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包子当学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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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才和伍六一倒霉一些，枪外表看是完整的，但是并没有射击功能。
连话都不敢多说，手忙脚乱开始拆零件。
“还好我摸过95！可是谁踏马敢拆啊，这还是我第一次拆95！”
“想一想刚刚曾寻是怎么组装的！”成才咬牙说道。
两人心里叫苦连天，心里对袁朗这个魔鬼教官是恨的牙痒痒，好在都是步枪的，内部差异和81杠差距不是很大，两人一边摸索了几下，很快组装完成。
拓永刚和吴哲比他们更慌乱些，作为打过16种枪的‘枪神’，拓永刚现在满脑门的冷汗，一边暗想是不是这臭老A整人呢，想炫耀他们优越的射击能力？
可一想到曾寻这牛人，他顿时又没什么脾气了。
吴哲打枪机会少一些，不过观察力很强，知道成才很可能接触过95，第一时间看他手里的动作，摸索着也将自己的枪都装好了。
“啪啪啪！”
“啪啪啪……”
最后倒计时十秒，场上陆陆续续响起射击的枪声。
尽管有心理准备，不少人在打出第一枪的时候还是泄了气。
这瞄具的准度差的太远了！！
根本没射中！
“快点儿！”齐桓催促了一声，秒表进入五秒倒计时。
成才几人咬着牙一通乱射，枪声一片，不过到底时间紧，最后也没有把25颗子弹给射完。
灰蒙蒙的视野下，11个靶子，每个靶子中弹的弹孔少的可怜！
此时曾寻站在齐桓旁边，成了他的小弟，手里抱着绿色文件夹，右手拿着笔，准备随时给自己的‘战友’记上一笔。
眼见许三多居然是里面成绩最好的一个，25颗子弹上靶7颗，顿时替他们流汗。
看来这个拆枪和瞄具的准度难住了很多人。
“停！”齐桓叫了一声。
老A的观察员继续报靶：“报告队长，一号靶位7发，二号靶位3发，三号靶位1发……七号靶位4发，八号靶位6发，九号靶位5发……完毕。”
许三多是一号位置，靠近他旁边的是伍六一，二号靶位。
吴哲、成才和拓永刚分别是七号、八号和九号靶位。
别说以前是什么枪王，现在，在这里，这个靶场上，连个枪苗子都不算！
袁朗的脸更黑了，冷冷呵斥道：“枪王是吧，啊？这就是你们枪王的实力？如果我说你们比第一排多了十五发上靶，你们是不是还会很得意？”
“所有人！扣五分！”袁朗回头道，目光落在曾寻身上。
从她下场开始，袁朗的帽子就放在了她臂弯里，记分册齐桓也给了她，她现在就是齐桓和袁朗的打工小弟！
一听袁朗吩咐，赶紧点头表示收到，手起手落，第二排的11个成员就扣了五分。
“报告！”拓永刚怎么想都觉得生气，本来就是骄傲的性子，忍不住要跳出来找找存在感。
“27号，讲话！”袁朗说道。
拓永刚转向身后，大声说道：“我们没打过95式步枪，你给我们的时间完全不够！”
虽然他说的是事实，但是一开始袁朗就说了，这里是他的地盘，规矩是他定的，其他人只能听着。
袁朗理所应当的没给拓永刚面子，冷声说道：“片面强调客观理由！加扣两分！”
曾寻翻开拓永刚在的那页名单，写下负2分。
拓永刚瞪着一双眼睛，跟个傻乎乎的黑大个似的，这个时候出头换来个不痛快，反而成了杀鸡儆猴里面的鸡。
一见他扣了7分，伍六一和吴哲在怎么心里有气，也给憋回去了，没有人敢作声。
