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悲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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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雄浑气势自那霸擎空身上轰然爆发，他身高足足有近一百五十丈，青黑色皮肤，只穿了一条用于遮羞的破烂虎皮，在其裸露的胸口纹有一颗金灿灿的太阳，远远看去，给人一种极其庞大的压迫感。
“结阵。”开阳神色冷峻，其身边的灰芒骤然光芒大涨，化作一枚浑身布满裂痕的妖核出现在壮汉虚影的右手中，开阳看着残破的妖核，眼中闪过一丝悲戚，右手猛地握紧，那枚本就满是裂痕的妖核顿时碎裂，整个空间内狂暴的天地灵气微微一顿，然后就像飞蛾扑火般朝那碎裂妖核涌去。于此同时，其他数十道虚影也已经将霸擎空围住，他们纷纷催动手中的一枚淡绿色宝石，数十股绿色气流在霸擎空上方汇聚成团。
“咦？尸气？看来这百年来，外界真的出现了什么意外，否则开阳怎么敢私自借用铅华池？还敢以残魂之体滥用尸气，不怕丧失灵智么？不过，我已立下本命誓言，纵然外界天翻地覆，于我何干？”霸擎空暗暗道。他张开嘴，一枚青黑色光团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射向那绿色气团。
数十道人影立刻变换手中法决，绿色气团刹那间就变幻成一张大网，包裹住霸擎空的青黑色光团，仅仅片刻，青黑色光团就化作一缕缕雾气烟消云散了。
“雷霆术。”那数十道虚影齐齐大喝，顿时一股莫名威压自绿色气团内冉冉升起，同时绿色气团渐渐缩小，化作一缕晶莹剔透的墨绿色闪电，数十道虚影对着霸擎空遥遥一指，那缕墨绿色闪过就直接在空中消失不见了。
下一刻，霸擎空身后波动一起，那缕墨绿色闪电狠狠劈在霸擎空的后背之上。霸擎空一个踉跄，不由自主的朝前走了几步，他顿时大怒，双手一握一张，一道耀眼的金色雷霆咔擦一声出现在霸擎空手中，随后霸擎空口中念念有词，在墨绿色闪电再次冲来之际大喝一声，那金色雷霆刷的化作一片雷霆海洋覆盖住墨绿色闪电以及那数十道虚影。
虚影齐齐闷哼，他们暗暗咬牙，眼中尽是疯狂。
“老二，老三...”威武壮汉大声怒吼。他的双眼一片血红，手中的妖核顷刻间化作碎末，狂暴的天地灵气变得更加狂躁，他们如同饥饿的野兽，疯狂的涌向壮汉虚影手中的妖核碎屑。
“不伦不类，这才是真正的雷霆术。”霸擎空大手一握，那些雷霆顿时就消失不见了。同时消失的还有数十道虚影手中的淡绿色宝石。
“我不管外界到底发生了什么异变，我的任务就是守护铅华殿，按理说你们这些没有许可却擅自闯入的人，我本该直接杀掉才是，但念在好歹是同门一场，加上你们早就已经肉体湮灭，离死也不远了，我就先放过你们，希望你们不要再擅自乱闯铅华殿了。”霸擎空的声音传遍整个空间。
开阳哈哈大笑，声音中满是悲戚，“霸擎空，收回你的仁慈，今日我等必须要为晓书争取到一个铅华池，因为他是我们人族最后的希望！你若不肯，就只有死拼到底。”说罢，开阳浑身绽放灰芒，其余数十道虚影见状，纷纷默不作声的飞到开阳身边，他们身上的灰色灵气渐渐脱离本体，汇聚道开阳的体内，而他们自己则渐渐暗淡下去，仅仅一个呼吸，数十道虚影纷纷消散不见，消散之时，他们的脸上尽是笑容，尽是解脱，还有一丝的鼓励...
