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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2章 强烈的对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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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良心算得了什么。”陆雪凝笑完之后,盯着陆红杏满脸妒忌的道:“是你自己行为不检点,都订婚了还要勾搭赵子俊,我不过是帮他一把罢了,毕竟赵公子也是翩翩公子,谁又忍心看他忍受相思之苦呢?”

    这话真是够无耻的。

    明明自己在背后操控一切,此刻倒是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我没有勾引赵子俊。”

    陆红杏双眸看着她,认真无比:“当日在大街上我就打了他一巴掌,妄图让他退却,结果你却利用这件事,企图害我名声!陆雪凝,你想害的我也被退婚,然后嫁不到好人家,被送回常州是不是?”

    “如果能够连累到大姐姐的话,是不是就更好了?”

    所有的心思被人揭穿,到了这个地步,陆雪凝倒也不掩饰了,闻言冷笑着道:“对!我就是想要揭开你虚伪的面具!就是看不得你跟陆娇娇高高在上的样子!我就是要看看,如果你们两个也变成了这幅样子,你会不会比我还不如!”

    “可惜我与大姐姐永远也不会是你。”

    陆红杏冷笑着道。

    此时此刻,听了陆雪凝这些妒恨而又扭曲的话,她心底里对之前的姐妹情谊全都荡然无存。

    她举起了鞭子,就如同之前跟陆娇娇承诺的那样,狠狠的一鞭子朝着陆雪凝身上抽打而去!

    “让你害人!让你心思扭曲!我告诉你,之前是最后一次,以后你休想再利用任何一个陆家人!”

    啪的一鞭子,直接就把陆雪凝抽的摔倒在地上,狼狈至极。

    四周的奴仆们哗啦一下子散开,一个个都战战兢兢的不敢上前。

    但也没有人去找萧瑜禀报,从一个月前,萧瑜就已经不来这青鱼巷的宅子了。也没有派人送钱送物。

    况且,陆雪凝有今天,不都是她自己作的么?

    她也没对她们有多好。

    一群下人全都垂手站在一旁,看着她们的主子陆雪凝被打的狼狈至极。

    陆雪凝跟当初的蒋渊还不一样。

    蒋渊至少还有反击的能力,她则根本就毫无还手之力,陆红杏一根鞭子很快便打的她遍体鳞伤。

    诡异的是,陆雪凝并不哭喊求饶,她一边在地上翻滚躲避,不让鞭子打在她脸上,一边还在声嘶力竭的大声叫喊:“陆红杏!你欺负我算什么本事!有本事你杀了我!你杀了我啊!”

    “杀了你,岂不是要弄脏我的手。”

    没有想到暴脾气的陆红杏,这一次却是意外的冷静,闻言冷笑了一声,只是不停的挥舞鞭子,发泄着她内心里的怒火,还有这段时间忧心忡忡的委屈!

    天知道当她站在大门内,听着赵子俊不要脸的在门外编纂私情时,心里有多么的难受!

    那一刻,她恨不得直接找一棵树撞死!以死证明清白!

    又恨不得冲出来与赵子俊拼命。

    关键时刻,是陆娇娇出现,帮助她击退了赵子俊,并且还了她的清白!

    她绝对不能让大姐姐失望!

    “啪!啪!啪!”很快,鞭子的声音清脆悦耳,打的陆雪凝再也尖叫不出来,她终于停止了叫嚣,气息奄奄的倒在地上,不停的哀求起来:“二姐姐,你住手吧,再打,就把我打死了……”

    陆红杏挥舞鞭子的动作,不由一顿。

    这时,陆娇娇一伸手,从她手里面接过了鞭子,又是狠狠抽在了陆雪凝身上!

    “啊——”

    陆雪凝疼的瞬间爆发出一声惨绝人寰的尖叫声,随即愤怒的瞪向陆娇娇。

    “你瞧,应该这么打,而且她是装的。”

    陆娇娇又是一鞭子狠狠的抽在陆雪凝后背上,打的陆雪凝尖叫连连,连伪装与哀求都顾不得了,她一双眼睛里闪烁着怨毒的目光,死死的瞪着陆娇娇。

    “很多时候,我很好奇,你针对红杏的原因是什么。”

    陆娇娇一顿鞭子把陆雪凝真正打的只剩下一口气的时候,才停了下来,她居高临下的看着犹如一滩烂泥一样的她,眼睛里毫不掩饰厌恶:“我想不明白,红杏从未对不起过,相反的,她暗中帮了你好多次,你却丝毫也不念旧情,反而要陷害她?”

    “后来,我知道了,你是妒忌。”

    陆娇娇看着她,冷笑出声:“你妒恨红杏有一个事事处处都愿意帮她的姐姐,而你却没有!”

    原本躺在地上几乎快要昏死过去的陆雪凝,猛的瞪大眼睛。

    陆娇娇看到她的反应,就知道自己说对了。

    她冷笑了一声,道:“我们大家都是陆家的女儿,我为什么帮红杏,不帮你,你自己心里没有一点逼数么?红杏虽然脾气爆,但是实际上却是最为单纯心善之人,否则也不会被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利用了。”

    “我也没有很差啊!”陆雪凝挣扎着道。

    “你比红杏差远了。”

    陆娇娇毫不客气的打断了她,冷笑连连:“陆雪凝,你心思缜密,喜欢利用自己的柔弱与善良,实际上骨子里却是一个自私自利,薄情寡恩之人,就算我与红杏对不起你,难道母亲她也对你不起么?这个世上除了她以外,就没有人更爱你了!”

    “你是怎么对待她的?任由她被大火烧死?陆雪凝!你根本就没有心!”

