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四章 余大师的恋爱宝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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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厢外时不时有人经过。
对站在门口抱在一起的这对小情侣都投去奇怪的目光。
从背影看这个女生很好看，那个男生嘛，就不谈了，一看就是经常泡网吧的样子。
的确，现在余墨白的形象就像是个流浪汉一样。
这也是他特意打造出来的。
季沐舒这个人嘛，他还是了解的，典型的吃软不吃硬。
平日里看个电视剧都能为女主掉眼泪的女生，心软的不行。
恰好云顶之弈这个时候受到了一些舆论攻击，原本余墨白能不费吹灰之力把这个问题解决的。
但是在这件事情里他嗅到了一丝机会。
能让季沐舒回来的机会。
与其平澹的解决，不如就彻底将这个舆论放到最大。
这样的话，不仅云顶之弈还能在舆论消失的时候翻身，季沐舒也会因为这个回来。
现在看，余墨白的这个计划显然成功了。
不过这孙子显然伤敌一千自损一千五。
除了魔百科技和支付宝那边之外，其余人一概不知这里面的弯弯绕绕，很多人都在关心他。
甚至还亲自来网吧看望他希望他振作起来，他也是没有透漏任何消息。
遇到点挫折就自暴自弃，很符合他一个刚创业大学生的心态嘛。
不过在这些天内，余墨白通过一些手段也获得到了云顶之弈滑翔伞一些侵权的地方，只不过还没来得及去咨询一下。
“你在那边过得好吗？”余墨白问道。
季沐舒从一开始的愣神之后开始打算推开他，见没有效果之后又用拳头锤着后背。
不过这种姿势本来就不好发力，余墨白一点疼痛都感觉不到，甚至想让她换个位置锤。
季沐舒小小的哼唧了一声后，手上的力度越来越轻，最后两只手垂在身边，任由余墨白抱在怀里。
闻着发间熟悉的洗发水味道，余墨白的那双大手更加用力了，好像要把她揉进自己身体里。
季沐舒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冷声说道，“你放开我。”
嚯，看来还没到火候啊。
余墨白心里一狠脚下移动，抱着季沐舒回到包厢里。
季沐舒反应不及，跌跌撞撞的依靠着他。
关上了门之后，彻底和外界隔绝。
包厢里余墨白早就循环播放着一些关于爱情的歌曲，轻柔的音符在空荡荡的房间飘荡。
季沐舒甚至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两只小手握紧又松开，无一不显示着她内心的挣扎。
但是在这个私密的小房间里，这跳跃的音符好像能一层一层拨开她的心一样。
让她原本冷着的脸逐渐松了下来，就这么被余墨白抱在怀里的时候竟然觉得十分安心。
下一刻，余墨白松开了她，把她按到了墙上，两只手支撑在她的一左一右，不让她乱动，就那么默默的盯着她。
季沐舒被看的有些慌乱，不自然的撇过头，不去看他的目光。
余墨白悄悄的贴近，直到热气扑倒了季沐舒白皙的脖颈处才停下，季沐舒的小脸“蹭”的一下红润无比。
这抹红润蔓延到脖颈处，蔓延到耳垂间。
季沐舒身上，是他熟悉的味道。
从小都大她身上都是这样的的肥皂味儿。
很干爽，很有阳光的味道。
“转过来。”
余墨白十分霸道的掰过她的小脑袋，甚至两个人的鼻尖还摩擦了一下。
“你...你要干什么？”
季沐舒的眼睛里传出一丝慌乱，她紧紧的贴在墙上，无处可退。
余墨白嘴角微微上扬，软的不行就来硬的，我看你今天倒是吃软还是吃硬。
对着红润的嘴唇，他直接印了上去。
