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after凤凰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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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刚好是双休日，曲暖也没闲着。
上面也给了些剧本让她筛，什么小侍从，少年男一，男二男三，都有，可是她觉得可以等《凤凰策》播出后，有了人气，外界对他认可后，接个男一的，能锦上添花的角色。接不重要的角色，画蛇添足没有必要，而且拍戏太累，还不如让他先在家把原身弄得瘦了吧唧的身体养好。
除了广告，曲暖还把眼光放到了时尚杂志上，主要是给他添个时尚潮男的标签，再顺便赚点钱什么的。这是工作，其余的就是提高自身修养了。
一般的演员，都会唱歌，唱个片尾曲能惹得一大批观众耳朵怀孕，曲暖觉得，苏临具备这个先天条件。嗯…尤其是在他叫她暖儿的时候。曲暖已经在开始yy他站在舞台上，目光如水，婉转低唱的情景了，绝对迷倒一大片粉丝。
苏临眼睁睁地看着曲暖的眼神由思考状，到迷离状，最后面含春水，耳根红透。他心中警铃大作，她在想谁，想得这么荡漾？
他装作不经意地问：“暖儿，你在想什么？”
他声音很柔，在本来的一片安静中不显突兀，像来自灵魂深处的声音，让人不加防备，曲暖想也没想就道：“在想你…”
苏临眼中闪过意外，欣喜，羞涩，最后变成惊讶。因为曲暖大喘气地把后面的小分句说完：“…的声音。”
“我的声音？”
“对。”曲暖郑重的一点头，把双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我觉得你的声音很好听，你能唱歌给我听吗？”
在曲暖说他声音好听的时候，苏临眼睛亮了亮，可是听到后半句，他转过身子，闷着头不说话。
这样的反应，在曲暖意料之中，他这种内敛的性格一般是不大爱唱歌的。
曲暖再接再厉道：“我觉得你唱歌会很迷人诶。”
苏临装作没听见，拿起桌上的一本书看了起来。
曲暖被那本书吸引了注意力，因为它厚的不像话，满篇都是小字，一看就是学术性很强，晦涩难懂的书。
这本书怎么有些眼熟？曲暖凑近看了眼眉，才想起来这是她的大学课本，市场营销学，被列为最难啃系列之一。曲暖用完就再也不想见到它，把它放在了书柜的最上层，怎么跑到客厅的茶几上来了？
曲暖用手盖住书页：“对了，你们那里的音乐是什么样的，你哼给我听听？”
“和这里的古典音乐没什么差别。”
曲暖拍了下书：“你这就不对了，古典音乐能指代的可就多了。一般是指西方文艺复兴时期巴洛克时期兴起的音乐，用西洋乐器演奏，你们那里有小提琴钢琴长笛双簧管小号？如果‘古典’是指古代的意思，那么可以指我们这里从古代流传至今的古曲，比如高山流水梅花三弄一类。当然，还可以指我们现在流行的古风音乐，基本上是用logic或者cubase软音源合成伴奏，再加上人声，而这些古风曲，还分各种类型，比如有rock版的，有r&b风，抒情风的，所以，你是说那种？”
“……”
“你不给我哼一句，我不知道嘛！”
长篇大论，就是让他唱歌…
苏临认输，象征性地哼了两句。
“什么？”曲暖没听清，准确的说，是没听清楚音调。
苏临只得又哼了一遍，这回还哼得长了一点，然而曲暖还是没听清：“你好好唱。”
“……”好吧，哼都哼了，唱也没什么了，苏临就唱了几句。
曲暖终于明白，不是她没听清，而是…根本就没个调，声音基本上在同一音高上，有的时候象征性的高高低低，却没有一个相对的音程关系。
这不科学，现代人唱歌很少有这么五音不全的了。
曲暖笑了，头抵在他的肩上笑得浑身颤抖：“你竟然是，音痴？”
苏临脸涨得有些发红，不理曲暖。
“太可爱了！你再唱唱。”她竟然听出了奶音！咬字不准，找不到音准的奶音！
若是其他人笑他唱歌，他绝对是没有好脸色，转头就走的，可是曲暖现在趴在他半个身子上笑，他也就没了脾气，顺势揽过她的腰，在她额头上印了一吻。
曲暖肆无忌惮的笑声戛然而止，捂着脑门儿叫：“你怎么亲我！”
