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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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橙总部，已任要职的孙乐悠正在和部门经理级别以上开会。
乐橙这段时间的业绩不算太好，增长率为负。不过在新媒体迅速崛起，娱乐行业竞争激烈，风险又倍增的今天也算是还好了。
“用这五个人换，这个五个？华鸾是不是疯了？”
“谁知道呢？之前和我们竟抢《第一太后》的ip，五家公司抢起来，把那个ip的价格推高了至少三倍，300万的版权啊，这是近几年最贵了吧！结果现在又找到我们一起合作。想拉我们入股。”
“难道说华鸾也有拿不准的时候？他们那边不是号称，没有玩不转的ip吗？ip改编王，神一样的选剧水准！”
“谁知道是不是陷阱，上次西影花血本从华鸾手上抢到了那个《民国捉鬼大师》的版权，结果捉鬼题材被禁，就有人说华鸾内部早就透露过不选鬼神题材，西影根本是被华鸾给坑了。”
“被你们一说，华鸾简直是神一样的存在了，她想坑谁就能坑谁了？”
孙乐悠火气上来：“那到底《第一太后》是投还是不投？这五个人换还是不换？”
一群人又开始七嘴八舌的讨论起来，不过结局一样，换还是不换都有被坑的可能。
毕竟罗雨慈那种品性，赵玉雯那种水准，都能给捧红，谁知道，华鸾下一部又有什么打算？
最后还是一个制作部的部长举了手：“我觉得吧，从公司的角度来说，和华鸾合作的机会难得。有什么花招，合作过就知道了。”这位是从华鸾高薪挖过来的，对华鸾更了解一下，以来就得到了重用。
不过他现在这句话，说的妙：有没有坑，踩过去就知道了。
“但这不是一笔小数目啊，那么大一笔钱，要是亏了……”一群人又开始继续了。
那人撇撇嘴，大失所望。这两件事情，乐橙内部已经讨论三天了，高层没主见，下面的又不敢担责任，效率低下，遇事推三阻四。
再对比一下在华鸾时候，基本上一个提议出来，不出2天时间必须出后续方案，至少两套备选，一套应急。然后立刻进行财务和资源分配方案，要是不成，就砍了。虽然是整天累得半死，而且总是临终夭折，但次数多了，学到的东西也多，下次遇到同样情况，市场分析、财务资源分配方案都是现成的。而在乐橙，三天了，头都没开呢，就等高层做决定，等死了。
他已经决定好，这一年的合同结束了，立马还是回华鸾去。就算工资只有之前的一半都成。大不了等出名了，他也开工作室呗。现在不是流行，什么编剧、化妆组、道具组什么的都要开个工作室，显得有档次。他就开个前期资源运作工作室。
·
这边，庄秦正在跟廖云姝聊电话。
好久没有童话那么长时间了。庄秦打了个哈欠，廖云姝暴跳：“你到底有没有在听。”
“我当然在听了，不然你考我几句？”
廖云姝还真问了，问的三句，庄秦答出来两句，还有一句瞎诌，也挨了点边。
廖云姝那边突然就不说话了。
庄秦：“小姝，小姝怎么了？哎呀，都怪我。”
“不怪你，怪我。是我最近情绪不好，害的你也受连累。”
“感情的事情慢慢来，周淘还年轻，受挫是难免的，他那个性子，在谁那都要吃亏，栽你手里比栽别人手里好对吧。至少你不图他钱，不图他色的。”
廖云姝嗯了几句，庄秦又开始试着说些别的。说道乐橙和华鸾这边的合作投资项目。
廖云姝点头：“我最近真的没心力想那么多啊。所以先不和他们争了。”
“合作是怕他们捣乱对吧。”
“也是防止别家捣乱，至少乐橙这条疯狗，敢咬不多。”
“为艺考也用不着那么拼命吧。你没问题了。”
