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7章 宠你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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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77章 宠你一生

    人就是这样怪,特别是女人。

    走到一个死胡同里头,就会不停地胡思乱想,不停地撞南墙,哪怕是撞死了也不会回头。

    沈清竹现在就是这样,她越是想着江启臣嫌弃自己已婚的身份,心里头就越发的会猜忌和乱想。

    他是嫌弃自己的,嫌弃到已经连跟自己一起都不愿意了吗?

    沈清竹只觉得面前可口的早饭难以下咽,她有些挫败,深深地挫败,只能低头吃饭,味同嚼蜡。

    突然,身旁伸过来一只手,手指纤细修长,骨节分明,手里头握着一只已经剥好了的鸡蛋,光滑雪白。

    鸡蛋递到了沈清竹的眼前,声音温软低沉:“阿清……”

    声音很轻,很柔,似水轻盈,像是春风一样划过心扉。

    沈清竹抬头,顺着那修长的手往上看去,江启臣背光而坐,看不清他的样子,可是那一双眼神,却柔软温和,里头还有能溺死人的宠溺。

    鸡蛋凑到了沈清竹的嘴边,沈清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她就这么定定地看着江启臣。

    江启臣小心地将蛋给剥开,一小块一小快地地递到了沈清竹的面前,看那架势,好像是要……

    喂她吃?

    刚好一这个念头,沈清竹立马就按了回去。

    怎么可能!

    沈清竹不敢相信。

    “阿清……”江启臣执拗地将蛋递到她的唇边,眉眼带着让人无法拒绝的深情。

    沈清竹心思微微一动,一旁的沈清禾也觉得有些奇怪:“哥,我姐有手!”

    似乎觉得自己被冷落了,沈清禾笑着拿起面前的另外一个水煮蛋,递给了江启臣,说道:“哥,帮我剥一吓。”

    但凡是江启臣和他们一起和吃饭,水煮蛋一直都是江启臣剥的。

    可是这回跟平时不一样,江启臣没接。

    江启臣看着沈清竹,手里头还拿着刚才的蛋,送到了沈清竹的面前。

    沈清竹定定地看着江启臣,江启臣没有逃避,也回望着她,眼神里头有着沈清竹不懂的神采。

    她看着江启臣,那眼神里头的温柔像是能溺死人一般,也不知道为何,她鬼使神差似的,张了嘴,将鸡蛋吃了。

    江启臣唇角勾了勾,然后又将剩余的喂给沈清竹吃了。

    吃完了蛋,江启臣手中空了,他拿起了第二个蛋,沈清禾以为他要给自己剥,笑着说道:“哥,我不要你喂。”

    江启臣没理会他,剥好了鸡蛋之后直接送到了自己的嘴里。

    沈清禾:“哥……”你是不是忘记我了?

    江启臣将第三个蛋推到了沈清禾的身边:“你自己动手。”

    不是……

    沈清禾说道:“哥,以前你都帮我剥的!”

    江启臣一脸的正经:“你已经长大了。”

    沈清禾:“我姐姐比我还大。”

    江启臣:“以后有我宠着,她就还是个孩子。”

    沈清禾:“……”

    沈清竹震惊地抬头,嘴里头还有刚吃进去的一口稀饭,嘴巴微张,稀饭直接顺着嘴角流了出来。

    她震惊无比,声音都有些颤抖:“你……说什么?”

    江启辰认真地看着沈清竹,声音深情地一塌糊涂:“以后我给你剥一辈子的鸡蛋!”

    一辈子很长,他有很多事情想要跟她一起做。

    他的眼睛很亮,神情很是认真,沈清竹看着他眼底的柔光和坚定,心中暖的像是的夏天的烈日。

    “好呀!”她马上回答,丝毫没有让人反悔的意思!

    沈清禾摸摸脑袋,委屈地说道:“哥,你给姐姐剥鸡蛋,为什么不帮我剥啊?”

    沈清竹斜睨了他一眼:“以后要吃你自己剥!”

    说好了的,江启辰这辈子只能给自己剥鸡蛋。

    沈清禾像是个受伤的宝宝,拿起鸡蛋,“叩”,鸡蛋碎了,他瘪着嘴自己剥了。

    这是沈清竹在异世过的第一个年,身边又有自己唯一的亲人,况且,如今还有她喜欢的人,她异常地兴奋。

    大年三十之前天气晴朗了好几日,沈清竹将家中的所有的被褥和衣裳都拿出来洗洗晒了。

    三个人一人做了一套冬装,赶在大年三十那天拿到了。

    这日,沈清竹依照时间,要去镇子上拿衣服。

    江启臣套了马车跟她一块去了。

    看着前头赶着马车的江启辰,沈清竹打开帘子坐在了外头。

    一股冷风吹了过来,沈清竹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颤。

    实在是车厢里头被江启辰弄的太暖和了。车厢用厚实的长毛垫子给垫的软软和和的,还拿了一床厚实的被褥。

    就跟在家里头一样的。

    “怎么出来了?外头冷,快进去吧!”江启臣看到身旁坐着的人,忙说道。

    沈清竹摇头,坐在了他的身旁:“我陪着你!”

    江启臣勒停了马车,沈清竹疑惑地时候就见江启臣从车厢是里头拿出了里头的被褥,披在了沈清竹的身上,然后拿了一个厚实的帷帽给她戴上,将她裹的从头到脚严严实实。

    沈清竹郁闷地看着自己身上的样子,有些憋屈:若是包成这样,她还不如就待在车厢里头。

    “你把我包成这样我怎么看啊?”沈清竹憋闷地问道。

    “有我看着路呢。”江启臣柔声说道。

    沈清竹嘀咕了一句:“我又没说看路。”我要看的是人,是人!

    她说的轻,江启臣反问了一句什么,沈清竹没再解释,只能顶着这个奇怪地造型坐在江启臣的旁边。

    而江启臣似乎感觉到了她的不开心,扬了马鞭,马得得得地走了,等马车走的平稳了,他伸出了手,伸进了厚厚的被褥里,一把就拽住了那只纤细地小手。

    沈清竹正郁闷着呢,这么厚实的被褥和帷帽,她靠都靠不近江启臣,况且,她也不好跟他讲话啊,只能端坐在那里,以一种奇怪的造型坚持着。

    突然,被褥里头伸进来什么,一只微凉却宽厚的大掌直接包裹住了她的小手,沈清竹娇羞地一笑,反手,紧紧地握住了江启臣的无名指。

    等到了镇子上,众人就看到了一个奇怪的景象。

    一个带着帷帽的男子,身旁还有一床被褥,被褥上头也顶着一定厚实的帷帽,这造型……够奇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