苏临心情愉快：“惩罚你。”
对于这种小人行为，曲暖采取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方法，倾身飞快地在他柔嫩的脸颊上亲了一口，然而满意地欣赏他白皙的脸添上一抹粉色。
美少年在眼前，有便宜，干嘛不占？
苏临先是惊讶，反应过来后，作势又要亲曲暖，被曲暖挡了回来。
曲暖挑挑眉：“这叫以牙还牙，以吻还吻，你别多想~”
“我已经多想了怎么办？”
“管你？最终解释权在我这儿。苏临，我要和你谈正事。”曲暖收起玩笑的神色。
“……”
“唱歌不行，你跳舞会不？”
“……”
看来是不会了，不会可以学。“你动作协调不？”曲暖突然想起来，“对了，你会武功，肯定是协调了。”
“我不跳舞。”
本来曲暖就是想的能唱歌就不跳舞，因为她也想像不出来他跳那种韩式舞是什么感觉。算了，他不喜欢，就不逼他了。
曲暖靠着苏临，无力道：“那你说我该怎么包装你，只演戏吗？”总不能到哪儿都秀武功吧，动不动就翻个跟头什么的，又不是武打演员。
多才多艺会给一个演员加分，不会也不会减分。可是曲暖真心的希望苏临的分加得越多越好，就好比在玩一个游戏，希望自己的号厉害，能打败别人的号。
“我会演好戏。”苏临说。他知道经纪人和艺人是直接利害关系人，他答应了曲暖，就不会让她失望。
曲暖沉默了一会儿，说：“下部戏，你想接个什么样的角色？”
“随便。”
对哦，他肯定是随便演什么，没有个什么喜好。曲暖忧愁道：“我让你当演员，你是不是怨我？”
“没有。我对演员这个职业不喜欢也不讨厌，我一直是这样的，对什么事的兴趣都不大，就算不当演员，做其他的也一样。”苏临解释道。
“只有我一个人对这份工作很有激情…”
“我…”苏临闭了闭眼睛，“不会。演戏对我来说无所谓，可是和你在一起工作，我很开心。不管你做什么决定，选什么剧本，我都会支持你。我不会让你一个人工作的。虽然我不唱歌也不跳舞，可是我会把我会的事情做好。”
曲暖有些感动了。
他看着她的脸色犹豫道：“要发张自拍吗？微博。”
曲暖就像是受到了极大的鼓舞。平时让这个家伙碰碰微博都不愿意，所有照片都是她偷拍的，现在松口自拍，真是一大进步了。她点头如捣蒜，乐滋滋地把手机给他。
苏临面无表情地拍了个自拍，给曲暖看。
曲暖说：“不合格，要笑一点，自然一点！”
苏临说：“对着手机笑有点奇怪。”
“那你对着我笑啊，轻笑就可以了。”曲暖做了个鬼脸。
可惜，她的鬼脸一点都不好笑，还是苏临自己自力更生，完成了一张浅笑自拍。
面对26字母键盘，苏临发愁了，问曲暖：“有语音输入吗？”
“……”忘了他还不会打字，“回头跟我学拼音。”
曲暖接过手机，看到那张照片，心想，那些小粉丝又可以舔屏了。当然她回头也可以对着手机舔屏，不过不能被苏临发现了。曲暖说：“你想说点什么？”
“自拍。”
“就这两个字？”
苏临点头。
这孩子要不要这么实诚。曲暖打着字：“看好了，学着点。”
苏临：杀青第一天的清晨，阳光明媚[照片]
“你看，告诉大家你杀青了，还加深了一边作品印象。”
苏临说：“知道了。”
曲暖拉着苏临看评论。
评论：
天天刷新微博，终于在消失的第10天等到你。
前排！纪念第一张自拍！
恭喜老公杀青[么么哒]
一点都没用过美颜的照片，真实。不过皮肤真的太好了，路人转粉
自拍技术不怎么样，却抵挡不住颜值高[哭笑][哭笑][哭笑]
苏临太可爱了>_<
曲暖粗粗浏览一遍，对苏临说：“没看到差评，不错。”
“说我技术不好的不是差评吗？”
“…那是在说你长得帅啦！”
苏临很快就发现曲暖看会评论就点开照片，拿着手机爱不释手。他就纳闷了，对着照片犯花痴是什么毛病？这回的照片没p过了，应该是真人版好看啊。
对于曲暖来说，微博上的照片是明星，她可以作为一个小粉丝对着照片各种流口水，而真人版的苏临，是她的朋友，当然就不能随意花痴啦。
到了晚上，曲暖带着苏临去了浮士德西餐，把昨天答应他的庆功补回来。
尽管苏临没在西餐厅吃过饭，看着曲暖的动作跟着模仿，也没有乡下人进村儿之感。
“苏临，你怎么用刀叉用得这么熟练？”
苏临一愣：“还有人用不熟练么？”
