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赶鸭子上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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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吕君奕放了鸽子，邵宁月很气愤。
今年秋季的新款马上要上世了，整个宣传时间卡的很紧，后面还要参加墨都的时装周走秀，任何环节出现问题，都会影响进度。
“联系西都汇那边了吗？他们怎么说？”邵宁月问道。
“西都汇那边没人接电话。”乔雅文也有些急了，“而且吕君奕和他经济人的电话都关机了。”
“怎么会有这种事情，西都汇也不是小公司，怎么能那么不靠谱。”邵宁月愤怒的拍了一下桌子，“那吕君奕也算是大牌模特，就不在意自己的名声？”
“会不会是有人从中捣鬼？”乔雅文猜测道。
零默正百无聊赖的坐在沙发上喝着苏打水，看到姐姐如此生气，不由好奇问道：“怎么了姐姐？”
“今天下午我们要拍摄一组秋季新款的时装宣传照。”邵宁月虽然很烦心，但是面对零默的询问，她还是耐心的解释道：“我们邀请了当红的模特吕君奕来拍摄这组照片，结果被他临时放了鸽子。这计划要是被打乱，对我们后续的宣传都有影响。”
“再找一个不就行了？”零默不以为然。
“这个模特不止要拍这组宣传照，还要参加后面的时装周走秀。那是帝国西部一年一度最具影响力的时装盛会，大佬云集，没走过大舞台的模特，根本不能胜任。”邵宁月一口气说完。
零默想了想道：“你之前就和我说过模特，到底是干什么的？还有这个走秀又是什么？”
乔雅文闻言有些惊讶，心想：这小朋友从哪里冒出来的，也太没常识了。
“模特是一种职业，简单来说就是穿戴上时尚产品进行展示，为产品做宣传的人。走秀就是在一个长长的舞台上走一圈，动态展示一下身上的产品。”邵宁月解释道。
零默无语，这世上还有这种职业，穿上产品展示一下也能算工作？
“这职业好轻松。”他不禁感慨。
邵宁月一愣，脑海中忽然冒出一个大胆的想法：零默不就是现成的衣架子吗？而且他总是一张没有表情的脸，当模特正合适，现在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零默，帮姐姐一个忙好吗？”
“好。”零默问也没问就答应了。
“帮我做模特吧。”
“好。”零默点头。
乔雅文瞪大了眼，零默连模特是什么都不知道，就敢答应，要是搞砸了，皎月这些年在西部积累的人气和名声就会毁于一旦，还会成为业内的笑话。
“邵总，零默他能行吗？”她有些担忧。
“现在也没有更好的选择了，走，我们去摄影棚。”邵宁月下了决定。
皎月的摄影棚在大楼六层。
很多的工作人员正在忙碌着，只是他们看上去都有些心神不宁。
原本一切都在按部就班的进行着，突然的变故令他们有些不知所措。
好在服装品牌部的经理范娜是行业老人，经验丰富，有她坐镇指挥，准备工作依然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当她看到邵宁月时，心中的焦急再也掩饰不住，跑过来低声道：“邵总，吕君奕真的不来了？”
邵宁月严肃的点点头：“不用管他，稍后我会让法务部起诉西都汇的，现在你们的首要任务就是把下午的拍摄工作准备好。”
“可是没有男模特，怎么拍啊？”范娜问道。
“怎么没有，不就在我身后吗？”邵宁月看了眼零默。
“他？他谁啊？”范娜不认识这少年，不由打量了一番：长得挺帅，身材不错，就是有点稚嫩。
“他叫零默，这次的宣传照就让他来拍……如果效果好，走秀也安排他来。”邵宁月说出了这个不是办法的办法。
“什么！这……这是不是有点草率了……”范娜脱口而出。
“你在质疑我的决定？”邵宁月丢过去一个冰冷的眼神，吓得对方赶忙低头认错。
“给零默化妆，然后安排一位老师，给他做一下拍照的动作指导。”邵宁月下令道。
“好，我这就去安排。”范娜虽然年纪比邵宁月大很多，但也不敢违背这位“女魔头”的命令，立刻小跑着去安排了。
