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尘埃落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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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月1日，万圣节。
一群巫师没有穿着麻瓜衣服在大街上传递消息，路过的人好奇的看了一眼就继续做着自己的事。
他们知道的，今天是万圣节，稀奇古怪的装扮有很多。
“你听说了吗？不错，就是隆巴顿夫妇……”
“…对，就是他们的儿子，纳威——”
“神秘人总算走了…天哪，我真是太高兴了，我们要怎么庆祝这个大喜之日呢…”
巫师们奔走相告，甚至走到伦敦街头狂欢。
《预言家日报》的报纸销量大增，各地下起了猫头鹰雨。
佩妮得知消息的时候，正看着闺女啃排骨，那一颗颗小米牙把蒜香排骨啃的干干净净。
西弗放下手里的茶杯，望着报纸上的消息默默不语。
“佩妮，神秘人消失了——或者说是被消灭了。谣言还是事实，就看邓布利多怎么做了。”西稳了稳心神，快速将报纸上的内容念了一遍。
“真的吗？是邓布利多把他消灭了吗？有没有人伤亡？”佩妮怔愣了会，颇为吃惊。
“是昨晚，神秘人去杀隆巴顿家的孩子…不知怎么得就消失不见了，而且隆巴顿家的房子被炸成了废墟…”西弗扫了几眼卢修斯和其他人寄来的信，继续说，“爱丽丝.隆巴顿送去了圣芒戈，依旧昏迷不醒，弗兰克.隆巴顿为了阻挡神秘人伤害儿子被残忍杀死。”
“他们的儿子纳威额头上有道闪电疤痕，结合预言里被标记的话语，他就是神秘人选中的敌人…一个一岁多的小男孩杀死了神秘人，大难不死的男孩——纳威.隆巴顿…”
西弗神色莫名的说着，牺牲一个人，保护千万人，这是笔稳赚不赔的买卖。
就是可惜了那个男孩，才那么小就背负着如此重大的责任。
不知道未来会不会被这伟大的荣耀冲昏了头脑。
“也就是说？”佩妮擦了擦闺女嘴上的油渍，眉头微蹙，“他们都在庆祝神秘人的消失？那邓布利多呢？对隆巴顿家的人有什么安排吗？”
“这确实是个值得高兴的日子。”西弗给闺女分了些玉米，手指点着报纸上微笑的魔法部部长，“不过有些人的日子不会好过了。”
“食死徒会被清算吧，毕竟他们做了那么多恶事，”佩妮抿了抿唇，复杂的情感在她心里晃荡。
这辈子西弗没有参加食死徒，没有去做那些残忍的事；莉莉和她的孩子逃脱了预言的束缚，在这场大战中存活了下来。
即便哈利出生不再是七月末，可预言成真的概率就五五分，如果伏地魔脑抽选择了哈利，她也无可奈何；而现在纳威取代了哈利的位置，成为了邓布利多的黄金男孩，她心里担忧的事就放下了一半。
虽然隆巴顿夫人一死一伤，但这又不是她做的，她只是让哈利提前出生了而已，而且她还没有那么大能力去控制伏地魔的思想。
原着里纳威的出生是7月30日，哈利是7月31日；两人都是符合预言条件的孩子，只不过一个是纯血，一个是混血。
如果不是伏地魔临时改了主意绕到戈德里克山谷，谁生谁死还真难说。
更何况邓布利多那老头的想法真没几个人能弄懂，隆巴顿夫妇是幸运的也是不幸的。
“恐怕还要观望一段时间，要是神秘人没消失，他不见只是个试探众人的计谋呢？巫师的命可只有一条。”西弗摘下粘到闺女鼻头的玉米粒，叹了口气，“我也害怕神秘人突然回归，魔法界经不起折腾了。”
“你说的很对。”佩妮点了点头，小心谨慎些总没错。
相比于两人平淡的反应，艾琳听见这件事的时候一脸的惊愕。
