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兴文学 > 偷上已婚总裁 > 偷上已婚总裁_分节阅读_102

偷上已婚总裁_分节阅读_102

推荐阅读:神印王座II皓月当空深空彼岸明克街13号弃宇宙夜的命名术最强战神全职艺术家重生之都市仙尊花娇特种奶爸俏老婆

一秒记住【复兴文学 www.fxwx.net】,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有事会再叫你。”

    护士点点头,识趣的带上门出去。

    时维边给萧萧喂药,边竖着耳朵仔细听。连牧也也坐直了身子。

    “看来,除了我们以外,已经有人知道萧萧怀孕了。”池亦彻开口。

    “你的意思?”费御南皱眉。

    “我检查了一下,萧萧是吃了一种滑胎药,这药在她体内至少停留了三天之久。这种药基本是两天到一周的时间会出现效果。”

    这话一出,所有人都震在那。

    三天……

    “三天前,我们在度假。”连牧也眉心皱得很深。

    “你,还有你,连恩静,萧萧四个人去度假。”时维停住喂药的动作,视线一一环顾他们,沉下目来,“能给她下这种药的,只有可能是——”

    “不,不会是她!”不等时维把话说完,池亦彻已经反驳。

    可是,反驳得却毫无底气,连自己都觉得心虚。

    他的静静,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来?孩子是无辜的!

    连牧也也似乎有些被打击到,眉心死死紧蹙。想和池亦彻这样反驳,可是……他张唇,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觉得胸口闷疼得厉害。

    脑海中,一根一根不明朗的线,仿佛刹那间都串了起来。

    小姐姐肠胃不舒服……

    海边,姐姐莫名其妙的问他和小姐姐发展到哪一步……

    之后的那盅有助肠胃的汤……

    手紧揣着,掌心都是寒意。

    费御南死死绷着脸,小心的将萧萧重新放回床上,而后,沉步靠近池亦彻,拳头死死紧在身侧,仿佛随时要出手伤人,“萧萧吃的是什么样的药?是不是一种避孕药?”

    几乎是咬牙切齿,他一字一句的问。

    “不一定。但有一种避-孕药有同样的效果。”

    “什么牌子?”费御南眼底的寒意,更深了。

    “美国的CTYE(纯属虚构)。”

    “很好!连恩静,真有你的!”

    浓郁的杀气,陡然燃起,费御南赫然。

    池亦彻顿觉不妙,伸手一下子就拦在他面前,“南,你干什么去?!别乱来!”

    “让开!”费御南像头发怒的狂狮,锐不可当。

    只要一想到,连恩静竟然胆敢伤害他的小东西和孩子,他就恨不能立刻一枪毙了她。

    “你不能杀她!”池亦彻不让。

    费御南冷哼,“池亦彻,今天就算是你也救不了她!你最好让开,我不想和你翻脸!”

    “这件事还没彻底查清楚!不能紧凭推测就认定是她!”

    “查?还要怎么查?”费御南上前一步,视线朝池亦彻逼过去,“池亦彻,你醒醒吧,这个连恩静早不是你用心爱的女人!几天前我在他包里就发现了CTYE的避孕药!该死的,我当时就该警惕的,现在也不至于让她们母子受这种罪!”

    费御南的话,让池亦彻整个人都僵在原地。

    不用去怀疑南的话,他做事从来不冲动,更不会含血喷人。

    背脊尽是冷汗,和连牧也一摸一样。

    不想相信,可是,事实已经摆在面前,连自我安慰的余地都没有。

    费御南跨步出去。

    连牧也心一痛,一下子就站起身,大喝:“姐夫!”

    他几乎是央求的样子看住他。

    那孩子一样的可怜,仍旧没能让费御南收住仇恨。

    “南,你站住!”僵了很久的池亦彻,清醒过来,扣住费御南的肩膀。

    “你还不清醒?!”费御南有些狂躁。

    “我很清醒,现在不清醒的是你。”心凉,和巨大的失望,已经让池亦彻的语气平静得不能再平静。

    他看着费御南,“你想过你现在去追究她,会有什么后果吗?”

