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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五章 王屾献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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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县宾馆里,几个人很高兴。

    黄安然拉着王屾的手说:“王市长,你走了是应县的一大损失,要不是高书记压着,我才不放你走呢。”

    “呵呵,我也不想走啊,回来一趟,倍感亲切,都是老兄老弟了,处不够啊。”

    两人寒暄着,亲如兄弟。

    齐东平也一脸的恭维,“王县长,不,应该叫王市长了,黑了、也瘦了,受累了。”

    王屾呵呵笑着,“齐县长,直接称呼我名字就行,这样叫我心虚,本来就是个虚头衔。”

    “啥虚头衔啊,在琼德市,确实是实实在在的副市长,”耿雨荷笑说。

    “这个副市长,白送你们,你们也不要。整个市委,就魏书记一辆普桑,其他领导啊,出个发,等车,得预排号,还不如咱这儿一个副科长呢。”

    “条件这么差啊,”程思源有点不相信。

    “程部长,连我都不信,一个营区县就一辆破吉普子,还时常停着,因为加不起油。和咱县就多了个区字,却是天壤之别,”王屾笑说。

    这一次,玩得都很开心,好像一下子冰释前嫌,成了久别相逢的兄弟了。

    黄安然说:“实在不行啊,就打报告回来,这个县委书记让给你,我给你打下手。”

    “不敢不敢,黄书记,开啥玩笑。真要回来,我给各位打下手。”

    “这可不是客气话,说真的,王屾,你走了,我就好像没了主心骨,就像无头的苍蝇,遇上啥事没有一个能给我顶上去的,啥事也不顺啊,国企改革,弄得工人上访,县委大院被围堵了好几天。本想给老百姓做件好事,为老百姓出行方便,上了公交车这个便民工程,没想到,私家车不干了,来了个罢运,县委大院又被几十辆客车堵了好几天。哎呀,是干啥啥不顺,你在时也没这些烦心事,这个家不好当啊,”黄安然也许是喝多了,诉开了苦。

    其他几个人有些坐不住,啥意思,是说咱不行啊,这不是当面打耳光吗,都低着头,谁也不说话。

    “是啊,干咱这差的,确实不容易,受夹板气,得应付上面,还得应付下面,两头受气,两头不讨好,这就是个苦差事,”王屾笑说。

    黄安然拍着他的肩膀,“你说的太对了,我现在是深有体会,多住些日子吧,给我做个参事,帮我理顺理顺工作关系,拿个主意。”

    “我是很愿意,可是不行啊,那边还等米下锅呢,我是来讨饭的,愁死我了,工程开工三个多月了,一分钱的资金还没到位,黄书记,我比你更愁啊,这钱讨不回去,山里人野性,还不把我扯碎了,我可是立了军令状的。”

    “啥,你是化缘来的?”黄安然笑了。

    “是啊,回来化缘了,黄书记能否施舍点?”

    “不瞒你说,要是去年啊,没问题。今年,”黄安然摇了摇头,“上了个工业园区,银行贷款十几个亿,却没招几家企业来,光利息就愁死我,也顾不得你了,本打算,我向你化缘呢。”

    “向我化缘啊,三万五万有,你要是需要,我回家给你拿,多了没有,”王屾笑说。

    黄安然指着他笑着摇了摇头,“你是真会开玩笑,就你那点钱,还是你自己留着吧。”

    这场酒喝得时间很长,一直到下午四点。其他人各找个休息去了,准备晚上再喝。王屾想走,黄安然却不让他走,非要再说会儿话。他的专用休息房里,崔杰亲自送来了解参汤,看到王屾,热情的问候。

    王屾握着他的手,“最近还好吧?”

    “还好,有黄书记照顾着,县宾馆的效益也很好。”

    黄安然指着崔杰,“说句实话,你还是王屾推荐的,想当初,我根本不想用你。”

    王屾忙打圆场,“黄书记喝的有点多了,别往心里去,去忙吧。”

    崔杰忙告辞出来。

    “这是真的,王屾,当时,我就打算把你用的人全部换掉。可是后来,我知道错了,那些王八蛋光知道溜须拍马,吃喝玩乐,啥事也顶不起来。这用人上,我得向你学习。像阎斌,你的同党,本打算不用他,可他一走,公安局不能运作了。看来你会识人才。这段时间全凭他应付了。否则,我就不安生了。”

    “你是说那个啥云中飞燕得案子?”

