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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3.第293章 往死里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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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丫别的没听明白,后面那句,到是听懂了。

    “手上有黑泥,吃了就会肚子痛吗?怪不得了。”

    “怪不得什么?”刘玲顺口的接了一句,然后等妙涵换了一盆新水,接着再给她洗。

    “怪不得,我每个月,肚子都会痛的死去活来,而且还痛的流血啊。”小丫惊恐的打了个哆嗦,在心里想着,以后,她一定要记得洗干净手,再吃东西。

    “……”刘玲呆滞。

    她所谓的痛的流血,不会是说女子葵水来潮吧!

    “妙涵,你带她去清洗一下,再换身干净衣服吧。”

    小丫一听可以换干净的新衣服,顿时大黑瞳闪闪发亮,惊喜的大声道:“主人姐姐,你人真好,以后,我就跟着你了,只要有我在,没有什么动物会伤害到你的。”

    呃……

    动物伤害她?

    刘玲失笑,显然,这个小丫,以前真是与世隔绝的生活在山里,欧阳说她天生神力,速度又快,她还真是好奇,她有多大的力气了,居然连欧阳都打不过她。

    “好,你先跟着妙涵去洗澡换衣,等会我再来找你。”

    小丫快乐的像只花田鼠一样,一咧嘴,就露出两颗亮闪闪的小虎牙,乖乖的跟着妙涵去洗澡换衣了。

    刘玲重新回到大堂,沈沅已经将席面叫了回来,就在边上,摆了一桌。

    此时,月涵生好像稍做梳洗了,虽然还披着一头的长发,但至少没有凌乱的感觉,只是衣服还没换,淡粉淡蓝的长袍上,四处可见黑色的泥点。

    月涵生优雅的深吸了口气,压住想去洗澡换衣的强烈欲望,举手抬足百媚生的坐了下来,看也不看刘玲,抬起他纤长的手指,握住筷子,便赶紧填肚子。

    刘玲也不打搅,带着天韵、张严和懵懂的沈沅,坐在边上静静的等他吃完。

    大约两盏茶的功夫,月涵生长长的舒了口气,指着没吃完的饭菜,对身后狂咽唾沫的小童道:“吃吧,吃完去找欧阳或者叶霄,要嘛就找后面那位刘小姐,给我们准备一身新衣服,我要沐浴。”

    小童两眼都在放绿光,忙不跌的一边点头,一边赶紧如蚂蚁搬家一样,将月涵生吃剩的饭菜,都往中院那边撤。

    “天韵,你照着月大家的尺寸,速去布庄买几身新衣服来。”

    月涵生吃饱喝足,美的让人屏息的单凤眼瞟了过来,然后起身,摇曳着走到大堂的白瓷荷缸边,伸着头往水中看了一眼。

    “你这大堂布置的倒也算雅置,只是这绿萍,也太常见了吧,这样的瓷缸,应当养紫荷小王莲。”

    “精致之物,是赏心悦目,但常见之物,也可以让人萌生田园清新,月大家请坐,我实在是不知道,欧阳会强行绑你来此,多有冒犯。”刘玲笑着抬了抬手,示意他请坐。

    月涵生孤傲的将视线从荷缸中收了回来,若有所思的又瞟了眼刘玲,心里念道,好个萌生田园清新,这刘玲看起来不俗气。

    想他自小就在北都长大,什么精致的东西没见过,反而是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自然风光,最让他流连忘返,这刘玲,没有像北都那些名门闺秀,一味的去追求高贵典雅,而是自自然然,落落大方,反而让他窝了一路的心火,平静了不少。

    “已经冒犯了,再说又有何意?你这店铺做的是什么生意?”刚才进门,他就看到门口搭着戏台,牌匾又盖了红绸,想到欧阳跟他说,要他来新城县跳支《云霄飞仙》,他就知道这是为了开张造势。

    只是这大堂除了几张八方椅,和一口白瓷荷缸,空无他物,叫他实在看不出来,这店铺经营的是什么。

    “见笑了,我这,做的是琴棋书画的生意。”刘玲神情极为平静,看月涵生的目光也很淡然,这种淡然,落在月涵生眼里,就有些不悦了。

    他是乾旦出生,又天生丽质,虽不敢说迷倒众生,但自从他出道以来,就没有女子不为他痴迷和惊叹,就算是当今太后娘娘,也为他的美貌,感慨动容,说他生如明珠淬玉,像天赐宠儿。

    可刘玲的眼神,从一见到他开始,就很平静淡然,好像并没有因他的美貌,而惊叹到。

    “琴棋书画?哦!这么说,你是想做第二个兰亭轩喽?”月涵生语气中又带了一丝讥讽,刚才还觉得,她看起来不俗,可没想到,她要做的生意居然是琴棋书画,心里便嘲笑的暗道:天下女子,自以为沾上琴棋书画,便显高雅,她也不外如是。

    瞬间,心头刚生出来的一丝田园清新,在他眼里,就变的俗不可耐,连同安然坐在哪的刘玲,月涵生也觉得,看着不舒服了。

    刘玲一直在注意月涵生细微的神情,对他眼中的嘲讽,不以为意的笑了笑。

    果然是个情绪多变的美男子。

    “兰亭轩是以琴棋书画会友不盈利,我这是经商盈利,怎么会是第二个兰亭轩呢?”

    “呵。”月涵生不屑的冷笑:“这世上,就是有一些沽名钩誉之人,想借琴棋书画渡金,附庸风雅,刘小姐不会担心自己,和叶霄不匹配,所以才想借此渡渡金吧?”

    刘玲笑了,对月涵生针尖对麦芒的讽刺,一点也没放在心上。

    以前她就听说,月涵生清高孤傲,只是一直没见识过,他如何清高孤傲。

    现在才明白,他这性子,其实像愤青,愤懑天下想附庸风雅的人太多,因此看什么都如同带着有色的眼光,而情绪变化也像四、五月的天气,说变就变。

    “匹配就如穿鞋,合不合脚,大小冷暖自知,我这里的书画,除了经商盈利,想从我这里买走收藏,还要讲究一个缘份。”

    “缘份?”月涵生也笑了,只觉得这刘玲说话好天真:“真正的大圆满境界的书画,岂是金钱能衡量的,刘小姐让我觉得,你身上充满了铜臭二字,但却要高举缘份的牌坊,看在你是欧阳的朋友,叶霄未过门的妻子份上,我劝你,还不如做第二家兰亭轩,至少,还能让你渡渡金,附个风雅。”

    张严见月涵生几次三番的出言嘲讽,脸色渐渐拉黑,而边上的沈沅,也生气了,往前踏了一步便接道:“你这人说话吐字,都可以肥三亩地了,见都没见过,就在这里大放阙词,你知道什么?”

    猛不丁的听沈沅这样骂人,刘玲忍不住的肩颤了,骂的又含蓄又有水平,根本就不带脏字,高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