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我出生那天,天空飘来一朵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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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是对何恬简短的采访。
几架摄影机对着何恬,有拍着远景有拍着近景,在录影棚这样的封闭空间,暖色的灯光将她精致的五官完全展现出来。
姜晨安静地看着,何恬胆子很大,但也很有分寸,不像是其他小孩闹,纯真率直的秉性,从小时候就可以看出来。
“小恬恬,你知道一年级要干什么吗?”摄影机旁的工作人员问何恬。
“我知道,上一年级,就是要好好写作业,不能贪玩。”何恬抿唇想了想,一字一句地回答。
“小恬恬,你知道有很多哥哥姐姐,叔叔阿姨喜欢你吗?”
“大哥哥,还有哦,老爷爷老奶奶也喜欢我,我这么可爱,他们当然喜欢啦。”
何恬甜甜地笑着,笑容好像夏花一般璀璨,小手抓着衣角,声音软得好像是棉花糖一般。
小萝莉这样说着,摄影师也忍俊不禁,小萝莉这么萌,也不知长大之后将成为多可爱的天使。
姜晨摸了摸鼻子,好笑不已。
八个孩子性格不同,形形色色,在录影棚外忐忑不安地看着。体型微胖的马绍琦满脸不服气,在幼儿园他是孩子王,受人瞩目,现在他也感受到了危机,来自可爱的威胁。
“啦啦……”
何恬轻轻地哼着歌谣,走出录影棚,面带天使般微笑,导演的夸奖让她沾沾自喜,准备看姜晨傻眼的表情。
然后她一出录影棚,就看到了姜晨打着哈欠,心不在焉,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
可恶,臭姜晨!
何恬郁闷地撅起嘴唇,忍不住瞪了姜晨一眼,小狐狸似的眼里满是黠慧,似乎在想着怎么捉弄姜晨。
姜晨完全无视小萝莉,很无聊地望着天花板,和一旁的小朋友格格不入。
“我先来!”
不多时,又一位小朋友兴冲冲地冲进录影棚。
是马绍琦。
姜晨打了个哈欠,看着这些小朋友,提不起兴致。
这位马绍琦很活跃,最喜欢的就是和人说悄悄话,强迫别人听,但是这一回他不打算说悄悄话了,为了夺回众人的关注,对于录影很积极。
“我……我的名字是马绍琦,我六岁了,我的脸是圆乎乎的,我的爱好好多,说不完……”
马绍琦一开始胆子很大,但面对摄影机,整个人都懵了,说话结结巴巴,句子全部是以“我”开头,完全没有逻辑关系,也可以联系在一起。
录影棚一片寂静,马绍琦被大家看着,紧张得不行,迷迷糊糊之间,差点哭出来。
姜晨看着好笑,最胆大的孩子都这样,接下来怎么录?
“邵琦,你喜欢上一年级吗?”
工作人员开始采访,直接问问题,希望给打消小孩子的紧张。
马绍琦懵了一下,非常茫然地说道:“不喜欢。”
“为什么?上学可以学习知识。”
“一年级不能玩了。我不喜欢上学,妈妈还要我上学。”
“你讨厌妈妈?”
“不讨厌……爸爸妈妈很辛苦,供我上学。”
马绍琦认真回答,大眼睛闪着光,摄影棚里的工作人员都有些感动,想不到现在的小朋友这么懂事,知道父母的不容易。
“爸爸妈妈这么辛苦,你长大后打算怎么做?”
工作人员很敏觉,知道这就是要播出来的片段,抓住了这个问题,继续问马绍琦。
这个时候马绍琦完美的回答就是——我要好好孝顺爸爸妈妈,这个采访放在节目的开头,肯定让一堆观众心暖,瞬间为节目拉拢一片粉丝。
但是,马绍琦呆了一呆,回答道:“爸爸妈妈这么辛苦,我长大后,也要儿子好好孝顺我。”
总导演冯奇思和工作人员全部呆住,静静地看着小孩子。
爸爸妈妈这么辛苦,我长大之后,也要儿子好好孝顺我。
小朋友,你这么机智,你妈妈知道吗?
马绍琦一本正经地继续说道:“对了,我已经换了三个女朋友了,我们小时候一起玩,可开心啦,但是现在,她们都不和我一起玩了。我不喜欢小孩子,现在还没有打算生小孩。”
姜晨嘴角微抽,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换了三个女朋友?不喜欢小孩子?小时候一起玩?现在的小孩子经历这么丰富吗?