庄秦这句话就有点明知故问的嫌疑了。
廖云姝没有理他。
“小姝你其实也喜欢周淘对不对？”
“我每个人都喜欢啊，我对他更特别，是因为他总是最闹人。我关心过多也只是因为以前付出最多罢了……”
“好了，别解释了，喜欢就是喜欢呗。”庄秦打断她，轻声笑，“我一直觉得你从小到大都是极端理智的一个人，怎么这会突然可爱的措手不及了？你这是害羞吗？”
“庄秦！”
庄秦放回了严肃的态度：“好啦，我知道了，让我猜猜你怎么想吧。从你来到这个世界前，你对待感情一直很理智，因为你知道自己野心很大，所以最认可的爱情就是那种平淡、不纠结、直接在一起的。最好不多花费你一点时间。要是像李念深那样还家财万贯能帮你一把就更好了……”
“我……”廖云姝理智的想反驳，不过也知道言语无力。
前世她选择的高凯毅确实是这样的。很爱很爱她，不折腾，而且家财万贯。
“你感觉自己喜欢上了不符合标准的人，所以心里很烦躁，就直接拒绝了。”
“嗯。”
“所以即使追你的人再多，你心目中，最看好的人选其实只有两个，一个苏智志，一个是我？”最好一句说的很轻很轻。
庄秦一直没有结婚，他们彼此之间，还留了那么些默契。不过彼此都不说破，那就还可以继续装傻。
如果周淘够聪明，不着急表白，再等个两三年，或者故意表现的和苏智志一样，成熟理智。廖云姝也不会做其他选择。
可偏偏，周淘被李念深刺激了，选择了直接表白。还做出那么一系列幼稚的事情。现在想出国，谈解约，大家都懂。是觉得做了傻事，伤心没面子，想躲一段时间。
“恩，对。”廖云姝丝毫没有否定。
“其实在之前有一点时间我也是很喜欢你的。可惜……”
“可惜我和周淘是不一样的人，你对我的喜欢，也不过是习惯了我的存在而已。你对我是兄妹之情。”
是兄妹，所以值得信赖，所有的事情都可以交给他去办。
“我全完可以理解，”庄秦轻声说，冲动，谁又没有冲动过。他这次捅破窗户纸，也是抱着宁死不藏的想法。
只是说出这些后，心里莫名的轻松了许多。哪怕知道她接下来说的可能是拒绝，也能微笑着听下去。
“现在做决定吧。”
廖云姝点点头，是了，是到做决定的时候了。
所有人一起，把她逼入了现在这个境地。不，是她一直以来的放任态度，把自己逼入了现在的境地。
要失去，就一起失去好了。
“我的决定是……”
廖云姝说完，庄秦笑了起来。
·
《秘密说》正在播出。
主持人现在还是林海继续充当。林海见周淘情绪不高，就问他什么心事。
周淘郁闷的说：“我有一个愿望一直没法完成，你们知道是什么吗？”
弹幕都各种猜测起来。
周淘：“我想亲自去看bigfive的演唱会，一个你们轻易就能完成的事情，我却做不到。”
“看录像”“我录给你”“魂穿”，各色弹幕刷起来。
这期的主题是成长。
林海提问大家对长大的看法。
待大家回答完自己的想法之后。轮到周淘。
这一期大家都看得出他情绪不高。林海和小姝拼命的热场，依旧收效甚微。
周淘拿过话筒，突然笑了起来：“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我要出国深造了。这几天，我重新思考了我的职业计划，定下来的。大家……”他突然哽咽了一下，咬牙说出最后几个字，“大家祝福我吧。”说完，突然起身走了。
弹幕炸了。
弹幕炸了之后粉丝群炸了。
bigfive的粉丝和周淘的唯粉掐了起来。
微讯上乌烟瘴气，到处都在猜测，周淘出走的原因。
许多人联系起了之前，廖云姝的微讯：“放开双手，任你们飞翔。”认为是bigfive内讧事实。
当然也有很多人声称，都是因为粉丝掐的太厉害，导致偶像内部矛盾。
幸好此时，另一个新闻浮出了水面。让内讧说稍微尘埃落地。
