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六五章 绯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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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海伦-佩佩站在网球场上，对着发球机练习了一个小时。
对于职业网球运动员来说，和发球机对练是一种强度很低训练，进行这种训练，主要是为了保持球感，免得长时间不碰球，技术上生疏了。
只不过即便是这种低强度的训练，对于现在的佩佩来说，都要承担一定的风险，一旦出现了问题，轻一点的是肌肉酸痛，重一点的则有可能造成肌肉的功能性障碍。
放在以前，佩佩训练完成后，身上的旧伤多少会有一些不舒服，然而今天一个小时的训练结束后，佩佩却没有感觉到任何的不适。
“以往训练完成之后，如果训练强度比较大，臀部的肌肉会出现持续性的疼痛，训练强度比较轻的话，也会有一些酸胀感，可是今天连酸胀的感觉都没有。”佩佩自言自语的说道。
酸胀感是劳损性伤势一种很直观的体现，佩佩的臀伤已经持续了很多年，她也早已经习惯了那种肌肉酸痛的感觉，如今突然感觉不到了，她反而有些不适应。
佩佩下意识的伸手去按压自己的臀部，特别是平时酸疼感比较强烈的地方。然而让她没想到的是，自己按压下去，却没有感觉到疼痛感。
局部的按压痛也是肌肉劳损的症状之一，而且这个症状也折磨了佩佩多年，最严重的时候，佩佩甚至不敢躺着睡觉，因为躺着睡觉会压到臀部受伤的肌肉，给她带来痛苦。
“完全不疼了。”佩佩有些不敢相信，她使劲了按了按，这才有了疼痛的感觉。
“难道这就是今天推拿按摩的效果么？竟然如此的神奇！”佩佩倒吸一口冷气。这种疗效是她做梦都没有想过的。
突然间，佩佩意识到，自己好像是错怪李戴了。当初李戴在训练方案中安排了比较多的推拿按摩，真的是为了她快速的康复。
“我误会他了，他肯定我把他当成色狼，这次可真的是糗大了！”
……
洛杉矶某知名媒体，主编詹姆斯一张张翻看着手中的照片，不住的摇着头。
片刻后，他将所有照片都看完了，然后扔给了对面的一个年轻人，接着说道：“彼得，这些照片都是垃圾，根本就是一毛不值，我一张都不会要。”
“垃圾？怎么会呢？这些可都是海伦-佩佩的照片，她的粉丝那么多，她的照片，历来可都是最受欢迎的，我跟了她很久才拍到这些照片的。。”那名加彼得的青年开口说道。
“海伦-佩佩的照片的确很受欢迎，但是你的这些照片却没有任何的亮点，你看看你都拍了些什么垃圾，这几张，佩佩去停车场，然后上车，多么正常的事情？你觉得观众们会去关注这种平淡无奇的事情么？”
詹姆斯说着，又拿起另外几张照片：“还有这几张，佩佩从酒店里走出来，她又不是美国人，在洛杉矶也没有房产，住酒店是应该的，难道你让她露宿街头么？这种照片，又有什么看点？你觉得这种东西可以登上报纸么？这里可是洛杉矶，这里有好莱坞，任何一个人蹲在知名的五星级酒店门口，都有可能堵到一个明星，甚至是奥斯卡的影帝或者影后！佩佩住酒店是很稀奇的事情么？”
“我要的不是这种日常生活的照片，我需要的是那种有看点的照片，不，应该说读者想看到那些有看点的照片，而不是这种垃圾。”詹姆斯指着照片接着说：“哪怕是你去拍几张佩佩泡夜店的照片，也比这些垃圾有噱头！”
“可是我拍的这些照片，清晰度都很好，而且角度选择，还有光的选择，还有……”
彼得开口辩解，话还没说完，就被詹姆斯给打断。
