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破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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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黎萌认真道，“我就想给你生个儿子，革命尚未成功，我脑子里当然还要想着孩子怎么才会来的过程。”
萧南晟真的快要被黎萌气疯了，都什么时候了，她还装，看着她，一声怒吼：“黎萌！”
黎萌却是眨巴着眼睛，一脸无辜地看着萧南晟，一副她并没有说错的表情。
萧南晟虽说已经被黎萌气得整个人都不好，还是很有风度的把她送回警局。
看着黎萌穿刑警服的样子，萧南晟心头涌起一种异样的感觉，身体最深处冒出来的欲——望，根本不受他控制。
“晚上我来接你去我那里！”
萧南晟丢下这句话，不等黎萌作答，调转车头飞快开走。
黎萌站在原地，天看着萧南晟的车尾，深深吐出口气。
她算是彻底把萧南晟惹毛了，她很清楚的知道，而且是她故意惹的。
电话在这时响起，拿出来一看，是容若。
“既然萧南晟已经知道你的身世，你就没必要继续待在他身边。”容若对黎萌说，“否则你会很危险。”
黎萌抬头朝天空看去，B市的空气质量出了名的差，像今天这样的蓝天当真不多见，轻轻吁出口气，她对容若说：“容老师，你知道的，我活着就是为了帮父亲报仇，萧南晟是我唯一接近萧伯栋的机会，就算再危险，我也不可能放弃！”
容若和黎萌认识了快五年，早知道她的性格是什么样，沉默了很长时间，才又开口，“既然这样，我也不勉强你，但是，一定要注意安全！”
黎萌声音里渲染上笑意，“容警官，我会的，你也要注意安全，萧南晟既然连我的身世都给扒了出来，肯定也会查你。”
容若轻笑，“这几年过得的确有点太安逸，要再不活动一下，只怕我这把老骨头都要生锈了。”
言下之意，他这个当年叱咤B市的刑警队队长，并不惧怕萧南晟查到他的真实身份。
黎萌被他自诩老人家逗乐了，“容老师，你才多大啊，就开始自诩老骨头，不带你这样欺负那些七八十岁的老爷爷老奶奶。”
容若微微叹了口气，像是很无奈，“我可是比你整整大了十二岁。”
怎么还不算老？你今年不过二十出头，而我已经三十好几，这句话，容若当然不会说出来，很多话和很多事一样，他是不会说出来，至少现在还不会。
结束了和容若的通话，黎萌又在警察局门口站了好一会儿，这才走进去。
回到警局，还是很忙碌，黎萌全身心都用在调查死在西郊那个女韩国留学生的案子上。
她工作的时候认真，这是刑警大队，包括警察局其他职能部门人尽皆知的事，只是像这次这样认真，还是第一次。
警察也是一群人来当的，既然有人，那就肯定有八卦，还真有人猜出黎萌这次过分认真的原因。
八卦传播的速度总是特别快，很快整个警局，就连打扫卫生的阿姨也知道，萧南晟是黎萌的男朋友，黎萌之所以这么认真，是在帮自己的男朋友。
虽给人的感觉夹杂着私心，却也是在认真工作，对黎萌翻阅厚厚的卷宗，电话给韩国的警察核实情况，一切都变得无可厚非。
黎萌真不愧是曾经的刑警队队长容若亲手教出来的徒弟，一桩暂时看似只有一些摸不到的线索的命案，硬是被她整理的清清楚楚。
这个身亡的韩国女留学生，是上次和萧氏竞标西郊那块地的韩国商人的干女儿。
也不知道黎萌用了什么手段，反正，她很快就查出那个韩国商人和他的干女儿之间，并不是简单干爹干女儿那么简单。
所谓的干爹，其实就是那个韩国女留学生的情人。