#赵玉雯携男友游巴黎#
#两家疑似将订婚#
#既然鼓励二胎婚姻法是否应该修改法定结婚年限？#
#青梅竹马不如一见钟情#
赵玉雯和庄博涵宣布将召开了新闻发布会。临上台前，赵玉雯深深吸了一口气。
这件事情本来是公司准备和庄氏合作，做的一个小小炒作，谁又想得到，后来她真的和庄博涵恋上了。对，不是赵玉雯使花招，也不是庄博涵设诡计，是他们约会了几次之后，逐渐发现，两人特别有共同语言。
现在庄博涵已经甩开好基友余洛良，过上了非单身的生活。
廖云姝握了一下她的手，又说了一遍：“谢谢。谢谢你在这个时候出来帮忙转移舆论视线。”
廖云姝第一次感觉到对舆论的恐怖力量的畏惧。从前她总是希望关注越多越好，只是现在，照网上这个扒法。怕总有一天扒出周淘和她的事情，现在周淘只是暂时离开，只怕到时候是羞的不肯回来了。
小孩子，真难哄啊！让人又气愤，又心酸不已。
“是我要谢谢你。”
若不是廖云姝把她挖过来，又带去参加了日本cosplay展，还让出了《代号小蜜蜂》的女主角角色，赵玉雯现在也不会有现在那么多关注度。
赵玉雯知道，她现在站出来公开和庄博涵的关系，早是早了点，但对她而言，是最有利的时机。对小姝、对华鸾、对庄氏，是多赢。
“你还是不肯出演任何角色吗？艺考也还有一年，你已经知道，你是没问题的了。”
廖云姝摇摇头：“不是艺考的问题。我之前只是想静静休息一下，现在是真的觉得累。”
毕竟开心果已经不见了。
“恩，好吧，我尊重你的决定。”
赵玉雯说完，走出了化妆间。
等她开完发布会，就是廖云姝关于周淘解约事件的发布会了。
乐橙总部，已任要职的孙乐悠正在和部门经理级别以上开会。
乐橙这段时间的业绩不算太好，增长率为负。不过在新媒体迅速崛起，娱乐行业竞争激烈，风险又倍增的今天也算是还好了。
“用这五个人换，这个五个？华鸾是不是疯了？”
“谁知道呢？之前和我们竟抢《第一太后》的ip，五家公司抢起来，把那个ip的价格推高了至少三倍，300万的版权啊，这是近几年最贵了吧！结果现在又找到我们一起合作。想拉我们入股。”
“难道说华鸾也有拿不准的时候？他们那边不是号称，没有玩不转的ip吗？ip改编王，神一样的选剧水准！”
“谁知道是不是陷阱，上次西影花血本从华鸾手上抢到了那个《民国捉鬼大师》的版权，结果捉鬼题材被禁，就有人说华鸾内部早就透露过不选鬼神题材，西影根本是被华鸾给坑了。”
“被你们一说，华鸾简直是神一样的存在了，她想坑谁就能坑谁了？”
孙乐悠火气上来：“那到底《第一太后》是投还是不投？这五个人换还是不换？”
一群人又开始七嘴八舌的讨论起来，不过结局一样，换还是不换都有被坑的可能。
毕竟罗雨慈那种品性，赵玉雯那种水准，都能给捧红，谁知道，华鸾下一部又有什么打算？
最后还是一个制作部的部长举了手：“我觉得吧，从公司的角度来说，和华鸾合作的机会难得。有什么花招，合作过就知道了。”这位是从华鸾高薪挖过来的，对华鸾更了解一下，以来就得到了重用。
不过他现在这句话，说的妙：有没有坑，踩过去就知道了。
“但这不是一笔小数目啊，那么大一笔钱，要是亏了……”一群人又开始继续了。
那人撇撇嘴，大失所望。这两件事情，乐橙内部已经讨论三天了，高层没主见，下面的又不敢担责任，效率低下，遇事推三阻四。
再对比一下在华鸾时候，基本上一个提议出来，不出2天时间必须出后续方案，至少两套备选，一套应急。然后立刻进行财务和资源分配方案，要是不成，就砍了。虽然是整天累得半死，而且总是临终夭折，但次数多了，学到的东西也多，下次遇到同样情况，市场分析、财务资源分配方案都是现成的。而在乐橙，三天了，头都没开呢，就等高层做决定，等死了。