    “后果,你比谁都清楚!”池亦彻直视他冰凉的眸子,“若是杀了连家的女儿——未来的费切斯女主人,你在家族里还怎么立足?连清北更有理由闹事,到时候他博取同情,再和白兆炎连在一起,你根本没有任何胜算!哪怕是你不杀连恩静,现在去质问她,不过是告诉她,你爱的人不是她,而是萧萧。到时候,只怕萧萧的处境会比现在难上几千几万倍!你防得了连清北,但你能斗得过老爷子吗?他怎么会允许你再有一根软肋出现?!”

    池亦彻的话,费御南是再清楚不过的。

    他一拳狠狠的砸在墙上,手背立刻涌出血来。

    费切斯的少爷这个位置,让他自小呼风唤雨,从来没有哪一刻像这样让他觉得挫败过。

    哪怕是替自己的女人和孩子讨个公道,也被这么多藤条枝蔓束缚着,让他憋闷。

    他扶着墙壁,剧烈翻涌的情绪,让他胸膛起伏,粗喘着气。

    “总有一天,伤我的,踩我的这些人,我一个个都不放过。连清北,白兆炎,连恩静,我会让他们后悔今天所做的这一切!”费御南冰冷的语气,像一把尖锐的刃。

    那势在必得的气魄和压迫感,让人心惊。

    池亦彻摁在费御南肩上的手,隐隐有些颤抖。仿佛那利刃,就插在自己的胸口上。

    他不敢想象,等到南站上巅峰的那一天,原来属于自己的那份安静和美好,是不是还能重新回到他的身边……

    侧目深沉的看了眼一旁揣着拳头的连牧也,料想此刻他的心情和自己的如出一辙。

    压抑住心痛,他低语:“你先去让人包扎伤口,我回去找她。公道,我替你去讨!”

    说着,他重重拉开病房的门,沉步出去。

    从来没有哪一刻,他的脚步像现在这样沉重

    他才走,连牧也也倍受打击的跟着出了病房。

    关上病房的门,他有些木然的,整个人靠在冰冷的墙壁上,徐徐蹲下身来。

    背脊发凉……

    他的人生,似乎总是这样尴尬、悲凉。

    唯一让他想要珍惜的这些人,却不遗余地的互相伤害着、算计着……

    而站在中间的他,除了眼睁睁的看着,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分割线

    连恩静在花房里摆弄着花花草草,小猫咪在脚边围着她转悠。

    一个不注意,小猫咪爬到了一个精致的花盘上。

    花盘里,种了株毫不起眼的含羞草,被小猫咪一碰,含羞草集体缩了回去。

    她的心,提了起来。

    “坨坨,赶紧回来,不许弄坏了它们。”比起那个精致的花盘,她担心的是那株植物

    “静静,你真像株含羞草。随便碰碰,脸就红成这样。”完全是一次无意的接吻,她脸都红得能滴出血来了,可池亦彻还闹她。

    “你再闹我,我就回去了。”她有些恼羞成怒。

    池亦彻看着她低笑。她永远记得,那时的他,凝着自己那深邃而悠远的视线,仿佛要那样看她一辈子。

    她也曾傻傻的以为会是一辈子

    “少奶奶,池先生正到处找你呢!”正沉浸在过去那黯然的思绪里,一名女佣突然推门进花房,和她说。

    池先生?

    只听到他的名字,连恩静的心,便忍不住跳跃了下。

    他怎么会突然找自己?有什么事?

    虽然他们是住同一个屋檐下,可是,很显然,他是有意躲着自己。

    已经好多好多天,她都不曾见过他。

    哪怕只是个背影,也不曾见过。

    天知道,越是这样,心里那份思念便越浓郁。像万千只虫蚁齐齐啃噬她的心窝。

    弯身将小猫咪抱进怀里,脸上的黯然已经消退,“他现在在哪?我去找他。”

    “不用麻烦少奶奶了。”一道熟悉的声音,传过来。

    心,颤动了下,她抬起头来迫不及待的循声看过去。

    隔着玻璃,池亦彻双手兜在兜里,立在那。

    他的视线,落向她。可是,和她的专注不一样。

    他是那样清冷,甚至带着几许嘲弄和不屑。

    户外,有丝丝缕缕的阳光照在他身上,但他整个人看起来却是那般的清冷,清冷得让她不由得心惊。

    出什么事了?

