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闲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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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兵……谢谢你欣赏我，艳兵。”何晨光笑道，带着一丝洒脱，“其实我回来的时候就想通了。你说得对，曾寻这样的人不多，我们自己钻牛角尖可不好。”
“想通就好，我觉得我们可以学一学曾寻！”李二牛憨憨的说道。
“学什么，她什么技能你能学到？”王艳兵诧异的看着李二牛，曾寻身上的东西哪儿是光学就能学来的！这还需要天赋！
“不是，你们这样看我干什么。”李二牛傻愣愣的问，“学曾寻的态度啊！她从来只和自己比，你们没发现吗？”
自律而不焦躁，沉稳而不骄纵，加上曾寻的天赋，缺失每一个，也许都没有她现在的能力。
当然，如果曾寻自己来说，还要加一个：那就是系统的外挂了。
没有系统给的药物协助，曾寻就算再努力训练，也许极限突破了，但更大的风险是会留下一身伤痛。
不过此时，李二牛的话如醍醐灌顶，将何晨光和王艳兵浇的彻底的清醒了。
“可以啊你！李二牛，什么时候也变成哲学家了？”王艳兵一把抱住李二牛的头，两人嬉笑打闹起来。
何晨光率性一笑，双手背在脑后，仰头倒在两人身上。
曾寻丝毫不知道别人对于自己的谈论，她纵身跳到地上，活跃了一番肌肉后转身走向队伍，吆喝了几声：“行了，休息够了集合！肚子都不饿啊？”
“饿！”
“晚上不知道吃啥！”
新兵们一边回应着，一边从地上爬起来。
“曾寻！”身后传来老黑班长的呼喊声。
曾寻整理好队伍，转身看向身后：“报告班长。”
“嗯，带队去食堂吧，今晚有好吃的！”老黑点点头，重重的看了眼曾寻，虽然早做了心理准备，还是有些遗憾的。
“是！”曾寻点头，下达指令：“向右~转！目标食堂，齐步~跑！”
新兵队列整整齐齐的往前跑，曾寻坠在队伍后面，一步一步的跟着，注意到老黑班长看自己，跟着露出一个友好的笑。
“哎……再可爱，也不是自己家的啊……”
天知道第一天的时候他有多嫌弃，现在的他就有多稀罕这女兵了。
罕见啊！
老黑叹了口气，小跑跟上队伍。
会餐地点在食堂，因为现在的部队有禁酒令，桌上并没有摆放酒水，只放了几瓶黑色的可乐和绿色的雪碧。
除了饮料，上面还有不少的肉菜，比往常的食谱丰富了不少。
“哎哟，来了啊！正好烤串好了！老黑班长，指导员什么时候过来啊？”老马班长从后厨走出来，手里还拿着一把烤好的烤串，孜然辣椒的香味瞬间让在场的人吞了口唾沫。
“马上来，辛苦老马班长了，今晚一起吃吧！”老黑笑呵呵说道。
“那敢情好，我和你们坐一桌！”老马应了，指了指后厨的方向：“锅里还有菜，等指导员过来，你叫我一声啊！”
“没问题。”老黑点头。
新兵们拉完军歌，稀拉拉坐在凳子上，脸上都是乐呵的笑意。
对于今晚这丰富的大餐，显然是在意料之外。
曾寻也瞅了眼桌上的美食，肚子越发的饿了，不过还是端坐着，遵守用餐准则。
“指导员来了！”老黑班长站起身，小心的看了眼龚箭的眼睛，确认没有红肿起来，跟着松了口气。
“行了老黑，坐。”龚箭坐到自己熟悉的位置上，目光落在对面曾寻的脸上。
“?”四目相对，曾寻歪了歪头有些不解，龚箭愣了一下，眼神闪躲，又忍不住多看了曾寻几眼。
“咳，指导员，我这里顺风，这菜有些辣，不然你跟我换个位置吧？”老黑突然出声，捂着嗓子的位置说道，仿佛真的被菜的味道熏到了一般。
“班长，这里只有一个青椒炒肉……”曾寻扭头看老黑，“你是嗓子不舒服？是不是中暑了？”
“额，可、可能吧。”老黑板着脸说道，“也可能是今天吼了一下午，所以不舒服。”
一边瞅了眼神情闪躲的龚箭。
龚箭正低着头，有些尴尬看着桌上的木签，根本没有注意老黑说了什么，脑子里一会儿是老黑的话，一会儿是曾寻在射击场上的英姿，还有训练场上她露出的笑脸。
“班长，不然我去给你找药。”曾寻说着要站起身，被老黑一把拉住了。
“不用，我等会多喝点儿水就行。”
说着，恨铁不成钢般的看了眼龚箭。
“……曾寻啊，”龚箭出声了。
“指导员？”曾寻还是有些怕龚箭再哭的，态度有些小心。
“曾寻，你别这么紧张！”龚箭手往下压了压，语气和善道：“之前，咳，之前的事情就算过去了，我尊重你的选择。”
这就是示弱的意思了。
曾寻也没想到，自己把龚箭都气哭了，他还好声好气的跟自己说话，虽然这事她也没做错什么就是了。
