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调查秦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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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敏召集手下来到会议室，将大家搜集到的线索整理一下，然后对案情进行分析。
“好了，我们来看看大家查到的信息。”
严敏在白板上画了一个人物关系表，最上面的是死者聂小莉，还贴上了她的照片，下面分了两条斜线，分别对应雕刻厂，还有死者的男友。
雕刻厂下又细分出了厂长石敬业和员工，而聂小莉的男友那栏则写着他的名字秦霄，还写着修车厂员工及感情纠纷，意思是代表秦霄是修车厂员工，和聂小莉生前争吵过，感情产生了裂痕，这是一个很重要的疑点。
严敏继续说道：“大家看！”
她拿起签字笔指着白板上的名字，“聂小莉生前有个男朋友，她和秦霄谈了三年，听他们身边的朋友和同事说，他们感情一向很好，只是近段时间好像有点争执，似乎和第三者有关。”
大安连忙显摆自己，出声打断严敏的话“啊，我知道了，情杀！是他男朋友不想和她在一起了，就痛下杀手，杀了他女朋友，然后将她放到了石像里。”
杨宗保翻了个白眼，气得用力打了他一记爆炒栗子。
“笨蛋，事情怎么可能这么简单？她男朋友是修车的，又不是雕刻厂的员工，怎么可能将尸体藏到石像里？你动动脑子行不行？还有就因为不想和她在一起就杀了她，这动机也太牵强了吧？”
大安闻言憨憨笑道：“呵呵，是啊，我想得太简单了。抱歉，各位。”
其余众人一起唏嘘，“切～～！”
大安还不服气的回道：“切什么切？有本事你们自己也推理想想啊！”
小安出声问杨宗保：“头儿，你怎么看？”
杨宗保思索片刻，然后给众人进行分析：“其实大安说得也不是全然没有道理，死者和她男朋友之间的情感纠葛，也可能导致她被秦霄杀害，但至于动机，我们还要再深入调查一下才能知道。”
大安适时拍了拍马屁，“头儿就是聪明，我就说吧，那个秦霄肯定有问题，这个人我们要好好查查！”
严敏也觉得现在秦霄是第一嫌疑人，“没错，这个秦霄有很大的作案嫌疑，宗保，你和大安一起去查查死者男朋友，看看他是不是真的有作案动机？”
杨宗保郑重地答道：“是的，长官！”
随后，二人便领命去调查秦霄。
来到秦霄所在的修车厂，杨宗保找到修车厂老板梁赞，“粱先生，你好，我们是西九龙刑事侦缉科的警察，我叫杨宗保，这是我同事大安。”
粱赞看到警察有点愣神，他安安分分的好市民怎么突然被警察找上门了？
“哦，哦，警官，你们好。请问你们找我有什么事？”
“粱先生，我们是来找你们店里的秦霄了解一点情况的，请问你……”
还没等他说完，就见到从外面回来的秦霄，他一听到是警察来找他，立马拔腿就跑，嘴里还说了句，“该死的！”
粱赞赶紧说道，“那就是秦霄！”
杨宗保和大安立刻追了上去，大声喊道：“秦霄，别跑！”
可秦霄没有理他们，飞快地向前面巷子里窜了进去。
杨宗保和大安在后面是连喊带跑的，也没停下来。
见秦霄窜入复杂的巷子里，杨宗保当机立断说道：“大安，我们分开追，你往左，我往右。”
杨宗保比划了两下，大安会意，“嗯！”随即迅速向左边巷子跑去。
杨宗保也快速窜入右边巷子里，打算截断秦霄的后路。
大安第一个来到秦霄面前，他得意地笑着，“臭小子，看你往哪儿跑？和我回去！”
秦霄低头将手中擦车的毛巾扔到大安脸上，嘴里还说道：“笨蛋才会和你回去！”
随后，他又转身向后跑去。
谁知，杨宗保早就料到他会从后面逃跑，已经在他身后等他了。
还没等秦霄反应过来，杨宗保二话不说就上手将他抓住了，然后踢了他的腘窝，也就是膝关节后面。
秦霄瞬间腿一软，跪了下去，等他还想起身之时，杨宗保率先将他的手反转到身后，最后迅速用手铐将他的两只手铐了起来。
杨宗保见好不容易抓到他，气得伸手给了他一记爆头，“你这臭小子，知道我们是警察，还拼命跑，不抓你抓谁？”