她反复看着报纸和西弗收到的信件，颤抖着唇半天没说话。
佩妮见状把闺女塞进她的怀里，拉着西弗就去了花园。
西弗沉默着没有多问，这是属于母亲的私事。
“如果神秘人真的消失了，你打算去做什么？”佩妮把玩着西弗修长的手指，漫不经心开口。
“我不知道…不过你之前说的很对，我放心不下斯莱特林的小崽子们，一旦食死徒被清算，即使斯莱特林的学生什么都没做，也会被其他学院…”西弗紧紧抱着佩妮，嗅着熟悉的橙花香味，心里平静了些，“就是我要食言了，如果我在圣芒戈上班，还能每天见到你和索菲娅。”
“你是打算去和庞弗雷夫人抢工作？就算你不去，卢修斯也不会放任那些学生被欺负的。”佩妮拍拍西弗的背。
她尊重西弗的意愿，但霍格沃茨那地方教师福利都没有，而且每天忙得要死，远远不如圣芒戈好啊。
更何况在圣芒戈上班的话，西弗有更多的时间去研究他喜欢的魔药。
“我毕业于斯莱特林，索菲娅大概率也是斯莱特林，就算她去了别的学院，有些小巫师可不会因为这个就…所以我去霍格沃茨还能为闺女整顿个好环境…”西弗蹭了蹭佩妮的脖子，小孩子可没有大人讲道理。
特别是每个熊孩子的背后，只会有个更熊的家长。
佩妮静静听着西弗的规划，想想原着里西弗在学校读书时候的学院之争，他的这个主意很有前瞻性。
“你是想去接手斯拉格霍恩的职位？邓布利多会答应吗？现在混乱的时局正是安插人手的好机会。”佩妮发现了个华点。
“呵呵，就算邓布利多想，校董会和那些家族也不会同意。”西弗轻笑了声，“霍格沃茨不成文的规定，每个学院的院长都必须毕业于它的学院。和邓布利多交好的大多是格兰芬多，你就放心吧。”
“好好好，好赖话你都说了，我就不做恶人了。”佩妮动了动酸疼的脖子，这个姿势可不好受。
西弗无奈的摇摇头，抱着人坐在了椅子里。
两人亲昵的又说了会儿话，才去卧室拿出双面镜和莉莉联络。
波特庄园里，莉莉同样看到了报纸，正和詹姆讨论着上面的内容。
“詹姆，还好我当时用了魔药，要是哈利出生在七月末，这些事要是发生在我们身上…这真是太可怕了…”莉莉知道隆巴顿夫妇的孩子和哈利一般大，心里的怜惜更重了。
“莉莉，就算不用魔药，我们的孩子也未必会出生在七月末。”詹姆却是和莉莉的看法不同，他指了指报纸上声讨食死徒的文章，脸上带了丝笑意，“食死徒都该死，等确定神秘人真正消失后，我一定要把他们全送进阿兹卡班！”
莉莉拿着报纸的手紧了紧，在上面留下几个折痕。
“詹姆，我希望你将心思多花些在家庭，哈利有多久没有在白天见过你了？别说你很忙，我也当过傲罗，你能不能多为家里想一想？”莉莉压抑着怒火，望着詹姆一字一顿的说。
“莉莉，你不明白，现在正是立功的好机会，就连西里斯也在想办法抓捕更多的食死徒…我想给你更好的生活…”詹姆搔搔乱蓬蓬的头发，脸上带了些不耐。
“你整天就知道傲罗和西里斯，如今的生活还不好？爸妈存在古灵阁金库的加隆，庄园里的古董和伺候的家养小精灵，它们都够我们挥霍一辈子了，我不知道你说的更好生活是什么…”莉莉深吸了一口气，绿眸深深盯着詹姆，语气低落，“你想去竞争傲罗指挥部的部长就直说，不要拿我当借口。”
“莉莉，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抱歉，我会和队长商量下，我会多陪陪你的…”詹姆见莉莉生气，连忙握住她的手诚恳乞求。
莉莉眼眶红了红，使劲抽了几次手都没有抽回来。
沉默了好半晌，莉莉才松了口。
“你多去看看爸妈吧，他们的情况不是很好。”她睫毛微颤，眼中闪烁着泪光。
詹姆心里暗暗松了口气，起身在莉莉脸颊上亲了一口，才转身去了爸妈待着的院子。
