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使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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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班后把车停在酒吧的门前，一直候到深夜。好几天了，还是一无所获。
但穆涵没有气馁，这种守株待兔的方法笨了点，可也别无他法。这个人预谋伤害季璇菲，绝非善类，不查清楚，肯定是不能安心的。
可惜一如往常一般，今天这个男人还是11点出酒吧然后回自己的家。
无奈地打了弯，开车往回走。
“回来了！牛奶帮你倒好了，在你的杯子里。”
看穆清穿着自己的睡衣，带着自己的眼镜，窝在沙发，抱着电脑处理公务。穆涵有种温馨又踏实的感觉。
本来权心一走真害怕自己的小窝又变得冷冷清清呢！
“我洗完澡再喝，你也该睡觉了，很晚喽。”
自己的姐姐真听话，穆涵洗完澡出来她已经在床上睡着了。小心地掀开被子，迅速钻进去。
“晚安。”
金明成还算守约，那笔钱拿到后也没再来纠缠。
皇家的宣传月也开始了，酒店里极为热闹。之前的风波总算过去又恢复到平静的局面。季璇菲看到收到的这期true杂志，心情也终于转晴。
“总经理。”助理倚着门框，磨蹭半天，才说：“有束花！”好奇特，很久都没人送花给总经理了，而且今天那束玫瑰花好大啊！
“什么花啊？”
“玫瑰啊！”助理突然高昂的语调惊得季璇菲抬头。
助理拍了下自己的嘴，人站正，小声地问了一句：“收吗？”
玫瑰花？谁会送我？
助理见总经理沉着张脸，觉得是不是自己处理掉会比较好，毕竟以前有交代过她，可是今天的那束玫瑰花真的很大，才会忍不住来问问总经理的意见。而且扔了怪可惜的。
“好，你拿进来吧。”
季璇菲一脸不在乎地继续看手上的账单。
“嗯，好的！”
助理欢快地迈着小碎步出去又飞速地回来，抱着又高又大的玫瑰花，看看空旷的办公室最后决定还是放到沙发上。
“总经理我出去做事了。”
季璇菲想自己有那么可怕吗，这个助理跟了自己也好几年了，怎么总觉得她面对自己都有种如履薄冰的感觉。
撇到沙发上的玫瑰花。
会是她吗？为之前的事道歉？季璇菲可不会承认是因为觉得这花有可能是穆涵送的她才会同意留下。
可是没过几分钟，“把这花处理掉！”
助理看到砸在自己办公桌上的花，心想：总经理还是总经理啊。
“东西应该是收到了！”
电梯门开，穆涵正好正面撞上要下楼的助理。
“又是你！找总经理的！”
“是啊，哇，你的花好大啊！”
“要真有人愿意送这么大束玫瑰花给我，哎呦，我肯定愿意嫁给他。”
“哈哈，是吗，你忙，我进去了。”穆涵在助理下去后才意识到不对，那花不是助理的难道是送给季璇菲的？不会吧，我有情敌啦，什么情况！
“扣扣”
“嗨，新一期的杂志收到了吧，还行的吧。”穆涵其实想问季璇菲那玫瑰花是不是送给你的，谁送的？可现在自己还没这个立场。
“挺好的。”不温不火的一句评价让穆涵的热情降了下来。
“哦，你觉得好就好。”
“要是你忙的话我就先闪了。”
穆涵刚转身，听到后面，“别走！”立刻九十度后转，“有事儿？”