由此可见，龚箭的心胸还是挺开阔的，想得开。
“我一直没放在心上，就照您说的来！”曾寻傻乎乎的笑道，算是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嗯，那啥，今晚会餐，没那么多以前的规矩，大家放开了肚皮吃啊，饮料随便喝，只要不浪费就行！”
“谢谢指导员！”新兵们兴奋的大叫。
老马班长带着炊事兵端着一盘烤串出来，每个桌上都放了一大把，最后端着盘子走到老黑身边，一屁股坐下。
“老马，辛苦了，来，我跟你喝一个。”龚箭倒了一杯饮料递过去，笑呵呵的招待自己的炊事班班长，老马的资历不比老黑短，都是让人尊敬的老兵。
而龚箭，一直非常尊敬老兵。
“谢谢指导员，你训练这些新兵才辛苦了！”老马接过饮料说道，接着和龚箭碰了一下，仰头咕噜咕噜就喝光了半杯的饮料。
“都是任务。行了，大家吃饭！”龚箭说道，食堂的气氛瞬间热闹起来。
没有了那么多的约束，大家在饭桌上随意聊着天，偶然开几个无伤大雅的玩笑，逗的邻桌都哈哈的笑成一团。
里面活宝还不少，李二牛讲了个冷笑话，王艳兵吹了个牛，何晨光表演了个胸口碎酒瓶~
曾寻一边看热闹，一边吃肉刨饭，心情欢快极了！
“曾寻啊，老马班长和你喝一个？”旁边传来老马班长的说话声，曾寻回头，连忙放下碗筷，拿起搪瓷杯和老马班长的杯子碰了碰。
“干，老马班长，谢谢您这两个多月的照顾！”说实话，曾寻这段时间没少得到老马班长的关照，吃上面很多时候都是被优先照顾的。
对老马班长她是怀着感恩的心，也非常尊敬对方。
“嗯，不用客气，你的训练成绩，老黑班长还是给我说过一些的，早晚都是自己人。”老马班长嘿嘿笑道。
桌子上唯二的另外两个老兵的手僵住了。
“老马，你误会了吧？”老黑诧异的看着老马，他没有说过曾寻一定要进四连啊？虽然他确实想让人进去就是了。
“怎么会误会呢！哦对，指导员！”老马看了老黑一眼，接着看向龚箭道：“指导员，这姑娘多稀罕啊，如果不符合进四连的要求，不然弄来我们炊事班，多给人点儿时间练练嘛！”
好歹是个女兵，成绩也不差，他看起来也怪喜欢的。
“……老马，你别想了。”龚箭无语凝噎，眼神划过曾寻尴尬的面孔，不想多做解释。
老马满脸迷茫，可指导员都发话了，这里这么多人，他也不好追问。
……
新兵的训练依旧进行着，每个人每天的成绩都被老黑班长记录在点名簿上。
这两个多月的时间，所有新兵快速褪去青涩的痕迹，迅速成长为一个兵该有的样子。
皮肤黑了，身体壮了，说话走路也有劲了。
临近第三个月的最后几天，铁拳团团长特意获取了新兵连的训练成绩单。
团长办公室，康团长一手十几张资料拿在手里，其中为首的，赫然就贴着曾寻的大头照。
“嚯，这位女兵同志可以啊，力压几十个男兵训练拔得头筹，龚箭，我理解你了，难怪你前段时间抽风……我听说你前段时间还给气哭了？”
先有龚箭抱着自己胳膊不顾形象的大喊，后有射击场嚎啕大哭。
作为团里的团长，他早就听了一耳朵。
“团长，别提了。我现在想起来还郁闷呢！”龚箭闷闷不乐的坐在对面的凳子上，“您看看，曾寻射击能力多出众！不去四连不是浪费天赋吗？”
康团长从文件后抬起头，瞅了眼龚箭，笑呵呵道：“得了吧，我看啊，去你哪儿也教不了什么，这水平，除了特殊部队，你能教的了？”
曾寻的射击天赋肉眼可见的突出，现在想来，范天雷将人走后门送进来，估计早就想到要把人给带走。
康团长不是傻蛋，很容易想到这一层。
他放下手里的成绩记录单，看向龚箭道：“去你那儿也待不了多久，早晚会走的。”
金鳞岂是池中物，早晚一天会化龙啊~
潜水龙不游，就是这个道理。
“我知道！”龚箭硬着嗓子回道，还是不太开心。
“知道就别闹情绪了……对了，新兵考核就在几天后吧，这个曾寻的成绩到时候报上来，我给申请优秀个人和表彰！”康团长转移话题。
龚箭一听，愣了几秒后反应过来：“那感情好，好歹是我带出来的新兵，曾寻拿奖我也脸上有光！您放心，我回去就交代几句，让她好好表现！”
新兵训练就能获得团级关注和表彰的，除非非常优秀的新兵，亦或者有非常突出的表现，很少有人能获得个人优秀奖。
因为很多新兵其实都趋于平庸，成绩都在平均成绩浮动，像曾寻这样让人惊骇的新兵实力，几年都出不了一个。
何况还是个女兵！
龚箭之前就想过给曾寻申请优秀表彰，现在康团长主动提起来，他肯定是非常乐意的。
“嗯……到时候我让宣传干部去拍几张。对了，正好你新兵训练结束，过几天去我家吃饭，你嫂子准备给你做几个好菜，顺便给你介绍个姑娘，解决解决你的个人问题。”
康团长喝了口水后说道。
龚箭一愣，连忙找借口：“团长，我新兵连还有事！那啥，我先走了，您慢慢看……”
“……臭小子，每次说到个人问题就跟要你命似的……”
