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慈母多败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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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女，你咋来了？”李大山看到门口李小花连忙跑到了门口，爱怜的抚摸着李小花的头发。
“爹。”李小花看到自己的父亲老泪纵横的样子，扑在父亲的怀里大声的痛哭起来，似乎有着很大的委屈一般。
“李小山，你如果不愿意说，那我替你说吧。”刘明看着这一屋子里的人哭的哭、闹的闹，不由得冷笑着对在那里始终不敢睁眼的李小山说道。
李丽奇怪地看着刘明不知道他这是要干什么，难道这件事的前前后后刘明都已经知道了？可是刚才他和自己进来的时候，不是也一样不知道怎么回事吗？
“李小山，你自小好吃懒做、不思进取，初中没毕业就辍学在家，整日里游手好闲的搞一些小偷小摸，自己把自己的前程葬送了，却还要拉着你这个可怜的妹妹一起为你殉葬，你也是好歹毒的心啊。”刘明冷笑着一口气说完，看着对面震惊的秀芹。
“我儿子都是被村里的坏小子带坏的，再说，他说读书就脑子疼，我没也没钱给他看病，只能委屈孩子不读书了，这事不能怪孩子。”秀芹听到刘明说自己的儿子的种种不是，连忙找着借口为儿子开脱着。
“你把家里给你结婚借的钱拿去喝酒、赌博，你可想过他们是怎么辛辛苦苦挣来的这些钱？”刘明没有搭理秀芹而是质问着李小山。
“孩子就是一时贪玩，再说朋友叫他去，他也不好意思不去不是吗？这个真不怪我儿子。”秀芹摆着手向刘明解释着。
“你逼着家人把妹妹嫁出去给你换媳妇，你敢站起来说这也是受到别人的诱骗吗？”刘明语气很是冰冷的说着。
“这个。。。这个。。。都是对方姑娘家要的彩礼太多，再说姑娘家的早晚不是嫁人吗？”秀芹挖空心思的替李小山开脱着。
“娘，我哥是你生的，我就不是你生的吗？”李小花听到自己母亲处处维护自己哥哥，哭着对母亲大吼着。
“闺女，都怪你爹我没本事，连给你哥娶媳妇的钱都不够。”李大山抹着眼泪愧疚地说着。
“你哥都这么大了还没说媳妇，再说你嫁到你嫂子家里也不错呀。”秀芹听到自己女儿的哭诉，也是尴尬的解释着。
“嫁个吃喝嫖赌一身脏病的男人也不错？”刘明摇着头对秀芹的话嗤之以鼻。
“孩子娘，你不是说那家的娃娃是个老实后生吗？”李大山听到刘明的话，瞪着眼睛不可思议的问着自己老婆。
“老头子，你别听外人瞎说，咱儿子去过那女孩子家里，人家那个男娃是个大学生呢，咋能不老实了？”秀芹皱着眉瞪着眼责怪着李大山。
“爹，这位大哥哥说的没错，我们班有个同学就是我哥他对象那个村的，那个男的是被学校开除的大学生，就是因为他在外边吃喝嫖赌花天酒地的染了一身的脏病，我娘就是想把我嫁给这样的人。”李小花看到自己母亲是铁了心要把自己推进火坑，只好不顾着那点名存实亡的亲情，当面揭穿了自己哥哥和母亲的谎言。
“孩子娘，你糊涂呀，咋能把咱闺女往火坑里推呀。”说着话李大山抱着自己的可怜女儿掉下了悔恨的眼泪。
“你埋怨我干啥，你要是有本事挣钱，咱儿子也不至于找不到个媳妇。”秀芹听到自己老公埋怨自己，也是生气的指责着李大山的窝囊和没本事。
“呵呵，你可真是疼爱自己的儿子呀！怪不得5年前你儿子干出那畜生不如的事情来，你这当母亲的不仅不及时报警，还帮着这个畜生干出毁尸灭迹的勾当。”刘明的这番话说出来，整个屋子里的人都傻了，秀芹像看鬼一样看着刘明，躺在病床上一直在装睡的的李小山，瞪着大大的眼睛惊恐的坐起身看着刘明，李大山、李小花和李丽则是不可思议的看着刘明，秀琴母子的举动已经说明了一切，刘明刚说的这番话不是空穴来风，而是真真正正的确有此事。
“你是谁，你怎么知道的？”李小山恐惧的看着刘明，脸色苍白的问着他。
“那个可怜的女人托梦告诉我的，你也梦到过吧。”刘明很是鄙视的看着李小山，一个像他这样的男人真不值得刘明多看一眼。