“你坐在那。”
“啊？哦，好吧。”穆涵听话地坐到季璇菲指定的地方。不过然后呢？
穆涵坐在皮质的沙发上，一会儿拿出手机对着屏幕整理头发，一会儿把手机甩一边揉着自己的脸。最后索性趴倒在沙发上。
“你在做什么？”
“游泳啊！”
“沙发上游泳，想象力真丰富。”
季璇菲说几句又不说了，开始敲击键盘。穆涵把手机摸到手里，无聊就拍季璇菲吧。
一个动作一个表情拍了十几张，“噗！”
“你一个人又在傻笑什么？”
“没啊。”穆涵吐吐舌头，有张照片恰巧拍下了季璇菲闭眼的瞬间，有一丢丢搞笑，穆涵想自己可得偷偷地保存好。
蹭掉自己的鞋子，穆涵寻了个舒服的姿势躺着，指尖在手机屏幕上轻轻滑动。
季璇菲看过去，穆涵一副大爷的样子，躺着还翘着个二郎腿，嘴角不自觉地被牵动。有的人你和她在一个空间，什么都不做，什么都不说，却还是会有一种说不出的舒适感。
躺久了瞌睡都出来了，就在穆涵快要睡着的时候，季璇菲走到她面前，“帮我把这些东西复印出来。复印机在外面。”
“哦。”迷迷糊糊地起来，接过季璇菲手里的资料。没走几步，又被叫住了。
“又怎么了？”
“鞋子！”
“嗯？”穆涵傻乎乎地垂下脑袋，自己卡通图案的袜子太可爱了，哦，不对，鞋子呢？
穆涵找到鞋子又穿上废了不少时间，才惊觉自己为什么要帮季璇菲印资料。
“我好像不是你的助理吧。”
“对，不是啊。还以为你睡傻了呢？看你太困了，找点事给你做。”
“快点，我等着要用！”
季璇菲这么一催，穆涵也只一声哀叹，就速度地出去，帮季璇菲把东西全部都复印好。
“你反正也没什么事，再给我倒点水。”
拿起杯子一看，乖乖，杯子底下都堆积着咖啡的残渣。于是穆涵揣着杯子先去清洗干净才倒了一杯温水。
弯着腰，恭顺的语气，“我的季大总裁还有什么吩咐的，尽管开口！”
季璇菲缓了一下才接过穆涵手里的水杯，喝了一小口，“不错，水温刚好。”她觉得使唤穆涵的感觉真不错，尤其是看到她敢怒不敢言的样子更有种暗爽的滋味。
“消气了吧！”穆涵看见季璇菲眉梢眼角都是笑意，表示她对自己之前不接她电话的事已经不气了。
“就这么容易放过你，我不甘愿。”季璇菲咬着唇摇头表示反对。
“我又不是十恶不赦，你还不放过我！好吧，那你说要我做什么，你才会大人大量原谅我。”
季璇菲四处看了看，“不如乘你现在有空，帮我把这些边边角角弄弄干净。好吗？”
“能说不好吗？我知道，不能，我去找工具。”
穆涵在杂物室找出一个脸盆，两块布，一把扫帚。俨然要大干一场的架势。
挽起袖子，将布扔进水里，拧干，沿着存储资料的柜子外框开始一遍遍地抹过去。
季璇菲坐在办公椅上，手支着下巴，认真地“监督”穆涵工作。想起什么，她也拿起自己的手机，镜头拉近穆涵。劳动中的穆涵完全没发现自己被人偷拍了。
来回换了好几盆的水，才把里里外外弄干净。
穆涵累得额头上沁了一层汗，“好渴啊！”
也不顾及，直接拿起季璇菲桌上的那杯水咕噜咕噜地灌进肚子里。“爽！”
“怎么样！要不要检验一下我的成果。”穆涵擦掉嘴边的水痕，“我看，人清洁阿姨都没我弄得干净。”
“好啊，不如你定期帮我来清扫。”季璇菲顺势提议道。
“嘿嘿，可以，不过，你付给我多少money啊？”
“还要付钱啊？”