哎,这么一想,他的人生的前六年,真的过得有得惨淡……
录影棚外传来压抑的笑声,家长们笑得不行,看着这么好玩的小孩子,唯有马绍琦的妈妈脸色有些尴尬。
熊孩子,真是熊孩子……
工作人员也无语,不知道这段该不该播出去,对小孩子又实在发不起脾气,低声交流了片刻,让马绍琦下去了。
何恬笑靥如花,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好玩的小孩子,好像忘记了自己也是小孩子。
一个又一个小朋友进入录影棚,参加《小学一年级》的小朋友共有八个,看起来还有一段很长的时间才能完成拍摄。
姜晨也不着急上场,转过头,目光注意到何恬的妈妈何采。
何采口唇涂得很红,穿着的长裙满是玫瑰花,还有肉色的丝袜很夺目,一双很高的高跟鞋将她的身姿完成衬托,整个人太妖艳了,不像是结婚过后的女人。
何恬一直在注意姜晨,姜晨匆匆瞥过她妈妈,没有瞒过何恬的眼睛,顿时就忍不住笑起来,姜晨在偷看她妈妈?
何恬和马绍琦胆子都很大,拍摄当然很顺利,接下来的录影就遇到问题。轮到文静的刘佳宜,她孤零零地进入摄影棚,没有妈妈陪伴,面对镜头当场就哭了。
好在工作人员准备了玩具和零食,对付小孩子很有经验,不一会就让小孩子放松下来,迷糊地就拍完了。
“我叫刘佳宜,家住江海市,我妈妈也在江海市,我爷爷奶奶也住在江海市……”
刘佳宜分外地强调这一点,这是一个很文静的小女孩,说起话来,那双黑色的大眼睛说不出的迷人。
“大家好,我是邱酷,妈妈亲切地称我为小酷哥,我喜欢运动,我的梦想就是将来成为出色的运动员,为国争光。”
酷酷的邱酷童鞋,一头黑发乌黑流转光泽,直接背起了妈妈给他写的稿子。
“我叫谢天谢地,来自莲花镇莲花乡……”
来自乡下的双胞胎谢天谢地一起出场,在灯光面前,显得很拘谨。
……
小朋友一个个走进录影棚,一脸无辜地背出了自我介绍,那副要哭的表情,让人不忍心问下去。
当然,除了少数几个紧张得忘词,多数还是能顺利地说下来,录制过程很顺畅。
很快就轮到姜晨,姜晨挪了挪手,缓步走进录影棚。
“姜晨,小朋友,不要紧张,随便说一两句就可以了。”总导演冯奇思朝姜晨露出一丝笑容,只可惜他的满脸络腮胡子,实在是让人亲近不起来。
“哎,到姜晨了吗?”这个时候,制片人林校也走进了录影棚,看到了姜晨,眼神顿时一亮,“小神童,随便说下就好了,你的智商应该很简单。”
“神童?”冯奇思疑惑地抬起头,忍不住问道。
“不错,姜晨是神童,要学的汉字全部认全了,可以看名著了。”林校哈哈大笑,向姜晨投去鼓励的目光。
冯奇思恍然大悟,看了姜晨一眼,怪不得这个孩子看起来就显得成熟。
“这个先保密,我打算等节目播出一段时间,再当作一个爆点宣布。”林校严肃道。
“明白。”冯奇思点了点头。
工作人员呆了呆,也颇为期待地看着姜晨,这一次请来的八个小孩子,各个不同,却是没有想到姜晨还是神童,神童说的话应该会与众不同吧?
说什么好呢。
姜晨目光扫视,看到何恬对他吐了吐舌头,不由无奈。
这好像是为了表现童趣的节目。
好吧,看在你们电视对待我还不错的份上,我就稍微认真一些。
于是,姜晨清了清嗓子,开始了他的自我介绍:
“我叫姜晨,我的家庭非常普通,我的爸爸妈妈很普通,我的爷爷奶奶很普通。”
冯奇思轻轻皱眉,姜晨在他心中是神童,姜晨的自我介绍他还是很认真地听着,但这也太中规中矩了些,没有亮点。
“这自我介绍太平淡了。”
林校睁大眼睛,认真地听着,把姜晨和其他孩子一比较,不由有些失望,姜晨的自我介绍不仅内容空洞,语气也太平淡,没有小孩子的该有的天真灵性。
何恬静静地听着姜晨说话,琼鼻微微皱起,在我们的小萝莉的心中,姜晨是她学习的榜样,可是姜晨的自我介绍好像没有特别的地方。
“我的祖爷爷祖奶奶也很普通,我的祖祖辈辈都那么普通,所以我一直很困惑一件事。”姜晨看着镜头,又看着周围好奇的目光,忽然露出微笑,好像阳光一般灿烂,“我妈妈告诉我,在我出生的时候,天空飘来了一朵祥云,一直飘到我家屋顶,最后突然幻化成了一个字--帅!”