季沐舒的美眸一瞬间睁大，她没想到余墨白上来就亲嘴儿。
不应该是这个程序吧？
她的两只手就像小猫挠墙一样，内心十分慌乱。
慢慢的，她好像逐渐接受了这一幕。
她盯着余墨白的脸，随即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温热潮湿滑滑的，脸上还有一丝化妆品的香味儿。
余墨白搂着火热的娇躯，很快就品尝到了一丝咸咸的味道。
他睁开眼睛，正好看到豆瓣大的泪珠顺着季沐舒的眼角滑落。
余墨白一直亲着，季沐舒的眼泪一直在流。
半晌后，他松开了季沐舒，看着更加红润的嘴唇嘿嘿一笑。
老子的魔法攻击破掉了你的物理防御。
季沐舒则是靠着墙壁小口的喘着气，眼里如同一汪春水泛着涟漪。
感受到她的注视，余墨白低头又轻啄了一下她的嘴唇，再次问道，“你在那边过得好不好？”
“不好。”
这一次，季沐舒回答的很快，甚至还带着一丝哭腔，一张嘴，眼泪又流下来了，“一点也不好。”
被攻破了心理防线，季沐舒终于把心里话说了出来。
余墨白用手指擦掉她眼角的泪水，又把她抱在了怀里。
下一刻，他感觉到肩膀一疼，季沐舒又乱咬人了。
“余墨白，你个大混蛋。”
季沐舒嗔怪的骂了一句，“我好不容易跑到北河，你还出现做什么，就不能让我自己安稳的上个大学嘛？”
有老子在你就别想安稳了。
余墨白心里这么想，但是又不能这么说，“别哭了，都是我的错。”
“就是你错了！”
季沐舒抽泣着鼻子，嘴唇微微颤抖着，把心里的怨恨都发泄了出来。
音箱里的歌曲不知道循环播放了多少遍，余墨白才松开季沐舒。
看着她通红的眼睛，余墨白笑着柔柔她的脑袋，“手感还是那么好。”
季沐舒没反抗，打量着这个包间，看到墙角堆积的泡面桶时，神情更加复杂了。
扫了一圈之后目光停在余墨白的身上，轻声说道，“走吧，我带你去剪头，脏兮兮的一点也不好看。”
“得勒。”
余墨白拿起桌子上的手机心情愉悦的走出包间。
他妈的，憋了一个礼拜了，走出去之后竟然有一种被放出来的错觉。
季沐舒也紧随其后的走出房间，看着余墨白的背影，心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幸好思念无声否则震耳欲聋。
....
走出网吧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
学校旁边的发廊很多，余墨白随便找了一个人不太多的店走进去，“老板，剃个板寸！”
身后的季沐舒也俏生生的走进来，听到他要剪板寸的时候也愣了一下，“你原来的头型不是很好看吗？”
“你都回来了，那也要重头开始嘛。”
余墨白笑嘻嘻的招呼老板，“老板，就剪板寸好了。”
“得勒。”
老板笑着说道，“小伙子好福气，你女朋友真好看。”
“那可不，我女朋友是盛大校花呢。”
季沐舒坐在沙发上看着余墨白和老板谈笑风生，心里也越加复杂起来。
刚才他说自己是女朋友的时候，怎么没反驳他呢？
是怕驳了他的面子？
应该是吧，毕竟就是一个理发店的老板而已，没必要解释什么。
那前面的那句话，从头开始，又是什么意思？
季沐舒的小脑袋里又开始胡思乱想了。
余墨白一直在镜子里观察着季沐舒。
两个人好几个月没见过面了。
她突然回来就坐在身后，还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看她娇嫩的皮肤吹弹可破，明媚皓齿，眼睛里如纳了一谭清水灵动，高挑的身材靠在沙发上，两条大长腿交叠在一起，余墨白心里竟然格外的舒心。
洗剪吹一条龙之后，余墨白笑嘻嘻的站在季沐舒面前，“咋样，帅不？”
季沐舒点点下巴，的确挺帅的。
变成了平头之后，倒是多出一股子痞味儿。
痞帅痞帅的，这个词应该最适合他。