可拓永刚不服输啊，刚要继续说话，就被袁朗身边的曾寻瞪了一眼。
对强者，还是亲眼见到了实力的强者，拓永刚永远是服气的。
一口气就憋在嘴里，半天也没说出来。
见所有人老实了，齐桓这个打手出声道：“第二排注意，从左边依序退出！俯卧撑两百个！”
等队伍带出的间隙，几个老A进入射击位置重新将武器分解成零件，并换上新的弹夹。
靶场右边的空地上，第一轮被惩罚的学员200个俯卧撑还没有做完，第二轮的学员又哼哧哼哧的加入进去。
第三轮的学员射击开始，直到射击结束，曾寻手里的文件夹上每个人都多了个负5分的新记录。
可见成绩之惨烈，44个人里面成绩最好的，居然还是打头的曾寻。
那些枪王，这个时候一个人也没有站出来。
曾寻有些无语，袁朗也有些不开心，他觉得自己招的这些兵王不该是这种结果。
不过因为有提前预设自己的心理预期，袁朗气了一会儿，又给这些枪王加训了十公里负重跑，心里才算舒坦了。
“你有异议吗？”曾寻正在袁朗身边罚站，就听耳边袁朗声音没有起伏的说道。
她愣了几秒，没明白他说的是什么。
袁朗一眼就看透了曾寻的心思，板着的表情一松，微微弯腰，头凑近曾寻耳边，以一个极度暧昧的距离，小声说道：“扣分，你是这里面的第一名，连带扣你5分，没有什么想法？”
一股凉飕飕的气体喷在脖子上，曾寻不适应的缩了缩脖子，双眼对上袁朗黑色的眼睛，里面幽深的仿佛一轮深潭，深不可见底。
“报告首长，这里是你制定规则，我遵循你的规则而已。”
很公事公办的回复，袁朗对此却不怎么满意。
他眉头一皱，有些不悦道：“跟我说话需要这么生疏？不要见外，我要听你的心里话！”
如果是以前，刚来老A的时候，曾寻对他这亲近的态度一定会信。
不过有许三多栽倒在袁朗嘴里的‘不见外’上，她现在对这老狐狸是警惕的很。
打定主意不乱说。
袁朗见曾寻表情警惕，不开心的啧了一声，直起腰，双手背在身后，绕着曾寻走了一圈。
最后定在她身前，一脸严肃的看着她说道：“曾寻同志，你的实力和能力，我们早就已经认可，我相信你一定是我们老A的一员，现在对你来说应该就是走个过场。反正我迟早是你队长，说说心里话沟通沟通感情，不是什么问题。”
“……首长，你这话是不是说的太早了。”曾寻有些无语的看着袁朗，她自己都没有信心能在袁朗的‘小心思’下‘活下来’，哪天袁朗坑个大的，她的再多分也不够扣啊……
她还有自己的任务，很可能就是进入老A，这个时候可不能犯错。
袁朗对曾寻的警惕很不满意，对别人，袁朗承认平时打压的不少。
可对曾寻这个兵，他自认还是很喜欢，也没怎么坑过人，对他甚至还算贴心放水了。
怎么现在看他跟看个狼外婆似的呢？
袁朗选择性忘记了，不是他没坑曾寻，而是人太警惕，没给他坑人的机会。
“跟你说话没意思！”袁朗甩手背对着曾寻，看了眼操场上还在加练跑步的学员，想起什么似的半回过头。
“我的杯子你什么时候还给我？”
“我已经用完洗干净了，等会回去给你。”曾寻说道。
“呵，算了，知道你喜欢喝热水，自己拿着吧，我那儿还有咖啡，你想喝自己来拿。”袁朗好脾气说道。
居然已经打算贡献自己的咖啡了。
要说袁朗为什么这样做，自然是为了拉拢曾寻了，之前说的话也不是玩笑话，确实很早以前，袁朗就预定了曾寻在老A的位置。
现在她的体能是完全达标的，狙击天赋也非常出色，简单训练后就会是一个顶尖的枪王。
至于学历，现在的学历对她来说只是一个虚空的外壳，她产出的报告早就超过了普通初中生的文化程度，内容让人惊叹，非常具有实战教学的价值。
