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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芳心无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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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一次险些要了莫嘉琦的命,事后邹晟岚才知道,是因为自己的一时疏忽,莫嘉琦险些丧命。然后气急败坏就去找秦明报仇,不想被其手下杀害了。

    当时秦明怒气攻心,本不想杀害邹晟岚,因为他是深爱着邹晟岚的,只不过手下之人不知其中原因,杀害了邹晟岚。

    莫嘉琦知道之后,悲痛欲绝,只身到秦府将秦明一干人等全部解决。

    不想平静的岁月总是很短暂???变故横生。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车婧柔含着泪,仿佛睡眼惺忪,看着莫嘉琦的眼神之中充满了悲愤,目之所及,一切尽灰。

    “不是我——”

    莫嘉琦说道。

    “住嘴,我亲眼所见,你这个白眼狼。”

    车婧柔根本不给莫嘉琦解释的机会,就打断了莫嘉琦的话。

    “我不是,真不是我干的,柔儿,你要相信我。”

    莫嘉琦的声音中夹杂着说不出口的无奈,被自己的女人误会,是一件多么难受的事情。

    “呜呜,我娘死得早,我爹爹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你为什么要那样残忍,夺去了我唯一的依靠?”

    车婧柔的痛哭声,让莫嘉琦的心,一阵一阵的揪在了一起,字字都不偏不倚的重伤到莫嘉琦的心窝上。

    “柔儿,你要怎样才肯相信我呀?”

    莫嘉琦的声音有些颤抖了,他最不懂怎么办了,在面对女孩儿哭的时候。

    “你还在骗我,我无论如何都不会再相信你了。”

    车婧柔这句话不怒自威,语气上非常平静,但是言外之意非常明确,意思是说,无论你莫嘉琦怎么解释,她车婧柔都不可能再像以前了。

    回不到从前了,这比打莫嘉琦、骂莫嘉琦还让莫嘉琦难受。闭上眼,往事一幕幕,一幕幕,像潮水般涌现。风景如斯,一切都是那么的触手可摸。

    然而,却是咫尺天涯,可望不可即。

    莫嘉琦一身白衣,因为白色最为娇弱,稍微有点脏,就可以一览无余。莫嘉琦喜欢干净,衣着可以破烂不堪,可以补丁镶嵌,但是绝不可以脏。车婧柔则是一身青衣,飘飘衣袂。

    无望涯上,这两个人显得沧海一粟,在蔚蓝的天空之下,一切彰显的是那样的渺小。天空以它与生俱来的胸怀,囊括玉宇,吞吐八荒。

    用不屑一顾的眼神看着大地上上演的种种荒唐,不嗔不怒。

    ‘微泽堂’是车昊宇的祖辈,曝霜露雪,披荆斩棘,辛辛苦苦白手起家,凭借着无望涯的天险,作为一个刺杀组织,暗地里为劳苦大众做了很多好事。

    发展到今天,已经在江湖之上小有名气,让好多富豪乡绅,宦官阉狗闻风散胆,望风披靡。

    微泽堂屹立在无望涯上,一览众山小,雄视天下。这种规模,已经不可小觑。

    无望涯高耸入云,浩淼的云气笼罩在微泽堂的周遭,嫣然美色,不可胜收。要不是身不由己,半壁江山风雨飘摇,何尝不想在此终老,独揽田园。

    这么美好的风景,此时却是在上演着这样的一幕,的确大煞风景、有损和谐,可是许多事情不是人力可以左右,人把握不得。当然这许多事情也包括这一件事情。

    “你要是不相信,我以我的人格起誓,我以玉女剑起誓,这绝对不是我干的。”

    莫嘉琦很显然已经是黔驴技穷了,却是还在这里苦苦挣扎。

    “人格,你这种白眼狼,还有人格?”

    车婧柔似乎已经有些情绪失控了。

    “我——”

    莫嘉琦百口莫辩,这次是跳进黄河里也是洗不清了。

    “还有你的玉女剑,玷污了我的手。”

    车婧柔出身良好,受过良好的教育,说出的最为气愤的话,也就只能是这个层次的了。

    “你不可以这样,你怎么骂我都可以,不准你侮辱玉女剑。”

    莫嘉琦此时有些生气,这把剑是自己的第二条生命,是莫嘉华留给自己唯一的念想,陪伴了莫嘉琦十几年,莫嘉琦把她送给车婧柔,以备不时之需。

    “我?”

    车婧柔仿佛看到了莫嘉琦的愤怒,她知道这把剑对于莫嘉琦的意义。要不是这个时候情况特殊,车婧柔不可能这样说的,这纯粹是有口无心。

    “师妹,杀了他,你跟这种人多说无益,他连师父都可以杀,他简直是猪狗不如,不,禽兽不如。”

    话说,比起车婧柔,这个张浩轩就有些不那么的给人一种受过教育的感觉了,猪和狗,难道不是畜生吗?瞎搞。

    循声看去,见一男子三十出头,比起莫嘉琦来略显成熟,一身紫衣、风流倜傥,玉树临风,这人的脸庞在这句话落下帷幕之时已经映入了莫嘉琦的眼帘,多么熟悉的面孔呀,昔日的大师兄,张浩轩。

    “大师兄”

    “大师兄”

    车婧柔和莫嘉琦同时喊道。

    “师妹,你别说了,我一切都知道了,这件事情我会处理,我会给你一个交代。”

    张浩轩信誓旦旦说来,言语非常平静,看不出丝毫的情感,这样的人若不是定力极好,就一定是城府极深。

    “大师兄,你也认为,是我杀了师傅,师傅他老人家?”