“当然，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
“到时候你人来了再说！”
“一个下午就这么快过去了。”穆涵回沙发坐着，原来季璇菲把自己留下是为了使唤自己出气啊。
“晚上有事吗？”季璇菲问穆涵。
“我记得你说过你很会做饭。”
“你直说呗，今天最后一项，伺候总经理大人用膳。”
“不过我要先打个电话给我姐姐。跟她说一声。”
“姐姐！”甜腻的语气，令季璇菲蹙眉，这么大个人了，不能好好说话呀！
“是哦，你要加班的话，我晚点去你公司送宵夜给你好吗？”
“别太累，拜。”
“搞定，你几点下班啊？”
“今天工作量挺大的，估计要加两个钟头班吧。”季璇菲拉开抽屉，拿出几个文件夹。
“god，岂不是要等到六点多。”穆涵泄了气般地摊在沙发上。
出办公室，外面天都变黑了。
不过皇家酒店灯火辉煌。季璇菲和穆涵去后厨拿完食材，静静地走着。
“你们酒店还有这个！”
季璇菲顺着穆涵手指的方向看过去，“我们酒店也会有小朋友啊，会有滑滑梯有什么好奇怪的。”
“走走走，我们去玩一下。”穆涵来劲了，抓起季璇菲，奔过去。
“别愣着，上来啊，璇菲，快点。”
“不是吧，我们那么大个人，会被卡住。”
“不会，你很瘦。上来啦，季璇菲。”
穆涵见季璇菲在下面犹豫不决，自己滑了下去，然后推她上去。
“是不是很好玩！下去喽！”
“好傻哦，我们人都那么大了，滑梯就这么一段距离，你觉得好玩啊。”季璇菲忍不住吐槽，一点都不刺激。
“才不是呢，我认为不管多大，我们都要保持童真，来吧，最后一次，我们一起。”
季璇菲半推半就地坐到穆涵大腿上，两个人的重量向下冲的力量更大，划出的距离也更远。穆涵觉得自己的屁股都要烧起来了。
“别动，纪念一下。”
“噢耶，我们的第一张合照！回头我也传你一份。”
季璇菲低着头，刚才她有看到，穆涵的屏幕壁纸是她。
下班后把车停在酒吧的门前，一直候到深夜。好几天了，还是一无所获。
但穆涵没有气馁，这种守株待兔的方法笨了点，可也别无他法。这个人预谋伤害季璇菲，绝非善类，不查清楚，肯定是不能安心的。
可惜一如往常一般，今天这个男人还是11点出酒吧然后回自己的家。
无奈地打了弯，开车往回走。
“回来了！牛奶帮你倒好了，在你的杯子里。”
看穆清穿着自己的睡衣，带着自己的眼镜，窝在沙发，抱着电脑处理公务。穆涵有种温馨又踏实的感觉。
本来权心一走真害怕自己的小窝又变得冷冷清清呢！
“我洗完澡再喝，你也该睡觉了，很晚喽。”
自己的姐姐真听话，穆涵洗完澡出来她已经在床上睡着了。小心地掀开被子，迅速钻进去。
“晚安。”
金明成还算守约，那笔钱拿到后也没再来纠缠。
皇家的宣传月也开始了，酒店里极为热闹。之前的风波总算过去又恢复到平静的局面。季璇菲看到收到的这期true杂志，心情也终于转晴。
“总经理。”助理倚着门框，磨蹭半天，才说：“有束花！”好奇特，很久都没人送花给总经理了，而且今天那束玫瑰花好大啊！
“什么花啊？”
“玫瑰啊！”助理突然高昂的语调惊得季璇菲抬头。
助理拍了下自己的嘴，人站正，小声地问了一句：“收吗？”
玫瑰花？谁会送我？
助理见总经理沉着张脸，觉得是不是自己处理掉会比较好，毕竟以前有交代过她，可是今天的那束玫瑰花真的很大，才会忍不住来问问总经理的意见。而且扔了怪可惜的。
