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兴文学 > 昏君逼我玩宫斗 > 225.226你怎么不知即便留住了我的身体,也留不住我的心

225.226你怎么不知即便留住了我的身体,也留不住我的心

推荐阅读:宇宙职业选手斗罗大陆V重生唐三万相之王星门剑道第一仙雪中悍刀行剑来一剑独尊临渊行沧元图

一秒记住【复兴文学 www.fxwx.net】,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放肆!本宫你也敢拦?”

    抬手就狠狠给这婢子一个耳刮子,用了十足的力道,听荷显然没料到小鱼会上来就掌嘴,被她一个巴掌打得七晕八素,摇摇晃晃摔向大门,吱嘎一声,两扇紧闭的朱漆大门微微敞开来。

    身后的王中仁微微一讶,小鱼这身果敢气魄,倒是端足了娘娘的架子。

    小鱼看着地上被打肿了脸的听荷,眯眼笑笑,就在昨日她与慕容肆成亲那天,就是这婢子打了海棠,今日这记耳光,是替海棠报仇。

    听荷扶着门要起身,门往后一敞,她“啊哟”一声,又是往后跌了一跤,这下子是连站也站不起来了髹。

    王中仁愤愤瞪了这婢子一眼,谁让她眼里只有个皇后,其他主子也不放在眼里的?

    这时,王中仁派人去通知的戚蔚也过了来,他匆忙走进,见听荷摔倒在地,不明所以问王中仁,出了何事蠹?

    他是接到王中仁传来的口信,说是皇上身子不适。

    王中仁用眼色指了指小鱼,告诉戚蔚这是小鱼做的。

    戚蔚眸光一敛,见小鱼捏了下同样打红了的手,道,“皇后姐姐若是知道你如此放肆,也会教训你的!”

    说罢,便从敞开的门中大步进入,听荷则低头冷冷一笑,倘若秦小鱼看到帝后正行鱼水之欢,她会是何种表情?

    内室之中,在女子身上驰骋的男子突然停下,一双眸子异样的红,满身是热汗,染湿了被褥床单。

    “怎么了?阿四?”女子柔魅一声,双脚死死缠住他精瘦有力的腰。

    “我似乎听到殿外有吵闹声?”而且那声音十分熟悉。

    “这里是乾清宫,守卫森严,怎会有吵闹声?”她扭着柔软的腰肢,不断拱起迎合,被撞得更深,又yin魅娇哼出声,越来越大,好将外面的打闹声盖过,也好将这男人心思拉回到她身上。

    帐内黑暗,不留一丝光亮,床头小案上香炉内焚着檀香,吸进鼻腔中,更为魅惑,似能激发人的原始本能。

    他浑身燥热愈发难当,只想将体内燥热释放。

    耳边回荡着女子一声高过一声的浪.叫声,他眉却深深皱死,而他在她身上动作愈发生猛剧烈,身体得到舒展,而他的一颗心紧绷,找不到发泄口,他双手攫住她的肩,移动她喉咙口,又收回,许多次有想把身下女子掐死的冲动。

    即便是黑暗里,听着男子粗重的喘息,楚长歌都能感受到他骨子冒出的寒意与杀伐,这男人吸了这媚药当真可怕。

    女子的银声渐渐变得痛楚,而他驰骋如烈,如此在女子身上泄了三回,体内烈火才得以平复。

    “王总管,这就是你所谓的皇上病重?”

    听着小鱼一声冷笑,王中仁尴尬至极,哪知那二人是在做这等事?

    “这这……”

    帐外熟悉的声音传来,疲倦的他微微睁开眼,又猛地惊坐而起,一身靡热的汗已转冷。

    “阿四……”

    女子知道这人已恢复神智,她拥着被衾,颤微微地伸出手指碰触上他的手臂,而他不似从前那般待她,丝毫没考虑她的感受,用力挥开。

    黑暗里,他死死盯着她,这床上的女子他已认不得,竟可卑劣至死?

    “楚长歌,你竟给我下.药?而且还穿上那身衣服?”

    他绷紧了身子,冷冷喝斥道。

    若非她穿上那身衣服,他岂会这么容易被迷惑,将她当做小鱼。

    楚长歌的手被拂开,重重撞到床沿上,指骨发痛揪起她一颗心。

    夜风从未关的窗户中吹进来,吹动起繁花似锦的帐帘,一丝微光从漆黑折进,她看到他眼中迸出的怒意如杀,恨不得真将她杀了才解恨呢。

    她轻轻一颤,然而,这一切都是拜这男子所赐!

    饶她是自己,她也想不到像她这样高高在上的女子有一天竟也会使用媚.药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来留住自己的丈夫?这男子给了她名分,却有名无实,那这个皇后于她来说又有何意义?那么她当初又何苦为了这男人几乎毁了一生?

    “我不过希望再怀一个我们自己的孩子而已!而你,连这样的机会都不给我,难道我这么做便与你没关?”她紧紧咬着唇,声音已是残破的嘶哑。

    捡起一地的衣服,匆匆穿起,一件外袍落在了里床,他冷瞥了一眼,便快步向外室走去。

    剩下楚长歌抱着被子躺在在黑暗里冷冷笑开,这人明明最重体面,如今为了避免碰触到她,竟舍了这外袍。

    他真是不打算原谅她了吗?

