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兴文学 > 昏君逼我玩宫斗 > 175.177男人从本质上来说就是兽

175.177男人从本质上来说就是兽

推荐阅读:宇宙职业选手斗罗大陆V重生唐三万相之王星门剑道第一仙雪中悍刀行剑来一剑独尊临渊行沧元图

一秒记住【复兴文学 www.fxwx.net】,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以前,每每相处,情到深处时,他们也是难以自控地隔着衣衫,这般轻蹭缠.绵着,可每次他拼命克制着,不去碰她蠹。

    有一次,她哭着跑进他的房间,告诉他,太子擎欺负了她,她不再干净,质问他是否嫌弃她了?她在他面前衣衫尽褪,露出那些被太子擎凌虐的伤痕,他气血喷张,当时满腔热血只想把太子擎给杀了,她光luo得扑进她怀里,泪水淌了她满颊,为了证明他不会嫌弃她,他第一次碰了她。

    在他细细回想着当初时,她已香肩半露,而她是手也已经抓着他的手,往她肚腹上带去。

    当他隔着丝绸肚兜触摸到她平坦的小肚子时,脑海里忽得蹦出另一个女子,他的手指猛的一颤,登时回过神来,抽.出手。

    楚长歌有些不明白,今晚他去而复返,难道不是为了与她恩爱缱.绻么?

    她微微疑惑地又低唤了他一声,又将脸颊贴靠在他胸前,他不觉微微敛了敛眉,在黑暗里缓缓拢起她半褪的衣衫,犹豫地说,“长歌,你……是不是恨我封小鱼为九千岁?”

    楚长歌心里一紧,贴着他胸膛的手心不觉有些潮湿,她将手抽出,将手心的湿汗擦蹭在他外面的衣袍上,随后轻声一笑说,“阿四,你怎会这么问?你不是与我说过么,她多次救你,对你有恩有情。如今太子擎在暗中一步步精心筹谋着什么,甚至能从断头台上劫走那些秦遇逆党,可见势力正在迅速崛起。若放她出宫,她出了什么岔子,你必定内疚,你赐封她为九千岁不过是让她名正言顺留在你身边,还她这份恩情罢了,我又怎么记恨呢?”

    “你若不记恨,何苦今日陷害她?那玉如意分明就是你那贱婢故意摔碎的,否则……她也不会白挨了那一脚。”慕容肆推开了楚长歌,双手捏在她的肩头上,黑眸借着微微黯淡的月色直直望着眼前这个女子。

    现在,想到小鱼受了她一脚后,那一刻她是痛得连叫都叫不出一声来,嘴里喷涌而出鲜血,染红了白韶掬的白袍,他就莫名地心慌害怕。

    其实是他的错,他不该由着长歌这般胡闹,他明知小鱼本性实则又倔又烈,不道歉就不道歉罢,他问长歌何苦陷害她?他又是何苦配合着长歌来逼迫她?

    只是,叫他想不通的是,与他从小一起长大的长歌,精明聪慧却也是单纯无邪的,怎会变了髹?

    怎么用心计去害人,而且不止一次,怎会变得连他都觉陌生?

    听罢慕容肆的问话,楚长歌双肩不住地颤抖着,他既然会问,也就是说明他已将事情弄清楚了,也无须狡辩了,在他这样的人面前想要装混过去,也是没可能的。

    只怕他就早看出是听荷故意的,只是顾忌她面子才没戳破,他现在干脆挑明,只因她伤了秦小鱼,叫他沉不住气了。

    楚长歌本以为自己会哭出来,然而她没有,她只是微微咬了咬牙,轻慢笑开,“是的,我讨厌她,我恨秦小鱼。秦南心走了,你明明只是我一个人的了,可又冒出一个秦小鱼,你与她才认识多久,你与我又认识多久,更何况我已为你怀胎十月生下龙子,她凭什么就这么轻易地夺走了你?阿四……我有时候想不通,真是想不通。

    笑着笑着,她心里一痛,又不觉咬着牙关,轻轻泣出声来,“阿四……你以为我就想变成一个歹毒的女人?我也不想改变,可时间,可你的那些女人,还有你,在逼着我改变。我只要一想到她,一想到你跟她在一起,我就控制不住……你知道吗,我控制不住自己,不去恨……”

    她哭得悲恸,手指捂着脸上的伤疤,哭着哭着又不住的咳嗽起来。

    募得,慕容肆突然不知该如何开口,这些年,她为他受得苦实在太多,他终究欠下她太多。

    这一切,他们都有错,若要责一人,那必定是他。

    他明明曾发誓只娶她一人的,是他背弃信义在先,是他对不起她,又如何怪她变成了一个满腔怨恨的妒妇?