门啪的一下合上了，康团长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想起了什么似的，拿起旁边的电话拨通：“喂，嗯，你把一个叫曾寻的女兵的档案给我拿过来……就是新兵里那个唯一的女兵！”
……
新兵考核前一天，新兵连第一次正式接触神枪手四连的老兵。
接受这一场别出心裁的考核前动员。
这里是山上的一片野外旷地，周围是丛林和杂草，四连一个班的老兵们面朝新兵站在队列前方，各自穿戴和携带的武器都不同，看的新兵们眼花缭乱。
老兵们脸涂油彩，持枪肃立，狙击手和观察手穿着特有的升级过后的迷彩装备。
95步枪，88通用机枪，步手枪，轻机枪，反坦克导弹等等武器一一铺在地上。
光这一手武器，就能看出四连作为尖刀连的实力。
曾寻看出了些门道，着重观察了一下老兵们随身携带的装备，和上一世她穿戴过的装备相比，现在确实又有了很大的改装进步。
“那是啥啊，为什么还有望远镜啊？”李二牛目不转睛的看着狙击手手里的枪，一脸好奇。
“阻~狙击步枪知道吗？”王艳兵狡猾的说道。
何晨光瞪了眼王艳兵，靠近李二牛一边，小声说道：“别听他的，那叫狙击步枪。那个是狙击手。”
“啊？怎么穿的跟要饭似的？现在部队这么艰苦？”李二牛问。
“那是吉利服！”
“就是图吉利，懂不？”王艳兵也笑了。
“图吉利……哦我懂了，和‘烂命好养活’一个道理，破衣服穿着命大！嘿嘿~”李二牛恍然大悟。
“好兵……谢谢你欣赏我，艳兵。”何晨光笑道，带着一丝洒脱，“其实我回来的时候就想通了。你说得对，曾寻这样的人不多，我们自己钻牛角尖可不好。”
“想通就好，我觉得我们可以学一学曾寻！”李二牛憨憨的说道。
“学什么，她什么技能你能学到？”王艳兵诧异的看着李二牛，曾寻身上的东西哪儿是光学就能学来的！这还需要天赋！
“不是，你们这样看我干什么。”李二牛傻愣愣的问，“学曾寻的态度啊！她从来只和自己比，你们没发现吗？”
自律而不焦躁，沉稳而不骄纵，加上曾寻的天赋，缺失每一个，也许都没有她现在的能力。
当然，如果曾寻自己来说，还要加一个：那就是系统的外挂了。
没有系统给的药物协助，曾寻就算再努力训练，也许极限突破了，但更大的风险是会留下一身伤痛。
不过此时，李二牛的话如醍醐灌顶，将何晨光和王艳兵浇的彻底的清醒了。
“可以啊你！李二牛，什么时候也变成哲学家了？”王艳兵一把抱住李二牛的头，两人嬉笑打闹起来。
何晨光率性一笑，双手背在脑后，仰头倒在两人身上。
曾寻丝毫不知道别人对于自己的谈论，她纵身跳到地上，活跃了一番肌肉后转身走向队伍，吆喝了几声：“行了，休息够了集合！肚子都不饿啊？”
“饿！”
“晚上不知道吃啥！”
新兵们一边回应着，一边从地上爬起来。
“曾寻！”身后传来老黑班长的呼喊声。
曾寻整理好队伍，转身看向身后：“报告班长。”
“嗯，带队去食堂吧，今晚有好吃的！”老黑点点头，重重的看了眼曾寻，虽然早做了心理准备，还是有些遗憾的。
“是！”曾寻点头，下达指令：“向右~转！目标食堂，齐步~跑！”
新兵队列整整齐齐的往前跑，曾寻坠在队伍后面，一步一步的跟着，注意到老黑班长看自己，跟着露出一个友好的笑。
“哎……再可爱，也不是自己家的啊……”
天知道第一天的时候他有多嫌弃，现在的他就有多稀罕这女兵了。
罕见啊！
老黑叹了口气，小跑跟上队伍。
会餐地点在食堂，因为现在的部队有禁酒令，桌上并没有摆放酒水，只放了几瓶黑色的可乐和绿色的雪碧。
除了饮料，上面还有不少的肉菜，比往常的食谱丰富了不少。
“哎哟，来了啊！正好烤串好了！老黑班长，指导员什么时候过来啊？”老马班长从后厨走出来，手里还拿着一把烤好的烤串，孜然辣椒的香味瞬间让在场的人吞了口唾沫。
“马上来，辛苦老马班长了，今晚一起吃吧！”老黑笑呵呵说道。
“那敢情好，我和你们坐一桌！”老马应了，指了指后厨的方向：“锅里还有菜，等指导员过来，你叫我一声啊！”
“没问题。”老黑点头。
新兵们拉完军歌，稀拉拉坐在凳子上，脸上都是乐呵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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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寻也瞅了眼桌上的美食，肚子越发的饿了，不过还是端坐着，遵守用餐准则。
“指导员来了！”老黑班长站起身，小心的看了眼龚箭的眼睛，确认没有红肿起来，跟着松了口气。