    突的,她起身,不顾一身赤身luo体,亦不顾所有的颜面,赤脚跑下了床。

    王戚二人听到动静,虽身在外室,看不见任何,但也都刻意回避转了身去。

    楚长歌从身后紧紧拥住了他,所有强忍的怨恨与苦楚在男人坚实的背上汇成了河,“阿四,你便真忍心弃了我们这么多年打小而来的感情?”

    慕容肆心头一扯,声音低哑的骇人,“楚长歌,我想曾经我爱你就跟爱你我这打小而来的十几年感情一样。”

    说罢,他仍是毅然走出这,不带一丝眷恋。

    她反反复复回想他这句话,不防身子一抖,跌坐在冰冷的地上,仿佛这男子刚才给予她的滚烫与火热一下子结成了冰,一下一下戳着她的心。

    “她人往哪去了?”

    王戚二人默默抿着唇,偷看了他一眼,用手指指了指前面,此刻他一身素白衣,这向来一丝不苟的皇上如今显得微微狼狈,一条裤管竟没塞进锦靴里,而他一双眸子如烧红的铁,不知是因欲.望未退还是因为贤妃而焦急?

    他眉头一拧,匆匆往殿门口追出去,只是刚一提步,又觉心口有丝不对劲,一想到那女子,他只觉心口痛得要喘不上气来。

    他猛地一弯腰,捂住心口,戚蔚与王中仁二人忙上前扶住他,他眉心紧蹙,尽是汗珠,看上前疼痛难抵,二人齐声问道,“皇上,怎么了?”

    慕容肆强忍着心口剧痛,坐到一旁,急忙运功调息,尔后,楚长歌穿戴整齐出来,见他一脸痛苦,正在凝神运气,她轻轻走上前去,掏出袖中娟帕要替擦一擦额上热汗。

    握着洁白娟帕的手才抬起,要贴上他热汗涟涟的额头,他猝然睁开眼来,一双充血冷眸死死望住自己,她心神一抖,咬了咬唇,刚要开口说些什么,他眸中肃杀,沉冷问道,“楚长歌,除了媚药之外,你还给我吃了什么?”

    王戚二人又是一震,看不出楚长歌竟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勾引皇上?真真是不要脸!

    自然,楚长歌也看出了那两人眼中的不屑与鄙视,她冷哼一声,“阿四,我不瞒你,我还给你下了相思蛊。这蛊虫是以我鲜血饲炼而成,我便是这蛊虫的主人。你心中若再有其他女人,哪怕想,你也会痛得生不如死!”

    是的,生不如死,他方才已有这种体会!

    募得,他双眸暴突,一站而起,强有力的手扼住眼前女子纤细的喉咙,“楚长歌,你好狠的心!”

    男子几乎咬牙切齿地说出来,从他眼中的那股杀意更盛,楚长歌被这男子掐得快要窒息,她看得出,这男子是真的要杀了她,然,她只冷冷得笑,好啊,她得不到的谁也别想得到,大不了同归于尽啊。

    今日秦小鱼看到他们在一起,以那个女人心性,只怕再也不会原谅他了!

    王戚二人看着慕容肆他手背上青筋勒起,手指越收越拢,生怕皇上真的杀了楚长歌。这个女人的确该死,可她毕竟是胤儿生母,他们怕皇上日后会后悔,又为楚长歌求情,戚蔚则握住皇上的手,想要阻止悲剧发生!

    “呕……”

    一口鲜血喷.射出来,洒了对面女子一脸,亦将她手中洁白的娟帕染红,他身子往后微微一疲软,幸得戚蔚扶住,才不至于跌倒,王中仁吓得变了脸色,惊呼一声,“皇上——”

    楚长歌因憋气太久,涨红了一张脸,他在她脖子上的手一松开,她连连咳嗽几声,吸了几口空气,而空气中皆是浓烈的血腥味,她睁眼朝慕容肆看去,他脸已惨白如纸,她从不曾见过他如此憔悴过。

    顿时,她心中亦慌了,她忙上前要看看这人,可教戚蔚拦住,“皇后娘娘若是有心,还请拿出解药替皇上解了这狗屁相思蛊吧。”

    楚长歌僵硬在原地,慕容擎只教她炼制此蛊的方法,并未告诉她怎么破解,如今她上哪去找解药?

    慕容肆轻轻推开手边两人,用力一揩嘴角鲜血,再瞧向楚长歌,尽管他现下疲惫不堪,他一双眸子却如寒星,逼仄人心,他上前一步,楚长歌立即扶了过去,他却用力握住她伸过来的手,痛得楚长歌那张涨红的脸瞬间苍白,他指间一动,当着王戚二人的面,将楚长歌身上套着的那件衣服剥落,“你,不配穿这身衣服!”

    不过下等的太监服而已,她不配,只有那人才配么?

    他方才蛊毒攻心,也是因为在想那个女人吧,他在得知不能想那个女人后,竟要还如此执着,当着是不要命了!