“回来吧！”开阳高声怒吼，手中的妖核粉末散在空中，他的眼中已经蕴满血泪，只是，魂本无躯，又怎会流泪？
“嗷吼！”悲戚的不止是他，在开阳身后，一个浑身绽放如血光芒，身高斤五十丈的恐龙虚影傲然矗立，是小红！它仰头悲戚的大吼！
霸擎空眼中闪过冷色，“敬酒不吃，大奔雷！”一个巨大的金色闪电球被霸擎空狠狠甩向开阳。
而在墨阳巨人身后，刘晓书老泪纵横浑身颤抖，他多么想去制止他们，让他们不要为了只有半甲子寿命的朽木所拼命，但他办不到！
“小飞，放开我，我的戒指里还有很多秘宝，不要让开阳队长白白牺牲啊！”刘晓书如同孩子般大声哭泣，他一出隧道就被小飞定在隧道口上，动弹不得。
小飞没有放开刘晓书，他只是静静看着刘晓书，背对开阳和霸擎空，“晓书哥，当年你十岁，我八岁，我们一起成为闪电宗内宗弟子，拜同一个师傅，我们一起练功，一起吃饭，一起聊天，一起喝酒，不管是开心还是难过，我们都是一起度过的，十年后，你是闪电宗天骄，而我则是你的跟班，我们一起挑衅天下，仗剑打遍所有宗内的天骄，然后爆发了瘟疫，我们又征战了十年，这十年里，你救过多少次或许你记不清了，可我记得，整整八十二次！”
小飞手中捏了一个法决，是刘晓书感觉十分熟悉却怎么也记不起来的法决。
“那十年，是最酣畅淋漓的十年，也是最悲伤的十年，无数人倒下又起来，无数人倒下却再也起不来，三十岁，我在疗伤，你在征战，你看到太上长老被撕碎的那一幕，因此你的心境彻底崩溃了，从此再也无法进步。”小飞猛地背过身，看着小红与开阳激战着霸擎空，他浑身慢慢闪烁起淡淡的灰芒。
“晓书哥，六十年前我就找到这里了，可是这墨阳巨人太过死板，无论如何都不肯让我们借用铅华池，而那时的我们根本不是他的对手，所以我们对你隐瞒了这件事...”
“不怪你，我不怪你，你们是为我好...”
“怪我们，使我们实力太差，整个护卫队，包括队长，谁没有受过你的救命之恩？可我们却连偿还的机会都没有，六十年，我们整整愧疚了六十年，十年前远处的那次，我们遇到了我们的师尊...”
刘晓书眼睛瞬间睁大，他的师尊是闪电宗执法长老，只有刘晓书和小飞两个徒弟，因此对待他们俩是分严厉，但刘晓书可以看到他师尊眼中那抹浓浓期盼。
“师尊第一次死，是被一个人用大砍刀砍在脖子上，直到我们和师尊相遇，那柄大砍刀依旧还在师尊的脖子上，师尊第二次死是死在我的手中。但我们也浑身是伤，正准备回城，却遇上了一头三个头，每个头上都有三只眼的漆黑怪物，激战之后，被那怪物逃走，可除了队长和我以外，其他人都死了。”
小飞突然停下手中的法决，直愣愣的看着霸擎空一掌拍向小红，微微一笑：“晓书哥，你是咱们人族最后的希望，向东飞行十八万里，那里有座边疆堡垒，是灵族人建造的，等你突破到结丹期，就去那里吧，记得，路上要小心点。”
小飞侧过头看了一眼满脸泪痕的刘晓书，随后大笑着冲向霸擎空，同他一起飞去的，还有一枚满身裂痕的妖核。
“吃小飞哥一针。”
一根纤细的银白长针微微一晃，变幻出数千长针，每一枚长针都是如此的真实，如此的气势迫人。
“嗷吼！”一道浑身绽放耀眼蓝芒的五十丈虚影凭空出现，正是小蓝，它猛地张嘴，喷吐出一道*的蓝色光柱。
“哼！”霸擎空冷哼，胸前的太阳纹身大亮，一百五十丈高的身躯快速缩小成一个正常人大小，而他的皮肤也变成了浓浓的黑色，千枚长针与蓝色光柱齐齐轰至。
只听到一声如天崩地裂般的巨响，随后无尽的强光让刘晓书通红的双眼微微眯上，他不敢闭上眼，他怕闭上眼后，这个世界就只剩下自己一人了。