莉莉盯着他的背影看了好一会儿，胡乱的抹掉脸上的泪。
同一时间，西里斯在复杂的小巷子里追逐着一个矮胖的身影。
“彼得，你这个叛徒，给我站住！”西里斯厉声大喝。
逃跑的身影理都没理他，依旧快速的在街巷里穿梭。
“站住！统统石化！速速禁锢！昏昏倒地！钻心剜骨！”西里斯也顾不得街道上零星的麻瓜，直接丢了几个咒语过去。
矮胖身影被咒语击中，倒在地上痛苦的呻吟。
街角的麻瓜看着从棍子里冒出的光芒，还以为他们在玩星战游戏，纷纷好奇的驻足观看。
西里斯想起彼得在学校的怯懦表现以及刚刚的不堪一击，不由地放松了警惕。
彼得见到步步逼近的西里斯，满脸的哀求，“不、西里斯，求求你，我什么都没有做，我没有将那件事告诉别人！”
“晚了，彼得，我告诉你，在你做出选择的时候，你就得为其付出代价！”西里斯想到一死一伤的隆巴顿夫妇和被食死徒杀害的伊万斯夫妇，眼里满是怒火，恨不得立刻杀了彼得。
“请、请你放过我，我什么都不知道……”彼得抽泣着，小眼睛观察着四周，注意到围过来的人群，眸子里闪烁着精光。
“这些事不要对我说，你留着去阿兹卡班对摄魂怪说吧！”西里斯用魔杖指着彼得，把他的双腿桎梏住，对这个加入食死徒的旧友感到悲哀。
彼得抽泣的声音更大了，围观的人都议论纷纷，很是不明白两人玩的哪一出。
彼得动了动手指，在地上打了个滚，然后抽出魔杖对准了西里斯。
“弗兰克和爱丽丝！西里斯你怎么能出卖他们！”彼得大声喊着，杖尖射出一道紫色光芒，“霹雳爆炸！”
西里斯比他动作更快，迅速念着咒语反击。
然而西里斯错估了恶咒的厉害，灼热的光芒让他眼睛失明，他只来得及朝后一躲，下一瞬却被击昏过去。
等他醒来的时候四周都是麻瓜的尖叫声，他坐起身，看着眼前的废墟和袍子的残骸，呆愣的不知道在想什么，
西里斯刚刚站立的地方出现了一个大洞，深得破坏了下水管道，街边横七竖八的躺着几具尸体，而被他追击的彼得——只剩下了一堆血迹斑斑的袍子和几块碎肉块。
他扯了扯嘴角，露出了个苦笑，彼得给他挖了好大一个坑。
西里斯环视周围正打报警电话的麻瓜，忍着头痛用守护神给傲罗小队发去了信号。
反正在麻瓜面前暴露了那么多，也不在乎这一下，大不了去让偶发小组去修改他们的记忆。
魔法法律执行队的人来的很及时，当他们看见废墟和麻瓜尸体的时候也吃了一惊，好在都是老员工了，很快就恢复过来。
一部分巡逻员在修改麻瓜的记忆，一部分则是记录下麻瓜的证词。
结果不出意外，西里斯被抓进了魔法部看守起来。
魔法部的人万万没想到，食死徒还没住进去呢，就先迎来了一个自家人。
堪称年度最抓马事件。
卢修斯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连忙通知了雷古勒斯，难道布莱克家族真的做了Ab计划？
雷古勒斯不明所以的摸了摸下巴，他那哥哥还有这个脑子？
“这有可能是魔法部布置的烟雾弹，你和我都清楚，lord为了这件事对布莱克家心生厌恶，而我又为此遭受了多少钻心剜骨。”雷古勒斯叹息了声，随即聊起另一件事，“一旦他们核实了lord消失的事，食死徒就会被清算，贝拉他们肯定是跑不了的，我想是不是送他们出国，可出国就面临被全球通缉，可也比待在阿兹卡班强…”
“怕是来不及了，魔法部封锁了所有巫师能出逃的飞路网和门钥匙，而且还联通了其他国家的傲罗。”卢修斯摇了摇头，还好他把自己摘了出来。
“是是是，我知道，我们现在最好的选择就是夹着尾巴做人。”雷古勒斯揉了揉额角，眉宇间满是疲惫。
他也才接触家里的事务两年，没成想就遇见了大麻烦。
