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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潜入敌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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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昆仑,绵绵数万里,相传为三清道尊修道之地,后又为仙帝都城,内有增城九重(一层比一层高的城池〉,其高万一千一百一十四步二尺六寸。长木禾,珠玉树、璇树、不死树等等仙界玄妙之物,到得如今,仙踪飘渺,世人难寻,但却仍被诸多修真门派占据,内长无数珍禽灵兽。

    紫阳宗,这门派也如同其名般,主修道家真火,内养五金兵戈之气,因其漫山遍野皆中有火红色的枫叶,逐被道友们称为紫阳山,其师门祖辈性格豁达,倒也随性,便以‘紫阳’二字立宗开派,因昆仑诸道门都曾在至道圣人三清教祖门下听将,也与众昆仑道门合做东昆仑一份子。后世紫阳宗能人弟子辈出,以成东昆仑第一大派。

    东昆仑第一高峰是青峰山,乃东昆仑第一大派紫阳宗的道门所在,门主赵无极本是一代高人,东昆仑魁首,但不知为何突然仙踪无觅,其弟子被人问起或说其在云游四海,马上要证的道果;或说其以得仙果,飞升仙界,各种说法不一而从,但反正最近一段时间每日里都是闭着山门的时间多。

    第二高峰则是乾元山,那里是太乙门的地盘。太乙门修为不错,但更胜在门中多美人绝色,她们虽不张扬,但与天下诸多道门却是那个裙带关系密切,虽不惹事,但谁也不敢小视这群女人。

    而这望月峰,说起来便算的上时东昆仑的异数,望月峰乃是一绝地,临渊而成的悬崖峭壁,掌门蓝无伤本是紫阳宗中大家子弟,不想到后来却选了此地,其与紫阳宗当代掌门赵无极势同水火早已是众所皆知的秘密,但偏偏他也了得,在赵无极的压迫下,这望月峰还威望日涨。

    开春时分,一位少年正努力的在这山间小道上吃力的攀爬着,身后跟一青衣书童,书童背上背一书箱,头上扎一已经用旧了的布头巾,显然此人虽是读书人家,但家境想必也不如何好。

    少年摸了一把油汗,抬起头一看,终于见到望月峰的山门,只见高大的旗门上只简单写就数字。

    “巍巍者,昆仑。”

    这五字气势张扬,看者如感到一人立于天地间,一手指天,一手划地的气魄,少年看了这几字又了来了些力气,紧紧了腰间的书生剑,连忙紧赶几步。

    “来者何人。”望月峰就是家大业大,连看山门的都是俩位建基后期的修士,并且还特别擅长逃命和报讯俩道。俩人隔着老远,便在山上喝道,声音经过山谷回音传到少年耳朵里,犹若雷鸣。

    “仙长救命,书生张不韪,乃是来请仙长们下山救命的。”

    “哦?”听到这种差事,俩人来了兴趣,要知道大凡上山来求仙,或者求救的人多半都会带点和仙长们结缘的东西,金银财帛,君子亦爱,蓝无伤爱好美姬财物,上梁既然不正,自然下梁也好不到哪里。

    一位看守看出俩位少年没有道基,干脆自己跑了过去把俩人接引了上山。

    “无量观(意思为:慈悲)。居士有何急难,可否说给贫道分解分解。”那看守也不把来少年带进山,便在山门口摆出架子,一手持物时,则出一手,屈食指(含一气化三清之义)为礼,便开口询问对方危难。

    少年哭述起来,原来他本是家中二子,上面还有一个哥哥,哥哥聪明伶俐,有乡里百年一见的天才之称(自吹的),但是某日偶然见了知府之女,便每日为她神魂颠倒的,不久就得了重病,终日药罐不离手,少年便认为那知府之女是狐狸精变的,便想请望月峰的仙长们去咒死那狐狸精。

    这是什么三八故事?那看守耐着性子听完少年啰嗦,又装模做样掐指算了一番,方叹了一口气,“哎,算起来这也是你兄长的孽缘,你兄长前身本是一藤蔓,那小姐乃他一生缠缚的桂树,你哥哥一生依恋别人,今生见了对方,自然改不了痴心。这是他俩的因果,与贫道无缘啊。施主还是回去吧~~~”

    道士一番话说的有棱有角,还真能

    唬住人,但那少年如何能愿意回去,要知道家里有个药罐子不离手,便是家财万贯也要挥霍一空。四人磨蹭着,好似真的遇见莫大的难处。

    “仙长,我家中有一宝物,可以献来与仙长结缘。望仙长帮我兄长了解了这段孽缘。”少年一咬牙,使出了杀手锏。

    那看守的道士假意眯着眼拒绝道,“贫道那是贪图宝物的人?恩,你有什么,先拿出来看看?”

