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9章 林蔷的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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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林琅这种，家破人亡，好容易凭借自身出人头地的，更希望子嗣绵延才对啊。
“微臣不急。”林琅缓缓道。
他看了萧启一眼，没说话。
萧启还记得当初的燕侧妃么？记得当初那个他一心一意爱着的，结果最后却为了生儿子而死的心爱女人么？
在林琅心里，陆娇娇是要陪伴他一生一世的女人，决不能出一点点意外。
就算以后陆娇娇不想生，他也绝不会抱怨。
孩子嘛，大不了纳妾让小妾生养，要么就从林墨那儿过继一个，都不事儿。
“你呀……”萧启笑着摇了摇头，也没在这件事情上坚持，又随口聊了几句，他便让林琅退下了。
林琅出了皇宫，一路上听到不少窃窃私语还有议论声，大街小巷谈论的都是赵世成摔断腿的事情。
这个自私自利的纨绔子弟，终于变成了一个小丑。
掉下楼以后，林琅好心让人把他送了医馆，此刻他人已经回了空荡荡的赵家，身边连一个伺候的人都没有，真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不知道赵世成可后悔当初去求萧瑜？
那不是救他出火坑的菩萨，而是将他推入地狱的恶鬼！
林琅不胜唏嘘。
等回到府里面，已经是华灯初上。
陆娇娇带着云雀准备了一大桌子的菜肴，大部分都是林琅喜欢吃的，一家人围拢在桌边。
陆娇娇看了一下四周，皱眉道：“小林子今日怎么还没回来？”
“他出城去办差去了，还要过两天才能回来。”林琅缓缓道。
“哦。”陆娇娇点点头，笑眯/眯的道：“咱们大家动筷子吧……“
林墨忽然站起身来，端起酒壶给哥哥嫂子一人斟了一杯，随后开口道：“我想在上元节后，与蔷儿举办婚礼……”
“怎么了？不是说好了等赵丰彻底伏法以后，再举行婚礼么？”陆娇娇疑惑的问。
林琅也惊讶的看了林墨一眼。
陆娇娇则看向林蔷，发现她脸上的笑容有几分勉强。
“大哥，嫂子，不是我不知轻重，而是……”
林墨听了这话，深吸一口气，道：“还是让金桔说吧！”
金桔，是伺候林蔷的婢女。
闻言扑通一声就跪了下来，一副隐忍的模样道：“回大人话，林小姐住在府里面，是您跟夫人准许的，本来也已经商定了婚事，她是要嫁进来的！可是……可是昨儿个有个婢女，对她甩脸子！“
“还说什么，没名没分的住在府里面，有什么资格当正妻？林墨公子才不会娶她呢！”金桔说到这里，有些义愤填膺：“林墨公子将来要迎娶的妻子，那必须是出身，模样，性情，才华，缺一不可的人！否则凭什么嫁到统领府里面来！”
陆娇娇听到这里，脸色已经是彻底的沉了下来。
“是谁说的这话？”
“回夫人，是您身边的陪房赵妈妈。”金桔前面说的隐忍憋屈，此时倒是有些胆怯的看了陆娇娇一眼。
“赵妈妈？”陆娇娇闻言皱了一下眉头，她对于这个赵妈妈，倒是没什么印象。
云雀在一旁开口提醒道：“少夫人，赵妈妈是您的陪房，当初是陈氏帮着挑选的……”
陈氏？怪不得。
陆娇娇脸上露出一副了然的神情来，当下吩咐道：“把赵妈妈带上来。”
“是，少夫人。”
正厅上很是沉静。
很快，赵妈妈就被带了上来，她进大厅时，看到一屋子人都在，便全明白了。
“奴婢参见林大人，参见夫人。”
态度不卑不亢。
陆娇娇看了她一眼，不紧不慢的笑着问道：“云雀，赵妈妈在府里是负责什么差事的？”
“回少夫人话，赵妈妈负责的是厨房烧水这一块。”云雀立刻清清楚楚的回答道。
“哦，厨房烧水啊……那你是怎么碰到林小姐的？”陆娇娇这一次却是看向赵妈妈。
赵妈妈闻言脸色变了变，讪笑着回答道：“夫人说笑了，奴婢……一直在后院厨房待着，没有见过什么林小姐。”