“闪电城护卫队队长开阳，我屡次容忍你的行为不代表我不会杀了你，够了！”霸擎空怒吼，他一擂胸膛，胸膛上的太阳纹身微微一震，散发出莫名的波动，而霸擎空本是漆黑的肤色渐渐变成了金色，千影幻灭击在其身上竟只留下点点白痕。
小飞见状微微一叹，他与开阳对视一眼，又回头凝视着刘晓书，手中那进行到一半的法决又继续进行，于此同时，开阳也在掐这同样的法决，小红小蓝悲痛的怒吼，他们化作一道相互纠缠的红蓝光芒，狠狠冲向霸擎空。
霸擎空眼角一跳，欲闪身躲过，但那红蓝光芒仿佛能未卜先知般微微调转方向，不偏不倚的击在霸擎空胸膛上。
“啊！你们该死。”霸擎空的胸口出现了一道骇人的伤口，同时他的皮肤再次变回了黑色，这时，小飞咧开嘴角，手中结着一个“灭”字印，而开阳手中则结着一个“空”字印，他们对视一眼，齐齐化作灰芒，顿时无尽的天地灵气涌向小飞与开阳，而他们二人也在尽情的吞噬着涌来的狂暴灵气。
“破灭法印！三空禁术！”霸擎空神色大变，浑身黑芒大放，在黑芒之外还有无尽的雷霆环绕。
刘晓书直愣愣的看着空中的两人，他的心头在恐惧的发抖，一百年前的那一幕再次浮现在刘晓书眼前。
太上长老施展三空禁术压制住那绿毛怪物，随后又准备施展破灭法印准备一举灭掉那怪物，但谁知那绿毛怪物先前只是作假，在太上长老结印完毕的瞬间突然暴起，直接撕碎了太上长老，刘晓书看到太上长老眼中的不甘与不解，漫天的尸体与鲜血洒落在刘晓书的身边，而刘晓书却只能无助的看着眼前的一幕...
两道灰芒一道带着破灭之意，一道带着毁灭之意齐齐压向霸擎空，强大的压迫感让刘晓书说不出话来，他只能无声的呐喊，但喊破喉咙也无济于事。
霸擎空不甘，他被这压迫之力压碎了双腿，双手朝天，他的抵抗在两道灰芒面前显得苍白无力。
轰！
整个空间之中，狂躁的天地灵气不停翻滚...
一股雄浑气势自那霸擎空身上轰然爆发，他身高足足有近一百五十丈，青黑色皮肤，只穿了一条用于遮羞的破烂虎皮，在其裸露的胸口纹有一颗金灿灿的太阳，远远看去，给人一种极其庞大的压迫感。
“结阵。”开阳神色冷峻，其身边的灰芒骤然光芒大涨，化作一枚浑身布满裂痕的妖核出现在壮汉虚影的右手中，开阳看着残破的妖核，眼中闪过一丝悲戚，右手猛地握紧，那枚本就满是裂痕的妖核顿时碎裂，整个空间内狂暴的天地灵气微微一顿，然后就像飞蛾扑火般朝那碎裂妖核涌去。于此同时，其他数十道虚影也已经将霸擎空围住，他们纷纷催动手中的一枚淡绿色宝石，数十股绿色气流在霸擎空上方汇聚成团。
“咦？尸气？看来这百年来，外界真的出现了什么意外，否则开阳怎么敢私自借用铅华池？还敢以残魂之体滥用尸气，不怕丧失灵智么？不过，我已立下本命誓言，纵然外界天翻地覆，于我何干？”霸擎空暗暗道。他张开嘴，一枚青黑色光团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射向那绿色气团。
数十道人影立刻变换手中法决，绿色气团刹那间就变幻成一张大网，包裹住霸擎空的青黑色光团，仅仅片刻，青黑色光团就化作一缕缕雾气烟消云散了。
“雷霆术。”那数十道虚影齐齐大喝，顿时一股莫名威压自绿色气团内冉冉升起，同时绿色气团渐渐缩小，化作一缕晶莹剔透的墨绿色闪电，数十道虚影对着霸擎空遥遥一指，那缕墨绿色闪过就直接在空中消失不见了。
下一刻，霸擎空身后波动一起，那缕墨绿色闪电狠狠劈在霸擎空的后背之上。霸擎空一个踉跄，不由自主的朝前走了几步，他顿时大怒，双手一握一张，一道耀眼的金色雷霆咔擦一声出现在霸擎空手中，随后霸擎空口中念念有词，在墨绿色闪电再次冲来之际大喝一声，那金色雷霆刷的化作一片雷霆海洋覆盖住墨绿色闪电以及那数十道虚影。