“你都是瞎说的，都是瞎说的，我没做过！”李小山挥舞着双手狂喊着，突然眼睛一翻摔倒在病床上，李大山看到自己儿子再次晕倒，虽然恨铁不成钢但是还是急忙跑到病床前，连连的呼唤着自己的儿子。
刘明看着病床前忙乱的李大山夫妇，拉着李丽扭身离开了这间病房，临出门的时候李小花流着眼泪弱弱得对刘明说：“对不起，能替我向徐老师说声对不起吗？我没脸见她。”
刘明微笑着对李小花说：“小花，好好学习才是对你徐老师最大的安慰。”
李小花眼里噙着泪花使劲的点着头，这个善良懂事的女孩和这个家里其他的人从本质上就不一样，这也让心情很低落的刘明稍微有了些安慰。
回到徐佳的病房后，李丽很是疑惑的问着刘明：“你怎么知道李小山的事的？”
“我要说我能掐会算的，你信不信？”刘明看着李丽神秘的笑着。
“少在那里卖弄，是不是丧坤告诉你的？”李丽好像恍然大悟的样子看着刘明。
“你看你，我和你说个实话，你还就是不愿意相信。”刘明看到李丽胸有成竹的样子，没好气的说道。
“那你说李小山5年前杀人是怎么回事？”李丽好奇的问着。
“这个李小山呀，辍学后就一直不学好，在村子里偷鸡摸狗的让人不待见，他没办法在村子里混，就只好去城里讨生活，到了城里因为他懒还是没人肯找他做工，他就每天晚上回县城里干一些偷鸡摸狗的勾当，白天把偷来的东西卖了再去泡网吧。”刘明顿了顿接着说道。
“有天傍晚李小山喝了酒骑摩托车回县城的路上，遇到一个外地的女大学生迷了路，他看到人家年轻漂亮而且一个人就起了歪歪心眼，假意好心送这个姑娘回城里，半路上趁着天黑路上没人，就想把女孩儿给强行糟蹋了，女孩激烈的反抗却被李小山失手打死了，李小山跑回家把这事告诉他妈，李小山母子商量了一番就又返回女孩遇害的地方，把女孩的尸体埋在那条路上的乱坟岗。”刘明摇着头无比惋惜的说着。
“唉，以前人们都说慈母多败儿，我还不信，现在看呀，还真是这么个理。”李丽也是无比伤心的说着，替那个枉死的女大学生感到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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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女，你咋来了？”李大山看到门口李小花连忙跑到了门口，爱怜的抚摸着李小花的头发。
“爹。”李小花看到自己的父亲老泪纵横的样子，扑在父亲的怀里大声的痛哭起来，似乎有着很大的委屈一般。
“李小山，你如果不愿意说，那我替你说吧。”刘明看着这一屋子里的人哭的哭、闹的闹，不由得冷笑着对在那里始终不敢睁眼的李小山说道。
李丽奇怪地看着刘明不知道他这是要干什么，难道这件事的前前后后刘明都已经知道了？可是刚才他和自己进来的时候，不是也一样不知道怎么回事吗？
“李小山，你自小好吃懒做、不思进取，初中没毕业就辍学在家，整日里游手好闲的搞一些小偷小摸，自己把自己的前程葬送了，却还要拉着你这个可怜的妹妹一起为你殉葬，你也是好歹毒的心啊。”刘明冷笑着一口气说完，看着对面震惊的秀芹。
“我儿子都是被村里的坏小子带坏的，再说，他说读书就脑子疼，我没也没钱给他看病，只能委屈孩子不读书了，这事不能怪孩子。”秀芹听到刘明说自己的儿子的种种不是，连忙找着借口为儿子开脱着。
“你把家里给你结婚借的钱拿去喝酒、赌博，你可想过他们是怎么辛辛苦苦挣来的这些钱？”刘明没有搭理秀芹而是质问着李小山。
“孩子就是一时贪玩，再说朋友叫他去，他也不好意思不去不是吗？这个真不怪我儿子。”秀芹摆着手向刘明解释着。
“你逼着家人把妹妹嫁出去给你换媳妇，你敢站起来说这也是受到别人的诱骗吗？”刘明语气很是冰冷的说着。
“这个。。。这个。。。都是对方姑娘家要的彩礼太多，再说姑娘家的早晚不是嫁人吗？”秀芹挖空心思的替李小山开脱着。
“娘，我哥是你生的，我就不是你生的吗？”李小花听到自己母亲处处维护自己哥哥，哭着对母亲大吼着。