秦霄满脸无辜地哎哟了两声，“哎哟，哎哟，警官，别打，别打！”
大安拿着被扔到脸上的脏毛巾，使劲的抽秦的脸，“你这混蛋，居然敢拿这么脏的东西往我脸上扔，你想死啊！看我不打死你！”
秦霄双手被铐，只能低下头躲闪大安的攻击，“警官，别打了，我知道错了还不行吗？我跟你们回去就是了！”
杨宗保将秦霄扔给大安，“大安，带他回去！”
“是的，头儿！”
大安抓起秦霄，边打他头，边拽着他回了警局，嘴里还忿忿不平地骂道：“混蛋，居然敢拿擦车的毛巾扔我，这么恶心的东西，你自己怎么不试试？”
秦霄无奈被他打着，哀求道：“警官，别打了，我知道错了。”
几人打打闹闹回了警局。
审讯室里
杨宗保坐在秦霄对面，大安站在秦霄旁边，一脸气愤地拿起台灯对着秦霄，“混蛋，快告诉我们，你是怎么杀了聂小莉的？”
不料，秦霄在听到聂小莉被杀的时候，眼中露出惊愕与不可置信的神色，他慌忙抓着大安的手问道：“警官，你说什么？小莉她死了？这怎么可能？”
大安以为他在装傻充愣，随手给了他一个大逗比，“混蛋，还敢装傻，看我打不死你！”
秦霄伸手挡住大安的击打，“警官，别打！我没有装傻啊！我真不知道小莉死了。”
“不可能！不是你杀的，会是谁？刚刚我们去找你，你还畏罪潜逃，你想唬我们是不是？”
杨宗保见状，让大安住手，“大安，先别打了，先录口供！”
大安闻言停下手上的动作，跟着坐了下来。
“是，头儿。”
大安坐下非常不悦地大声喊道：“臭小子，快说，你是怎么杀了聂小莉的？”
秦霄是一脸懵，他一脸无辜地回答：“长官，冤枉啊！我怎么可能杀小莉呢！我连她死了我都不知道。”
大安还想出手打秦霄，却被杨宗保制止了。
“大安，别冲动！既然他说没有杀人，我们也不能屈打成招。”
大安坐了下来，杨宗保继续问秦霄：“秦霄，你说你没有杀聂小莉，你有什么证据可以证明？”
秦霄回道：“长官，我都说了，我连小莉死了的消息都不知道，你要我怎么证明杀了她？”
“秦霄，这个月18号凌晨一点到两点这段时间，你在哪里？在干什么？”
秦霄努力回忆，“那天……，我记不太清了。那段时间我和小莉吵架了，我们一直处于冷战状态，互相都没联系。我为了排遣烦恼，几乎每天都会去酒吧喝酒，可能那天我在酒吧吧！”
杨宗保质疑道：“可能？你如果不说清楚，我会将你认定为第一嫌疑犯，你很可能要面临牢狱之灾！你最好想清楚再说！”
秦霄听到杨宗保说得这么严重，他立马拼命回想，“好，好，我想。”
大安不耐烦地问他，“想清楚了没有？”
秦霄还在思索，大安继续喊道：“好了没有？”
秦霄突然回道：“我想起来了！那天我去赌场赌钱了，还输了几万块钱，而且那些钱是借的赌场的钱，还有字据！”
杨宗保问道：“你怎么记得这么清楚是那一天？”
秦霄不好意思的尴尬笑了笑，“呵呵，那个，他们当时非常严厉的和我说那天是18号，还款日期是一个月后，但是他们在合约上却写的是三天之后，我被他们给耍了，所以我记得很清楚。后来他们隔三差五来催债，我被他们逼急了，就打了他们带头的，他被我打得头破血流，好像进了医院。所以，刚刚你们说是警察的时候，我还以为是他们报警来抓我的，然后我就逃了。”
大安轻蔑地说道：“臭小子，不会赌还学人家赌钱！活该你被人追着打！”
秦霄委屈地喃喃两句，“我这不是想着情场失意，赌场得意吗？”
大安笑道：“臭小子，还想学赌神啊？”
秦霄小声地嘟喃着：“这不是没学成吗？”
大安和杨宗保都被他给逗笑了。
笑完后，杨宗保继续追问，“听说你和聂小莉是因为第三者才闹分手的，你和我们说一下，到底是怎么回事？”
“嗯。我和小莉是在她工作的餐厅认识的，我第一次见到她，就喜欢上她了。她美丽大方，笑起来还有两个小酒窝，她一下就闯进了我的心里。”
大安及时打断他那腻人的情话，“好了，你的这些思想活动可以不用过多描述，说你们为什么吵架就行了！”
“哦。我和小莉在一起谈了三年，一直感情很好。也正因为她长得好看，又会说话，所以也吸引了别的异性。其实我早就想和她结婚的，可是小莉却总说想再多赚点钱，等赚够了买了房再结婚。可是买房哪那么容易？房价那么高，就算我们没日没夜的干，也只买得起一个厕所而已。我们有时就会因为这个争吵，然后就被有心之人趁虚而入了。”