虚影齐齐闷哼，他们暗暗咬牙，眼中尽是疯狂。
“老二，老三...”威武壮汉大声怒吼。他的双眼一片血红，手中的妖核顷刻间化作碎末，狂暴的天地灵气变得更加狂躁，他们如同饥饿的野兽，疯狂的涌向壮汉虚影手中的妖核碎屑。
“不伦不类，这才是真正的雷霆术。”霸擎空大手一握，那些雷霆顿时就消失不见了。同时消失的还有数十道虚影手中的淡绿色宝石。
“我不管外界到底发生了什么异变，我的任务就是守护铅华殿，按理说你们这些没有许可却擅自闯入的人，我本该直接杀掉才是，但念在好歹是同门一场，加上你们早就已经肉体湮灭，离死也不远了，我就先放过你们，希望你们不要再擅自乱闯铅华殿了。”霸擎空的声音传遍整个空间。
开阳哈哈大笑，声音中满是悲戚，“霸擎空，收回你的仁慈，今日我等必须要为晓书争取到一个铅华池，因为他是我们人族最后的希望！你若不肯，就只有死拼到底。”说罢，开阳浑身绽放灰芒，其余数十道虚影见状，纷纷默不作声的飞到开阳身边，他们身上的灰色灵气渐渐脱离本体，汇聚道开阳的体内，而他们自己则渐渐暗淡下去，仅仅一个呼吸，数十道虚影纷纷消散不见，消散之时，他们的脸上尽是笑容，尽是解脱，还有一丝的鼓励...
“回来吧！”开阳高声怒吼，手中的妖核粉末散在空中，他的眼中已经蕴满血泪，只是，魂本无躯，又怎会流泪？
“嗷吼！”悲戚的不止是他，在开阳身后，一个浑身绽放如血光芒，身高斤五十丈的恐龙虚影傲然矗立，是小红！它仰头悲戚的大吼！
霸擎空眼中闪过冷色，“敬酒不吃，大奔雷！”一个巨大的金色闪电球被霸擎空狠狠甩向开阳。
而在墨阳巨人身后，刘晓书老泪纵横浑身颤抖，他多么想去制止他们，让他们不要为了只有半甲子寿命的朽木所拼命，但他办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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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飞没有放开刘晓书，他只是静静看着刘晓书，背对开阳和霸擎空，“晓书哥，当年你十岁，我八岁，我们一起成为闪电宗内宗弟子，拜同一个师傅，我们一起练功，一起吃饭，一起聊天，一起喝酒，不管是开心还是难过，我们都是一起度过的，十年后，你是闪电宗天骄，而我则是你的跟班，我们一起挑衅天下，仗剑打遍所有宗内的天骄，然后爆发了瘟疫，我们又征战了十年，这十年里，你救过多少次或许你记不清了，可我记得，整整八十二次！”
小飞手中捏了一个法决，是刘晓书感觉十分熟悉却怎么也记不起来的法决。
“那十年，是最酣畅淋漓的十年，也是最悲伤的十年，无数人倒下又起来，无数人倒下却再也起不来，三十岁，我在疗伤，你在征战，你看到太上长老被撕碎的那一幕，因此你的心境彻底崩溃了，从此再也无法进步。”小飞猛地背过身，看着小红与开阳激战着霸擎空，他浑身慢慢闪烁起淡淡的灰芒。
“晓书哥，六十年前我就找到这里了，可是这墨阳巨人太过死板，无论如何都不肯让我们借用铅华池，而那时的我们根本不是他的对手，所以我们对你隐瞒了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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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晓书眼睛瞬间睁大，他的师尊是闪电宗执法长老，只有刘晓书和小飞两个徒弟，因此对待他们俩是分严厉，但刘晓书可以看到他师尊眼中那抹浓浓期盼。