他已经决定好，这一年的合同结束了，立马还是回华鸾去。就算工资只有之前的一半都成。大不了等出名了，他也开工作室呗。现在不是流行，什么编剧、化妆组、道具组什么的都要开个工作室，显得有档次。他就开个前期资源运作工作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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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庄秦正在跟廖云姝聊电话。
好久没有童话那么长时间了。庄秦打了个哈欠，廖云姝暴跳：“你到底有没有在听。”
“我当然在听了，不然你考我几句？”
廖云姝还真问了，问的三句，庄秦答出来两句，还有一句瞎诌，也挨了点边。
廖云姝那边突然就不说话了。
庄秦：“小姝，小姝怎么了？哎呀，都怪我。”
“不怪你，怪我。是我最近情绪不好，害的你也受连累。”
“感情的事情慢慢来，周淘还年轻，受挫是难免的，他那个性子，在谁那都要吃亏，栽你手里比栽别人手里好对吧。至少你不图他钱，不图他色的。”
廖云姝嗯了几句，庄秦又开始试着说些别的。说道乐橙和华鸾这边的合作投资项目。
廖云姝点头：“我最近真的没心力想那么多啊。所以先不和他们争了。”
“合作是怕他们捣乱对吧。”
“也是防止别家捣乱，至少乐橙这条疯狗，敢咬不多。”
“为艺考也用不着那么拼命吧。你没问题了。”
庄秦这句话就有点明知故问的嫌疑了。
廖云姝没有理他。
“小姝你其实也喜欢周淘对不对？”
“我每个人都喜欢啊，我对他更特别，是因为他总是最闹人。我关心过多也只是因为以前付出最多罢了……”
“好了，别解释了，喜欢就是喜欢呗。”庄秦打断她，轻声笑，“我一直觉得你从小到大都是极端理智的一个人，怎么这会突然可爱的措手不及了？你这是害羞吗？”
“庄秦！”
庄秦放回了严肃的态度：“好啦，我知道了，让我猜猜你怎么想吧。从你来到这个世界前，你对待感情一直很理智，因为你知道自己野心很大，所以最认可的爱情就是那种平淡、不纠结、直接在一起的。最好不多花费你一点时间。要是像李念深那样还家财万贯能帮你一把就更好了……”
“我……”廖云姝理智的想反驳，不过也知道言语无力。
前世她选择的高凯毅确实是这样的。很爱很爱她，不折腾，而且家财万贯。
“你感觉自己喜欢上了不符合标准的人，所以心里很烦躁，就直接拒绝了。”
“嗯。”
“所以即使追你的人再多，你心目中，最看好的人选其实只有两个，一个苏智志，一个是我？”最好一句说的很轻很轻。
庄秦一直没有结婚，他们彼此之间，还留了那么些默契。不过彼此都不说破，那就还可以继续装傻。
如果周淘够聪明，不着急表白，再等个两三年，或者故意表现的和苏智志一样，成熟理智。廖云姝也不会做其他选择。
可偏偏，周淘被李念深刺激了，选择了直接表白。还做出那么一系列幼稚的事情。现在想出国，谈解约，大家都懂。是觉得做了傻事，伤心没面子，想躲一段时间。
“恩，对。”廖云姝丝毫没有否定。
“其实在之前有一点时间我也是很喜欢你的。可惜……”
“可惜我和周淘是不一样的人，你对我的喜欢，也不过是习惯了我的存在而已。你对我是兄妹之情。”
是兄妹，所以值得信赖，所有的事情都可以交给他去办。
“我全完可以理解，”庄秦轻声说，冲动，谁又没有冲动过。他这次捅破窗户纸，也是抱着宁死不藏的想法。
只是说出这些后，心里莫名的轻松了许多。哪怕知道她接下来说的可能是拒绝，也能微笑着听下去。