“行了吧，彼得，你还真以为你是知名的摄影师么？角度和光的选择？呵呵呵……”詹姆斯嘲讽的笑了起来，随后一脸不屑的说：“好吧，现在的你，说好听点是自由摄影师，可说难听点，你不过是个狗仔而已！狗仔就应该去做狗仔该做的事情，就应该去拍狗仔该拍的照片，而不是在这里瞎扯什么角度和光的选择！”
詹姆斯说完，伸手指了指房门，接着说道：“好了彼得，我没有时间在这里跟你聊理想和人生，我还有很多工作要做。如果你以后还是拿来这种垃圾的话，我是不会再见你的。”
……
彼得一脸沮丧的走在道路上，他被詹姆斯羞辱了一顿，心情自然是无比的糟糕。
但是他也知道，詹姆斯所说的都是事实，他不是什么摄影师，他只能算是一个狗仔。
成为摄影师是彼得的梦想，可梦想却不能当饭吃，他所拍出来的那些有没照片，在别人眼中真的是一文不值。
“詹姆斯说的对，我只是个狗仔，我应该去做狗仔该做的事情。”
彼得深吸一口气，他回想起最近几日跟拍海伦-佩佩的情况。
“海伦-佩佩最近一直都在一家体能训练中心，如果能够拍到她训练时的情况，应该能卖上一些钱。”
“但那是一家很高级的训练中心，不是会员的话，根本就进不去。而我的这点收入，根本不可能成为那里的会员，看来想要潜入那家训练中心，得另想别的办法了。”
……
彼得推着一辆保洁车，时不时的偷偷打量着左右的房间。
此时的他伪装成一个保洁员，潜入到了李戴的体能训练中心。
美国的劳动力贵的很，雇佣一个正式员工除了要付薪水之外，还需要为他缴纳各种保险，所以李戴并没有专门雇佣保洁员，而是花钱请了保洁公司来负责训练中心的保洁卫生，这样可以节省一大笔的开支。
也是因为这个缘故，彼得才能够伪装成保洁员，偷偷的潜入到训练中心来。因为保洁公司每天派来的保洁员都不一定是同一个人，即便彼得是个生面孔，也没有人怀疑他。
“这个训练中心可够大的，不知道海伦-佩佩人在哪里。”彼得一边琢磨着，一边打量着四周。
时不时的总有一两个熟悉的面孔出现在彼得的视线当中，他们都是一些颇有名气的运动员，也都是李戴的客户。
彼得恨不得马上拿出藏在保洁车里的相机，对着那几个知名运动员按下快门，但是理智告诉彼得，他不能这么做，他此行的目的是为了海伦-佩佩，海伦-佩佩的照片也要比这些运动员更加值钱。
终于，彼得逛到了按摩室附近。
“按摩室？门是关着的，应该没人吧。”彼得推着小车，径直从按摩室门前走了过去。
也就在此时，一个女性的呻吟声突然从按摩室内响起。
“嗯……啊……”
听到这个声音，彼得瞬间停下了脚步。
……
按摩室内，海伦-佩佩又发出了舒服的呻吟声。
李戴一脸的尴尬，他忍不住停下了推拿。
佩佩正在享受康复推拿带来的舒适感，李戴猛然停下来，佩佩下意识的说：“李教练，你不要停。”
李戴露出了无奈的表情，接着说道：“佩佩小姐，你能不能别发出那样的叫声，可能会被别人听到的。”
李戴这么一说，佩佩也意识到自己所发出的呻吟声的确有些不雅。
“抱歉，刚才那种力道正合适，实在是太舒服了，我一时没忍住。”佩佩回过头，用一种幽怨的眼光望着李戴，接着说道：“李教练，我们继续好么？”
“好吧。”李戴继续康复推拿。
然而仅仅过了二十多秒，佩佩又难以抑制的发出了舒服的呻吟声。
……
门外，彼得听到了房间内所传来的奇怪声音，顿时停下来脚步。
“怎么会有女人的呻吟声？难道里面有人正在做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彼得想到这里，顿时好奇心大胜，他很想推门进去看看里面究竟是如何一对狗男女，但是他也知道，自己是偷偷进来的，等于是没有经过允许擅自闯入，如果被识破身份的话，肯定要吃官司的，所以他不能被别人发现。
彼得按捺住好奇心，安静的待在门外偷听，虽然没法拍照，但作为狗仔的职业敏感度，也让他按下了手机的录音按键。
终于，房间内响起了刚刚那个女子的声音。
“李教练，你不要停。”
彼得顿时露出了一种“果然如此”的表情，同时还夹杂着一种色眯眯的笑容。