“我们在食死徒行动的时候不是在举办宴会就是在魔法部，他们会有所怀疑，但脏水泼不到我们身上，你能保护好自己就不错了。”卢修斯看着雷古勒斯苍白的脸，中肯的评价了句。
11月1日，万圣节。
一群巫师没有穿着麻瓜衣服在大街上传递消息，路过的人好奇的看了一眼就继续做着自己的事。
他们知道的，今天是万圣节，稀奇古怪的装扮有很多。
“你听说了吗？不错，就是隆巴顿夫妇……”
“…对，就是他们的儿子，纳威——”
“神秘人总算走了…天哪，我真是太高兴了，我们要怎么庆祝这个大喜之日呢…”
巫师们奔走相告，甚至走到伦敦街头狂欢。
《预言家日报》的报纸销量大增，各地下起了猫头鹰雨。
佩妮得知消息的时候，正看着闺女啃排骨，那一颗颗小米牙把蒜香排骨啃的干干净净。
西弗放下手里的茶杯，望着报纸上的消息默默不语。
“佩妮，神秘人消失了——或者说是被消灭了。谣言还是事实，就看邓布利多怎么做了。”西稳了稳心神，快速将报纸上的内容念了一遍。
“真的吗？是邓布利多把他消灭了吗？有没有人伤亡？”佩妮怔愣了会，颇为吃惊。
“是昨晚，神秘人去杀隆巴顿家的孩子…不知怎么得就消失不见了，而且隆巴顿家的房子被炸成了废墟…”西弗扫了几眼卢修斯和其他人寄来的信，继续说，“爱丽丝.隆巴顿送去了圣芒戈，依旧昏迷不醒，弗兰克.隆巴顿为了阻挡神秘人伤害儿子被残忍杀死。”
“他们的儿子纳威额头上有道闪电疤痕，结合预言里被标记的话语，他就是神秘人选中的敌人…一个一岁多的小男孩杀死了神秘人，大难不死的男孩——纳威.隆巴顿…”
西弗神色莫名的说着，牺牲一个人，保护千万人，这是笔稳赚不赔的买卖。
就是可惜了那个男孩，才那么小就背负着如此重大的责任。
不知道未来会不会被这伟大的荣耀冲昏了头脑。
“也就是说？”佩妮擦了擦闺女嘴上的油渍，眉头微蹙，“他们都在庆祝神秘人的消失？那邓布利多呢？对隆巴顿家的人有什么安排吗？”
“这确实是个值得高兴的日子。”西弗给闺女分了些玉米，手指点着报纸上微笑的魔法部部长，“不过有些人的日子不会好过了。”
“食死徒会被清算吧，毕竟他们做了那么多恶事，”佩妮抿了抿唇，复杂的情感在她心里晃荡。
这辈子西弗没有参加食死徒，没有去做那些残忍的事；莉莉和她的孩子逃脱了预言的束缚，在这场大战中存活了下来。
即便哈利出生不再是七月末，可预言成真的概率就五五分，如果伏地魔脑抽选择了哈利，她也无可奈何；而现在纳威取代了哈利的位置，成为了邓布利多的黄金男孩，她心里担忧的事就放下了一半。
虽然隆巴顿夫人一死一伤，但这又不是她做的，她只是让哈利提前出生了而已，而且她还没有那么大能力去控制伏地魔的思想。
原着里纳威的出生是7月30日，哈利是7月31日；两人都是符合预言条件的孩子，只不过一个是纯血，一个是混血。
如果不是伏地魔临时改了主意绕到戈德里克山谷，谁生谁死还真难说。
更何况邓布利多那老头的想法真没几个人能弄懂，隆巴顿夫妇是幸运的也是不幸的。
“恐怕还要观望一段时间，要是神秘人没消失，他不见只是个试探众人的计谋呢？巫师的命可只有一条。”西弗摘下粘到闺女鼻头的玉米粒，叹了口气，“我也害怕神秘人突然回归，魔法界经不起折腾了。”
“你说的很对。”佩妮点了点头，小心谨慎些总没错。
相比于两人平淡的反应，艾琳听见这件事的时候一脸的惊愕。
她反复看着报纸和西弗收到的信件，颤抖着唇半天没说话。
佩妮见状把闺女塞进她的怀里，拉着西弗就去了花园。
西弗沉默着没有多问，这是属于母亲的私事。
“如果神秘人真的消失了，你打算去做什么？”佩妮把玩着西弗修长的手指，漫不经心开口。