居然否认？
陆娇娇挑了一下眉头，还没开口，金桔便沉不住气了，指着赵妈妈大声叫道：“你胡说八道！林小姐在后花园里逛，在长廊下被你拦住的！你还敢否认！你一个厨房烧水的嬷嬷，跑后花园做什么！”
赵妈妈一副被吓到了的样子。
缩着脖子可怜兮兮的看向陆娇娇，一副委屈隐忍的模样：“金桔姑娘，奴婢不懂你在说什么……”
她把低微的姿态做的很足很足。
相比之下，金桔就像是一个嚣张跋扈的小丫鬟，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金桔在刁难人。
况且赵妈妈有依仗。
她名义上可是陆娇娇的陪嫁嬷嬷呀，结果就这么被一个丫鬟指着鼻子骂，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陆娇娇但凡聪明一些，都会知道应该怎么做。
只可惜，赵妈妈高估自己了。
陆娇娇闻言冷笑了一声，也不跟赵妈妈兜圈子了，直接开门见山：“金桔说，你对林蔷姑娘说她不配住在这儿，也不配嫁进来做二少夫人，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这凌厉的发问，赵妈妈一下子就慌张了。
看着陆娇娇那双锐利的眼眸，她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心虚的低下头去，顾左右而言他道：“夫人，老奴没有说过这句话！这是污蔑……”
“这话就是她说的。”
一直都没有怎么开口的林蔷，忽然缓缓开口。
赵妈妈一双眼睛立刻抬起，飞快的看了她一眼，眼底闪烁着一抹憎恨与厌恶，没有逃过陆娇娇的眼睛。
“赵妈妈，你若是实话实说，念在你曾在陆家伺候多年的份儿上，我给你一个体面。”陆娇娇语气凉凉的开口：“否则，你怕是不能在这府里呆了……”
赵妈妈脸色再次发生变化。
她有些害怕的瞧了陆娇娇一眼，知道她说到做到。
过去在陆家时，赵妈妈或许看不出来这位大小姐的手段，那么陪嫁来到林家这一年多以来，她可是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陆娇娇的手段，那些陈氏安排进来的，挑事的陪房三下五除二就被陆娇娇解决掉了，或撵出去，或是发配到庄子上去，她靠着谨言慎行还有低眉顺眼才平安无事的留了下来。
这一年多以来安稳的日子，让她的胆子渐渐的大了起来。
前些日子，后门上有个小厮给了她一荷包的银子，让她找机会嘲讽一下那位住在府上的林蔷姑娘，她见钱眼开，便照做了。
谁知道竟然一下子引的陆娇娇注意！
赵妈妈顿时便慌了。
“少夫人，奴婢错了！奴婢不该说那些话！求您看在奴婢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多年伺候的份上，原谅我这一次吧！”
“你是伺候了很多年，不过你伺候的人是陈氏吧。”陆娇娇语气凉凉：“你总共也才在这儿呆了一年啊。”
“夫人！求您了，您原谅奴婢吧……”
赵妈妈不停的哀求着。
不过她倒是招供出来了那个后门处的小厮。陆娇娇命人先把她带下去好好看管起来，又吩咐了人去捉拿那位守门小厮，据说是叫陈仁。
结果，半个时辰后，张东带回来了消息：“陈仁今日下午告假回家去了，属下已经派人去他家里捉拿了。“
林琅经历过抄家灭门，陆娇娇则是新官上任三把火，他们两个人的经验都不是很足，居然让人钻了这样的空子。
陆娇娇扭头看了一眼面色铁青的林墨，幽幽的叹息了一口气。
随着新皇登基，林琅在朝中炙手可热，林墨这个过去因为有病虚弱，从不被人放在眼里的人，此刻又成了香饽饽了，那些没有出嫁的名门闺秀们，怕是又对他动了心思了。
更何况，林墨有着一张艳绝天下的漂亮脸孔，谁又能不心动呢？
知道林家住着一个林墨明媒正娶的未婚妻，那些人岂能善罢甘休？
再加上林蔷从宫里出来，一直都用的是化名，每日妆容打扮也与从前绝不相同，这就让人产生了一种她是可以欺负的感觉。