“行了老黑，坐。”龚箭坐到自己熟悉的位置上，目光落在对面曾寻的脸上。
“?”四目相对，曾寻歪了歪头有些不解，龚箭愣了一下，眼神闪躲，又忍不住多看了曾寻几眼。
“咳，指导员，我这里顺风，这菜有些辣，不然你跟我换个位置吧？”老黑突然出声，捂着嗓子的位置说道，仿佛真的被菜的味道熏到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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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可、可能吧。”老黑板着脸说道，“也可能是今天吼了一下午，所以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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龚箭正低着头，有些尴尬看着桌上的木签，根本没有注意老黑说了什么，脑子里一会儿是老黑的话，一会儿是曾寻在射击场上的英姿，还有训练场上她露出的笑脸。
“班长，不然我去给你找药。”曾寻说着要站起身，被老黑一把拉住了。
“不用，我等会多喝点儿水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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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寻，你别这么紧张！”龚箭手往下压了压，语气和善道：“之前，咳，之前的事情就算过去了，我尊重你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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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寻也没想到，自己把龚箭都气哭了，他还好声好气的跟自己说话，虽然这事她也没做错什么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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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马班长带着炊事兵端着一盘烤串出来，每个桌上都放了一大把，最后端着盘子走到老黑身边，一屁股坐下。
“老马，辛苦了，来，我跟你喝一个。”龚箭倒了一杯饮料递过去，笑呵呵的招待自己的炊事班班长，老马的资历不比老黑短，都是让人尊敬的老兵。
而龚箭，一直非常尊敬老兵。
“谢谢指导员，你训练这些新兵才辛苦了！”老马接过饮料说道，接着和龚箭碰了一下，仰头咕噜咕噜就喝光了半杯的饮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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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寻啊，老马班长和你喝一个？”旁边传来老马班长的说话声，曾寻回头，连忙放下碗筷，拿起搪瓷杯和老马班长的杯子碰了碰。
“干，老马班长，谢谢您这两个多月的照顾！”说实话，曾寻这段时间没少得到老马班长的关照，吃上面很多时候都是被优先照顾的。
对老马班长她是怀着感恩的心，也非常尊敬对方。
“嗯，不用客气，你的训练成绩，老黑班长还是给我说过一些的，早晚都是自己人。”老马班长嘿嘿笑道。
桌子上唯二的另外两个老兵的手僵住了。
“老马，你误会了吧？”老黑诧异的看着老马，他没有说过曾寻一定要进四连啊？虽然他确实想让人进去就是了。
“怎么会误会呢！哦对，指导员！”老马看了老黑一眼，接着看向龚箭道：“指导员，这姑娘多稀罕啊，如果不符合进四连的要求，不然弄来我们炊事班，多给人点儿时间练练嘛！”
好歹是个女兵，成绩也不差，他看起来也怪喜欢的。
“……老马，你别想了。”龚箭无语凝噎，眼神划过曾寻尴尬的面孔，不想多做解释。
老马满脸迷茫，可指导员都发话了，这里这么多人，他也不好追问。
……
新兵的训练依旧进行着，每个人每天的成绩都被老黑班长记录在点名簿上。