邵宁月的脸色缓和下来，对零默温言道：“一会儿，他们会给你化妆，然后有一位专业的模特老师会给你做一些指导，就是告诉你拍照的时候做什么动作，你要牢牢记住，然后下午和许诺一起拍照，听明白了吗？”
零默点点头。
“加油，姐姐相信你可以的。”邵宁月鼓励道。
乔雅文看着这一幕，心中惊讶，她从未看见邵总在公司对一个人如此柔声细语的说话。
范娜很快就将零默带去了化妆间，邵宁月视察了一下摄影棚的布置进度，并与摄影师沟通了一番。
摄影师是皎月高价聘请的专业人士，得知要为一位新人拍摄时，有些犯难。
当邵宁月提出酬劳翻倍后，他便喜笑颜开的表示，会耐心的指导，完成整个拍摄过程。
邵宁月最后来到了化妆间，看了看零默的妆容。
零默的五官本就棱角分明，化妆师打上阴影后显得愈发硬朗，透出几分成熟。
本来化妆师还想给零默弄个假发戴戴，毕竟一头短发实在难有发挥空间，可是却被后者冷漠拒绝了——在他脸上涂涂画画已经是极限了。
化完妆，邵宁月先让摄影师给零默拍了一张证件照，让乔雅文拿去当身份证的照片，同时还让她托关系在警方的系统中找一找，看看能否查到零默的真实身份。
临近中午时，许诺到了。
跟着许诺前来的还有两位女子，一位是经纪人卓芸，一位是保镖丹彤。
许诺今年十七岁，容貌自不用提。童星出道，以甜美清亮的嗓音闻名。十六岁拿下最佳女歌手的殊荣，成为帝国最年轻的歌后。
卓芸三十多岁，身材微胖，是樱花娱乐为许诺配的专属金牌经纪人。
至于丹彤，是近两年才派到许诺身边的贴身保镖。长相不俗，由于喜欢穿运动服，所以身材不显。但是这人总是一张冷脸，像别人欠她钱似的，这臭脸和安荃有的一拼。
她们已经得知了最新的情况，对吕君奕的行为很是鄙视，却也担心这个突然冒出来的新人会影响拍摄效果。
不过这是甲方的决定，她们也不好说什么。
简单的吃了员工餐，休息片刻就要开始拍摄了。
模特老师教了零默一些拍照常用的动作。他惊讶的发现，这个小伙子学习和模仿能力很强，他只说了一遍，对方就记住了，而且动作丝毫不差。
这让邵宁月放心不少，对下午的拍摄也多了一些信心。
“你好，我叫许诺。”
许诺看见零默一个人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便主动打了声招呼。
“我叫零默。”零默睁开眼，看到对方的容貌时，平静的脸色闪过一丝惊讶，“我见过你。”
“对呀，在古城广场，那天我在做公益演出，你在下面见义勇为。”许诺露出甜甜的微笑。
零默点点头，没有接话。
卓芸见这少年竟然连“你好”也没说，而且神情冷漠，很没礼貌的样子。她心中不悦，四下打听一番，可是连皎月的工作人员也不知道此人的身份，心中不免生出几分好奇。
许诺一时不知道该如何接话，只得道：“你是第一次拍这样的宣传照吗？”
“嗯。”
“你紧张吗？”许诺接着问。
“不。”
“……”许诺感觉这个少年是聊天终结者。
“零默，许小姐，我们要开始了。”邵宁月适时的提醒，化解了尴尬的场面。
白色幕布前，许诺和零默认真听着摄影师讲述第一套服装的拍摄感觉，外面围了一大群工作人员，大家都很好奇这两位拍出的效果会怎样。
许诺也是排平面的新人，本来还指望吕君奕能带着她，可是现在变成了两个新人，谁也不知道拍摄时会出现什么状况。
“邵总，零默能行吗？”乔雅文忍不住又问了一遍，同时也说出了众人心中的疑惑，在场所有人也只有她敢向“女魔头”提出质疑。
“今年的秋季款本就是萧瑟风，这个很适合零默，问题应该不大。”邵宁月这话也是一种自我安慰。
第一组照片拍摄的中规中矩，趁着两人换衣服时，邵宁月与摄影师一起看了照片。
零默的表情管理很好，只是动作略显生硬；反观许诺，造型摆的比较自然，但缺少英气，表情也不够冷艳。
“我觉得零默的动作过于刻意了，模仿痕迹太明显，应该让他自由发挥。”邵宁月提议道。
“邵总，如果他是专业的模特，自由发挥没有问题，可是他毕竟是新人，如果发挥太多，效果不一定好。”摄影师提出了自己的见解。
“那等下拍摄的时候，先让他自由发挥一下吧，如果效果不好，再让他按照指定动作来。”邵宁月很坚持自己的观点。