今日之事的真相，大抵如是了。
只是不知道是哪位朝中千金？又或者说其门楣并不高贵？
高贵的也看不上林墨啊。
又足足等了一个多时辰，张东又带回来一个消息，说是那位小厮陈仁，回家之后喝酔了酒水，不小心淹死在了自家门前的水塘里去了，现在陈家人正在做法事呢。
“属下给了陈家人二十两银子丧葬费。”张东低声回禀道。
“居然死了？”
陆娇娇听到这个消息，也是微微惊讶。
事情到了这里，就失去了调查的方向，她缓缓扭头看，看向又被提上来的赵妈妈。
赵妈妈先前认为这不过是一件小事情，侥幸的认为自己不会被撵出去，结果现在，给她银子让她办事的陈仁居然死了！
她一下就傻眼了。
怔怔的看向陆娇娇时，已经是连恳求都不会说了，大脑一片空白。
陆娇娇淡漠的扫了她一眼，面无表情的道：“把她带下看管，明日一早直接撵出府去，我们林家，不养这种吃里扒外的东西！”
“少夫人！”赵妈妈闻言连忙开口哀求道：“求求您大发慈悲，给奴婢一次机会吧！奴婢再也不敢了……”
陆娇娇看都没看她，直接摆摆手。
很快，下人便把赵妈妈给拖了下去。
“林蔷妹妹，发生这种事情，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陆娇娇起身走过去，握住林蔷的柔荑歉然开口道：“是我顾虑不周，才让你受这种委屈，你放心，以后都不会发生了，至于林墨刚刚说的事情……”
她说着，看向林琅。
“他们想早日举行婚礼，那就举行吧，迟早的事情。“林琅倒是想的开：“两个孩子正当年华，却要因为赵丰而一再蹉跎，赵丰要是一年两年都抓不住，难道他们就一直不成亲么？要我说，早举行了也好！我们林家，已经很多年都没这么热闹过了。”
“不对吧？什么叫很多年？我们当时成亲时不算热闹？”陆娇娇立刻不高兴了。
“失言，失言，是一年没怎么热闹过了。”
林琅歉然的笑道。
他刚刚忘记这一茬了。
“嫂子，你的意见呢？”林墨听到亲哥答应了，很是激动，然后期待的看向陆娇娇。
陆娇娇看了看他，又看看林蔷，一伸手拉过林墨，把他们两个人的手叠放在一起，笑眯/眯的道：“你大哥都没有什么意见，我当然也没有啦！明日便让他们开始准备。”
更何况林琅这种，家破人亡，好容易凭借自身出人头地的，更希望子嗣绵延才对啊。
“微臣不急。”林琅缓缓道。
他看了萧启一眼，没说话。
萧启还记得当初的燕侧妃么？记得当初那个他一心一意爱着的，结果最后却为了生儿子而死的心爱女人么？
在林琅心里，陆娇娇是要陪伴他一生一世的女人，决不能出一点点意外。
就算以后陆娇娇不想生，他也绝不会抱怨。
孩子嘛，大不了纳妾让小妾生养，要么就从林墨那儿过继一个，都不事儿。
“你呀……”萧启笑着摇了摇头，也没在这件事情上坚持，又随口聊了几句，他便让林琅退下了。
林琅出了皇宫，一路上听到不少窃窃私语还有议论声，大街小巷谈论的都是赵世成摔断腿的事情。
这个自私自利的纨绔子弟，终于变成了一个小丑。
掉下楼以后，林琅好心让人把他送了医馆，此刻他人已经回了空荡荡的赵家，身边连一个伺候的人都没有，真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不知道赵世成可后悔当初去求萧瑜？
那不是救他出火坑的菩萨，而是将他推入地狱的恶鬼！
林琅不胜唏嘘。
等回到府里面，已经是华灯初上。
陆娇娇带着云雀准备了一大桌子的菜肴，大部分都是林琅喜欢吃的，一家人围拢在桌边。
陆娇娇看了一下四周，皱眉道：“小林子今日怎么还没回来？”
“他出城去办差去了，还要过两天才能回来。”林琅缓缓道。
“哦。”陆娇娇点点头，笑眯/眯的道：“咱们大家动筷子吧……“
林墨忽然站起身来，端起酒壶给哥哥嫂子一人斟了一杯，随后开口道：“我想在上元节后，与蔷儿举办婚礼……”
“怎么了？不是说好了等赵丰彻底伏法以后，再举行婚礼么？”陆娇娇疑惑的问。
林琅也惊讶的看了林墨一眼。
陆娇娇则看向林蔷，发现她脸上的笑容有几分勉强。