又应了中国人这几年兴起的一句话，男坑亲爹，女靠干爹。
韩国女留学生之所以能来中国留学，而是是在B市这么好的大学，功劳全部在她干爹。
中国的经济日趋发展，而且速度之快，引得很多投资者，那个韩国女留学生的干爹，就是把投资目光放到中国的商人。
西郊那块地，如果不是黎萌途中插了一脚，再加上陈卫国的确是她干爹，已经稳稳当当落在他囊中。
多好的投资赚钱机会，就这样泡汤了，换做谁，心情都不好，在一次和韩国女留学生的幽会中，他把招商失败的气都撒到她身上。
说起来，那个女孩也挺可怜，她想到了去西郊那块地方自杀，然后伪装成凶杀案，让那块地成为不祥之地，也让竞标成功的萧氏短时间没有办法去用那块地。
至于举旗抗议的那群韩国留学生，带头的那个就是韩国女留学生的暗恋者，女韩国留学利用了他。
在证据确凿面前，那个韩国商人面如土色，无话可说。
就这样，一桩凶杀案生生变成了自杀案不说，而且还为萧氏博来了一片同情声。
陈卫国作为B市市长，在新闻发布会现场，狠狠表扬了萧氏对待生意的正派作风，更是让市民对萧氏产生了好印象。
管它那块地上有没有死过人，地基还没打，开发出来作民用楼的楼盘，已经遭到了哄抢。
韩国棒子公然陷害本土企业，作为中国人岂能咽下这口气，蝴蝶效应，很长一段时间，只要是萧氏旗下的产业，都受到了市民不同程度的追捧。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很尽快就到了晚上。
萧南晟准点出现来接黎萌，黎萌早就换好便装在等萧南晟。
车厢里，黎萌难得安静，萧南晟本就不是个话多的人，加上心情的确不好，更沉默。
晚饭是在萧南晟公寓里吃的，家政工人做的晚饭，味道还不错，黎萌却像是没什么胃口，只吃了几口就放下筷子。
萧南晟朝她看了眼，冷冷道：“你最好多吃点！”
黎萌一开始还没明白萧南晟让她多吃点是什么意思，等吃过晚饭，洗好澡上床休息，她终于知道为什么萧南晟让她多吃点。
就那件事上，萧南晟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狠的折腾她，像是要把所有憋在心里的气，全部撒到她身上。
黎萌很痛，真的很痛，却死死咬着下唇，没有发出声音。
萧南晟看她难得这么安静，气更是不打一处来，抬起手，狠狠打在她白皙的背上，“你怎么不说话了？你不是想给我生个儿子吗？”
黎萌的皮肤白而光滑，尤其是常年不见光的背部肌肤，更是给人一种吹弹可破的错觉，萧南晟刚刚那一巴掌，在她白皙的皮肤上印出清晰的五个指印。
一大块白色的肌肤上印着五个红色的指印，这种视觉效果，有种说不出的和谐、漂亮，还极富诱惑力。
黎萌对着萧南晟弯了弯眉眼，“亲爱的，我这是在享受生儿子的过程，儿子这东西，可没不劳而获的道理。”
言下之意，萧南晟还需要更辛勤的耕耘。
萧南晟怒火中烧，多少年没有失控的情绪，在黎萌面前失了个彻彻底底，“好啊，既然你这么想给我生儿子，那我就让你生！”
黎萌脸色苍白，额头濡湿，后背更是冷汗冒了一层又一层，痛，真的好痛，这一次，她没有吃药，状态明显不行。
如容若说的那样，萧南晟的儒雅文质彬彬，都是建立在一帆风顺的基础上，一旦真的激怒了他，他骨子里的暴戾会全部喷发出来。
黎萌实在痛的不行，知道再这么痛下去，她肯定要昏过去。
这个时候，她绝对不能让自己意识全无，挣扎着两只手抓住萧南晟的肩膀，“萧南晟，现在男女平等，你都在上面那么长时间，现在轮到我了！”
萧南晟动作微微一停，然后居高临下盯着她的脸，勾起唇角，露出邪腻的冷笑，“既然你要在上面，我满足你！”
黎萌痛的眼泪已经含在眼眶，还是强忍着对萧南晟笑，“萧南晟，我这是在帮你生儿子，你必须满足我！”
