星野爱想起祭典上的事情，忍不住的又瞥了眼齐藤彦，心里有些忐忑。
他不会提起祭典，把这件事想起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