“我不知道…不过你之前说的很对，我放心不下斯莱特林的小崽子们，一旦食死徒被清算，即使斯莱特林的学生什么都没做，也会被其他学院…”西弗紧紧抱着佩妮，嗅着熟悉的橙花香味，心里平静了些，“就是我要食言了，如果我在圣芒戈上班，还能每天见到你和索菲娅。”
“你是打算去和庞弗雷夫人抢工作？就算你不去，卢修斯也不会放任那些学生被欺负的。”佩妮拍拍西弗的背。
她尊重西弗的意愿，但霍格沃茨那地方教师福利都没有，而且每天忙得要死，远远不如圣芒戈好啊。
更何况在圣芒戈上班的话，西弗有更多的时间去研究他喜欢的魔药。
“我毕业于斯莱特林，索菲娅大概率也是斯莱特林，就算她去了别的学院，有些小巫师可不会因为这个就…所以我去霍格沃茨还能为闺女整顿个好环境…”西弗蹭了蹭佩妮的脖子，小孩子可没有大人讲道理。
特别是每个熊孩子的背后，只会有个更熊的家长。
佩妮静静听着西弗的规划，想想原着里西弗在学校读书时候的学院之争，他的这个主意很有前瞻性。
“你是想去接手斯拉格霍恩的职位？邓布利多会答应吗？现在混乱的时局正是安插人手的好机会。”佩妮发现了个华点。
“呵呵，就算邓布利多想，校董会和那些家族也不会同意。”西弗轻笑了声，“霍格沃茨不成文的规定，每个学院的院长都必须毕业于它的学院。和邓布利多交好的大多是格兰芬多，你就放心吧。”
“好好好，好赖话你都说了，我就不做恶人了。”佩妮动了动酸疼的脖子，这个姿势可不好受。
西弗无奈的摇摇头，抱着人坐在了椅子里。
两人亲昵的又说了会儿话，才去卧室拿出双面镜和莉莉联络。
波特庄园里，莉莉同样看到了报纸，正和詹姆讨论着上面的内容。
“詹姆，还好我当时用了魔药，要是哈利出生在七月末，这些事要是发生在我们身上…这真是太可怕了…”莉莉知道隆巴顿夫妇的孩子和哈利一般大，心里的怜惜更重了。
“莉莉，就算不用魔药，我们的孩子也未必会出生在七月末。”詹姆却是和莉莉的看法不同，他指了指报纸上声讨食死徒的文章，脸上带了丝笑意，“食死徒都该死，等确定神秘人真正消失后，我一定要把他们全送进阿兹卡班！”
莉莉拿着报纸的手紧了紧，在上面留下几个折痕。
“詹姆，我希望你将心思多花些在家庭，哈利有多久没有在白天见过你了？别说你很忙，我也当过傲罗，你能不能多为家里想一想？”莉莉压抑着怒火，望着詹姆一字一顿的说。
“莉莉，你不明白，现在正是立功的好机会，就连西里斯也在想办法抓捕更多的食死徒…我想给你更好的生活…”詹姆搔搔乱蓬蓬的头发，脸上带了些不耐。
“你整天就知道傲罗和西里斯，如今的生活还不好？爸妈存在古灵阁金库的加隆，庄园里的古董和伺候的家养小精灵，它们都够我们挥霍一辈子了，我不知道你说的更好生活是什么…”莉莉深吸了一口气，绿眸深深盯着詹姆，语气低落，“你想去竞争傲罗指挥部的部长就直说，不要拿我当借口。”
“莉莉，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抱歉，我会和队长商量下，我会多陪陪你的…”詹姆见莉莉生气，连忙握住她的手诚恳乞求。
莉莉眼眶红了红，使劲抽了几次手都没有抽回来。
沉默了好半晌，莉莉才松了口。
“你多去看看爸妈吧，他们的情况不是很好。”她睫毛微颤，眼中闪烁着泪光。
詹姆心里暗暗松了口气，起身在莉莉脸颊上亲了一口，才转身去了爸妈待着的院子。
莉莉盯着他的背影看了好一会儿，胡乱的抹掉脸上的泪。
同一时间，西里斯在复杂的小巷子里追逐着一个矮胖的身影。
“彼得，你这个叛徒，给我站住！”西里斯厉声大喝。
逃跑的身影理都没理他，依旧快速的在街巷里穿梭。