她对许诺没有提出任何意见，作为皎月的代言人，看重的是当红歌后的流量。
摄影师无奈的点点头。
换完衣服出来，零默就被邵宁月拉到一旁嘀咕起来。
零默听完只是点点头，没有发表任何意见。
第二组照片的试拍中，零默有了明显的变化，举手投足间有了一种冷肃的感觉，眼神也不止是平静，而是变得冷漠。
“好！零先生，您这组照片拍得非常好，许小姐，您的动作要再放开些，硬朗一些……您可以模仿一下零先生的动作。”摄影师边提议道。
“好的，我试试。”许诺虚心的接受了意见。
接下来的拍摄变得流畅很多。
工作人员放下了紧张担忧的情绪，对零默有了欣赏之意，到最后有些人竟然喜欢上了这个少年。
大家对许诺的要求并不高，可她本人却不是很满意，经过卓芸和邵宁月的一番开导后，她才勉强接受自己第一次平面拍摄的效果。
至少从今以后，除了甜美风之外，她还可以走冷艳风。
皎月的工作人员多为女性，当她们看到传阅的几张底片时，都被零默给迷住了，她们俨然看到，一颗明日之星正在冉冉升起。
拍摄结束后，摄影师翻着底片对邵宁月道：“邵总，不是我夸口，就算是吕君奕，也绝对拍不出零先生这样的感觉。他绝对是天生的模特啊！”
这话邵宁月可不敢苟同，也就是她有几分面子能叫动这位失忆的玄道师来当模特，若是换做其他人，估计会被零默揍一顿吧？
“也是赶鸭子上架，凑巧了。”她淡淡一笑，心中难免有些得意，“还请你尽快将修好的照片发过来，我们好安排后续的宣传。”
“放心吧邵总，七个工作日内，我一定将修好的照片和底片送过来。”摄影师拍着胸脯保证。
卸完妆，邵宁月走进化妆间，将双手搭在零默肩上，犒劳式的给他捏了两下肩道：“弟弟，今天太谢谢你了，你可是帮了姐一个大忙。”
“姐姐，不用和我客气。”零默竟然露出了一个微笑。
“晚上姐姐请你吃大餐。”邵宁月道。
“好。”
“不过要叫上许诺他们一起哦，毕竟他们也是我请来的客人。”邵宁月补充道。
“我随意。”
被吕君奕放了鸽子，邵宁月很气愤。
今年秋季的新款马上要上世了，整个宣传时间卡的很紧，后面还要参加墨都的时装周走秀，任何环节出现问题，都会影响进度。
“联系西都汇那边了吗？他们怎么说？”邵宁月问道。
“西都汇那边没人接电话。”乔雅文也有些急了，“而且吕君奕和他经济人的电话都关机了。”
“怎么会有这种事情，西都汇也不是小公司，怎么能那么不靠谱。”邵宁月愤怒的拍了一下桌子，“那吕君奕也算是大牌模特，就不在意自己的名声？”
“会不会是有人从中捣鬼？”乔雅文猜测道。
零默正百无聊赖的坐在沙发上喝着苏打水，看到姐姐如此生气，不由好奇问道：“怎么了姐姐？”
“今天下午我们要拍摄一组秋季新款的时装宣传照。”邵宁月虽然很烦心，但是面对零默的询问，她还是耐心的解释道：“我们邀请了当红的模特吕君奕来拍摄这组照片，结果被他临时放了鸽子。这计划要是被打乱，对我们后续的宣传都有影响。”
“再找一个不就行了？”零默不以为然。
“这个模特不止要拍这组宣传照，还要参加后面的时装周走秀。那是帝国西部一年一度最具影响力的时装盛会，大佬云集，没走过大舞台的模特，根本不能胜任。”邵宁月一口气说完。
零默想了想道：“你之前就和我说过模特，到底是干什么的？还有这个走秀又是什么？”
乔雅文闻言有些惊讶，心想：这小朋友从哪里冒出来的，也太没常识了。
“模特是一种职业，简单来说就是穿戴上时尚产品进行展示，为产品做宣传的人。走秀就是在一个长长的舞台上走一圈，动态展示一下身上的产品。”邵宁月解释道。
零默无语，这世上还有这种职业，穿上产品展示一下也能算工作？
“这职业好轻松。”他不禁感慨。
邵宁月一愣，脑海中忽然冒出一个大胆的想法：零默不就是现成的衣架子吗？而且他总是一张没有表情的脸，当模特正合适，现在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零默，帮姐姐一个忙好吗？”
“好。”零默问也没问就答应了。
“帮我做模特吧。”
“好。”零默点头。
乔雅文瞪大了眼，零默连模特是什么都不知道，就敢答应，要是搞砸了，皎月这些年在西部积累的人气和名声就会毁于一旦，还会成为业内的笑话。