“那你亲我一口？”
余墨白伸长了脖子凑过去，“亲这边儿。”
“不亲。”
季沐舒撅着嘴巴，随后独自朝着前面走去。
余墨白追上去，“刚才不是亲了嘛，还差这一口？”
“刚才是刚才。”
季沐舒转过头怒视他，“刚才是你强迫我的。”
“那我在强迫你一次。”
“滚啦，你臭死了，快点回去洗个澡换身衣服。”
余墨白左闻闻右闻闻，“不臭啊。”
“怎么不臭，一身烟味儿。”
季沐舒噔噔噔的走在前面，“你这么臭不要碰我。”
余墨白多精明的一个字，很快就抓住了这话里的歧义，“那我洗完澡就能碰你了？”
季沐舒突然停下，“你真是个无赖！”
两个人就拌着嘴一路回到学校里，仿佛回到了高中那段快乐的时光。
“你在这等我一会儿，我上去洗个澡换身衣服。”
男生宿舍。
余墨白推开宿舍门，几个人都在寝室里。
“怎么样怎么样，人去了没？”
一时间，寝室里的三个人都盯着余墨白看，“窝草，换头型了？”
余墨白咧嘴笑了。
得知季沐舒回来的时候，他就把真相告诉这几个人了。
以魏宇凡冯林皓为首的几个人狠狠的骂了他几分钟之后，潇洒离开，丝毫不顾他的死活。
“辛苦兄弟几个了。”
余墨白找出欢喜的衣服走进厕所，“有时间请你们吃饭啊。”
“妈的，一顿怎么够用？”
魏宇凡大骂道，“兄弟几个陪你在网吧硬生生的呆了几天啊，天天吃泡面都快营养不良了，一顿饭就把我们打发了？”
“那你想咋的。”
里面很快就传出了洗澡声，魏宇凡靠在外面，大声的说道，“最起码连续请七天来弥补我们受伤的心灵！”
“七天不够。”
康恩博也凑了过去，“咱们连续翘课七天，期末多半直接挂科，你就说这件事怎么解决吧。”
“再加七天！”
余墨白回答。
“我们你不管，老董你最起码要负责吧。”
魏宇凡继续说道，“老董可是个好孩子啊，他...”
“妈的，再加七天，不能再多了。”
“成交！”
门外，魏宇凡和康恩博咧嘴笑了。
能宰余墨白一顿可不好找机会，这一下就宰了他二十一天，爽。
而里面正在洗澡的余墨白则是撇撇嘴，“这群傻缺，几顿饭就给打发走了，果然是廉价的劳动力啊。”
男生洗澡很快，正常来说，三分钟洗头洗脸沐浴露基本就能搞定了。
余墨白为了让身上没烟味，多洗了好几分钟才从里面出来。
“嚯，重获新生了。”
“别说，剪完这个头型，更有男人味了。”
魏宇凡酸熘熘得说道，“本来追你的人就多，还让不让我们找对象了。”
“大一那么多水灵灵的学妹还不够你霍霍的。”
余墨白擦着头发，“迎接新生的时候你不是瞄准了几个吗，怎么，盛京高富帅还拿不下这几个女生？”
“老子只是懒得找她们。”
魏宇凡装逼的说道，“只要我勾勾手指，有一个算一个，争着抢着钻进我被窝。”
“老魏，你要是这么说我可就听不进去了。”
康恩博准备拆台，“咱们刚回来的时候，你还去搭讪一个学妹，被拒绝的很惨，你忘了？”
“马勒戈壁，康恩博你不拆老子台能死是不是？”
余墨白在床上躺了一会儿，寝室里有这俩货倒是热闹的很。
随后下床穿好衣服，袜子内裤和鞋，他全换成了新的。
傍晚的时候学校里是最热闹的时候，尤其是宿舍门口，经常有一对对小情侣经过。
还有不少学生在食堂里刚吃完饭回来，手里还拎着热水壶。
马上就到十月份了，傍晚的风已经没有了燥热。
吹过树叶的时候发出哗啦哗啦的声响。
季沐舒就站在对面的大树下，路灯透过斑驳的树叶映在她的脸上，衬托着她明媚的气息，让路过的学生们都忍不住侧目观看。
“等着急了没。”
余墨白笑着走过去。
季沐舒摇摇头，两个人朝着操场方向走了过去。
操场上很热闹，不少认都在练习着短跑，还有不少人在练习跳远和跳高。
看到这余墨白才突然想起来，明天好像就是运动会了。
近年来，盛大和城市学院的交流越来越密切，就连运动会也是两所学校一起举办的。
他最近太忙了，忙到这种小事根本就记不住。