这两个多月的时间，所有新兵快速褪去青涩的痕迹，迅速成长为一个兵该有的样子。
皮肤黑了，身体壮了，说话走路也有劲了。
临近第三个月的最后几天，铁拳团团长特意获取了新兵连的训练成绩单。
团长办公室，康团长一手十几张资料拿在手里，其中为首的，赫然就贴着曾寻的大头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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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长，别提了。我现在想起来还郁闷呢！”龚箭闷闷不乐的坐在对面的凳子上，“您看看，曾寻射击能力多出众！不去四连不是浪费天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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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寻的射击天赋肉眼可见的突出，现在想来，范天雷将人走后门送进来，估计早就想到要把人给带走。
康团长不是傻蛋，很容易想到这一层。
他放下手里的成绩记录单，看向龚箭道：“去你那儿也待不了多久，早晚会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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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龚箭硬着嗓子回道，还是不太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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龚箭一听，愣了几秒后反应过来：“那感情好，好歹是我带出来的新兵，曾寻拿奖我也脸上有光！您放心，我回去就交代几句，让她好好表现！”
新兵训练就能获得团级关注和表彰的，除非非常优秀的新兵，亦或者有非常突出的表现，很少有人能获得个人优秀奖。
因为很多新兵其实都趋于平庸，成绩都在平均成绩浮动，像曾寻这样让人惊骇的新兵实力，几年都出不了一个。
何况还是个女兵！
龚箭之前就想过给曾寻申请优秀表彰，现在康团长主动提起来，他肯定是非常乐意的。
“嗯……到时候我让宣传干部去拍几张。对了，正好你新兵训练结束，过几天去我家吃饭，你嫂子准备给你做几个好菜，顺便给你介绍个姑娘，解决解决你的个人问题。”
康团长喝了口水后说道。
龚箭一愣，连忙找借口：“团长，我新兵连还有事！那啥，我先走了，您慢慢看……”
“……臭小子，每次说到个人问题就跟要你命似的……”
门啪的一下合上了，康团长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想起了什么似的，拿起旁边的电话拨通：“喂，嗯，你把一个叫曾寻的女兵的档案给我拿过来……就是新兵里那个唯一的女兵！”
……
新兵考核前一天，新兵连第一次正式接触神枪手四连的老兵。
接受这一场别出心裁的考核前动员。
这里是山上的一片野外旷地，周围是丛林和杂草，四连一个班的老兵们面朝新兵站在队列前方，各自穿戴和携带的武器都不同，看的新兵们眼花缭乱。
老兵们脸涂油彩，持枪肃立，狙击手和观察手穿着特有的升级过后的迷彩装备。
95步枪，88通用机枪，步手枪，轻机枪，反坦克导弹等等武器一一铺在地上。
光这一手武器，就能看出四连作为尖刀连的实力。
曾寻看出了些门道，着重观察了一下老兵们随身携带的装备，和上一世她穿戴过的装备相比，现在确实又有了很大的改装进步。
“那是啥啊，为什么还有望远镜啊？”李二牛目不转睛的看着狙击手手里的枪，一脸好奇。
“阻~狙击步枪知道吗？”王艳兵狡猾的说道。
何晨光瞪了眼王艳兵，靠近李二牛一边，小声说道：“别听他的，那叫狙击步枪。那个是狙击手。”
“啊？怎么穿的跟要饭似的？现在部队这么艰苦？”李二牛问。
“那是吉利服！”
“就是图吉利，懂不？”王艳兵也笑了。
“图吉利……哦我懂了，和‘烂命好养活’一个道理，破衣服穿着命大！嘿嘿~”李二牛恍然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