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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零二章 那个传闻是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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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皆悦的笑容依旧,眼中却多了份说不清的情愫,“姑娘是走累了吗?”

    蝶熙不明就里,就着他的眼神往自己身上看去,不由的缩了缩脚。

    她脚上的那双弓鞋在泥地了走的久了,斑斑点点的尽是污渍,连带着那件披风的底上,也是脏兮兮的难辨原来的本色。

    见着她的小脸一下红了起来,花皆悦只觉得心头被什么挠了一下痒的厉害,想要捉弄她的心更强烈了一些。

    “姑娘累的时候……也是美的。”

    “原以为是奇哒的世子,看来倒是更像登徒浪子呢。”蝶熙的脸色冷下了几分,微微侧了侧脖子,不怵的给顶了回去。

    哦?这就是认出了自己来了。花皆悦的笑意慢慢拢去,深邃的五官上多了些肃然,“那不知丞相府的小小姐这般抛头露面的又为哪般?”

    他果然是认得自己的。蝶熙依旧盯着他,嘴角却慢慢勾起一个笑来,“那公子跟着我又是为了哪版?”

    “跟着?”

    花皆悦刚开口想笑,蝶熙却继续接口说道:“奇哒的那些秘诡之术看来还真是可怕呢。”说着,蝶熙举起那只被他划破过的小手,在他面前扬了扬,“还是那个传闻是错的?”

    那个传闻,是奇哒皇室中最隐秘的祭祀,她这个身在大宁的大家闺秀又是怎么会知道的?花皆悦肃然的神情中多了些愠怒,那双灰色的眼眸里灼染上了层火红。

    “看来姑娘对奇哒很是了解呢。”

    蝶熙是累了,这个身子与前一世的截然不同,孱弱的不堪一赢,这才走了几个时辰又觉得困顿,双脚都像灌了铅一般。如果不是这么被叫停了下来,许是就这惯性还能走上一走,可这么一停,却是怎么都不想再继续了。

    她故意锤了锤腿,这才说道:“公子不是说要去那处村落。怎么不去了?”

    “原是想去的,可又想起了些事情。”他眼底深霭的看着蝶熙,补充了一句,“那蓟州城里也真是不太平的。”

    “蓟州?”蝶熙皱着眉脱口而出。是自己晚了吗?

    果然是蓟州,他原本不信还有人能和自己一样,可那****却分明唤着那个轻衣卫的空叫师父。这样的大家闺秀是不会随随便便拜了师的,那个空也不是六艺精通的主,她唤这样的人做师父。许也是只有一个可能。

    “可不是呢,姑娘累了就歇歇脚吧,在下先行告退。”花皆悦拜了拜,转身就要上去马车。

    “公子这么一提我倒也想起来了,若是公子方便捎上我一程可好?”蝶熙走不动了,心里却急的厉害。

    背着身子的花皆悦终于化开脸上紧绷的神情,柔和下脸来这才转了过来,“方便,怎么不方便呢?”

    马车里,火盆还扬着火星子。和暖的厉害。她探出两只手来烤了烤火,花皆悦已经递来一杯热茶。

    浅浅品了一口,只觉得一股花香在唇齿见荡漾开来,“很好喝,谢谢。”

    “喜欢就好。”花皆悦给自己也斟上一杯,这才看似漫不经心的问道:“你说你知道那个传闻?”

    蝶熙调皮的眨了眨眼,却也不答,“你猜?”

    那个传闻,那个夜,自己经历过两次。两次那般的痛苦,离鬼门关那么近,近的自己以为就要这么死了。陷入深深的混沌,一觉乍醒。自己升华了,不再是一个凡人了,可是升华的条件却是可怖的。

    这是奇哒世代相传的秘密祭祀,是选定世子的唯一方式,即使是皇族内部,能探知到这个秘密的也是极少的权利中心的几人。她究竟是怎么知道的?

    “我猜不到。”花皆悦作了一揖。服输了一般神情恳请,“还望姑娘能赐教一二。”

    “血祭凤,凤栖梧,那公子可是确定了?”

    此话一出,马车忽然抖动了一下。虽不是厉害,却是实实在在的佐证,他不用答了,这一震什么都答了。

    “姑娘真是见多识广,连这么句话都知道。”花皆悦的脸色也不好,明明是自己开口问的,现在也不知该生了她的气还是该恼了自己。

    “公子客气。”蝶熙又喝了一口茶,慢慢放开些茶杯,她眼见着杯中的茶水不住的泛起着丝丝的涟漪。

    是自己的手在颤抖,止不住的颤抖。驾车的那人透出的杀气太过冷寒,胜过往昔她感受过的所有,从心底油然而生的全是恐惧,多久了,多久没有这么恐惧过了。

    车外的杀气持续了一阵,在车内凝滞的空间里慢慢充盈着,填满了整个空间。

    好一会,花皆悦才开口笑了笑,“姑娘这么急要去蓟州,是因为睿王殿下?”

    睿王?蝶熙撇头看向他去,“为何这么问?”

    花皆悦也起了疑惑,怎么可能不是为了他?想了想,他忽然哈哈的笑出了声来,“姑娘该不会是被下了幻术吧。”

    蝶熙点了点头,“公子知道的也不少呢。”

    “你怎么不解了那幻术。”他执起茶杯来想要再喝一口,却发现茶水已经见底,探手去取来茶壶刚给自己重新斟上一杯,却见着蝶熙也伸过来了自己的那只茶杯。

    真是个没有防人之心的孩子。

    他不作声色的给她又倒上一杯,“你那位师父也不替你解了?”

    “公子替我解了如何?”蝶熙笑的好看,语气里却带了几分戏谑。

    “我解不了。”

    “那……他呢?”蝶熙转头看向那个车夫的方向,“他也是个高人呢。”

    “他也解不了。”花皆悦耸了耸肩,无奈的说:“除了轻衣卫的人,谁都解不了轻衣卫的幻术。”

    “呵,那公子方才还问为何我不来解呢。”蝶熙调笑一句,抬手喝了口茶来。

    “难道你不是吗?”花皆悦依旧含着笑,可脸上看着却是肃穆极了。

    蝶熙抖了抖唇,却不知该如何答他。他刚才说,只有轻衣卫的人才能解了轻衣卫的幻术,可为何又说自己是轻衣卫?他不是知道自己是丞相府出身,他究竟是谁?他究竟还知道些什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