“好，你拿进来吧。”
季璇菲一脸不在乎地继续看手上的账单。
“嗯，好的！”
助理欢快地迈着小碎步出去又飞速地回来，抱着又高又大的玫瑰花，看看空旷的办公室最后决定还是放到沙发上。
“总经理我出去做事了。”
季璇菲想自己有那么可怕吗，这个助理跟了自己也好几年了，怎么总觉得她面对自己都有种如履薄冰的感觉。
撇到沙发上的玫瑰花。
会是她吗？为之前的事道歉？季璇菲可不会承认是因为觉得这花有可能是穆涵送的她才会同意留下。
可是没过几分钟，“把这花处理掉！”
助理看到砸在自己办公桌上的花，心想：总经理还是总经理啊。
“东西应该是收到了！”
电梯门开，穆涵正好正面撞上要下楼的助理。
“又是你！找总经理的！”
“是啊，哇，你的花好大啊！”
“要真有人愿意送这么大束玫瑰花给我，哎呦，我肯定愿意嫁给他。”
“哈哈，是吗，你忙，我进去了。”穆涵在助理下去后才意识到不对，那花不是助理的难道是送给季璇菲的？不会吧，我有情敌啦，什么情况！
“扣扣”
“嗨，新一期的杂志收到了吧，还行的吧。”穆涵其实想问季璇菲那玫瑰花是不是送给你的，谁送的？可现在自己还没这个立场。
“挺好的。”不温不火的一句评价让穆涵的热情降了下来。
“哦，你觉得好就好。”
“要是你忙的话我就先闪了。”
穆涵刚转身，听到后面，“别走！”立刻九十度后转，“有事儿？”
“你坐在那。”
“啊？哦，好吧。”穆涵听话地坐到季璇菲指定的地方。不过然后呢？
穆涵坐在皮质的沙发上，一会儿拿出手机对着屏幕整理头发，一会儿把手机甩一边揉着自己的脸。最后索性趴倒在沙发上。
“你在做什么？”
“游泳啊！”
“沙发上游泳，想象力真丰富。”
季璇菲说几句又不说了，开始敲击键盘。穆涵把手机摸到手里，无聊就拍季璇菲吧。
一个动作一个表情拍了十几张，“噗！”
“你一个人又在傻笑什么？”
“没啊。”穆涵吐吐舌头，有张照片恰巧拍下了季璇菲闭眼的瞬间，有一丢丢搞笑，穆涵想自己可得偷偷地保存好。
蹭掉自己的鞋子，穆涵寻了个舒服的姿势躺着，指尖在手机屏幕上轻轻滑动。
季璇菲看过去，穆涵一副大爷的样子，躺着还翘着个二郎腿，嘴角不自觉地被牵动。有的人你和她在一个空间，什么都不做，什么都不说，却还是会有一种说不出的舒适感。
躺久了瞌睡都出来了，就在穆涵快要睡着的时候，季璇菲走到她面前，“帮我把这些东西复印出来。复印机在外面。”
“哦。”迷迷糊糊地起来，接过季璇菲手里的资料。没走几步，又被叫住了。
“又怎么了？”
“鞋子！”
“嗯？”穆涵傻乎乎地垂下脑袋，自己卡通图案的袜子太可爱了，哦，不对，鞋子呢？
穆涵找到鞋子又穿上废了不少时间，才惊觉自己为什么要帮季璇菲印资料。
“我好像不是你的助理吧。”
“对，不是啊。还以为你睡傻了呢？看你太困了，找点事给你做。”
“快点，我等着要用！”
季璇菲这么一催，穆涵也只一声哀叹，就速度地出去，帮季璇菲把东西全部都复印好。
“你反正也没什么事，再给我倒点水。”
拿起杯子一看，乖乖，杯子底下都堆积着咖啡的残渣。于是穆涵揣着杯子先去清洗干净才倒了一杯温水。
弯着腰，恭顺的语气，“我的季大总裁还有什么吩咐的，尽管开口！”
季璇菲缓了一下才接过穆涵手里的水杯，喝了一小口，“不错，水温刚好。”她觉得使唤穆涵的感觉真不错，尤其是看到她敢怒不敢言的样子更有种暗爽的滋味。