杨宗保问道：“然后你们怎么样了？”
“我有一次看到有个男人深夜开车送小莉回家，看上去有点钱的样子，我就以为小莉傍上了有钱人，不要我了。所以我就对那个人大打出手，把那人赶跑了。可是小莉却说我不搞清楚状况，就乱打人。她说她对那个人根本没有意思，人家只是好心送她回家而已。然后她就说要和我分手，我们就没再见过面了。”
杨宗保听他所言，似乎是合情合理的，对他的怀疑也打消了大半，而且如果他杀了人，也不可能会等着警察来抓他。
“好了，大安，你带他出去，让他签个字，让他保释回家。”
大安回道：“是，头儿。”
大安将秦霄带了出去，随后杨宗保也跟着出去了。
隔壁观察室的严敏也走了出来，杨宗保对她说道：“长官，我看秦霄不像是杀害聂小莉的凶手。”
严敏也同意他的观点，“嗯，不过你们还是要派人随时盯着他，不能放过任何一个嫌疑人。”
“是的，长官！”
大安带着秦霄签完字，然后带他去停尸房认领聂小莉的尸体，也想趁机观察一下他看到尸体后的表情。
当聂小莉的尸体被推出冷藏柜的时候，秦霄见到毫无生气，冷冰冰的聂小莉时，他忍不住扑到她的尸体旁痛哭流涕。
“小莉，你怎么走得这么突然？我们不是说好了等赚够了钱，就买房结婚的吗？我都已经打算妥协了，你怎么就忍心这样离开我了？小莉，对不起，我不该不信任你，和你吵架。那天是我被愤怒冲昏了头脑，才会那么说你，我该死！可是你能不能起来？我们还要结婚呢！你就这样丢下我不管了，你让我怎么活？”
说到最后，秦霄已经泣不成声，他无法接受这么残酷的事实。
看着秦霄那满脸的悔恨，大安感觉他不像是装的，他都被他感染到想哭了。
大安将秦霄扶起来，“好了，你已经确认了死者就是聂小莉了，等我们调查清楚真相后，你就可以将她的尸体认领回去了。”
秦霄忍痛擦了擦泪水，“嗯，谢谢你，警官！”
随后，二人便出了停尸房。
严敏召集手下来到会议室，将大家搜集到的线索整理一下，然后对案情进行分析。
“好了，我们来看看大家查到的信息。”
严敏在白板上画了一个人物关系表，最上面的是死者聂小莉，还贴上了她的照片，下面分了两条斜线，分别对应雕刻厂，还有死者的男友。
雕刻厂下又细分出了厂长石敬业和员工，而聂小莉的男友那栏则写着他的名字秦霄，还写着修车厂员工及感情纠纷，意思是代表秦霄是修车厂员工，和聂小莉生前争吵过，感情产生了裂痕，这是一个很重要的疑点。
严敏继续说道：“大家看！”
她拿起签字笔指着白板上的名字，“聂小莉生前有个男朋友，她和秦霄谈了三年，听他们身边的朋友和同事说，他们感情一向很好，只是近段时间好像有点争执，似乎和第三者有关。”
大安连忙显摆自己，出声打断严敏的话“啊，我知道了，情杀！是他男朋友不想和她在一起了，就痛下杀手，杀了他女朋友，然后将她放到了石像里。”
杨宗保翻了个白眼，气得用力打了他一记爆炒栗子。
“笨蛋，事情怎么可能这么简单？她男朋友是修车的，又不是雕刻厂的员工，怎么可能将尸体藏到石像里？你动动脑子行不行？还有就因为不想和她在一起就杀了她，这动机也太牵强了吧？”
大安闻言憨憨笑道：“呵呵，是啊，我想得太简单了。抱歉，各位。”
其余众人一起唏嘘，“切～～！”
大安还不服气的回道：“切什么切？有本事你们自己也推理想想啊！”
小安出声问杨宗保：“头儿，你怎么看？”
杨宗保思索片刻，然后给众人进行分析：“其实大安说得也不是全然没有道理，死者和她男朋友之间的情感纠葛，也可能导致她被秦霄杀害，但至于动机，我们还要再深入调查一下才能知道。”
大安适时拍了拍马屁，“头儿就是聪明，我就说吧，那个秦霄肯定有问题，这个人我们要好好查查！”
严敏也觉得现在秦霄是第一嫌疑人，“没错，这个秦霄有很大的作案嫌疑，宗保，你和大安一起去查查死者男朋友，看看他是不是真的有作案动机？”
杨宗保郑重地答道：“是的，长官！”
随后，二人便领命去调查秦霄。
来到秦霄所在的修车厂，杨宗保找到修车厂老板梁赞，“粱先生，你好，我们是西九龙刑事侦缉科的警察，我叫杨宗保，这是我同事大安。”
粱赞看到警察有点愣神，他安安分分的好市民怎么突然被警察找上门了？