    “是啊,董省长追起来不散伙,还请来了公安部的破案专家,自从你走了就没消停过。”

    “怎样啊?”王屾笑问。

    “啥怎样啊,都是些奇谈怪论,把那个贼说神了,会上天,会入地,简直他娘的胡说八道,还是阎斌务实,调查的详细,令人信服,就他压茬了。”

    “看来你对他还很欣赏。”

    “能干活的你不喜欢啊?”

    “是啊,干工作的都喜欢,阎斌工作认真,能力也强,就是脾气有点犟,认死理。”

    “有能力的都有点邪脾气,臭毛病,这我理解。老齐年龄大了,力不从心了,我准备把公安局这幅担子给他。”

    王屾点点头,“我相信他不会辜负您的重托的。”

    “对了,昨天你见过秀琴吗?”

    “见过,你们到底怎样了,好像有点不和谐。”

    “岂止不和谐呀,简直苦不堪言。看我们像谈恋爱的吗,见了面冷冰冰,就像仇人,不怕你笑话,我越来越觉得没啥希望。”

    “你们之间到底有啥隔阂?”

    “谁知道啊,她说啥是啥,我从不敢反驳一句,事事都顺着她,她还是那样,我真的灰心了。”

    “这怎行呢,好事多磨,这样的事,外人也帮不上忙,你们之间一定有个结,打开他就好了。”

    “我也这么认为呀,可就是找不到。以前,她崇拜你,这我知道。可是,你结婚了,她该死心了吧。对我还是那样,不冷不热,不死不活的。每次去,都是热脸贴个冷屁股,三句话不到就翻脸,简直活受罪,说和我散了也好啊,还不说这句话,你说这不磋磨死人吗,”黄安然说着,一脸苦相,“王屾,你是旁观者,应该看得清楚,知道问题的症结,你给我分析分析,问题到底出在哪儿。今天,当着你的面我也不怕丢人了,你说就行。”

    看他一脸的真诚和渴望,王屾不好再敷衍,“说真的,安然。以前,不管秀琴对我怎样,我对她都是尊重,不夹杂一点感情。她很优秀,在仕途上强过我俩,这也许跟她的家庭环境有关。”

    黄安然听着点点头。

    “自从她来到应县,我觉感觉到应县一定会大有变化。温书记的性格你知道,霸道,专权,说一不二,不管对还是错。给他干了几年的秘书,我是深有体会。我想着,殷秀琴来了也许能制约他,谁知她出了那样的事,被个小燕子弄得,灰溜溜的回去了。我一直很怀疑,可惜没找到答案。秀琴的性格变化会不会和那次恐吓有关?”

    “我也想过呀,那只小燕子怎会找她,还怀疑过温馨,是不是他背后安排人做得。这样的事他能做的出来。当时,你和他是一伙的,也怀疑过你。很可笑吧。接连的出事,否定了以前所有的怀疑。不是温馨做得,更不是你,这就成了个迷。就像阎斌的疑问,是谁在设这个局,目的是什么,想获取什么,不针对政府,还专门对一些犯罪分子下手。而且,毫不手软,刀刀见血。公安部没派出这样的人,安全局也否认。到底怎样,不能下结论。总之,不和政府为敌,专门打击犯罪,我们还得冷静面对,非追个刨根问题也没必要,该浮出水面时自然会浮出来,凡事都有个因,有因就会有果,只许等待,没有必要深究。这就是阎斌总结会上说得,也是董省长撤回专案组的台阶。”

    “分析的很透彻啊,这小子行,爱动脑子,爱思考,”王屾笑说。

    “是啊,有他省了很多麻烦,我都快被烦死了,”黄安然点着头,又道,“不对呀,被你绕糊涂了,我是请教你我和秀琴之间的把那个结,怎扯到这上面来了。”

    王屾笑了,“是呀,可能是有点关系。我看你们之间呀,还得磨合,需要冷静思考,如果每次见面都不愉快,是不是见面不要那么勤?人为地疏远一下,分开的时间长一些,看看是否有彼此的牵挂。三十六计中有一计叫欲擒故纵,意思是说,要想得到,先放开。很有道理,你越是渴望的越很难得到,不在乎了,或是放开些,反而更容易得到,”说着,王屾笑了,“安然,你是不是觉得我有些坏,和你说这样的话。其实,感情是纯洁的,不该耍些小伎俩。可是,有时候这些小伎俩还挺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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