“现在做决定吧。”
廖云姝点点头，是了，是到做决定的时候了。
所有人一起，把她逼入了现在这个境地。不，是她一直以来的放任态度，把自己逼入了现在的境地。
要失去，就一起失去好了。
“我的决定是……”
廖云姝说完，庄秦笑了起来。
·
《秘密说》正在播出。
主持人现在还是林海继续充当。林海见周淘情绪不高，就问他什么心事。
周淘郁闷的说：“我有一个愿望一直没法完成，你们知道是什么吗？”
弹幕都各种猜测起来。
周淘：“我想亲自去看bigfive的演唱会，一个你们轻易就能完成的事情，我却做不到。”
“看录像”“我录给你”“魂穿”，各色弹幕刷起来。
这期的主题是成长。
林海提问大家对长大的看法。
待大家回答完自己的想法之后。轮到周淘。
这一期大家都看得出他情绪不高。林海和小姝拼命的热场，依旧收效甚微。
周淘拿过话筒，突然笑了起来：“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我要出国深造了。这几天，我重新思考了我的职业计划，定下来的。大家……”他突然哽咽了一下，咬牙说出最后几个字，“大家祝福我吧。”说完，突然起身走了。
弹幕炸了。
弹幕炸了之后粉丝群炸了。
bigfive的粉丝和周淘的唯粉掐了起来。
微讯上乌烟瘴气，到处都在猜测，周淘出走的原因。
许多人联系起了之前，廖云姝的微讯：“放开双手，任你们飞翔。”认为是bigfive内讧事实。
当然也有很多人声称，都是因为粉丝掐的太厉害，导致偶像内部矛盾。
幸好此时，另一个新闻浮出了水面。让内讧说稍微尘埃落地。
#赵玉雯携男友游巴黎#
#两家疑似将订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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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梅竹马不如一见钟情#
赵玉雯和庄博涵宣布将召开了新闻发布会。临上台前，赵玉雯深深吸了一口气。
这件事情本来是公司准备和庄氏合作，做的一个小小炒作，谁又想得到，后来她真的和庄博涵恋上了。对，不是赵玉雯使花招，也不是庄博涵设诡计，是他们约会了几次之后，逐渐发现，两人特别有共同语言。
现在庄博涵已经甩开好基友余洛良，过上了非单身的生活。
廖云姝握了一下她的手，又说了一遍：“谢谢。谢谢你在这个时候出来帮忙转移舆论视线。”
廖云姝第一次感觉到对舆论的恐怖力量的畏惧。从前她总是希望关注越多越好，只是现在，照网上这个扒法。怕总有一天扒出周淘和她的事情，现在周淘只是暂时离开，只怕到时候是羞的不肯回来了。
小孩子，真难哄啊！让人又气愤，又心酸不已。
“是我要谢谢你。”
若不是廖云姝把她挖过来，又带去参加了日本cosplay展，还让出了《代号小蜜蜂》的女主角角色，赵玉雯现在也不会有现在那么多关注度。
赵玉雯知道，她现在站出来公开和庄博涵的关系，早是早了点，但对她而言，是最有利的时机。对小姝、对华鸾、对庄氏，是多赢。
“你还是不肯出演任何角色吗？艺考也还有一年，你已经知道，你是没问题的了。”
廖云姝摇摇头：“不是艺考的问题。我之前只是想静静休息一下，现在是真的觉得累。”
毕竟开心果已经不见了。
“恩，好吧，我尊重你的决定。”
赵玉雯说完，走出了化妆间。
等她开完发布会，就是廖云姝关于周淘解约事件的发布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