并肩走着，他企图抓住季沐舒的小手，却被她灵巧的躲了过去。
几次过后，季沐舒终于停下了脚步，好像下定了决心一般，站在余墨白面前，一字一句的问道，
“余墨白，你实话告诉我，你和那个女生现在怎么样了。”
包厢外时不时有人经过。
对站在门口抱在一起的这对小情侣都投去奇怪的目光。
从背影看这个女生很好看，那个男生嘛，就不谈了，一看就是经常泡网吧的样子。
的确，现在余墨白的形象就像是个流浪汉一样。
这也是他特意打造出来的。
季沐舒这个人嘛，他还是了解的，典型的吃软不吃硬。
平日里看个电视剧都能为女主掉眼泪的女生，心软的不行。
恰好云顶之弈这个时候受到了一些舆论攻击，原本余墨白能不费吹灰之力把这个问题解决的。
但是在这件事情里他嗅到了一丝机会。
能让季沐舒回来的机会。
与其平澹的解决，不如就彻底将这个舆论放到最大。
这样的话，不仅云顶之弈还能在舆论消失的时候翻身，季沐舒也会因为这个回来。
现在看，余墨白的这个计划显然成功了。
不过这孙子显然伤敌一千自损一千五。
除了魔百科技和支付宝那边之外，其余人一概不知这里面的弯弯绕绕，很多人都在关心他。
甚至还亲自来网吧看望他希望他振作起来，他也是没有透漏任何消息。
遇到点挫折就自暴自弃，很符合他一个刚创业大学生的心态嘛。
不过在这些天内，余墨白通过一些手段也获得到了云顶之弈滑翔伞一些侵权的地方，只不过还没来得及去咨询一下。
“你在那边过得好吗？”余墨白问道。
季沐舒从一开始的愣神之后开始打算推开他，见没有效果之后又用拳头锤着后背。
不过这种姿势本来就不好发力，余墨白一点疼痛都感觉不到，甚至想让她换个位置锤。
季沐舒小小的哼唧了一声后，手上的力度越来越轻，最后两只手垂在身边，任由余墨白抱在怀里。
闻着发间熟悉的洗发水味道，余墨白的那双大手更加用力了，好像要把她揉进自己身体里。
季沐舒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冷声说道，“你放开我。”
嚯，看来还没到火候啊。
余墨白心里一狠脚下移动，抱着季沐舒回到包厢里。
季沐舒反应不及，跌跌撞撞的依靠着他。
关上了门之后，彻底和外界隔绝。
包厢里余墨白早就循环播放着一些关于爱情的歌曲，轻柔的音符在空荡荡的房间飘荡。
季沐舒甚至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两只小手握紧又松开，无一不显示着她内心的挣扎。
但是在这个私密的小房间里，这跳跃的音符好像能一层一层拨开她的心一样。
让她原本冷着的脸逐渐松了下来，就这么被余墨白抱在怀里的时候竟然觉得十分安心。
下一刻，余墨白松开了她，把她按到了墙上，两只手支撑在她的一左一右，不让她乱动，就那么默默的盯着她。
季沐舒被看的有些慌乱，不自然的撇过头，不去看他的目光。
余墨白悄悄的贴近，直到热气扑倒了季沐舒白皙的脖颈处才停下，季沐舒的小脸“蹭”的一下红润无比。
这抹红润蔓延到脖颈处，蔓延到耳垂间。
季沐舒身上，是他熟悉的味道。
从小都大她身上都是这样的的肥皂味儿。
很干爽，很有阳光的味道。
“转过来。”
余墨白十分霸道的掰过她的小脑袋，甚至两个人的鼻尖还摩擦了一下。
“你...你要干什么？”
季沐舒的眼睛里传出一丝慌乱，她紧紧的贴在墙上，无处可退。
余墨白嘴角微微上扬，软的不行就来硬的，我看你今天倒是吃软还是吃硬。
对着红润的嘴唇，他直接印了上去。
季沐舒的美眸一瞬间睁大，她没想到余墨白上来就亲嘴儿。
不应该是这个程序吧？
她的两只手就像小猫挠墙一样，内心十分慌乱。
慢慢的，她好像逐渐接受了这一幕。
她盯着余墨白的脸，随即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温热潮湿滑滑的，脸上还有一丝化妆品的香味儿。