萧南晟怎么会感觉不出黎萌的不在状态，他想起以前黎萌每次扑倒他的时候都会喝水，无意中，他看到她是在吃药。
难道她吃的是那种助——兴的药？
一想到这个，萧南晟感官上再怎么愉悦，也觉得索然无味，抓住黎萌支撑身体重量的两只胳膊，直接问：“想让我怎么帮你，直接说？用自己的身体当筹码，有点得不偿失！”
黎萌挣开萧南晟禁锢，翻身而下，就躺在他身边，“萧南晟，你真的想听吗？”
她的头发长度适中，正好搁在萧南晟鼻尖的地方，发尖划过鼻尖上的皮肤，感觉痒痒的。
萧南晟以为自己不说厌恶，至少也会不喜欢，哪里想到，身体最真实的想法是什么，根本不受他控制。
和黎萌相识的时间不算长，他却像是已经喜欢了她所有种种一切，就像很早以前就认识她。
从知道黎萌接近他是带着她的目的，萧南晟的心头火就没消下去，要不然，也不至于在床——上折腾黎萌。
把头朝边上稍微偏了偏，不再让黎萌的发丝触碰到他的鼻尖，“你可以选择不说，反正我早晚也能查出来。”
这句话倒是实话，虽然西郊出的这桩命案告诉他，萧氏还不是完全掌握在他手里，至少他想查清一些事情，还是小菜一碟。
黎萌深深吸了口气，保持刚才的姿势，平躺在萧南晟身边，“我在五岁以前的确叫佘瑜诺……”
十七年的时候，说短不短，说长却也不长，对黎萌来说，再次提到自己曾经用过的名字，而且还是本来就属于她的名字，却恍若隔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如你调查得到的结果一样，我的父亲曾经的确是B市市长，他叫佘嘉和，也许很多人说他不好，至今他的头上依然被扣着贪官的帽子，但是，他却是这个世界上最爱我的，也是我最爱的人，我自懂事，身边就只有爸爸，曾经，我也好奇的问过爸爸，为什么别的小朋友都有妈妈，而我没有，我的妈妈去哪了？就因为我问过一次，那天我就看到家里来了个女人，那时我三岁，其实，三岁的孩子的记性能有多好呢，很多事，我的确忘了，但是，我却记得那个女人长得真的太漂亮了，比电视上的那些明星都要好看。”
通过自己的回忆，然后通过自己的嘴，把尘封在心里很多很多年的往事，再次说出，而且是一段和愉快高兴没有一点关系的往事，这种感觉无疑像是在生生拨开结痂伤口上的那层痂。
痛，非常痛，不想剥，却又痒的很厉害。
黎萌顿了顿，用力朝外吁出口气，才又接着说道：“爸爸告诉我，那个女人就是我的妈妈，我当时非常高兴，小孩子的心理很简单，除了有妈妈，而且妈妈还长得这么漂亮，唯一让我不明白的是，那个是我妈妈的女人，她从不在我家过夜，也不是每一天都会出现，小孩子的好奇心重，我就问爸爸为什么别人的妈妈每天都回家，一家人住在一起，为什么我的妈妈天一黑就要走，我记得很清楚，当我提出这个问题，爸爸摸了很长时间我的头，最后告诉我，因为我的妈妈是科学家，需要回实验室做实验，所有不能每天都回家，一家人也不能住在一起。”
黎萌又朝外用力吁出口气，看得出来，她的胸腔里压了很多浊气，不吐出来，她非常不舒服，萧南晟没有插嘴，给她时间缓解情绪，默默地等着她朝下说。
“我四岁那年，家里来了个客人，年纪和我爸爸差不多，一身黑色的西装，整个人看起来冷冷的，尤其那双眼睛黑的吓人，我第一眼看到他就怕他，爸爸却告诉我，这是他刚认识的好朋友，让我喊他叔叔。”
听到这里，萧南晟再也忍不住，插上话，“这个你父亲告诉你的好朋友，就是我的堂叔萧伯栋！”
黎萌沉默片刻，点点头，“嗯，现在你应该知道我为什么要接近你，因为只有通过你我才能接近萧伯栋。”
被人当成跳板，而且当跳板是去对付自己的堂叔，这种滋味，让萧南晟感觉非常不爽，“我堂叔杀你父亲的理由是什么？”