“师尊第一次死，是被一个人用大砍刀砍在脖子上，直到我们和师尊相遇，那柄大砍刀依旧还在师尊的脖子上，师尊第二次死是死在我的手中。但我们也浑身是伤，正准备回城，却遇上了一头三个头，每个头上都有三只眼的漆黑怪物，激战之后，被那怪物逃走，可除了队长和我以外，其他人都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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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飞侧过头看了一眼满脸泪痕的刘晓书，随后大笑着冲向霸擎空，同他一起飞去的，还有一枚满身裂痕的妖核。
“吃小飞哥一针。”
一根纤细的银白长针微微一晃，变幻出数千长针，每一枚长针都是如此的真实，如此的气势迫人。
“嗷吼！”一道浑身绽放耀眼蓝芒的五十丈虚影凭空出现，正是小蓝，它猛地张嘴，喷吐出一道*的蓝色光柱。
“哼！”霸擎空冷哼，胸前的太阳纹身大亮，一百五十丈高的身躯快速缩小成一个正常人大小，而他的皮肤也变成了浓浓的黑色，千枚长针与蓝色光柱齐齐轰至。
只听到一声如天崩地裂般的巨响，随后无尽的强光让刘晓书通红的双眼微微眯上，他不敢闭上眼，他怕闭上眼后，这个世界就只剩下自己一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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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飞见状微微一叹，他与开阳对视一眼，又回头凝视着刘晓书，手中那进行到一半的法决又继续进行，于此同时，开阳也在掐这同样的法决，小红小蓝悲痛的怒吼，他们化作一道相互纠缠的红蓝光芒，狠狠冲向霸擎空。
霸擎空眼角一跳，欲闪身躲过，但那红蓝光芒仿佛能未卜先知般微微调转方向，不偏不倚的击在霸擎空胸膛上。
“啊！你们该死。”霸擎空的胸口出现了一道骇人的伤口，同时他的皮肤再次变回了黑色，这时，小飞咧开嘴角，手中结着一个“灭”字印，而开阳手中则结着一个“空”字印，他们对视一眼，齐齐化作灰芒，顿时无尽的天地灵气涌向小飞与开阳，而他们二人也在尽情的吞噬着涌来的狂暴灵气。
“破灭法印！三空禁术！”霸擎空神色大变，浑身黑芒大放，在黑芒之外还有无尽的雷霆环绕。
刘晓书直愣愣的看着空中的两人，他的心头在恐惧的发抖，一百年前的那一幕再次浮现在刘晓书眼前。
太上长老施展三空禁术压制住那绿毛怪物，随后又准备施展破灭法印准备一举灭掉那怪物，但谁知那绿毛怪物先前只是作假，在太上长老结印完毕的瞬间突然暴起，直接撕碎了太上长老，刘晓书看到太上长老眼中的不甘与不解，漫天的尸体与鲜血洒落在刘晓书的身边，而刘晓书却只能无助的看着眼前的一幕...
两道灰芒一道带着破灭之意，一道带着毁灭之意齐齐压向霸擎空，强大的压迫感让刘晓书说不出话来，他只能无声的呐喊，但喊破喉咙也无济于事。
霸擎空不甘，他被这压迫之力压碎了双腿，双手朝天，他的抵抗在两道灰芒面前显得苍白无力。
轰！
整个空间之中，狂躁的天地灵气不停翻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