“站住！统统石化！速速禁锢！昏昏倒地！钻心剜骨！”西里斯也顾不得街道上零星的麻瓜，直接丢了几个咒语过去。
矮胖身影被咒语击中，倒在地上痛苦的呻吟。
街角的麻瓜看着从棍子里冒出的光芒，还以为他们在玩星战游戏，纷纷好奇的驻足观看。
西里斯想起彼得在学校的怯懦表现以及刚刚的不堪一击，不由地放松了警惕。
彼得见到步步逼近的西里斯，满脸的哀求，“不、西里斯，求求你，我什么都没有做，我没有将那件事告诉别人！”
“晚了，彼得，我告诉你，在你做出选择的时候，你就得为其付出代价！”西里斯想到一死一伤的隆巴顿夫妇和被食死徒杀害的伊万斯夫妇，眼里满是怒火，恨不得立刻杀了彼得。
“请、请你放过我，我什么都不知道……”彼得抽泣着，小眼睛观察着四周，注意到围过来的人群，眸子里闪烁着精光。
“这些事不要对我说，你留着去阿兹卡班对摄魂怪说吧！”西里斯用魔杖指着彼得，把他的双腿桎梏住，对这个加入食死徒的旧友感到悲哀。
彼得抽泣的声音更大了，围观的人都议论纷纷，很是不明白两人玩的哪一出。
彼得动了动手指，在地上打了个滚，然后抽出魔杖对准了西里斯。
“弗兰克和爱丽丝！西里斯你怎么能出卖他们！”彼得大声喊着，杖尖射出一道紫色光芒，“霹雳爆炸！”
西里斯比他动作更快，迅速念着咒语反击。
然而西里斯错估了恶咒的厉害，灼热的光芒让他眼睛失明，他只来得及朝后一躲，下一瞬却被击昏过去。
等他醒来的时候四周都是麻瓜的尖叫声，他坐起身，看着眼前的废墟和袍子的残骸，呆愣的不知道在想什么，
西里斯刚刚站立的地方出现了一个大洞，深得破坏了下水管道，街边横七竖八的躺着几具尸体，而被他追击的彼得——只剩下了一堆血迹斑斑的袍子和几块碎肉块。
他扯了扯嘴角，露出了个苦笑，彼得给他挖了好大一个坑。
西里斯环视周围正打报警电话的麻瓜，忍着头痛用守护神给傲罗小队发去了信号。
反正在麻瓜面前暴露了那么多，也不在乎这一下，大不了去让偶发小组去修改他们的记忆。
魔法法律执行队的人来的很及时，当他们看见废墟和麻瓜尸体的时候也吃了一惊，好在都是老员工了，很快就恢复过来。
一部分巡逻员在修改麻瓜的记忆，一部分则是记录下麻瓜的证词。
结果不出意外，西里斯被抓进了魔法部看守起来。
魔法部的人万万没想到，食死徒还没住进去呢，就先迎来了一个自家人。
堪称年度最抓马事件。
卢修斯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连忙通知了雷古勒斯，难道布莱克家族真的做了Ab计划？
雷古勒斯不明所以的摸了摸下巴，他那哥哥还有这个脑子？
“这有可能是魔法部布置的烟雾弹，你和我都清楚，lord为了这件事对布莱克家心生厌恶，而我又为此遭受了多少钻心剜骨。”雷古勒斯叹息了声，随即聊起另一件事，“一旦他们核实了lord消失的事，食死徒就会被清算，贝拉他们肯定是跑不了的，我想是不是送他们出国，可出国就面临被全球通缉，可也比待在阿兹卡班强…”
“怕是来不及了，魔法部封锁了所有巫师能出逃的飞路网和门钥匙，而且还联通了其他国家的傲罗。”卢修斯摇了摇头，还好他把自己摘了出来。
“是是是，我知道，我们现在最好的选择就是夹着尾巴做人。”雷古勒斯揉了揉额角，眉宇间满是疲惫。
他也才接触家里的事务两年，没成想就遇见了大麻烦。
“我们在食死徒行动的时候不是在举办宴会就是在魔法部，他们会有所怀疑，但脏水泼不到我们身上，你能保护好自己就不错了。”卢修斯看着雷古勒斯苍白的脸，中肯的评价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