余墨白搂着火热的娇躯，很快就品尝到了一丝咸咸的味道。
他睁开眼睛，正好看到豆瓣大的泪珠顺着季沐舒的眼角滑落。
余墨白一直亲着，季沐舒的眼泪一直在流。
半晌后，他松开了季沐舒，看着更加红润的嘴唇嘿嘿一笑。
老子的魔法攻击破掉了你的物理防御。
季沐舒则是靠着墙壁小口的喘着气，眼里如同一汪春水泛着涟漪。
感受到她的注视，余墨白低头又轻啄了一下她的嘴唇，再次问道，“你在那边过得好不好？”
“不好。”
这一次，季沐舒回答的很快，甚至还带着一丝哭腔，一张嘴，眼泪又流下来了，“一点也不好。”
被攻破了心理防线，季沐舒终于把心里话说了出来。
余墨白用手指擦掉她眼角的泪水，又把她抱在了怀里。
下一刻，他感觉到肩膀一疼，季沐舒又乱咬人了。
“余墨白，你个大混蛋。”
季沐舒嗔怪的骂了一句，“我好不容易跑到北河，你还出现做什么，就不能让我自己安稳的上个大学嘛？”
有老子在你就别想安稳了。
余墨白心里这么想，但是又不能这么说，“别哭了，都是我的错。”
“就是你错了！”
季沐舒抽泣着鼻子，嘴唇微微颤抖着，把心里的怨恨都发泄了出来。
音箱里的歌曲不知道循环播放了多少遍，余墨白才松开季沐舒。
看着她通红的眼睛，余墨白笑着柔柔她的脑袋，“手感还是那么好。”
季沐舒没反抗，打量着这个包间，看到墙角堆积的泡面桶时，神情更加复杂了。
扫了一圈之后目光停在余墨白的身上，轻声说道，“走吧，我带你去剪头，脏兮兮的一点也不好看。”
“得勒。”
余墨白拿起桌子上的手机心情愉悦的走出包间。
他妈的，憋了一个礼拜了，走出去之后竟然有一种被放出来的错觉。
季沐舒也紧随其后的走出房间，看着余墨白的背影，心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幸好思念无声否则震耳欲聋。
....
走出网吧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
学校旁边的发廊很多，余墨白随便找了一个人不太多的店走进去，“老板，剃个板寸！”
身后的季沐舒也俏生生的走进来，听到他要剪板寸的时候也愣了一下，“你原来的头型不是很好看吗？”
“你都回来了，那也要重头开始嘛。”
余墨白笑嘻嘻的招呼老板，“老板，就剪板寸好了。”
“得勒。”
老板笑着说道，“小伙子好福气，你女朋友真好看。”
“那可不，我女朋友是盛大校花呢。”
季沐舒坐在沙发上看着余墨白和老板谈笑风生，心里也越加复杂起来。
刚才他说自己是女朋友的时候，怎么没反驳他呢？
是怕驳了他的面子？
应该是吧，毕竟就是一个理发店的老板而已，没必要解释什么。
那前面的那句话，从头开始，又是什么意思？
季沐舒的小脑袋里又开始胡思乱想了。
余墨白一直在镜子里观察着季沐舒。
两个人好几个月没见过面了。
她突然回来就坐在身后，还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看她娇嫩的皮肤吹弹可破，明媚皓齿，眼睛里如纳了一谭清水灵动，高挑的身材靠在沙发上，两条大长腿交叠在一起，余墨白心里竟然格外的舒心。
洗剪吹一条龙之后，余墨白笑嘻嘻的站在季沐舒面前，“咋样，帅不？”
季沐舒点点下巴，的确挺帅的。
变成了平头之后，倒是多出一股子痞味儿。
痞帅痞帅的，这个词应该最适合他。
“那你亲我一口？”
余墨白伸长了脖子凑过去，“亲这边儿。”
“不亲。”
季沐舒撅着嘴巴，随后独自朝着前面走去。
余墨白追上去，“刚才不是亲了嘛，还差这一口？”
“刚才是刚才。”
季沐舒转过头怒视他，“刚才是你强迫我的。”
“那我在强迫你一次。”
“滚啦，你臭死了，快点回去洗个澡换身衣服。”