“如我所料，里面的人正在进行不可描述的事情，这胆子够大的啊，光天化日之下，敢在这种地方做这种事情，这女的也够奔放的。还有这个女的说‘李教练’，我记得这家训练中心就是属于那个华裔的李教练，难道里面的那个男的就是这里的老板？”
“一定是这个样子，也就是老板才敢在这里肆无忌惮的做这种事情。不知道这个女的是谁，是女秘书么？老板潜规则女秘书的事情，也是很正常啊。劳伦斯最佳教练和女秘书偷情，这种事情传出去，不知道有没有人会关注。”
这一瞬间，彼得脑海中闪出了好几个八卦的想法。
此时，房间内的另一个声音响起。
“佩佩小姐，你能不能别发出那样的叫声，可能会被别人听到的。”
“佩佩小姐”这个称呼，顿时让彼得大吃一惊。
“那个男的刚才说‘佩佩’，难道里面的女的是海伦-佩佩？我的天哪！海伦-佩佩正在里面，和那个李教练做羞羞的事情！”
彼得觉得惊异的同时，心中甚至翻起了一股妒忌和心酸，仿佛是得知自己仰慕已久的女神遭到了玷污。
“抱歉，刚才那种力道正合适，刚才实在是太舒服了，我一时没忍住。”
“李教练，我们继续好么？”
佩佩的声音又一次响起。
“力道正合适？舒服？继续？”门外的彼得抓住了这几个敏感词，而不久后，佩佩的呻吟声也又一次从房内响起。
“大新闻，超级大新闻！海伦-佩佩的绯闻，而且还有录音石锤，这可比拍几张训练的照片值钱多了！我要发财了！”彼得兴奋的笑了起来，此时此刻，摄影师的梦想已经完全被他抛到脑后，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他已经成为了一个彻彻底底的狗仔了。
摄影师和偷拍明星的狗仔，只是差了一个梦想。
……
时隔几日，彼得又一次出现在了詹姆斯的办公室中。
“彼得，这次又带来了什么样的照片，可别告诉我又和上次一样，我这里不是垃圾处理站，也不需要垃圾。”詹姆斯说话的同时，头都没有抬，没有对彼得表现出丝毫的尊重。
看到詹姆斯这副样子，彼得心中自然觉得很生气，他更是下定决心，接下来一定要狠狠的敲詹姆斯一笔。
“这次我没有带来照片。”彼得开口说道。
“没有照片？”詹姆斯听到这个答案反倒是抬起头来，他望向彼得，继续问道：“没有照片，那你来做什么？”
“我带来了一段录音。”彼得摆出一副待价而沽的样子，仿佛是在告诉詹姆斯，他手中的录音是很值钱的东西。
然而詹姆斯却不屑的撇了撇嘴：“我这里又不是卖有声读物的，要录音有什么用！”
“这可是海伦-佩佩的录音。”彼得接着说。
“那又怎样？海伦-佩佩每年接受几百次的采访，还有各种访谈，另外她还会时不时的拍一段小视频发到推特上，那可是有图像有声音的东西。所以我要你的录音有何用？除非你录下了海伦-佩佩的叫床声，倒是可以卖给那些喜欢她的宅男，让他们**的时候可以更兴奋一些！”詹姆斯冷哼一声，他最后一句当然不是真的要去卖录音，而是在调侃彼得的无能。
彼得却露出了嘲讽的眼神，随后他开口说道：“詹姆斯先生，这次你猜对了，我真的录下了海伦-佩佩的叫床声！”
“你说什么？你是不是疯了！”詹姆斯惊呼道。
彼得却不急不慢的掏出了手机，找到了一段音频，开始播放起来。
“嗯……啊……”
“李教练，你不要停。”
“刚才那种力道正合适，实在是太舒服了，我一时没忍住。”
“嗯……啊……”
这一段录音是彼得经过处理过了，他故意模糊了一些地方，只留了关键的简短几句，播放给詹姆斯听。
“我的天哪！这……这……”詹姆斯听完后，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彼得很满意詹姆斯的表情，他开口说道：“詹姆斯先生，这只是其中的一部分录音，如果你想要完整录音的话……”
“这段录音我要了，开个价吧！”彼得话还没说完，詹姆斯就打断了他的话，这种没有半点废话，直接开始谈钱的方式，让彼得有些措不及防。