“为了一个女人！”往事再次提起，黎萌已经能够很好的掩藏自己的情绪，她侧过头看着萧南晟，脸上的表情是不喜怒悲，“一个叫林霞飞的女人！”
“亲爱的。”黎萌认真道，“我就想给你生个儿子，革命尚未成功，我脑子里当然还要想着孩子怎么才会来的过程。”
萧南晟真的快要被黎萌气疯了，都什么时候了，她还装，看着她，一声怒吼：“黎萌！”
黎萌却是眨巴着眼睛，一脸无辜地看着萧南晟，一副她并没有说错的表情。
萧南晟虽说已经被黎萌气得整个人都不好，还是很有风度的把她送回警局。
看着黎萌穿刑警服的样子，萧南晟心头涌起一种异样的感觉，身体最深处冒出来的欲——望，根本不受他控制。
“晚上我来接你去我那里！”
萧南晟丢下这句话，不等黎萌作答，调转车头飞快开走。
黎萌站在原地，天看着萧南晟的车尾，深深吐出口气。
她算是彻底把萧南晟惹毛了，她很清楚的知道，而且是她故意惹的。
电话在这时响起，拿出来一看，是容若。
“既然萧南晟已经知道你的身世，你就没必要继续待在他身边。”容若对黎萌说，“否则你会很危险。”
黎萌抬头朝天空看去，B市的空气质量出了名的差，像今天这样的蓝天当真不多见，轻轻吁出口气，她对容若说：“容老师，你知道的，我活着就是为了帮父亲报仇，萧南晟是我唯一接近萧伯栋的机会，就算再危险，我也不可能放弃！”
容若和黎萌认识了快五年，早知道她的性格是什么样，沉默了很长时间，才又开口，“既然这样，我也不勉强你，但是，一定要注意安全！”
黎萌声音里渲染上笑意，“容警官，我会的，你也要注意安全，萧南晟既然连我的身世都给扒了出来，肯定也会查你。”
容若轻笑，“这几年过得的确有点太安逸，要再不活动一下，只怕我这把老骨头都要生锈了。”
言下之意，他这个当年叱咤B市的刑警队队长，并不惧怕萧南晟查到他的真实身份。
黎萌被他自诩老人家逗乐了，“容老师，你才多大啊，就开始自诩老骨头，不带你这样欺负那些七八十岁的老爷爷老奶奶。”
容若微微叹了口气，像是很无奈，“我可是比你整整大了十二岁。”
怎么还不算老？你今年不过二十出头，而我已经三十好几，这句话，容若当然不会说出来，很多话和很多事一样，他是不会说出来，至少现在还不会。
结束了和容若的通话，黎萌又在警察局门口站了好一会儿，这才走进去。
回到警局，还是很忙碌，黎萌全身心都用在调查死在西郊那个女韩国留学生的案子上。
她工作的时候认真，这是刑警大队，包括警察局其他职能部门人尽皆知的事，只是像这次这样认真，还是第一次。
警察也是一群人来当的，既然有人，那就肯定有八卦，还真有人猜出黎萌这次过分认真的原因。
八卦传播的速度总是特别快，很快整个警局，就连打扫卫生的阿姨也知道，萧南晟是黎萌的男朋友，黎萌之所以这么认真，是在帮自己的男朋友。
虽给人的感觉夹杂着私心，却也是在认真工作，对黎萌翻阅厚厚的卷宗，电话给韩国的警察核实情况，一切都变得无可厚非。
黎萌真不愧是曾经的刑警队队长容若亲手教出来的徒弟，一桩暂时看似只有一些摸不到的线索的命案，硬是被她整理的清清楚楚。
这个身亡的韩国女留学生，是上次和萧氏竞标西郊那块地的韩国商人的干女儿。
也不知道黎萌用了什么手段，反正，她很快就查出那个韩国商人和他的干女儿之间，并不是简单干爹干女儿那么简单。
所谓的干爹，其实就是那个韩国女留学生的情人。
又应了中国人这几年兴起的一句话，男坑亲爹，女靠干爹。
韩国女留学生之所以能来中国留学，而是是在B市这么好的大学，功劳全部在她干爹。
中国的经济日趋发展，而且速度之快，引得很多投资者，那个韩国女留学生的干爹，就是把投资目光放到中国的商人。