    “这样的人,连多看你一眼,我都嫌脏了自己。”

    陆娇娇说完这句话,便转身再也不看陆雪凝一眼,对陆红杏招了招手,道:“走吧,我们回去了。”

    陆红杏当即应了一声,走过来亲亲热热的挽住了陆娇娇的手,然后与她一起肩并肩离开了。

    陆雪凝浑身是伤,疼的只能抬起自己的头,她就那么眼睁睁的看着陆娇娇与陆雪凝远离,死死的咬着嘴唇。

    但是眼泪却扑簌簌的往下掉落。

    她后悔了。

    如果说当初她没有起心思用不光彩的手段,与陆娇娇争夺林琅,没有在重阳楼里犯下不可饶恕的错误,是不是她也有机会如同陆红杏一样,站在她的身侧,被她安全的保护?

    ……

    刚出院子门,姊妹俩就碰到了匆匆赶过来的林琅与张生。

    陆娇娇看了红杏一眼,又看看张生,叹息了一口气,走过去伸手拉住了林琅的手,道:“我们去那边走走,把这儿交给他们两个人吧。”

    此时门口看热闹的人还是不少,陆红杏满腔的勇气与热血,在看到张生的那一刻,就变得透心凉。

    她有些不敢看他。

    发生这样的事情,她不知道张生会怎么样看她。

    又或者,他实在是受不了这样乌烟瘴气的陆家,打算与自己退婚?

    陆红杏低着头,双手无措的抚摸着自己的衣角。

    这时,张生匆匆走上前来,先低头打量她一番,见她安然无恙,顿时松了一口气:“红杏,你没事真的是太好了!都怪我,没有多多注意赵子俊,让那厮狠狠伤害你,红杏,对不起。”

    “你……你不怪我?”

    陆红杏猛的抬起了头,满脸惊讶的看着他。

    “我为什么要怪你?:”张生闻言满脸疑惑的道:“不是三妹妹陆雪凝偷了你的肚兜与帕子,故意与那赵子俊一起构陷你么?我要恨,恨的也是他们,为什么要恨你?”

    “红杏,你该不会以为我是那种肤浅之人吧?”

    张生说着,当即转过身来,面向着围观的大众,朗声开口道:“诸位,请大家帮忙做个见证!我张生,去年的新科探花郎,我此生唯一明媒正娶的妻子就是陆红杏!我也只会迎娶她一人!倘若我食言而肥,就叫我天打五雷轰而死!请大家帮忙作证!”

    “你疯了!怎么能说出这种话来!”

    陆红杏听了这话,一颗心顿时狂跳起来,又是惊讶,又是紧张。

    但是心里面却涌上一股狂喜,是怎么一回事?

    他,他居然愿意当着这么多的人说出这样情意绵绵的话来,就相当于发誓了,她,她何德何能可以得到他如此对待?

    陆红杏忍不住红了眼眶。

    而身后的大门内,被仆妇搀扶过来的陆雪凝,听到张生那掷地有声的话语,也是刹那间就红了眼眶。

    为什么?

    为什么?

    为什么这样唾手可得的幸福,她永远都得不到!永远都得不到!

    陆雪凝在心里疯狂的呐喊起来。

    但是她的人却软软的靠在下人的身上,下一刻人就疼晕了过去。

    人群外头,陆娇娇冲着林琅耸耸肩,低低笑了起来:“你看,我就知道张生会这样说!看红杏担心的!这下她应该就宽心了……”

    “你呀……“林琅这两日十分繁忙,今日出宫时,尤其觉得疲惫。

    可是此时此刻,看到陆娇娇脸上的笑容,他却觉得一切都值得了。

    那边陆红杏又哭又笑,在众人的见证与祝福下,很是幸福的握着张生的手,眼泪哗啦啦的往下流淌。

    之前在陆家门口,听着赵子俊那些污蔑的话语,她没有落泪。

    刚刚毒打陆雪凝报仇的时候,她依旧没有落泪。

    可是此时此刻,她再也忍不住了。

    原来被人爱护的感觉,这么好!

    陆雪凝一直都遇人不淑,难怪她会变态了。

    一行人分坐马车离开了青鱼巷,回到宰相府时都没离开,陆宰相很是开心,准备了一大桌子的酒宴,留两个女婿在陆家吃酒,高兴的连开了好几坛他珍藏的好酒。

    “林琅,张生,我陆老头能有你们两个女婿,真是值了……“

    席间,陆宰相分别敬了二人酒水,然后感慨万千的道:“既然事情已经到了这儿,就不得不说了,我已经决定,明日便会公开,把陆雪凝从陆家族谱除名,无论谁说都不好使!”

    这一次,陆娇娇与陆红杏都未曾阻止。

    而消息传到后宅里,陈氏听到夫君要再一次把陆雪凝从族谱除名的时候,她浑身都颤抖了一下。

    她慢慢的放下手里面的佛珠,然后站起身来,走到了铜镜前。

    铜镜里倒影出一张左边脸颊上很大一块丑陋伤疤的女人面庞,显得有几分狰狞可怖。

    陈氏静静的看着铜镜里的自己,许久都没开口。

    一旁伺候她的嬷嬷忍不住开口道:”夫人,您这又是何必呢?大小姐派人送来的怯疤药膏,是真的很有用啊!您又何必,何必……“跟自己置气呢?

    陈氏不置可否,她默默低头看一眼梳妆台上摆着的两瓶怯疤膏药,没有吭声。

    她是不会用陆娇娇的东西的!死都不会!

    她宁愿顶着这张丑陋的脸,每天都不出门!

    陈氏心里涌上一股怒气,紧紧的握着手里的梳子,心头怒火弥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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