    王戚二人又低了低眉眼,尴尬地别开脸去,楚长歌那身子,送给他们看也是不要看的,而戚蔚到底是棵嫩葱,一见女人的身子,脸就红。

    王中仁是内侍,倒也没那么多规矩,片刻尴尬后,复抬眼看向楚长歌,她身上只剩下贽衣肚兜,堂堂一个皇后娘娘落魄到如此,也真是教人有些怜悯。

    但,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这些都是楚长歌自找的,如此想着,王中仁也觉这女人没什么可怜了。

    “皇后娘娘,你心中若真有皇上,又怎舍得如此伤害皇上,不如将那什么蛊毒的解药交出来吧。”王中仁叹了口气,如此说道,不知楚长歌这个女人看着皇上吐血心里难受与否,反正他是难受的,恨不得替皇上受了这份罪!

    是啊,若是真爱,又怎舍得心爱之人这般痛苦?

    可是,这男人何曾不是教她夜夜空床冷枕夜夜流泪呢?他可曾明白过她的痛与苦!

    楚长歌紧紧咬着唇,眼中迸射出怨毒来,“慕容肆,即使我的方法有不当之处,可你我已是夫妻,还有了一个孩子,圆房又有什么不对?从此你心中只想着我,此毒便不会发作!又何须什么解药?”

    这个女人不止心狠手辣,更是强词夺理,自私无比。

    哪里还有当初认识的模样?

    慕容肆凛然笑开,笑声回荡在宽阔的殿中,震慑人心,乃至连殿门口的听荷心中一颤,忍不住捏了捏手。

    王戚二人对视一眼,不知皇上究竟在笑什么?楚长歌方才那番话只教人愈发鄙视,又有什么可笑的?

    戚蔚离得慕容肆较近,只见他一捏铁拳,眨眼之间,他已将他腰际随身佩戴的长剑从剑鞘中抽.出,楚长歌有些慌骇,难不成他会杀了她?

    下一刻,就见他将利刃狠狠对向自己,楚长歌尖叫出声,“不要——”

    可却无法阻止这人,她双眸不可置信地瞪圆,只见那尖锐的剑直直戳向自己胸口,剑刃刺破衣衫刺入皮肉的声音一下子就令人浑身激起鸡皮疙瘩,血一下子便染红了男子素净单衣,可见他下手是多狠,楚长歌僵白了一张蜡黄小脸,不可置信地死死盯着他胸前,双手微微颤抖着,他这是做什么?

    那人一咬牙关,又是一下子利索地将利刃拔.出,没有一丝犹豫,顿时皮肉随着利刃翻出,白刀子进,红刀子出,血沿着那柄银剑剑尖一点一滴滴落在地面上,滴答滴答,却像是巨石砸在了楚长歌的心坎里。

    慕容肆便是这样一个残忍的人,他对自己都能如此残忍,更何况对其他人呢?

    泪水再次夺眶而出,楚长歌的声线本就暗哑,经他用力掐过咽喉之后,迸出喉头的声音早已嘶哑不堪——你疯了!你真是疯了!

    “疯的不是我,而是你!”他唇角越发泛白,吐字已见吃力,王戚二人要来扶他,却被他止住,他一介从血泊中爬出来的帝王,何须人扶?

    “哐当”一声接踵而至,是他将手中染血的利刃用力摔在地上的声音,又吓得楚长歌全身一颤,紧接着他低迷粗噶的音色又清晰传来,“楚长歌,我感激你曾为我做了那么多,永远感激你的那些付出。这一剑扎在我的胸口,可能偿还你的一些恩情?我如今中了你亲手饲养的相思蛊,可又能偿还一些?还有一次机会,我会如此纵容你,还请你兀自珍惜!”

    猛地,她惊回过神,看他吃痛要决绝甩袖而去,她慌乱之下,跌跌撞撞跑过去,又从身后环住了他,贪恋的,也是用力的,而他的身体依旧在药力下微微发烫,但他周身的气息却是骤凉,凉到她抱着她的手指泛白发颤,“阿四,求你……别如此待我……”

    她鼻子一酸,便如此呜呜咽咽地道来,还希冀能挽留住他。

    但她却忽略了一点,男女之间,若需要一方来低声下气的挽留,那么这份感情到底还剩下些什么?

    “楚长歌,任你百般聪明,你怎么不知即便留住了我的身体,也留不住我的心。”

    慕容肆沉眉,口气平静如水。

    儿时便相依为命的两人,她陪着他经历了人生最惨痛的年华,在她的认知里,他会一辈子都宠她爱她呵护着她,她深知即便她做了让他反感的事,他依旧不愿伤她的心,依然会给予她最高的地位,可如今,这一句,竟比让她万劫不复都让她痛心。

    她深深爱着的男子直白地告诉她,他的心不在她那里了,而且他会把所有欠她的还给他!

    楚长歌浑身一震,用力缠住他腰间的手亦是一抖微松,趁间隙,他压制着怒意与剧痛,再次用力拂开她的手,冷冷跨步而出,从他背后的楚长歌看来,他是走的那般干脆利落又冷漠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