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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6 幻境与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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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马看我半天没反应,又趟过血水来到我身边,拖着我发软的身体爬上基台,做完这一切。我看到司马嘴里喘着粗气,用手抹了一把胖脸上的血水,接着他的动作定格住,好半会才朝我使了个眼色。我麻木的身体机械般的转动一下脑袋,司马让我看的是周围的壁画。

    那些没被血水淹没的壁画依旧惟妙惟肖,只不过壁画上那些鲜艳的颜料慢慢褪去,接着变成碎末飞散在空中。我的意识开始清醒,就听到耳边除了司马的叫喊声,还听到一阵苍蝇的“嗡嗡”声。

    “壁画活了”司马起身大叫“有虫子”

    “嗡嗡”声越来越多,空中飞舞的碎末接踵而至,我被司马这么一叫唤,才看清那些飞舞的颜料碎末竟然长着翅膀。司马的背上不过会就爬满了飞虫,但看司马好像没什么感觉,我起初以为这些虫子没什么伤害。当我看到自己手上落了一只,才发现这些飞虫的身体很扁平,背上的颜色很鲜艳,脑袋前有个像蚊子一样的尖嘴。

    我看着飞虫粘在手上残留的血水中,“难道它们在吸食这些血液?”

    司马挥舞着折叠铲驱散蜂拥而至的飞虫,我让他省省力气,说这些飞虫只是在吸食这些血液。司马听我说完,收起折叠铲蹲下身子,有点不相信道“就算不咬人,胖爷看着也心烦”

    司马说着一把拍掉手背上的虫子,顺带着擦拭了一下手上的血迹,露出原有的皮肤色。那一瞬间,我看到司马刚擦拭过的手背上出现了几道细小的血痕,接着渗出血水。我想起刚才自己手背上也有虫子,在衣服上蹭掉上面还未干涩的血液,接着就看到和司马同样的情景,上面出现了几道血痕在往外渗血,但却感觉不到一点痛感。

    祭室中的血水和基台保持在一个平面,再没有上升的趋势。我看着屁股下的放血盘,心想糟了“放血盘上的活物不就是祭品吗?”

    我一把把司马推下基台,自己也跟着跳进血水中,司马在血水扑通几声稳住身子骂道“关沧海,你姥姥的整什么幺蛾子”

    我刚要解释,就看见我们来时的通道口有个白色人影,冯。

    冯看了我一眼,转身往通道里面游去,我招呼司马快跟上。虽然血水淹过腰身,但并不像在水里一般阻力很大,两人赶紧游到倾斜通道折点处,此时身后的飞虫已经遍布了整个通道,我双手挥散眼前的飞虫,发现冯在上面的出口,原本关闭的出口此时打开着,赶忙手脚并用顺着倾斜通道爬上去。

    当我从出口爬出去后,转身看后面的司马,司马的混身铺了一层飞虫,比之前更胖了一圈,好不容易才爬到出口,我伸手拉了一把,才从出口爬出来。

    两人不敢歇气,互相帮忙驱赶彼此身上的飞虫。这时我看到冯站在离我们不远的地方,用手指着地上的一层白色粉末,然后指了指自己的身体。冯的身上穿着一件单薄的衣服,上面沾满了白色粉末。她要表达的意思应该是用这些白色粉末。

    我举起一把粉末撒在司马的身上,那些飞虫果然惧怕四散而开。司马一看我的举动,也往我身上开始撒粉末,两人很快清理点身上的飞虫。不知是不是粉末的缘故,身体裸露在外的皮肤开始发疼,我摸着发疼的脸庞,发现上面渗出的鲜血。再看看混身其他地方,我和司马的衣服除了被割破很多口子外,上面没有血水,竟然是干的,当然两个人的其他裸露在外的皮肤也布满了很多细小的伤口在往出渗血。

    司马的胖脸被小伤痕划得不成样子,不过好在这些伤痕并不深,不然就得毁容。我看了一眼司马的后背,当初我们来扎达的时候,由于青藏高原的缘故,两人穿的衣服多,虽然外面的衣服一件被割破了几层,但里面虫子进去的并不多。

    两人被这一折腾累的够呛,躺在地上连动都不想动。司马摸着自己胖脸上的伤痕,在汗水的侵蚀下,发疼的厉害,呲牙咧嘴的骂道“你他娘的不是说那些虫子不咬人吗?”

    虽然身体其他地方被割伤的不严重,但架不住地方多,此时在汗水的作用下,又痒又痛,我看着司马的大花脸,使劲憋了皮笑肉不笑“小爷我说的是不咬人,没想到它们会割肉啊”。

    在我身旁有许多拍落的虫子,我拿在手上,发现那些虫子头部细长的东西,并不是如同蚊子一样的吸管,而是长满倒钩的锯子。

    司马嘀咕了一阵自己的盛世容颜要毁容了,突然对我说道“她要干嘛?”。

    我顺着司马的视线看去,是刚才救我们的冯,她站在离我们大概三十米外的地方。站立的身体显得很僵硬,显然在地下生活了这么多年,她已经习惯用四肢行走,像个正常人一样直立行走,对她来说不是件容易的事。

    冯取掉了她的面具,露出原本的容貌,是个很漂亮的女孩,有一双蓝色深邃的大眼睛,翘翘的鼻子,拥有西欧人白净的脸蛋。如今身上的衣服遮住了那些原本不属于她的鳞片,恍惚间都不觉得她是个被改造过得人。

    我淡淡的对司马说道“她在做人”

    司马取出水壶喝了一口水,没听懂我说的意思问我什么叫在做人?

    “她大概是在给我们说,她是个正常的人”我补充了一句。

    虽然和她第一次相遇不怎么友好,不过刚才她救了我们一命,我还是挥手和她致谢,不过俗话说的好,防人之心不可无,她救我们不代表她没有别的企图。

    趁着空隙我扫视了一圈周围的环境,发现这里比我们来时多了一些东西,除了四方的斯芬克斯神像外,地上还有许多零散的骸骨。

    我想起之前发生的一切,这些骸骨应该是我在影像中看到的那些被本他们打死的面具人,不过在通道出口的地方,那位戴钢盔的领队和一起没能走掉队员的骸骨却没有。

    难道隧道里的那具中校骸骨是他们的领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