“是啊，”曲暖变嚼着海鲜沙拉边说，“很多人都用不惯刀叉，切面包啊，肉啦，都切不下来。”
“我会做饭，刀工还算熟练。”
原来切菜和切西餐有异曲同工之妙啊。
两人都吃完了前菜，服务生就把主菜上来了。
苏临说：“我们吃完地刚刚好，没有等，下道菜就上来了。”
曲暖刚想解释，就听旁边有人蔑笑：“土包子。”
曲暖看到来人，头就痛了。怎么哪儿都能遇到她，倪娇娇。
倪娇娇在她们旁边坐下:“曲暖，刚杀青，这么快就忍不住带男朋友出来约会了？也亏你们能忍，本来全公司都知道你们拍拖，为了发展，还是把情侣关系压下去了。我提醒你一句，到时候别被拍到了，行事的时候可要拉好窗帘。”
“听说你要带季节出道？”曲暖这句话很明显了，你自己也是带着男朋友的，有什么资格说她。诶？她为什么要用“也？”
“怎么，怕他抢你的土包子的资源？”
她还真不怕。季节能抢得了苏临的资源？倪娇娇坐等打脸吧。
苏临冷声道：“倪小姐，君子所见无不善，小人所见无不恶，原来倪小姐很喜欢土包子。”
曲暖给苏临竖了个大拇指，接着他的话道：“你眼中都是土包子，我真替季节担忧。”
“曲暖，你说话不要太不留情面。”季节终于开口了。
曲暖哼了一声：“又不是我先起的头，搬起石头在自己的脚，你还是管好你的女朋友，脚不要被砸坏了。”
拜托他长长眼睛，也不看看是谁说话不留情面。
“曲暖，敢不敢告诉我你下部戏接的什么？”
“还没定。”
“怎么，不敢？怕季节抢了苏临的角色？”
真是不知道她哪儿来的自信。
“没有定就是没有定，我也不是很着急就让他接角色。”
苏临说：“暖儿很为我着想。”
相反，倪娇娇急于让季节出成绩，已经连接了三个剧本的配角，还不在一个地方拍，要两地来回飞。季节有说忙不过来，倪娇娇没有听。听到曲暖的话，倪娇娇收到了季节责怪的眼神。
这下，她又落了下风。她扬手：“r!”说了句很标准英语，就开始点菜了。
曲暖懂她，不就是说不过她，就显示一下她英语好么…
其实曲暖也不明白每次口舌之争都争不过她，怎么她就是这么热爱找茬儿呢，两个人躲得远远的互不干扰不好吗？
第二天刚好是双休日，曲暖也没闲着。
上面也给了些剧本让她筛，什么小侍从，少年男一，男二男三，都有，可是她觉得可以等《凤凰策》播出后，有了人气，外界对他认可后，接个男一的，能锦上添花的角色。接不重要的角色，画蛇添足没有必要，而且拍戏太累，还不如让他先在家把原身弄得瘦了吧唧的身体养好。
除了广告，曲暖还把眼光放到了时尚杂志上，主要是给他添个时尚潮男的标签，再顺便赚点钱什么的。这是工作，其余的就是提高自身修养了。
一般的演员，都会唱歌，唱个片尾曲能惹得一大批观众耳朵怀孕，曲暖觉得，苏临具备这个先天条件。嗯…尤其是在他叫她暖儿的时候。曲暖已经在开始yy他站在舞台上，目光如水，婉转低唱的情景了，绝对迷倒一大片粉丝。
苏临眼睁睁地看着曲暖的眼神由思考状，到迷离状，最后面含春水，耳根红透。他心中警铃大作，她在想谁，想得这么荡漾？
他装作不经意地问：“暖儿，你在想什么？”
他声音很柔，在本来的一片安静中不显突兀，像来自灵魂深处的声音，让人不加防备，曲暖想也没想就道：“在想你…”
苏临眼中闪过意外，欣喜，羞涩，最后变成惊讶。因为曲暖大喘气地把后面的小分句说完：“…的声音。”
“我的声音？”
“对。”曲暖郑重的一点头，把双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我觉得你的声音很好听，你能唱歌给我听吗？”
在曲暖说他声音好听的时候，苏临眼睛亮了亮，可是听到后半句，他转过身子，闷着头不说话。
这样的反应，在曲暖意料之中，他这种内敛的性格一般是不大爱唱歌的。
曲暖再接再厉道：“我觉得你唱歌会很迷人诶。”
苏临装作没听见，拿起桌上的一本书看了起来。
曲暖被那本书吸引了注意力，因为它厚的不像话，满篇都是小字，一看就是学术性很强，晦涩难懂的书。
这本书怎么有些眼熟？曲暖凑近看了眼眉，才想起来这是她的大学课本，市场营销学，被列为最难啃系列之一。曲暖用完就再也不想见到它，把它放在了书柜的最上层，怎么跑到客厅的茶几上来了？
曲暖用手盖住书页：“对了，你们那里的音乐是什么样的，你哼给我听听？”
“和这里的古典音乐没什么差别。”