“闺女，都怪你爹我没本事，连给你哥娶媳妇的钱都不够。”李大山抹着眼泪愧疚地说着。
“你哥都这么大了还没说媳妇，再说你嫁到你嫂子家里也不错呀。”秀芹听到自己女儿的哭诉，也是尴尬的解释着。
“嫁个吃喝嫖赌一身脏病的男人也不错？”刘明摇着头对秀芹的话嗤之以鼻。
“孩子娘，你不是说那家的娃娃是个老实后生吗？”李大山听到刘明的话，瞪着眼睛不可思议的问着自己老婆。
“老头子，你别听外人瞎说，咱儿子去过那女孩子家里，人家那个男娃是个大学生呢，咋能不老实了？”秀芹皱着眉瞪着眼责怪着李大山。
“爹，这位大哥哥说的没错，我们班有个同学就是我哥他对象那个村的，那个男的是被学校开除的大学生，就是因为他在外边吃喝嫖赌花天酒地的染了一身的脏病，我娘就是想把我嫁给这样的人。”李小花看到自己母亲是铁了心要把自己推进火坑，只好不顾着那点名存实亡的亲情，当面揭穿了自己哥哥和母亲的谎言。
“孩子娘，你糊涂呀，咋能把咱闺女往火坑里推呀。”说着话李大山抱着自己的可怜女儿掉下了悔恨的眼泪。
“你埋怨我干啥，你要是有本事挣钱，咱儿子也不至于找不到个媳妇。”秀芹听到自己老公埋怨自己，也是生气的指责着李大山的窝囊和没本事。
“呵呵，你可真是疼爱自己的儿子呀！怪不得5年前你儿子干出那畜生不如的事情来，你这当母亲的不仅不及时报警，还帮着这个畜生干出毁尸灭迹的勾当。”刘明的这番话说出来，整个屋子里的人都傻了，秀芹像看鬼一样看着刘明，躺在病床上一直在装睡的的李小山，瞪着大大的眼睛惊恐的坐起身看着刘明，李大山、李小花和李丽则是不可思议的看着刘明，秀琴母子的举动已经说明了一切，刘明刚说的这番话不是空穴来风，而是真真正正的确有此事。
“你是谁，你怎么知道的？”李小山恐惧的看着刘明，脸色苍白的问着他。
“那个可怜的女人托梦告诉我的，你也梦到过吧。”刘明很是鄙视的看着李小山，一个像他这样的男人真不值得刘明多看一眼。
“你都是瞎说的，都是瞎说的，我没做过！”李小山挥舞着双手狂喊着，突然眼睛一翻摔倒在病床上，李大山看到自己儿子再次晕倒，虽然恨铁不成钢但是还是急忙跑到病床前，连连的呼唤着自己的儿子。
刘明看着病床前忙乱的李大山夫妇，拉着李丽扭身离开了这间病房，临出门的时候李小花流着眼泪弱弱得对刘明说：“对不起，能替我向徐老师说声对不起吗？我没脸见她。”
刘明微笑着对李小花说：“小花，好好学习才是对你徐老师最大的安慰。”
李小花眼里噙着泪花使劲的点着头，这个善良懂事的女孩和这个家里其他的人从本质上就不一样，这也让心情很低落的刘明稍微有了些安慰。
回到徐佳的病房后，李丽很是疑惑的问着刘明：“你怎么知道李小山的事的？”
“我要说我能掐会算的，你信不信？”刘明看着李丽神秘的笑着。
“少在那里卖弄，是不是丧坤告诉你的？”李丽好像恍然大悟的样子看着刘明。
“你看你，我和你说个实话，你还就是不愿意相信。”刘明看到李丽胸有成竹的样子，没好气的说道。
“那你说李小山5年前杀人是怎么回事？”李丽好奇的问着。
“这个李小山呀，辍学后就一直不学好，在村子里偷鸡摸狗的让人不待见，他没办法在村子里混，就只好去城里讨生活，到了城里因为他懒还是没人肯找他做工，他就每天晚上回县城里干一些偷鸡摸狗的勾当，白天把偷来的东西卖了再去泡网吧。”刘明顿了顿接着说道。
“有天傍晚李小山喝了酒骑摩托车回县城的路上，遇到一个外地的女大学生迷了路，他看到人家年轻漂亮而且一个人就起了歪歪心眼，假意好心送这个姑娘回城里，半路上趁着天黑路上没人，就想把女孩儿给强行糟蹋了，女孩激烈的反抗却被李小山失手打死了，李小山跑回家把这事告诉他妈，李小山母子商量了一番就又返回女孩遇害的地方，把女孩的尸体埋在那条路上的乱坟岗。”刘明摇着头无比惋惜的说着。
“唉，以前人们都说慈母多败儿，我还不信，现在看呀，还真是这么个理。”李丽也是无比伤心的说着，替那个枉死的女大学生感到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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