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 真相大白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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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辰殇看着初心，轻声问道：“心儿，还记得小时候的事情吗？你见过我，想想。”
初心睁大眼睛，望着步辰殇，问道：“师父是说在我到灵化山之前，心儿便见过师父？”
“嗯。”步辰殇点头。
绞尽脑汁想着，尽量回忆着：“小时候，见过弦月姐姐，她还教会我一些诊疗的知识。还见过，还见过——”突然，初心眼前一亮，伸手指着步辰殇道：“你，你是那个要跳崖的大叔？撄”
步辰殇点点头：“是我，你想起来了。”
冥昊孱弱的声音调侃道：“没看出来，你堂堂步辰殇也有想不开跳崖自尽的想法。”
初心道：“记得那个时候的师父情绪非常低落，几乎没有活下去的想法，心儿怕他跳崖，一直拽着他。”
众人望向步辰殇偿。
步辰殇平静语气道：“自我放逐一百多年，实在没有生活下去的信念，每日里便如同行尸走肉，漫无目的胡乱活着。那一日，站在山峰，突然想着就这样结束自己的生命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谁知道，半路杀出这么一个小傻丫头，哭天喊地一通搅合，硬拽着我不撒手。”
西弇道：“所以，你没跳。”
“不，我跳了，谁知这个傻丫头跟着我一起跳下去，为救她，我不得不运用法力，当然，自己也没死成。”
冷衣纱坐在一旁抹着眼泪：“辰哥哥，是因为衣纱而不想活吗？”
步辰殇默默点头，伸手抹去她脸颊上的泪水：“好了，都过去啦，别哭。”
初心道：“后来在灵化山，你认出我啦？”
步辰殇道：“第一眼便认出，谢谢你丫头，陪我走过最难熬的日子。”
术子继续说道：“你们知道步辰殇中过火樱子的毒，替他解毒的不是别人正是小心。”
罗十娘和语兰恍然大悟，语兰道：“原来最终还是小心替门主解的毒。”
罗十娘这个八卦大嘴巴又开始闲不住，道：“老门主让全灵化山的女弟子和仙子排着队上去为门主解毒，统统被门主给打下来，门主的意志力堪比一流，当真坚强的很。小心，你是怎么做到的，让门主乖乖听话？”
西弇道：“你这个大嘴巴什么都敢问，这个问题不用他们回答，我便可以告诉你，门主的意志力坚强不可摧那是毋庸置疑的。但小心却是个例外，如果当初老门主第一个便把小心给拽上去，他不可能强忍那么久，毒早解开啦。”
术子一挥手，道：“瞎说什么？”
步辰殇眼含神情看着初心，道：“是，我喜欢心儿，我可以抵挡所有人，却无法过她那一道美人关。”
术子紧接着说道：“最主要的原因，是小心早已经是步辰殇的人，他们早已经有过肌肤之亲，所以当时替他解毒的最好人选也是唯一人选便是小心。”
“哇”低下炸开了锅，初心睁着大大眼睛，愕然。突然，她恍然大悟，泪水突然如泉水一般哗哗哗不停往下流淌，哽咽着说道：“原来，原来那个舍弃名誉救我的人便是师父。”
步辰殇哄孩子的语气，轻声说道：“别哭，心儿，别哭，师父不后悔，从没后悔过。”
冥昊幽幽说道：“丫头，步辰殇为你真的付出很多，他为你所做之事我全看在眼中，这也是为什么我最终会原谅他的原因。”
初心抬起一双泪眼：“原来，原来你们知道。”
冥昊道：“知道，那个时候除这个办法没有其他可以救你性命的。我们曾经也想过随便找一个男人为你解毒，大不了解毒之后将他杀掉，反正我是个冥王，不在乎多一个鬼魂。可是不行，你还是个孩子，还那么小，怎么能够随随便便找一个男人伤害你，不行，绝对不行。所以，只剩下步辰殇啦。”
红枫叹口气，道：“你一定很痛苦，要对一个孩子做出那样事情，当真是一种痛苦的煎熬，你能够做出这样的决定，实属不易。”
西弇道：“什么不容易，根本没有人会那么决定，他们情愿眼睁睁看着丫头死掉，也不会做出这样毁掉自己清誉的傻决定。我如今终于明白为什么太长会带着小心离开灵化，一走便是五年。”