“大哥，嫂子，不是我不知轻重，而是……”
林墨听了这话，深吸一口气，道：“还是让金桔说吧！”
金桔，是伺候林蔷的婢女。
闻言扑通一声就跪了下来，一副隐忍的模样道：“回大人话，林小姐住在府里面，是您跟夫人准许的，本来也已经商定了婚事，她是要嫁进来的！可是……可是昨儿个有个婢女，对她甩脸子！“
“还说什么，没名没分的住在府里面，有什么资格当正妻？林墨公子才不会娶她呢！”金桔说到这里，有些义愤填膺：“林墨公子将来要迎娶的妻子，那必须是出身，模样，性情，才华，缺一不可的人！否则凭什么嫁到统领府里面来！”
陆娇娇听到这里，脸色已经是彻底的沉了下来。
“是谁说的这话？”
“回夫人，是您身边的陪房赵妈妈。”金桔前面说的隐忍憋屈，此时倒是有些胆怯的看了陆娇娇一眼。
“赵妈妈？”陆娇娇闻言皱了一下眉头，她对于这个赵妈妈，倒是没什么印象。
云雀在一旁开口提醒道：“少夫人，赵妈妈是您的陪房，当初是陈氏帮着挑选的……”
陈氏？怪不得。
陆娇娇脸上露出一副了然的神情来，当下吩咐道：“把赵妈妈带上来。”
“是，少夫人。”
正厅上很是沉静。
很快，赵妈妈就被带了上来，她进大厅时，看到一屋子人都在，便全明白了。
“奴婢参见林大人，参见夫人。”
态度不卑不亢。
陆娇娇看了她一眼，不紧不慢的笑着问道：“云雀，赵妈妈在府里是负责什么差事的？”
“回少夫人话，赵妈妈负责的是厨房烧水这一块。”云雀立刻清清楚楚的回答道。
“哦，厨房烧水啊……那你是怎么碰到林小姐的？”陆娇娇这一次却是看向赵妈妈。
赵妈妈闻言脸色变了变，讪笑着回答道：“夫人说笑了，奴婢……一直在后院厨房待着，没有见过什么林小姐。”
居然否认？
陆娇娇挑了一下眉头，还没开口，金桔便沉不住气了，指着赵妈妈大声叫道：“你胡说八道！林小姐在后花园里逛，在长廊下被你拦住的！你还敢否认！你一个厨房烧水的嬷嬷，跑后花园做什么！”
赵妈妈一副被吓到了的样子。
缩着脖子可怜兮兮的看向陆娇娇，一副委屈隐忍的模样：“金桔姑娘，奴婢不懂你在说什么……”
她把低微的姿态做的很足很足。
相比之下，金桔就像是一个嚣张跋扈的小丫鬟，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金桔在刁难人。
况且赵妈妈有依仗。
她名义上可是陆娇娇的陪嫁嬷嬷呀，结果就这么被一个丫鬟指着鼻子骂，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陆娇娇但凡聪明一些，都会知道应该怎么做。
只可惜，赵妈妈高估自己了。
陆娇娇闻言冷笑了一声，也不跟赵妈妈兜圈子了，直接开门见山：“金桔说，你对林蔷姑娘说她不配住在这儿，也不配嫁进来做二少夫人，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这凌厉的发问，赵妈妈一下子就慌张了。
看着陆娇娇那双锐利的眼眸，她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心虚的低下头去，顾左右而言他道：“夫人，老奴没有说过这句话！这是污蔑……”
“这话就是她说的。”
一直都没有怎么开口的林蔷，忽然缓缓开口。
赵妈妈一双眼睛立刻抬起，飞快的看了她一眼，眼底闪烁着一抹憎恨与厌恶，没有逃过陆娇娇的眼睛。
“赵妈妈，你若是实话实说，念在你曾在陆家伺候多年的份儿上，我给你一个体面。”陆娇娇语气凉凉的开口：“否则，你怕是不能在这府里呆了……”
赵妈妈脸色再次发生变化。
她有些害怕的瞧了陆娇娇一眼，知道她说到做到。
过去在陆家时，赵妈妈或许看不出来这位大小姐的手段，那么陪嫁来到林家这一年多以来，她可是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陆娇娇的手段，那些陈氏安排进来的，挑事的陪房三下五除二就被陆娇娇解决掉了，或撵出去，或是发配到庄子上去，她靠着谨言慎行还有低眉顺眼才平安无事的留了下来。