曲暖拍了下书：“你这就不对了，古典音乐能指代的可就多了。一般是指西方文艺复兴时期巴洛克时期兴起的音乐，用西洋乐器演奏，你们那里有小提琴钢琴长笛双簧管小号？如果‘古典’是指古代的意思，那么可以指我们这里从古代流传至今的古曲，比如高山流水梅花三弄一类。当然，还可以指我们现在流行的古风音乐，基本上是用logic或者cubase软音源合成伴奏，再加上人声，而这些古风曲，还分各种类型，比如有rock版的，有r&b风，抒情风的，所以，你是说那种？”
“……”
“你不给我哼一句，我不知道嘛！”
长篇大论，就是让他唱歌…
苏临认输，象征性地哼了两句。
“什么？”曲暖没听清，准确的说，是没听清楚音调。
苏临只得又哼了一遍，这回还哼得长了一点，然而曲暖还是没听清：“你好好唱。”
“……”好吧，哼都哼了，唱也没什么了，苏临就唱了几句。
曲暖终于明白，不是她没听清，而是…根本就没个调，声音基本上在同一音高上，有的时候象征性的高高低低，却没有一个相对的音程关系。
这不科学，现代人唱歌很少有这么五音不全的了。
曲暖笑了，头抵在他的肩上笑得浑身颤抖：“你竟然是，音痴？”
苏临脸涨得有些发红，不理曲暖。
“太可爱了！你再唱唱。”她竟然听出了奶音！咬字不准，找不到音准的奶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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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暖肆无忌惮的笑声戛然而止，捂着脑门儿叫：“你怎么亲我！”
苏临心情愉快：“惩罚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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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临先是惊讶，反应过来后，作势又要亲曲暖，被曲暖挡了回来。
曲暖挑挑眉：“这叫以牙还牙，以吻还吻，你别多想~”
“我已经多想了怎么办？”
“管你？最终解释权在我这儿。苏临，我要和你谈正事。”曲暖收起玩笑的神色。
“……”
“唱歌不行，你跳舞会不？”
“……”
看来是不会了，不会可以学。“你动作协调不？”曲暖突然想起来，“对了，你会武功，肯定是协调了。”
“我不跳舞。”
本来曲暖就是想的能唱歌就不跳舞，因为她也想像不出来他跳那种韩式舞是什么感觉。算了，他不喜欢，就不逼他了。
曲暖靠着苏临，无力道：“那你说我该怎么包装你，只演戏吗？”总不能到哪儿都秀武功吧，动不动就翻个跟头什么的，又不是武打演员。
多才多艺会给一个演员加分，不会也不会减分。可是曲暖真心的希望苏临的分加得越多越好，就好比在玩一个游戏，希望自己的号厉害，能打败别人的号。
“我会演好戏。”苏临说。他知道经纪人和艺人是直接利害关系人，他答应了曲暖，就不会让她失望。
曲暖沉默了一会儿，说：“下部戏，你想接个什么样的角色？”
“随便。”
对哦，他肯定是随便演什么，没有个什么喜好。曲暖忧愁道：“我让你当演员，你是不是怨我？”
“没有。我对演员这个职业不喜欢也不讨厌，我一直是这样的，对什么事的兴趣都不大，就算不当演员，做其他的也一样。”苏临解释道。
“只有我一个人对这份工作很有激情…”
“我…”苏临闭了闭眼睛，“不会。演戏对我来说无所谓，可是和你在一起工作，我很开心。不管你做什么决定，选什么剧本，我都会支持你。我不会让你一个人工作的。虽然我不唱歌也不跳舞，可是我会把我会的事情做好。”
曲暖有些感动了。
他看着她的脸色犹豫道：“要发张自拍吗？微博。”
曲暖就像是受到了极大的鼓舞。平时让这个家伙碰碰微博都不愿意，所有照片都是她偷拍的，现在松口自拍，真是一大进步了。她点头如捣蒜，乐滋滋地把手机给他。
苏临面无表情地拍了个自拍，给曲暖看。
曲暖说：“不合格，要笑一点，自然一点！”
苏临说：“对着手机笑有点奇怪。”