术子道：“殇儿需要时间，需要时间去调整，去遗忘，去隐藏。”
临泣抱着初心静静听着，虽然表面上没有什么，内心却早已经如翻江倒海一般，原来爹爹跟心儿一同经历过那么多事情，他们是真心相爱，一同走过风雨。自己当真是在中间横插一杆，活生生拆散他们。可是他——
步辰殇苦笑道：“我太高估自己的意志力，当我五年之后再次看见心儿的时候，就已经知道，这辈子我是逃不开这个丫头了，所以我才愿意收徒，因为徒弟只能是心儿。”
“谁知道，拜师之后，你又失踪三年，回来以后带着独孤楚封和孩子，你知道那个时候师父的感受吗？”
初心点点头：“心儿能够感觉到师父不开心。”
步辰殇道：“幸好，你后来告诉我你跟独孤只是一对假夫妻，否则，总有一日，师父会跟独孤打起来的。”
初心道：“独孤他喜欢逗师父，看到你生气他便开心，像一个孩子一般。”
步辰殇道：“后来，你为我解毒，又承蒙大家帮忙，我终于冲破九重天，成为神仙尊，可我却失去心儿。”
刈匝道：“小心为换取坎水木和水灵珠留在妖界五年，门主便在沙漠之地，妖界的入口处苦苦等待五年。每日夜里，他坐在荒芜的沙漠上入定，一直到天亮。整整五年，门主一次没有间断过，终于，上天被他感动，让他找到小心，并在妖界跟她成亲，结为夫妻。”
步辰殇道：“上天好似在考验我们，再一次的离别却是长达二十二年，并且我还不得已娶了天帝的女儿弦月为妻，彻底失去心儿。”
说到这里，临泣终于了解爹爹跟心儿之间感情的一路发展。冷衣纱也终于明白步辰殇对初心强烈炙热的感情。
术子对初心道：“小心，你自己告诉师父。”
“什么？”初心眼巴巴望着术子，头连连摇着。
萧乙和红枫心中已经大致猜出太长让初心告诉步辰殇什么。
萧乙开口道：“小心，竟然今日已经说得如此明白，便索性全部说出来，你自己亲口告诉你师父。”
初心依旧摇着头。
红枫道：“说吧，他有权知道。”
罗十娘大嘴巴又开始闲不住，问道：“什么秘密？连我们都不知道。”
冥昊道：“大娘，闭嘴，让小心自己说。”
“你——”罗十娘发飙，“不准再叫我大娘。”
术子道：“别胡闹，听小心自己说。”
初心离开临泣怀抱，挣扎着从床上下来，慢慢走到步辰殇身边，伸手拉住他手，轻声喊道：“师父。”
步辰殇站起身，眼中满是柔情，轻语道：“心儿，想跟师父说什么？”
初心用牙咬着嘴唇，不知该怎么说出口，步辰殇则宠爱的伸手抚上她红唇，柔声道：“别咬，待会要出血的。”
这么温柔的步辰殇让所有人动容，那个高高在上的神仙尊曾几何时如此温柔宠溺过谁，除了初心再没有其他人。
衣纱坐在那，看着他们，心中黯然，以前的步辰殇对衣纱很好，百依百顺，千般温柔，可那样的好更多是哥哥对待妹妹一般的平淡温顺。在她辰哥哥眼中，从没有见过如此的宠溺般的柔情和炙热如火的眼神。
初心像是下定很大的决心，低语说道：“师父，您想要见见我们的儿子吗？”
愕然！愕然！愕然！
所有人以为自己的耳朵出毛病，刚刚初心对步辰殇说什么？不对，好像是说出一个惊天大事。对，惊天的，破天荒的，惊人的大事。
步辰殇脸色大变，他抓紧初心的肩膀，一只手抬起她低下的头，声音急切却不失温柔，说道：“心儿，乖，将刚才说的话再跟师父说一遍。”
初心的脸羞得通红，眼睛望着步辰殇漆黑眼眸，她开启双唇，慢慢说道：“师父相见见儿子吗？心儿为师父生下的儿子。”
“天呀！”屋子瞬间炸开锅，这次，大家真真切切听清楚，明明白白知道自己的耳朵没有出问题。
西弇尖叫道：“什么？小心，这可不对呀，什么时候的事情，为什么我们不知道？”
冥昊孱弱的声音明显酸味十足：“小心呀，你怎么能为他生孩子呢？不行，不行。”
罗十娘和语兰叫得更凶：“好你个小心，拿我们不当姐妹，这么大的事情我们竟然不知道。”
刈匝默默看着初心，无语。
临泣傻掉。
冷衣纱愣住。
步辰殇心中一惊，他眼睛深深望着眼前初心泪水汪汪的眼睛，柔声问道：“孩子还活着？师父跟心儿的孩子还活着？”
“怎么？师父知道，知道心儿生下孩子？”
步辰殇点头：“太长告诉师父的，只是，我们以为孩子——不在了。”