这一年多以来安稳的日子，让她的胆子渐渐的大了起来。
前些日子，后门上有个小厮给了她一荷包的银子，让她找机会嘲讽一下那位住在府上的林蔷姑娘，她见钱眼开，便照做了。
谁知道竟然一下子引的陆娇娇注意！
赵妈妈顿时便慌了。
“少夫人，奴婢错了！奴婢不该说那些话！求您看在奴婢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多年伺候的份上，原谅我这一次吧！”
“你是伺候了很多年，不过你伺候的人是陈氏吧。”陆娇娇语气凉凉：“你总共也才在这儿呆了一年啊。”
“夫人！求您了，您原谅奴婢吧……”
赵妈妈不停的哀求着。
不过她倒是招供出来了那个后门处的小厮。陆娇娇命人先把她带下去好好看管起来，又吩咐了人去捉拿那位守门小厮，据说是叫陈仁。
结果，半个时辰后，张东带回来了消息：“陈仁今日下午告假回家去了，属下已经派人去他家里捉拿了。“
林琅经历过抄家灭门，陆娇娇则是新官上任三把火，他们两个人的经验都不是很足，居然让人钻了这样的空子。
陆娇娇扭头看了一眼面色铁青的林墨，幽幽的叹息了一口气。
随着新皇登基，林琅在朝中炙手可热，林墨这个过去因为有病虚弱，从不被人放在眼里的人，此刻又成了香饽饽了，那些没有出嫁的名门闺秀们，怕是又对他动了心思了。
更何况，林墨有着一张艳绝天下的漂亮脸孔，谁又能不心动呢？
知道林家住着一个林墨明媒正娶的未婚妻，那些人岂能善罢甘休？
再加上林蔷从宫里出来，一直都用的是化名，每日妆容打扮也与从前绝不相同，这就让人产生了一种她是可以欺负的感觉。
今日之事的真相，大抵如是了。
只是不知道是哪位朝中千金？又或者说其门楣并不高贵？
高贵的也看不上林墨啊。
又足足等了一个多时辰，张东又带回来一个消息，说是那位小厮陈仁，回家之后喝酔了酒水，不小心淹死在了自家门前的水塘里去了，现在陈家人正在做法事呢。
“属下给了陈家人二十两银子丧葬费。”张东低声回禀道。
“居然死了？”
陆娇娇听到这个消息，也是微微惊讶。
事情到了这里，就失去了调查的方向，她缓缓扭头看，看向又被提上来的赵妈妈。
赵妈妈先前认为这不过是一件小事情，侥幸的认为自己不会被撵出去，结果现在，给她银子让她办事的陈仁居然死了！
她一下就傻眼了。
怔怔的看向陆娇娇时，已经是连恳求都不会说了，大脑一片空白。
陆娇娇淡漠的扫了她一眼，面无表情的道：“把她带下看管，明日一早直接撵出府去，我们林家，不养这种吃里扒外的东西！”
“少夫人！”赵妈妈闻言连忙开口哀求道：“求求您大发慈悲，给奴婢一次机会吧！奴婢再也不敢了……”
陆娇娇看都没看她，直接摆摆手。
很快，下人便把赵妈妈给拖了下去。
“林蔷妹妹，发生这种事情，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陆娇娇起身走过去，握住林蔷的柔荑歉然开口道：“是我顾虑不周，才让你受这种委屈，你放心，以后都不会发生了，至于林墨刚刚说的事情……”
她说着，看向林琅。
“他们想早日举行婚礼，那就举行吧，迟早的事情。“林琅倒是想的开：“两个孩子正当年华，却要因为赵丰而一再蹉跎，赵丰要是一年两年都抓不住，难道他们就一直不成亲么？要我说，早举行了也好！我们林家，已经很多年都没这么热闹过了。”
“不对吧？什么叫很多年？我们当时成亲时不算热闹？”陆娇娇立刻不高兴了。
“失言，失言，是一年没怎么热闹过了。”
林琅歉然的笑道。
他刚刚忘记这一茬了。
“嫂子，你的意见呢？”林墨听到亲哥答应了，很是激动，然后期待的看向陆娇娇。
陆娇娇看了看他，又看看林蔷，一伸手拉过林墨，把他们两个人的手叠放在一起，笑眯/眯的道：“你大哥都没有什么意见，我当然也没有啦！明日便让他们开始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