    少年犹豫再三从怀里摸出一枚金钱,只见这枚金钱通体金黄,似是黄金,但是在阳光又是金光内敛,只见上面一面金财铜宝,一面绘菊花铜鼎,更难得在这金钱在大热天竟然还是冰凉如雪。

    “难道是藏宝玉钱。”俩看守道士眼中一亮,拂袖就要接过来笑纳之,那知道突然从后面穿来一声气势更凶的爆喝。

    “你二人在干什么?不接客进山门,可是目无我望月峰的规矩。”俩看守道士一回头,只见却是被同门称为除了屎不吃,什么都吃的赤崖师叔。

    俩位看守道士暗暗叫苦,这师叔心黑手辣,无论是后辈的金银宝物,还是同辈的,晚辈的才色秀女,只要有机会的,能克扣就克扣,能拐上床就拐上床的黑主。

    一位看守知道赤崖是吃屎不剔牙的东西,眼珠子一转,“这位居士有一宝物要献给。。。。。师母,我等正准备进去通报。”

    这看守伶俐,搬出了更大一只下山虎。赤崖在墨城办事失利,最近没少受师傅批评教育,眼下还不敢明目张胆的克扣上头宝物。“那好,我带他进去。”

    “小辈职责,不敢劳烦师叔。”看守道士面对这种原则问题,颇有文天祥般的刚烈。俩人磨蹭一阵,互不相让,只得一同进去。

    “道远,你来山上可想调到本门道书阁中观摩,师叔最近在参悟高深道术,每天倒是可以准你进去看几个时辰。”赤崖拉着跟着一起进来的看守在此诱惑道。

    “小辈还是按门规,循序渐进方为大道。就不难为师叔破例了。”道远坚决拒绝诱惑,哼,得了这师叔好处,指不定那天就死的莫名其妙的。

    “道远,你可是不听师叔话?”

    “道远不敢。只是门规如此。”道远针锋相对,他可是上面有其他人罩的。却不想俩人对峙之间,那书童好似也背着书箱累了似的,放在地上摸汗休息。那藏宝玉钱不在书童身上,自然众人也就没心思在破落书童身上,走的时候,那不值几个铜钱的半旧书箱自然也就被遗落到一地了。不知过了多久,一只黑影从不过扁平的书箱中爬了出来,黑影伸了一个懒腰,瞬息又潜入土中。

    蓝无伤掌管的紫阳宗势大,所以望月峰名字虽说是一座峰,其实却是谦称,真走下去倒是有绵绵数十公里,只是这片山脉都与映月湖想连,显得小气了些。等走到望月峰正门的大厅时,以是午后,按理赤崖和道远俩个的道行不至于这么慢,但俩个一路上自然少不了唇枪舌剑威胁贿赂,用了好大一段时间。

    等到了大厅的时候,赫连婉容已经是在里面等着,赤崖虽不知道师母如何知道,但他性格狡猾,连忙上来表功,“弟子在门口见到有人来献宝,特地来带来见过师母。”

    赫连婉容冷笑一声,也懒得说赤崖这不要脸面的东西。

    俩少年只看赫连婉容一眼便羞红了脸,要知道赫连婉容双修多年,身材早已爆满的要绽开般,今日她又随意的穿了一袭芙蓉花色的低胸长袍,只把女人一双巨乳几乎是赤裸裸的袒露在众人眼前。

    “嘻嘻,你俩可是惊奇,我一道姑,怎么会在外人面前如此举止风骚,衣着单薄?”赫连婉蓉笑嘻嘻的对着俩少年说着亲热话。

    俩少年有求于人,连说不是。赫连婉蓉笑的更灿烂,“小孩子真可爱,还不懂得怎么说假话哦?你看你眼前的叔叔,做的多自然。我告诉你,每当我要做畅快的事情时,便爱如此打扮。嘻嘻,你知道我喜欢那些做

    畅快的事情么?”