西郊那块地，如果不是黎萌途中插了一脚，再加上陈卫国的确是她干爹，已经稳稳当当落在他囊中。
多好的投资赚钱机会，就这样泡汤了，换做谁，心情都不好，在一次和韩国女留学生的幽会中，他把招商失败的气都撒到她身上。
说起来，那个女孩也挺可怜，她想到了去西郊那块地方自杀，然后伪装成凶杀案，让那块地成为不祥之地，也让竞标成功的萧氏短时间没有办法去用那块地。
至于举旗抗议的那群韩国留学生，带头的那个就是韩国女留学生的暗恋者，女韩国留学利用了他。
在证据确凿面前，那个韩国商人面如土色，无话可说。
就这样，一桩凶杀案生生变成了自杀案不说，而且还为萧氏博来了一片同情声。
陈卫国作为B市市长，在新闻发布会现场，狠狠表扬了萧氏对待生意的正派作风，更是让市民对萧氏产生了好印象。
管它那块地上有没有死过人，地基还没打，开发出来作民用楼的楼盘，已经遭到了哄抢。
韩国棒子公然陷害本土企业，作为中国人岂能咽下这口气，蝴蝶效应，很长一段时间，只要是萧氏旗下的产业，都受到了市民不同程度的追捧。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很尽快就到了晚上。
萧南晟准点出现来接黎萌，黎萌早就换好便装在等萧南晟。
车厢里，黎萌难得安静，萧南晟本就不是个话多的人，加上心情的确不好，更沉默。
晚饭是在萧南晟公寓里吃的，家政工人做的晚饭，味道还不错，黎萌却像是没什么胃口，只吃了几口就放下筷子。
萧南晟朝她看了眼，冷冷道：“你最好多吃点！”
黎萌一开始还没明白萧南晟让她多吃点是什么意思，等吃过晚饭，洗好澡上床休息，她终于知道为什么萧南晟让她多吃点。
就那件事上，萧南晟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狠的折腾她，像是要把所有憋在心里的气，全部撒到她身上。
黎萌很痛，真的很痛，却死死咬着下唇，没有发出声音。
萧南晟看她难得这么安静，气更是不打一处来，抬起手，狠狠打在她白皙的背上，“你怎么不说话了？你不是想给我生个儿子吗？”
黎萌的皮肤白而光滑，尤其是常年不见光的背部肌肤，更是给人一种吹弹可破的错觉，萧南晟刚刚那一巴掌，在她白皙的皮肤上印出清晰的五个指印。
一大块白色的肌肤上印着五个红色的指印，这种视觉效果，有种说不出的和谐、漂亮，还极富诱惑力。
黎萌对着萧南晟弯了弯眉眼，“亲爱的，我这是在享受生儿子的过程，儿子这东西，可没不劳而获的道理。”
言下之意，萧南晟还需要更辛勤的耕耘。
萧南晟怒火中烧，多少年没有失控的情绪，在黎萌面前失了个彻彻底底，“好啊，既然你这么想给我生儿子，那我就让你生！”
黎萌脸色苍白，额头濡湿，后背更是冷汗冒了一层又一层，痛，真的好痛，这一次，她没有吃药，状态明显不行。
如容若说的那样，萧南晟的儒雅文质彬彬，都是建立在一帆风顺的基础上，一旦真的激怒了他，他骨子里的暴戾会全部喷发出来。
黎萌实在痛的不行，知道再这么痛下去，她肯定要昏过去。
这个时候，她绝对不能让自己意识全无，挣扎着两只手抓住萧南晟的肩膀，“萧南晟，现在男女平等，你都在上面那么长时间，现在轮到我了！”
萧南晟动作微微一停，然后居高临下盯着她的脸，勾起唇角，露出邪腻的冷笑，“既然你要在上面，我满足你！”
黎萌痛的眼泪已经含在眼眶，还是强忍着对萧南晟笑，“萧南晟，我这是在帮你生儿子，你必须满足我！”
萧南晟怎么会感觉不出黎萌的不在状态，他想起以前黎萌每次扑倒他的时候都会喝水，无意中，他看到她是在吃药。
难道她吃的是那种助——兴的药？
一想到这个，萧南晟感官上再怎么愉悦，也觉得索然无味，抓住黎萌支撑身体重量的两只胳膊，直接问：“想让我怎么帮你，直接说？用自己的身体当筹码，有点得不偿失！”