初心的泪水不断掉落，哽咽道：“师父知道，原来师父知道，为什么不责怪心儿，为什么还对心儿这么好？心儿不好，心儿没有看好孩子，没有看好我们的孩子。”
步辰殇看着初心，轻声问道：“心儿，还记得小时候的事情吗？你见过我，想想。”
初心睁大眼睛，望着步辰殇，问道：“师父是说在我到灵化山之前，心儿便见过师父？”
“嗯。”步辰殇点头。
绞尽脑汁想着，尽量回忆着：“小时候，见过弦月姐姐，她还教会我一些诊疗的知识。还见过，还见过——”突然，初心眼前一亮，伸手指着步辰殇道：“你，你是那个要跳崖的大叔？撄”
步辰殇点点头：“是我，你想起来了。”
冥昊孱弱的声音调侃道：“没看出来，你堂堂步辰殇也有想不开跳崖自尽的想法。”
初心道：“记得那个时候的师父情绪非常低落，几乎没有活下去的想法，心儿怕他跳崖，一直拽着他。”
众人望向步辰殇偿。
步辰殇平静语气道：“自我放逐一百多年，实在没有生活下去的信念，每日里便如同行尸走肉，漫无目的胡乱活着。那一日，站在山峰，突然想着就这样结束自己的生命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谁知道，半路杀出这么一个小傻丫头，哭天喊地一通搅合，硬拽着我不撒手。”
西弇道：“所以，你没跳。”
“不，我跳了，谁知这个傻丫头跟着我一起跳下去，为救她，我不得不运用法力，当然，自己也没死成。”
冷衣纱坐在一旁抹着眼泪：“辰哥哥，是因为衣纱而不想活吗？”
步辰殇默默点头，伸手抹去她脸颊上的泪水：“好了，都过去啦，别哭。”
初心道：“后来在灵化山，你认出我啦？”
步辰殇道：“第一眼便认出，谢谢你丫头，陪我走过最难熬的日子。”
术子继续说道：“你们知道步辰殇中过火樱子的毒，替他解毒的不是别人正是小心。”
罗十娘和语兰恍然大悟，语兰道：“原来最终还是小心替门主解的毒。”
罗十娘这个八卦大嘴巴又开始闲不住，道：“老门主让全灵化山的女弟子和仙子排着队上去为门主解毒，统统被门主给打下来，门主的意志力堪比一流，当真坚强的很。小心，你是怎么做到的，让门主乖乖听话？”
西弇道：“你这个大嘴巴什么都敢问，这个问题不用他们回答，我便可以告诉你，门主的意志力坚强不可摧那是毋庸置疑的。但小心却是个例外，如果当初老门主第一个便把小心给拽上去，他不可能强忍那么久，毒早解开啦。”
术子一挥手，道：“瞎说什么？”
步辰殇眼含神情看着初心，道：“是，我喜欢心儿，我可以抵挡所有人，却无法过她那一道美人关。”
术子紧接着说道：“最主要的原因，是小心早已经是步辰殇的人，他们早已经有过肌肤之亲，所以当时替他解毒的最好人选也是唯一人选便是小心。”
“哇”低下炸开了锅，初心睁着大大眼睛，愕然。突然，她恍然大悟，泪水突然如泉水一般哗哗哗不停往下流淌，哽咽着说道：“原来，原来那个舍弃名誉救我的人便是师父。”
步辰殇哄孩子的语气，轻声说道：“别哭，心儿，别哭，师父不后悔，从没后悔过。”
冥昊幽幽说道：“丫头，步辰殇为你真的付出很多，他为你所做之事我全看在眼中，这也是为什么我最终会原谅他的原因。”
初心抬起一双泪眼：“原来，原来你们知道。”
冥昊道：“知道，那个时候除这个办法没有其他可以救你性命的。我们曾经也想过随便找一个男人为你解毒，大不了解毒之后将他杀掉，反正我是个冥王，不在乎多一个鬼魂。可是不行，你还是个孩子，还那么小，怎么能够随随便便找一个男人伤害你，不行，绝对不行。所以，只剩下步辰殇啦。”
红枫叹口气，道：“你一定很痛苦，要对一个孩子做出那样事情，当真是一种痛苦的煎熬，你能够做出这样的决定，实属不易。”
西弇道：“什么不容易，根本没有人会那么决定，他们情愿眼睁睁看着丫头死掉，也不会做出这样毁掉自己清誉的傻决定。我如今终于明白为什么太长会带着小心离开灵化，一走便是五年。”
术子道：“殇儿需要时间，需要时间去调整，去遗忘，去隐藏。”
临泣抱着初心静静听着，虽然表面上没有什么，内心却早已经如翻江倒海一般，原来爹爹跟心儿一同经历过那么多事情，他们是真心相爱，一同走过风雨。自己当真是在中间横插一杆，活生生拆散他们。可是他——