余墨白左闻闻右闻闻，“不臭啊。”
“怎么不臭，一身烟味儿。”
季沐舒噔噔噔的走在前面，“你这么臭不要碰我。”
余墨白多精明的一个字，很快就抓住了这话里的歧义，“那我洗完澡就能碰你了？”
季沐舒突然停下，“你真是个无赖！”
两个人就拌着嘴一路回到学校里，仿佛回到了高中那段快乐的时光。
“你在这等我一会儿，我上去洗个澡换身衣服。”
男生宿舍。
余墨白推开宿舍门，几个人都在寝室里。
“怎么样怎么样，人去了没？”
一时间，寝室里的三个人都盯着余墨白看，“窝草，换头型了？”
余墨白咧嘴笑了。
得知季沐舒回来的时候，他就把真相告诉这几个人了。
以魏宇凡冯林皓为首的几个人狠狠的骂了他几分钟之后，潇洒离开，丝毫不顾他的死活。
“辛苦兄弟几个了。”
余墨白找出欢喜的衣服走进厕所，“有时间请你们吃饭啊。”
“妈的，一顿怎么够用？”
魏宇凡大骂道，“兄弟几个陪你在网吧硬生生的呆了几天啊，天天吃泡面都快营养不良了，一顿饭就把我们打发了？”
“那你想咋的。”
里面很快就传出了洗澡声，魏宇凡靠在外面，大声的说道，“最起码连续请七天来弥补我们受伤的心灵！”
“七天不够。”
康恩博也凑了过去，“咱们连续翘课七天，期末多半直接挂科，你就说这件事怎么解决吧。”
“再加七天！”
余墨白回答。
“我们你不管，老董你最起码要负责吧。”
魏宇凡继续说道，“老董可是个好孩子啊，他...”
“妈的，再加七天，不能再多了。”
“成交！”
门外，魏宇凡和康恩博咧嘴笑了。
能宰余墨白一顿可不好找机会，这一下就宰了他二十一天，爽。
而里面正在洗澡的余墨白则是撇撇嘴，“这群傻缺，几顿饭就给打发走了，果然是廉价的劳动力啊。”
男生洗澡很快，正常来说，三分钟洗头洗脸沐浴露基本就能搞定了。
余墨白为了让身上没烟味，多洗了好几分钟才从里面出来。
“嚯，重获新生了。”
“别说，剪完这个头型，更有男人味了。”
魏宇凡酸熘熘得说道，“本来追你的人就多，还让不让我们找对象了。”
“大一那么多水灵灵的学妹还不够你霍霍的。”
余墨白擦着头发，“迎接新生的时候你不是瞄准了几个吗，怎么，盛京高富帅还拿不下这几个女生？”
“老子只是懒得找她们。”
魏宇凡装逼的说道，“只要我勾勾手指，有一个算一个，争着抢着钻进我被窝。”
“老魏，你要是这么说我可就听不进去了。”
康恩博准备拆台，“咱们刚回来的时候，你还去搭讪一个学妹，被拒绝的很惨，你忘了？”
“马勒戈壁，康恩博你不拆老子台能死是不是？”
余墨白在床上躺了一会儿，寝室里有这俩货倒是热闹的很。
随后下床穿好衣服，袜子内裤和鞋，他全换成了新的。
傍晚的时候学校里是最热闹的时候，尤其是宿舍门口，经常有一对对小情侣经过。
还有不少学生在食堂里刚吃完饭回来，手里还拎着热水壶。
马上就到十月份了，傍晚的风已经没有了燥热。
吹过树叶的时候发出哗啦哗啦的声响。
季沐舒就站在对面的大树下，路灯透过斑驳的树叶映在她的脸上，衬托着她明媚的气息，让路过的学生们都忍不住侧目观看。
“等着急了没。”
余墨白笑着走过去。
季沐舒摇摇头，两个人朝着操场方向走了过去。
操场上很热闹，不少认都在练习着短跑，还有不少人在练习跳远和跳高。
看到这余墨白才突然想起来，明天好像就是运动会了。
近年来，盛大和城市学院的交流越来越密切，就连运动会也是两所学校一起举办的。
他最近太忙了，忙到这种小事根本就记不住。
并肩走着，他企图抓住季沐舒的小手，却被她灵巧的躲了过去。
几次过后，季沐舒终于停下了脚步，好像下定了决心一般，站在余墨白面前，一字一句的问道，
“余墨白，你实话告诉我，你和那个女生现在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