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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四章 生离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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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片刻的沉默,是折磨,也是享受。她已经确定了,我喜欢了那么久的人也喜欢我。甜蜜的欣喜和分离的痛苦同时灌进了我的胸膛。

    该怎么形容那种感觉?我不知道,我的眼泪默默地流了下来。她比我好一些,她终究没有流下眼泪。她伸手,轻轻地擦拭着我脸上的泪水——那根本就是徒劳。

    我:“为什么一定要走呢?”

    李婉清轻轻笑着,眼神温柔:“没有那么简单的,我的哥哥给我了信息,家里有大事——虽然我现在回去未必有用,但我必须到场……”

    一股子火焰升腾了起来,我尽量压抑着自己要爆发出来的情绪。我问道:“我能帮你嘛……我现在身手也不弱了……”

    她带着怜爱地看着我,柔然温柔的手轻轻抚摸着我的面颊说道:“很多时候,武力解决不了问题——接下来的你也是一样的,尽量多用脑子,过刚易折,强极则辱。你要记住,今后遇到任何情况都不能一味地奢求用蛮力解决。”

    我不想听这样的嘱咐。我很急,我想留住她,可我不知道该怎么做。

    她扬了扬手中的眼镜说道:“还好你度数不高,我留作纪念。”

    我的眼睛都已经有些模糊,我艰难地点头,嘴里说的却是别的话:“我们什么时候才能见面?”

    她没有回答,继而终于还是开口说道:“很多事情都不能顺着我们的心意来的。尘世之中,能找到我喜欢又喜欢我的人,是一种幸运,我们要珍惜,但不能固执——闭上眼睛。”

    我闭上眼睛,身体却在颤抖。我很想找条绳子把我和她绑在一起,但我终究不能这样做。

    我的嘴唇上传来了一种柔软而温柔的感觉。她的呼吸喷在我的脸上,我在这一刻变得非常贪婪。我克制着自己睁开眼睛的欲望。

    她的嘴唇终于还是离开了我的嘴唇。

    我睁开了眼睛,我迷恋这一切,可接下来,我却要开始怀念这种感觉。

    她扬起下巴指了指车窗之外。

    我看去,几辆黑色的车已经无声无息地来到了我们的车边。几个保镖模样的人下了车。

    我看向李婉清,我不想掩饰自己眼中的惊慌,我想她也一定能感受地到。她打开车门,坚定地说道:“我会回来的——半年吧,如果我没来找你,就忘了我。”

    她离开车,我再也控制不住我自己,什么狗屁理智,我不能让喜欢的人就这样从我的身边离开,况且我现在也不是过去的我,我应该能够护住她才对的。

    我猛地来到了她的身边,一把抓住了她。我的眼睛大概是通红一片,之后回忆起来的时候,之后无数次的回忆当中,我回忆那个从家里来到W市的那个下午,我都会觉得好笑,因为我像极了一条想护住自己的骨头的恶犬。

    我拉着她,却不敢看她痛苦的表情,我把目光盯着围着我们的那些车辆,大声吼叫道:“谁敢动手?”

    一个领头的中年男人。他面无表情地朝我走了两步说道:“没人要动手,你最好也不要动手。你还不配拉小姐的手——现在给我放开。”

    我冷哼了一声,浑身内劲勃发,我已经准备好了和他一战,我能感受到自己的力量,我有信心打倒一切敌人。

    可是这没用,李婉清一句话就揭露了我装出来的强悍。她在背后轻轻抱住了我。

    我的身体一僵,她开口道:“是我要走,你不能拦我,明白么?”

    我明白么?我明白。我能拦她么?不能。那么我能做什么?我什么都不能做,我只能看着她离开。这种无能为力加倍了我的痛苦。

    她轻轻挣脱了无力的我,我连握住她的手都做不到。这是自然的,我已经太过于无力了。

    她迈步朝那群人走去,骄傲地像一只天鹅,她开口说道:“四叔,我会回去,但是你不能这样和我男朋友说话。马上道歉。”

    她的声音很清冷,那个被她叫做四叔的人见她过去的时候就已经低下了头,听到她说的话,他愤怒的阴冷眼神让我心中一惊,我下意识地就准备上前做点什么。

    李婉清停住了脚步,站在那里看着那个所谓的四叔。

    就这么清清淡淡的眼神,可四叔的眼神中的愤怒就在瞬间消失不见。他垂下来头,然后对着我说道:“我一时失言,请原谅。”

    李婉清上了车,事实上她只短暂地在那里站了一下,就直接走进了一辆黑色的奔驰车。

    从离开我之后,她就再没回头。

    几辆车很快离开了。

    随着他们的离开,我也终于软倒在了地上。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这么无力。

    如果你现在开着车从我身前的公路上经过的话,你就会看到一个年轻的男人,靠在一辆奔驰商务车的轮胎上,哭的像个失去了宝贵心爱玩具的孩子。我难受极了,之前的一切努力似乎突然之间都失去了意义。

    我捂着脸,不是为了挡住我哭泣的丑态,只是单纯地支撑着自己无力的头颅。我的眼泪和鼻涕奔流在我的脸上。

    我不知道哭了多久,嘲讽的声音从我的车前传了过来。

    “这人是不是有病啊,娘们一样地哭了这么久?”

    “是啊,老大怎么会让我们来抓这么个娘娘腔?”

    我停了下来,抬头看去。

    两个年轻人,二十多岁的样子,都是一身青色的西装。他们抱着手,脸上带着无尽的骄傲和鄙夷,俯视着刚刚才止住眼泪的我。

    我抬头看着他们。我没有起身,我说道:“去你们的老逼,什么人?”

           他们无动于衷,对于我的辱骂和问题都一概漠视了。

    稍高一点的男人冷笑道:“死到临头还敢口出狂言啊,还成,不算娘娘腔。打死你倒也不算太丢人。自己站起来跟我们走吧。”

    敌人。我在心中下了定义。我站起身,但没想过要和他们一起走。

    我活动着筋骨,压抑着怒气,我觉得老天爷终究还是眷顾我的,在我最沮丧,最难受,最愤怒,最无力的时候,还会找两个人来让我发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