    不等她主动靠近他,池亦彻已经沉步进来。

    推开玻璃花房的门,他侧目吩咐一旁的女佣,“你先出去。”

    “是。”那女佣也不容多想,带上玻璃门,就走了出去。

    偌大的花房里,顿时只剩下他们两个。

    明明有着很大的空间,但在他的视线逼视下,连恩静竟然严重觉得缺氧。

    她抱着坨坨,下意识舔了下唇瓣,“为什么这么看着我?你找我有事吗?”

    “当然有事。”池亦彻看着她低下去的眉眼,神色带着沉痛,悲凉,还有巨大的失望。

    她的一举一动,甚至连眉眼的变化,都还和曾经一摸一样,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化。

    可是,为什么那颗他曾经以为美丽的心,却变得如何恶毒,恐怖?

    “我真的很庆幸我们之间没有缘分,不然,我简直不敢想象,我若娶了你这么一个恶毒的女孩回去当妻子,会过什么样水深火热的日子!”池亦彻一开口,便是一把锐利的剑直插连恩静的心窝。

    “你……你说什么?”

    她不可置信的抬起眸来,仿佛是受了无法承受的打击,摇摇欲坠的后退一步,连忙用手扶住身后的书桌,才勉强稳住自己的身子。

    “听不懂吗?”池亦彻故意忽视她的受伤,她的难堪。因为太过失望,所以,现在只想狠狠的伤害她,“我真的很同情南竟然娶了你,而且现在还为你沉迷。他简直是眼瞎!”

    亏他曾经以为她只是迫不得已,只是被她父亲逼迫……

    池

    亦彻心痛得厉害,却仍旧恶狠狠的说着最伤人的话。

    连恩静的眼眶一下子就红了,一颗泪从眼眶里直直的滚出来,却不肯低头,只倔强的盯着池亦彻,“你凭什么骂我?你又有什么资格骂我?”

    她从来没有这么心痛过。

    她可以倾尽一切去爱他,会听父亲的话嫁给御南哥哥,也不过是想好好守护他……

    可是,现在却换来他这些残忍的话。

    原来……

    他后悔,曾经爱过她。他庆幸,她不曾嫁他。

    “对,我是没资格骂你。你是谁?你是少奶奶,将来的费切斯女主人。我怎么能骂你?”池亦彻气她,更气自己,看到她这样子,他竟然仍旧觉得痛不欲生。

    “你……”连恩静气结。

    少奶奶,从别人嘴里听来,她还能勉强接受,或者忽视。可是从他嘴里说出来,那就仿佛一把利剑。

    逼得她窒息。

    “连恩静,你怎么能这么残忍?!”池亦彻突然一步逼近过去,大掌蛮横的扣住了她的手腕,死死的,一下子让手腕嘞出几条勒痕来。

    失去她的手做托盘,小猫咪从她怀里顿时跌下去。

    惨叫一声,仿佛在顺应它女主此刻的境遇。

    “池亦彻,你到底在说什么?你放手,抓痛我了……”她脸色惨白,唇颤抖着。泪落进唇间,尽是苦涩的味道。

    “痛?你也知道什么是痛吗?我以为你早就泯灭良心了!竟然敢给萧萧下滑胎药!孩子是无辜的,你怎么能这么恶毒?”

    他咬牙切齿,仿佛恨不能将她拆吃入腹。

    滑胎药?

    泯灭良心,恶毒……

    原来他是为了黎萧萧,用了这般残忍的词汇。

    “亏我还一直以为你单纯,你善良,却没想到你连这么个无辜的孩子也忍心伤害!”

    连恩静只觉得手腕好痛。

    仿佛要被他捏碎了一般。

    她用力咬住唇,几乎将唇咬出血来,“我没有做过!”

    一字一顿,坚决有力。

    池亦彻嗤笑,“从来没有哪个坏人会在自己脸上写上‘坏人’两个大字!”

    “我说了,我没做,我没伤害她的孩子。”他,真的不相信自己……

    这个意识,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