这也是702团和师部都对她争抢的原因，不管哪一方面，都能拿得出手。
曾寻没想过这些，对此表示受宠若惊，连连摇头拒绝道：“杯子我可以要，但是我不喝咖啡……首长你自己留着享用吧。”
“成，知道你喝不惯。”袁朗说道，又瞥了眼曾寻的脸蛋，总觉得他长得是不是过于秀气了。
总是让他想歪。
负重跑的队伍里，拓永刚和吴哲、成才三个并排成一列，半死不活的躬着腰跑着，一边还嘴里不闲，好奇的说着关于曾寻和袁朗的话题。
“诶，你说屠夫在给44号说什么呢？怎么靠的那么近啊？”拓永刚说道。
他一早就发现了，这个屠夫让他们在这里跑步加训，自己就在旁边拉曾寻说话，也不知道是在说什么，难不成是说什么奖励的事情？
今天的表现，44号确实是没的话说的表现。
“我怎么、我怎么知道！”吴哲喘着粗气，感觉嗓子眼都要跑出来了，瞥了眼远处挨的亲密的两人，随口又跟了一句：“我、我就说曾寻和屠夫有一腿……呵~你看他们的姿势，是、是正常人能有的距离吗！”
只要有眼睛的都能看见，袁朗的脸都要贴在曾寻的额头上了，看着就感觉怪怪的。
“别乱说！”成才瞪了两人一眼，“这应该是屠夫利用身高想给人压力，当初、当初许三多也受过这一招，你们都忘了？”
“嘿你还别说，这黑心眼的屠夫，手段还挺多，下套都下不赢。”拓永刚说道，又笑了起来。
“不过我看44号很聪明，从来没中招过。不像42号脑子转不过来，被套路了几次！”
一说起这，包括成才在内的三人都憋不住笑了出来，因为在负重跑步，又差点儿岔气，连忙调整呼吸。
“别说了，赶紧追上去！等会儿问问44号有什么秘诀！”吴哲说完，冲着前面排头的许三多和伍六一的方向冲刺。
从早上五点开始打靶射击，到所有人完成负重跑结束，足足耗费了四个小时，回去的时候刚好赶上最后的早餐。
这次射击打靶结束，本来分就少的人更紧张了，不少人捏着稀少的分数苟延残喘。
都是各个部队来的尖子，让他们就这样回去，心里总是不甘的。
此时饭桌上，就纷纷将眼睛看向了最前面的桌子。
“吃啊，你们怎么不吃？”
虽然说部队吃饭讲究的是食不言寝不语，不过现在也没老A在，除了炊事兵在帮忙打饭，留下的都是训练的学员，大家也不太讲究这些规矩了。
对于吃饭这件事曾寻从来不马虎，左手一个大包子，右手一个大馒头，面前一碗浓稠的米粥，配上桌上的小菜。
因为心里没事，或者说她现在认为吃就是最大的事，因此是所有人里面吃的最香的。
眼见同桌的学员不吃饭，就这么直愣愣的看着自己，活像她才是早饭，看一看就能吃饱似的。
曾寻忍了几分钟，终于还是忍不住，放下了手里的大包子。
“你们有事直说啊，这是干什么？27号，你看什么呢？”
曾寻瞪了眼拓永刚，这里面他的眼神是最不掩饰，也是最暴露他的意思的。
见被点名，拓永刚也不羞涩，刷的一下站起来，大咧咧说道：“44号，你教教我们打枪啊，你是怎么在没有调准瞄具的时候射中的？你教教我，早饭的包子，我都让给你吃！”
曾寻最爱吃食堂的大包子，这是大家公认的事情，不过每天每人限量，没有机会吃多的。
曾寻对拓永刚的条件有些意动，但是也有些为难。
毕竟射击这个事情，很多时候靠的就是枪感，而枪感就需要多练，形成肌肉记忆和感官感觉的时候，射击自然而然就准了。
“我想答应，可射击这事不是教教就能会的啊，需要多练。”
“废话，这我当然知道，我是说，你能不能教一教我们95的组装，至少帮我们减了些难度嘛！”拓永刚笑呵呵说道。
“再分享分享经验，枪感这东西，到底是什么感觉？”吴哲也好奇的开了口。