帅!
一个帅字在录影棚里久久回荡,工作人员都听呆,林校也有点傻眼地看着姜晨,真正领悟到什么叫作神转折。
姜晨轻叹了一口气,不老实地说道:“我爸爸说,他看到我,死也不相信我是他生下来的孩子,几次拿着菜刀冲到妈妈的床前,要我砍成肉泥,幸好我妈妈以死相护,我才能活下来。”
“隔壁王爷爷青光眼十几年了,一米开外看不清人,当抱着我的时候,他老泪纵横,自毁双目,大喊着不可能……”
“我的妈妈为证明清白,拉着我去做亲子鉴定,可是医生只看我一眼,就抹着眼泪嚎哭出声,这不是你们的儿子,人类不可能生出这么帅的儿子……”
“实习的护士姐姐路过,看到襁褓中的我,对着我发誓:为君留长发,三生三世,非君不嫁,为表此誓,长发不剪……”
“我去上幼儿园,幼儿园的童鞋和老师都疯了,我的脸蛋一下就被亲成了猪头……”
何恬也怔怔地看着姜晨,姜晨没有丝毫紧张,好像在说一件事实,眼神很纯净,姿态很淡然,但却说的话却有趣十足。
说到这里,姜晨转过头,看着沉默无言的众人,又微笑地说道:“好吧,我只是开个玩笑,但是我爱我的生活,赋予我热爱的也是生活,希望你们也能从生活找到乐趣,送给大家一句话,我的存在,对我是一个永久的神奇,这就是生活。”
接下来是对何恬简短的采访。
几架摄影机对着何恬,有拍着远景有拍着近景,在录影棚这样的封闭空间,暖色的灯光将她精致的五官完全展现出来。
姜晨安静地看着,何恬胆子很大,但也很有分寸,不像是其他小孩闹,纯真率直的秉性,从小时候就可以看出来。
“小恬恬,你知道一年级要干什么吗?”摄影机旁的工作人员问何恬。
“我知道,上一年级,就是要好好写作业,不能贪玩。”何恬抿唇想了想,一字一句地回答。
“小恬恬,你知道有很多哥哥姐姐,叔叔阿姨喜欢你吗?”
“大哥哥,还有哦,老爷爷老奶奶也喜欢我,我这么可爱,他们当然喜欢啦。”
何恬甜甜地笑着,笑容好像夏花一般璀璨,小手抓着衣角,声音软得好像是棉花糖一般。
小萝莉这样说着,摄影师也忍俊不禁,小萝莉这么萌,也不知长大之后将成为多可爱的天使。
姜晨摸了摸鼻子,好笑不已。
八个孩子性格不同,形形色色,在录影棚外忐忑不安地看着。体型微胖的马绍琦满脸不服气,在幼儿园他是孩子王,受人瞩目,现在他也感受到了危机,来自可爱的威胁。
“啦啦……”
何恬轻轻地哼着歌谣,走出录影棚,面带天使般微笑,导演的夸奖让她沾沾自喜,准备看姜晨傻眼的表情。
然后她一出录影棚,就看到了姜晨打着哈欠,心不在焉,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
可恶,臭姜晨!
何恬郁闷地撅起嘴唇,忍不住瞪了姜晨一眼,小狐狸似的眼里满是黠慧,似乎在想着怎么捉弄姜晨。
姜晨完全无视小萝莉,很无聊地望着天花板,和一旁的小朋友格格不入。
“我先来!”