“那你对着我笑啊，轻笑就可以了。”曲暖做了个鬼脸。
可惜，她的鬼脸一点都不好笑，还是苏临自己自力更生，完成了一张浅笑自拍。
面对26字母键盘，苏临发愁了，问曲暖：“有语音输入吗？”
“……”忘了他还不会打字，“回头跟我学拼音。”
曲暖接过手机，看到那张照片，心想，那些小粉丝又可以舔屏了。当然她回头也可以对着手机舔屏，不过不能被苏临发现了。曲暖说：“你想说点什么？”
“自拍。”
“就这两个字？”
苏临点头。
这孩子要不要这么实诚。曲暖打着字：“看好了，学着点。”
苏临：杀青第一天的清晨，阳光明媚[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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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临说：“知道了。”
曲暖拉着苏临看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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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临很快就发现曲暖看会评论就点开照片，拿着手机爱不释手。他就纳闷了，对着照片犯花痴是什么毛病？这回的照片没p过了，应该是真人版好看啊。
对于曲暖来说，微博上的照片是明星，她可以作为一个小粉丝对着照片各种流口水，而真人版的苏临，是她的朋友，当然就不能随意花痴啦。
到了晚上，曲暖带着苏临去了浮士德西餐，把昨天答应他的庆功补回来。
尽管苏临没在西餐厅吃过饭，看着曲暖的动作跟着模仿，也没有乡下人进村儿之感。
“苏临，你怎么用刀叉用得这么熟练？”
苏临一愣：“还有人用不熟练么？”
“是啊，”曲暖变嚼着海鲜沙拉边说，“很多人都用不惯刀叉，切面包啊，肉啦，都切不下来。”
“我会做饭，刀工还算熟练。”
原来切菜和切西餐有异曲同工之妙啊。
两人都吃完了前菜，服务生就把主菜上来了。
苏临说：“我们吃完地刚刚好，没有等，下道菜就上来了。”
曲暖刚想解释，就听旁边有人蔑笑：“土包子。”
曲暖看到来人，头就痛了。怎么哪儿都能遇到她，倪娇娇。
倪娇娇在她们旁边坐下:“曲暖，刚杀青，这么快就忍不住带男朋友出来约会了？也亏你们能忍，本来全公司都知道你们拍拖，为了发展，还是把情侣关系压下去了。我提醒你一句，到时候别被拍到了，行事的时候可要拉好窗帘。”
“听说你要带季节出道？”曲暖这句话很明显了，你自己也是带着男朋友的，有什么资格说她。诶？她为什么要用“也？”
“怎么，怕他抢你的土包子的资源？”
她还真不怕。季节能抢得了苏临的资源？倪娇娇坐等打脸吧。
苏临冷声道：“倪小姐，君子所见无不善，小人所见无不恶，原来倪小姐很喜欢土包子。”
曲暖给苏临竖了个大拇指，接着他的话道：“你眼中都是土包子，我真替季节担忧。”
“曲暖，你说话不要太不留情面。”季节终于开口了。
曲暖哼了一声：“又不是我先起的头，搬起石头在自己的脚，你还是管好你的女朋友，脚不要被砸坏了。”
拜托他长长眼睛，也不看看是谁说话不留情面。
“曲暖，敢不敢告诉我你下部戏接的什么？”
“还没定。”
“怎么，不敢？怕季节抢了苏临的角色？”
真是不知道她哪儿来的自信。
“没有定就是没有定，我也不是很着急就让他接角色。”
苏临说：“暖儿很为我着想。”
相反，倪娇娇急于让季节出成绩，已经连接了三个剧本的配角，还不在一个地方拍，要两地来回飞。季节有说忙不过来，倪娇娇没有听。听到曲暖的话，倪娇娇收到了季节责怪的眼神。
这下，她又落了下风。她扬手：“r!”说了句很标准英语，就开始点菜了。
曲暖懂她，不就是说不过她，就显示一下她英语好么…
其实曲暖也不明白每次口舌之争都争不过她，怎么她就是这么热爱找茬儿呢，两个人躲得远远的互不干扰不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