……
第二天，这家媒体便刊登了这样一条新闻。
《特殊训练？海伦-佩佩和“最佳教练”上演大尺度戏码》。
傍晚，海伦-佩佩站在网球场上，对着发球机练习了一个小时。
对于职业网球运动员来说，和发球机对练是一种强度很低训练，进行这种训练，主要是为了保持球感，免得长时间不碰球，技术上生疏了。
只不过即便是这种低强度的训练，对于现在的佩佩来说，都要承担一定的风险，一旦出现了问题，轻一点的是肌肉酸痛，重一点的则有可能造成肌肉的功能性障碍。
放在以前，佩佩训练完成后，身上的旧伤多少会有一些不舒服，然而今天一个小时的训练结束后，佩佩却没有感觉到任何的不适。
“以往训练完成之后，如果训练强度比较大，臀部的肌肉会出现持续性的疼痛，训练强度比较轻的话，也会有一些酸胀感，可是今天连酸胀的感觉都没有。”佩佩自言自语的说道。
酸胀感是劳损性伤势一种很直观的体现，佩佩的臀伤已经持续了很多年，她也早已经习惯了那种肌肉酸痛的感觉，如今突然感觉不到了，她反而有些不适应。
佩佩下意识的伸手去按压自己的臀部，特别是平时酸疼感比较强烈的地方。然而让她没想到的是，自己按压下去，却没有感觉到疼痛感。
局部的按压痛也是肌肉劳损的症状之一，而且这个症状也折磨了佩佩多年，最严重的时候，佩佩甚至不敢躺着睡觉，因为躺着睡觉会压到臀部受伤的肌肉，给她带来痛苦。
“完全不疼了。”佩佩有些不敢相信，她使劲了按了按，这才有了疼痛的感觉。
“难道这就是今天推拿按摩的效果么？竟然如此的神奇！”佩佩倒吸一口冷气。这种疗效是她做梦都没有想过的。
突然间，佩佩意识到，自己好像是错怪李戴了。当初李戴在训练方案中安排了比较多的推拿按摩，真的是为了她快速的康复。
“我误会他了，他肯定我把他当成色狼，这次可真的是糗大了！”
……
洛杉矶某知名媒体，主编詹姆斯一张张翻看着手中的照片，不住的摇着头。
片刻后，他将所有照片都看完了，然后扔给了对面的一个年轻人，接着说道：“彼得，这些照片都是垃圾，根本就是一毛不值，我一张都不会要。”
“垃圾？怎么会呢？这些可都是海伦-佩佩的照片，她的粉丝那么多，她的照片，历来可都是最受欢迎的，我跟了她很久才拍到这些照片的。。”那名加彼得的青年开口说道。
“海伦-佩佩的照片的确很受欢迎，但是你的这些照片却没有任何的亮点，你看看你都拍了些什么垃圾，这几张，佩佩去停车场，然后上车，多么正常的事情？你觉得观众们会去关注这种平淡无奇的事情么？”
詹姆斯说着，又拿起另外几张照片：“还有这几张，佩佩从酒店里走出来，她又不是美国人，在洛杉矶也没有房产，住酒店是应该的，难道你让她露宿街头么？这种照片，又有什么看点？你觉得这种东西可以登上报纸么？这里可是洛杉矶，这里有好莱坞，任何一个人蹲在知名的五星级酒店门口，都有可能堵到一个明星，甚至是奥斯卡的影帝或者影后！佩佩住酒店是很稀奇的事情么？”
“我要的不是这种日常生活的照片，我需要的是那种有看点的照片，不，应该说读者想看到那些有看点的照片，而不是这种垃圾。”詹姆斯指着照片接着说：“哪怕是你去拍几张佩佩泡夜店的照片，也比这些垃圾有噱头！”
“可是我拍的这些照片，清晰度都很好，而且角度选择，还有光的选择，还有……”
彼得开口辩解，话还没说完，就被詹姆斯给打断。
“行了吧，彼得，你还真以为你是知名的摄影师么？角度和光的选择？呵呵呵……”詹姆斯嘲讽的笑了起来，随后一脸不屑的说：“好吧，现在的你，说好听点是自由摄影师，可说难听点，你不过是个狗仔而已！狗仔就应该去做狗仔该做的事情，就应该去拍狗仔该拍的照片，而不是在这里瞎扯什么角度和光的选择！”
詹姆斯说完，伸手指了指房门，接着说道：“好了彼得，我没有时间在这里跟你聊理想和人生，我还有很多工作要做。如果你以后还是拿来这种垃圾的话，我是不会再见你的。”