不多时,又一位小朋友兴冲冲地冲进录影棚。
是马绍琦。
姜晨打了个哈欠,看着这些小朋友,提不起兴致。
这位马绍琦很活跃,最喜欢的就是和人说悄悄话,强迫别人听,但是这一回他不打算说悄悄话了,为了夺回众人的关注,对于录影很积极。
“我……我的名字是马绍琦,我六岁了,我的脸是圆乎乎的,我的爱好好多,说不完……”
马绍琦一开始胆子很大,但面对摄影机,整个人都懵了,说话结结巴巴,句子全部是以“我”开头,完全没有逻辑关系,也可以联系在一起。
录影棚一片寂静,马绍琦被大家看着,紧张得不行,迷迷糊糊之间,差点哭出来。
姜晨看着好笑,最胆大的孩子都这样,接下来怎么录?
“邵琦,你喜欢上一年级吗?”
工作人员开始采访,直接问问题,希望给打消小孩子的紧张。
马绍琦懵了一下,非常茫然地说道:“不喜欢。”
“为什么?上学可以学习知识。”
“一年级不能玩了。我不喜欢上学,妈妈还要我上学。”
“你讨厌妈妈?”
“不讨厌……爸爸妈妈很辛苦,供我上学。”
马绍琦认真回答,大眼睛闪着光,摄影棚里的工作人员都有些感动,想不到现在的小朋友这么懂事,知道父母的不容易。
“爸爸妈妈这么辛苦,你长大后打算怎么做?”
工作人员很敏觉,知道这就是要播出来的片段,抓住了这个问题,继续问马绍琦。
这个时候马绍琦完美的回答就是——我要好好孝顺爸爸妈妈,这个采访放在节目的开头,肯定让一堆观众心暖,瞬间为节目拉拢一片粉丝。
但是,马绍琦呆了一呆,回答道:“爸爸妈妈这么辛苦,我长大后,也要儿子好好孝顺我。”
总导演冯奇思和工作人员全部呆住,静静地看着小孩子。
爸爸妈妈这么辛苦,我长大之后,也要儿子好好孝顺我。
小朋友,你这么机智,你妈妈知道吗?
马绍琦一本正经地继续说道:“对了,我已经换了三个女朋友了,我们小时候一起玩,可开心啦,但是现在,她们都不和我一起玩了。我不喜欢小孩子,现在还没有打算生小孩。”
姜晨嘴角微抽,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换了三个女朋友?不喜欢小孩子?小时候一起玩?现在的小孩子经历这么丰富吗?
哎,这么一想,他的人生的前六年,真的过得有得惨淡……
录影棚外传来压抑的笑声,家长们笑得不行,看着这么好玩的小孩子,唯有马绍琦的妈妈脸色有些尴尬。
熊孩子,真是熊孩子……
工作人员也无语,不知道这段该不该播出去,对小孩子又实在发不起脾气,低声交流了片刻,让马绍琦下去了。
何恬笑靥如花,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好玩的小孩子,好像忘记了自己也是小孩子。
一个又一个小朋友进入录影棚,参加《小学一年级》的小朋友共有八个,看起来还有一段很长的时间才能完成拍摄。
姜晨也不着急上场,转过头,目光注意到何恬的妈妈何采。
何采口唇涂得很红,穿着的长裙满是玫瑰花,还有肉色的丝袜很夺目,一双很高的高跟鞋将她的身姿完成衬托,整个人太妖艳了,不像是结婚过后的女人。
何恬一直在注意姜晨,姜晨匆匆瞥过她妈妈,没有瞒过何恬的眼睛,顿时就忍不住笑起来,姜晨在偷看她妈妈?