黎萌挣开萧南晟禁锢，翻身而下，就躺在他身边，“萧南晟，你真的想听吗？”
她的头发长度适中，正好搁在萧南晟鼻尖的地方，发尖划过鼻尖上的皮肤，感觉痒痒的。
萧南晟以为自己不说厌恶，至少也会不喜欢，哪里想到，身体最真实的想法是什么，根本不受他控制。
和黎萌相识的时间不算长，他却像是已经喜欢了她所有种种一切，就像很早以前就认识她。
从知道黎萌接近他是带着她的目的，萧南晟的心头火就没消下去，要不然，也不至于在床——上折腾黎萌。
把头朝边上稍微偏了偏，不再让黎萌的发丝触碰到他的鼻尖，“你可以选择不说，反正我早晚也能查出来。”
这句话倒是实话，虽然西郊出的这桩命案告诉他，萧氏还不是完全掌握在他手里，至少他想查清一些事情，还是小菜一碟。
黎萌深深吸了口气，保持刚才的姿势，平躺在萧南晟身边，“我在五岁以前的确叫佘瑜诺……”
十七年的时候，说短不短，说长却也不长，对黎萌来说，再次提到自己曾经用过的名字，而且还是本来就属于她的名字，却恍若隔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如你调查得到的结果一样，我的父亲曾经的确是B市市长，他叫佘嘉和，也许很多人说他不好，至今他的头上依然被扣着贪官的帽子，但是，他却是这个世界上最爱我的，也是我最爱的人，我自懂事，身边就只有爸爸，曾经，我也好奇的问过爸爸，为什么别的小朋友都有妈妈，而我没有，我的妈妈去哪了？就因为我问过一次，那天我就看到家里来了个女人，那时我三岁，其实，三岁的孩子的记性能有多好呢，很多事，我的确忘了，但是，我却记得那个女人长得真的太漂亮了，比电视上的那些明星都要好看。”
通过自己的回忆，然后通过自己的嘴，把尘封在心里很多很多年的往事，再次说出，而且是一段和愉快高兴没有一点关系的往事，这种感觉无疑像是在生生拨开结痂伤口上的那层痂。
痛，非常痛，不想剥，却又痒的很厉害。
黎萌顿了顿，用力朝外吁出口气，才又接着说道：“爸爸告诉我，那个女人就是我的妈妈，我当时非常高兴，小孩子的心理很简单，除了有妈妈，而且妈妈还长得这么漂亮，唯一让我不明白的是，那个是我妈妈的女人，她从不在我家过夜，也不是每一天都会出现，小孩子的好奇心重，我就问爸爸为什么别人的妈妈每天都回家，一家人住在一起，为什么我的妈妈天一黑就要走，我记得很清楚，当我提出这个问题，爸爸摸了很长时间我的头，最后告诉我，因为我的妈妈是科学家，需要回实验室做实验，所有不能每天都回家，一家人也不能住在一起。”
黎萌又朝外用力吁出口气，看得出来，她的胸腔里压了很多浊气，不吐出来，她非常不舒服，萧南晟没有插嘴，给她时间缓解情绪，默默地等着她朝下说。
“我四岁那年，家里来了个客人，年纪和我爸爸差不多，一身黑色的西装，整个人看起来冷冷的，尤其那双眼睛黑的吓人，我第一眼看到他就怕他，爸爸却告诉我，这是他刚认识的好朋友，让我喊他叔叔。”
听到这里，萧南晟再也忍不住，插上话，“这个你父亲告诉你的好朋友，就是我的堂叔萧伯栋！”
黎萌沉默片刻，点点头，“嗯，现在你应该知道我为什么要接近你，因为只有通过你我才能接近萧伯栋。”
被人当成跳板，而且当跳板是去对付自己的堂叔，这种滋味，让萧南晟感觉非常不爽，“我堂叔杀你父亲的理由是什么？”
“为了一个女人！”往事再次提起，黎萌已经能够很好的掩藏自己的情绪，她侧过头看着萧南晟，脸上的表情是不喜怒悲，“一个叫林霞飞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