    莫嘉琦有些绝望了,他,只有他自己心知肚明,自己根本没有弑师,可是自己平日里最为敬重的大师兄竟然也这样说,这对于莫嘉琦来说是一种赤裸裸的侮辱。

    更为侮辱的是,车婧柔也这样说,对于莫嘉琦来说,就算是全世界都不相信他,只要车婧柔相信就足够了,可是现在,莫嘉琦的这个世界坍塌了,

    “师傅武功那么高,一般的跳梁小丑根本近不了师傅的身,自己被冤枉,就算是今天死了,也死不足惜,可是让真正的凶手逍遥法外,这个凶手肯定是内鬼,不然,不可能得手。”

    莫嘉琦沉下心来,捋了捋思路。

    “不要说了,师妹亲眼所见还能有假?枉我平日里待你不薄。”

    张浩轩已经柴米不进了。

    “哈哈哈”

    莫嘉琦突然大笑了起来,笑声中充满了凄凉,哀婉缠绵。

    “你笑什么?”

    张浩轩问道。

    “柔儿”

    莫嘉琦没理张浩轩。

    “柔儿,你决议认定是我干的,好,那你动手吧,为你爹爹报仇,只是有一点,我死后,你要小心身边人,还有,你害怕潮湿,阴雨天可要关好门窗啊。”

    莫嘉琦的声音哽咽,已经有些模糊。

    “我——”

    车婧柔举起了手中的玉女剑,脑子里全是莫嘉琦的临终遗言。竟然,不忍心了起来。

    “师妹,师傅对你多好,他老人家现在尸骨未寒,你还有心思在这里儿女情长?”

    张浩轩呀,没看出来呀,这么可以?

    “对”

    车婧柔一个机灵,仿佛瞬间从梦中惊醒。

    “你去死吧!”

    车婧柔说道,顺便一剑刺了过去。

    “啊?呆瓜,你为什么不躲开,我——?”

    车婧柔看到玉女剑刺中了莫嘉琦的胸膛,不禁失声。

    “哼哼,受了伤,看你的雄浑体还能不能奏效?”

    张浩轩看到莫嘉琦受了伤,心里这样说来。

    原来,所谓雄浑体,就是靠着意念和身体的协调,在最短的时间内,逼出体内的汗液,从而带出来能量,现在莫嘉琦受了伤,血管破裂,身体根本不完整,是没有办法再运气了。

    张浩轩凭借着自己对于莫嘉琦和车婧柔的了解,知道这一剑莫嘉琦根本不会躲避。

    “柔儿,我——”

    莫嘉琦望着车婧柔不甘心道。

    “去死吧”

    只见张浩轩双臂微张,莫嘉琦的胸膛之上就凝聚了一个手掌。

    “柔儿,小心????”

    莫嘉琦最后的一句话都没有来得及说完。

    “不”

    车婧柔喊道,撕心裂肺。

    随着‘不’字的不断回声,莫嘉琦连同玉女剑一同跌落了深渊,无望涯上的云气瞬间湮没了莫嘉琦的身影。

    “噼噼啪啪”

    天空中一瞬间乌云密布,电闪雷鸣,瓢泼大雨从天而降。

    “师妹,下雨了,我们回去吧,你害怕潮湿。”

    张浩轩从莫嘉琦的口中得知车婧柔害怕潮湿。

    “大师兄”

    车婧柔扑到张浩轩的肩上,泪如雨下,准确的说是,泪和着雨在下。

    雨越下越大,像断了线的珠子,目之所及,全部都笼罩在雨中,无所避免。

    “大师兄,这下子,再没有人和您争小师妹了。”

    黑暗处,一个猥琐的声音响起,瞬间又是戛然而止。

    “你——你——你?”

    “哼,只有死人才会闭嘴!”

    这个声音冷到人的骨髓,彻骨的冷。

    一会儿,刚才那个‘猥琐的发声器’成了粉末,仿佛从来没有来过这个世界上一样。

    “哼,要不是你在师傅的饭菜了下药,我又怎么会得手,你放心走吧,等我当上掌门,一定会想你的。”

    冷漠的声音再次响起。

    “哼,小妮子,你迟早是我的,不,你本来就是我的,要不是莫嘉琦那个傻瓜,师傅怎么会出尔反尔,不把你许配给我,不把掌门之位传给我。

    不过现在好了,那个傻瓜连死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不过可惜了,师傅那个老家伙死的不清不楚。”

    这个声音好熟悉。

    “呜呜呜”

    一下子失去了两个亲近的人,车婧柔有些承受不住。

    只见车婧柔手中拿着一张薄纸,上面写着:

    嫣语话秋凉,莫悲伤,谢罗裳,芙蓉海棠诉衷肠。

    樱桃蜜如糖,雾柳庄,烟波荡,琵琶芭蕉戏如常。

    这是莫嘉琦的墨迹,车婧柔如今睹物思人,不知不觉中,竟然落下了泪珠。

    “师妹,别伤心了,师傅在天有灵,会高兴的。”

    张浩轩乘虚而入,这时候的车婧柔内心该是多么的脆弱。

    “哼,莫嘉琦这个傻瓜,到底有什么好,一张烂纸都舍不得扔。”

    张浩轩看到莫嘉琦的笔迹,心里恨恨道。

    或许有的人还真说不上哪里好,就是别人代替不了,哪怕一张纸。当然,这一点,张浩轩是不明白的。

    “爹爹,你看前面有人。”

    听此声音,约莫出自一个二十岁出头少女。

    “啊,这人还有一口气,真是奇迹,受了这么重伤,从这么高的悬崖上跌落都死不了。”

    一个约莫四十岁的中年男子说道。

    “爹爹,这剑上有字,你看看是什么字?”

    少女不认识字,只好问她爹爹。

    “玉女剑”

    男子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