射击场上曾寻那一手，一看就是靠天赋和枪感找回来的准头，他看清了上面的靶子，20发上靶子弹，都在最中间的环数，也就是说，她后来的射击准度都很高！
成才和伍六一倒霉一些，枪外表看是完整的，但是并没有射击功能。
连话都不敢多说，手忙脚乱开始拆零件。
“还好我摸过95！可是谁踏马敢拆啊，这还是我第一次拆95！”
“想一想刚刚曾寻是怎么组装的！”成才咬牙说道。
两人心里叫苦连天，心里对袁朗这个魔鬼教官是恨的牙痒痒，好在都是步枪的，内部差异和81杠差距不是很大，两人一边摸索了几下，很快组装完成。
拓永刚和吴哲比他们更慌乱些，作为打过16种枪的‘枪神’，拓永刚现在满脑门的冷汗，一边暗想是不是这臭老A整人呢，想炫耀他们优越的射击能力？
可一想到曾寻这牛人，他顿时又没什么脾气了。
吴哲打枪机会少一些，不过观察力很强，知道成才很可能接触过95，第一时间看他手里的动作，摸索着也将自己的枪都装好了。
“啪啪啪！”
“啪啪啪……”
最后倒计时十秒，场上陆陆续续响起射击的枪声。
尽管有心理准备，不少人在打出第一枪的时候还是泄了气。
这瞄具的准度差的太远了！！
根本没射中！
“快点儿！”齐桓催促了一声，秒表进入五秒倒计时。
成才几人咬着牙一通乱射，枪声一片，不过到底时间紧，最后也没有把25颗子弹给射完。
灰蒙蒙的视野下，11个靶子，每个靶子中弹的弹孔少的可怜！
此时曾寻站在齐桓旁边，成了他的小弟，手里抱着绿色文件夹，右手拿着笔，准备随时给自己的‘战友’记上一笔。
眼见许三多居然是里面成绩最好的一个，25颗子弹上靶7颗，顿时替他们流汗。
看来这个拆枪和瞄具的准度难住了很多人。
“停！”齐桓叫了一声。
老A的观察员继续报靶：“报告队长，一号靶位7发，二号靶位3发，三号靶位1发……七号靶位4发，八号靶位6发，九号靶位5发……完毕。”
许三多是一号位置，靠近他旁边的是伍六一，二号靶位。
吴哲、成才和拓永刚分别是七号、八号和九号靶位。
别说以前是什么枪王，现在，在这里，这个靶场上，连个枪苗子都不算！
袁朗的脸更黑了，冷冷呵斥道：“枪王是吧，啊？这就是你们枪王的实力？如果我说你们比第一排多了十五发上靶，你们是不是还会很得意？”
“所有人！扣五分！”袁朗回头道，目光落在曾寻身上。
从她下场开始，袁朗的帽子就放在了她臂弯里，记分册齐桓也给了她，她现在就是齐桓和袁朗的打工小弟！
一听袁朗吩咐，赶紧点头表示收到，手起手落，第二排的11个成员就扣了五分。
“报告！”拓永刚怎么想都觉得生气，本来就是骄傲的性子，忍不住要跳出来找找存在感。
“27号，讲话！”袁朗说道。
拓永刚转向身后，大声说道：“我们没打过95式步枪，你给我们的时间完全不够！”
虽然他说的是事实，但是一开始袁朗就说了，这里是他的地盘，规矩是他定的，其他人只能听着。
袁朗理所应当的没给拓永刚面子，冷声说道：“片面强调客观理由！加扣两分！”
曾寻翻开拓永刚在的那页名单，写下负2分。
拓永刚瞪着一双眼睛，跟个傻乎乎的黑大个似的，这个时候出头换来个不痛快，反而成了杀鸡儆猴里面的鸡。
一见他扣了7分，伍六一和吴哲在怎么心里有气，也给憋回去了，没有人敢作声。
可拓永刚不服输啊，刚要继续说话，就被袁朗身边的曾寻瞪了一眼。
对强者，还是亲眼见到了实力的强者，拓永刚永远是服气的。
一口气就憋在嘴里，半天也没说出来。
见所有人老实了，齐桓这个打手出声道：“第二排注意，从左边依序退出！俯卧撑两百个！”