步辰殇苦笑道：“我太高估自己的意志力，当我五年之后再次看见心儿的时候，就已经知道，这辈子我是逃不开这个丫头了，所以我才愿意收徒，因为徒弟只能是心儿。”
“谁知道，拜师之后，你又失踪三年，回来以后带着独孤楚封和孩子，你知道那个时候师父的感受吗？”
初心点点头：“心儿能够感觉到师父不开心。”
步辰殇道：“幸好，你后来告诉我你跟独孤只是一对假夫妻，否则，总有一日，师父会跟独孤打起来的。”
初心道：“独孤他喜欢逗师父，看到你生气他便开心，像一个孩子一般。”
步辰殇道：“后来，你为我解毒，又承蒙大家帮忙，我终于冲破九重天，成为神仙尊，可我却失去心儿。”
刈匝道：“小心为换取坎水木和水灵珠留在妖界五年，门主便在沙漠之地，妖界的入口处苦苦等待五年。每日夜里，他坐在荒芜的沙漠上入定，一直到天亮。整整五年，门主一次没有间断过，终于，上天被他感动，让他找到小心，并在妖界跟她成亲，结为夫妻。”
步辰殇道：“上天好似在考验我们，再一次的离别却是长达二十二年，并且我还不得已娶了天帝的女儿弦月为妻，彻底失去心儿。”
说到这里，临泣终于了解爹爹跟心儿之间感情的一路发展。冷衣纱也终于明白步辰殇对初心强烈炙热的感情。
术子对初心道：“小心，你自己告诉师父。”
“什么？”初心眼巴巴望着术子，头连连摇着。
萧乙和红枫心中已经大致猜出太长让初心告诉步辰殇什么。
萧乙开口道：“小心，竟然今日已经说得如此明白，便索性全部说出来，你自己亲口告诉你师父。”
初心依旧摇着头。
红枫道：“说吧，他有权知道。”
罗十娘大嘴巴又开始闲不住，问道：“什么秘密？连我们都不知道。”
冥昊道：“大娘，闭嘴，让小心自己说。”
“你——”罗十娘发飙，“不准再叫我大娘。”
术子道：“别胡闹，听小心自己说。”
初心离开临泣怀抱，挣扎着从床上下来，慢慢走到步辰殇身边，伸手拉住他手，轻声喊道：“师父。”
步辰殇站起身，眼中满是柔情，轻语道：“心儿，想跟师父说什么？”
初心用牙咬着嘴唇，不知该怎么说出口，步辰殇则宠爱的伸手抚上她红唇，柔声道：“别咬，待会要出血的。”
这么温柔的步辰殇让所有人动容，那个高高在上的神仙尊曾几何时如此温柔宠溺过谁，除了初心再没有其他人。
衣纱坐在那，看着他们，心中黯然，以前的步辰殇对衣纱很好，百依百顺，千般温柔，可那样的好更多是哥哥对待妹妹一般的平淡温顺。在她辰哥哥眼中，从没有见过如此的宠溺般的柔情和炙热如火的眼神。
初心像是下定很大的决心，低语说道：“师父，您想要见见我们的儿子吗？”
愕然！愕然！愕然！
所有人以为自己的耳朵出毛病，刚刚初心对步辰殇说什么？不对，好像是说出一个惊天大事。对，惊天的，破天荒的，惊人的大事。
步辰殇脸色大变，他抓紧初心的肩膀，一只手抬起她低下的头，声音急切却不失温柔，说道：“心儿，乖，将刚才说的话再跟师父说一遍。”
初心的脸羞得通红，眼睛望着步辰殇漆黑眼眸，她开启双唇，慢慢说道：“师父相见见儿子吗？心儿为师父生下的儿子。”
“天呀！”屋子瞬间炸开锅，这次，大家真真切切听清楚，明明白白知道自己的耳朵没有出问题。
西弇尖叫道：“什么？小心，这可不对呀，什么时候的事情，为什么我们不知道？”
冥昊孱弱的声音明显酸味十足：“小心呀，你怎么能为他生孩子呢？不行，不行。”
罗十娘和语兰叫得更凶：“好你个小心，拿我们不当姐妹，这么大的事情我们竟然不知道。”
刈匝默默看着初心，无语。
临泣傻掉。
冷衣纱愣住。
步辰殇心中一惊，他眼睛深深望着眼前初心泪水汪汪的眼睛，柔声问道：“孩子还活着？师父跟心儿的孩子还活着？”
“怎么？师父知道，知道心儿生下孩子？”
步辰殇点头：“太长告诉师父的，只是，我们以为孩子——不在了。”
初心的泪水不断掉落，哽咽道：“师父知道，原来师父知道，为什么不责怪心儿，为什么还对心儿这么好？心儿不好，心儿没有看好孩子，没有看好我们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