    “长歌,是我的错……”

    终是慕容肆轻轻拥着她,在她耳边心疼道。

    楚长歌小声啼哭着,“不……是我有错在先,我对她不起。”

    她又试探性地问,说得断断续续,“阿四……你是不是……厌恶我了么?”

    “我怎会厌恶你,我只是心疼你。以后,莫要再犯傻了,也莫要……再为难她了。”

    他更是温柔地拥紧了她几分,在他怀中的楚长歌猛地一窒,莫再为难秦小鱼,只因秦小鱼是他心中的底线,她碰不得,是么?

    她如此战战兢兢地想着,他却唇角一扬,“我对秦小鱼的心思,你应该知道。”

    听罢,楚长歌欢喜地一跃起来,他这意思是在准确地告诉她,他对秦小鱼只有感恩,没有爱情,这个男人一直最重情义。

    她再也按捺不住激动,一下子便用嘴堵住他的唇,“我就知道你心里只有我一人。今日一事,我心里也悔,那一脚本是要踢那个婢子,可谁料到她会凑过来,我当时收不住脚才会踢伤了她。今后我不会再难为她了,更不让你为我们二人操什么心了。”

    慕容肆听得她这么说,心中并未得舒展,月光映在他的眉目上,他一双剑眉拧得更深,像是心中有无数心事一般。

    他躲闪她的唇,将自己的唇轻轻在她额头上印了一下,手里却是更为用力地将她搂紧了,微微勾起唇来,淡淡说道,“长歌,你能为我这般考虑,我慕容肆这辈子有妻如此,夫复何求?”

    楚长歌眼里闪过轻微的失落,似乎他有什么洁癖一样,不喜与她唇齿相缠,每每总是避开与她唇舌相触。

    而这种失落,也只是一闪而过而已,她更知道的是,她不该把自己的洞房花烛夜,浪费在这种无谓的小事与泪水里。

    楚长歌又将自己的身子贴紧了他几分,一只手再次大胆地探进他衣衫里,在他硬实的背后轻轻划弄着,小声而娇羞地说,“阿四……今夜是我们洞房花烛夜,我们……是不是该……”

    要知道,即便他让内务府记录下他们的房事,但自从她进宫后,他并没有碰过她。若是能被他临幸,再生一个儿子,那末她今后地位,还有谁能撼动?

    男人口气里多了一丝揶揄,“我们……该怎样?”

    楚长歌娇羞无比,瞪了他一眼,羞涩地垂下了脸。

    忽得,楚长歌“啊”的一声惊叫,身子已被慕容肆给打横抱起,借着一抹淡月光,大步往床前走去。

    紧接着,她被轻放在床上,慕容肆只是温柔地替她盖上被褥,小心翼翼捉起她手,“听婢子说你手上被烫了,怎得这么不小心?可有用药?”

    尽管慕容肆一连串的关心,可也敌不过心中焦急,“是方才不小心打翻了茶水给烫的,也并无大碍,我为博你怜爱罢了。”

    她本以为他会将自己压倒,可是他并没有,比起三年前的慕容肆,眼前这个男人更擅于控制欲念。

    一个本该肆意风.流的皇上,骨子里却是个禁欲的高僧。

    就像当初,他第一次碰她,她深知,他不过是愧疚而已,更多的是不想伤她的心。

    一个能对喜爱的女人守住最后防线的男人,从某一种程度来说,那是爱的不够彻底。

    男人从本质上来说就是兽。

    王中仁缓步靠近椒房殿,站在殿门口,手中端着一个托盘,恭敬道,“皇上,您吩咐的罗汉果瘦肉汤,奴才给您端来了。”

    在暗夜之中,楚长歌狠狠瞪了门口的王中仁,怎么偏偏这个时候来,打扰他们好事!

    随着皇上一声“进来吧。”王中仁与一个婢子一齐进去,婢子步伐快些,用火折子先将殿中烛火点亮。

    顿时,灯火通明,王中仁只觉微微一刺眼,只见那对男女坐在床头,看上去十分温馨。

    老王打心眼里为皇上高兴,皇上今日一开荤就根本停不下来了,这从长乐宫急忙奔回这里,是为了宠.幸楚长歌吧。也好,也好,既然皇上喜欢这两女子,他也希望这二人多为皇上添丁。

    皇上亲自从王中仁手中端过了那碗清汤,捏着勺子小口喂她,“太医说罗汉果对嗓子最好了,你多喝些。”

    这厢皇上对皇后处处关心无微不至,而在长乐宫中,正上演的可怕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