“消气了吧！”穆涵看见季璇菲眉梢眼角都是笑意，表示她对自己之前不接她电话的事已经不气了。
“就这么容易放过你，我不甘愿。”季璇菲咬着唇摇头表示反对。
“我又不是十恶不赦，你还不放过我！好吧，那你说要我做什么，你才会大人大量原谅我。”
季璇菲四处看了看，“不如乘你现在有空，帮我把这些边边角角弄弄干净。好吗？”
“能说不好吗？我知道，不能，我去找工具。”
穆涵在杂物室找出一个脸盆，两块布，一把扫帚。俨然要大干一场的架势。
挽起袖子，将布扔进水里，拧干，沿着存储资料的柜子外框开始一遍遍地抹过去。
季璇菲坐在办公椅上，手支着下巴，认真地“监督”穆涵工作。想起什么，她也拿起自己的手机，镜头拉近穆涵。劳动中的穆涵完全没发现自己被人偷拍了。
来回换了好几盆的水，才把里里外外弄干净。
穆涵累得额头上沁了一层汗，“好渴啊！”
也不顾及，直接拿起季璇菲桌上的那杯水咕噜咕噜地灌进肚子里。“爽！”
“怎么样！要不要检验一下我的成果。”穆涵擦掉嘴边的水痕，“我看，人清洁阿姨都没我弄得干净。”
“好啊，不如你定期帮我来清扫。”季璇菲顺势提议道。
“嘿嘿，可以，不过，你付给我多少money啊？”
“还要付钱啊？”
“当然，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
“到时候你人来了再说！”
“一个下午就这么快过去了。”穆涵回沙发坐着，原来季璇菲把自己留下是为了使唤自己出气啊。
“晚上有事吗？”季璇菲问穆涵。
“我记得你说过你很会做饭。”
“你直说呗，今天最后一项，伺候总经理大人用膳。”
“不过我要先打个电话给我姐姐。跟她说一声。”
“姐姐！”甜腻的语气，令季璇菲蹙眉，这么大个人了，不能好好说话呀！
“是哦，你要加班的话，我晚点去你公司送宵夜给你好吗？”
“别太累，拜。”
“搞定，你几点下班啊？”
“今天工作量挺大的，估计要加两个钟头班吧。”季璇菲拉开抽屉，拿出几个文件夹。
“god，岂不是要等到六点多。”穆涵泄了气般地摊在沙发上。
出办公室，外面天都变黑了。
不过皇家酒店灯火辉煌。季璇菲和穆涵去后厨拿完食材，静静地走着。
“你们酒店还有这个！”
季璇菲顺着穆涵手指的方向看过去，“我们酒店也会有小朋友啊，会有滑滑梯有什么好奇怪的。”
“走走走，我们去玩一下。”穆涵来劲了，抓起季璇菲，奔过去。
“别愣着，上来啊，璇菲，快点。”
“不是吧，我们那么大个人，会被卡住。”
“不会，你很瘦。上来啦，季璇菲。”
穆涵见季璇菲在下面犹豫不决，自己滑了下去，然后推她上去。
“是不是很好玩！下去喽！”
“好傻哦，我们人都那么大了，滑梯就这么一段距离，你觉得好玩啊。”季璇菲忍不住吐槽，一点都不刺激。
“才不是呢，我认为不管多大，我们都要保持童真，来吧，最后一次，我们一起。”
季璇菲半推半就地坐到穆涵大腿上，两个人的重量向下冲的力量更大，划出的距离也更远。穆涵觉得自己的屁股都要烧起来了。
“别动，纪念一下。”
“噢耶，我们的第一张合照！回头我也传你一份。”
季璇菲低着头，刚才她有看到，穆涵的屏幕壁纸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