何恬和马绍琦胆子都很大,拍摄当然很顺利,接下来的录影就遇到问题。轮到文静的刘佳宜,她孤零零地进入摄影棚,没有妈妈陪伴,面对镜头当场就哭了。
好在工作人员准备了玩具和零食,对付小孩子很有经验,不一会就让小孩子放松下来,迷糊地就拍完了。
“我叫刘佳宜,家住江海市,我妈妈也在江海市,我爷爷奶奶也住在江海市……”
刘佳宜分外地强调这一点,这是一个很文静的小女孩,说起话来,那双黑色的大眼睛说不出的迷人。
“大家好,我是邱酷,妈妈亲切地称我为小酷哥,我喜欢运动,我的梦想就是将来成为出色的运动员,为国争光。”
酷酷的邱酷童鞋,一头黑发乌黑流转光泽,直接背起了妈妈给他写的稿子。
“我叫谢天谢地,来自莲花镇莲花乡……”
来自乡下的双胞胎谢天谢地一起出场,在灯光面前,显得很拘谨。
……
小朋友一个个走进录影棚,一脸无辜地背出了自我介绍,那副要哭的表情,让人不忍心问下去。
当然,除了少数几个紧张得忘词,多数还是能顺利地说下来,录制过程很顺畅。
很快就轮到姜晨,姜晨挪了挪手,缓步走进录影棚。
“姜晨,小朋友,不要紧张,随便说一两句就可以了。”总导演冯奇思朝姜晨露出一丝笑容,只可惜他的满脸络腮胡子,实在是让人亲近不起来。
“哎,到姜晨了吗?”这个时候,制片人林校也走进了录影棚,看到了姜晨,眼神顿时一亮,“小神童,随便说下就好了,你的智商应该很简单。”
“神童?”冯奇思疑惑地抬起头,忍不住问道。
“不错,姜晨是神童,要学的汉字全部认全了,可以看名著了。”林校哈哈大笑,向姜晨投去鼓励的目光。
冯奇思恍然大悟,看了姜晨一眼,怪不得这个孩子看起来就显得成熟。
“这个先保密,我打算等节目播出一段时间,再当作一个爆点宣布。”林校严肃道。
“明白。”冯奇思点了点头。
工作人员呆了呆,也颇为期待地看着姜晨,这一次请来的八个小孩子,各个不同,却是没有想到姜晨还是神童,神童说的话应该会与众不同吧?
说什么好呢。
姜晨目光扫视,看到何恬对他吐了吐舌头,不由无奈。
这好像是为了表现童趣的节目。
好吧,看在你们电视对待我还不错的份上,我就稍微认真一些。
于是,姜晨清了清嗓子,开始了他的自我介绍:
“我叫姜晨,我的家庭非常普通,我的爸爸妈妈很普通,我的爷爷奶奶很普通。”
冯奇思轻轻皱眉,姜晨在他心中是神童,姜晨的自我介绍他还是很认真地听着,但这也太中规中矩了些,没有亮点。
“这自我介绍太平淡了。”
林校睁大眼睛,认真地听着,把姜晨和其他孩子一比较,不由有些失望,姜晨的自我介绍不仅内容空洞,语气也太平淡,没有小孩子的该有的天真灵性。
何恬静静地听着姜晨说话,琼鼻微微皱起,在我们的小萝莉的心中,姜晨是她学习的榜样,可是姜晨的自我介绍好像没有特别的地方。
“我的祖爷爷祖奶奶也很普通,我的祖祖辈辈都那么普通,所以我一直很困惑一件事。”姜晨看着镜头,又看着周围好奇的目光,忽然露出微笑,好像阳光一般灿烂,“我妈妈告诉我,在我出生的时候,天空飘来了一朵祥云,一直飘到我家屋顶,最后突然幻化成了一个字--帅!”
帅!
一个帅字在录影棚里久久回荡,工作人员都听呆,林校也有点傻眼地看着姜晨,真正领悟到什么叫作神转折。
姜晨轻叹了一口气,不老实地说道:“我爸爸说,他看到我,死也不相信我是他生下来的孩子,几次拿着菜刀冲到妈妈的床前,要我砍成肉泥,幸好我妈妈以死相护,我才能活下来。”
“隔壁王爷爷青光眼十几年了,一米开外看不清人,当抱着我的时候,他老泪纵横,自毁双目,大喊着不可能……”
“我的妈妈为证明清白,拉着我去做亲子鉴定,可是医生只看我一眼,就抹着眼泪嚎哭出声,这不是你们的儿子,人类不可能生出这么帅的儿子……”
“实习的护士姐姐路过,看到襁褓中的我,对着我发誓:为君留长发,三生三世,非君不嫁,为表此誓,长发不剪……”
“我去上幼儿园,幼儿园的童鞋和老师都疯了,我的脸蛋一下就被亲成了猪头……”
何恬也怔怔地看着姜晨,姜晨没有丝毫紧张,好像在说一件事实,眼神很纯净,姿态很淡然,但却说的话却有趣十足。
说到这里,姜晨转过头,看着沉默无言的众人,又微笑地说道:“好吧,我只是开个玩笑,但是我爱我的生活,赋予我热爱的也是生活,希望你们也能从生活找到乐趣,送给大家一句话,我的存在,对我是一个永久的神奇,这就是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