等队伍带出的间隙，几个老A进入射击位置重新将武器分解成零件，并换上新的弹夹。
靶场右边的空地上，第一轮被惩罚的学员200个俯卧撑还没有做完，第二轮的学员又哼哧哼哧的加入进去。
第三轮的学员射击开始，直到射击结束，曾寻手里的文件夹上每个人都多了个负5分的新记录。
可见成绩之惨烈，44个人里面成绩最好的，居然还是打头的曾寻。
那些枪王，这个时候一个人也没有站出来。
曾寻有些无语，袁朗也有些不开心，他觉得自己招的这些兵王不该是这种结果。
不过因为有提前预设自己的心理预期，袁朗气了一会儿，又给这些枪王加训了十公里负重跑，心里才算舒坦了。
“你有异议吗？”曾寻正在袁朗身边罚站，就听耳边袁朗声音没有起伏的说道。
她愣了几秒，没明白他说的是什么。
袁朗一眼就看透了曾寻的心思，板着的表情一松，微微弯腰，头凑近曾寻耳边，以一个极度暧昧的距离，小声说道：“扣分，你是这里面的第一名，连带扣你5分，没有什么想法？”
一股凉飕飕的气体喷在脖子上，曾寻不适应的缩了缩脖子，双眼对上袁朗黑色的眼睛，里面幽深的仿佛一轮深潭，深不可见底。
“报告首长，这里是你制定规则，我遵循你的规则而已。”
很公事公办的回复，袁朗对此却不怎么满意。
他眉头一皱，有些不悦道：“跟我说话需要这么生疏？不要见外，我要听你的心里话！”
如果是以前，刚来老A的时候，曾寻对他这亲近的态度一定会信。
不过有许三多栽倒在袁朗嘴里的‘不见外’上，她现在对这老狐狸是警惕的很。
打定主意不乱说。
袁朗见曾寻表情警惕，不开心的啧了一声，直起腰，双手背在身后，绕着曾寻走了一圈。
最后定在她身前，一脸严肃的看着她说道：“曾寻同志，你的实力和能力，我们早就已经认可，我相信你一定是我们老A的一员，现在对你来说应该就是走个过场。反正我迟早是你队长，说说心里话沟通沟通感情，不是什么问题。”
“……首长，你这话是不是说的太早了。”曾寻有些无语的看着袁朗，她自己都没有信心能在袁朗的‘小心思’下‘活下来’，哪天袁朗坑个大的，她的再多分也不够扣啊……
她还有自己的任务，很可能就是进入老A，这个时候可不能犯错。
袁朗对曾寻的警惕很不满意，对别人，袁朗承认平时打压的不少。
可对曾寻这个兵，他自认还是很喜欢，也没怎么坑过人，对他甚至还算贴心放水了。
怎么现在看他跟看个狼外婆似的呢？
袁朗选择性忘记了，不是他没坑曾寻，而是人太警惕，没给他坑人的机会。
“跟你说话没意思！”袁朗甩手背对着曾寻，看了眼操场上还在加练跑步的学员，想起什么似的半回过头。
“我的杯子你什么时候还给我？”
“我已经用完洗干净了，等会回去给你。”曾寻说道。
“呵，算了，知道你喜欢喝热水，自己拿着吧，我那儿还有咖啡，你想喝自己来拿。”袁朗好脾气说道。
居然已经打算贡献自己的咖啡了。
要说袁朗为什么这样做，自然是为了拉拢曾寻了，之前说的话也不是玩笑话，确实很早以前，袁朗就预定了曾寻在老A的位置。
现在她的体能是完全达标的，狙击天赋也非常出色，简单训练后就会是一个顶尖的枪王。
至于学历，现在的学历对她来说只是一个虚空的外壳，她产出的报告早就超过了普通初中生的文化程度，内容让人惊叹，非常具有实战教学的价值。
这也是702团和师部都对她争抢的原因，不管哪一方面，都能拿得出手。
曾寻没想过这些，对此表示受宠若惊，连连摇头拒绝道：“杯子我可以要，但是我不喝咖啡……首长你自己留着享用吧。”
“成，知道你喝不惯。”袁朗说道，又瞥了眼曾寻的脸蛋，总觉得他长得是不是过于秀气了。