……
彼得一脸沮丧的走在道路上，他被詹姆斯羞辱了一顿，心情自然是无比的糟糕。
但是他也知道，詹姆斯所说的都是事实，他不是什么摄影师，他只能算是一个狗仔。
成为摄影师是彼得的梦想，可梦想却不能当饭吃，他所拍出来的那些有没照片，在别人眼中真的是一文不值。
“詹姆斯说的对，我只是个狗仔，我应该去做狗仔该做的事情。”
彼得深吸一口气，他回想起最近几日跟拍海伦-佩佩的情况。
“海伦-佩佩最近一直都在一家体能训练中心，如果能够拍到她训练时的情况，应该能卖上一些钱。”
“但那是一家很高级的训练中心，不是会员的话，根本就进不去。而我的这点收入，根本不可能成为那里的会员，看来想要潜入那家训练中心，得另想别的办法了。”
……
彼得推着一辆保洁车，时不时的偷偷打量着左右的房间。
此时的他伪装成一个保洁员，潜入到了李戴的体能训练中心。
美国的劳动力贵的很，雇佣一个正式员工除了要付薪水之外，还需要为他缴纳各种保险，所以李戴并没有专门雇佣保洁员，而是花钱请了保洁公司来负责训练中心的保洁卫生，这样可以节省一大笔的开支。
也是因为这个缘故，彼得才能够伪装成保洁员，偷偷的潜入到训练中心来。因为保洁公司每天派来的保洁员都不一定是同一个人，即便彼得是个生面孔，也没有人怀疑他。
“这个训练中心可够大的，不知道海伦-佩佩人在哪里。”彼得一边琢磨着，一边打量着四周。
时不时的总有一两个熟悉的面孔出现在彼得的视线当中，他们都是一些颇有名气的运动员，也都是李戴的客户。
彼得恨不得马上拿出藏在保洁车里的相机，对着那几个知名运动员按下快门，但是理智告诉彼得，他不能这么做，他此行的目的是为了海伦-佩佩，海伦-佩佩的照片也要比这些运动员更加值钱。
终于，彼得逛到了按摩室附近。
“按摩室？门是关着的，应该没人吧。”彼得推着小车，径直从按摩室门前走了过去。
也就在此时，一个女性的呻吟声突然从按摩室内响起。
“嗯……啊……”
听到这个声音，彼得瞬间停下了脚步。
……
按摩室内，海伦-佩佩又发出了舒服的呻吟声。
李戴一脸的尴尬，他忍不住停下了推拿。
佩佩正在享受康复推拿带来的舒适感，李戴猛然停下来，佩佩下意识的说：“李教练，你不要停。”
李戴露出了无奈的表情，接着说道：“佩佩小姐，你能不能别发出那样的叫声，可能会被别人听到的。”
李戴这么一说，佩佩也意识到自己所发出的呻吟声的确有些不雅。
“抱歉，刚才那种力道正合适，实在是太舒服了，我一时没忍住。”佩佩回过头，用一种幽怨的眼光望着李戴，接着说道：“李教练，我们继续好么？”
“好吧。”李戴继续康复推拿。
然而仅仅过了二十多秒，佩佩又难以抑制的发出了舒服的呻吟声。
……
门外，彼得听到了房间内所传来的奇怪声音，顿时停下来脚步。
“怎么会有女人的呻吟声？难道里面有人正在做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彼得想到这里，顿时好奇心大胜，他很想推门进去看看里面究竟是如何一对狗男女，但是他也知道，自己是偷偷进来的，等于是没有经过允许擅自闯入，如果被识破身份的话，肯定要吃官司的，所以他不能被别人发现。
彼得按捺住好奇心，安静的待在门外偷听，虽然没法拍照，但作为狗仔的职业敏感度，也让他按下了手机的录音按键。
终于，房间内响起了刚刚那个女子的声音。
“李教练，你不要停。”
彼得顿时露出了一种“果然如此”的表情，同时还夹杂着一种色眯眯的笑容。
“如我所料，里面的人正在进行不可描述的事情，这胆子够大的啊，光天化日之下，敢在这种地方做这种事情，这女的也够奔放的。还有这个女的说‘李教练’，我记得这家训练中心就是属于那个华裔的李教练，难道里面的那个男的就是这里的老板？”