“哦，哦，警官，你们好。请问你们找我有什么事？”
“粱先生，我们是来找你们店里的秦霄了解一点情况的，请问你……”
还没等他说完，就见到从外面回来的秦霄，他一听到是警察来找他，立马拔腿就跑，嘴里还说了句，“该死的！”
粱赞赶紧说道，“那就是秦霄！”
杨宗保和大安立刻追了上去，大声喊道：“秦霄，别跑！”
可秦霄没有理他们，飞快地向前面巷子里窜了进去。
杨宗保和大安在后面是连喊带跑的，也没停下来。
见秦霄窜入复杂的巷子里，杨宗保当机立断说道：“大安，我们分开追，你往左，我往右。”
杨宗保比划了两下，大安会意，“嗯！”随即迅速向左边巷子跑去。
杨宗保也快速窜入右边巷子里，打算截断秦霄的后路。
大安第一个来到秦霄面前，他得意地笑着，“臭小子，看你往哪儿跑？和我回去！”
秦霄低头将手中擦车的毛巾扔到大安脸上，嘴里还说道：“笨蛋才会和你回去！”
随后，他又转身向后跑去。
谁知，杨宗保早就料到他会从后面逃跑，已经在他身后等他了。
还没等秦霄反应过来，杨宗保二话不说就上手将他抓住了，然后踢了他的腘窝，也就是膝关节后面。
秦霄瞬间腿一软，跪了下去，等他还想起身之时，杨宗保率先将他的手反转到身后，最后迅速用手铐将他的两只手铐了起来。
杨宗保见好不容易抓到他，气得伸手给了他一记爆头，“你这臭小子，知道我们是警察，还拼命跑，不抓你抓谁？”
秦霄满脸无辜地哎哟了两声，“哎哟，哎哟，警官，别打，别打！”
大安拿着被扔到脸上的脏毛巾，使劲的抽秦的脸，“你这混蛋，居然敢拿这么脏的东西往我脸上扔，你想死啊！看我不打死你！”
秦霄双手被铐，只能低下头躲闪大安的攻击，“警官，别打了，我知道错了还不行吗？我跟你们回去就是了！”
杨宗保将秦霄扔给大安，“大安，带他回去！”
“是的，头儿！”
大安抓起秦霄，边打他头，边拽着他回了警局，嘴里还忿忿不平地骂道：“混蛋，居然敢拿擦车的毛巾扔我，这么恶心的东西，你自己怎么不试试？”
秦霄无奈被他打着，哀求道：“警官，别打了，我知道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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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料，秦霄在听到聂小莉被杀的时候，眼中露出惊愕与不可置信的神色，他慌忙抓着大安的手问道：“警官，你说什么？小莉她死了？这怎么可能？”
大安以为他在装傻充愣，随手给了他一个大逗比，“混蛋，还敢装傻，看我打不死你！”
秦霄伸手挡住大安的击打，“警官，别打！我没有装傻啊！我真不知道小莉死了。”
“不可能！不是你杀的，会是谁？刚刚我们去找你，你还畏罪潜逃，你想唬我们是不是？”
杨宗保见状，让大安住手，“大安，先别打了，先录口供！”
大安闻言停下手上的动作，跟着坐了下来。
“是，头儿。”
大安坐下非常不悦地大声喊道：“臭小子，快说，你是怎么杀了聂小莉的？”
秦霄是一脸懵，他一脸无辜地回答：“长官，冤枉啊！我怎么可能杀小莉呢！我连她死了我都不知道。”
大安还想出手打秦霄，却被杨宗保制止了。
“大安，别冲动！既然他说没有杀人，我们也不能屈打成招。”
大安坐了下来，杨宗保继续问秦霄：“秦霄，你说你没有杀聂小莉，你有什么证据可以证明？”
秦霄回道：“长官，我都说了，我连小莉死了的消息都不知道，你要我怎么证明杀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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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霄努力回忆，“那天……，我记不太清了。那段时间我和小莉吵架了，我们一直处于冷战状态，互相都没联系。我为了排遣烦恼，几乎每天都会去酒吧喝酒，可能那天我在酒吧吧！”