“邵总，零默他能行吗？”她有些担忧。
“现在也没有更好的选择了，走，我们去摄影棚。”邵宁月下了决定。
皎月的摄影棚在大楼六层。
很多的工作人员正在忙碌着，只是他们看上去都有些心神不宁。
原本一切都在按部就班的进行着，突然的变故令他们有些不知所措。
好在服装品牌部的经理范娜是行业老人，经验丰富，有她坐镇指挥，准备工作依然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当她看到邵宁月时，心中的焦急再也掩饰不住，跑过来低声道：“邵总，吕君奕真的不来了？”
邵宁月严肃的点点头：“不用管他，稍后我会让法务部起诉西都汇的，现在你们的首要任务就是把下午的拍摄工作准备好。”
“可是没有男模特，怎么拍啊？”范娜问道。
“怎么没有，不就在我身后吗？”邵宁月看了眼零默。
“他？他谁啊？”范娜不认识这少年，不由打量了一番：长得挺帅，身材不错，就是有点稚嫩。
“他叫零默，这次的宣传照就让他来拍……如果效果好，走秀也安排他来。”邵宁月说出了这个不是办法的办法。
“什么！这……这是不是有点草率了……”范娜脱口而出。
“你在质疑我的决定？”邵宁月丢过去一个冰冷的眼神，吓得对方赶忙低头认错。
“给零默化妆，然后安排一位老师，给他做一下拍照的动作指导。”邵宁月下令道。
“好，我这就去安排。”范娜虽然年纪比邵宁月大很多，但也不敢违背这位“女魔头”的命令，立刻小跑着去安排了。
邵宁月的脸色缓和下来，对零默温言道：“一会儿，他们会给你化妆，然后有一位专业的模特老师会给你做一些指导，就是告诉你拍照的时候做什么动作，你要牢牢记住，然后下午和许诺一起拍照，听明白了吗？”
零默点点头。
“加油，姐姐相信你可以的。”邵宁月鼓励道。
乔雅文看着这一幕，心中惊讶，她从未看见邵总在公司对一个人如此柔声细语的说话。
范娜很快就将零默带去了化妆间，邵宁月视察了一下摄影棚的布置进度，并与摄影师沟通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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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宁月最后来到了化妆间，看了看零默的妆容。
零默的五官本就棱角分明，化妆师打上阴影后显得愈发硬朗，透出几分成熟。
本来化妆师还想给零默弄个假发戴戴，毕竟一头短发实在难有发挥空间，可是却被后者冷漠拒绝了——在他脸上涂涂画画已经是极限了。
化完妆，邵宁月先让摄影师给零默拍了一张证件照，让乔雅文拿去当身份证的照片，同时还让她托关系在警方的系统中找一找，看看能否查到零默的真实身份。
临近中午时，许诺到了。
跟着许诺前来的还有两位女子，一位是经纪人卓芸，一位是保镖丹彤。
许诺今年十七岁，容貌自不用提。童星出道，以甜美清亮的嗓音闻名。十六岁拿下最佳女歌手的殊荣，成为帝国最年轻的歌后。
卓芸三十多岁，身材微胖，是樱花娱乐为许诺配的专属金牌经纪人。
至于丹彤，是近两年才派到许诺身边的贴身保镖。长相不俗，由于喜欢穿运动服，所以身材不显。但是这人总是一张冷脸，像别人欠她钱似的，这臭脸和安荃有的一拼。
她们已经得知了最新的情况，对吕君奕的行为很是鄙视，却也担心这个突然冒出来的新人会影响拍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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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特老师教了零默一些拍照常用的动作。他惊讶的发现，这个小伙子学习和模仿能力很强，他只说了一遍，对方就记住了，而且动作丝毫不差。
这让邵宁月放心不少，对下午的拍摄也多了一些信心。
“你好，我叫许诺。”