    赤崖面无表情,好似赫连婉容是在说道远,或者什么其他人般。那少年主人好似受不住这种诡异的气氛,又想上前把他在山门前说的家庭苦楚复述一遍。但他才开口,便见赫连婉容一根丝带飞了过来,正缠在少年舌头上,赫连婉容开玩笑的一扯,就把少年舌头扯出半尺来长,让少年如狗一般爬在地上。莫说那少年身旁的书童吓得俩股战战,就连赫连婉容刚收不久的侍女也是俩腿发软。

    “嘻嘻,小朋友,只看你的指骨粗黑,就知道你不是读书人了。我不是告诉过你,骗人就要像身边的叔叔学,不说假话。我啊,是最讨厌别人说假话了,现在知道么?”没错,每当赫连婉容要见血施刑的时候,她就爱衣着暴露,赫连婉蓉一边给别人讲道理,一边玩弄着扯住对方舌头的丝线,好似只是让小孩子跪在地上认错。

    但这少年舌头都拉长了半尺,哪里能说得出话,认错的了。赫连婉容不悦的皱皱眉,好似见到不听话的小孩般,又扯了根丝带猛打了几鞭子,她这鞭子仅仅是一条丝线,但每一鞭下去必定是入肉三分,一条条血红瞬间涌了出来,但更加痛苦还不止如此,这少年被打的时候舌头仍然被赫连婉容拉扯,他微微一躲闪挣扎,那舌头便被扯得更长,顿时把少年的眼珠子都扯得要鼓出来似地。

    那书童再也站不住,一屁股坐在地上嚎嚎大哭,“不关我的事啊,我只是个书童。不关我的事啊。”瞬间大厅,一股尿骚味就弥漫了出来,俩位少年同时尿了裤子,看着三清道尊殿,比进了县衙大牢还可怕。

    赫连婉容看着少年的打颤,哆嗦,竟有一种做爱的感觉,她特迷恋别人对她的畏惧,恐惧,喜爱这种感觉到近乎贪婪,但她可不会喜欢尿味,一根丝带从怀中飞出,把那少年的藏宝玉钱掏了出来,地上的泥土便俩少年吞没了进去。

    “嘻嘻,还是真货,也不知道哪里的蠢货,还真下的手笔。”赫连婉容搂着身边侍女,虚空的做亲吻状,但便是她性起时分,她犹不忘交代清楚。“赤崖,你下去好好审问,可别东西没问出来,就让他们死了。”

    俩少年被审问到午夜时分,方才被赤崖放过。赤崖一走,那书童便拼劲力气咬破衣领,一股清新的药粉闻如鼻子,俩人痛苦转眼即逝,俩人终于有了力气说话。“果然是蛇蝎道观。”

    那舌头被拉长的少年至今未能说话,但他怨毒的眼神早已说明了一切。“钯金,我舍命要为民除害,报恩人恩情,死不再惜。只可惜连累你了。”

    少年虽被拉长了舌头,却仍旧遥遥头,隐约间竟还似有些笑意。书童知道哥们的义气,也露出一个笑容,然后坚决的从衣领总又翻出一枚长针,这针寒光内敛,却并不是什么法宝,只是锋利无比。

    书童神色一凛,“好,你既然不后悔,那我俩便来生再做兄弟。”那针只一划,书童瞬间便被开膛破肚,从一堆肠子中翻出一只黑袋子,书童失血过多,眼中逐渐模糊,他趁着最后一点力气翻开黑袋,只见里面乃是一面杏黄色小旗,旗上一片黄蒙蒙的光彩,竟然看不出任何图案。但旗一出袋子,便是四野的黄光,旗一落地,入土便遁,但法术已经施展开来。

    本来正在和侍女淫乐的赫连婉容一感到这黄光,便感到心中,大喝一声,“不好。”便急冲冲飞上天空。而原本正与她嬉戏的侍女一时失神没有躲开,赫连婉蓉抬起便是一脚踢了过去,只把这绝色美人踢得口鼻流血,萎顿在一角,反正在她望月峰多的是从各地搜刮来的珍奇灵药,稍后敷了药,照样是活蹦乱跳的,也不在乎多打那么几次了。

    三百里外,望月峰侦查的边缘地带正站着李墨三人,看见望月峰漫出的黄光,李墨大喜,“林月,你安排的人真有办法。”

    一贯和李墨一般嬉笑自若的林月,今日神情却变得有些怪异的,“那好,就按计划进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