杨宗保质疑道：“可能？你如果不说清楚，我会将你认定为第一嫌疑犯，你很可能要面临牢狱之灾！你最好想清楚再说！”
秦霄听到杨宗保说得这么严重，他立马拼命回想，“好，好，我想。”
大安不耐烦地问他，“想清楚了没有？”
秦霄还在思索，大安继续喊道：“好了没有？”
秦霄突然回道：“我想起来了！那天我去赌场赌钱了，还输了几万块钱，而且那些钱是借的赌场的钱，还有字据！”
杨宗保问道：“你怎么记得这么清楚是那一天？”
秦霄不好意思的尴尬笑了笑，“呵呵，那个，他们当时非常严厉的和我说那天是18号，还款日期是一个月后，但是他们在合约上却写的是三天之后，我被他们给耍了，所以我记得很清楚。后来他们隔三差五来催债，我被他们逼急了，就打了他们带头的，他被我打得头破血流，好像进了医院。所以，刚刚你们说是警察的时候，我还以为是他们报警来抓我的，然后我就逃了。”
大安轻蔑地说道：“臭小子，不会赌还学人家赌钱！活该你被人追着打！”
秦霄委屈地喃喃两句，“我这不是想着情场失意，赌场得意吗？”
大安笑道：“臭小子，还想学赌神啊？”
秦霄小声地嘟喃着：“这不是没学成吗？”
大安和杨宗保都被他给逗笑了。
笑完后，杨宗保继续追问，“听说你和聂小莉是因为第三者才闹分手的，你和我们说一下，到底是怎么回事？”
“嗯。我和小莉是在她工作的餐厅认识的，我第一次见到她，就喜欢上她了。她美丽大方，笑起来还有两个小酒窝，她一下就闯进了我的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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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我和小莉在一起谈了三年，一直感情很好。也正因为她长得好看，又会说话，所以也吸引了别的异性。其实我早就想和她结婚的，可是小莉却总说想再多赚点钱，等赚够了买了房再结婚。可是买房哪那么容易？房价那么高，就算我们没日没夜的干，也只买得起一个厕所而已。我们有时就会因为这个争吵，然后就被有心之人趁虚而入了。”
杨宗保问道：“然后你们怎么样了？”
“我有一次看到有个男人深夜开车送小莉回家，看上去有点钱的样子，我就以为小莉傍上了有钱人，不要我了。所以我就对那个人大打出手，把那人赶跑了。可是小莉却说我不搞清楚状况，就乱打人。她说她对那个人根本没有意思，人家只是好心送她回家而已。然后她就说要和我分手，我们就没再见过面了。”
杨宗保听他所言，似乎是合情合理的，对他的怀疑也打消了大半，而且如果他杀了人，也不可能会等着警察来抓他。
“好了，大安，你带他出去，让他签个字，让他保释回家。”
大安回道：“是，头儿。”
大安将秦霄带了出去，随后杨宗保也跟着出去了。
隔壁观察室的严敏也走了出来，杨宗保对她说道：“长官，我看秦霄不像是杀害聂小莉的凶手。”
严敏也同意他的观点，“嗯，不过你们还是要派人随时盯着他，不能放过任何一个嫌疑人。”
“是的，长官！”
大安带着秦霄签完字，然后带他去停尸房认领聂小莉的尸体，也想趁机观察一下他看到尸体后的表情。
当聂小莉的尸体被推出冷藏柜的时候，秦霄见到毫无生气，冷冰冰的聂小莉时，他忍不住扑到她的尸体旁痛哭流涕。
“小莉，你怎么走得这么突然？我们不是说好了等赚够了钱，就买房结婚的吗？我都已经打算妥协了，你怎么就忍心这样离开我了？小莉，对不起，我不该不信任你，和你吵架。那天是我被愤怒冲昏了头脑，才会那么说你，我该死！可是你能不能起来？我们还要结婚呢！你就这样丢下我不管了，你让我怎么活？”
说到最后，秦霄已经泣不成声，他无法接受这么残酷的事实。
看着秦霄那满脸的悔恨，大安感觉他不像是装的，他都被他感染到想哭了。
大安将秦霄扶起来，“好了，你已经确认了死者就是聂小莉了，等我们调查清楚真相后，你就可以将她的尸体认领回去了。”
秦霄忍痛擦了擦泪水，“嗯，谢谢你，警官！”
随后，二人便出了停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