“一定是这个样子，也就是老板才敢在这里肆无忌惮的做这种事情。不知道这个女的是谁，是女秘书么？老板潜规则女秘书的事情，也是很正常啊。劳伦斯最佳教练和女秘书偷情，这种事情传出去，不知道有没有人会关注。”
这一瞬间，彼得脑海中闪出了好几个八卦的想法。
此时，房间内的另一个声音响起。
“佩佩小姐，你能不能别发出那样的叫声，可能会被别人听到的。”
“佩佩小姐”这个称呼，顿时让彼得大吃一惊。
“那个男的刚才说‘佩佩’，难道里面的女的是海伦-佩佩？我的天哪！海伦-佩佩正在里面，和那个李教练做羞羞的事情！”
彼得觉得惊异的同时，心中甚至翻起了一股妒忌和心酸，仿佛是得知自己仰慕已久的女神遭到了玷污。
“抱歉，刚才那种力道正合适，刚才实在是太舒服了，我一时没忍住。”
“李教练，我们继续好么？”
佩佩的声音又一次响起。
“力道正合适？舒服？继续？”门外的彼得抓住了这几个敏感词，而不久后，佩佩的呻吟声也又一次从房内响起。
“大新闻，超级大新闻！海伦-佩佩的绯闻，而且还有录音石锤，这可比拍几张训练的照片值钱多了！我要发财了！”彼得兴奋的笑了起来，此时此刻，摄影师的梦想已经完全被他抛到脑后，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他已经成为了一个彻彻底底的狗仔了。
摄影师和偷拍明星的狗仔，只是差了一个梦想。
……
时隔几日，彼得又一次出现在了詹姆斯的办公室中。
“彼得，这次又带来了什么样的照片，可别告诉我又和上次一样，我这里不是垃圾处理站，也不需要垃圾。”詹姆斯说话的同时，头都没有抬，没有对彼得表现出丝毫的尊重。
看到詹姆斯这副样子，彼得心中自然觉得很生气，他更是下定决心，接下来一定要狠狠的敲詹姆斯一笔。
“这次我没有带来照片。”彼得开口说道。
“没有照片？”詹姆斯听到这个答案反倒是抬起头来，他望向彼得，继续问道：“没有照片，那你来做什么？”
“我带来了一段录音。”彼得摆出一副待价而沽的样子，仿佛是在告诉詹姆斯，他手中的录音是很值钱的东西。
然而詹姆斯却不屑的撇了撇嘴：“我这里又不是卖有声读物的，要录音有什么用！”
“这可是海伦-佩佩的录音。”彼得接着说。
“那又怎样？海伦-佩佩每年接受几百次的采访，还有各种访谈，另外她还会时不时的拍一段小视频发到推特上，那可是有图像有声音的东西。所以我要你的录音有何用？除非你录下了海伦-佩佩的叫床声，倒是可以卖给那些喜欢她的宅男，让他们**的时候可以更兴奋一些！”詹姆斯冷哼一声，他最后一句当然不是真的要去卖录音，而是在调侃彼得的无能。
彼得却露出了嘲讽的眼神，随后他开口说道：“詹姆斯先生，这次你猜对了，我真的录下了海伦-佩佩的叫床声！”
“你说什么？你是不是疯了！”詹姆斯惊呼道。
彼得却不急不慢的掏出了手机，找到了一段音频，开始播放起来。
“嗯……啊……”
“李教练，你不要停。”
“刚才那种力道正合适，实在是太舒服了，我一时没忍住。”
“嗯……啊……”
这一段录音是彼得经过处理过了，他故意模糊了一些地方，只留了关键的简短几句，播放给詹姆斯听。
“我的天哪！这……这……”詹姆斯听完后，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彼得很满意詹姆斯的表情，他开口说道：“詹姆斯先生，这只是其中的一部分录音，如果你想要完整录音的话……”
“这段录音我要了，开个价吧！”彼得话还没说完，詹姆斯就打断了他的话，这种没有半点废话，直接开始谈钱的方式，让彼得有些措不及防。
……
第二天，这家媒体便刊登了这样一条新闻。
《特殊训练？海伦-佩佩和“最佳教练”上演大尺度戏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