总是让他想歪。
负重跑的队伍里，拓永刚和吴哲、成才三个并排成一列，半死不活的躬着腰跑着，一边还嘴里不闲，好奇的说着关于曾寻和袁朗的话题。
“诶，你说屠夫在给44号说什么呢？怎么靠的那么近啊？”拓永刚说道。
他一早就发现了，这个屠夫让他们在这里跑步加训，自己就在旁边拉曾寻说话，也不知道是在说什么，难不成是说什么奖励的事情？
今天的表现，44号确实是没的话说的表现。
“我怎么、我怎么知道！”吴哲喘着粗气，感觉嗓子眼都要跑出来了，瞥了眼远处挨的亲密的两人，随口又跟了一句：“我、我就说曾寻和屠夫有一腿……呵~你看他们的姿势，是、是正常人能有的距离吗！”
只要有眼睛的都能看见，袁朗的脸都要贴在曾寻的额头上了，看着就感觉怪怪的。
“别乱说！”成才瞪了两人一眼，“这应该是屠夫利用身高想给人压力，当初、当初许三多也受过这一招，你们都忘了？”
“嘿你还别说，这黑心眼的屠夫，手段还挺多，下套都下不赢。”拓永刚说道，又笑了起来。
“不过我看44号很聪明，从来没中招过。不像42号脑子转不过来，被套路了几次！”
一说起这，包括成才在内的三人都憋不住笑了出来，因为在负重跑步，又差点儿岔气，连忙调整呼吸。
“别说了，赶紧追上去！等会儿问问44号有什么秘诀！”吴哲说完，冲着前面排头的许三多和伍六一的方向冲刺。
从早上五点开始打靶射击，到所有人完成负重跑结束，足足耗费了四个小时，回去的时候刚好赶上最后的早餐。
这次射击打靶结束，本来分就少的人更紧张了，不少人捏着稀少的分数苟延残喘。
都是各个部队来的尖子，让他们就这样回去，心里总是不甘的。
此时饭桌上，就纷纷将眼睛看向了最前面的桌子。
“吃啊，你们怎么不吃？”
虽然说部队吃饭讲究的是食不言寝不语，不过现在也没老A在，除了炊事兵在帮忙打饭，留下的都是训练的学员，大家也不太讲究这些规矩了。
对于吃饭这件事曾寻从来不马虎，左手一个大包子，右手一个大馒头，面前一碗浓稠的米粥，配上桌上的小菜。
因为心里没事，或者说她现在认为吃就是最大的事，因此是所有人里面吃的最香的。
眼见同桌的学员不吃饭，就这么直愣愣的看着自己，活像她才是早饭，看一看就能吃饱似的。
曾寻忍了几分钟，终于还是忍不住，放下了手里的大包子。
“你们有事直说啊，这是干什么？27号，你看什么呢？”
曾寻瞪了眼拓永刚，这里面他的眼神是最不掩饰，也是最暴露他的意思的。
见被点名，拓永刚也不羞涩，刷的一下站起来，大咧咧说道：“44号，你教教我们打枪啊，你是怎么在没有调准瞄具的时候射中的？你教教我，早饭的包子，我都让给你吃！”
曾寻最爱吃食堂的大包子，这是大家公认的事情，不过每天每人限量，没有机会吃多的。
曾寻对拓永刚的条件有些意动，但是也有些为难。
毕竟射击这个事情，很多时候靠的就是枪感，而枪感就需要多练，形成肌肉记忆和感官感觉的时候，射击自然而然就准了。
“我想答应，可射击这事不是教教就能会的啊，需要多练。”
“废话，这我当然知道，我是说，你能不能教一教我们95的组装，至少帮我们减了些难度嘛！”拓永刚笑呵呵说道。
“再分享分享经验，枪感这东西，到底是什么感觉？”吴哲也好奇的开了口。
射击场上曾寻那一手，一看就是靠天赋和枪感找回来的准头，他看清了上面的靶子，20发上靶子弹，都在最中间的环数，也就是说，她后来的射击准度都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