许诺看见零默一个人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便主动打了声招呼。
“我叫零默。”零默睁开眼，看到对方的容貌时，平静的脸色闪过一丝惊讶，“我见过你。”
“对呀，在古城广场，那天我在做公益演出，你在下面见义勇为。”许诺露出甜甜的微笑。
零默点点头，没有接话。
卓芸见这少年竟然连“你好”也没说，而且神情冷漠，很没礼貌的样子。她心中不悦，四下打听一番，可是连皎月的工作人员也不知道此人的身份，心中不免生出几分好奇。
许诺一时不知道该如何接话，只得道：“你是第一次拍这样的宣传照吗？”
“嗯。”
“你紧张吗？”许诺接着问。
“不。”
“……”许诺感觉这个少年是聊天终结者。
“零默，许小姐，我们要开始了。”邵宁月适时的提醒，化解了尴尬的场面。
白色幕布前，许诺和零默认真听着摄影师讲述第一套服装的拍摄感觉，外面围了一大群工作人员，大家都很好奇这两位拍出的效果会怎样。
许诺也是排平面的新人，本来还指望吕君奕能带着她，可是现在变成了两个新人，谁也不知道拍摄时会出现什么状况。
“邵总，零默能行吗？”乔雅文忍不住又问了一遍，同时也说出了众人心中的疑惑，在场所有人也只有她敢向“女魔头”提出质疑。
“今年的秋季款本就是萧瑟风，这个很适合零默，问题应该不大。”邵宁月这话也是一种自我安慰。
第一组照片拍摄的中规中矩，趁着两人换衣服时，邵宁月与摄影师一起看了照片。
零默的表情管理很好，只是动作略显生硬；反观许诺，造型摆的比较自然，但缺少英气，表情也不够冷艳。
“我觉得零默的动作过于刻意了，模仿痕迹太明显，应该让他自由发挥。”邵宁月提议道。
“邵总，如果他是专业的模特，自由发挥没有问题，可是他毕竟是新人，如果发挥太多，效果不一定好。”摄影师提出了自己的见解。
“那等下拍摄的时候，先让他自由发挥一下吧，如果效果不好，再让他按照指定动作来。”邵宁月很坚持自己的观点。
她对许诺没有提出任何意见，作为皎月的代言人，看重的是当红歌后的流量。
摄影师无奈的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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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默听完只是点点头，没有发表任何意见。
第二组照片的试拍中，零默有了明显的变化，举手投足间有了一种冷肃的感觉，眼神也不止是平静，而是变得冷漠。
“好！零先生，您这组照片拍得非常好，许小姐，您的动作要再放开些，硬朗一些……您可以模仿一下零先生的动作。”摄影师边提议道。
“好的，我试试。”许诺虚心的接受了意见。
接下来的拍摄变得流畅很多。
工作人员放下了紧张担忧的情绪，对零默有了欣赏之意，到最后有些人竟然喜欢上了这个少年。
大家对许诺的要求并不高，可她本人却不是很满意，经过卓芸和邵宁月的一番开导后，她才勉强接受自己第一次平面拍摄的效果。
至少从今以后，除了甜美风之外，她还可以走冷艳风。
皎月的工作人员多为女性，当她们看到传阅的几张底片时，都被零默给迷住了，她们俨然看到，一颗明日之星正在冉冉升起。
拍摄结束后，摄影师翻着底片对邵宁月道：“邵总，不是我夸口，就算是吕君奕，也绝对拍不出零先生这样的感觉。他绝对是天生的模特啊！”
这话邵宁月可不敢苟同，也就是她有几分面子能叫动这位失忆的玄道师来当模特，若是换做其他人，估计会被零默揍一顿吧？
“也是赶鸭子上架，凑巧了。”她淡淡一笑，心中难免有些得意，“还请你尽快将修好的照片发过来，我们好安排后续的宣传。”
“放心吧邵总，七个工作日内，我一定将修好的照片和底片送过来。”摄影师拍着胸脯保证。
卸完妆，邵宁月走进化妆间，将双手搭在零默肩上，犒劳式的给他捏了两下肩道：“弟弟，今天太谢谢你了，你可是帮了姐一个大忙。”
“姐姐，不用和我客气。”零默竟然露出了一个微笑。
“晚上姐姐请你吃大餐。”邵宁月道。
“好。”
“不过要叫上许诺他们一起哦，毕竟他们也是我请来的客人。”邵宁月补充道。
“我随意。”